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术师秘记-第7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它从箱子里放了出来,结果,全寨子的兄弟都死了,他们是因我而死的…”
我和聂晨对视了一眼。
“晨晨,再往后翻翻看。”我说。
又翻了一页,我们看到这么一则:
“第三天了,王道仁回来说,外面到处都在搜捕我,只有待在他这个地下室里,方可保无虞,等风头过了,再做回山东的打算。牛儿一直高烧不退,无医无药,希望他能撑过去…”
聂晨突然手一松,本子‘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
“怎么了?”我忙问。
“牛儿…”
“牛儿是谁?”我问。
“是…是我爷爷的小名!…”
我把本子捡起来,再次的,仔细看这则日记:“王道仁说…只有待在他这个地下室里…”
难道指的就是我们处身的这个土室?它是‘王道仁’的?那么,王道仁又是谁?…是陈连长从洛阳请来的,没能制伏箱子里的那个‘东西’的大师…因为他买下凶宅改动风水住进去,我们怀疑他养邪灵的那个人…
聂晨让我再往后翻,我又翻了一页,还有文字。正要看是什么内容,突然,上方的灯泡‘啪’一下灭了…
第一百三十七章 聂晨的梦()
灯泡突然这么一灭,我们眼前立时漆黑一团。
猝不及防之下,我手一松,那本子‘啪嗒’一下子掉在了地上。聂晨扑到了我怀里。
“冷雨,好黑…”
“不怕…”
我拍着聂晨的背,目光看向四周的黑暗。心说,是有人在上面把灯的开关给关了。
“喂!是谁在上面?”我仰起头喊道:“说话呀!放我们出去…”
在这个地室狭小的空间里,我的喊叫声听起来闷闷的。
喊了一阵,没人回应,上面洞口的盖子也没人打开。
聂晨先前没关紧隔间墙上的水阀子,黑暗中,就听水声‘滴答滴答’的响,此外便是我和聂晨两个人的喘息。
过了一阵,我感觉聂晨的身体在发烫,心跳也在加速,这才意识到我一直抱着她,急忙道:“晨晨…”
“嗯?”
“你…还怕吗?”
“不了…”
“那…”
“怎么?”
我轻轻把她往外推了推,聂晨问:“推我干嘛?”
“这样…这样不舒服…”
“怎么不舒服?”
“就是…就是…”
“怎么了?”黑暗中,聂晨仰起脸。
“就是那个…”我急中生智说:“我先前不是被从上面给扔下来的吗?”
“对啊。”
“不知道是不是把肋骨给摔裂了。你这样靠在我怀里,咝…哎呦。有点疼…”
“你这笨蛋,不早说!哪个地方疼?”
“就是…哎呦别碰…”
“好。我不碰,冷雨你要不要紧,严不严重?”
“应该不要紧,你坐开一点儿,别靠着我就没事了…”
“好…”
聂晨从我怀里离开,往一边挪了挪,我出了一口气。
“还疼吗?”
“不疼了。”
“那就好…可恶的高凉,我早晚也让他肋骨断裂…”
“嗯…”
“冷雨你在想什么?”
我说我在想怎么从这里出去,聂晨让我不用费那脑力,想也白想,她说,高凉肯定还会出现的,等他出现了,想办法通过他离开这里。
“通过他离开?”
“对。解铃还需系铃人…”
聂晨说我们是中了高凉的算计,被关在这里的,她要给高凉还回去。怎么关的我们,就怎么把我们放走…
“好…”我说。
身子一动,我碰到那个本子。后面那一页写的是些什么内容,我们还没看清,灯就灭了。
“晨晨,‘牛儿’真的是你爷爷的小名吗?”我问。
“是。”
“这么说,韩复榘手下这个姓陈的警卫连连长,真的是你太爷爷?”
“我从没听我爷爷说起过,我二爷爷也没说过…冷雨,你再给我讲讲关于那座山寨的事,详细的讲讲…”
我把思路理一理,给聂晨讲了一遍。
听完以后,聂晨沉思了一会儿,说:“日记里提到的这个叫王道仁的,肯定就是那个陈连长请的什么大师。”
“对…”
至于日记里提到的那个‘地下室’,应该就是我们处身的这个地窖…
事情应该是这样的:
当年陈连长的山寨出事以后,处理完那些残肢断体,这个叫‘王道仁’的什么大师,?动陈连长在半山腰建了一座庙,然后便离开了寨子。
后面陈连长重整旗?没多久,中央军攻打山寨,陈连长侥幸逃脱。从刘歪脖子那里带了家眷,他打算回山东老家。可是,出山以后,他发现到处都在搜捕他,于是,他便找到王道仁,王道仁便把他和家人藏在了这个地窖里…
那么,陈连长后面走的时候,为什么没把他的驳壳枪、记事本、金条,一起带走,而是留在了这里?…
“这些东西带在身上不安全,去山东千里迢迢,他可能是怕沿途遇到搜查,被搜出来。”聂晨说。
我感觉聂晨说的挺有道理。
“王道仁是被陈连长从洛阳请过去的,这个地窖既然是他的…晨晨…”我看向头顶上方的黑暗,“难道我们这是在洛阳了?”
“我觉得应该不是洛阳,高凉让我和我爸过孙庙村等他,然后将我关了起来,我想…我们此刻说不定还在孙庙村里…”
那个农家乐的人依靠邪术害人,而这个叫王道仁的,如果养邪灵的话,他就是个邪术师。
聂晨认为,农家乐的幕后老板,可能是王道仁的后人或者什么的,所以懂邪术并且知道这个地窖。高凉和他伙同在一起,算计并把我们关到了这里…
说着说着,聂晨轻‘哼’了一声。
“怎么了?”我问。
“有点倦了。”
“倦了那就睡会儿吧。”
“好…”
聂晨说有我在,她可以放心的好好睡个觉了,这些天以来,她一直没睡好过。
窸窸萃萃躺上床铺,很快,聂晨便沉沉的睡着了。这地窖深处地下,很阴冷。我摸索着拉过被子,轻轻盖在聂晨身上,自己也靠着墙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我听到聂晨叫我:“冷雨!冷雨!…”
我一惊,醒了过来,“怎么了晨晨?我在呢!”
“冷雨…”
聂晨扑到了我怀里。
我感应周遭的黑暗,没感应到什么异常,轻拍着聂晨的背,“是不是做噩梦了?”
“嗯…我梦到一个看不见脸的人,头发很长很长,一直拖到地上,身上穿着树皮衣服,头上顶着一块石头,一跳一跳的过来,把你给抓走了…”
“把我…抓走了?”
“嗯,那人说他是山里的精鬼,奉令过来,抓你去偿命的。”
我后背一凉,鸡皮疙瘩?了起来,“奉谁的令?偿谁的命?”
“不知道,我问他,他不回答。我挡住你,不让他带你走,说冷雨谁的命也不欠,他就说…”
“说什么?”
“他就说让我问你,到底欠不欠命。他说你的阳气一直在消散,眼下已经消散完,命到头了,所以要接你走…”
阳气消散…我突然想到我能看到阴间的东西,难道是因为我阳气在消散?
“谢天谢地,只是一个噩梦,吓死我了你知道吗?”
我勉强使自己镇定,问聂晨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她说她也不知道。
“我不要他接你走,冷雨,我不要你离开我…”
“不怕,接不走的…”
“嗯,哎呦…”
聂晨突然从我怀里脱离。
“怎么啦?”我问。
“我有没有挤痛你肋骨?”
“挤痛我肋骨?我肋骨怎么了?”
“你不是说你肋骨摔裂了吗?有没有被我挤痛?”
“哦哦,对…是有点痛…”
“对不起哦,要不…要不我让你挤还回去好不好?”
我心里面想着阳气消散的事,随口‘嗯’了一声。
聂晨破涕为笑,摸索着推了一下我的肩膀,“臭美吧你…”
我回过神,聂晨说:“冷雨,我肚子饿了…”
被她一说,我也感觉肚子饿了。桌子上有剩菜,但吃不得。聂晨说,她就算饿死也不吃那些剩菜。
正说着,灯泡忽然亮了。
“把东西都收起来。”聂晨低声说。
我俯身捡起那本子,揣进怀里,把驳壳枪塞进墙洞。正要往盒子里放金条,聂晨说等等,她拿了一根,装进口袋,我把剩下的丢进盒子,把盒子塞入墙洞。
聂晨迅速朝左右一看,往那盆子跟前一蹲,把自己头发拨乱,撩了些水在刘海上,使刘海贴住额头。
这时候,上方‘吱嘎嘎’响,地窖口的盖子被掀开,天光透下来。
聂晨往我身上一靠,用一种娇滴滴的语气说:“冷雨,再亲我一下…”
我诧异看着她,她瞪了我一眼,冲我咬了咬牙,声音极低的说:“你要是敢亲我,我就咬死你…”
随后‘哼唧’一声,“亲我。”
“喂…”上方传来一个声音。
“哎呀,好讨厌,谁啊…”聂晨说。
“我…”
是给我们送饭的,脸上有道疤那人。
聂晨把头仰起,看了看他,‘啊’一声惊呼,“你什么时候来的?”
“真够缠绵的…”那人说。
“你眼红了?”聂晨仰着脸问,用手撩了撩水淋淋的刘海。
那人直勾勾盯着聂晨,舔了舔嘴,“啧啧,出这么多汗…”
“高凉呢?”聂晨问。
那人不答,要往下放饭。
“等等…”聂晨说:“你把他叫来,我有话跟他说。”
“什么话?”那人问。
“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他在饭菜里面做了手脚,不过,不管他什么目的,我挺感谢他,让我跟我的…”聂晨脸一红,“跟我的心上人成就好事,你跟他说,为了谢他,我有东西要送给他…”
第一百三十八章 机智的聂晨()
虽然我们不知道高凉的用意是什么,为什么把我们关在一起,并且在饭菜里面做手脚。但他最终的目的是为了得到钱,这是他亲口说的。
聂晨让送饭这人转告高凉,让他过来,说有东西答谢他。所谓的‘东西’。肯定是她口袋里的那根金条…我心说,既然高凉想得到钱,那么,聂晨应该是想用金条利诱他,让他放我们出去…
送饭这人问聂晨要送什么东西给高凉,聂晨不肯说,让他喊高凉过来。
这人‘哼’一声,不置可否。
我心说,既然高凉没过来,用金条利诱这人,也是一样的。
“晨晨,把金条拿出来给他看…”我凑在聂晨耳边说。
聂晨拽了一下我的衣袖。
送饭这人把饭篮子垂下来,聂晨端出饭菜,把之前盘子里的剩菜倒入隔间的那个阴沟里。将盘子放进篮子,这人把篮子拉了上去。‘吱嘎嘎’盖住了洞口。
过了一阵,上面听不到任何动静。聂晨揉了揉仰痛的脖子,白了我一眼:“干嘛把金条拿出来给他看?”
“你不是想用它利诱高凉吗?高凉既然没过来,那就利诱这人…”
“笨家伙…”聂晨打断我,“就算是把金条给这人,他会放我们出去吗?我们对这人不熟,不容易击破他。我说过,解铃要靠系铃人,我们只能通过高凉离开这里…”
“可是,高凉要是一直不过来呢?”
“他肯定会过来的…”聂晨说:“送饭这人回去以后,肯定会把他所见的,我们的状况,告诉高凉他们。连带着,也会把我要答谢高凉的事讲出来。因为不知道我要用什么东西答谢他,所以我想。他肯定会过来看,就算明知道是假的,明知道我跟他玩诡计。他也会过来,因为人都有好奇心理,而且,他谅我们逃不出去…”
“这样呢…”
“不然还怎样?”
聂晨冲我嘟了嘟嘴,转而哼了一声,朝上方看了看说:“高凉让你受伤,我要让他也受伤…你的肋骨还疼吗?”
我说不疼了,聂晨说伤筋动骨不是小事,她要我把上衣脱下来,她给我检查并想办法处理一下。我说不要紧,坚持不肯脱,她便没强求。
“冷雨,我肚子好饿…”聂晨说。
之前送来的饭菜里加了不知名的,催情的东西,谁知道这次送来的饭菜里面加了什么?
桌上的饭菜,只能看,不能吃,香味儿飘满整个土室,勾的我们两个肚子‘咕咕’乱叫。
聂晨说,要不倒掉吧。我们便把饭菜倒入隔间的阴沟,放水冲入了那个圆洞。
从隔间出来,聂晨说趁现在有光亮,把那个本子拿出来看看。
“对哦!”我说。
取出那本子,翻到之前那一页,我和聂晨凑在一起,辨别纸张上所写的那些文字…
“第七天了,待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真是度日如年。牛儿的烧一直不退,王道仁买来药,熬了并送下来,吃了却不见好…”
这一页,全是关于陈连长的儿子,这个‘牛儿’,生病的记录…一直到第十天,‘牛儿’的病都没好,反而传染给了陈连长的妻子和他二儿子,两个人也发起了高烧。最后无奈,陈连长只得让王道仁把他们接上去,冒险送去医院,让西医医治…
日记记到这里,没了,往后是空白页,医治的结果如何,不得而知。
聂晨怔怔的说:“陈连长的妻子,儿子,都离开这里被送去了医院,那这个地窖里,岂不就剩下陈连长一个人了…”
“怎么了?”
“没什么,我想到我之前一个人待在这地方的情形了,又害怕又绝望…”
“现在呢?”
“现在幸好有你…”
聂晨侧头朝我看过来,我不敢跟她对视,随手翻那本子。
“冷雨,等等!”聂晨忽然说。
“怎么了?”我问。
“前面那页!”
我翻到前面那张,空白纸,什么也没有。
“这页怎么了?”我问。
“你看…”
我凑近一些,仔细一看,纸上有字迹。
陈连长写这些日记,应该是用的老式的,写几个字便要蘸一下墨水的那种笔。
这一页上的字迹,看样子应该是墨水用完了,因此用干笔写的。
分辨了好一会儿,我们分辨出最大的四个字:‘我看错了’…
看错什么?我跟聂晨面面相觑。
聂晨说:“可能是看错人了…”
“看错谁?难道是那个王道仁?”
琢磨了好一会儿,我们也没琢磨出所以然来。聂晨说,她有种感觉,她觉得,陈连长的妻儿走后,他一个人待在这个地窖里,可能遇到了什么事,纸上这些无法分辨的字迹,纪录的就是那件事…那么,会是什么事?…
正说着,上方的灯泡忽然又灭了。
我道:“晨晨…”
“哎?”
“怎么这次灯灭,感觉你一点儿也没害怕?”
黑暗中,聂晨说:“你肋骨疼,我还害怕什么?”
我‘哦’了一声,心说,你害不害怕,跟我肋骨疼有什么关系?要是我肋骨不疼,灯一灭你就害怕了?这是什么逻辑?
我又朝上面喊了几声,没人应。黑暗中,我跟聂晨两人的肚子此起彼伏的叫,最后,两个忍不住都笑了起来。
饥饿之下,身体一阵阵的发冷,倦意也涌上来,我和聂晨靠坐在一起,睡着了…
聂晨最先醒了过来,饿醒的,随后我也醒了,我们都已完全丧失了时间概念。
聊了会吃的,越聊越饿,灯忽然亮了起来,随后,地窖口的盖子被人掀开了。我们看到乌蓝的圆圆的一片天,星光撒下来,外面已经是夜晚。
由于没看到人,我想要叫喊,聂晨碰我一下,打了个‘嘘’的手势。
“冷雨,我已经完完全全是你的人了,你要好好的对我哦…”聂晨幽幽的说。
聂晨这话刚说完,一张脸便出现在洞口,随后,传来高凉的声音。
“两个贱人…”
聂晨仰头看了他一眼,“高凉。”
“我来看看你们死了没有。”
聂晨伸手搂住我脖子,“拜你所赐,我们活的这么开心,怎么会死呢?”
“别废话了,你不是说要答谢我吗?”高凉说。
“答谢?”聂晨疑惑问,随后恍然说:“我随口跟那个刀疤脸说的,这你也信?”
“我当然不信。”
“呵呵,那你还过来。”
“我就是想看看,你玩儿什么把戏。”高凉说。
“没什么把戏啊…”聂晨说:“你是不是觉得,我想跟你使诡计,让你放我们离开这里?”
“你自己承认了?”
“承认,怎么不承认?不过,你觉得我能成功么?”
“当然不能。”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