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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唱梁歌-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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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他不动声色地踱步到两人身前,行礼道:“王妃驾临寒舍,有失远迎,还请王妃海涵。”

    吴歌侧身,对着这个素未谋面的石楠说道:“城主大人也未免太过于客气。”

    石楠这才抬头正视吴歌,不得不说两人都被对方惊艳了。

    吴歌几乎是接近于乍舌,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妖媚的男子。他服饰很是简洁,但是就是眉宇间的风情是不可掩饰的。只能用绝美来形容他吧,白近透明的皮肤能看见眼角边狭带的青色血丝。他的轮廓不似中原人,鼻梁高挑,若细叶的薄唇带着浅淡的粉色,和女子没有分别。

    真是不知石楠之美者无眼者也。

    而石楠则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脱俗的世家女子,她的五官精致,有种渺渺出尘之感。不施粉黛却依旧明丽,眼中纯澈得如淙泉,品竹色曲裾更称得她玲珑有致。他简直不敢想象此女要是再做打扮,那是怎番的摄人心魂。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许久,然后反应过来之后,不约而同地尴尬而笑。

    石楠说道:“王妃座上请。”

    吴歌点点头,就在游墨本之前的位置边坐下。游墨本自然跟着她的身后,坐回原来之位。

    石楠又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一般不都是坐在主人的左右手边各一侧吗?这个王妃看起来和游大人关系很好啊。

    杭州远离京城尘嚣,所以他基本不知权势纷争,更加不知道其实游墨本和三皇子的关系并不好,所以他开口说道:“王妃真是个贤德女子。”

    面对石楠突然蹦出这夸赞之言,吴歌有些不明白他为何意,所以问道:“谬赞了,只是不知道从何说起。”

    石楠真是不知所以有些口无遮拦,说道:“想必三皇子和游大人交往甚密,关系肯定也甚好,不然不会让游大人陪着王妃来我这偏远之地。而王妃和游大人像是很谈得来的样子,可是王妃于我却没有那么热情,我想应该是三皇子的关系吧。”

    阿合一听脸色便有些不好,但是也并没有作声。他明白石楠的意思,难听一点就是吴歌因为自己的丈夫和游墨本的政治关系,所以要和颜悦色地去讨好游墨本。可是事实上卫岑根本就没有拿吴歌去讨好游墨本的必要,本来就是势不两立的两派嘛。

    那么王妃和王爷的政敌关系是不是太过要好了点?

    吴歌自然是察觉到了阿合的想法,就掩袖而笑说道:“城主大人可千万不要介意,主要是我这个人性子淡漠,和不相熟的人不愿意多言,因为我的父亲常言:言多必失,所以冷落了您还请不要挂肚。”

    她很机敏地把问题偏向了石楠的方面,不是她和游墨本关系过好,而是和石楠太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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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浩瀚星辰
    吴歌自然是察觉到了阿合的想法,就掩袖而笑说道:“城主大人可千万不要介意,主要是我这个人性子淡漠,和不相熟的人不愿意多言,因为我的父亲常言:言多必失,所以冷落了您还请不要挂肚。”

    她很机敏地把问题偏向了石楠的方面,不是她和游墨本关系过好,而是和石楠太陌生。

    游墨本从头至尾都没有作声,其实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吧。

    他从来都相信鱼和熊掌不能兼得,但是要是世界为了弥补他,任何事情都说不定吧。

    何况吴歌手上的玉玺还能助他一臂之力。

    石楠笑笑,说道:“看来我要趁着王妃在扬州的这几日和你打好关系咯,我最喜欢和美女交往了,让人心情愉悦很多。”

    吴歌丝毫没有被调侃的尴尬,也没有去故作谦虚,就说道:“吃人者嘴软,那人者手软,我现在是寄居贵阁,应该是我先向城主大人敬酒才是。”

    说完她就端起身前的酒樽就要一饮而尽其中的酒液,游墨本心急直接按在酒樽斛口上,有着责备吴歌道:“你的身子还没有好全,怎么能饮酒?”

    吴歌这才想起此事,脸颊羞愧得红了红,可是在别人眼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几乎是所有人都认定了游墨本和吴歌之间的不寻常。

    不得不说游墨本这一棋下得绝妙,这到时候就可以借别人之口摧毁卫岑对吴歌的信任,而吴歌现在内心敏感着呢,刚刚失去孩子,哪里还受得了那种怀疑,想必那时就是自己的最好机会。

    现在需要的就是等。

    石楠不知是装傻还是不愿意涉猎这种事,便问道:“王妃身体不适吗?”他有些故意避开吴歌和游墨本的话题,真是不知其意。

    吴歌点点头,坦白道:“我在江都之间被人劫持所以受了些皮外伤,不打紧,千万不要因为我而破坏了你们喝酒的兴致啊。”

    游墨本接话道:“既然这样,那么我就代王妃敬城主。”

    石楠自然在游墨本饮尽之后也端起酒樽,这时有人上前贴在他的耳侧说了些什么。

    然后吴歌明显感觉到他有些坐立不安,于是她开口询问道:“城主是不是有些急事需要处理?那就不妨先去吧,不然因为我们耽误也实在是不好意思。”

    石楠感激地笑笑说道:“我有个旧友之前有难,现在投奔到我这,所以我恐怕要过去一下,那么各位明日选材时再见。”

    他说完之后,起身拱手便步履匆匆地离去了。

    游墨本探究地看了眼他的背影,什么人这么重要,而且使他的脸上都出现了焦急之感?肯定不是寻常之人。

    石楠在绕过许多个亭廊之后,推开一间偏僻屋子的朱门,屋中有个身穿蓝色锦袍的男人,光线有些昏暗,落在他的肩上晕起了浅淡光辉。

    石楠看着身前许久不见的好友有些激动,上前便拥住了他,说道:“果然你没死呢,好兄弟你怎么才来找我啊?我这里绝对安全,你可以安心住下。”

    那人在石楠的背上砸了一拳说道:“我什么时候扯过谎?我说过我会没事的,我想最近可要麻烦你了。”

    石楠点点头,说道:“你这是什么话啊,你难道能把我的家业吃垮不成?可以试试啊。哦,还有你下一步有什么打算呢?”

    那人迟顿了下,便说道:“我想过了,很多东西都是有天命的,我本能参悟,可是始终没有参透啊。今后就顺着天命行事吧。”

    石楠松开他,不解道:“你真的舍得吗?放弃了那么东西,什么天命不天命的,太玄乎了吧。我是信命没错,可是我不认命,即使你能看见未来之事又如何?那些参斗还是会变化的不是吗?”

    身前之人叹息一声,说道:“我说的这番话估计不出两年你就明白了。”

    听到了这句话石楠才隐隐听见了些希冀,那个皇帝施在自己朋友上的所有,石楠都会让他全部偿还。

    那人看着石楠脸上出现有些残忍的表情,就知道他恐怕又要为自己打抱不平了,便转移他的注意说道:“你这小子还是没怎么变呢,一身的庸脂俗粉的味道,不去洗洗?”

    石楠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他的后脑勺,说道:“其实我已经很久不近女色了,只是因为今天来了客人,于是就叫了些人来陪酒,最后还没用上。”

    他“嗤”了一声,明显表现不相信,但是那人意识到石楠口中的那个客人也许是故人呢,便开口问道说:“你说的那些客人是谁啊?”

    石楠自然如实告知,说道:“一个是三皇子妃好像叫什么吴歌,一个是左相游墨本。”

    他身前之人听见这两个名字眉头便锁在一起,吴歌和游墨本居然来了这里,他问石楠说道:“这才多久,游墨本就坐到左相之位了?”

    石楠点点头,说:“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你是一直生活在深山老林还是世外桃源啊,这个都不知道。”

    那人笑笑,说道:“两者皆是,但是现在有些麻烦之事,这两人我现在都不能见,可能你要想个法子把我和他们都避开。”

    石楠想了想,没有究其根由,说道:“那么就只能委屈你暂且住这里了,他们两人只是来挑选桐木的,不久之后就会回京赴命了。每天我会叫人送吃食给你,这几天为了保险你还是不要出去露面了,我会叫人搬架圭表进来,免得你无聊。”

    那人一听见圭表眼神便亮了些,说道:“果然还是你了解我。”

    石楠自豪地点点头,说:“那我先去处理事情去了,你就好好钻研你的星象吧。”

    他说完之后就掩门离去,屋内之人便陷入沉思,似塑像般久久伫立在原地。

    他其实有些想去见见吴歌,毕竟这个女人还是帮过自己许多,可是碍于游墨本在这里,而且他不能让卫岑知道自己还活着的消息,所以也只能忍着这个想法。

    而楼上的吴歌并不知道这个雨阁里多出了这么一号人物,她完全沉浸对卫岑的挂念中。她写好了那封信,她有些迫不及待今晚就把它寄出去,可是明显是不可能的,算了还是等等吧。

    她将信封封口之后,在手中翻来覆去地看了一会,想想这薄薄的几张纸能代替自己到达他的身边,就觉得很是神奇。她浅然地勾起唇角,然后起身缓缓走至窗边,苍穹中星子稀疏,独有一轮婵娟清明透亮。月光肆意倾泻,不知怎的心中竟多了分宁静。

    不为他物,只为自然。

    次日清晨,游墨本早早就敲响了她的门,吴歌早就画好了淡妆,然后一听见响动就前去开门。

    游墨本怔愣了一下,大概是因为不知道吴歌会这么快开门的缘故吧。他注视着吴歌姽婳的妆面有些小小的惊讶,自然是美艳的。

    吴歌看着他有些痴痴的目光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就稍稍低头说道:“怎么了?我很久不点妆了,是不是有些不妥?”

    游墨本突然取出折扇,摊开道:“没有之事,王妃这样可是倾城之颜,在配上淡妆简直可以祸国殃民。”

    是个女子被夸赞长相应该都是会喜悦的吧,吴歌展演而笑,说道:“如此真的不敢当,而且祸国殃民还轮不上我呢。”

    游墨本点点头,折扇在吴歌的脑袋上敲了下,说道:“你啊,是不是忘记求我一件事了?”

    游墨本的话题实在是转得太快了,吴歌有些转不过弯来,就睁大眼有些无辜地看着游墨本。

    游墨本被她看着心中一颤,然后别扭地移开目光,说道:“你不是有信要寄回给三皇子吗?难道不需要我帮忙你能找到信使吗?”

    吴歌这才恍然大悟,点点头然后就从袖中取出信笺,很是慎重地交到游墨本的手上,说道:“那么就麻烦你了。”

    “这是微臣的责任。”游墨本取过信笺,他就知道吴歌肯定随身带着这封信呢,难道她就这么重视那个才对她好那么几个月的男人?

    可是对一个人的希望太高,以后恐怕会伤心得愈加厉害吧,他现在可就有些心疼了。

    吴歌看着他好像在想什么心事就问道:“怎么了?”

    游墨本笑了下,说道:“无事。”

    吴歌绕过他,开始向前走去,说:“那我们就快走吧,今天不是挑选桐木吗?不要让他们久等了,我们尽量早些解决,早些回京吧。”

    游墨本点点头,然后眸色深沉地看了她一眼。果真她还是迫不及待地想回到他的身边。

    卫岑却和吴歌所想却不相同,他有些害怕吴歌回来,因为回来就必须去面对那些事实。他还没有做好十足的心理准备。

    他烦闷地饮了口酒,现在已经三月了,也没有听说他们要回京,是不是路上出了什么事情。

    自己可真是矛盾呢,又害怕可是就是忍不住担心。

    屋中都糜烂着一阵酒气,卫岑有些昏昏沉沉地站起,还是出去吹吹风清醒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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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阴阳万象
    他烦闷地饮了口酒,现在已经三月了,也没有听说他们要回京,是不是路上出了什么事情。

    自己可真是矛盾呢,又害怕可是就是忍不住担心。

    屋中都糜烂着一阵酒气,卫岑有些昏昏沉沉地站起,还是出去吹吹风清醒一下吧。

    现在可好,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要是换作以前,还能找江其无吐吐苦水,可是现在除了陈词就没有几个能说得上话的吧。

    他反而觉得醉后情感却愈加清醒,他现在不但挂念吴歌,甚至心中都升起了对江其无的缅怀。

    卫岑脚步摇晃地缓缓前行着,他走向卫府的西边,那里曾经是江其无的住处。江其无喜欢观测天象,也是天属司的司首,算是很大的官职了,结果却因为分析错一次天象,惹怒了卫源居然就被处死。

    那时的他还没有能力护江其无周全,就只能看着他去了,那些日子真的是欲语不能言,他就在那一刻知道了,要是没有实力,不是一个强者,连身边的人都保护不好,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所以他的实力累积并不是一朝一夕,而是很是长久的谋划。

    这卫府的西侧荒废多年,就只有一些天文仪的断壁残垣。

    可是卫岑却分明在一个已经满是苔痕的日晷前看到了一个白色影子,他还以为是自己醉酒出现的幻觉,可是他揉揉眼睛那道身影却更加清晰,就是那么真实地存在在那里。

    他下意识以为是吴歌,所以嘴巴一张一合,他就喊出了吴歌的名字,可是那人回身看向他时,他感觉到了无比的失望。

    竟然是楼叶,她怎么会出现在这种荒芜之地?

    楼叶看着卫岑脸上毫不掩饰的失落,心中有些钝痛,他怎么把自己认错了?虽然那个女子是他心中最重要之人。

    可是她不要当别人的替代品,她要做的就是卫岑的楼叶。

    楼叶缓缓走近卫岑,然后就闻到了他身上有些浓郁的酒气,居然都没有被风吹散,可见他到底喝了多少。

    她心疼地皱眉,说道:“三皇子你知不知道你这样饮酒会很伤身的,王妃会担心的。”

    卫岑苦笑了下,居然没有防备在楼叶的面前直接说道:“她会心疼我吗?”

    楼叶感觉有些奇怪,就问道:“三皇子不是和王妃感情很好吗?这当然是必然啦。三皇子完全不必担心。”

    卫岑这才意识到失言,于是掩饰道:“我只是胡言乱语罢了。”

    楼叶点点头,她不想在这个问题上与他深究,所以就开启了另外一个话题,问道:“三皇子很喜欢星象吗?正巧我也略懂一点呢。”

    卫岑摇摇头,目光深远地望向那个日晷,说道:“并不是我,而是我最好的朋友喜欢,可是你也没有机会和他探讨了。”

    楼叶是个聪明人,一下子就明白了卫岑话中的意思,她有些惋惜,却不是因为人,而是因为好好一个话题就这样不得不戛然而止了。

    在楼叶绞尽脑汁准备想着怎么开口时,卫岑却先启唇:“你都认识这些仪器吗?能不能同我讲讲。”

    卫岑其实想通过这些凭借之物回忆当年和他在一起打闹的日子,虽然知道记忆是真的会随时间模糊的,可是他就是不愿意忘记。

    楼叶也不是随便说说,其实她真的是很精通于天象的,她尝试上前,深吸了一口气,就直接挽住了卫岑的手。

    卫岑下意识要抽出,却也没有做出动作。他突然想起,吴歌居然很少对他做出这般亲昵的举动,一个刚刚和自己结亲没有多久的女人都想缠着自己,那么口口声声说爱的吴歌为什么总是给他一种洒脱的感觉,是真的不在乎吗?还是说她根本就是厌烦自己,可是不是因为什么原因而演戏。

    楼叶没有注意到卫岑的异样,他没有直接甩开自己就很庆幸了,她还哪里回去注意到别的事情。

    她挽着卫岑的手走向前,指着日晷说道:“这个是日晷,这个三皇子应该知道吧,就是利用太阳的影子测得时刻的计时仪器,但是它也有很明显的缺点,就是阴天和晚上不能使用。”

    卫岑只是抿着唇,默默听着楼叶同他讲着,偶尔会有些敷衍地点点头。

    楼叶就扯着卫岑继续向前走,卫岑废了西侧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来打理,所以一面圭表之前的草都可以没过半身。

    楼叶剥开身前的草,然后就挽着卫岑往前走,都是她在向前开路一般。卫岑也不是个心冷之人,看着一个女子这样还是有些不忍,所以他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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