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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兵王-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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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还有表演?”

    克里克就有些尴尬了,他不明白多弗到底指的什么,刷的一下羞红了脸。好在环境比较昏暗,只有电车的车灯闪闪烁烁的,看不出他脸上的变化。

    多弗尴尬的陪笑两声,他的手已经从脸上拿开,面部萎缩扭曲的肌肉一抽一抽的,看上去十分恐怖。

    “我见他们那个的时候,好像,好像与正常人有些不一样。他们的姿势,还有动作,似乎,似乎……”

    多弗尝试着用了好几个词语,总觉得根本就不能完全表达自己内心的想法。于是,他一摆手,叹道:“反正你明白的,就不像是两个正常人能够做出的动作。”

    忽然,楚鸣心中一惊。他的脑海中想起来一件事,脸上的表情顿时变了。

    多弗已经注意到了,他深怕是因为自己说错了话,惹得楚鸣不高兴,所以急忙解释道:“就是,就是很奇怪的感觉。他们做这事的时候外面本来没人,有时候关门有时候不关门的。

    我一个人悄悄躲在远处,也只敢偶尔瞄上一眼,所以也看不清。而且,好像做的也太频繁了,只要那个女的来了,似乎总是要那个几次。”

    楚鸣的连脸越来越阴沉,他冷冷的问道:“这个女人叫什么名字?”

    多弗想了一想,答道:“她叫梅瑟。”

    楚鸣没有说话,他紧紧攥着自己的拳头。从他的眼神中,多弗已经感觉到了深深的仇恨。他不明白楚鸣为什么会突然间变得这么阴冷,他甚至开始怀疑那个梅瑟与面前的这个军人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克里克叹息一声,他在为费特曼惋惜。

    克里克以为自己明白楚鸣现在的心情,实际上,他并不明白。他以为楚鸣也是在为费特曼感到惋惜,感到愤怒,感到痛苦。

    但,不仅于此。

    楚鸣盯着多弗,问道:“他们那个之后,又做了什么?”

    他的声音冰冷而低沉,多弗已经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了,他现在都有些后悔说出这件事了。

    “我,我不记得了。我的办公室在一楼,每次我都是假装路过。有几次还被别人拦了下来,那里,我一般无法靠近。”

    楚鸣靠近多弗,抓着他的肩膀沉声说道:“你仔细想想。”

    这时,连克里克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他从未经过楚鸣露出如此严肃紧张的表情,他知道,楚鸣必然是察觉到了什么。

    到底是什么?楚鸣所知道的到底是什么?

    克里克飞速的转动着大脑,这三天内发生的事情在他的脑海中不停的闪现消散,不停的浮起湮灭,他要在这些支离破碎的画面中找到楚鸣具体想要得到的信息。

    沉睡了十年的楚鸣、行动依旧的面具计划、雷杰诺的地下车间、北部荒林的机器工厂、漫卷如海的兽潮、别墅区外的山复活教堂……

    等等,复活教堂?

    复活!

    突然间,克里克的表情突然间变得异常震惊。眼前的一幕幕快速的纠结在一起,然后被打碎;再重新连接在一起,然后再次被打碎……

    终于,克里克抓住了整个事件的脉络。他满脸震惊的转过头来,对着楚鸣说道:“Matingreproduction!”

    Mating即是动物之间的娇佩行为,Reproduction是繁衍、繁殖的意思。

    楚鸣点了点头。

    从多弗的话语中,他们了解到梅瑟与参谋处的长官在不停的进行娇佩行为。

    而复活大教堂中诞生的瓦德人,雷杰诺地下车间走出的黑猫塔罗科与带着条纹的怪兽,这些异形生物也绝对有着紧密的关系。

    虽然,瓦德人具体的诞生方式究竟是怎样,但他们是从土里长出来的,这一点已经确认无疑。

    楚鸣一直追问多弗,是想问他这之后他们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情况。

    他要确认,他一定要确认。

    他必须要确认梅瑟的具体身份。

    因为,她极有可能是瓦德人!

    “到了现在,问与不问,已经不会影响结局了。”

    一件原本摇摆不定的事情,当它在某一结果上的概率已经超过了百分之八十,那么基本上就是板上钉钉的了。

    更何况,多弗接下来的话更是将这剩下的百分之二十的可能性全都打碎了。

    他问道:“这个参谋所绝大多数都是瓦德人,我偷偷潜入密道之中发现的,我发现他们放在这里的文件、档案,发现了关于面具计划的具体说明以及名单。”

    “那个女的,那个女的,她也不是人类!”

    ……

    胖子费特曼正抱着仿制的银月跟在梅瑟的身后,他现在虽然有些失落,但比起以往来,已经感觉到很幸福。

    如此近距离的跟在自己深爱的女人身后,哪怕就这么一直走下去,哪怕一直走到天涯海角,他也会觉得很开心。

    怀中的长刀渐渐有了温度,这把细雪般美丽的刀身就像面前的女人一样纯洁。

    费特曼忍不住的笑了,从小到大,他就是个胖子,或者说是个死胖子会更合适。从小到大,他都是在别人的鄙弃与嘲笑中度过的。

    这个胖子,或者是,这个该死的死胖子有太多的外号。

    胖子、肥猪、蔫货、怂包,这些对他来说已经是好听的了。除此之外,他还有着许多原本与自己并不沾边的雅号。比如呲种,比如秃头,比如受气包,比如大狗比。

    想着想着,胖子突然哭了。

    我这种人,居然还能拥有幸福???

第177章 自由行走的花() 
胖子知道自己长得不好,他一直都知道。

    一张丑脸,眼睛小鼻子大,嘴巴歪牙齿斜,经历了青春期的折磨,他脸上的皮肤更是坑坑洼洼,好像一脸麻子。

    他也知道自己的身材不好,他一直都知道。

    从小就胖,从小就重,从小就大,从小就像一头死肥猪。吃得多饿得快,满脸的肥肉,一身的油膘。

    还未出生,他就是一个被人嫌弃的人。一个本就肥胖的母亲,挺了个又圆又大的肚子,早在他母亲怀他的时候,突然大增的食量就已经要把家族里的粮食吃空了。

    所有人,除了他的父亲,都在诅咒着这个还未出生的孩子。

    战火席卷过的土地,家族的整体迁移,在没有经济来源的他乡,这个肥胖的女人怀着一个肥胖的肚子,她一个人就几乎吃了十个人的饭。

    而她,注定要生出一个肥胖的孩子。

    于是,流言与诅咒同时升起,大家都在咒骂着这个不要脸的女人,都在诅咒她肚子里的孩子,他们甚至希望这个女人突然流产。

    如果不能流产,就带着你肚子里的肥猪去死吧!

    族里不再给她派发粮食,丈夫的食物也难以支撑两个人的口粮,这个孩子注定是活不成了。

    然而,这个胖猪般的母亲依然坚强的活了下来。

    没有粮食,她挺着肚子去地里摘野菜。没有野菜,她挺着肚子去荒野中吃杂草。没有杂草,她挺着肚子去树林里啃树皮。没有树皮,她挺着肚子扒开泥土,找老鼠,找虫子,找草根。

    饥荒与灾难笼罩了整天大地,家族在迁徙,人口在流动。这个肥猪般的母亲甚至都没有树皮可以啃,没有草根可以嚼,肚子咕咕咕的叫,没有食物,孩子就要活不成了。

    终于,

    终于!

    这个肥猪般的女人拿起了刀,走到那些陌生的瘦弱的人门前,挺着肚子,把刀架在了他们的脖子上。

    “把吃的给我!”

    “把吃的给我!!”

    “把吃的给我!给我!!!”

    孩子生下来了,一个猪一般肥胖的孩子,一个猪一般丑陋的孩子。

    没有耐水,没有食物,还是没有食物。

    他的母亲死在了寻找食物的路上,或者说,是死在了没有食物的别人的家里。

    至于怎么死的,没有人告诉费特曼。

    但是,所有人都对他说过一句话:“你是一个不该活下来的孩子,一个有罪的孩子。”

    父亲的训斥,邻居的指责,小伙伴们的辱骂与围殴。

    没有人管他,也没有人过问,在费特曼漫长的童年与小小的内心中,他就学会了一件事情。

    “我这种人,有什么资格去拥有?有什么资格!”

    面前的女人有着他见过的最好的身材,有着他这一生中见过的最美的脸。只要能看到她,哪怕远远的跟在身后,费特曼都会感觉到幸福。

    从小到大,他从来没奢求过什么东西,也从来没希望过自己会有什么幸福。

    哪怕在自己能吃饱饭的时候,他也觉得这就是自己这条贱命所能承受的极限了。

    直到,他看到了一张笑容,一张美丽的纯洁的暖到他心灵深处的笑容。

    怀中仿制的银月映照出自己的脸庞,费特曼从洁白的刀身中看到了自己的微笑。

    这大概就是幸福吧。

    从雷杰诺的地下车间,一路南下,在怪兽的尸山尸海中穿行不久,就到了西区十三路。

    街角的酒店早已成了一片废渣,只其中一处躲过了导弹的轰炸,还能隐约间看出房屋的样子。

    只是在怪兽的撞击后,墙面、大门都已经东倒西歪了。

    梅瑟侧了侧身子,从大门处走了进去。

    费特曼跟在后面,但是,门缝太小,他过不去,于是,他伸手推开了大门。

    哐当一声,大门与墙面倒在地上,吓得屋内的人高声叫道:“什么情况?”

    梅瑟皱了皱眉,回头瞥了费特曼一眼,冷笑道:“长这么大一个肚子,连个门都进不来,你怎么不把它劈了?”

    费特曼嘿嘿的笑了笑。梅瑟的态度已经变了,这一点费特曼早就料到了。他虽然胆小,虽然懦弱,但是他不傻。

    像梅瑟这种女人,身材、样貌、能力,哪一件不是上上之选。他也没有奢求过什么,或者说,也没有过多的奢求什么。

    屋内的人哈哈大笑,他们都在看着费特曼,就像是在看一头有去的牲口。

    “他在吗?”梅瑟问道。

    一人头也不回的向后指了指,“在卧室。”

    梅瑟点点头,走了过去。

    费特曼本想跟过去,却被几人伸手拦下。他们玩笑似的向前一推,将费特曼推倒在院子中。

    一个光头大汉从门外走了过来,看到费特曼,光头先是破口大骂,伸脚在费特曼肚子上狠狠的踢了几脚。

    这名光头大汉就是与赫尔曼兄弟相称的西蒙斯。他本是赫尔曼手下的一名打手,但到处宣扬是赫尔曼的亲弟弟,因此在萨马拉一带很有名气。

    费特曼是他从流民里挑选出来的第一批人,是卡车队的队长,负责每天运送地下车间产出的废料。

    地下车间的事情暴露了,荒林工厂也毁了,西蒙斯遭受了重大的损失,他把一切责任都怪罪在楚鸣等人的头上。而费特曼,也是其中之一。

    他怒气冲冲的踢打着费特曼的腹部、脸庞,口中不停的骂来骂去。

    费特曼没有还手,他不敢,也从没想过要还手。从小到大,他都没有还手的习惯。

    要打我,你就来打;要骂我,你就来骂。哪怕你要杀我,给我一个正当的理由,你也可以动手了。

    鲜血从费特曼口中溢出。不是说这个胖子的体质太弱,他的身体素质很好,并不弱,而且,他从小就受欺负,知道如何保护自己不被打死。

    只是,西蒙斯打的太狠,他所有的愤怒和不满都宣泄在自己身上,拳拳到肉,脚脚在骨。

    身后的人嘻嘻哈哈的一阵嘲笑,似乎眼前的这一幕十分欢乐,他们并没有制止的打算,也没有帮凶的意图。

    就在这时,就在费特曼被西蒙斯打的吐血之时,一股不和谐的声音突然从后院的卧室中响起。

    这片房屋墙倒了,门也坏了,只有个屋顶还算是有点模样,其他的都已经不堪入目了。

    伸银与吼叫声从卧室里传了出来。

    那是一种野兽般的吼叫,是一个正常的人类发不出来的声音。

    那也是一种贯穿到灵魂深处的伸银,缠绵入骨,酥媚入骨。这也是一个正常的人类女子难以发出的声音。

第178章 把他处理掉() 
院落里,房檐下,四五个小弟突然收住了笑容,他们歪着脑袋竖着耳朵,仔细倾听着这段缠绵悱恻的声音。

    他们的身体发出一阵阵轻微的颤抖,手中的武器不由自主的掉在地上。

    每个人的表情都变得奇妙而怪异,那一阵阵野兽般的吼叫与伸银钻进了他们的耳朵里,钻入了他们的血管中,渗透到他们的骨髓深处。

    西蒙斯呸的一声骂道:“这骚,嫂子,大白天的也不消停。”然后,他抬过头去,却看到了屋檐下众人诡异而舒爽的表情。

    伸银声越来越高,吼叫声也越来越剧烈,尖叫的声线一浪高过一浪,频率也越来越快。

    大概,他们已经到了关键的冲刺时间了吧。

    这时候,满目震惊的费特曼宛如雷劈,他死死的盯住院落后面的卧室,牙齿里已经咬出血来!

    所有的幸福与希望在这一刻崩碎,所有的未来与幻想在这一刻被击穿。

    他原以为只要能够远远的看着她,自己就会感到快乐,原以为只要能够听到她的声音,看到她的身影,自己的生命就会有光芒,就会有温暖。

    然而,现在,就在这野兽般的吼叫与申银中,他的心痛的犹如乱刀饺动,他的心痛的犹如尖锥猛扎。

    嫉妒与痛苦在费特曼的心中爆炸而起,他突然一声大吼,抱着刀站了起来。

    他双手紧紧握住仿制的银月,疯狂的向屋檐下的人群砍去。细雪般的刀身在他面前狂风般飞舞,鲜绿色的血液与洁白的刀光混合在一起,溅了他一身。

    屋檐下那群人瞬间警醒,他们拿起枪,正要向面前发了疯的死胖子射去。

    然而,费特曼挥刀的速度太快,这与他肥胖的身体一点也不协调。他们只看到白色的刀光如雪花般一闪,自己的手腕连同手中的步枪都被整齐的切成几段。

    绿色的鲜血喷涌而出,转眼间,屋檐下的五个人瞬间成了一堆碎尸。

    他们都是瓦德人,他们都流着绿色的鲜血。

    只是,费特曼哪里顾得了这些,他双手握着长刀,发了疯一般的冲向了院内的卧室,冲向发出声音的根源。

    砰!

    一声枪响,子弹打中了费特曼的后背,击穿了他的身体。

    巨大的冲击力带动他向前扑去,费特曼脚下猛的不稳,一头撞在了卧室的门上。

    衣衫半解,沉迷陶醉的梅瑟正坐在一名雄壮魁梧的男人身上。随着一声冲破云霄的叫喊,他们两个人的身体一阵抖动,随后同时软软的倒了下去。

    费特曼努力使自己站直,他双手紧紧握着长刀,扑向了躺在床上的男人。

    那男人冷冷一笑,咣着身子,随意一脚将费特曼踢倒。然后一脚踩在刀身上,面对着费特曼,淡淡的说道:“给我穿上衣服。”

    梅瑟早已经裹紧了自己的身体,她眉目含笑的拿起底裤,拿起军装,慢慢的给他穿上了。

    “人类的身体确实好用,真的是越来越畅快。”他亲自扣上了衬衫的扣子,连瞧都不瞧费特曼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临出门时,他回头对梅瑟说道:“这废物你留着干嘛?还不丢了?”

    梅瑟笑道:“留着做肥料,咱们的子孙出生时土地也肥些。”

    军官嘿的一声,出去了,他忽然发现自己的那几名小弟全被杀了,顿时勃然大怒,转身回屋,拿起枪就对准了费特曼的头。

    而费特曼,他现在像个死人一样,不动,不吭,他软软的躺在地上,任由泪水冲刷着自己的眼睛。

    “你他么的,居然敢杀我的人!”军官拿着手枪顶在费特曼头上,扣下了扳机。

    咔咔咔!

    空膛!他急忙去掏腰包,弹夹也已被打光。

    这时候,这名军官突然看见地上那把刀,于是,他弯下腰去,想要用着把刀劈了费特曼。

    谁知,就在他右手即将碰触到刀柄的时刻,费特曼突然爬了起来,他抱着长刀爬向梅瑟,跪在衣衫不整的梅瑟面前,哭泣的问道:“是不是他欺负你,是不是?”

    梅瑟笑了,她的脸美丽而诱惑,她的笑容纯真而温暖。就是这种笑容,让从没有体会过温暖的费特曼深陷其中不可自拔,就是这种虚假的温暖,让费特曼从深渊走向了地狱。

    “对哦。”梅瑟轻抚着自己洁白滑腻的肩头,她的手指从胳膊上轻轻滑落,自然而然的打在了双腿之间。

    “对哦,你刚才没有看到,他是怎么欺负我的。”

    梅瑟突然发现,面前的这个胖子很好玩,比自己看到的任何人都好玩。

    她了解男人,知道男人的喜好,知道男人的追求,她也知道如何去调一个男人的胃口,如何去掌控一个男人的需求。

    只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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