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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不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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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却开始耍赖皮,垮着脸道,“坐火车太累人了,你让我靠一下都不成?”
  “……”程蔓抬起头看着他,他并未看过来,双眼目视前方,嘴角有个小小的弧度,乌黑的短发细碎地垂在耳际,侧影修长清隽,侧面轮廓有这个年纪的男孩子独有的秀气俊美。他很高,她的发顶仅至他的肩膀,就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可以看见他浓长纤密的睫毛和眼下方因疲倦略略的青黑,可惜瞧不清楚他眼中的情绪究竟是什么。
  “怎么了?”似是察觉到她探究的眼神,他微侧过脸询问。
  “嗳,没……你想吃什么?”程蔓揣着兜里那仅有的五十元,有些不舍的无奈问道,本来是用来买烟花的……
  火车站附近就是繁华的市中心,物价虽不如B市那般贵,但五十块钱也吃不到什么东西,又不好意思只请人家吃五块钱一碗的汤面……
  秦准被她纠结的表情逗笑了,抬眼随意往四周看了看,下巴微抬了抬,瞥着她眉眼尽是暖如春水的笑意,道,“去肯德基吧,蔓蔓,我想吃炸鸡和蛋挞。”
  他的口气叫程蔓感到匪夷所思,直至坐进了那开足暖气的西式快餐厅,她托着腮帮子瞅着那人立在长长的队伍间,双手插在风衣兜里,微仰着头悠闲自得的边排队边看柜台前上方那巨大的餐牌……心里还在想,为什么一个可以称得上“男人”的人,居然能如此毫无顾忌用疑似撒娇的口吻对她说话呢?
  思绪正乱飞着,身后有人拍了她的肩膀一下,转身一看,竟是已有一段时日没见的阮青。阮青是程蔓还没搬家时隔着堵墙壁的邻居,比她年长五岁,前几年考了北方的一所名牌医科大学,去年刚毕业就找了份很不错的工作。程蔓高考填志愿之时,正是从她口中得知程观越考在Q大的商学院。
  阮青左右瞅了瞅她笑着道,“刚才我还差点没认出来……丫头瘦了,漂亮了。”
  程蔓脸微热,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阮青姐,听我妈说你今年要结婚了,提前祝你百年好合,夫妻恩爱。”
  阮青抿着嘴巴笑,清秀的脸庞有抹幸福的晕红,“现在说太早了,我等着你给我做伴娘啊……”顿了顿,又说,“你和程观越现在怎么样了?老实说,当初我真没想到你能考上Q大……程观越真是有福气,告诉姐,他见到你有没有很感动?”
  程蔓有些微窘迫,嘴巴张了张正欲回答,一抬睫就看到秦准悄无声息地站在不远处,手上还端着个大餐盘,正挑起眉头盯着她笑。
  她心里微微一突,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慢慢涌上来渗透全身,让她更加有些不自在。
  离得这么近,她们说什么他该都是听到了吧……
  见她已注意到他的存在,他终于慢慢走过来,边走还腾出另一只手做了个打呵欠的动作,好似刻意表现出有些厌烦的样子。可在阮青随着她的视线望过去时,看见的却是他轻轻扬着嘴角,一双眼睛漆黑迥亮熠熠生辉,里头似有星芒掠过,愈走近笑容愈是深。
  阮青面上明显划过一道惊艳的神色,后来见那人竟朝她微笑着点了点头,随后坐到了程蔓对面的座位上,震惊得眼珠子都快要突出来了。
  程蔓勉强笑了下,犹豫了几秒,仍是接过秦准递过来的蛋挞开始吃。
  阮青亦是识趣之人,见状便知不该多留了,便在俯首在程蔓耳边低声暧昧说了句,“哪拐来的?人间绝色啊!姐就不打扰你们了啊……”言罢,起身冲两人道了声再见,就提着外卖袋子笑着走了。
  “她刚才说什么了?”
  程蔓没抬头,“说你是人间绝色。”
  “还有呢?”
  “……”她不语,继续吃,她付的钱,不想便宜了某只明明听到了还故意假装不知的大尾巴狼。
  隔了一会儿,她想了想,复而开口说道,“程观越不是我亲哥。”
  “嗯。”他轻轻应了声,漫不经心的很随意的样子,似乎没认真听或是压根就没听她说什么。隔了片刻,大概是察觉自个儿的态度不大礼貌,就放下了手中的炸鸡翅,轻巧地扯了张餐巾纸擦手,边擦边笑眯眯地说,“我早就知道了。”
  程蔓有些恼的咬了咬牙,她的心事原来早就被他看透了,这人却还要来招惹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从肯德基出来,程蔓将秦准送到L市本地比较有名的一家宾馆,登记时发现他竟要在L市呆一个星期,就有忍不住问道,“你……怎么要在这里呆这么久?”
  “怎么,不欢迎我?”他伸手拍拍她的头,戏谑道,“你不会以为我是为你而来吧?……丫头,别太自作多情啊。”
  程蔓默默看了他两秒,一声不吭转身就走。
  还没迈开两步,很快的她就被股不大但也不小的力道紧紧拽住了胳膊,那人在后头笑得像狐狸,“嗳嗳,别生气,我承认其中有那么一小部分……是想来看看你不成吗?”



☆、留不住,算不出流年

  回去的路很不平整,豆腐渣人行道坑坑洼洼,若不是还有路灯微弱的光线洒照下来,怕是没走几步路就要踩空一次。偶尔一辆轿车呼啸着从身旁疾驶而过,掠过一阵急促冷冽的风。
  已经走了五六分钟,别说车站,连人都看不见几个,身后的人有些不耐的道,“程蔓,你确定没有走错路?”
  程蔓闻言回过头去,看了眼夜色中那张年轻英俊得过分的面容,轻轻皱着眉头道,“这条路我走了十几年,不可能走错的,别急,很快就到了。”说着,又朝前指了指,“这条路是宾馆最快到车站的捷径,到了那里你就可以不用送我了。”
  她说话时嘴角略显倔强的微微抿着,眼神在昏黄的路灯光下很清亮,侧脸看过来时,脸部轮廓异常的柔和动人。秦准听言眉头一挑,道,“这么偏僻的路以后女孩子还是少走比较好,不安全。”
  程蔓走在前头轻轻嗯了声,便没再说话了。
  她没有告诉他,这条路是她以前上学的必经之路,她与程观越曾一起走过了整整一年,每一步每一个脚印都是她珍贵的回忆。程观越走后,她便独自一人走,时常不经意地回头,总以为他还站在不远处,面色清冷目光柔和的望着她。
  秦准慢慢的跟在她后头,时不时地就找个无聊的话题来逗她。程蔓骂人向来都是不紧不慢的,要回击那也是不动声色,秦准被她话里藏刀讥讽了不知多少回,他倒也没恼,后来说到好玩的事情,那好看的唇角淡淡的撩了起来,他微仰了头眯眼望天,夜空漆黑,没有星星也看不见月亮,但他心底终于渐渐地涌起了股淡淡的安宁与温暖。
  “程蔓。”
  她回过头,疑惑的看向他。
  她看见秦准环着双臂,正似笑非笑的注视着她,漆黑的眸子逼人的明亮,像点点的碎钻,夜色之下隐约流露出几分叫人说不出的莫名情绪。那路灯明明是很暗的,不甚明亮,可不知为何,程蔓总觉得他那隐在阴影中的面容神色很淡,并无多少戏谑玩笑之意。疏风朗月,大抵说的就是这般神情。
  两人一前一后,身影在灯影下拉得很长很长。
  他的语气很悠然很自得的,“做我的女朋友,也不算太丢人吧?”
  ……
  秦准走的那天程蔓去了车站送他。桃花兄看上去心情很不错,眉梢眼角尽是染暖冬日的春意,招惹来不少雌性生物关注的目光。
  火车轰隆发动时,他探出窗口,“小师妹,别忘了我说的话啊。”
  “师兄路上小心,一路顺风。”她送他上了火车,立在站台上冲他乖乖的摆摆手。心中大松了口气,终于送走了这只妖孽啊……
  至于他说过的话……
  程蔓轻轻吁了口气,转身回家。
  谁理你?花心大萝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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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假很快过去了,程蔓回校后的第五天就是情人节。B市的雪一直到二月初才稍停,听室友们说,过年那会儿暴风雪几乎席卷了整个城市,电路高压线大面积瘫痪,交通事故几乎天天都有,害她们几个别说公交车,连自行车都不愿意拖出门。
  程蔓当时听了一怔,心下有些怪异。她想起了她在烟花绽放的傍晚接到秦准的电话,那天正是大年初二。
  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他这么急的一定要赶到L市呢?
  越想心头越是疑惑,却不敢想是他是因为她——又不是琼瑶小说,哪来这么多小言巴拉的情节。
  这是深冬的尾巴,气温正在回升,乍暖还寒的天气同样让人吃不消,中午暖和得只要加一件薄外套,可早晨与晚上温度就骤然降到零下几度了。
  程蔓畏寒,每天只要出门就一定要围上围巾。围巾是去年圣诞时杜晓培亲手织给她的,寝室每人一条,款式都一样,就颜色不同。那红色的围巾很宽大,几乎要将她半张脸都包住,软绵绵毛茸茸的,老刘说远远看过去她就像只雪地里冒出来的小狐狸。
  情人节前夕,学生会为了响应广大群众号召,特意精心准备了一场盛大的情人节晚会。程蔓作为学生会中一名不大不小的干部,自然分配到了不少任务。其中负责会场的布置算是其中重中之重的一项,于是一回到学校接到通知后,就领着部里那群兔崽子们开始紧锣密鼓的活动起来。
  晚会开始的前几个小时,程蔓在观众席上看见了一个寒假未见面的程观越。他在人前向来是神色清淡的,给人以浓浓的疏离感。他的身边坐着位年轻的女子,她正与程观越小声说着话,侧脸的弧度美好沉静,浑身散发着种她这个年纪无法企及的优雅淡定的气质,确实是个异常美丽的女子。
  “程蔓,这彩灯怎么挂?”曾与程蔓一起被那些个学长学姐压榨,如今仍然还被压榨着的罗凯远远冲她喊,她回神过来,应了声,转身跑了过去。
  演出的时候,有一位音乐学院的长发女生在舞台上闭着眼睛轻轻唱着歌,那声音如流银般婉转动听,却又是那么的清冷薄凉: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手心忽然长出纠缠的曲线,懂事之前情动以后长不过一天,留不住算不出流年。
  程蔓寒假时,有一天偶然途经一家精品店,店里的橱窗摆放着一瓶设计简洁的男士香水,她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那香水味儿很清淡,带了点薄荷的清冽,又有些类似青草般若有若无的冷香。
  她砸了她心爱的猪宝宝存钱罐买下它,可惜了,最后却没能将它送出去。
  晚会结束时已经十点多了,十一点宿舍就要关门,上头的人也说了,清场一类的后续隔天再说,大家都累了,早点回去休息。
  夜风沁凉,因是刚刚散了晚会,路上的人仍然不少,很有些喧闹,程蔓忙了一整天,现在只想扑回她温暖的被窝里好好睡一觉。
  可才走到宿舍楼下,却蓦然听见男生懒懒的好听的声音,
  “程蔓蔓,我在这里等了你一晚上,你居然看都不看我一眼。”
  



☆、定情信物?

  “程蔓蔓,我在这里等了你一晚上,你居然看都不看我一眼。”
  他立在宿舍楼的那棵大槐树下,墨绿色的V领薄毛衣,简单的牛仔裤将腿衬得极修长。冷风那么大,吹得她只想往围巾里缩,可他就穿那么点儿,虽然既挺括又好看,但旁人看着都替他冷。
  程蔓不喜欢他说话的那调调,好像她真的与他有什么关系似的。
  于是她停了脚步,看着他,纠正道,“那个什么,我叫程蔓,不叫程蔓蔓。”
  “程蔓蔓听起来可爱。”他不以为意,继续道,语气里带了几分不满,“我这么一个大活人站在这里,好歹也是玉树临风,你居然像看空气一样直接忽略我。”
  程蔓视线瞥向了他身后的大槐树,又紧了紧围巾,心中默默赞同了他的话。嗯,好大的一棵树,好大的一阵风。她道,“师兄,我们宿舍十一点关门来着。”
  顾左右而言他。逐客令。
  秦准面上未流露出什么,可心里头凭空腾地就窜出朵小火苗来,那火苗小小的噌噌往喉咙口冒,他心想平日见这丫头对谁都是憨憨的乖乖的,怎么遇上他就没个好脸色?越是这么想着,脑中有根细小的名叫冷静理智的弦突然“啪”的声,断了。
  他笑了起来,“程蔓,你倒是把我的话当做耳边风了。”
  “……”
  他双手习惯性的插在裤兜里,习习凉风中,他撩着唇角看着她,慢条斯理的,“那我就明着告诉你。”
  “我对你有意思,想追你,你是想做我的女朋友呢还是我做你的男朋友,二选一,你随便挑一个——快点选,要不然待会儿宿舍就要关门了。”说着,大有“你不给我满意的答复我就不放你走”的态势。
  愣是程蔓有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装呆买傻,遇上此等无赖,仍是几乎哑口无言。她郁闷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静静道,“你为什么对我有意思?”
  秦准眉头轻拧了拧,张口正欲答,又听她自顾自的问,“你今年六月就要毕业了吧,现在追我,以后怎么办?还是想来一段毕业黄昏恋打发时间,时候到了各走各的路?”
  他的目光掠过阵讶异,一时竟有些怔住了。程蔓与人说话甚少言辞尖锐,像这般直接锋利的语气更是从来没有过。
  程蔓心里很难受,有股气堵在胸口沉沉的压着,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这天晚上她站在后台,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不往观众席的方向看。透过那厚重幕布的间隙,她遥遥望着她的程观越与另一个女子亲密地坐在一起,偶尔附在她耳边低语几句什么,逗得那女子绽放出一朵极美的微笑,顿时满堂生辉,耀眼得好似能刺伤人的眼睛。
  而她难过的几乎快要流眼泪,却连说“我失恋了”的资格都没有。
  因为她的程观越,其实从来都不是她的。
  后来秦准一直记得这个夜晚。
  这个在后来深深扎进他心里,拔不出一拔就是鲜血淋漓的女孩儿,一双懵懂看似单纯的大眼里有淡淡的雾气升腾,她几乎有半张脸都埋在了围巾里,看上去整个人小小的,毛茸茸的,像某种弱小的不堪一击的动物。
  而她乌黑的湿漉漉的瞳孔就透过那片朦胧雾气望着他,启声时,大概是天气过冷了,她的嗓音小小的,有几分颤抖,“秦准,我喜欢的人今后是要和我度过一辈子的,如果你不能许我一个未来,那么请你不要招惹我,我跟你,不是一条道的。”
  程蔓小时与父母去登山拜佛时,曾求过一支签,签的内容记得不大清楚了,但她仍记得那位解签的老方丈说,施主是长情之人,若是没遇上同样长情的有缘人,往后的姻缘路怕是会走的很坎坷。
  对于这些怪力乱神玄而又玄的言论她并不信多少,但她从小就容易对某样东西执着不已也是事实。
  她是早产儿,程妈生她那年因产龄过大,难产,差点儿没从手术台上下来,后来好不容易抢救回来母女平安,可程妈却再也无法生育了。程蔓的爷爷奶奶在那场席卷整个新中国的浩大的文化浩劫中困顿郁疾而亡,伯伯早年流落在外,后来听说因得了不治之症,客死在他乡。她是程家的独苗苗,深知全家的希望都在自己身上,所以懂事以后,即便没有程教授的督促,她学习起来也格外的刻苦用功,她对于高分的执着几乎超出一般人之想象。人们只道她脑袋瓜子聪明,机灵!可有多少人知道,其实她并不聪慧,甚至她的记忆力还非常差。高中时英语与语文是她最头疼的科目,别人几分钟就能背下一首诗她得背个整整一早习,记得高三时有首诗是高考必考的,李白的《梦游天姥吟留别》,她硬是花了将近一个月才背下来——那么长时间,但她到底坚持住了。高考时她的语文年级第一,英语年级第四。
  她的头发被北风吹得有些乱蓬蓬的,夜色如水墨般浓稠隽永,他的目光在她光洁白净的面孔上流连,她的鼻子也是那样小小的,但很秀挺,显得倔强——还轻轻一抽一抽的,不知是冻的还是……
  他忽然感到心神渐渐的有些浮离,不消片刻,又悄然回归。让他的呼吸也不由放轻了些许,她看上去太纤细,他生怕自己呼吸重了会将她吓到。
  他对这个表里不一的女孩儿产生了淡淡的怜惜,甚至看到她似乎是难受却极力忍耐的模样,也不由替她难受起来。这种感情在过去,在过去任何一个女人身上他都未能体会到。那会儿他并不知道这种情绪叫什么,以至于在往后的很长的一段时间,他只要一回忆起他那还正当飞扬年少,挥斥方遒无所顾忌的,如花儿一般绚烂的青春年华,总要带上几分无法抑制的强烈痛楚。
  可是现在的他才二十一岁,称他为“男孩儿”一点也不为过。他的人生顺遂不已,优秀的家世优秀的成绩加上漂亮的外表,他被太多女人宠坏,那些倾倒在他休闲裤下,对他百依百顺的女孩子给了他过多的自信与骄傲。他不知道程蔓的那番话对于她的意义有多么重大,几乎就是一生一世的承诺——他只心想他大概是喜欢这个女孩的,她很特别,而且扮猪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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