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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嫁妖孽王爷-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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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渊没有回答,而是慢慢走到窗前,抬头看天,过了许久才说话,语气说不出的苍凉:“因为,此次离别后,再见面时,你就变成了小熏生命里的那颗灾星。” 
  他愣愣站住,瞬间手脚冰凉。 
  灾星,学习武学术法,他当然知道灾星是什么意思,本来两颗轨道相近相容的星辰,因为外部世界的变化,其中一颗会变成另一颗的灾星,只会带来灾难的星辰,而唯一化解的办法,就是维持不变的现状。 
  可是,他有不得不离开的理由。 
  所以,一早就注定了他只能远离,不能靠近。 
  因为他只会给她带来灾难。 
  后来,他离开沉星谷后,看见洛水水面上漂浮的那些凋零的荷花,终于明白了师父的那句话,荷花已经谢了,原来沉星谷外,所有的荷花都已经凋零了,因为,冬天到了,而他和她的缘分,已经尽了。 
  那一天,他微笑和她告别,笑容清润,决然转身,他渡过洛水,渐行渐远,一直微微仰着脸,没有回头,他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直到脸上有冰凉的东西落下来,他这才发现,天空中不知何时下起雪来了,漫天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落下来,他看着晶莹的雪花,嘴角裂开一抹苍凉的笑意:下吧,下吧,因为只有下得大了,雪积得很厚很厚,才能把他所有的悲伤都掩埋。 
  昨夜星辰昨夜飞5 
   
  昨夜星辰昨夜飞 6 
  昨夜星辰昨夜飞6… 碧浣池边。 
  雨丝静静落下。 
  他们两个人,一个站在玉阶上,一个站在湖岸旁,两个人相距不过十几米之遥,两个人的中间隔着一树翠微花,正值花期,蓝色的花瓣开了满树,地上亦掉落了一地的蓝色花瓣。 
  忽然一阵风吹起,卷起满地的花瓣,翩翩如同蝴蝶,翻飞的花瓣里,沉熏脸上慢慢浮起如梦似幻的笑容,终于轻声开口,声音梦一样的轻: 
  “灼灼荷花瑞,亭亭出水中。一茎孤引绿,双影共分红。色夺歌人脸,香乱舞衣风。名莲自可念,况复两心同。”沉熏微微一顿,视线从荷花上移到那抹白衣身上,轻笑出声:“雪澜哥哥,这首诗你还记得吗?” 
  还记得吗? 
  雪澜微微闭上眼睛,于是,那些他一直压抑在心底的画面涉水而来,碧水长天的洛水河畔,一眼望去俱是荷叶田田,岸边是一株垂柳,他站在柳树下,随意折了一根杨柳,挽成环状,正准备送给她,回身一看时,她已经飞身到江面上,对她盈盈一笑,轻盈在荷叶上舞动起来,青丝如锦缎,笑容如荷花绽放,整个人轻灵得就如同荷花仙子一般。 
  那一刻,他陡然间怔住了,以前朦胧的感情在她的笑容里发酵,他一笑,亦飞身到她身边,途中弯腰采了一支荷花,送到她手中,低吟出声:“灼灼荷花瑞,亭亭出水中。一茎孤引绿,双影共分红。色夺歌人脸,香乱舞衣风。名莲自可念,况复两心同。” 
  说的是荷花,亦是人。 
  可是到了如今,他连记起那首诗的资格都没有。 
  而当年洛水河畔的那一季荷花,已经早就凋零随水而逝,如同昨日。 
  雪澜慢慢睁开眼睛,幽蓝的眼眸恢复了一贯的宁静祥和,痛到了极致,心就麻木了,反而就平静下来了,他甚至轻笑起来,温润的笑声,如同往常无异,他的声音亦是温润的。 
  “记得,我当然记得。”雪澜视线静静看向沉熏,微微一笑,说:“我每天晚上都在念这首诗。”他的眼睛里忽然透出暖意,嘴角的笑意益发深了,“念给公主听,公主很喜欢这首诗呢。”说道最后,他的声音柔得低下去,化入风里。 
  沉熏怀里一直紧紧护住的那件外衫忽然无意识滑落到地上,玄色的外衫,很快就被地面的积水打湿。 
  沉熏的脸亦慢慢的被什么东西打湿。 
  她深吸了一口气,轻轻笑起来,她的笑声一向婉转,但是此刻,疏疏落落的雨中,在满地残花中,她的笑声有种说不出的凄哀。 
  “那荷花呢?荷花也是送给公主的。”她含笑着问。 
  “嗯。”雪澜轻轻应了一声,道:“我答应过公主,每天都会亲自采摘一朵荷花送给她。” 
  我答应过公主,每天都会亲自采摘一朵荷花送给她。 
  沉熏身子忽然一颤,眼光迅速的暗淡下去。 
  “原来是这样。”她说。 
  “我明白了。”她说。 
  “我懂了。”她说。 
  怎会不明白不懂呢?原来那句她念念不忘的话,并不是她独享的,而是共享的,不对,应该是公主才是独享的那个人,而她,只是那朵花还没找到真正主人之前暂时的寄托而已。 
   
   
  昨夜星辰昨夜飞 7 
  昨夜星辰昨夜飞7… “那么,你一直没有喜欢过我是吗?”沉熏问,声音带着飘渺的笑意,是呀,她笑,笑自己,真是傻呀,都到了这个境地,都已经明明白白了,她居然还有多此一举自取其辱地去问,非要把自己的最后一分自尊都丢失掉,仿佛才会死心。 
  果然—— 
  雪澜笑意更深了,“小熏,我一直当你是我的妹妹,以前是,现在更是了。” 
  妹妹? 
  沉熏机械地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 
  是呀,妹妹,她一直叫他雪澜哥哥不是吗?而现在,她是南王妃,他是驸马,他们都是皇家的人,都叫皇帝父皇,变成了真正兄妹一样的关系。 
  从开始到现在都是明明白白的兄妹关系,是她自己一直误会了,而现在,误会解开了,很好不是吗?沉熏的笑声变得轻快。 
  真好,误会解开了,他没有喜欢过她,他只是当她是妹妹,这么久以来,她一直放不开的,不就是一个答案吗?为什么现在有了答案了,她的心却这么疼,像是被什么东西挖走了一块一样,变得不完整了。 
  疼得快要死掉了吧。 
  沉熏终于支撑不住,牙齿死死的咬住嘴唇,慢慢的蹲下身去,蹲下去的瞬间,有什么东西从手中轻盈的飞出去。 
  是那把紫竹伞。 
  雪澜眼底的神色终于有了松动,他慌忙飞身接住了伞,愣了一会儿,走上玉阶,把伞递到沉熏面前,语气淡淡:“南王妃,昨日种种昨日死,过去的一切,都忘了吧。” 
  南王妃,他叫她南王妃,意思就是提醒她现在的身份,而昨日,已经远去了。 
  “嗯!忘了。”沉熏点头,仿佛除了点头,她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视线看到伞面上嫣红的梅花时她忽然间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抽空的力气仿佛瞬间回来了,她猛然站起身,拿过那把伞,用力一扔,伞轻盈地随风打了个旋,悠悠向湖心飘去,有什么东西也随着伞一起飘走了。 
  沉熏却盈盈笑起来:“驸马大人说得对,昨日种种昨日死,昨日的东西那也该扔了,驸马大人你说对不对?” 
  雪澜眼睑垂下,视线往湖心看了一眼,随即缓缓笑开,“南王妃说得很对。” 
  说得很对。 
  清清浅浅的一句话,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就击溃了沉熏所有的伪装。 
  起风了,大雨过后的风带着潮湿的水汽,非常的凉,凉入骨髓,吹得沉熏再也没办法保持脸上的笑容,于是,笑容如同被雨打落的花朵,慢慢地凋零了。 
  沉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文渊阁的,只是记得一路上走得很急,几乎是飞奔,大脑里只有一个念头,到夫君身边去,在夫君的身边,就不会这么难过了,夫君只要微微一笑,就可以温暖她冷掉的心。 
  夫君。 
  可是她没有找到他。 
  昨夜星辰昨夜飞7 
   
  昨夜星辰昨夜飞 8 
  昨夜星辰昨夜飞8… 沉熏站在上书房的门口,神情有些愣愣的,书房内,整齐的桌案纤尘不染,书架上是摆放得整齐的各类书,屋里弥漫着书卷味,只是没有人。 
  “咦?王妃不知道吗?今日古大学士家中有事,特向圣上告假一天,今天王爷也没有来文渊阁。”文渊阁当值的小太监这样说。 
  没有来,可是他出门的时候明明笑嘻嘻跟她说:娘子,我出门去了。 
  对呀,他说的是他出门去了,又没说他去文渊阁,他并没有说谎,可是,他为什么要隐瞒她?沉熏忽然觉得很慌,不知道是因为迫切想要见他的期许落空还是因为其它,不止慌,隐隐还有某种恐惧。 
  强自深吸了一口气,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正待转身,视线忽然被书架上一本突出的书吸引住,沉熏走过去一看,原来是一本兵书,三十六计。 
  这里是上书房,有兵书一点儿也不奇怪,这样想着,她就要把书放回远处,突然发现书页中有一页被折起,沉熏向来爱惜书,是以眉尖不自觉皱了皱,摊开书,指尖把折起的那一页抚平,视线顺便扫到了书页上的内容,原来是三十六计中的第二十七计:假痴不癫。 
  假痴不癫。 
  窗外的雨已经停了,只有屋檐还残留着些许的积水,那些水慢慢汇集在一起,凝成水滴掉落,一滴接一滴,滴答,滴答……空荡荡的声音,在空荡荡的书房内弥漫开来,那声音仿佛有种穿透人心的作用,连带人的心都变得空荡荡的。 
  天空已经晴了,雨后的天空澄澈干净,蓝得非常的纯净,就像是夫君眼眸的颜色一样,可是,这样干净的颜色里蕴含的东西,她真的就能看得清楚吗? 
  视线怔怔看着书页上的那几个字,假痴不癫,每一个字她都认识,但是合在一起,她仿佛不理解它的意思了,又或许,是她潜意识里不想去理解。 
  太阳出来了,一线微红的夕阳,从窗户柔和的射进来,微红的夕阳里,沉熏脸上露出了一个疲惫之极的笑容。 
  是的,疲惫之极,沉熏只觉得累,仿佛从出生到现在都没有这样累过,累得没有半分的力气去猜其它的东西了,累得没有力气去别的地方,累得连那书的力气都没有,手中的书啪一声掉到地上,沉熏没有理会,而是慢慢走到桌案钱,慢慢坐下来,慢慢趴到桌上,慢慢闭上眼睛,眼睫合上的瞬间,有什么东西从眼角迅速滑落。 
  屋里弥漫着淡淡的香味,是檀香,安定人心,和着书香的味道,很奇异的让人心神安宁下来,沉熏慢慢呼吸均匀,趴在桌上睡着了,心里模模糊糊地想,睡着了就好,好好的睡一觉,睡醒了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昨夜星辰昨夜飞 9 
  昨夜星辰昨夜飞9… 阴夜辰疾步踏入上书房时就看到这样的场景,夏日的下午,微红的夕阳从窗外静静洒落下来,照在桌案前安睡的人儿身上,她两只手交叠放在桌面上,然后侧脸靠在手上,她头上的发钗不知何时松了,头发流泻下来,宛如锦缎一般的青丝,在桌沿形成一丛小小的黑色瀑布,她正呼吸均匀,眼睫合在一起,像是两把弯弯的小扇子,在眼底投下浅浅的暗影。 
  而微红的夕阳刚好落在她的脸上,衬得肌肤晶莹如雪,阴夜辰慢慢蹲下身,有一点风从窗外吹来,吹起她的发丝,飞扬的发丝吹拂到他脸上,痒痒的,那痒又像是从心底传来的,他伸出手,拾起她的一缕秀发,放到唇边轻轻的一吻,发上的清香味就幽幽的钻到心底去。 
  阴夜辰觉得这一幕太过熟悉,忽然想起来了,她和他大婚的那一日,他回到房里时,她正靠着床架睡着了,无知无觉地,毫不设防地睡着了。 
  但是这次和那次又有些微的不同,她那次是因为大婚劳累过度,身体累极了睡着,而这次,是心累极了才会选择沉睡吧。 
  来的途中他看见了掉落在地上的外衫,是什么样的心痛,才会让她连手中的东西掉了都没有知觉,应该,是和那个人有关吧,那个和他一样,有着一双蓝色眼睛的武状元,对了,叫雪澜,他记得第一次在东湖的时候,她看见他的眼睛时那种震惊的神情,以及后来听说了武状元大婚时身上弥漫的悲哀,还有后来在宴会上她的反常。 
  阴夜辰轻轻叹了一口气,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有点儿酸,有点儿痛,更多的,是心疼,指尖轻轻触摸她正微皱的眉心,即使睡着了,心底也还是痛吧。 
  他的娘子,还真是个很傻的女孩子呢,那个人都完完全全的弃她而去了,她还为那个人伤心,不过,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他不会让她也不准许她再为那个人伤心了。 
  阴夜辰的指尖慢慢往下游移,先是小巧的鼻尖,弧线优美的下颚,最后,指尖停在沉熏有些苍白的唇上,她的唇一向如同花瓣一样,颜色娇艳得让他不敢逼视,因为害怕自己会忍不住,忍不住去采撷那般的甜美芬芳,像现在苍白的样子,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苍白的嘴唇,像是大雨过后的花瓣一样,让人的心里止不住起了怜意,一下一下的疼起来,唇上还有一排浅浅的齿痕,许是太痛了,所以死死的咬住嘴唇,借此转移心里的疼痛。 
  真是傻啊,心痛又是怎么可能借由其它的痛来转移,抑制心痛唯一的办法,就只有把心伤医治好而已,伤口没有了,心自然就不会痛了。 
  而她的心伤,就由他来医治吧。 
  阴夜辰站起身,轻轻在沉熏苍白的唇上落下一个轻柔之极的吻,有些痴迷地看着她的睡颜,过了一会儿猛然想起,她现在睡觉的这个姿势,等会儿起来肯定全身酸痛,但是上书房这里又没有床铺,又不忍心叫醒她,顿了一下,他眉尖一动,有了主意,弯腰抱起她,动作非常的轻,但还是让睡梦中的沉熏察觉,无意识嘤了一声,眼眸欲睁未睁,处在沉睡与清醒的边缘。 
  阴夜辰坐到沉熏方才坐的椅子上,给沉熏调了个舒服的姿势,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嘴角露出一抹宠溺的笑意,轻声哄道:“乖,继续睡吧。” 
  沉熏意识模糊,看到他的笑容,只觉得安心,无意识回以一笑,又沉沉睡去。 
  她其实没有睡多久,醒来的时候是黄昏,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俊逸含笑的容颜,幽蓝的眼睛亮得有些灼人,嘴角微扬,便是一抹醉人的笑容:“娘子,你醒了。” 
  沉熏神情有些愣愣的,不明白身处何处,只是手下意识的勾住他的脖颈,声音带浅浅的沙哑,问:“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找你。”阴夜辰含笑道,顿了一下,他嘴角的笑意忽然加深:“只是没想到我找到的是一个睡美人。” 
  来找她?睡美人? 
  沉熏摇了摇头,大脑慢慢转过来了,这里是文渊阁,视线一扫,她看见了掉在地上的那一本书,原来不是做梦。沉熏收回视线,看着他脸上依然纯净的笑容,觉得喉咙有点儿发干,阴夜辰却先对她灿然一笑,说:“娘子,看你一脸没睡醒的样子,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清醒一下吧。” 
  沉熏一愣,随即点了点头,是的,她现在确实需要清醒一下。 
  “那么娘子,你是不是该下来了?” 
  来不及更多的思考,沉熏就听见阴夜辰含笑而仿佛有丝调侃的语气,她微微疑惑,明白了他说的意思后,脸蓦然红了起来,她这才发现一个情形,她一直是躺在他的怀中睡觉,而她,居然一直无知无觉,甚至双手还十分自觉地勾住他的脖颈。 
  她警觉性何时变得这么差了。 
  快速跳下地,沉熏羞得连头都抬不起,埋着头就往外走。 
  阴夜辰眼里笑意流泻,抢步截住了她,“娘子,走这边。” 
  沉熏没想到,他带她去的地方,竟然是碧浣池。 
  已经黄昏了,夕阳已经落下来,夏季的雨来得快消失得也快,路面上的雨水也全都风干,御花园零落的花瓣也被司花局的宫女收拾干净了,那一场雨仿佛没有出现过一般,没有留下任何的很静,可是它确确实实出现过,而有什么东西也随着那场雨的消失而消失了。 
   
   
  昨夜星辰昨夜飞 10 
  昨夜星辰昨夜飞10… 神思正流转间,忽然听得一个欢快的声音,是阴夜辰。 
  “娘子,给你。” 
  沉熏看着递到眼前的东西,瞳孔不自觉微缩。 
  是荷花,一朵清丽无双的荷花,嫣红的花瓣,荷心还残留着未干的雨水,有清雅的荷香味慢慢的飘到鼻尖。 
  沉熏手忽然握紧,嘴角动了动,勉强的笑起来,说:“夫君,我不喜欢荷花。” 
  阴夜辰闻言笑意不变,自顾自把荷花塞到她的一只手中,牵起她的另外一只手往湖边走去,说:“这荷花不是送你的,是用来玩游戏的。”他回头对她一笑:“娘子,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游戏? 
  沉熏眼底透出疑惑。 
  两人走到了湖边,阴夜辰又折了一朵荷花,回过头来,对她微微一笑,问:“娘子,你知道有一种游戏叫忘记伤心的荷花吗?” 
  忘记伤心的荷花?沉熏摇了摇头,说:“没听说过。” 
  阴夜辰有几分得意笑出声来,说:“你当然没听说过,因为这个游戏是我发明的。”他视线看向手中的荷花,声音忽然低下去,他脸上浮现出飘渺的神色,道:“小的时候,每当遇到伤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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