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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嫁妖孽王爷-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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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更完毕,偶开心过生日去了,陈天瑶咱明天再来收拾她
亲们阅读愉快,偶闪了
云破月来花弄影7
云破月来花弄影 8
云破月来花弄影8… 非常真诚的道歉,只是眼里有的只是嘲讽。
此话一出,两人身后的随从宫婢都忍不住笑,三个皇子中,太子不说,二皇子阴夜冥也是早早就进入朝堂,只有阴夜辰二十三岁还在文渊阁接受教导。
沉熏也笑起来,真正的笑,知道他的另一面之后,想起他原来每次耍赖不想去时的场景,那又是另一番滋味了,难怪他每次要去文渊阁是的脸那么臭,试想,一个人明明都懂的东西,却不得不装作不懂,一遍一遍听重复的东西,脸色能好吗?想象着自家夫君在上书房里的场景,沉熏更是脸上的笑容更是越来越深。
陈天瑶本是想借此羞辱沉熏,不曾想她却笑得这般开怀,看了看阴夜冥,阴夜冥也不解,问:“瑶儿说了什么惹得南王妃笑得这般开怀?”
沉熏本就不耐烦应酬他们二人,听得阴夜冥这么一问,心神一转,忽然甜甜一笑,道:“我只是在笑瑶姐姐为何如此多礼呢,我们都是一家人呀,再说——”微微一顿,沉熏笑得更甜了,“瑶姐姐年纪大了记性不好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哪儿用得着道歉呢?”说罢,也不看二人的脸色,径自唤两个丫环,“烟儿碧儿,给王爷行礼告退,我们还有事情先走了。”
凝烟还好,凝碧脸上早就忍不住想大笑出声,好容易强忍住行了礼,待走到没人处,凝碧再也忍不住大笑出声,边笑边道:“小姐,你那句话杀伤力太强了,刚才那个陈天瑶的脸差点儿没绿成一根黄瓜,太有趣了,我现在可算是明白了,原来语言有这么大的杀伤力,可比使用武力解气多了。”
三人的身后,一应的随从宫婢都愣住,反应过来后立刻强忍住想要爆笑的冲动,陈天瑶气得手脚发抖,转身依进阴夜冥的怀里,“爷,这个南王妃欺人太甚,竟然说我……说我……”她呜咽一声,低声哭起来,“你要为我做主呀。”
阴夜冥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沉熏身影消失的方向,想起她刚才说话时脸上甜得让人无法心生防备的笑容,而眼底时宛如孩子般恶作剧的神色,两种神色交织在一起,有种说不出的诱惑,看得人心里一动,他嘴角不自觉浮起一丝笑意,不过,那笑意随即又泯灭下去,继而眼里浮上丝丝缕缕的冰冷,随手拍了拍怀中爱妾的肩,道:“放心,本王当然会为你做主。”说罢一把推开陈天瑶,“你先回府。”
陈天瑶听了第一句话,正有些得意,忽然听了第二句,不由一愣,呐呐道:“爷要干什么?天瑶……”她看着阴夜冥转冷的神情,等你两个字再也没有胆量说出口,怯怯闭上了嘴。
“瑶儿,你何时变得这般多事?”阴夜冥指尖危险地挑起陈天瑶的下颚,一双眼睛如冬日夜空的星子,闪出冷冷的光芒,语气却是柔和无比的,“瑶儿最可爱的地方就是知进退,莫不要给本王忘了。”说罢,不在看他的爱妾一眼,转身朝寺内走去。
他的身后,陈天瑶面色雪白,身子止不住的颤抖,看着那个决然离去的身影,眼底是深深的痴迷和悲哀,是呀,怎么会不悲哀呢,她爱上的,是一个没有心的人,在他的眼里,所有的人都是棋子,区别只是有用的棋子和无用的棋子,而她刚好属于有用的棋子,所以才会‘受宠’如斯,而所谓的受宠,也只是按照他的心意来行事而已,可是更悲哀的是,尽管她知道这些,她还是无法控制自己心的沉沦。
许愿池边。
沉熏双手交握放在心口,眼睛轻轻合上,嘴角含着温婉的笑容,虔诚而圣洁,口中默念许下心愿,许完心愿,从旁摘了一朵木芙蓉,轻轻的放进许愿池里,粉红的木芙蓉悠然飘在水面上,应着池里的碧水,美得娇柔清丽,沉熏的眉宇间却浮上一丝怅然,刚才引她来的小沙弥说,如若木芙蓉沉到池底,那么心愿就会实现,她许的是希望姐姐能够幸福,然而——
忽然一声破空轻响,池中的木芙蓉忽然急速下沉,沉熏疑惑回头,看到来人时,眉宇间的怅然转为不快。
“南王妃相信天命?”阴夜冥斜靠着一株古树,手里随意地玩弄着一粒小石子,显然,刚才木芙蓉会沉下去是他所为。
沉熏不知道他意欲何为,淡淡反问:“清王不相信吗?”
“没错,本王不相信。”阴夜冥嘴角微扬,又问:“本王有些好奇,南王妃刚才许下的是什么心愿?莫不是和三弟白头偕老吧。”说罢,眼里浮起讽刺的意味。
“当然不是。”沉熏丝毫不被他语气里的挑衅所动,反是盈盈一笑。
“哦?原来南王妃从来没想过和三弟白头偕老吗?”阴夜冥脸上讽刺的意味更重了。
沉熏笑容不变,“清王得出的这个结论真真好笑,所谓心愿,是还没有实现的事情,许愿不过是寄托一个美好的希企,而我和夫君现在相亲相爱,白头携来是一定的,又何需多此一举呢?”
阴夜冥眸色一冷,听得她说起夫君二字时语气里不自觉的温软和信赖,让他心里突然生出一种不舒服,不舒服得想要不顾一切去破坏。
“听南王妃这么一说,本王更好奇南王妃许的是何心愿了,本王猜一猜。”阴夜冥微微凝眉,丹凤眼忽然露出笑意,道:“是不是和友人有关?”
沉熏知道他当然不是来猜测她许的是什么心愿这么简单,这么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定然有后语,眼底浮上戒备的神情,“清王何出此言?”
阴夜冥不答,而是轻轻一笑,走到许愿池边,细长白皙的手指从清澈见底的池水中划过,道:“本王只是看到这水,忽然想起南王妃那一曲技压全场的《流殇》曲,而对那个能够和王妃共创此曲的友人产生了好奇而已。”
云破月来花弄影8
云破月来花弄影 9
云破月来花弄影9… 沉熏瞳孔微缩,脸色却是不变,“清王有此等闲情逸致,何不如多关心一下你费尽心思娶进府里的王妃。”
“看来,你当日对本王的费尽心思都察觉到了。”阴夜冥脑中忽然想起那日沈立寒的话,视线奇异地看向沉熏,“你老实回答本王,当初百花宴上卖画的主意究竟是你还是你姐姐的意思?”
沉熏不曾想他突然问出这样的问题,微微一愣,随即道:“当然是我姐姐的意思。”眼神一动,道:“清王什么时候变得不相信自己的眼光了?”
阴夜冥哈哈一笑,道:“没错,本王的眼光向来都是极好的,不过这次,本王不得不承认,真的看走眼了,本王确实看错了。”说罢,嘴角一勾,“不过本王向来不是那种知错就改的人,本王犯了错之后,心里想的就是怎样让这个错误消失,以免一再在本王的面前出现提醒自己曾经犯下的错误,今天碰巧遇到南王妃,就想问一下,你说——”他忽然侧身看向她,狭长的丹凤眼似笑非笑,“对于这个错误,本王应该怎么办?”
沉熏一惊,眼里的平静被打破,语气强自平静道:“我姐姐是皇上亲封的清王妃,也是当初你向皇上请旨娶来的王妃,可是今日清王却和我说这样的话,不觉得汗颜吗?”
“这要怪谁呢?”阴夜冥不怒反笑,眼尾上挑,薄唇微抿,妖娆之极的笑容,嘴角弥漫了丝丝缕缕的邪气,指尖漫不经心地抚着一朵木芙蓉,语气慵懒:“要不是南王妃表现这般出众,我也不会觉得自己的王妃一无是处不是吗?”
“你——”沉熏眼里顿时怒意翻飞,从小到大,她从未遇上如此蛮不讲理的人,气得声音止不住拔高:“你这根本就是蛮不讲理。”
阴夜冥看她的模样,却噗嗤一声笑起来,只觉得心里忽然间舒畅了很多,眼前的这个人,自遇见以来,她对他一直有一种隐隐的戒备,面对他的时候,她的脸上仿佛就戴上了一张面具,如今看见那张面具破裂,心里竟是莫名的流过一丝喜悦。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句话南王妃应该很清楚才是。”阴夜冥收敛了笑,冷然道。
沉熏一愣,随即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大脑迅速的思考,她本是聪慧之极的人,刚才是因为涉及到黎画衣,正所谓关心则乱,所以方才一时间弄不明白阴夜冥话里的另一成意思,当下了然道:“清王的意思我懂了,没错,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但是如果那块璧不让人知道,那不就没事了。”
“南王妃这句话现在说不觉得好笑吗?宴会上王妃的风采可是传遍天下。”阴夜冥嘲讽道。
沉熏顿住,过了一会儿,视线直直地看向阴夜冥,语气诚挚道:“其实沉熏本就没有怀璧,更不是有意引得皇上和太后的垂青,我只是想要守护我在意的人而已,在这一点上,跟清王没有任何冲突,清王要的东西,夫君根本没有实力也没有那个野心和清王去争夺,清王实在没有必要把沉熏当成一个威胁。”沉熏微微一笑,又道:“何况,沉熏从小在山野之地长大,有的充其量只是一点儿撒娇耍赖的小聪明,根本上不了台面,而姐姐自小就是受到良好熏陶的大家闺秀,别的不说,光是接人待物的那一份气度就已经是沉熏望尘莫及的。”说罢语带笑意问:“沉熏这样坦白,清王放心了吗?”
对于阴夜冥,沉熏一开始就猜不透,所以干脆不去猜,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说给他听,让他放心,一部分的原因是屈服于阴夜冥用姐姐的威胁她,另一部分,是太子马上就要回宫,这段时间太子一直领兵对战拓图,终于取得一番成就,退敌八十里,大大削弱了拓图的生力军,解决了南边的边患,前几日捷报已经传到京城,太子就要班师回朝了,明眼人都看得出,两王的争斗即将开始,而表明立场是最好的明哲保身的方法。
阴夜冥黑玉般的眼眸里神思流转,半响,道:“本王希望南王妃能够记住今日的话。”
在寺中用过斋饭,又游玩了一阵,走出灵隐寺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沉熏没有坐轿下山,只让轿夫在山脚下等着,她和凝烟凝碧一起游玩下山去。
初秋的落霞山非常的美,而时值下午,站在山间观看天际的云霞,京城尽收眼底,和着山间悠悠而过的风,那一种肆意悠然,是在深宫内苑的精致和华美不能比的,何况沉熏自小在沉星谷长大,向来喜欢自然不受拘束,是以有些流连忘返了。
走着走着,主仆三人就走散了,凝碧向来贪玩,一出寺门就自顾自玩儿去了,凝烟本来还跟随在沉熏的身边,沉熏不放心凝碧,让她跟了去,自己则随意沿途观赏风景,正怡然间,远远就看见山脚下聚拢的大群的官兵,为首的那个沉熏见过,是那天夜里被阴夜辰召唤的人,徐枫,沉熏那日并没有听到他们的谈话,是以并不清楚徐枫带了官兵来这里作甚。
正疑惑间,忽然听得呀的一声惊呼,是凝碧的声音,沉熏脚步一顿,随即朝声音传来的方向飞身而去,是一处断崖。
断崖边上,凝碧被一个男子用匕首横在脖颈上,脸色吓得雪白,凝烟站在不远处,神色慌张。
这个男子,便是端康晟。
他那日偷梁换柱躲在京城,仗着本身的武艺不差,艺高胆大,想要混入皇宫一探虚实,起码要取得一些对乌真有用的情报方才不虚此行,哪知那夜皇宫的守卫极其森严,内城的城墙上站得全是密密麻麻的守军,他根本躲不开守军的视线。第二天,京城开始戒严,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躲开一波又一波士兵的盘查,立刻明白,肯定有人知道了他的计谋,很可能也知道了他真实的身份,将计就计,来个请君入瓮,想要借机除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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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破月来花弄影10… 端康晟在国内一直备受赞扬,来到京城后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受挫,不免心下不愉,同时又有些佩服嘉明王朝的人,能够成为三国中最强的一国,确实是不容小瞧的,虽然心有不甘,但是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计谋不如人,只得放弃了夜探皇城的计划,寻机会出城。
虽然守城的人戒备森严,但是凭着过人的机敏,端康晟在守城的士兵最松懈的午时逃出了京城,只是刚出城门不久,立刻有追兵追来,他知道此去乌真的官道上定然布满了追兵,所以反其道而行之,反而转向京城的郊区,往落霞山的方向走,想要隐匿在山上,等夜晚的时候在做打算,可是没想到竟然被在山间随意游荡的凝碧发现了。
凝碧只是无意间看一个藏身在树丛中,孩子心性,加上一些好奇,想吓他一吓,没曾想刚轻声走到树丛旁,还没看见那人的模样,就被那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扣住脖颈,不由呀一声惊呼出声,随即一个旋身想要挣开,哪知那人武术上乘,而她不曾防备,失了先机,脱身不得,反被点穴,动弹不得,只有一双眼睛能动,愤恨瞪着那人。
凝烟闻声过来时就看见妹妹被制住了,大惊的同时不敢轻易妄动,她虽然聪慧,博闻强记,但是武艺远远不及妹妹,当下看向那人的眼神一凝,慌乱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见到沉熏,凝烟脸上慌张的神色稍退,心里也不那么慌了,有小姐在,凝碧一定会没事的,被匕首横着的凝碧亦是心神一定。
沉熏微微点了一下头,示意凝碧不要轻举妄动,视线柔和看向崖边的男子,男子身形修长,面色僵硬,只一眼沉熏就明白此人是易容过得,整个人看起来很疲惫,像是被人追了很久的样子,想起刚才山脚下的那些官兵,沉熏心里有了底,这人许就是官兵要捉的人,而凝碧无意间发现了他,他大惊之下为求自保而做出这样的反应,当下十分有礼道:“这位公子,可否放了我的侍女,你藏身此处的消息我们定然不会告诉山下的官兵,相反,我们还可祝你一臂之力,告诉那些官兵山上没人,到时候你自会安全。”
端康晟不曾想竟然会在此处遇上她,嘉明王朝的南王妃,想起当日宴会上乌真国的使者因为眼前这人败兴而归,眼里闪过极其复杂的神色,闻得她柔和的语调,神情没有放松半分,反而是警觉大增,眼睫淡淡垂下,掩住了琥珀色的眼眸,他重新易容过,倒不怕她会认出他来,更别说是他的真实身份了,琥珀色的眼眸也用特殊的药水变成纯黑色,心下一转,他心里立刻有了主意,故意粗声道:“空口白话,你以为我那么好骗。”
沉熏当然知道这人根本不可能凭一句话就放人,刚才说那句话,不过是测试他是否真的是官府要找的犯人,怕自己错伤无辜,这下确定是了,也就没有了顾忌,当下微微一笑,道:“公子不相信我,可以扣押我为人质,让我的两个侍女先下山去,等会儿公子看见官兵走了在放我走就行了。”
此言一出,凝碧脸色一变,顾不得脖颈上横着匕首,连连道:“小姐不可以。”,身子不能动,只有嘴巴和眼睛能动,怨恨看向端康晟,“要敢碰我家小姐的衣角试试看?我跟你没完。”
凝烟知道自家小姐另有打算,没有说话,只是拿眼神示意凝碧。
端康晟也是讶异,他生于皇家,只有侍从为他效命,且视为天经地义,如今看得她一个主子竟然为了救下侍女而甘愿做人质,不禁对沉熏又另眼相看了一分,本来他心里也是打算要沉熏做人质,有南王妃在手,还怕那些守卫会为难他吗?只要出了京城的范围,自有梁维和派的人来接应,那就安全了,可是听得她主动提出来,心里没有如愿而松了一口气,反而有种莫名的警戒感,手中的匕首又逼近了凝碧的脖颈一分,立刻,锋利的刀刃在凝碧的脖颈上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痕,端康晟冷冷道:“不要妄想使诈。”
沉熏心里一紧,原本澄澈明亮的眼眸多了一丝异色,袖中的手指拈成一个奇怪的手印,脸上却是笑意盈盈,一双眼睛定定看向端康晟:“怎么样?公子意下如何?我来做公子手中的人质可好?”
夏末初秋的季节,太阳已经西斜,她背光而立,一线西斜的阳光从脸侧射过,身上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微光,给人一种宁静祥和的感觉,一双眼睛澄澈明亮,如同无边暗夜的星子,黑玉一般的眼里仿佛蕴藏着某种神秘之极的东西,引得人想要到里面去一探究竟。
而她清清浅浅的声音,化在山峰里,有种说不出的温软,隐隐若有若无的诱惑,仿佛会迷人心智一般,让人不由自主按照她的心意行事,端康晟手中的匕首微松。
一旁,凝烟眼眸里闪过担忧之色,小姐竟然用了迷魂咒,此咒极费心智,如若成功,迷惑对方的心神,对方会按施咒者的意愿行事,如若施咒不成功,那强大的反噬力就会弹回施咒者的身上,会折损功力不说,身体还会出现极度的疲惫,暂时功力全失。
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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