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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诺不相忘-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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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妈妈觉的时机差不多,伸出一把手,“这么着吧,你也是我的老主顾,给个薄面一口价五十两。”
华服男子十分不满意,他常来丽景书寓自是知道姑娘们的要价,“花妈妈,这,这也太低了。你的头牌姑娘亲一个可都要五十两呢,再说,您哪次开苞的姑娘下过千两?我这可是个水灵灵的花黄大姑娘,怎么着也值一百两吧。”
花妈妈明白骗不过在心里又另外盘算着,末了退一步加了个条件,“要不我让雪琴伺候鼎爷你一晚?”
“谢妈妈美意,怪只怪我今天身子不适。”华服男子随便找借口拒绝,铁了心的只要银子。
花妈妈又弯下腰用手上的绢帕擦了擦雪莺脸上的泥土,看着如凝脂的细嫩肉皮儿犹豫一会儿方才开口,“好,一百两就一百两,算我送你和新媳妇儿的贺礼。跟我来取银子吧!”
华服男子得意的赶紧言谢,“妈妈果真豪爽大方!”
华服男子特意让花妈妈给他换成十两一个的小元宝,拿了银子便去了赢胜堵坊。
这边鳌腿正在问花妈妈怎么处理雪莺。
“带上三楼找间房子先关着,明儿请个大夫好好瞧瞧。记住,点上支软骨散,人可给老娘看好,别让她跑了!”
嬴胜赌坊中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华服男子看了一桌又一桌番摊,最终选了个顺眼的旁观。
“来来来,下注了下注了啊!”庄家不停吆喝招徕着生意,买大小的人各思考后凭自己的感觉将银子分别押在两边。
华服男子看着押大的独眼男连赢三局终于决心下注,不过初次他没敢把一百两银子全都押上去,只押了十两。骰子飞快的旋转着,庄家适时落下碗,赌徒们兴奋的叫着各自己下的注,盯紧庄家慢慢向上移的手等揭晓答案。华服跟着刚才他看着连赢三把的独眼男买的大,好运的是开的果真是大,他二人一下子赚了两三倍的银子。
趁热打铁华服男子又跟风下了两把,买的都是大也赢了更多的银子。不知不觉中看着面前堆成小山似的元宝他赌红了眼,有几个下注的都输了个净光纷纷摇头不玩儿了,只剩下独眼男和华服男子二人。
独眼男撺掇着对华服男子说:“咱们来注大的怎么样?”
华服男子正笑的合不拢嘴将番摊上的银子往拎起的袍子里拾,“不用了,这就够下半辈子吃喝了。”
独眼男见华服男子不上他的当,朝旁边使了下眼色,立刻四个身形彪悍的大汉上前将华服男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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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世事无常轮生死
华服男子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四个大汉打趴在地,手中和长袍包好的银两倾刻间胡乱散落一地。周围正在赌钱的其它番摊和赌徒们似乎是习以为常,仅仅有个别好事者回头瞅了两眼,之后仍继续下着自己的筹码,更无人上前去理会。
独眼男抱着双臂得意的笑着看到地上已经几乎不动的华服男子方才慢慢吐出一个字,“停!”
职业打手果然敬业,老板说停四个大汉立马就停了下来,只见华服男子原本光鲜的衣衫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混身被血染的通红,五官面目全飞,鼻子眼睛都不知在何处?
独眼男幽幽的说:“把他扔到外面去,看谁还敢不给爷面子。”
“是,龙爷!”两个大汉一人拉着华服男子的一条胳膊把他拖到了赢胜赌坊外面,地上留下了条细长的血印子,随意丢弃后转身又进了赌坊守在门口。
坊内你来我往照旧娱乐,也没人注意门外那个像血尸一样的人是死是活,华服男子的身体看起来软绵绵的,似乎已经多处骨折。天色渐明,下了一夜的大雨也停止了,随着狂风飘舞着没有方向的落叶像在祭奠这和它一样悄无声息离去的年轻生命,静静落在华服男子的身边。
丽景书寓中,雪莺慢悠悠转醒,华丽房间犹如梦境让她分不清自己是生是死,喃喃道:“这里是哪里?我还活着吗?不是都说地府黑暗?为什么还如此明亮如此漂亮?”很想起身看看身在何处却感觉周身上下使不出半分力气,她不知道香炉上那支暗紫色即将燃尽的熏香就是罪魁祸首,迷迷糊糊眼皮在半睁半闭之间被一缕又一缕的香气催使的再次沉沉睡去。
开封城姚府中姚夫人这几日一心照顾着受惊后突然有些精神恍惚的萧卿云却忽略了自己的儿子,姚均泽已经在书房中低烧两天她却不知道。
姚管家拿着封信匆匆忙忙来到前院姚文逸的书房说:“老爷,柳先生不行了!”
姚文逸十分疑惑,放下手中正喝的茶起身问:“不是过几日就要回来教泽儿的吗?怎么会这样?”说着急忙拆开写着姚老爷亲启的信封掏出信迅速浏览起来。
只见信上写着短短数语:姚老爷金安,家父柳世升中风突发已于前日离世,故不能前往再教姚小公子读书,还望见谅!三子柳续辉代笔。
看完信后姚文逸颤抖的手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虽然心中明白恩师年世已高剩下日子不多,可多年来相处亲如一家敬如长辈,如此突然的离去实再是让人不得不心痛。姚文逸强压下心头的悲伤吩咐:“管家,备车!”
做事向来妥善的姚管家回话道:“老爷是要前去吊唁?”
姚文逸长长叹了口气说:“我承蒙恩师教诲才得以高中,不能不去送他老人家最后一程。”
“送信人来说时我已让安子他们先把马车和所用的东西备齐,老爷现在就可以启程。”
“好,那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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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今悔当初泪自流
丽景书寓的鸨儿花妈妈带着大夫前来给雪莺看伤,一瘸一拐的鳌腿老王头儿正用钥匙将门上的锁打开,花妈妈一步三扭的扭着她没腰的水桶腰走了进去,边走边说:“岳大夫呀,你可得给弄点儿好药,我这姑娘伤的是脸,那可是她吃饭的饭碗绝不能留疤的。”
年逾花甲的岳大夫连连点头应着,“是是是,我会尽力的,请花老板一定放心。”
听到说话声雪莺慢慢睁开了惺忪的睡眼,转过头心中有些恐惧的看着床前几个人。
花妈妈一见雪莺苏醒欣喜的说:“哎哟,姑娘你可醒了,可真是担心死我了。”
雪莺轻启唇有气无力的问:“你、们、是、谁?”可惜她的嗓子嘶哑自己不知道而已。
花妈妈是见过世面的人物,她的丽景书寓在大同府都是属一数二的,虽然听不清雪莺在说什么,但仅看口型便猜了出来,“我说姑娘,你是你那未成亲的夫婿卖给我的,所以真要是恨也得在心里面恨他。我这书寓不过给了你条更好的活路,若是日后遇到哪个达官贵人赎身做了姨太太便是一生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说句不中听的话,真比跟着鼎爷那位不着调只会吃喝嫖赌的人强百倍。”
雪莺瞪着眼睛听着鸨儿说的一字一句眼泪不停的流了下来,这勾栏院谁都知道不是什么好地方,那个华服男子真是心太黑,居然把自己卖到了这里,早知会落到今日这个凄惨地步当初就不应该从姚府逃出来,真是后悔莫及。
花妈妈赶紧当老好人的拿着绢帕给雪莺擦眼泪,劝说着,“姑娘别哭,进了咱们这一行就得想开点儿,若是人人都像你一样往心里去那还不得整天以泪洗面!行了,快别哭了,我请来大夫给你瞧脸上的伤,你说你生的一张花容月貌的脸千万别辜负老天爷给的恩赐,下半辈子的生活可是要靠它呢。”说完给岳大夫使了个眼色。
戴着老花镜的岳大夫上前仔细瞅了一番雪莺的脸后说:“伤的不重,吃两日药就可全愈。”
花妈妈对着鳌腿吩咐:“老王头儿,你跟岳大夫去拿药吧。”
鳌腿老王头儿和岳大夫一起出去了,鸨儿花妈妈看着紧闭双目不说话的雪莺又接着自顾自说道:“睡一宿姑娘定是饿了,我马上让人送饭菜过来。吃完我再带你去后院儿的温泉泡上一泡,保准一会儿人就精神。我是这丽景书寓的老板叫花自芳,姑娘们都叫我花姐,客人们大多是叫我花妈妈,你呢,觉的怎么顺口就怎么喊吧。只要安安分分待在书寓服侍好客人,你要什么我就能给你什么。不过你放心,接客之事等你伤好再说。多说一句,千万别动那个逃跑的心思,我十三岁就在这勾栏院里混,你要相信我绝对有不止一百种你想不到的方法来罚你让你生不如死!那你先歇着吧,我去安排下事儿。”
雪莺只一味的闭眸哭泣,虽然她极度不想听花妈妈一遍又一遍提醒自己身处勾栏里的事实,但这一切都是命!是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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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懿旨剿匪思对策
花妈妈自是司空见惯,同情心三个字当然不会出现在她的世界里,雪莺和其她姑娘对她来说不过是赚钱的工具,索性她连那份虚情假意都省下,说完话关上门走了。
姚夫人又看看睡的稍微安稳些的萧卿云放心交待齐嬷嬷两句后打着哈欠准备回自己房间梳洗,谁知刚走出来就见早早等在门外的管家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姚夫人脸色不悦的问:“何事啊管家?”
姚管家如实答道:“柳先生中风辞世,昨儿晚老爷接信后连夜奔丧去了。”
姚夫人听完管家的回话十分震惊,“这可是真的?”
姚管家点点头,“回夫人,千真万确!”
“唉,本还指望柳先生能教到泽儿考状元呢,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想不到身子骨挺硬朗的一个人才两天不见这说没可就没了。”说起盼望姚均泽考状元姚夫人方才想起自己已经几天没有见到儿子赶忙接着又问:“管家这几天可看到泽儿?他没跟着老爷一起去吧?”
“只有老爷一人去湖北,小公子一直在书房中专心读书呢。饭菜都是我差人按时送过去的。”
“全怪雪莺个死丫头利欲熏心闹的府里鸡飞狗跳,虽然秦捕头把衙役给撤走,可卿云那孩子还是受惊吓不轻,都说两夜胡话了。我得先去看看泽儿去,管家也一起吧。”
“是,夫人。”
定邦寨
军师东方锦正和宋修岩说着下山看到的见闻,“大哥,城中都贴满了将各处拳民分别剿抚以靖地方的告示。听说太后接连下旨要山西番司李廷雍加强对义和团的剿灭,我定邦寨应该也会在名单之中,如此大好机会他们岂肯放过。”
素来沉稳内敛的宋修岩紧锁着眉头昭示出他内心的深深担忧:俗语说民不与官斗,自己作匪无非是无路可走之下的无奈之举。劫富济贫这几年来早已是官府眼中钉肉中剌,若他们不借机发难绝无可能。有什么自保的万全之策呢?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见宋修岩不语东方锦说着自己心里的计划,“单依靠我们山寨的力量是胳膊扭不过大腿,不过倒可以先避避风头,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锦,你的意思是咱们像皇帝躲洋人一样也找个天高地远的地儿暂做缓兵之计?”
“依我看这大清气数将近,恐怕会像五代时各路群雄并起,横竖是一死,咱们不如搏它一搏,或许会有一线生机也未偿不是?何必硬碰硬?”
“锦,你说的对,我让瘦子准备下,咱们乔装成流民北上!”
姚夫人来到姚均泽的书房,看到书桌前空空满腹狐疑,转过头正要去卧房看看却见姚均泽安静的躺在小矮榻上面。色绯红。
姚夫人走上前伸手一摸姚均泽绯红的脸直灼手,赶紧俯下身急切的呼唤:“泽儿!泽儿!!”
姚均泽缓缓睁开眼睛,笑着喊道:“娘!”
一声娘让姚夫人的眼泪瞬间流下来,难过的捶着胸口埋怨自己,“都怪娘不好,只想着照顾你卿云妹妹却忽略了你。都是娘的错,娘马上找顾大夫来看啊!”姚夫人紧紧拉住姚均泽的手转头吩咐:“管家,泽儿生病快去请顾大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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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忽略亲儿病根落
又一番商量后宋修岩立刻让王启召来定邦寨上的所有兄弟,准备去东方锦的老家辽西避避风头。
厅中,被王启召集来的大伙儿或坐或站,对忽然感觉到有些不同寻常的气氛各自在心中猜测着。
宋修岩的不舍目光一一略过每一位兄弟后方才克制住激动情绪开口说道:“慈喜太后下懿旨要剿平义和团,我定帮寨想来将不安全,我和东方先生已经商量过,咱们出去暂时避一避。今天请兄弟们来是想让大家都表个态,若愿意跟着我宋修岩的就收拾下行李明早出发,若想留在寨子我也不勉强,若是打算另谋生路就到东方先生那里支一百两银子做盘缠。”
本来生活的自由自在,突然间要散伙谁能接受?宋修岩话刚落下面就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这朝廷要灭的是那些反贼,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咱们做的是打家劫舍的买卖,自然是太后和皇上容不下的。”
“他奶奶个熊,干脆老子和他们硬拼,看谁赢!”
“大哥都发话了,咱们还扛着不是自寻死路吗?”
“那你说怎么办,虽然咱不拖家带口光棍一条,但辽西那么远的地方,想想真是,唉!”
见大家伙儿都不怎么赞同,瘦猴男王启开口反对道:“大哥,您可真想好了?这定邦寨是咱们多年来的心血,就这样放弃我绝不甘心。”
王启的反应在宋修岩的预料之中,“那你说怎么办才是万全之策?”
“反正我不走。”王启说完看向议论纷纷的弟兄们。
在王启的坚持下一些本就不情愿离开的人便更加不同意了,场面瞬间处于僵持之中。
姚管家很快将顾北大夫请了过来,顾北向姚夫人施礼问安后立刻给矮榻上的姚均泽诊治,翻开姚均泽的眼皮儿和嘴巴分别看了看后说道:“麻烦管家拿碗温水和勺子。”
姚管家刚要上前被姚夫人抢先,可是茶壶中却是空的,姚夫人生气的将空茶壶重重放到桌子上吩咐:“管家,快去拿些开水来。”
“是,夫人!”
顾北拿出三根长长的银针在姚均泽脖子后面扎了起来,并挤出一些黑紫的血,看的站在旁边的姚夫人心疼的直拿绢帕擦掉个不停的眼泪。
接过管家端来的水碗,顾大夫打开药厢取出一包油纸包的药粉倒了少许在里面用勺子轻轻搅动后慢慢喂姚均泽喝了下去。
一切妥当后顾北收拾好药厢准备离开,姚夫人忙上前关切的询问:“顾大夫,我家泽儿可还好?”
顾北并没有直接回答,神色凝重的小声说道:“夫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姚夫人看着顾北严肃的样子,又转头看了眼躺着的姚均泽,“那咱们边走边说吧。”
抄手游廊中顾北毫不隐瞒的道出实情,“我也知道小公子是夫人的心头肉,所以有什么话就直言了,还请夫人勿怪。”
“顾大夫客气,您尽管说吧。”
“好在小公子只是低烧,若是高烧的话恐怕性命攸关,但病已经拖了几日,就算好之后多少还是会留下些病根儿的。”
“那最严重会怎样?”
“可能会记不起来一些人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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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意见不合兄弟分
“这——”姚夫人心中后悔不已,她下半辈子可是全指着姚均泽这个儿子活呢,从小悉心的百般照顾没想到如今却出了这样子的事情。
顾北安慰道:“夫人也不必过于担心,小公子毕竟年幼,不记得一些事情反倒对他来说是件好事。”
姚夫人脸上终挤出一抹笑容,“多谢顾大夫宽心!”
顾北拱手行礼告辞,“夫人若无其它要问的我先去给小公子煎药了。”
姚夫人木讷的点点头,“好!”若有所思望着顾北离去的背影开口问:“管家,泽儿的饭菜是哪个丫头送的?”
姚管家心中极为不安的回答:“是厨房一个名叫凌双的丫头。”
“哼!主子都病了两天居然不回禀,饭菜倒底是送还是应付差事没送你去查后给我个交待。”
“老奴马上去办。”姚管家嘴上应着却在绞尽脑汁希望责任千万别算到自己头上来。
“去吧。”姚夫人说完不放心的又转身回了姚均泽书房。
定邦寨
大家在瘦猴王启的煽动下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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