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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唱梁歌-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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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歌沉重地点点头,说道:“能不能把我扶起来,我想去窗边吹吹风。”

    游墨本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就把吴歌打横抱起,搂在怀中。

    吴歌没有挣扎,可能是女人的自私吧。

    两人站在雕窗前,客栈之外是窅然而去的桃花临溪,江南的粉墙黛瓦,乌篷油船和石板拱桥都映入眼帘。

    梅子黄时雨已经过了,可是依旧淅淅沥沥,真的就是一场感情的葬礼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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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杭州城外
    两人站在雕窗前,客栈之外是窅然而去的桃花临溪,江南的粉墙黛瓦,乌篷油船和石板拱桥都映入眼帘。

    梅子黄时雨已经过了,可是依旧淅淅沥沥,真的就是一场感情的葬礼吧。

    祁连青檀伸出手,雨就顺着掌间纹路慢慢滑落,坠入脚下湿润泥土。

    他撑着伞等在家门口,等着她回来。

    灯火都被这风雨飘摇吹散了,你怎么还不知道归家呢?你说下雨了,想要一个人为你撑伞,我不是在这吗?别闹了,快出来吧,我们回家。

    祁连青檀默默地对着空气说了很多遍,可是只有风声雨声回应着他。

    他的裤脚被溱得湿透,最后等来的只是两个报信人而已。他在一瞬间感觉到失落,可是想想会有她的消息,心中又出现了希冀。

    那些人直接跪在雨中,膝盖触地击起几圈荡漾水痕,他们抱拳说道:“祁连公子,有荆小姐的消息了。”

    祁连青檀催促道:“废话什么,快说。”

    那两人对视一眼,一人便开口道:“荆小姐在游大人那里,游大人说觉得最近少爷您举止有些异常,所以来确定一下。”

    祁连青檀很是烦闷地直接将伞弃在雨中,说道:“这个荆尔白真是多事,生我气就算了,何必要和整个祁连府作对?”

    他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其实心中还是无比担心荆尔白的安危,可是自己归顺于卫岑基本是顺水行舟,怎么可以因为任何人改变呢?

    但是她对于自己而言,是一个太过于特殊的存在,他怎么做得出让自己鄙夷之事?

    荆尔白站在不远处的树下,几乎是把他的话全部都收入耳中,她眼神落寞,果然他还是埋怨自己的。

    她身边的女子拍了拍她的肩,说道:“你这几天都没有用膳,我还说是你多愁善感,没想到你爱的真的是个冷血之人。罢了罢了,何必要因为这种人折磨自己呢?”

    荆尔白看着那道白色身影渐渐被雨给淋透,她差点就忍不住上前帮他执伞,可是她终究是忍住了。因为踏出这一步,以后输得一败涂地的只有自己。

    她开口回答那个女子的问题,说道:“我在这个世界活了十九年,每个春夏秋冬都是他陪我过去的。我一眼就爱上的男人,爱了十九年的男人,你说怎么不是种折磨。我不想骗自己,我放不下,不然我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可是就算是隔着他那么近,他仍然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可是自己爱他已经到空气中有他自己便能感知。

    这种感觉是很奇怪的,但却不得不承认,这确实存在。

    祁连青檀身前的两人看着自家公子在雨中沉默地快变成一尊塑像,便开口问道:“公子需要我们传什么口信给游大人吗?我们还不知荆小姐的安危。”

    祁连青檀立马摆手,阻止了两人的行为。他知道游墨本不会伤荆尔白,而且游墨本不是还在扬州吗?最重要的是他给不了承诺。

    荆尔白是自己跑出去的,是她说不用自己再顾及她的安危,可是这怎么能做得到?

    荆尔白看着祁连青檀很是决绝地就否定了那两人的想法,她几乎在那一刻心灰意冷。他不在乎,他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生死。

    真是够了,这么多年连一场空都不如。

    她心中的伤痕要怎么填补?算了,不补也罢,空着也习惯了。

    祁连青檀有些烦闷地拂去脸上雨水,说道:“你们都退下吧。”

    荆尔白身边的女子也在此时说道:“我们走吧。”

    荆尔白摇摇头她说:“你先离开,我要是现在走会被他发现的。”

    其实她很明白这不过是个借口而已,她想在多陪着祁连青檀一会,于是就把身边的人打发走了。

    果然那个女子的离开让祁连青檀注意到了,他转身几乎是没有思考就喊道:“荆尔白。”可是看着那个陌生背影,他这发现原来看错了人。

    他不知道的是,仅在十步之遥的树后,他要找的人就在那。

    也许是挂念荆尔白的缘故,他都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他居然都没怀疑一个人是怎么凭空出现在他身后的。

    一场雨延绵千里,数天不止。

    不得不说最近游墨本无微不至的照顾让吴歌好了许多,心情也不会那么跌宕起伏。

    她舒爽地笑笑,对游墨本说道:“雨停了呢。”

    游墨本顺着她的目光看向窗外,说道:“雨停了你都能看得见?”

    吴歌笑笑,说道:“自然是感受到的,这场雨下得好久。”

    游墨本附和地点点头,但是并没有回答她什么。

    吴歌叹息道:“我在床上躺了好几周了吧,再不启程估计大家都会起疑,我看这天气转晴,我们上午收拾一下,下午就出发吧。”

    游墨本就知道吴歌是要同他讲这件事,便立马拒绝,说道:“不行,你还得好好休养,别随便折腾。”

    吴歌一下子就急了,说道:“我的身体我还不清楚吗?已经恢复得很好了,而且……而且我……”

    游墨本皱眉问道:“而且什么?”

    吴歌脸上浮起红晕,低声如蚊鸣道:“我想卫岑了,我想早点回到他的身边,你就行行好吧。”

    游墨本脸色骤白,他嘴角抽了抽,明显是欲言又止,然后他起身说道:“好的,我这就跟阿合说一声,下午我们就出发,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自己负责。”

    吴歌假装开玩笑,嘟囔道:“好凶。”

    游墨本无奈地揉揉吴歌的头发,道歉道:“我的错还不成吗?你啊,好好照顾自己,我先出去一会儿。”

    吴歌被他那熟稔的动作给吓到,可是她依旧默默无言,目送他独自走了出去。

    雨后之晴总让人感觉空气里还晕着水汽,刚没马蹄的浅草郁郁葱葱,烟景醉折柳,绿水带方展,扬州城的朱红城门终于出现在眼前了,吴歌有些激动打开窗说道:“游墨本是不是到了啊。”

    游墨本挑唇而笑,说道:“是啊,我们加快行程,我想一月之后我们就到京城了吧。”

    他看着吴歌脸上不加掩饰的喜悦心中也放心了许多,这些日子他都怕吴歌熬不过来,毕竟自己不是卫岑,陪在她身边还是欠缺了什么吧。

    他们过城门的时候,吴歌被人扶下了马车,然后几乎是所有人都伏地稽首恭迎他们,吴歌好久没见到这种阵势,所以站在游墨本身边不知道作何反应。

    但是她这个动作却有种贤妻之感,尊听丈夫之言,要不是大家都心知肚明两人的关系,不然觉得就误会了。

    游墨本有些无奈地从吴歌笑笑,希望能安抚她的情绪,然后背手说道:“王妃不喜热闹,这么大阵仗就散了吧。”

    众人都整齐划一地缓缓退下,只有一人双手捧上封信笺在吴歌身前,低头报道:“这是三皇子寄来的家书。”

    吴歌掩袖有些匆忙地在那人手上取过信笺,随口说道:“平身,你退下吧。”然后就拆开了信封,摊开了那张越了万里而来的信纸。

    她一眼就看见落款处的红泥章印,是自己送给他的那个玉章呢。

    她激动得不能自己,手开始轻微颤抖,看着卫岑写的有些生硬言语,她脑中都能想出卫岑在说此话时的神态和动作,栩栩如生仿佛他人就在眼前。

    而且卫岑写的这信,语言凌乱更加没有什么层次而言,定然是极度相思时所做。

    他说:“莲子羹都凉了,可是这青灯独盏上平稳氤氲的白烟告诉我你还没归来。想你,甚多;想你,甚久。你嘱咐我的事我都一一照做,那么你会不会乖乖地回到我身边?我很好,可是我说不出勿挂勿念,我要你每天每时每分都牵挂着我就好,我这么霸道会不会把你吓跑?那好,就允许我再命令你一次,好好照顾自己。我等你,多久都一样。”

    分明是那么朴素的言语,吴歌却翻来覆去地看了很多遍,她在心里都在埋怨卫岑怎么不多写一些。

    可是吴歌每次重新看信时,还是会被牵动自己的情绪,有时候居然轻笑出声。

    游墨本不好打断她的思绪,就一直站在她身边,看着她全然不顾外物的样子有些失神。

    本来以为吴歌会哭的,没想到她还是比自己想象中的坚强许多。

    他甚至都在想,会不会有一天吴歌会因为他而有了情绪起伏?

    不用太浮夸,只要她心里的小涟漪就好。

    断然他是不会知道的,自己的命数里和吴歌竟然是那样纠缠。

    吴歌反复把信读了好几遍之后,这才罢休,转身走向马车。

    她才发现游墨本还站在原地,她出声道:“游大人,你怎么了?”

    游墨本心中不知道怎么就有些空落落的,她看完卫岑的话信之后就称呼自己为游大人了,前不久还很是兴奋地喊着自己的名字呢。

    他摇摇头,说道:“无事,我们进城吧。”

    吴歌点头应着,然后上了马车,马匹被人抽动,车中缓缓传来细微颠簸,吴歌就一直攥着那封信,好似那封信会遗失似的。

    不过是杞人忧天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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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杞人忧天
    吴歌点头应着,然后上了马车,马匹被人抽动,车中缓缓传来细微颠簸,吴歌就一直攥着那封信,好似那封信会遗失似的。

    不过是杞人忧天罢了。

    这是她听见车外有人在跟游墨本汇报什么,她侧耳倾听,一人说道:“游大人,城主大人已经备好房舍,然后上供的木材也已妥当,不知道大人做何安排?”

    吴歌其实现在是想去住处的,因为会有桌案,这样就能好好读他的信,自己也好写些东西寄回去。

    然后她还没来得及打开窗说出自己想法,就听见游墨本说道:“大家都疲于舟车劳顿,所以我们还是先去打扰城主大人吧。”

    吴歌有些感叹,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考虑到她自己的缘故,游墨本才做如此决定。但是这一路上他们日夜兼程,缩短了多少进度她是明了的,这突然放缓,不得不说他有私心吧。

    吴歌很是感激,但是还是装作什么都不懂,什么都没有说。

    哎,大概以后就只能这样了。

    扬州城城主石楠的府邸建在瘦西湖边,是典型的江南雨阁,阁外朱漆长廊延伸至镜水中,听人说,站在廊桥上可以看锦鲤仙去,颇有雅趣。再说这个雨阁,气宇恢宏,想必是造价不凡。

    吴歌掀起车帘,因为顾及到她王妃的身份,所以她正襟危坐地赏着美景。

    游墨本一侧眸就看见吴歌别扭的样子,然后忍俊不禁。

    吴歌威胁似的瞪了游墨本一眼,什么嘛,居然笑话她。

    游墨本这才轻咳了两声,收了笑意。

    城主石楠不知道还在处理其他什么急事,所以并没有在府上,但是他还是安排众人来恭迎京城来的重客。

    一路上吴歌都被府上的管家追问有没有什么禁口和习惯,吴歌本来坐车颠簸就有些头晕,所以有些许不耐烦,但是她代表的卫岑,为了不给卫岑添麻烦,她也只能一一作答。

    后面游墨本也察觉到了吴歌的异常,便对那个管家说道:“王妃大概是有些累了,有什么需要问询的可以来找我,现在能先带王妃去房间休息下吗?”

    吴歌听过之后冲着游墨本感激地笑笑,然后就起身跟着管家走了。

    阿合看着游墨本就一直目送着吴歌离开,便出言讥讽道:“游大人真是善解人意。”

    游墨本嘴角快速掠过一抹苦笑,说道:“要是不善解人意,观察人心,我怎么能坐到这个位置?” 阿合只能附和,道:“游大人说的是,年纪轻轻便身处高位,自然是有过人之处的,这不靠后台走上来的路恐怕很苦吧。”

    游墨本自然是知道阿合说他出身贫寒,他自然也不会跟一个下人计较什么,因为他会证明身世卑微又如何,最后也可以让别人对自己俯首称臣。

    吴歌回房之后,直接命人拿来纸笔,根本来不及合眼休息,她就开始挥墨疏豪。

    刚刚在车上她就在心里酝酿自己要写之事,可是在提笔之时,却毫无头绪难以开头。

    吴歌只得好好地又把卫岑的信参读了一遍,然后就回答了他信中所问自己的问题。落笔之后,思念似被开启了阀门,她不自觉便清泪潸下,稍不注意墨迹就被晕染。

    游墨本站在她的房门外许久,叩门之后,可是屋内却没有任何动静。他一时心急,便直接推门而入,就看见吴歌已经泣不成声。

    吴歌见到来人,便用云袖快速地擦拭了眼边残泪,清了清嗓子说:“不好意思,刚刚没有听到敲门。”

    游墨本看着吴歌这个样子有些难受,便说道:“你在我面前还需要如此遮掩吗?想哭就哭吧。”他说完此话就后悔了,吴歌和自己什么关系呢?凭什么叫她在自己面前不加掩饰?

    吴歌哽噎道:“我没事,就是刚刚太激动了,怎么了?你找我有事?”

    游墨本轻叹一声,说道:“石楠回来了,然后在厅中备了佳宴,一起过去吧。”

    吴歌这才落笔于砚,随着游墨本出去了,合上门上时,她还很是眷恋地看了眼桌上的信笺。

    游墨本自然是注意到了,他未语便背手先行离开了。

    吴歌不知游墨本的步履为何如此匆匆,她身着品竹色蜀锦散花水雾莲草三绕曲裾,本就行动不便,然后现在就只能看着游墨本渐行渐远。

    她叹了口气,还是没有叫住游墨本,算了,随他去吧,找不到路时问问别人就好。

    吴歌安步当车缓缓行在曲折游廊中,红栏边有着假山乱石,更有引渡的西湖水从下横亘而过,庭院中佳木葳蕤,青花熌灼,远处则是崇阁巍峨,古树拂檐,她也不免惊叹,这江南雨阁的柔和里偏偏掺着皇城建筑的壮阔。

    当她到达正厅之时,其间的一砖一石都似精心雕琢,四角汉白玉柱耸立,厅中两溜楠木交椅,长桌上也放满了琼浆玉酿。

    她听见莺声燕语,抬眸一看便见长桌尽处主位和侧位上所坐的男人身边绕满了江南歌女。

    吴歌眸光微缩,她突然想起卫岑曾经抱着曲合由的那一天,曲合由刁难她,她便吹奏了一曲风起天阑决,也就是从那天起,她和卫岑才渐渐靠近的吧。

    可是她仍然有些不舒服,大概是想到卫岑抱着别的女人吧。

    她在心中埋怨自己,那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何况是卫岑这般地位的人。

    最近自己怎么越来越小家子气了,这种不足挂齿的事都要挂念许久。

    游墨本早就看见了走进来的吴歌,他故意装作视而不见,可是总是不经意地去瞟她的表情。他看见吴歌看见自己被众人簇拥便怔愣在原处了,难道她也是在乎自己的?只是没有发觉而已,不然怎么行为这么怪异呢?

    他有些演不下去了,就低声命身边退下,然后起身走到吴歌身前,倾身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

    吴歌就像是被人点醒一般,回神说道:“没有啊,去坐着吧。”

    游墨本看着吴歌有些迷茫的表情便忍不住笑意,吴歌抬眸就看见他笑得无害,她心中一惊,头一次见他毫无杂质的笑呢。

    因为这笑的难得,所以那种震撼是难以用言语表述的。

    坐在主位的石楠也察觉了吴歌的到来,便遣散身边的人,他狐疑地看了一眼有些亲昵的游墨本和吴歌两人,总觉得他们之间有些不太对劲。

    但是他不动声色地踱步到两人身前,行礼道:“王妃驾临寒舍,有失远迎,还请王妃海涵。”

    吴歌侧身,对着这个素未谋面的石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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