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浅唱梁歌-第3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楼叶剥开身前的草,然后就挽着卫岑往前走,都是她在向前开路一般。卫岑也不是个心冷之人,看着一个女子这样还是有些不忍,所以他伸手挡在她的身前,说道:“不用这样太麻烦了,你退后吧,我来就好。”
说完他就不动声色地把手从楼叶的臂中给抽出,然后伸手拔出身侧的剑,他只是稍稍在空中运了下,然后就一个斜切过杂草的底部。
楼叶能感觉到身边掀起一阵翾风,她的衣角都被微微吹凌起,然后就听见草梗断裂之声,然后半身高的草就轰然倒塌,齐齐地横跨在自己身前。
卫岑很是利落地收剑回鞘,然后就自己先走到了圭表之前,细细地端详上面的罅隙,说道:“你现在可以说了。”
楼叶还有些震惊,不得不承认,她以为卫岑就是不会武艺的儒生,没想到还是如此的魄力,她确实真的被吸引了。
她打心底里很是嫉妒吴歌,但是她相信自己能够取代她在卫岑的位置。
楼叶提起裙摆走近卫岑,她这次没有挽着卫岑了,她能看得出卫岑其实并不愿意,只是心底比较善良罢了。
她指着圭表上两个不同的部件说道:“圭表其实和日晷的用处差不多,都是度量时间的仪器,但是却稍稍有所不同,它分为‘圭’和‘表’两个部分,然后不仅可以用来制定节令,还可以用来在历书中排出未来的二十四个节气的日期。我能否问三皇子一个问题?”
卫岑其实并没有很认真地在听,所以没有搭理楼叶,然后半晌之后才察觉到有些诡异的宁静,他开口说道:“什么问题?”
楼叶始终都维持着脸上的微笑,说道:“三皇子知不知道圭表对哪部分人民比较有帮助呢?”
卫岑想了想,其实这些江其无都有对他说过,比楼叶说得更加详细,所以他就直接答道:“圭表作为指导劳动人民农事生活的重要依据,那么自然是对农民比较有帮助。”
楼叶有些惊讶,她没有想到卫岑是如此睿智,既然就答了上来,而且很是正确,所以她忍不住鼓掌,然后夸赞道:“真是佩服三皇子的机敏啊。”
卫岑只是稍稍勾唇,说道:“这样说来我更加佩服你这个女子的博学多识,真是自愧不如。”
楼叶微微低头,她自然有些不好意思,然后谦虚道:“哪里哪里,我只是正巧对天象比较感兴趣而已。”
卫岑这才觉得其实楼叶和吴歌很是不相像,他居然能把人认错。要是吴歌,听见自己的夸赞是绝对不会说什么有些僵硬的谦逊之词的,她就是一个很真实的人。
她比正常女子要坚强,不喜欢依靠别人,所以会有些倔强地和人保持距离,然后不喜欢欠着别人人情。也许现在所有的问题都是自己臆想出来的吧,吴歌的性格本来就是这样啊,自己又不是不清楚。
可是为什么还是耿耿于怀呢?
也许这就是距离带给恋人最痛苦的事情吧,误解总是无时无刻悄无声息地发生,如果缺少沟通和足够的信任,今后的生活怕是很难走下去。
楼叶看着卫岑又走神了,就轻咳了一声,继续向前走着,一边说道:“这个东西很稀有诶,我只是在书上见过,没想到我居然可以在卫府见到实物。”
卫岑瞥眼看了下,说道:“你是说浑仪吗?”
楼叶有些兴奋地点点头,然后伸手准备触上去,就立马被卫岑有些激动地叫住:“别碰!”
楼叶便立刻收回了手,转身对卫岑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卫岑这才意识到自己太过于激动,便摆手道:“无碍无碍,你继续介绍吧。”
“这浑仪的是以浑天说为理论基础制造的,就是古人常说的:天圆地方。浑仪的基本构造是四游仪和赤道环。这个长管就是窥管,我们可以透过这个观测到待测量的天区和星座,还能测出天体于地的最北端的距离呢。虽然书上是这么写,但是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实物,不知道怎么操作,更加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以测量。”
卫岑很是笃定地说道:“这是当然,我的那个朋友就能观测到所有的二十八宿,然后能利用星象变化看出时势事移,荧惑守心就是他推断的,还有金星凌日的时间也是他盘算的。他说世间万物皆为阴阳,不是相互对立,而是相互转化的过程,是相生相克的此消彼长。例如昼和夜,昼是慢慢走向夜的过程,而生和死也是同理。”
楼叶听着卫岑讲了这么长的一段话,有些深奥晦涩,但是她还是明白了,真是有些道理呢,自己喜欢一样东西还是太肤浅了些,世间万物都有联系,应该要从某个事物上吸取相对的教训去完成另外相近的事吧。
。。。
 ;。。。 ; ;
第二十二章 真相难梳
楼叶听着卫岑讲了这么长的一段话,有些深奥晦涩,但是她还是明白了,真是有些道理呢,自己喜欢一样东西还是太肤浅了些,世间万物都有联系,应该要从某个事物上吸取相对的教训去完成另外相近的事吧。
两人因为各怀心事,所以并没有注意到,其实不远处谷饮一直在默默注视着他们。
她心里并不好受,怎么这才刚开始就落于别人这么多,而且这并不是小事,这可是关于她一生的问题了吧。
她可不想被冷落一辈子,这还不如嫁给一个寻常人家的男子呢,每天过着男耕女织的生活也是很恣意的,可是偏偏她就是谷家大小姐。
当个人之事和家族之事比起来时,那么就显得太微不足道了,她只能沉默,然后为人作嫁。
即使这个人她根本毫不了解。
谷饮看着两人有说有笑,只能叹息,然后她就转身离去。
现在上去争宠断然不是明智之选,还是来日再做谋划吧。
此时虽然已经是深秋,但是正午还是日头曝晒,只是没有聒噪的蝉鸣。
与吴歌同行之人在艳阳下都有些受不了,何况是身体并未全部痊愈的吴歌。吴歌一直弯着腰,仔细观察着每根树木的纹理,然后偶尔伸出手去抚摸其材质,她已经近乎是直不起腰来,酸痛得很。
游墨本皱眉看着她额上滑落一粒汗液,可是她好像毫无知觉,认真地继续着工作,彷佛身外之事已经不存在了般。
阿合看着吴歌唇色泛白,便出言相劝,说道:“王妃您休息下吧,你的脸色很难看呢,我们这些男人都受不了了,何况是您这般金贵的身子。”
吴歌立马摆手,然后站直腰身,她被突如袭来的酸痛给折磨地顿时失语,脸上的表情实在是显得太过痛苦,游墨本忘记避嫌这回事就直接搂住吴歌,关切地问道:“你还好吧,你这伤还没好全,就如此逞强,你是想到时候要我这么告诉三皇子吗?”
吴歌听见那个名字就稍稍恢复了点元气,她艰难地开口,居然一时发不出声音,然后剧烈地咳嗽起来。
她的嗓子干得生疼,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个:“水。”
游墨本听见后就对虎视眈眈看着自己的阿合挥袖说道:“没听见吗?王妃现在要饮水,你还不去取些来。”
阿合本来想冲游墨本发火,可是看着他怀中虚弱无力的吴歌,就只能忍气吞声去取了一斛水来。
吴歌很是迅速的饮尽,游墨本都能听见水滑下喉咙发出的咕咚声,哎,这个女人真拿她没有办法,实在是太能吃苦了。
吴歌这才能开口说话,说的第一句就惹得众人反对:“我没事,尽量早些选完,你们先去休息吧。”
游墨本拒绝得更加直接,直接抱起吴歌,然后走向凉亭。
吴歌这才意识到众人都在看着两人呢,自己是王妃,怎么还可以和除了卫岑之外的男人有不清不楚的关系呢,这是有驳女则的,她完全可以因为这一条就被处死了啊。
她一拳捶在游墨本的肩头上,吴歌是习武之人,虽然有些虚弱,但是打在穴道上力气是不会小的。
游墨本倒抽了一口气,这个女人实在是惹不得。
他还是没有放手,安慰吴歌道:“王妃完全没必要担心我们两之间的事,所有都看得见是我抱住你,怎么说也是我的错,你也是不得已。可是像你这么固执的人,要是我不强迫你,你恐怕是不顾自己的身子了吧。”
吴歌冷哼了一声,她并不领情,因为她现在想的就是快些回京。
她语气并不缓和地说:“我的身体我自己很清楚,我不需要你来操这个心,放我下来,不然我真的出手了。”
游墨本露出平常轻佻的笑,说道:“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王妃不妨出手,到时候我可不负责解释一个王妃居然身怀绝技这种荒谬之事。而且我是个多嘴之人,要是王妃执意要再去选材,我不介意跟众人说你刚刚滑胎,根本受不了这种折腾,说不定我们就可以直接归京,这样是不是正好符合王妃所想?”
吴歌忿忿地咬唇,这才惨了,自己落有这么多把柄在他手里,以后要是他拿这些事威胁她这该如何是好?
看着怀中的人终于安静下来,他才稍稍放心,然后加快了步子。
可是在他们身后的人却只看见吴歌很是安然地躺在游墨本怀里的情景,各个瞠目结舌,什么时候男女之间可以这么亲近了?这是祸乱朝纲,叛**理的吧。
石楠从始至终都没有说任何一言,他只是漠然地看着两人的背影,他想起和自己好友提起这两个人的时候他明显的逃避感,可是这是为什么呢?
难道他两也和这事有关吗?
石楠招招手,然后他身边就上来一个侍从,凑在他的嘴边聆听指示。
石楠便吩咐他去查一下吴歌和游墨本的背景,希望能有所发现。
吴歌的观察力过人,刚刚坐下就一眼瞥见石楠注意到他们这边,然后就安排了什么事的样子。
只不过她也没有上心,反正这区区一个城主也不能奈她何。
她好好歇息了会后,确实感觉人舒服许多,脑袋也不再有被晒得昏昏沉沉的感觉。
吴歌冲坐在对面的游墨本笑了下,然后就站起身准备走向石楠。
哪知游墨本也立马站起身,挡在了吴歌的身前,说道:“你又想折腾了是吗?”
吴歌好脾气已经被耗尽,直接伸手推开他,说道:“这是我的事,我只不过想去找石楠,让他先派个斥候回京,向卫岑禀报消息,也好让他放心些。”
游墨本被她兀地推开,再听到这句话,他瞬间显得有些失魂落魄。
然而走得头也不回的吴歌是注意不到了,说得更加残忍些,吴歌即使看见了,也不会觉得游墨本是因为自己才有这般表情的。
都说世事难料,吴歌这边归心似箭,哪里知道回去之后的京城迎接她的一场又一场的波涛风雨,甚至一个巨大骗局正在缓缓揭开,而她心上人的信任也在逐渐地分崩离析。
何处不战场,往往庭院之中才是毫无硝烟的激烈之处。
谷饮最近天天派人盯着策息阁的动静,卫岑已经很是潦倒,这么多月都没有一天去上朝,而卫源也没有逼他,因为他知道这样恐怕适得其反。
所以卫岑天天都把自己困在策息阁中,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事,她曾经想进去看看,却被他的隐密卫给拦住,说什么是三皇子下令任何人不能进入其中。
恐怕这些任何人中要把王妃吴歌排除在外吧。
这天卫岑终于出了策息阁,好像是陈词陈大人来了府上,邀他去洞明湖赏鹅。
谷饮顿时心生一计,如果自己这般贸然前去就必然暴露了自己监视他的行踪之事,还不如骗楼叶前去,这样就可以惹得卫岑嫌怒她,那时就是自己的机会吧。
她没有多想就去找了楼叶,楼叶正在梳妆,谷饮便笑道:“你这是梳妆给谁看呢?他不是今天不在卫府吗?”
两人自然心知肚明他是指的谁,楼叶一听这话就心生疑虑,谷饮怎么会知道卫岑的去向的。
而且她来找自己做什么?
谷饮走向铜镜之前,拿起桌上的一把木梳,然后捻起楼叶的一缕发丝,缓缓地梳了下去,这是她开口道:“刚刚我在策息阁和夫君谈天呢,他跟我提起说你博闻强识,他很是欣赏你,这样说来我是要恭喜你了。”
楼叶察觉不到谷饮的恶意,可是她这般为自己梳头的动作却又实在诡异至极,让她心里有些没底,于是她开口问道:“不知你说的恭喜是为何意?”
谷饮这时直接把木梳拍在桌上,然后就听见木梳断裂开来的声音,谷饮冷笑了下,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来你这吗?”
楼叶看着她一脸怒意,加上有些激愤的动作,更加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便开口问道:“小女愚笨,还请你直言。”
“愚笨?刚刚陈词大人邀他出去赏鹅的时候,他不带上我,而是要我来叫你,他想让你去陪他,你可真是大智若愚啊。”谷饮这话说得带着怨妇的酸意,楼叶自然不疑有诈。
楼叶算是明白了,原来谷饮这是吃醋然后又无可奈何的行为啊。
她挑唇而笑,然后站起,挽住谷饮的手,在她耳边说道:“不要生气嘛,到时候我肯定会在三皇子面前提到你啊,想必之后这卫府就是我们两的天下了。”
谷饮这时脸色才缓和一点,她点点头,说道:“这么说也是,我们是一起进来的姐妹,只要一人得到宠幸,另外一个也可沾些福气,那么之后我可是靠你了。你快快画好妆,就去洞明湖吧,别让三皇子等急了。”
楼叶笑意盈盈,然后就转身打开奁盒挑选合适的簪子,哪知她猛地抬眸,就在镜中看见谷饮模糊的影像。
她的嘴角微笑好像有那么些不单纯呢。
。。。
 ;。。。 ; ;
第二十三章 叶连桃根
楼叶笑意盈盈。然后就转身打开奁盒挑选合适的簪子。哪知她猛地抬眸。就在镜中看见谷饮模糊的影像。
她的嘴角微笑好像有那么些不单纯呢。
只不过楼叶并洠в性趺丛谝狻R残砘蛔銎饺账赡芸梢圆炀酢5且坏┍幌苍酶杀嗡壑蟆>陀行┦ヅ卸狭α恕
她坐轿去了洞明湖。当到达之时。果然岸边就有两匹上好的马匹。一看就是贵族皇室所用的坐骑。
这个谷饮真的洠в衅恕R材压炙敲床桓咝恕
她招來船夫。然后就登上了渔船。
澄江如练。碧色如洗。层叠错落的青山被葳蕤绯红的枫叶相映成趣。渔船划开涟漪。竟惊起白肚鲫鱼挣扎出水。青白色浪花朵朵生莲。
浩淼江面。烟波如纱笼罩着山形亭影。
楼叶现在已经可以看见山脚之下有个小小的亭子。然后有两道模糊的身影。她不禁开口催船夫加快摇桨的速度。楼叶看出那人的脸上露出的不耐烦。但是他看在她很大手笔的面子上洠в兴等魏位啊V皇且〗暗姆缺涞么罅诵
陈词正在悠闲饮酒。看着湖边聚集的白鹅。他也想学着古人王羲之在鹅的动作形态中悟到一些书法理论。可是这时却驶过來一条渔船。然后就直接惊跑了岸边他买來圈养的鹅。
他不由地气火攻心。直接将酒斛拍在桌子上。冲着卫岑抱怨道:“这都是什么人啊。居然把我的鹅都给惊跑了。”
卫岑只是微微瞥了一眼船头之人。然后就立马认了出來。他一口酒差点洠в邪炎约阂 U馀嗽趺次薮Σ辉凇
他挑眉对陈词道:“她是我夫人。”
陈词惊讶。然后冲出亭中。两手放在眼眸上。好似这样就能看远一些。
咦。这个女人明明不是吴歌啊。为什么卫岑要说此女是他的夫人。莫非是那日要他代娶的其中之一。这卫岑变心得真快。之前还沉浸在离开吴歌的忧郁之中。现在就和另外一个女人难舍难分了。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哎。他都为吴歌感觉到叹惋。
他和吴歌接触的不多。燕山上算一次。但是见她第一面他就明白什么叫腹有诗书气自华。她本就生的美艳。再加上才女气质。简直为陈词他量身定做啊。可憎卫岑抱得美人归却又不珍惜。
卫岑感觉到陈词妒恨的眼神。有些误会。他还以为陈词喜欢楼叶这种类型的女子呢。便说:“你要是喜欢。请便。”
陈词听了以后愈加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