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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师秘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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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年的时候,高凉考上了我市的一所大专,老头儿也跟着儿子过来了,在城乡接合部那里租了处房子,平常靠摆摊算卦讨生活,有时也帮人看看风水。前段时间,那古庙村一个有钱的把他叫过去看风水。看完以后,他得知那村里准备修整古庙,重塑佛像,便自我推荐留了下来。由此,认识了我张叔,又通过张叔认识了我父亲,也算是有缘了。

    至于那时候我过去请他,他病的快死一样躺在那窝棚里,老头儿说是因为早年间被阴气冲伤了五脏六腑,从那以后,他就不能洗澡了,暴雨天还容易发病。只能把他特制的药熬了喝下去,才能控制住他那种病。那次下暴雨,高凉担心老头儿发病,所以就特意跟学校请了假,跑去了那古庙村…

    “看看人家高老哥的儿子,那么孝顺不说,人家才比你大三岁,就读大学了,还会抓鬼除邪的本事…”父亲说。

    高老头儿乐滋滋坐在那里,心满意足的抽着旱烟。我耷拉着脑袋,摆弄鞋带。

    “你呢?你就会给老子惹事…”父亲指指我,跟高老头儿说,“这小子在广东跟人打架,差点把人家蛋给烫熟了,害的我几乎赔了个倾家荡产…”

    “呵…”老头儿看了看我,“真是看不出来哩,还会打架啊。”

    “唉…”父亲叹气说,“学习又笨,能不能考上高中还不知道呢。”

    “考不上就学点别的本事。”张叔说。

    “要不让他跟着你,学你的那些本事?”父亲问。

    “行哩。”高老头儿说,“这孩子那个啥,发育晚,身子没长开,适合学哩。”

    张叔笑了笑,“他吃不了苦的。”

    “我看是你舍不得让他吃苦…”父亲摇头,“老张你就惯着他吧。”

    张叔含笑不语。

    “我还不是舍不得小凉吃苦?他的本事连我半成都没,唉…”老头儿说,“他其实挺有天分哩,但身子骨没活动开,很多家传的东西没法学,看来得失传啦…”

    父亲眼睛一亮,“要不,你把那些本事传给冷雨,成不成?”

    “他?”老头儿犹豫道,“我们高家那些东西,不外传哩…”

    “这还不容易。老哥哥,你觉得我这人咋样?”

    “没的说。”

    “那就行了…”父亲大手一挥,“你要认我这个兄弟,我儿子就是你儿子,我把他过继给你当干儿子,你不就能把那些东西传给他了么?”

    我老爹真是异想天开,高老头儿惊的被烟都给呛到了,我则目瞪口呆。

    “你…咳咳…你不是说笑哩?”老头儿问。

    “当然不是。”父亲一本正经的说。

    老头儿看了看我,“你想清楚,入了我高家门,就算我高家人了,要是我可劲折腾他…”

    “那你就可劲折腾,不磨不成器,这孩子就得有个人磨一磨。”

    “那要是他考上学了哩?”老头儿问。

    “那他就白天上学,晚上跟你学本事…”

    我深度怀疑自己是不是我老爹亲生的,他就这样把我给别人当儿子了…先前进门的时候,高老头儿以为我喊他‘高爹’,没想到他真成了我‘高爹’…

    我心里即悲且愤,却又不敢与父亲对抗。后面他们聊些什么,我根本就没注意了。在父亲和张叔的主持下,我迷迷登登的给这老头儿磕了俩头,奉了杯茶,就算完成了‘过继仪式’。

    晚上,父亲出钱叫来一大桌的酒菜,把个高老头儿吃的油光满面的。饭后,又给老头儿把剩下的菜打包了,让他带回去吃。

    高老头子看样子心情不错,喝了不少酒,打着酒嗝说,让我今晚就跟他过去,后面就住他那里了。父亲二话没说就同意了。

    出门的时候,父亲嘱咐我,一定要听高老头子的话。

    “好,好。”我低着头,连连答应。

    从张叔家出来,我立马把头抬了起来,瞪视着高老头子。

    “先说好啊,我以后还是喊你大爷,不喊你干爹!”

    老头儿笑眯眯看着我,“成,喊啥都成哩,‘大爷’叫快了,听起来也跟爹似哩,还有啥要求?接着说。”

    我被老头儿问住了,挠了挠头,“还有…”

    “嘿嘿…”老头儿笑了笑,“没了是吧?没了就该大爷我了…”

    说着,老头儿脸一板,把那包袱往我肩上一挎,将盛剩菜的那袋子塞给我提着,一烟袋抡在了我屁股上。

    “还敢跟我谈条件?给我跑!有多快跑多快!”

    从我老家镇子到我们市,好几十里路,这高老头子寸步不离的跟着我跑,我只要一停,烟袋就抡在了屁股上,我打又打不过他,逃又逃不掉。一直跑到老头儿住处,我肠子都快断了,这老头儿脸不红气不喘的。

    “还行,你小子潜力不错。”老头儿说。

    我满肚子都是火气,瞪着老头儿,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潜…潜狗屁的力,你就是一老…老法西斯…”

    “什么他奶奶的法西斯哩?我只知道,我用烟袋抡的你蹿稀屎…”

第十二章 探头煞气() 
所谓城乡结合部,其实就是一处破郊区,很多破砖烂瓦的房子。老头儿租的那房子是其中最破的,看起来以前应该是一个废品收购点。院墙只有半人多高,院子里长着棵柳树,很多破烂流丢的杂物,堆叠在距那树不远的地方。至于屋子里,更乱,锅碗瓢盆到处都是。靠墙立着个马扎,旁边是张小桌子,一根绘有太极八卦图的小旗,斜靠在桌子上,这些便是老头儿摆摊算卦的全部家当了。

    老头儿在屋里靠墙角那里,腾出一块地方,把我的铺盖铺在了那里。至于高凉,老头儿说他住在学校里。跑了一路,我累的都快散架了,几乎身子刚一挨铺盖,我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不到五点,我就被老头儿给叫了起来。迷迷登登来到外面,满天星光下,只见小院的正中摆着那张小桌子,昨晚提回来的那些剩菜,被老头儿用三个盘子盛了,放在桌子上,盘子中间夹着一个小香炉,里面插着三根燃香,烟柱被凉风吹的飘飘荡荡的。正对那香炉的桌子南侧,靠桌边立着一块木头牌子,上面用毛笔写着一个‘高’字。

    “这是干嘛?”我揉着眼睛问。

    老头儿表情很严肃,指着那牌子说,“打今儿起,你就是我们高家秘术的传人了,要拜祖宗哩。”

    我心里暗骂,真麻烦,连个觉也不让人睡。迷迷糊糊完,老头儿指指那树,说我昨晚跑累了,今早就不练基本功了。他让我靠着那柳树睡会儿,等下他叫我。

    我感觉没睡多一会儿,就被老头儿给叫了起来。

    “我再睡会儿…”我嘟囔说。

    “别睡了。”

    老头儿指着他这破院子东边那座旧楼说,“往那里看。”

    “看什么呀?”我问。

    “你看那楼顶,是不是那啥,高出来一个东西?”老头儿说。

    我揉揉眼睛仔细一看,长长的呼了一口气,“那是别人建的蓄水池呀,怎么了?”

    老头儿说,在风水里,这叫做探头煞,所形成的煞气,会给它对面建筑造成不良的影响。对面建筑里的人晚上隔着窗户往那楼顶看,会看到那蓄水池像那楼往上冒出来的黑乎乎的‘头’,所以就叫探头煞。如果对面的建筑风水很好,受这种探头煞气的影响就小。如果风水不好,影响就大。住在楼里的人,受那煞气影响,要么就晚上容易失眠,长久下去得精神方面疾病,要么就家里晚上容易招贼…

    那楼往南,和它相对的建筑也是一座楼,只是比它要矮一些。老头儿指着第三层最边上那窗口说,北边这座楼顶的探头煞气,对南边这座楼三楼的最边上这家影响最大,因为三楼这家处在整座楼风水最不好的位置上…

    我感觉很有意思,问道,“然后呢大爷?”

    “我就住在这地方,既然被我发现了,我就不能那啥,坐视不管。我把五个铜钱用红绳串起来,给了三楼那家,让他们挂在窗户里面,把那探头煞气给阻住外面了。这种煞气哩,是晚上出现,白天太阳一出来就回去的,回到那‘探头’里去。你要练哩,就是观气。”

    “观气?”

    “对喽…”老头儿指着那窗户,“等下太阳出来的时候,看你能不能看到,被五帝钱阻挡住的那些煞气往回跑…”

    老头儿说,学风水要会观气,任何风水不好的建筑,四周或者内部都会有不良气场存在。普通风水师只会用罗盘测风水,罗盘测风水,有时容易测不准,比如磁针失灵,建筑附近有强磁场,或者有阴物存在,等等。高级风水师,特殊情况才需要罗盘,一般时候只要观气就可以了,根据所观测出的不良气场,以及气场的运动方式,来判断风水是哪里出了问题…

    “那…”我想了想,“观气是就这样瞪着眼睛使劲看,还是有什么方法的?”

    “当然有方法哩。”老头儿说,“我现在,就教你我们高家的观气法。”

    “高家的观气法?”我问。

    “不是高家的,难道是李家的,王家的?”老头儿脸一板,“废话咋这么多哩?”

    我不敢言语了。老头儿说,现在是夏季,根据五行旺相休囚死,夏季火旺,火居离位南方,那么,旺气就在南方。老头儿让我转身朝南,吸一口旺气。我转过身,长长吸了口气,还没吸完,屁股上就挨了一烟袋。

    “我让你那个啥,吸旺气,你吸空气干啥哩?你当是让你吸了气,吹气球哇…”

    “那要怎么吸?”我问。

    老头儿教了我一句很绕口的咒语,让我牢牢记下来,复述给他听。复述完以后,老头儿说,行哩,你等下闭上眼睛,憋住气,一边存想你鼻子底下,人中那里有个小孔,一边在心里默念这句口诀,当你感觉那个啥,有一种凉凉的东西,钻进你想象出的那个小孔里,就成哩。

    我连试两次,都没成功。老头儿骂骂咧咧,说如果第三次还不成,我就是个纯废物,笨的跟猪似的,又说我长的矮什么什么的…我犟脾气一上来,第三次差点把自己给憋晕过去,就在我摇摇晃晃快要摔倒的时候,忽然感觉人中那里似乎被人猛的戳了个洞,然后,有一种像冷水一样的东西钻了进去。

    老头儿一直站我旁边看着我,见我本来摇摇晃晃,突然一下稳住了,连忙说,成哩,转身朝向南边被煞气影响的那座楼,别用眼睛仔细看三楼那窗口,而是像走神那样去看…

    我照老头儿说的做,只见那窗口正在隐隐约约的晃动。看了大约一分钟,我看到了一种‘黑气’,包裹着那窗口,那窗口之所以晃动,其实是那黑气在晃。随着太阳一出来,那黑气离开窗口,迅速的退走了…

    老头儿告诉我说,那种‘黑气’,就是探头煞的煞气,它是从窗口进入建筑内部的,如果晚上观望一座建筑,看到有黑气透窗而入,就知道附近有探头煞。我说,哪用这么麻烦?只要看到对面的建筑顶上有高出来的‘物体’,就知道有探头煞嘛。老头儿说我该聪明的时候不聪明,不该聪明的时候瞎自作聪明,探头煞有可能在对面很远的楼顶,也有可能是对面楼中高大家具摆放位置不正,折射过来的煞气…

    我算是长了见识了。至于其它煞气怎么看,以及怎么判断是什么煞,老头儿说他到时候再教我。吃早餐的时候,老头儿把那剩菜里的肉全部拨给了我,说我辛苦了,要多吃点儿。上午,老头儿教我阴阳五行,以及玄学入门的一些东西,下午老头儿去摆摊算卦,我便自由活动。晚上吃过晚饭,老头儿监督我压腿、跳高、扎马,等等。待我累的半死停下来,他用根银针往我身上的穴位扎来扎来,说助我缓解疲累,舒活筋骨,第二天一早,我还在梦乡,又被老头儿给拽起来,跑一圈步,然后回来背咒语,练‘观气’等等…

    老头儿说,我现在所学的,只是些初级的东西,等我根基打好了,筋骨活动开了,他会教我他们高家玄门秘术最根本的东西。

    “是什么?”我问。

    “比如卜测。”

    “卜测?就是你给别人算卦那种卜测么?”

    老头儿嘴一咧,“那算个球哩。”

    “那是什么?”

    老头儿手往上指指,往下指指,然后又指指自己,“测天,测地,测人。”

    听老头儿说到‘测地’,我忽然想到当初,高凉在学校里,令那‘聚阴池’显现出来的情景…

    “啊,我知道了,是那什么,六爻神测!”

    “哈哈…”

    老头儿爽朗而又牛逼的大笑,“六爻神测算个球哩?”

    “哎呀!”我急了,一拍腿,“那到底是什么嘛!”

    老头儿看了看我,“是我们高氏家族哩奇门遁甲,法术奇门…”

    当初我见高凉施术令那‘聚阴池’显现出来,感觉好神奇,对高凉的本领佩服的五体投地。我问他令‘聚阴池’显现的那种‘术’叫什么,他说叫‘六爻神测’。我当时就想,要是我也能会就好了,现在听这高老头子一讲,那都‘算个球’。老头儿所说的,他们高家的‘奇门遁甲’,看来应该是比那‘六爻神测’厉害很多倍的东西。

    我心里很向往,问我什么时候能学。老头儿用烟锅敲了我一下,说我现在还不会跑呢,就想飞,先要把根基打好再说。老头儿告诉我说,他们高家的奇门遁甲,分‘理数’和‘法术’两部分。如果用奇门遁甲来卜测的话,‘理数’测的是自然常规以内的事物,比如风水,运程,出行,等等。‘法术’测的是自然常规以外的事物,比如天机,鬼神,等等。他们高家奇门遁甲的精髓,都在法术的部分,不仅可以用来卜测,还可以捉鬼制邪。

    几个月前,高老头儿卜测得出,他们高家奇门遁甲的传人就要出现了,要往西方去找。当他见了我张叔以后,他认为我张叔就是他要找的传人,因为张叔是自西而来的。老头儿说修完那庙以后过去看张叔,就是想把高家奇门传给他。没想到,这一去,我父亲居然把我交给了他。闹了半天,原来我才是他要找的传人。从自身条件来看,我是比张叔更适合学他们高家奇门的人。

    “为什么?”我不解的问,“就因为我年纪小,发育晚么?”

    “不是哩。”

    “那是…”

    “因为你那个啥…笨。”

第十三章 奇门遁甲() 
“笨?”我目瞪口呆。

    老头儿说,学他们高家奇门的人不能太聪明,就得是我这种对玄学理解能力差,踹一脚就挪一步的笨家伙。太聪明的人,凡事都想刨根究底,弄通透,弄明白。他们高家奇门,很多是没法解释,甚至不可理喻的。如果过于刨究,就会钻进死角,误入歧途,轻则发疯,重则身亡。

    “打个那啥,最简单的比方,在我们高家数理奇门里,天干‘己’跟天干‘乙’相加在一个宫里,叫墓神难明,它为啥叫墓神难明哩…”

    “为什么?”我问。

    老头儿又敲了我一下,“木脑瓜子,我先前说的啥呀?”

    “你说…很多是不能刨根究底的。”

    “是啊,那你还问哩?”

    老头儿说,这个的话,如果仅从‘意象’上去解释,还是可以解释的,东方甲乙木,甲乙五行属木,甲是阳木,乙是阴木,阴木可以意指棺木。中央戊己土,戊己五行属土,戊是阳土,己是阴土,阴土可以意指坟土。现在,己跟乙在一个宫里,己在上而乙在下,相当于坟土把棺木给盖住了。也就是说,当你赶过去想打开棺材看看里面躺的是谁的时候,人家那棺材已经埋了,坟墓造好了,那你自然就不知道里面躺的人是谁了,所以就叫‘墓神难明’…

    老头儿说,这是最简单的,而且仅仅是从‘意象’上去解释,有些连意象都没法解释。你要是硬要去搞懂究竟,就会误入歧途。

    虽然老头儿刚才说的我没怎么听懂,但还是听的心旷神怡的。

    “行啦,别发呆了。人家都说那个啥,笨鸟先飞,你既然笨,就得可劲飞,不然大爷我打的你飞。大爷我买菜去,回来考考你我教你的那些入门的东西…”

    其实这老头儿只是嘴巴刁毒,打我打的并不重,不管打头还是打屁股,都是轻轻一下。

    老头儿很节约的。那高凉打暑假工,以及在老家时给人断风水积攒的钱,足以交纳学费以及养活自己,不用依靠老头儿。我父亲把老头儿的房租,以及我俩的日常花费,都给包了。但老头儿依然每天出去摆摊给人算卦,而且没见他给自己添置过任何一样东西。即便买菜,买的也都是些我爱吃的。要说这老头儿虽然邋遢,但厨艺很了得,做出来的菜,那叫一个香。跟他住在一起,就闻不到他身上的怪味儿了。每顿吃剩的菜,老头儿都舍不得倒掉,下顿也不准我吃,他自己吃剩菜,让我吃新鲜的…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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