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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八部之一越尘缘-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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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主,你走错方向了,左手边才是出去的路。”
  叶念回头,看向身后跟着的小沙弥,笑道,“多谢青松师傅。”忽然想起一事,竟险些忘了,忙道,“青松师傅,我有一事要托你去办。”
  小沙弥想起师傅先前的交待,双手合十道,“施主有事尽管吩咐。”
  叶念随即将要他办的事小声说了一遍,嘱咐他不可与旁人说,小沙弥点头应了。两人走到前面院落时,小沙弥忽然向一人道,“止清师兄,你怎的还在这里,刚才止渊师兄到处找你,说让你到菩提院去一趟。”
  前面一人抬起头来,叶念看清是个面色青黄的胖和尚,也没留意,见那人答应道,“我这就去。”从两人身边走过。
  叶念与那人擦肩而过时,鼻中隐约闻到一缕香气,并不是庙中的檀香,不由回头看了一眼,听小沙弥在一边自言自语道,“止清师兄这几日像有些怪怪的,也不知是怎么了。”
  

☆、第 8 章

  说乔峰这边,他行走江湖多年,但从前是一帮之主,丐帮分舵遍布,从不需为银钱食宿操心,如今却是大不相同。他只行了两天身边钱财就已用尽,只能卖了马匹作为盘缠,且为了免招麻烦,处处避道而行,因此比叶念晚了四五天才来到少室山下。
  想到即将见到分别多年的父母,他心里既期待,又为着自己的身世有些惴惴。一路上山,找到父母居住的小屋,却发现屋里空无一人,正感诧异间,走进来四个中年僧人,见到他便满脸怒容,直斥他为了隐瞒自己出身来历,掳走杀害了父母双亲,毫无人性。乔峰又是震惊又是不解,出言询问,那几人却直接动起手来,打不过他,就不停大骂。
  乔峰心急父母失踪,制住那几名僧人后遍寻周遭,却见不到父母身影,隐隐觉得身边有个巨大的阴谋,正是针对自己而来。转念想到自己的授业恩师玄苦就在离这不远的少林寺中,若是他也被卷入这阴谋之中,身处险地,那可如何是好,当下五内如焚,急忙朝少林赶去。
  他悄悄潜入少林,擒了玄苦房中的小沙弥青松,问他玄苦去向,那小沙弥先是惊慌失措,随即奇怪的朝他打量几眼,对他说了个地址,告诉他,若要解开疑惑,就去那里。乔峰大感蹊跷,逼问之下发现这小沙弥只是传话,内情却是丝毫不知,于是照着他说的地址找了去。 
  乔峰来到城中偏南处的一处住宅,敲了敲门,却无人应声。他略一思索,提身跃进墙内,此时天色已经微暗,院内厅中都未掌灯,一片暗寂,他小心提防走进厅中,觉着这大厅甚是宽阔空荡,不像是日常住人的景象。
  他正暗自疑惑思量,心中一动,抬头时见到一点烛火伴着一道人影从大厅左侧转出,身形蓦地掠出,手掌已抓在了来人的脖颈之中,喝道,“你是何人,为何装神弄鬼诱我前来?”
  那人一惊,手中烛火掉到地上灭了。乔峰瞧不清对方面容,只觉手中脖颈纤细,肌肤柔滑,心底正有些奇怪,耳中便听一道女声有些困难道,“乔大侠,你再不放开我可要断气了,也就没法儿回答你了。”
  这声音颇为耳熟,乔峰一怔,不由松手道,“你……是叶姑娘?”
  叶念抚着脖子咳嗽几声,低下头去捡起蜡烛点着,又将厅中灯都点亮,回头见乔峰正皱着眉看向自己,扯了扯嘴角道,“抱歉,下午多睡了会儿,没能以礼相迎,乔大侠勿怪。”
  乔峰冷冷的瞧向她,问道,“我爹娘和玄苦大师失踪,可与你有关?你引我来此处又有何目的?”
  叶念笑了笑说,“令尊令堂现正在舍下作客,我带你去见他们,可好?”
  乔峰听她说爹娘正在此处,心里猛一跳,心想对方敌友不明,若是针对自己还好说,但现在父母双亲都在她手中,她若以此要挟,自己又该如何是好。他久历江湖,大小风浪所遇甚多,此时虽然心焦,却也沉得住气,当下不动声色道,“那最好不过,劳烦带路。”
  两人转过大厅,来到后院,住屋内传出昏黄光线,房内有两道模糊的人影晃动。
  叶念在门外停住脚步,说,“他们可等了你好几日了,你快进去看望他们二老吧。”
  乔峰觉得这事古怪得紧,但事及双亲,他也顾不得这是否陷阱,将门一推就要进去看个究竟。耳边风声忽起,他正全神戒备,想也不想回头便是一掌,正对上一掌,只觉发掌之人掌力凌厉霸道,心下暗惊,那人却不跟他多做纠缠,反是掠身进了房中。
  房中顿起打斗之声,夹着一颇为威严雄厚的嗓音喝道,“你是何人?为何要害那乔三槐夫妇性命?”
  乔峰闻之一惊,正欲抢进,只听得一声怒吼,一道人影从房中倒飞而出,摔落在地,正是玄苦。
  叶念本躲在一旁,见状‘哎呀’一声,忙跑过去蹲下查看,叫道,“玄苦大师,你怎么样了?”头顶一掌呼啸落下,眼看就要击中她的头顶,被人伸手格挡开去,正是乔峰,他听叶念口呼‘玄苦大师’,心中大震,朝地上那人看去,见那人面容虽老,但五官正是记忆中的慈师模样,当下喜怒交加,想要跪下相认,此刻情况却又不允,随即掉转过头,眼前是条黑衣大汉,黑布蒙面,只露出一双冷电般的眼睛,正瞧向他。
  乔峰被他的目光看得心里一紧,说不出哪里怪异,眉头微蹙,冷声喝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要害我师傅父母?”
  那人忽然仰天大笑,好似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般。
  乔峰道,“我问你话,你笑什么?”
  黑衣大汉冷哼了一声,道,“你明明是契丹人,却认汉人为父母,难道不可笑?”
  乔峰一怔,道,“我虽是契丹人,但义父义母辛苦将我抚养成人,我怎能不认他们?”
  黑衣大汉又重重哼了一声道,“汉人奸猾狡诈,忘恩负义,猪狗不如,怎配做你的父母?”
  乔峰怒道,“不许你辱我爹娘!”听他出言狂傲,似乎不是汉人,便说,“你瞧不起汉人,自己却藏头遮脸,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又算什么英好汉了?”
  “我从没说过自己是什么英雄好汉,不过是比汉人强些。”黑衣大汉冷道,“你无需多言,想要知道我是谁,除非打败了我。”
  “你是何人,使的竟是我少林功夫?今日若不交待个明白,休想离开!”玄慈刚才见他打伤玄苦时,使出的竟是少林七十二绝学中的‘袈裟伏魔功’,大为惊怒,心想此事涉及重大,一定要抓住此人问个清楚,向乔峰道,“乔施主,这人与你我都极有关系,我二人今日便联手将他擒下,你意如何?”
  “我也正有此意。”乔峰点头应下。
  “方丈师兄,峰儿,你们要小心,此人武功实是深不可测……”玄苦被叶念扶起,勉力开口道。
  叶念见他气喘之时嘴角又溢出些血,不知他伤得多重,更没有内力替他疗伤,有些无奈,暗道这人别又一掌被萧老爹劈死了才好,不过好歹值得庆幸的是这会儿他认清了杀他的不是他一手教导出的好徒弟乔峰,而是另有其人,死也该死得没那么伤心了。
  她在这边胡思乱想,那边三人已经交上了手。乔峰一开始还在留手,想着擒住这人问个清楚,但越是交手越是心惊,他与玄慈方丈任一人在武林中都是罕逢敌手,但此时两人联手对敌竟不占上风,暗道不知江湖上何时出了如此厉害的人物,不由使出全力。
  黑衣大汉一掌逼退玄慈,躲开乔峰凌厉之极的一拳,一个旋身上了屋顶。
  玄慈见他有意逃走,心下一沉,喝道,“你不说个明白,休想离开!”
  “臭和尚,少在那里聒噪,有本事便来拦住我!”黑衣大汉讥讽一笑,转身跃进了黑暗中。
  乔峰不愿放掉敌人,又挂心玄苦伤势,知玄慈不是那人对手,拦住玄慈道,“方丈,你留下照看我师傅,我去追他。”说罢飞身上了屋顶,径直追去了。
  玄慈愣了一愣,这才回身走到玄苦身边,查看他的伤势。
  叶念将二人带进屋中,玄苦本身武功不弱,此次又有了防备,因此受伤虽重,却也不是不治,玄慈为他内力疗伤片刻后起身告辞。
  叶念听他说要带玄苦回少林,是找伤药医治,也不再挽留,向他二人行礼道,“此番多谢二位大师了,玄苦大师受伤不轻,一路上还望珍重。”
  “阿弥陀佛。”玄苦叹道,“说来惭愧,之前我对施主多有怀疑,实是不该,若非施主仗义相助,峰儿蒙冤不说,江湖上恐怕也从此不得安生。”
  叶念心底轻叹,那萧远山又怎会如此轻易罢手,只不过暂时无事而已,面上笑了笑说,“玄苦大师不必忧心,等乔大侠回来后我会跟他说明,让他到少林来看望您。”
  “如此甚好。”玄苦点头,刚才匆忙中见了乔峰一面,见他长得高大魁梧,武功极高,心里很是欢喜,只是遗憾没能好好相见,这时听了叶念的话,脸上不由露出些虚弱的笑来。
  玄慈在一旁听着,心里却有些复杂,一时想着那黑衣大汉如何会使少林武功,一时又想着乔峰武功极高,也不知是福是祸,该喜该忧。
  

☆、第 9 章

  叶念送走二人,在房中等了一晚,迷迷糊糊被乔峰叫醒时,才发现天色已亮。
  “追到那黑衣人了吗?”叶念明知结果,还是开口问了一句。
  “那人武功在我之上,我追上了也奈何不得他。”乔峰坦言,他昨晚追出数里,与那人又斗了一场,发现那人武功之高,内力之深厚世所罕见,自己虽不落下风,却也绝难取胜。不过交手时偶然掀开他面罩一角,瞧见些白发白须,料定那人年龄必定颇大,自己尚在壮年,因此并不气馁。
  “我师傅和玄慈方丈呢?”
  叶念将昨晚后面的情况说了,又将自己引他来此的前因后果说了清楚,乔峰听得心惊不已,按照叶念所说,那人竟是要将自己推入万劫不复之地,光想一想那后果,他就不禁背生冷汗,忙问,“我爹娘现在何处?”
  “你别急,他们好好的,我这就带你去看他们。”叶念站起身,走到房中靠墙的书架处,伸手按了几下,将其中一列木板连同上面放的书一起朝外拉开,现出后面一个人高的漆黑通道,又从一边柜子中拿了灯笼点亮,对乔峰道,“你跟着我走罢。”
  乔峰见那处设计得极为隐蔽巧妙,不由大感惊奇,朝叶念看了几眼,跟在她身后走了进去。
  进去后下折前行,灯笼照亮范围有限,两人一前一后离得颇近,沉默走了一段后,叶念忽然侧过头道,“我只跟伯父伯母说我们是朋友,我得了你的嘱托将他们接来与你相见,其他事他们是半点不知的。”
  乔峰一听便知她言下之意,他也不愿让爹娘多加忧心,便‘嗯’了一声,又道,“多谢你了。”见她侧脸光滑洁白,轮廓在光线中十分柔和好看,心想她这么个年轻女子,行事来历玄不可测,又与自己毫无瓜葛,不知为何竟肯这般相助。
  两人从地道中转出,走出背街小巷,已是身处城镇中心,沿街摊贩叫卖,行人往来,一副清晨光景。乔峰看得惊奇,见叶念脚步不停,便跟在她身后,转了没多会儿,来到一处宅院。
  叶念敲了敲门,一个丫鬟模样的年轻女子探头出来一瞧,喜道,“小姐来了。”忙闪身一边,让二人进屋,见乔峰长得高大俊朗,不由多看了几眼。
  厅内又走出两三名杂役仆人,叶念问道,“二老现在哪里?”
  先前那丫鬟答道,“大叔大娘正在后院说话,我们得了小姐嘱咐,这些日子均没敢让两老出得门去。”
  “这就好,你们自去忙吧,都别守着我。”
  “是,小姐。”
  乔峰见那些人对她很是恭敬,应了一声便各自散去了。他想着与爹娘见面就在眼前,心情激动,脚下倒是比叶念快了几分,沿着石板路面先行来到了后院中。
  后院不大,布置得却很是雅致,沿墙种着一溜儿的花草,颜色缤纷鲜艳,很是好看。乔夫人年岁虽大,却也有女人天性,很是爱看,此时拎着水壶正往这些花草上浇水。
  乔三槐坐在院中石椅上,看着妻子神情,好笑道,“你们女人家就是喜欢这些没用的事物,想在山上之时,我让你去看护那枣树,你就没这般乐意。”想起这时正是枣子成熟之时,院中枣树无人看管,难免不被人偷了些去,不由担心道,“我那枣树也不知怎样了,改天须得回去看看。”
  乔夫人与他夫妻多年,知他心里所想,回身嗔道,“你这老头子,怎的如此小气,若有路人经过摘了些枣子去解渴,也没什么大不了,你只念着枣子,怎不想想儿子,我们与他多年未见,在此等上几天你就不耐烦吗?哪有这般当爹的。”
  乔三槐被夫人一通教训,讪笑道,“夫人说得是。不过我可不是不想峰儿,只是……这大院实在太过奢华,我住着不惯,想着还是我们山上那木屋中住着自在。”
  乔三槐夫妇不过是少室山中一对普通山民夫妇,为人老实本分,也清苦惯了,一时来到这里,一日三餐乃至铺床叠被都有人伺候妥帖,惶惑之余竟不能享受,只觉不自在。
  乔夫人也觉如此,但还是取笑丈夫道,“你呀,就是一辈子的穷命。”
  乔三槐也不恼,摇头笑道,“你跟了我,可不也跟我一样了么?”
  两人说话间,忽听一道有些激动的男子嗓音道,“爹!娘!”还没反应过来,眼前人影一闪,便见到院中跪了条高壮的汉子,正向他们磕头行礼。
  两人唬了一跳,听那汉子声音激动微颤,说的却是,“爹娘安好,不孝儿乔峰前来叩见。”
  乔三槐‘啊’了一声,站起身来,乔夫人手中水壶落地,却先他一步到了乔峰面前,微抖着手去搀扶,口中道,“是峰儿吗?你可总算来了,快抬起头来让娘好好看看。”
  乔峰抬起头,脸上带笑,眼眶却微微泛红。
  乔夫人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欢喜得流下眼泪,连声道,“快起来,快起来,跪着做什么,起来与你爹和我好好说说话。”
  乔峰却不起身,又叩了一首道,“孩儿平时少有侍奉,多劳爹娘挂念,现见爹娘身体清健,心中不胜之喜。”
  乔三槐见他长得俊朗威武,心下甚慰,笑道,“咱们小户人家,原不讲究这许多,你快些起来吧,免得你娘看着心疼,又要流泪。”
  乔峰这才忙站起身来,替娘亲拭去脸上泪水,扶着两人坐下,慢慢讲话。
  三人先是絮絮聊了些家常,乔峰念着自己身世,心想即便难出口也须得问个明白,当下微一踌躇,开口道,“爹,娘,我知自己并非你们亲生,不知关于我的出身来历,你们知道多少?”
  二老面面相觑,却是没有说话。
  乔峰见状,又道,“你们辛苦将我养大,这番恩德孩儿终身难报,原不该向你们打听这些,但男儿生于天地,若连自己身世都弄不清楚,那也太过糊涂,还望爹娘能够告知。”
  乔三槐夫妇久居山林,不闻世事,并不知这些时日他的身世在江湖中掀起的风浪,只道他不知从何得知。
  乔三槐叹道,“你既已知道,我们也无需瞒你,你确不是我们亲生。”他略一停顿,脸上出现些回忆之色,道,“只是你的来历身世,我和你娘却没法儿告诉你。当年抱你来的那两人只让我们好好养你长大,留下些银子便走了,没有多说什么。”
  乔峰问道,“那两人长得什么模样,您还记得吗?”
  乔三槐摸了摸颌下胡须,摇头道,“年岁已久,我记不清了,只是记着他二人言谈打扮,像是武林中人。”
  乔三槐夫妇成亲多年,膝下无子,忽得了乔峰这么个白胖健康的孩儿,一来心里欢喜,二来也不敢向武林中人多打探些什么,因此倒是真的不知。
  乔峰心里失望,面上却不显露出来,他知道那两个江湖中人一个是天台山的智光大师,另一个便是当年雁门关外领导群雄,杀害他父母的带头大哥,他有心追查清楚,但那封信上的署名已经被智光毁去,无从得知了。
  他心底轻叹一声,道,“有件事孩儿不敢隐瞒爹娘,孩儿……孩儿其实并非汉人,而是契丹血脉……”他垂下眼,并不敢去看二老神色,深怕见到他们脸上的鄙夷嫌弃。
  “那又有什么关系。”乔夫人伸手搭在他手背上,拍了拍,说道,“我只知你是我们的孩儿。”顿了顿又补充道,“你爹也是如此这般想的。”
  乔峰只觉手背上的手掌温暖粗糙,正如儿时记忆中一般,不由一怔抬头,见乔三槐点头道,“不错,不论你是契丹人或汉人,总是我们的孩儿,这点永世不变。”
  他呐呐道,“你们……竟早知道我是契丹人了么?”
  乔夫人笑了笑道,“你从小胸口上便有一狼头纹身,我就算乡下无知妇人,也知那定是什么重要的符号标记,私下同人打听过,知道那是契丹一族特有的标志,这才明白你原不是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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