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术师秘记-第3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冷雨啊。”
“哎?”我抹抹眼睛。
高老头儿说,他不在了以后,让我和高凉两个互相照应,以后有能耐了,常回来看看村里这些乡亲,看谁家光景不好,能帮扶的就帮扶一下。
他说他省吃俭用攒了半辈子钱,也没攒下多少,村里的娃娃们苦,一直在破房子里上课,冬天透风,夏天漏雨。他最大的心愿就是给村里盖所像模像样的学校,看样子是完不成了,希望我们到时候能帮他完成…
听了老头儿的话,那些村民呼呼啦啦跪倒了一大片,高凉也跪下了,声泪俱下的说要把老头儿用命换来的那些钱全部捐给村里。老头儿想了想,最终同意了,劝那些村民起来,可没人肯起。
老头儿叹了口气,命我松开手,不准扶他,他颤颤巍巍转过身,扶着门框,冲着祠堂里面,缓缓的跪了下去。
“大爷!”
“爹!”
老头儿倔强的冲我们摆了下手,就那样双膝跪地,艰难的,一点点的挪进了祠堂里,高凉也跟着他跪着往里挪,一直挪到供桌跟前。聂晨协助我,点燃了桌上的白蜡烛。烛光下,只见那桌上供着一列牌位。
高老头儿艰难喘息了一阵,虚弱的睁开眼睛,盯着那些牌位,嘴巴一动一动,小声嘟囔着什么。我只听到什么蒙羞,助恶,天谴…
嘟囔了一阵,老头儿停下来,摇摇晃晃就要倒,我和高凉急忙扶住了他。老头儿睁开眼睛,用一种令人心碎的慈爱目光看了看我,然后又看了看高凉,嘴巴动了动,说了句,我…我走嘞…
眼看着,他眼中的神采的一点点的消失,眼看着,他胸口的起由急促慢慢变缓,再到停止…
突然间,外面也不知是谁哭喊道:“求高家祖宗显显灵,救救义大爷吧!我们所有人求你们哩,他是我们村儿的恩人!恩人呐!…”
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听到夏星的声音,冷雨,有东西…
东西?…我猛吃一惊,急忙站了起来,忽然两腿一软,一个没站稳,侧身栽倒,我感觉自己的头撞在了某种东西上,脑袋里‘嗡’一响,什么也不知道了…
迷迷糊糊的,我听到有人在跟我说话,那声音特别古怪,嗡嗡的,带着回音,像是从一口水缸里面发出的。我想要睁开眼睛,但根本就睁不开…
那人像是在跟我打哑谜一样,我现在已经记不清原话了,大体的意思是说,想要救高信义老头儿,先要寻金,然后寻手提的房子,并排的木头…那人说因为这里面牵涉到天机,他只能这么跟我说,也只能向我透露这些,能不能明白意思,就看我了…
说完,那声音就消失了,我听到聂晨在叫我。
“冷雨!冷雨!…“
睁开眼睛,我头像炸裂一样的疼。晃悠了好几下才恢复视力,只见高老头儿正偎靠着高凉,胸口一起一伏的,居然又有了气息!老头儿旁边的地上,一大堆黑痰。
我惊喜的问众人这是怎么回事,聂晨激动的哭着说,我摔那一下,头磕在了供桌上,一个牌位倒下来,砸中了高老头儿,然后,奇迹就发生了,刚刚已经断气的老头儿身子忽然震了一下,吐出一堆黑痰,然后有了气息…
看来是高家祖宗显灵了,给高老头儿吊住一口气,然后指点了我救他的方法…
外面的人听说老头儿没死,还有获救的可能,纷纷朝着高家祠堂叩拜。
我们把高老头儿抬回他家里,放在床上,由高凉看护着。我,聂晨,聂晨父亲,三人围坐在一起。
现在,我们的心情没那么难过跟紧张了。只要有任何一点希望,都要把高老头儿给救过来。
我沉静的说:“那‘人’告诉我,想要救高大爷,先要寻金,然后再寻手提的房子,并排的木头。”
聂晨父女两个都皱眉不解。
“寻金?就是寻找金子么?”聂晨父亲说。
“不一定非得是金子,也有可能是其它金属。”我说。
“那他奶奶的海了去了,这要怎么寻?”聂晨父亲掰着手指头,“你们看,金银铜铁锡铅汞…”
聂晨推了他一下,“哎呀爸,你能不能别这么啰嗦?”
聂晨父亲咧了下嘴。
我们先要知道寻什么‘金’,再考虑其它两样。可是,琢磨来琢磨去,也没琢磨出来究竟来,到了后面,都困的不行了。
昨晚就没睡好,再加上赶路,伤心高老头儿,眼下一个个都疲惫不堪。
聂晨说这样苦思冥想不是办法,不如先打个盹,醒来脑子清醒了,说不定就想出来了。
没曾想,一个盹过去,天已经亮了。我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试探高老头儿的气息,感觉很均匀,这才松下一口气。
高凉眼红红的,看来一直没睡。我让他睡,我替他看着,他不肯。
屋里空气闷浊,我决定出去透透气。来到外面,只见天阴沉沉的,空气很潮湿。
伸了下腰,我忽然想到夏星,来到院角落里,我把夏星放了出来。
她想了一会儿,说让我去装法器的那包里找找试试,说不定,高家祖先让我寻的‘金’在那包里,可能是一种法器,救高大爷时用的法器。
我聚精会神翻着包,连聂晨什么时候走过来的我都不知道,直到她拿起罗盘,我才注意到她。
“冷雨,我们可能想错了。”
“什么?”我问。
“高家祖先让我们寻的‘金’,不是实物。”
“怎么讲?”
聂晨指着罗盘上刻的‘金’字,“他让我们寻的,有可能是‘金木水火土’五行里的‘金’。”
我眼前忽然一亮,西方兑宫,五行属金。难道说,高家祖先所说的‘寻金’,意思是寻着西方去?
我想可能是的,除此之外,我实在想不出别的意思。
我嘟囔说:“往西方去,去干什么?去找‘手提的房子’,‘并排的木头’…”
这时候,两个村民走了进来,给我们送早饭的。我向他们询问这村子往西到哪里,其中一个说,往西十多里有一个镇子。我心道,说不定高家祖先指点的东西,就在那镇子里。
聂晨父亲想开车去,村民说路太窄,没法开车。商议之下,聂晨父亲和高凉两个轮番守护高老头儿,就我和聂晨两个去。
匆匆吃了些早饭,提了包,我们就出发了。
这里的山属于秦岭的余脉,山势巍峨险峻,一条极窄的路穿行在山中,很不好走。将近中午,我们才来到那镇子。
镇还挺大,正是逢集的日子,市场热热闹闹的。山民用背篓背着各种各样的山货,在市场穿梭往来。还有不少来山区采风的背包客,衣着时尚,挎着相机,显得卓尔不群。
我们来到市场幽僻角落的一处小吃摊,点了两碗豆腐脑,两只油饼。
边吃喝,我们边研究剩下的两样东西是什么。
“手提的房子,肯定也不是实物,哪有房子用手提的?”聂晨说。
“那并排的木头呢?”
聂晨怔怔的想了好一会儿,“并排的木头,两个木并排,双木成林,说不定是树林什么的…大叔!”
“哎?”小吃摊老板笑眯眯走过来。
“你们这镇上有没有林场什么的?”聂晨问。
“有啊。”这人说,“出了镇子往西,就是大片的原始森林…”
我们决定过去看看。
吃完离开市场,往镇西去的路上,聂晨低着头一言不发。我问她在想什么,她摆手示意我别吵,快出镇子的时候,聂晨忽然抬起头。
“我好像知道了…”
第五十九章 深山里的守林屋()
“你知道手提的房子是什么了?!”
聂晨脸一红,“哎呀,你先放手。”
“啊?哦哦…”
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抓住聂晨手腕的,赶紧松开了。
聂晨揉着手腕说:“如果我们猜的没错,‘并排的木头’指的是一个字,‘林’字的话,我想,手提的房子,可能指的也是一个字。”
“字?”我用手抠着鼻子尖,沉思说,“手提的房子,一个‘提手’,加一个‘房’…那念什么?没这个字啊…房子,房屋…难道是个‘握’字?”
聂晨摇头说应该不是‘握’。
“冷雨,昨晚那高家祖先跟你说,先要寻金,然后寻手提的房子,有没有说再然后寻并排的木头?”
“再然后?”我愣了一下,想了想说,“没有,‘他’就说然后寻手提的房子,并排的木头。”
聂晨点下头说:“这样的话,我感觉高家祖先所指的后面两样东西,可能是连在一起的。”
“连在一起?”
“嗯,如果两个都是字的话,我想…”聂晨咬了下嘴唇,“手提的房子,可能是一个‘护’字,房户,把它和‘林’连在一起,护林…”
我用手在腿上一拍,“难道高家祖先是让我们往西走,找护林站什么的?”
“可能是的…”
我们找了个人一问,这镇上还真有个护林站,就位于镇边上,面积不大,房子也一般。
在简陋的办公室里,我们见到了护林站的站长,那是一个矮墩墩的山区汉子,性格挺温和。
聂晨说我们是来这里采风写生的,跟他天南地北胡侃一通,渐渐聊到护林站的工作。
那站长说他们这一行不好做,尤其护林员,又苦又累工资又低,再加上常年待在深山里,与世隔绝,年轻的不愿干,年纪大的体格不行。南山林场的老李李玉田老早就说要辞职了,可一直都找不到合适的顶替他的人。
“辞职?为什么要辞职?”聂晨问。
那站长愣了愣,含含糊糊的说:“哦,没什么,一些内部原因…”
从办公室出来,聂晨说:“我感觉这个叫老李的护林员之所以要辞职,其中有蹊跷。”
“我也觉得。”
如果聂晨分析的高家祖先所说的话是对的,我们找来了护林站,那么之后呢?高家祖先没有再给提示了,只能靠我们自己,顺着这条线去找…
我们向过路人打听南山林场在哪里,连问了好几个人才问到。
往那林场去是一条小径,越走越窄,开始还能碰到有人,后面连个人影儿都看不到了,两边都是茂密的荒草,一人多高。
聂晨很怕有蛇,我折了根树枝,拨来拨去的。直到天擦黑,我们才来到南山林场,两人都累的气喘吁吁,身上被蚊虫叮咬的全是包。
这林场面积挺大,由于山峰的遮挡,夕阳此刻已经照不到这里了。放眼望去,黑压压一大片森林。给人一种视觉上的压迫感,心里}的。眼下还是盛暑时节,这里却凉的像深秋,那是一种往骨头缝里面的渗的凉。
林场边一座土岗上,孤零零一座小木屋,应该就是护林员住的房子了,有光从窗口透出来。
顺着青砖垒就的台阶,我们来到木屋门口,聂晨要敲门,我把她拉住了。因为我看到门下方插着几根柳树条,门左边靠墙立着一尊石刻的佛像。
两个人面面相觑,柳树条是民间用来驱鬼辟邪的,其实没有什么效用。除了柳树条,这门口还立个佛像…难道说,这护林员之所以要辞职,是因为这里在闹鬼不成?我感觉聂晨可能分析错高家祖先的意思了,我们是来救高老头儿的,不是来帮护林站驱鬼的…
不过既然来了,看看再说吧。
我安慰聂晨别怕,抬手敲响了门。
“谁…谁啊?”屋里传出一个透着惊恐的声音。
“请问是李玉田大爷吗?”我问。
“你是谁?”
“哦,我是从你们林业站过来的,有点事想问你…”
李玉田打开了屋门,屋里点着一盏瓦斯灯,灯光下看他,大概五十多岁年纪,皮肤黝黑,人很瘦。
他把我们迎进屋里,紧张的朝外看了看,‘咣啷’关住门,插上门插。屋里的炉子上架着一只锅,里面咕嘟嘟也不知炖的什么,挺香,炉旁放着一只酒瓶子。
李玉田打量了一番我跟聂晨,问我们找他什么事。我直接了当问他,为什么插柳树条摆佛像在门口。
“牛站长没告诉你们?”
“没有。”
“那我不能说哩…”
这李玉田怎么也不肯说,后面被我们缠的没办法了,这才答应告诉我们。但要我们保证,不能告诉别人,因为站长不让传扬出去…
“为啥?我娘哎,这里有妖怪…”
李玉田在这南山林场干了差不多有二十年了,每天都要巡山,对这方圆几十里的山山水水,一草一木,如数家珍。
为了排解深山独处的寂寞,也为了给自己提供点儿鸡蛋肉食,他养了一些鸡,那鸡舍,就盖在这座土岗的后面。
前段时间的一天,李玉田早上起来,发现鸡舍的门开着,里面的鸡少了一只。
他以为是野兽进去给拉走了,这山里有野兽,像狐狸、獐子、黄鼠狼什么的,以前也丢过鸡。虽然心疼,但也没办法,把门加固了一下,他就去巡山了。
结果,巡到一处断崖的时候,在崖根底下,李玉田看到了他的那只鸡。鸡头和鸡身子是分离的,从断痕来看,是被某种东西撕咬断的。
李玉田把那鸡拿起来一看,鸡身完好无损,血流干了,可是,现场却不见任何一点血迹。
李玉田心里犯起了嘀咕,鸡血看样子是被野兽给喝了,可是,他活了大半辈子,从没听说过有野兽偷鸡,只喝鸡血不吃鸡肉的。
他当时只是纳闷,也没太往心里去。可是第二天,他的鸡又少了一只。巡山时,他再次发现了死鸡。这次不是在那断崖,而是在一处老林子边上。
虽然地点不同,但鸡的死法一模一样,也是头身分离,鸡血被抽干。
李玉田害怕了,跑去告诉站长,站长把站里的猎枪拿给了他,让他抓偷鸡‘贼’。
当天晚上,月黑风高。
李玉田埋伏在距鸡窝不远的一棵树后,不知怎么睡了过去。醒来一看,鸡舍的门开着,鸡又少了一只。
后面连续两天都是这样,李玉田叫来个同事跟他一起守着,结果两个人都睡过去了。
这真是奇了怪了,近二十年了,李玉田头一次遇到这样的怪事。他认为,偷鸡的那东西肯定是个妖怪,它一出现,人就睡着。
李玉田向站长请求辞职,说不敢在这地方待了。
站长说,就算是个妖怪,那东西看样子只害鸡,不害人,让他不用怕。
后面眼看鸡越来越少,辞职申请却一直没批下来,李玉田常常胡思乱想,到时候鸡被抓完了,没血可吃,或者那妖怪哪天转性,吃鸡血吃腻了,会不会吃我的血?
越想越怕,李玉田晚上再不敢出门了,早早的就把门关了,往门外又是插柳条,又是弄佛像,抵挡那妖怪…
“就这样?”我问。
“嗯。”
“鸡舍里的鸡还剩几只?”
“两只。”
我想了想说:“李大爷你别怕,今天晚上,我帮你捉那只妖怪。”
李玉田差点没坐地上,“你开玩笑呢吧?”
“不,我说真的,我会家传的绝学秘术…”
把包打开,我让李玉田看里面那些各种各样的法器,他这才相信我的话,但也没全信。
李玉田问我们吃饭没,我们说没有,他让我们跟他一起吃。我正要动筷子,聂晨忽然来了一句,你该不会是把那妖怪喝过血后的死鸡,捡回来炖着吃吧…
第六十章 这就是天机()
李玉田说,锅里炖的是兔子肉。他本来是打算把死鸡提回来炖着吃的,浪费了可惜,但是一想,那些鸡是被妖怪咬死并喝过血的,最终还是没敢提回来。
聂晨略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这才往锅边一坐,动筷子吃了起来。
李玉田说夜里冷,让我们随他喝点酒,暖暖身子。想到晚上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喝些酒壮壮胆也好,我便没推辞。聂晨也尝试着喝了一口,呛的咳嗽了半天。
兔子肉很香,但我却食之无味,心里只是想,高老头儿现在也不知怎么样了。
聂晨分析的高家祖先打的哑谜,到底对不对?高家祖先说其中牵涉到天机,所谓的天机,指的又是什么?我想破头皮也想不明白。
我还是个学生,本来就不怎么会喝酒,眼下酒入愁肠,没喝几口就有点头晕目眩了。
天早已全黑,外面起了风,刮的林场的树‘哗哗’作响。
我撂下筷子,看了看表,就快八点了。
“你们真的要捉…捉妖怪?”李玉田问。
“当然。”我说。
聂晨和李玉田都已经吃饱,我命李玉田把锅撤了,从锅底刮了些灰下来。
拉开包的拉链,我从里面取出一大张折叠的黄纸,摊开,再取出一道二十四山向符,作为样本。我参照着,用手指蘸朱砂,在黄纸的正中画了一道二十四山向符。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