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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情:迫嫁庶女夺君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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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人边哭着,边讲述。


    那一张曾经洋溢着信心与优雅的脸上,此时都是惆怅,都是愤恨。


    “所以,您将自己卖了,进宫来了?”


    “唉,婆婆不是还有点手艺么?太后听说老奴的手艺还好,就将老奴买了,好在价钱还不错,够老奴的家人度过难关,活下去了……”


    她说到这些,很想笑,很想用笑来证明自己是心甘情愿,是很喜欢自己选择的这条路的。


    但是她的笑容里真的太多的凄苦了,以至于她的笑显得是那么的凄凉!


    “婆婆!”


    苏婉珏喊了一声,紧拥住了她。


    老人就那么在她的怀中哭泣着。


    大概她怎么也没想到,一辈子都自由随性的自己,会在晚年,会在这样一个窘迫下进宫。


    成为了一个任人斥责,甚至打骂的奴才吧!


    “都怪那些贪官,听说皇上都命人募捐了赈灾物资的,却在押送去江南的路上出现了意外了,竟被土匪劫走了,那些挨千刀的土匪啊,他们不是杀富济贫的么?怎么会抢掠灾民们活命的粮银呢!呜呜,婉儿,你说,江南的千千万万的百姓们怎么就那么命苦呢?”


    回到了龙赢宫后面的小屋里,苏婉珏的耳际一直在回响着十三婆婆的这席话。


    想想那日,那个得了伤寒病的小孩子。


    他的年纪和世轩不相上下,正是该在自己娘亲怀中撒娇的时候。


    可他呢,却在这场天灾里,被迫和自己的亲人一起沿街乞讨。


    一起忍受风雨飘零,这些都怪谁?


    难道真的就只怪老天不长眼,降临了这场灾难?


    而人呢?


    那些活得还风光体面的人呢?




那就是一场人祸!

那些活得还风光体面的人呢?


    诸如三叔苏原达那样的人,他们要钱有钱,要粮有粮,赈灾的粮银丢了,他们有损失么?


    不照样过锦衣玉食的生活!


    可对那些灾民来说,丢粮银的行为,那就是一场人祸!


    正是这场人祸,让江南的百姓们再也看不到一丁点儿的希望!


    那些被伤寒夺去了性命的孩子们,那些为了亲人而出卖自己的老人们,他们该怨言谁?


    谁又是他们的救星呢?


    这一晚,乔傲天依然没有传晚膳。


    守在门口的贵德子真的急着了。


    人是铁,饭是钢,就是皇上也一样。


    他也是凡夫俗子,不吃不喝,身体就会出问题。


    国家危难尚且没有过去,皇上的身体却出现了问题了,这怎么能行?


    “婉珏丫头,你说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苏婉珏没说话。


    能怎么样?他是一个大男人,一个心智成熟的暴君,他想不吃饭,那谁能勉强得了。


    看着她面无表情,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


    贵德子一下子就被苏婉珏的这种淡漠的态度给激怒了,“丫头,咱家真没想到你会是这样的人?在你心里是不是觉得只有那些百姓们的疾苦才是真正的疾苦,才最该得到你的同情与怜惜?可是你想没想过,皇上他也是一个人,一个凡人,他就没有痛苦,他就没有伤心难过的时候,他高高在上,他的疾苦都掩饰在了光华的背后,你们有谁心细如发,能有心到他那光华的背后看一眼么?那里也都是伤,也都是痛!丫头,皇帝也不是铁石心肠,也不是铜钢铁造,也需要人关心……唉,你……真的枉费了皇上对你……”


    贵德子狠狠地瞪了苏婉珏一眼,愤然走了。


    苏婉珏站在那里,脑子里兀自在回响着公公的怒吼,皇上他也是个人,也是要人关心的,皇上……


    是么?


    他也要人关心?




熬制一锅爱心粥?

他也要人关心?


    皇上不都是来复杂治理国家,拯救黎民的,怎么他也有烦恼么?


    幽幽地想了一气,一个依稀的论断。


    也许,是皇上这两个字太过重大,太过磅礴了。


    所以,让人无法想象一个皇帝还掌管了天下,还会有灰心失望,需要人慰藉的时候!


    入夜,夜风很寒。


    御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了,屋子里的一切顺然掠入了眼帘。


    乔傲天站在了书桌后,背对着门口。


    尽管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从他的背影里,还是能看到失望和落寞!


    将手中的粥碗放在了桌子上。


    异样静谧的屋子里,发出微微啪的一声。


    那是碗底和桌面碰撞时的声音。


    他没有回头。


    一晚上了,他都在懊恼中。


    尽管自己敢于和容甄太后对抗了,也得到了大多数臣子们的拥戴。


    可是对于多灾多难的江南,自己却一点法子都没有。


    俗语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乔傲天真的觉得自己现在不是一个什么威严的皇帝,就是一个厨子。


    一个连米在那里都不知道的厨子!


    没有了粮银,自己怎么为天下的疾苦百姓熬制一锅爱心粥?


    他们没有了饭吃,没有了活路,自己怎么还有心思用膳?


    “贵德子,你都拿下去吧,朕不吃,只要不解决江南的危机,朕就不吃饭,朕要和那些灾民们站在一起,共同度过这段艰难!等天亮,你去召集刘不已他们来,就说朕说的,哪怕是卖了皇宫,也要尽快筹措到赈灾的粮银……”


    他的声音很沙哑,浸透了悲怆。


    默默地站在那里,站在了他的背后,她的眼里登时聚满了泪水。


    他说,他要卖掉皇宫为灾民筹措粮银,他说,他自己也不吃饭了,誓言要和灾民一起忍饥挨饿!


    从来没看到他有这样勃发的情感,那么的真挚,那么的伟大!




出去,朕现在不想见你!

从来没看到他有这样勃发的情感,那么的真挚,那么的伟大!


    也许,贵德子说的对,他不过只是一个人,一个有血有肉有情感有渴求的简单的人!


    是天下人,将一身的重负强加到了一个皇帝的称呼上,于是,他在登基那天起,就背负起了这些重负,努力在做一个挺直腰身,仰头阔步的圣子!


    “也许,事情还没那么糟糕!再说,您要卖皇宫,也得有人,买啊!”


    她淡淡地说,嘴角的笑意里意味特别。


    他蓦然转身,“你?你什么时候来的?贵德子呢?”


    “回皇上话,奴婢进来有一会儿了,听到了您的卖皇宫誓言……”


    她依然浅笑着。


    “你……出去,朕现在不想见你!”


    他有些恼怒了,大概是心绪被人知晓了,自己的柔软敞开在了最不想让她知道的人面前,他不得不恼了。


    “嗯,奴婢知道,皇上您不想见奴婢,其实想要奴婢离开那也很简单,只要您喝完了这碗粥,那奴婢就走……”


    “朕不喝,拿出去!”


    他勃然。


    她依然笑嘻嘻地站在那里,“那不行,奴婢不能走,只要您不喝,奴婢就不走,您也知道奴婢的性子,不是么?”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奴婢也没想怎么着,奴婢就是觉得一国之君可以怜民,可以爱民,但不能骗民!”


    她眉梢微扬,嘴角呈现淡淡的弧线。


    “骗?朕什么时候骗民了?”


    不禁就是恼怒得瞪大了眼珠子。


    “难道不是吗?皇上您说是想要和您的子民一起共进退的,可您身体都搞跨了,您拿什么来给他们一起进退?一个人怎么才算是一个好人,不做损人利己的事儿,那算是一个好人,可一个皇帝怎么才算是一个好皇帝,心中想着百姓,为百姓办实事,那也才是一个好皇帝,当然不管是做一个好人或是做一个好皇帝,那都是有一个万般紧要的前提的,那就是要有一个好身体,试想,一个人连自己的身体都保重不了,他还能拿出几分诚意来保护别人的生活?”




粥有伴侣,那么她呢?

说完这些话,苏婉珏退身就走。


    “呃,你……你这是要去哪儿?”


    被她那一大套的好人好皇帝论给折腾得都有点晕头了。


    见她要走,乔傲天问。


    “奴婢想起了有一样小菜,正是适合这粥的粥伴侣!”


    “粥伴侣?”


    他重复了一便,转而就笑了。


    这个臭丫头,柔柔弱弱的讲起大道理来,还真的是一套一套的。


    “皇上,皇上,老奴在外面都听到了,先皇地下有知,定然感激上苍的体恤啊,皇上身边有此女子伴随,那北越的前景将是一片坦途啊!”


    疾步赶进来,扑通就跪在那里,贵德子就感动得抹起了眼泪。


    “伴随?伴侣?粥有伴侣,那么她呢?也是自己的龙伴侣么?”


    心中暗暗想着,乔傲天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


    臭丫头说的对,朕不是女人,遇到了问题不能愁眉不展,得要想办法,想办法……


    “皇上,不如您听听婉珏那丫头的?或许她心中已然有了办法了?”


    贵德子也欢悦了,悄悄在乔傲天耳边嘀咕。


    乔傲天没说话,但是心中却有了一主意了。


    不大时辰,苏婉珏就端着一个青花瓷的金边雕花的盘子走了进来。


    盘子里青青绿绿的颜色,粘带了些红色的辣椒丝儿。


    在那绿叶子上洒得星星点点的分明是一个个白色的芝麻粒儿。


    放到了桌子上,那绿色的青菜泛着亮色的光,一种淡淡的青菜香就渐渐地在屋子里弥散开来……


    “这是什么?”


    乔傲天好奇地问。


    贵德子摇头。


    “哼,还说不是骗民,这小菜啊,是皇上陛下您的百姓们经常用的粥伴侣小菜啊!”


    乔傲天稍稍有点窘,谁说的与民同舟共济,就非得认识众多的青菜?


    “皇上,您快尝尝吧,您的百姓们啊都眼巴巴地在哪儿等着盼着您给他们的赈灾粮银呢,饿死了婉珏不要紧,您可不能饿着……”




你这样野蛮刁钻的子民

“皇上,您快尝尝吧,您的百姓们啊都眼巴巴地在哪儿等着盼着您给他们的赈灾粮银呢,饿死了婉珏不要紧,您可不能饿着……”


    说到这里,婉珏的小嘴嘟着。


    想必她想起了在梅园,皇上下旨饿了她三天!


    她用眼瞅他,那意思,饿奴婢的时候,您怎么没想着,奴婢也是您的百姓子民啊?


    “朕怎么会有你这样野蛮刁钻的子民呢?”


    乔傲天哈哈一笑,然后风卷残云,就将那碗粥还有哪些青菜都给一扫而光了。


    这可把苏婉珏看得是目瞪口呆,“你……你知道什么味儿么?”


    “什么味儿呢,朕倒不需要知道,眼下呢,也不是品尝美食的时候,朕现在呢,只是明白了一件事……”


    “什么事儿?”


    乔傲天呵呵一笑,摸着肚子说,“朕啊,饱了!”


    呃?你?


    他如是一说,身边的苏婉珏和贵德子都是神情呆呆的,你看我,我看你,不过一会儿,忽然地,就都哈哈大笑起来!


    等三个人都不笑了,已经是跌坐在了地毯上了。


    “臭丫头,你定然是有了什么招儿吧?”


    乔傲天神色一正,问。


    “什么招儿?”


    “你装什么糊涂啊?现在江南形势都是火烧眉毛了,一时一刻都不能耽搁啊,你不会不知道吧?”


    “是哦,婉珏丫头,你就快说说你的想法吧,皇上心里记挂着那些受苦的百姓,都要寝食难安了啊!”


    贵德子赶紧给苏婉珏递了一个眼色,心说,对皇上,你是闹也闹了,笑也笑了,这会儿该说正事了吧?


    “嗯。皇上,贵公公,奴婢觉得啊,要是那些粮银真的被土匪劫走了,那就好,派大军围剿土匪,夺回粮银啊!”


    “啊?臭丫头,你就这个主意啊?这还要你说啊?泰兰歌的守城大军已然开拔到莫渡河了,将那里里里外外搜查了个遍,那里有什么土匪的一点踪迹?”




皇上,奴婢很惭愧

“啊?臭丫头,你就这个主意啊?这还要你说啊?泰兰歌的守城大军已然开拔到莫渡河了,将那里里里外外搜查了个遍,那里有什么土匪的一点踪迹?”


    白了她一眼,乔傲天有些闷了。


    “没有土匪啊?没有土匪那粮银哪里去了呢?”


    苏婉珏若有所思地。


    “你这不是废话么?丫头,若是知道那些粮银在哪里?还用皇上上火么?”


    贵德子也有些泄气了。


    “哼,苏原达那个混蛋,虽说是关在了天牢,可是太后一早就派人把守去了,说是防备朕严刑逼供,这都是什么事儿?苏家,可恶的苏家一族,早晚朕会让你们付出代价……”


    乔傲天的话没完,贵德子就干咳了几声。


    那意思,皇上,您可打住吧,婉珏这个丫头,不也是苏家人么?


    看了苏婉珏一眼,乔傲天独自喃喃:“你怎么会是苏家人?你为什么要是苏家人?”


    苦笑一下,苏婉珏神情陡然黯淡。


    “皇上,奴婢很惭愧,奴婢……”


    唉!


    贵德子叹气了。


    苏婉珏从地毯上站起来。


    “臭丫头,你要去哪儿?”


    “皇上,难道您要在皇宫里寻找那些赈灾粮银?”


    乔傲天和贵德子交流了下神色,那你要去哪儿寻找?


    难不成你知道那些赈灾粮银的下落?


    苏婉珏摇头,“奴婢不知道那些银子会在那里,不过奴婢觉得既然没被外敌劫走,那不就是内鬼所为了,内鬼也不是神仙,那么庞大的一笔粮银,非一日一人之功就能安置妥当了,奴婢以为呢,那些粮银也许就被他们就近放置在了什么地方,只是那个地方过于隐秘,一般不容易给人看到……”


    稍稍思忖,乔傲天一拍贵德子的肩膀,“对啊,这个臭丫头说的对啊,那粮银一定是内鬼以土匪之名劫走的,藏在了什么地方,时间这样短暂,粮银又多,他们定然来不及转移的。”




皇上真的吃斋念佛了?

稍稍思忖,乔傲天一拍贵德子的肩膀,“对啊,这个臭丫头说的对啊,那粮银一定是内鬼以土匪之名劫走的,藏在了什么地方,时间这样短暂,粮银又多,他们定然来不及转移的。”


    “所以哦,我们要去一个地方……”


    苏婉珏的眼睛里闪动着狡黠的光,小脸儿因为兴奋,红扑扑,像是个大苹果。


    “呃?去什么地方?”


    贵德子惊疑地问。


    乔傲天和苏婉珏同时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相互看了彼此一眼,接着就都笑了,“我们啊,不告诉你!”


    “皇上……皇上?婉珏丫头?你们倒是和老奴说声儿啊?”


    追在了两个人身后,贵德子是一遛儿小跑。


    皇上出宫了。


    当然,这次出宫那可是秘密的,没人知道。


    这几天,时不时就会有大臣举着折子来求见皇上,说是他们有妙招儿应对眼下泰兰歌城里日益增多的难民潮……


    这些人都给贵德子挡在了外面,贵公公给出的话说,皇上正在为江南灾民的吃斋祈福,清修养性,所以一概的奏折都由左丞相刘不已大人参阅抉择,必要的时候,就请老太后做主好了。


    众大臣自然是有些狐疑的。


    皇上这是怎么了?


    前几日不还和太后为了苏原达的罪孽据理力争么?


    那气势,那威力,真的堪称是大丈夫,好君主,可不过才几天,他就变了?又变回从前的样子,对朝政不闻不问,天天去留恋烟花柳巷?


    有些愚忠的臣子甚至悄悄去过怡红院,想看看皇上是不是又去了?


    可谁也没看到过皇上身影,他们就更迷惑了,难道皇上真的吃斋念佛了?


    消息自然很快就传到了福寿宫。


    “太后,您看皇上如此,是真是假?”


    三顺试探着躬身问。


    “哼,说他是废物,他还觉得委屈,想必是赈灾粮银不见了,他自觉地无颜见江南父老,想要隐遁起来了,不过,他这一出是有些诡异,三顺,你马上去龙赢宫,传哀家懿旨让婉珏来见哀家,哀家有话问她……”




自家侄女?是那丫头么?

“哼,说他是废物,他还觉得委屈,想必是赈灾粮银不见了,他自觉地无颜见江南父老,想要隐遁起来了,不过,他这一出是有些诡异,三顺,你马上去龙赢宫,传哀家懿旨让婉珏来见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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