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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嫁妖孽王爷-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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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液瞬间冻住。 
  第十九章:凤焦琴上听凤舞1 
   
  凤焦琴上听凤舞 2 
  凤焦琴上听凤舞2… 另一端,阴夜冥口中溢出仿佛是赞赏的话语:“我们这位南王妃,真不愧是一般的聪明过人,很快就猜透了我们那位父皇的意图,看来这出戏会出乎主导这场戏的那个人的意料呢,真是越来越精彩了。” 
  他的旁边,沈立寒面上的惊讶之色还未退尽,闻言微微点了点头:“真真是跌宕起伏,只是不知道将如何落幕?” 
  “如何落幕?”阴夜冥笑意加深:“当然会以对本王有利的形势落幕。” 
  御座上。 
  经历了这么多年风风雨雨的太后也被这句话怔住,脸色微变,不由看了看一旁的皇帝。 
  皇帝脸上的神情微滞,随即又恢复了一贯的温和慈爱,眼底却浮上一层薄冰:“南王妃,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能不能找得到凤凰,跟朕的禁卫有和关系?你莫要仗着朕和母后宠爱你,就肆意妄为,如若再出言不逊,你别怪做父皇的无情。”说到最后一句,声音猛然拔高,已经是隐怒了。 
  一时间在场的文武百官都噤若寒蝉,圣光帝登基二十多年来,一向是都是温和待人,在民间博得了以贤治国的名声,不管手段如何,但是从来未曾这般的失态过,一时间众人都是又惊又惧。 
  “出言不逊?”全场静默的情况下,忽然响起女子浅浅的带着疑惑的声音,沉熏眼神已经恢复了平素的澄澈明亮,明亮得让众人疑惑方才那个全身散发着凌厉气势的女子只是自己的错觉。沉熏忽然轻笑出声:“皇上,沉熏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对您出言不逊,沉熏只是想让禁卫大人帮沉熏跑一次腿拿样东西而已。” 
  众人又是一愣,这下真不明白这位南王妃究竟想要干什么了,有心细者更是察觉到了南王妃语气的变化,她叫皇上,而不是父皇。 
  太后疑惑出声:“小薰,你要拿什么东西?有什么用?” 
  沉熏回身对太后粲然一笑,“沉熏要拿的东西——”她顿了一顿,眼底忽然透出莫测的深思:“秘密。”她笑意加深:“是什么东西等禁卫大人帮我拿过来皇奶奶就知道了,至于目的,当然是用它引来凤凰了。” 
  “哦?什么东西这么神奇,居然能够引来凤凰?”太后眼里浮起好奇的神色,道:“哀家倒想瞧一瞧。”说罢看了看皇帝,意思很明显。 
  皇帝已经恢复了一贯的神色,语气淡淡,却透出无限冷酷的意味,道:“南王妃,这里可不是你嬉笑玩闹的场所,朕和母后还有众位大臣不是来看你玩闹的,你可要想清楚了,如若到时候众目睽睽之下,你没有引来凤凰,那就是欺君之罪,朕和母后虽然素来宠爱于你,但是也不会容许你这么胡闹。” 
  “沉熏明白。”沉熏视线并不看向皇帝,而是看向太后,“如若到时候沉熏没有引来凤凰,甘愿领受欺君之罪。” 
  甘愿领受欺君之罪。 
  清浅但是决绝的语气,怔住了所有人,盛夏的阳光非常的炙热,很多人头上头渗出了汗水,但是此时此刻,谁都没有意识到,视线纷纷看向太后前方的南王妃,灿烂的阳光照在她云霞色的衣衫上,反射出微红的光芒,整个人像是笼上了一层淡淡的柔光,一双眼睛里是不顾一切的决心和勇气。 
  皇帝神情微怔,视线向某处看去,得到某种回应之后,随即收回,嘴角微扬,瞳孔微缩,黎沉熏,你竟然不识抬举到了此间的地步,从来没有人敢逼迫过朕,你却逼迫了朕两次,藐视皇权,那好,你就等着付出欺君之罪的代价吧。 
  凤凰在朕的手里,朕看你如何引来。 
  皇帝挥了挥手,对那个被一系列的变化惊住的禁卫道:“你就去帮南王妃把她所要的东西拿来。” 
  “是。”这个禁卫名叫秦尚,方才被南王妃拦住之后,心下大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听得皇帝的这句话,如蒙大赦,赶紧疾步退下了,刚退出慈宁宫,却忽然想起南王妃并没有告诉他该拿什么东西,该去何处拿,但是经历过刚才那样的场景之后,此时皇帝定然心绪不佳,他是皇帝的贴身禁卫,自然知道这个皇帝真正的脾气是怎么样的,如今事情进展得不顺利,皇帝的心里早就积压了一肚子的火,保不准发泄在他的身上,再也鼓不起勇气回身去问,正急得冷汗直流的时候,忽然听得一个清润的声音传来:“秦大人可是在踟蹰要去哪里拿东西?拿什么东西?” 
  一句话点到了心坎上,秦尚回头,原来是驸马雪澜,秦尚知道这位驸马爷聪明过人,当下赶紧作揖道:“请驸马大人指点一二。” 
  雪澜微微一笑,“南王妃的东西,自然是要去南王府拿,至于拿什么东西,你只要说是南王妃命你去拿的,南王妃那两个聪明伶俐的自然明白。” 
  秦尚心里豁然一亮,道:“卑职谢过驸马指点。”说罢,也不耽搁,立刻向南王府奔去。 
  他的身后,雪澜慢慢仰起头看向天空,盛夏的清空蓝得非常的纯净,空无一物,然而,在修行术法的人的眼中,深蓝色的空中却是遍布了星辰轨迹,他仰头看着天空良久,温和的视线在看到某处的时候,忽然微微一滞。 
  天边,一颗早就黯淡的天女星居然闪出了微弱的光芒。 
  雪澜定睛一看,却没有任何的异样,他摇了摇头,悄然走回原来的位置,或许是看花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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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大家不要催了,过了十四号速度一定加快,这几天微微忙考试忙论文都快崩溃了,天天熬夜,能睡六个小时就不错了,那位说我懒要扔我鸡蛋的亲,我真是比窦娥还要冤…… 
  凤焦琴上听凤舞2 
   
  凤焦琴上听凤舞 3 
  凤焦琴上听凤舞3… 南王府。 
  “你说什么?我们小姐让你来拿东西。”凝碧疑惑看着前面的那个人,“来拿什么东西?” 
  秦尚错愕,怎么跟驸马说的不一样,一定是自己没有表达清楚,当下重复道:“南王妃让卑职来拿东西,说是南王府的人自然知道拿什么?” 
  凝烟正挑帘子走进来,闻得这句话,神思一动,止住了凝碧的话语,道:“大人稍等。”说罢,凝烟走进内室,拿出凤焦,用上等的绸布包好,交到秦尚的手上。 
  秦尚见得原来是一把琴,心里忍不住叹息,不就是一把琴吗?南王妃是故意卖关子还是拖延时间,区区一把琴,又怎会对皇帝的计划产生威胁,南王妃这一次这个欺君之罪,定然是跑不掉了。 
  慈宁宫的庭院。 
  正午的太阳火辣辣地落下来,皇帝和太后的身旁,执着皇罗伞的宫女静静独立,目不斜视,为皇宫中最尊贵的两个人挡去炙热的阳光,只是苦了在场的文武百官,平素都出坐轿的达官贵人,如今却在这大太阳地下生生暴晒着,但是无人敢发出一个字儿的不满,现在这样的时候,敢发出不满的,就等着当炮灰吧。 
  太后的旁边,沉熏悠然独立,神情淡淡的,看不出悲喜,最初满心激动的情绪已经渐渐地退却了,大悲大喜之后,现在余下的,只是淡然,尽管方才的行为是在一时的冲动之下,欠缺理智的考虑,但是她一点儿也没有后悔。 
  有风轻轻吹过,但是那风里也是无尽暑气,丝毫不能吹去满身的热气,更吹不走庭院里凝滞的空气。 
  终于,待秦尚的身影出现时,所有人都趁机深呼吸了几口,让提起的心脏赶紧放松放松,因为接下来的事情,可能会比之方才更加的惊心动魄。 
  “南王妃,你要的东西带来了。”皇帝视线看了秦尚手中的东西一眼,唇边漾开一抹冷然的笑意:“接下来,朕和母后,还有在场的众位大臣久拭目以待你的绝技,看你如何引来凤凰,看你的这出闹剧如何收场。” 
  沉熏没有被那句明显带有厌恶之意的话语影响,反而是微微一笑,从容接过秦尚手中的琴,语气淡淡的,说不出的挑衅意味:“皇上放心,定然会以皇上满意的结果收场。” 
  众人的心因为这一句话便紧紧的提了起来,一是因为南王妃竟然胆敢公开用这般挑衅的语气和皇帝说话,第二个方面,则是所有人都意识到了南王妃称呼的改变,她叫皇上,而不是父皇。 
  皇帝当然也觉察到了,眼眸里的冷意更胜,心里翻飞的怒气几乎冲破自制力的防线,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跟他说话,也从来没有人敢反抗他,就是当初那个惊才绝艳的前朝余孽雪璟,他也只是用了丁点儿的力气,就让那个人妻离子散,让他承受了比死还要痛苦百倍的滋味。 
  如今一个小小的南王妃,还是他亲封的,南王妃的位置,随时都可以废掉,力量比一只蚂蚁还微不足道,凭什么能够一而再再而三地跟他作对? 
  皇帝深吸了一口气,勉强维持住了脸上一贯的神情,不用着急,反抗他的人,都会得到应有的惩罚,欺君之罪四个字,就足以让她万劫不复。 
  “那么你还等什么?”皇帝微笑开来,任是再迟钝的大臣也清楚的感觉到了那个笑容里翻腾的怒气:“朕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到你口中那个朕想要的结果了。” 
  满朝的大臣心底都微微的发颤,即使平素狂妄嚣张如同阴夜冥,这会子也觉得气氛太过于压抑,压得人喘不过起来,而阴夜辰,幽蓝的眼眸看着场中不被皇帝的气势所折损半分的沉熏,他的娘子,心里的某个决定瞬间形成,所有的担忧和思虑忽然就烟消云散了,他甚至微微的笑起来,如此,也好。 
  御座旁,太后听得两个人的对话,看了看皇帝,她唯一的也是最在意的人,她的儿子,又看了看沉熏,她最欣赏和喜欢的孙媳妇,历经风浪的太后忽然心里忽然升起一种从未有过的心惊。 
  听得皇帝掩不住的充满怒气的话语,沉熏脸上的笑意益发的深了,在明亮灿烂的阳光下,那光芒亮得让人不敢逼视。 
  “沉熏遵命,定然不负皇上的厚望。”话出口的同时,她身子一个旋身,随意自如地坐在庭院的石墩子上,只手掀开名贵的绸布,绸布如水一样流泻在地面上,露出里面的一把琴来,非常普通的一把琴,甚至可以看见琴尾被烧焦,众人原本对南王妃所说的能够引来凤凰的东西好奇之极,如今见得竟是这样一把普通得近乎破旧的琴,都忍不住露出失望的神情来,只有清王阴夜冥狭长的丹凤眼微眯。 
  皇帝哈哈笑出声:“你别跟朕说你要用这把烧焦的琴引来凤凰,朕知道你琴艺无双,但是如果你想要曲声引来凤凰的话,那不如用母后的绿绮,免得到时候你找借口说没能引来凤凰,是因为琴的音质不好的关系。” 
  皇帝此言一出,文武百官中有善于阿谀奉承察言观色的,看到如今这般的情景,知道这个南王妃已经是彻底的惹怒了皇帝了,以后别再想得到半分的恩宠,立刻发挥落井下石的精神,附和道:“皇上英明,眼神雪亮,南王妃此举分明就是故意的,用这样一把琴,到时候就把责任推到琴的身上,想要逃过欺君之罪。” 
  说话的这个人,是许岩,圣光八年的新科探花。 
  当初太后洗尘宴上,许岩为了奉承清王,对南王和南王妃出言不逊,被沉熏在众人面前修理了一番之后,朝中无人瞧得起他,一年过去了,官职停滞不前,清王党的人不接纳他,中间派的人多是正直的大臣,最看不起的,就是他这等喜欢溜须拍马之徒,南王党的人更别说了,不拿他开涮已经是对他客气了,许岩无时不刻不在想要升官发达的机会,如今见此情景,认定是自己升官发财的大好机会,是以不顾身份,大胆地出言。 
  凤焦琴上听凤舞3 
   
  凤焦琴上听凤舞 4 
  凤焦琴上听凤舞4… 果然—— 
  皇帝没有因为他的大胆出言而斥责,反而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许岩知道皇帝记住了自己,当下心里狂喜,更是肆无忌惮道:“真是无稽之谈,臣熟读经史,臣可以毫不夸张地讲一句,对经史的熟悉程度可以说是到了倒背如流的地步,从来未曾见过先人记载过有用琴声引来凤凰的做法,南王妃分明就是作弄皇上,作弄太后,作弄文武百官……” 
  一缕空灵清雅的琴声打断了许岩高亢的声音,其实那琴音非常的轻,轻得让人疑心是幻听,但是那样轻那样柔的琴声,却仿佛携了隐隐的肃杀之气一般,让众人的心中陡然一凛。许岩一肚子的话竟然被轻柔之极的琴声压迫得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喉咙那里像是忽然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样,当下憋得满脸通红。 
  庭院的一角,石墩子上,沉熏唇边溢出一抹淡淡的冷笑,修长白皙的指尖轻轻从琴弦上划过,流泻出一段轻灵不似人间该有的音符,她丝毫不掩饰眼中不屑,看向许岩:“熟读经史,倒背如流,”沉熏轻笑出声,无比的鄙夷道:“既然这样的出色,为何只考中了探花?” 
  许岩面色羞得变成猪肝色,仗着皇帝没有出言阻止,强自反驳道:“只考了一个探花?南王妃好大的口气,你知道我朝的新科考试的录取时如何的艰难吗?如若不知道的话,南王妃何出此言?” 
  “我当然不知道。”沉熏指尖忽然一顿,视线转为柔和,柔到了极致,忽然变成急剧的亮光,直直的射向许岩,笑容冰冷而鄙夷之极:“我只知道,你只考中了探花,只因为你愚蠢得无可救药。” 
  此言一出,众人都是一呆,继而拼命忍住想要大笑出口的笑声,许岩没有想到一个惹怒了皇帝的王妃竟然敢在皇帝和太后还有文武百官面前直接辱骂他,骂他愚蠢得无可救药,一时间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所谓的经史,都是前人总结出来的,历史上没有记载的事情现在就不会发生吗?今日我就让你知道,这个世上有一个词,叫做孤陋寡闻。” 
  许岩虽然脸皮厚,但是这会子也撑不住这般不留情面的鄙夷和不屑,只恨没有一个地缝可以让他钻进去。 
  沉熏说罢,不再看他,微微闭上眼睛,让涌动的思绪流转到灵台,又慢慢划归为沉静,许岩这等小人,沉熏虽然讨厌,但是依着她的性格,根本不会理会的,但是已经决定破釜沉舟,那就由着自己的性子来吧,用来发泄心里的怒气,既然已经惹怒了皇帝,那就不必再顾忌任何事情了,不必再顾及多惹怒一个人。 
  沉熏深吸了一口气,体内的真气渐渐的沿着经脉流动到指尖,飞扬充沛的真气,让她云霞色的衣衫无风自舞起来,翩翩如飞,沉熏豁然睁开眼睛,眼光如炬看向御座上的皇帝,唇边奇特的笑意盈盈泛开。 
  即使在你的眼里,我不过是蝼蚁之力,但是拼个鱼死网破,我定然也会让你失去你最在意的东西——贤德和孝顺的名声。 
  我会让众人知道,在温和慈爱的面具之下,隐藏的,是怎样一颗残酷无情的帝王心。 
  沉熏嘴边的笑意如花绽放的同时,十指骤然发力,激荡的琴声悠悠泛开,夹杂着雷霆万钧的气势,仿佛携着狂风暴雨来临一般,狠狠的敲击着院中每个人的心脏,刚才还万里无云的天空,竟然迅速地布满了墨黑的乌云,阳光完全被乌云遮住,天地间陡然地暗黑下来。 
  庭院里的人无不脸色大变,惊异看向院脚那个坐在石墩子上的女子,云霞色的衣裳不停地舞动,眉目淡定,清丽无双,这样的女子,任是谁看了,都觉得应该是在庭院轻罗小扇扑流萤,一点儿也不像是手中能够弹出这般操控风雨的琴声,但是这般的琴声,却是真的出自她的手中,直到这一刻,所有人才真正相信了定北一战中,烧毁乌真大军粮草的人,是这个看起来柔弱无比的南王妃。 
  人群中,阴夜辰看着那个不掩锋芒的女子,他熟悉而又陌生的娘子,眼眸里出现痴迷和释然的神情。 
  现在这般的模样,是你隐藏的另一面吧,有着可以傲视天下的资本,才智双绝,色艺无双,但是自己这般出众的地方,却从来不会轻易地展示在人的面前,从来不会炫耀,如若不是因为要守护他,她的这般惊才绝艳,世人都不会知道吧。不畏强权,爱憎分明,自己认定的事情,从来都不会妥协,这样的女子,如同翱翔九天的凤凰,不受世间万物的束缚,她唯一受到的束缚,就是来于他。 
  只是因为他,因为他的梦想,身为男子想要君临天下建立旷世功业的梦想,所以,那只原本翱翔九天的凤凰就此折了翅,只为了让他能够安心实现自己的梦想,她甚至放弃了自己想要过自由自在生活的愿望,呆在他的身边支持他,面对父皇一次次的试探和破坏,一再地压抑住自己内心的不满和愤怒,直到今日到了一个临界点,她万般的忍耐,再也忍不下去了。 
  他是她的夫君,在定北昔阳城里,他跟自己发过誓,从那一天起,由他来守护她,可是那个誓言一次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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