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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嫁妖孽王爷-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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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天瑶不知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当下警惕道:“南王妃才智无双,天瑶向来无才无能,只怕没有能力为南王妃解惑,南王妃——” 
  “没有关系。”沉熏忽然出言打断陈天瑶的话,含笑道:“沉熏要问的问题才智没有关系,只要是有常识就行,就算是无才无能之人,也能回答。” 
  陈天瑶眼眸一沉,气得差点儿没吐血,本是推脱的一句无才无能,被她这么一说,倒像是真的一样,当下强忍着怒意道:“事有清轻重缓急,南王妃有什么问题不能等到我处理完家事再说吗?” 
  沉熏遗憾地摇了摇头,“不能,因为这个问题很急,跟你们清王府的家事有关。” 
  “哦?”陈天瑶闻言反倒不急了,讽刺一笑,“南王妃对清王府的家事有兴趣,只可惜家事家事,说的是一家子的事情,不足为外人道也,相信王妃应该能理解。” 
  沉熏笑意更深了,眼底透出点好奇,道:“家事不足为外人道,瑶姐姐说得很对,幸好沉熏想了解的不是家事。”她微微顿了一下,道:“我想了解的是家法。” 
  陈天瑶眼里的戒备稍松。 
  沉熏眼底的好奇更盛,道:“我今日来其实就是想看看清王府的家法是怎么样的,想必瑶姐姐也知道,过了中秋节,我和南王就要搬出宫外,住进自己的府邸,到时候沉熏就是那么大一个府邸的女主人,没有家法可不行,而沉熏素来没有经验,所以特来讨教经验。”说罢,一把拉过藏于她身后的绯叶,粲然一笑:“我运气还真是不错,刚想借鉴,刚巧碰上有人犯了家法,敢问瑶姐姐,绯叶现在犯的是哪一条家法?该用何种处罚?” 
  陈天瑶听她是这样的问题,当下答道:“她犯的是清王府家法的第三十条,目无主子,妄图行凶,按照家规,重责五十大板,撵出府去。” 
  绯叶闻言身子一缩。 
  沉熏有些不明白道:“那妄图行凶的标准时什么?就像是绯叶这样,想要主子死,但是没有得逞也算吗?” 
  陈天瑶狠狠瞪了绯叶一眼,道:“当然算,只要心里存了想要主子死的念头,那就是妄图行凶。” 
  “哦?”沉熏了然地点点头,转头问屋里的众人,“瑶主子的话你们可都听清楚了。” 
  众人都愣愣点了点头,拿不准这位南王妃心里在想些什么。 
  沉熏道:“那你们还不把她拿下。” 
  绯叶闻言脸色灰白,只道是这位二小姐趁机报当初在黎府时的仇,一时间手脚冰凉。 
  清王府的下人知道这个南王妃是清王妃的妹妹,本来以为她是想要拖延时间救人的,听得她说出这样一句话,有种摸不着头脑的感觉,反应不过她说的不是假话,立刻蜂拥而上,不刻,绯叶就被反手押住,就要被拖到外面去行刑。 
  “等等——”沉熏忽然出言,嘴角扬起一抹冰冷的笑意,指尖指向陈天瑶,“目无主子妄图行凶的人不是还有一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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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间自是有情痴5… 屋子中的人瞬时间都愣住,看了看沉熏,又看了看陈天瑶,谁都不敢动,陈天瑶会想起方才和沉熏的对话,脸色陡然一变。 
  沉熏声音淡淡,不带一丝的感***彩:“作为妾室,见到正妃却不行礼,这算不算目无主子?如你所说,只要心里存了想要主子死的念头就是妄图行凶,刚才你说的那句万一突然间没气儿了不就是心里想要我姐姐死的意思?”沉熏眼神冷然扫射了一眼僵住的众人,道:“你们可都是看见的,还不快把她一起拖下去?” 
  众仆人哪里敢动陈天瑶,屋里正僵持间,桑婉第一个发出声音来,仗着自家的主子得宠,而且又有身孕在身,加上素来没把真正的清王妃放在眼里,当下道:“南王妃,您这玩笑开大了吧,我家主子本身就是这个府里的主子,目无主子那不就是目无自己吗?要说妄图行凶,难道主子还想害自己不成。”说罢得意一笑,但是屋里的人并没有跟着笑,因为她们都知道,即使陈天瑶如何得宠,这个府里的女主子就只是皇帝亲封的清王妃。 
  沉熏闻言眼光一凛,冷笑道:“绯红,一个侍妾的丫环都欺负到你家主子头上去了,还不掌嘴。” 
  绯红立刻反应过来,大声应道:“是。”立刻,几步走到桑婉面前,扬手就是狠狠的一耳光。桑婉不曾想这个一直被自己欺压着的奴婢竟然敢在天然居公然出手打她,反应过来后立刻就要还手,口中嚷嚷:“凭你也想要打我,你家主子不过是空有虚名的王妃而已,你有什么资格嚣张。”一时间两人乱作一团,屋子里的人大多这会子明白过来了是两个主子在争斗,当下都抱了看好戏的姿态,退到一旁。 
  “红儿你先退下。”忽然一句娇柔的声音打破了乱成一团的局面,发出声音的人是这位一直有名无实的清王妃。 
  没错,有名无实,自从大婚当晚过后,清王基本上每夜都歇息天然居,而府中的事务,本来应该交接由王妃来主管,但是并没有,一直都是管家李飒处理,黎画衣不仅连丈夫也没有,更是连王妃的实权都没有。 
  画衣踏进屋内,直直走到桑婉面前,眼底浮了一层薄冰,当先重重的一耳光打下去,厉声道:“她没有资格,那本妃有没有资格?”桑婉被她的气势怔住,当下连躲避都忘了。 
  立刻,啪的一声脆响在屋中传开来,画衣视线如冰:“本妃告诉你,别说是打你,就是打你的主子,本妃也绝对有那个资格。”说罢转身面向陈天瑶,“一个小小的侍妾,也敢跟本妃并称为主子,想当主子,好,有本事让王爷把你扶正了再说。”她走近陈天瑶,嘴角扬起一抹奇异的笑容,指尖挑起陈天瑶的下颚,点了点头道:“长得确实不错,只可惜是一脸的狐狸像,成天就想着惹是生非,你仗着得到王爷的宠爱,处处与本妃为难,本妃一忍再忍,你以为本妃真的是怕了你了,本妃是圣上亲封的王妃,就算是王爷也不能废了我,本妃不过是想看到清王府和和气气,不想与你计较而已。”她的嘴角微微一沉:“但是显然本妃错了,对于你这种人,宽容忍让是不行的,对于你这种人,以暴制暴才是上策。” 
  陈天瑶心里一颤,身子不由自主地倒退了两步,画衣也不再看她,视线一转,看向屋子里的众人,“你们也都给本妃看好了,眼睛给本妃认清楚,究竟谁才是这个府里的主子?” 
  清丽而魄力十足的声音,在屋子里回荡开来。 
  众人愣愣看做屋子中间的女子,那个清王府的众下人眼中怯弱可欺的清王妃。 
  秋天的午后微凉,一阵风从屋外吹来,她今日穿的是一件蔷薇色的衣服,衣服的下摆是用金丝线绣上的牡丹花,风把她的衣角吹起,金丝线绣制的牡丹花亦是上下翻飞,和着眼底决然的神情,整个人身上有种高贵而让人不敢逼视的气质。 
  所有人的眼中一瞬间浮起了信服的神情,不知是谁带的头,当下全都跪下身去:“当然是王妃。”一时间屋中几乎所有人都跪下身去。 
  几乎。 
  于是那两个应该跪而没有跪的人就很突兀地显示出来,一个就是桑婉,另一个自然就是陈天瑶。 
  桑婉看得屋子里的情形,心里也是微微害怕,但是想到自家主子现在怀有身孕,等于有了护身符,当下道:“王妃要耍威风也不必到天然居来耍,万一惊吓到瑶主子,让主子动了胎气,王爷怪罪下来,那王妃承担得起吗?” 
  话音刚落就被重重一掌打下,黎画衣眼眸里是积了许久的怨气,听得她这样隐隐威胁的话语,怒意更盛,冷冷道:“承担得起承担不起,那是本妃的问题,还轮不到你一个身份低贱的丫环来问我。” 
  桑婉当场愣住,脚下一软就跪下身去,一双眼睛无措地看了看陈天瑶。 
  陈天瑶是聪明人,半响的错愕之后,明白了黎画衣今天来就是要来立威的,整件事情根本就是两姐妹合谋好的计谋,先让妹妹一番搅和,让她自己陷入自己的语言陷阱,自负手脚,理亏而不敢出言,然后姐姐黎画衣再出面立威,一举收服人心。 
  在这样的情况下,陈天瑶明白自己最好应对方式就是服软,她也知道黎画衣在她怀有身孕的情况下,不能真的对她怎么样,叫一声姐姐告饶一声这件事情或许就接过去了,只是想到这次服软,那她在众仆人心中建立起来的威信就会消散,当下她眉间一动,忽然抚着肚子叫起来:“疼……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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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间自是有情痴6… 屋子里的众人都明白这位瑶主子是在借故装样,都看向王妃,看她会这么处理这件事情。画衣觉察到众人的视线,当下道:“你们还傻跪着,还不快去请大夫。”一面看向陈天瑶,脸上只余了温婉的神情,安慰道:“瑶妹妹别怕,儿随母性,母亲都这么折腾人,孩子当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孩子只是在跟你闹着玩呢,就像瑶妹妹跟我闹着玩一样。” 
  陈天瑶听得这话,叫得更大声了,这下是真的动了胎气。 
  当下,大夫立刻被请来,画衣有条不紊地安排,吩咐一应的注意事项,既不故作亲热也不含嫉,在黎府的时候,家中的许多事情也是经由她着手处理的,加上接到圣旨以后,她更是请了嬷嬷来教习过,自有一种忙而不乱,端庄得体的模样,连大夫都暗中称奇,因为素来侍妾得宠,还怀有子嗣,为正妻者无不隐隐嫉妒,有的表面上亲热但是暗中作乱,有的直接冷然以对,看得这位清王妃这般的模样,都赞叹她的从容大度,只有黎画衣自己知道,这既不是从容也不是大度,她视线无意地扫过窗口,这个样子,是那个人所愿意看到的吧。 
  直到这一刻,黎画衣才真正明白了什么东西,那个人,从一开始并不是纵容陈天瑶羞辱她,他只是选择冷眼旁观而已,尤其是在她对他说爱之后,那种冷眼旁观又加入了考验,他在考验她究竟要何时才能明白,他根本不屑于要她的爱,他要的只是她能够当一个称职的王妃,在她和陈天瑶的这场争斗中,从头到尾,他都是冷眼旁观,一开始并不制止陈天瑶对她的羞辱,及至现在不阻拦她行使王妃的权利,管教一个恃宠而骄的侍妾。 
  说爱他,就得以他需要的方式来爱。 
  窗口的位置,阴夜冥看着屋内的景象,嘴角勾起一抹近似于笑容的弧度。他的旁边,是管家李飒,李飒当了清王府的管家多年,察言观色的功夫自是有一定火候的,当下道:“王爷,明天我就把府中一应大事交接给王妃。” 
  阴夜冥微微颔首,视线落到某处,嘴角的那一抹笑意忽然加深了,一声说不出是嘲讽还是叹息的话溢出口:“难怪会突然间开窍了,原是有人提点。” 
  李飒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看见了正在园子里随意闲逛的南王妃,沉熏在姐姐出言的时候知道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她素来不耐烦看这些女人间的争斗,此次为了姐姐而不得与方才出言,见到目的达成,不愿意再呆下去,当下到庭院里去透气,想等姐姐处理完事情后跟她告别一声,自己回宫去。 
  等人无聊,她干脆欣赏起院中的景致来,这处院落的布置如同其名字天然居一样,非常的天然,没有刻意的栽花种草,也没有应景装饰的盆花,青石板铺成的路面,今天是阴天,那青色在有些暗淡的光线里有种凝结的时光的厚重感,光是看院落,完全的想不出陈天瑶是这般刻薄的人,沉熏顺着青石板的小路往前走去,一边想:或许陈天瑶原本曾经是天真可爱的少女,因为爱上了一个人,所以变得自私,所以才变成了如今这般的模样吧。 
  大脑里忽然浮现起疑问:爱上一个人,会迷失掉自我吗? 
  沉熏不自觉在路边的一处石凳子坐下来,凝眉思考,就身边发生的事情来看,仿佛是的,就比如姐姐,因为阴夜冥而像是蒙了自己的双眼,看不清情势,就比如陈天瑶,虽然不知道原先她是什么样子的,但是从凝烟收集而来的资料和这处院子的布置可推测,她曾经也是娇憨天真的少女,因为阴夜冥而变成如今的模样。 
  可是仿佛又不是,比如娘亲,在最爱的时候可以因为看见星辰轨迹的交错,而断然分开,比如母妃,想起容妃,沉熏大脑中浮现出她淡然沉静的模样,半倚着窗,视线柔和地看着窗外随风而飘的柳条。 
  那么她呢?会因为爱上一个人呢而迷失掉自我吗? 
  来不及思索,就被一个人淡淡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南王妃真是奇怪,跑到本王的清王府来发呆,想是我这清王府太粗陋,入不了南王妃的眼,让南王妃提不起观赏的兴致。” 
  不知何时,阴夜冥站到她的面前,语气阴阳不定道。 
  沉熏眉不易觉察地皱了皱,不曾想到会在这里遇上这位王爷,当下站起身,笑了一笑,道:“清王还真是会说笑,这清王府的景致每一处都是天然去雕饰,尤其是我姐姐注的衣香园和瑶姐姐的天然居更是个中翘楚,就是因为天然,所以沉熏才会这么放松,完全忘了身处清王府,兀自发呆呢。” 
  虽然知道是对姐姐的考验,但是想起踏进衣香园时候的满目苍凉,沉熏还是忍不住讽刺道,表面上同为天然,但是一个是因为无人打扫而导致荒凉,就如同秋天给人的感觉一样天然,而天然居,却是人为保持的天然,两个不一样的天然昭示了两个地方的主子受到的待遇是云泥之别。 
  阴夜冥当然不会听不出他的话,只是没有像往常一样以让人难以猜测意思的话回过去,而是视线定定的看着沉熏,黑玉一般的眼眸,像是一个无尽的深潭一般,幽深而危险,看不到底,眼底辨不明是什么情绪,狭长的丹凤眼微微上挑,仿佛是丝丝缕缕的笑意,又仿佛是丝丝缕缕的嘲讽,沉熏素来对他就有一种几乎说是本能的害怕,当下被看得心里有点儿发毛,忍不住想往后退去。 
  “你动一下试试看!”忽然一声漫不经心的话语出自阴夜冥的口中,阻止了她的动作,沉熏微微一怔,不明白他想要干什么,脑中警铃大作,眼光转冷,袖中的手指迅速结成一个防护的手势,神情陡然戒备:“你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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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间自是有情痴7… “哈哈哈……”阴夜冥却突兀地大笑起来,真正的笑,而且从笑声明显可以听出愉悦的情绪,沉熏在这个人的脸上看到过很多种笑容,若有所思的笑,不怀好意的笑,恶劣的笑,邪魅妖娆的笑,像现在这样只是单纯的放声大笑,还是第一次见到,不由怔住,更奇怪自己是哪个地方惹得他这般大笑。 
  不过顷刻间,阴夜冥的笑就收起了,像是他的突然大笑一样的突兀让人摸不着头脑,沉熏正疑惑间,忽然一只手越过她的肩,扶住了她身旁的桂枝。 
  沉熏忽然间明白过来阴夜冥刚才说那句话的意思,她刚才要是后退一步,发髻肯定就被桂枝勾住弄乱,他原来是在好心提醒她,往旁移出了几步,沉熏想起方才自己的小人之心和戒备的神情,不由也觉得好笑,难怪刚才他会那样笑得开怀,那笑里大概多多少少有些嘲讽的意味吧,当下觉得不好意思,有些窘意,脸色微红道:“谢谢清王。” 
  阴夜冥闻言嘴角微扬,凝成一个恍惚是温柔的弧度,随手折下桂枝,正是桂花开放的季节,清雅的桂花香味淡淡的在空中弥漫开来,她的声音混在这个有些香甜的桂花香味里,仿佛也是甜甜的,居然说不出的动听,阴夜冥的嘴角却忽然间沉下去,把那根刚折下来的桂枝往地上一扔,道:“举手之劳而已,用不上南王妃这么郑重其事的道谢,如若南王妃的伶牙俐齿少用一些在本王身上,那本王已经是不胜感谢了。” 
  “呵呵……”沉熏打了个哈哈,只觉得这个清王脾气还真是反复无常,心里偷偷地想,究竟姐姐和陈天瑶还有一应的侍妾是爱上他哪里,这样的人,光是要猜到他真实的意图就已经很困难,爱上这样的人,简直就是自讨苦吃,哪里像她家夫君,有什么话就直白地告诉她,根本不用她花心思去猜,想起夫君,她嘴角不自觉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 
  阴夜冥问得她明显敷衍的声音,眼光不由一凝,视线一扫,看见她居然就这样在他面前失神,那般的样子,就像是那日宴会上她对着南王笑的模样,忽然觉得刺眼,语气却是淡淡的:“方才听说南王妃说我这清王府天然去雕饰,让人轻松,既是这样的话,难得南王妃来一次,本王自当尽地主之谊,陪一陪南王妃四下看一看可好?” 
  沉熏一愣,她不曾想到阴夜冥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半响才反应过来。 
  由他作陪?轻松? 
  会轻松才怪,每次和阴夜冥短暂的交锋一次,沉熏都觉得自己会心力交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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