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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师秘记-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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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这是什么?”我的手指向一处空白。

    师父也愣了,眉头皱了起来。

    那空白也就小指的指甲盖那么大,位于整张线路图的一边上,如果不仔细去看,很难注意到。

    “怎么会有一处空白在这里?”

    我和师父面面相觑,图上出现空白,说明没有阴煞气往那里流,怎么会这样?!

    “有东西。”师父沉声说:“一定有东西。”

    按照比例尺来算,虽然在这图上,那空白处只有小指甲盖大,可是如果放大到宅院里,那可相当不小,若是有东西,那得是多大一个东西?

    “这里,是我们处身的这处夹道…”我用手指着,往那空白处移动,“那么这里呢?”

    看向夹道外面,我和师父同时道:“是那座正屋!”

    “屋子底下有东西,走,过去看看。”师父说。

    这座正屋里的情景,同我和聂晨第一次踏入这座鬼宅时所见,没有什么变化。地上很厚的灰尘,到处都是蜘蛛网,中堂挂着一幅霉的污七八糟的画…其它就是破桌断椅等等。

    撩开蜘蛛网,师父指着一处说:“大体应该就在这个范围。”

    那里靠墙是一张低矮的桌子,把那桌子搬开,露出很新的一块地方。由于桌子的遮挡,这里的地上没什么灰尘,裸露着青砖。师父敲了敲正中的一块砖,发出‘空空’的回音,底下是空的!

    把砖撬开,一个的洞显露了出来。那洞圆圆的,很规则,像是在电视里见的古墓的盗洞,大小直径容纳一个成年人绰绰有余,洞壁上挖有供人上下攀爬的凹槽。

    这洞挺深,虽然底下很黑,但我仍能够看到东西,只见这底下空空的,应该是有挺大的一个空间。

    倾听了一番动静,师父当先爬了下去,我随后而下,双脚着地以后,往四处一看,我不禁惊呆了,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念头…记得那陈连长说,作为一个不死的人,一旦自己本来的阳寿尽了以后,就要隐姓埋名,躲藏到一个没人认识自己的地方…如果那个王道仁一直都还活着,那么,他在自己本身的阳寿尽了以后,是居住在这里的!

第二百九十一章 可怕的巧合() 
我和师父顺着那个洞爬下来以后,往四处一看,只见这底下居然是一个地下室!

    这座地下室是人为挖掘出来的,很不规整,面积也就几个平米,一人多高。看起来,是有人住在这里面,地上铺着软稻草,上面摊开着被褥。距离被褥不远,倒着一张椅子,不远靠墙是一张桌子。

    无论桌椅,做工都十分简单粗糙。上面那个洞并不大,想要把这么大的桌椅拿下来是不可能的。因此,这桌椅应该是住在这里的人拿下来木板,自己拼装而成的。桌子的正中放着一只古里古气的香炉,上方的墙壁上,钉着一张太上老君的画像。

    再看这一边,是一些生活用具,煤气罐燃气灶,锅碗瓢盆等等炊具。一个自制的小型盆架,上面放着脸盆,搭着毛巾。除此以外,还有一个倒扣的水桶,上面横着块木板,板上摆放着吃剩的鱼罐头,以及桶装方便面之类速食品…

    这间地下室的两边仿佛是两个世界,一边是些现代化的东西,另一边则是古旧的香炉以及太上老君像,显得格格不入。

    环顾了一圈,盯着那张太上老君像,我心里面冒出一个想法,这座宅子是王道仁当年买下来的,难道说,他在自己本身的阳寿尽了以后,在这底下挖了一间地下室,然后隐姓埋名躲住在了这里?

    师父和我同样的想法,看着这些东西,我的心‘砰砰’乱跳,我们终于发现有关这个神秘人的踪迹和线索了…

    这里深处地下,可是并不使人感觉憋闷,看来不知道哪里有通风的地方。虽然这地下室面积不大,但东西却不少,可奇怪的是,处身其中,丝毫也不觉得狭小压抑,原因在于这地下室里贴有五道符。

    在这座地下室的室顶以及四面墙上,分别各贴有一道符,总共五道。如果不是师父用手电去照,我都没有注意。这五道符也不知贴了有多少年了,颜色已经由黄变白,但是朱砂仍然是殷红的,能量也还在。

    这五道符,每一道都比平常的大一倍都不止,上面的朱砂迹也要粗,画工十分蜿蜒扭曲,我从没有见过这样的符。师父看了一番告诉我说,这是道家的风水符,之所以这座宅子的阴煞之气过不到这里来,以及处身这座地下室里丝毫也不感觉狭窄压抑,就是因为有这五道符的存在。这样的符不仅是用朱砂画成的,还掺杂有比较有灵性的动物的血,它的能量比一般符要强大的多,是用来调节大型场所,比如会堂,食堂,等等的风水气场的,用在这么小的一座地下室里,虽然让人进来以后感觉挺宽敞舒适,可是如果在这里面住久了,人会折寿。

    我‘哼’了一声说:“这个王道仁阳寿本来早就尽了,他不知用的什么邪法使自己不死,当然不害怕折寿。”

    师父点了点头。

    “如此来看,这里果然便是那王道仁居住的地方,可是,他怎么现在不在这儿住了呢?”我道。

    这里面的所有东西,上面都蒙着一层灰尘,看起来好久都没人动过了。也就是说,王道仁已经有挺长时间没来过这里了,最少在两年以上。

    我们在这地下室里,也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见师父翻那地上的被褥,我便随手拿起一桶方便面放在眼前看。这方便面外包装上的生产日期显示,是三年前的四月份生产的,早就已经过期了。我摇摇头,把方便面放下,拿起一盒鱼罐头一看:三年前三月份生产的,不由得一愣,都是三年前生产的,这说明,王道仁是三年前从这里离开的喽?那么离开之后呢,他去了哪里?

    我心里浮想联翩…三年前的三四月份,那时候我在做什么?我在读初中,就快毕业了,比四月再晚些时候,我们学校发生了闹鬼事件…如此说来,王道仁岂不就是我们学校闹鬼的那个时间段,从这里离开的?

    我的目光变得直了起来,额头上也冒出了冷汗…这里位于河南的洛阳,而我们学校位于山东的鲁西,相隔不下千里,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所以,这一定不是巧合,那又是什么?难道说,王道仁跑去了山东,我们学校闹鬼跟他有关系,这个人自从三年前就出现在了我的生活里,而我却一直都不知道?我后背一阵阵发冷,身上鼓起了一层层的鸡皮疙瘩,若真是这样,那就实在有点可怕了,这个邪恶的人一直都在我身边,而我却没见过他…或者,他就是我身边的某一个人,而我却始终不知道他的身份?若是后者,那更加的可怕…

    “你在想什么?”

    师父把我一碰,我就像被电到一样,剧烈抖了一下。

    “怎么了?”师父眉头微皱着问我。

    “没有,没什么…”

    我有些慌乱地把那罐头盒子放回了木板上。刚才的那个想法,令我恍惚间对身边的每一个人都产生了怀疑,甚至包括师父在内…我忽然觉得,看人永远不要只看表象,在每一个人的内心深处,都隐藏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走吧,我们去破局。”师父说。

    我镇定下来,随师父一起,攀着洞壁上的凹坑爬了上去。

    再过不久天要亮了,繁星暗淡下来,云的流速开始变快,晨风四起,不时地溢进院子里,吹的人毛发竖起,凌晨的那种冷,仿佛是随着空气被吸入,由内而外透散出来的。

    破局的过程并不复杂,也没遇到什么阻碍,我就简略来写吧。我们按照白纸上的那个图所显示,很容易的就找到了王道仁布在这宅院里的东西,那是八根人的大腿般粗细的木桩,都被火烧过,头削的尖尖的,每一根木桩上都刻有密密麻麻的咒文。

    挖出木桩以后,再把正中那块石碑拔掉,这个局就算破了,从此以后,这座宅子不再是一座‘鬼宅’。那个死鬼老头子一直都没出现,好像自从那晚就消失了似的,也不知去了哪儿。

    把局破完,天也蒙蒙亮了。

    “坐下睡下会儿吧。”师父说。

    当我睡醒,师父买来了早餐,两个肉包子一份不翻汤。狼吞虎咽吃完,我问:“师父,我们要怎么得知,晨晨丢失的阳寿跑去哪里?”

    “先要去问这里的阴神。”师父说。

    “问阴神?”

    “对,阴神掌管人的阳寿,晨晨既然是在这里丢掉的阳寿,那么,首先要去问掌管这方圆一带的阴神。”师父道。

    我想了想,用手往外指了指说:“那边有座城隍庙,看起来是正神庙。”

    “那就去问城隍。”

    “我去问吗?”我心道,那晚我私闯城隍庙,万一被那个守庙的老头子给认出来怎么办?

    “嗯,你去。”

    “好吧。”我咬着嘴唇把头点了点,“可是,要怎么问?”

    师父递给我一个纸包。

    “这什么?”我问。

    “是我在那八根木桩上刮下来的泥土,代表原本凶宅的八方土,你带上它,再拿上晨晨的八字去问城隍,让它给查一查,晨晨在这凶宅里丢失并跑掉的阳寿,是被别的东西给侵吞了,还是仍然在世…”

    师父表述完,把向城隍询问的方法讲给了我,我听的直想伸舌头。

    “记住了吗?”

    我点头起身要走,师父把我叫住了。

    “现在去没用的。”师父掐指计算:“目前是阴遁时节,像城隍这样的阴神,上午才会当值,上午的阴时,所以…你九点钟以后再过去。”

    由于牵挂晨晨,想快点知道结果,我感觉时间过的特别缓慢。好不容易时针指向了九点,我拿了东西便往那城隍庙赶去。

    一路急走,也没碰到什么人,可来到城隍庙一看,这里却是人山人海。四周的店铺都在营业。庙前广场上支着各种小摊,卖古董古玩儿的,卖玉佩首饰的,卖香烛纸钱的,卖宫灯的…应有尽有。

    点燃一根贡香拿在手里,我朝着那庙走去,来到庙门口,我弹了一块香灰往地上,然后低头去看。师父说,如果香灰散开,说明城隍出巡了,没散,说明在庙里,眼下没散。我心头一喜,朝着庙里面走去。

第二百九十二章 城隍指路() 
从这座城隍庙的正门而入并不是正殿,而是一座大院子。这座庙的前后都有一个院子,前面这座院子,比后面的那后院要大一倍都不止。但见苍松翠柏耸立在院中,把整座院子笼盖的到处都是阴影,那种凉森森的感觉,令人不由得悄言噤声,心头肃然。

    院子的两边各有两座偏殿,正中才是正殿,门上方的牌匾上书写着‘威灵殿’三个大字。正对殿门,是一尊被瓦亭遮盖的大香炉,四周围满了香客。也有不少香客在这院子里走来走去的,手里拿的燃香的火头被风吹的明明暗暗,像是冒着浓烟的火把。

    我带的可是上等的贡香,师父平常施法请神用的,比这庙里卖的最好的香都要贵好几倍都不止,没舍得多烧,连带进门那根就点了两根,一根插进香炉里,另一根持在手中,我朝着正殿走去。

    这正殿的正中便是城隍爷的供像,头上戴着古代皇帝那种帽子,眉目间透着端严,旁边立着两个判官。不少香客在排队叩拜。

    我跟在众人后面,轮到我时,朝着那神像拜了三拜,我闭上眼睛,默念师父教我的求神咒。念完睁眼,只见贡香的烟柱一晃一晃地往那神像飘荡…城隍果然在!师父说,如果它肯纳我的香,那么,只要在它可行的范围里,它就会满足我所求的心愿。

    我身后还有不少人在等待叩拜,这城隍看样子一时半时的应该不会出去,我决定等一下再过来求问它关于晨晨阳寿的事。

    从正殿出来,我去了一间偏殿里,找到工作人员,上了几十块钱的香油钱。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再次回到正殿,只见香客已经寥寥了。

    终于最后一个人拜完,我再次点燃一根贡香,把那装土的包打开放地上,把香插在土上,再把写有晨晨的生辰八字的纸取出来点着。

    我往地上一跪,嘴里嘟囔说:“城隍爷,这个女孩儿在一座凶宅子里丢了阳寿,麻烦你给查一查,她的阳寿目前是被人或者什么东西给侵吞了,还是仍然存在于这世上…”

    说完以后,我感觉原本空旷的大殿忽然变得狭小了,殿墙仿佛要朝我压迫过来,面前的三尊像也像是要倒下来似的。

    我紧张的手心直冒冷汗,屏气凝神的等待着,若是晨晨的阳寿被侵吞了,那就救无可救了。

    感觉过了好久好久,突然间,我感到有一种凉凉的气息,由正中那尊城隍塑像往我这里涌来,随后,贡香原本飘渺的烟雾一下变的笔直向上…我有一种全身虚脱,想要哭出来的冲动,烟柱笔直,说明晨晨阳寿还在,若是凌乱四散,说明不在了。

    我迅速把地上的纸灰收进装土的那包里,朝着城隍像‘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说:“那您能安排一个人,告诉我她的阳寿在哪个方位,距此有多远吗?”

    说完我闭上眼睛,按晨晨的年龄数字从一往后数。师父说,如果城隍肯,那么,当我数到最后一个,也就是晨晨目前的年龄数字时,睁开眼睛所见的第一个人,便是城隍指派了助我的人。

    当我数到‘16’时,就听有人的脚步声走进这殿里,我心里紧张起来,捏住了拳头。终于数到最后一个数字,我把眼一睁就要回头。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一个人从殿后绕了出来。

    仔细一看,居然是那天晚上我过这里来所遭遇的,守庙的那个老头子,真是冤家路窄啊!看清楚是他,我急忙就想躲避,忽然反应了过来,我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居然是这老头儿,莫非他就是城隍指派了助我的人?

    这老头儿没像那晚头戴帽子,而是手里拿着一把笤帚。他根本就没注意我,一崴一崴的从我身边经过,出了大殿。

    “帅哥,麻烦让一让可以吗?”身后那香客问。

    “啊?哦哦,对不起对不起…”

    我匆忙把地上的纸包收起来,追了出去。这老头儿出殿以后并没有停顿,而是穿过院子里的香客,径直往庙外走。别看他腿脚似乎不大利落,走的却相当快,屁股往上一拱一拱的,眼看就快出庙了,我想起师父的话,师父说,如果那人出了庙,那么,也就相当于出了城隍的‘神力’所笼罩的范围,一切就无济于事了。

    师父让我拦截住对方,好言好语相求,征得对方的同意,淋一些灰土混合物在他头上,才能进行接下来的事。如果对方不同意灰土淋头,那就只能用强的。

    “大爷等等。”

    我冲过去拦住那老头儿。

    “干啥?”老头儿随意瞥我一眼,没认出我来,随口问。

    “我…那什么…”

    我咬牙把心一横,干脆用强的吧,生死由天。

    “大爷…”

    我嘴上说着,把那纸包抡起来,‘啪’一下扣在了那老头儿的头上。纸包里的灰土炸散开,当头淋下来,把老头儿弄的整个一灰头土脸。

    “我艹!”老头儿大骂一声,‘噗噗’地用手抹脸,“你他娘的…是你啊!”

    见老头儿把我认了出来,我吞吞吐吐道:“不…不是我…”

    “还不是你!”老头儿一把揪住我领子,唾沫星子喷在我脸上:“你就算化成了灰我也认识!看你长这么俊,咋老不干人事儿?上次过来偷东西,这又是干嘛?不说清楚,老子跟你没完!”

    那些香客都不上香了,纷纷涌过来看,很快就围的里三层外三层。刚好两个巡警从外面的大路上经过,听到庙里有吵闹声,赶过来看。

    “怎么啦这是?”其中一个巡警问。

    老头儿拽着我领子说:“警察同志,上次就是这小子,过我们庙里来偷东西,这次又来调戏老子!”

    “调戏你?”那巡警眉头一皱。

    “不是,是戏…戏弄…”老头儿说:“你看我这头上!”

    “你咋回事?”那巡警冷眼问我。

    “我没戏弄他…”

    “还没戏弄!”老头儿打断我,瞪着俩眼说:“看老子头上被你弄的!”

    “好好,慢慢说。”另一个巡警用手挡了挡老头儿,“偷东西又是咋回事?”

    “就那天晚上…”

    这老头儿说着,随手一指,他可能是想指那大殿,可是激动之下,随意这么一指,指的却是西北方。我眼前一亮,师父告诉我说:如果对方肯跟你配合,你就让他随便指一个方向,如果对方不肯,你就迫使他指一个方向,他所指的方向,就是城隍要告诉你的,晨晨阳寿所在的方位…眼下我还没迫使,这老头儿自己就指了。

    老头儿后面说的些什么,我就没注意听了,直到一个巡警碰了碰我,“你有偷东西吗?”

    “我没有,没偷!”我急忙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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