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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嫁妖孽王爷-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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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他,从来没有这般的觉得好笑过,心中隐隐的猜想化成了现实,万箭穿心之后,只剩下好笑。 
  太阳已经落下了,只剩下一层淡淡的红色霞光,霞光洒落在庭院,洒落在厅中,那般轻柔美丽的颜色,却原来是凄艳的,如同阴夜冥的唇色一样,凄艳得如同凋残的红花。 
  “王妃,不是——”白倾天方才开口,皇帝抬手制止了,白倾天还待说什么,就被一旁的安灵悄然的扯住袖子,一面看看了其余的侍从,示意退下,一应侍从都是胡察言观色的人,当下悄然退下了,白倾天心里疑惑,但是也跟着安灵退下了,厅中就只剩下一站一跪的两个人。 
  “孩子,你把孩子还给我。”沉熏无知无觉,只是微微的仰着头,祈求的看着他,思维已经抽离了身体,只剩下一个母亲的本能:“孩子,我的孩子——” 
  “你放心,朕会把孩子还给你的。”痛到了极致,人反而麻木了,身体也能动了,阴夜冥慢慢的蹲下身去,伸手扶起她,他的手修长而白皙,大病一场之后,整个人消瘦了一圈,手指也显得更是纤长了,显得非常的女气,他没能扶起她,因为她整个人根本就是像雕塑一样的跪在地上,他干脆倾下身去,弯腰抱起了她,她没有挣扎,连挣扎的意识都没有,整个人像是完全的丢了魂儿的人一般,口中的话已经缩减为两个字:“孩子……孩子……” 
  “孩子朕一定会还给你的。”阴夜冥轻声的安慰,抱着她往内室走去,看着怀中柔弱之极的面容,忽然轻笑出声,那笑声里是自嘲,无奈,还有依稀是浓得化不开的悲哀:“朕对你,溃不成军。” 
  他爱上她的那一刻起,便输掉了自己,所以,溃不成军。 
  “沉熏,朕多么希望,这辈子从来没有遇见过你。”阴夜冥看着陷在床榻中的人儿,那个精神恍惚的人,一句话无意识的溢出口,心里钝钝的痛,他看了她良久,终于别开视线,向着屋外走去。 
  去找她的孩子还给她,然而,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见面了吧。 
  走到门边的时候,阴夜冥忽然压住心口,慢慢的蹲下身去,唇色有一种极致的凄艳,过了良久,他慢慢的撑着门框站起身,起身的瞬间,有什么东西迅速的从眼角滑落,随即消失于无痕,他深吸了一口气,手依然的压住心口,踏出屋外,脚步踏出的时候,神色恢复成了一贯的模样,那个自负骄傲而又妖娆邪魅的君王。 
  窗外,夜幕已经降临了。 
  “皇上,有消息了。”见得那抹玄色的人影走出来,白倾天一整天阴霾的脸上这会子闪出惊喜的神色:“找到楼宇了,孩子在他的手上。” 
  阴夜冥神色微动,顿了一顿,问:“条件是什么?要朕亲自去。” 
  白倾天心里暗惊,随即道:“是,他要皇上亲自去,当面答应他会放了崔白樱,他才会归还孩子,否则——” 
  “朕去——”阴夜冥扬手止住了他未尽的话,简单的吐出两个字,随即向着外面走去,像是迫不及待的想要逃离这个地方一样。 
  直到坐上了车鸾,车驾行驶了许久,离开南王府已经很远了,阴夜冥方才慢慢的放开了压在心口的手,呼吸慢慢的均匀,透出车壁开的小窗,可以见得外面昏黄的夜幕,天空星星已经亮起,一颗又一颗的星星,如同明珠,如若每个人都能找到能够照亮他的人生的星星,那么他的那一颗,大概,还未升起就已经陨落了吧。 
  他忽然摇了摇头,嘴角扬起一抹自嘲的弧度,活了这么久的时间,还从来没有哪一天像是今天这样混乱过,混乱的不止是情形,连感情都是混乱的,从前的时候,向来都是他把事情搅得一团乱,看别人在混乱中无力挣扎,而他在一旁冷眼相看,趁乱轻易的达到自己的目的,事半功倍,今天,却是反过来了。 
  他变成了在局中挣扎不开的那个人。 
  果然呵,有了弱点,一个人就不能控制地变弱了。 
  阴夜冥嘴角的自嘲转为无奈,不过一瞬,唇边的笑容却是一凛,继而,一抹难以言喻的恐惧和寒意从心底升起来。 
  这样一团乱的后面,是不是也有一个人在冷眼旁观,趁乱达到自己的目的?一定是,楼宇,崔清德,都不过是迷惑人视线的烟雾弹,搅得一团乱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阴夜冥心里发急,然而越急越是什么也想不出,他忽然闭上眼睛,纷乱的思绪也瞬间的划归为沉寂,不要慌,慢慢的理清楚。 
  先是乳娘进府,孩子消失,跟楼宇有关,后来是崔清德死了,崔清德的死,定然是被灭口了,灭口的人定然是一切事件的主谋,而那个人,究竟是谁? 
  所有的谜团都归结为两个,主谋到底是谁?目的又是什么?这两个问题,知道了一个,另外一个自然就知道了,可是—— 
  阴夜冥指尖忽然一顿,楼宇跟崔清德都是迷惑人视线的,那么孩子,是不是为了用她来吸引所有人的视线,而真正的目的,便是那个本该受到众人瞩目,但是因为孩子而转开了注意力的人—— 
  是孩子的母亲。 
  阴夜冥脸色陡然大变,对了,用最小的代价,获得最大的成功,她是南王的弱点,同样也是他的弱点,手中有了她,就等于手中控制了战局。 
  离人泪,生死随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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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人泪,生死随 6 端康晟,主谋便是发动战争的主使。 
  得凤者为后的御旨,当时崔清德也是知道的,嘉明国内的信息,端康晟定然是通过崔清德了解了。 
  阴夜冥心里的恐惧到了极点,失态大喊:“快——回南王府——” 
  此时的定北。 
  颍州城外。 
  史康端坐在马上,看着一批一批倒下来的攻城士兵,信心虽然并未减弱,但是不免心生了急躁之意,乌真大军从今日清晨开始攻城,然而现在已经是傍晚了,却是半分的进展也没有,好不容易攀上云梯登上城墙的士兵,一次次的被打落下来,城门也是,费劲了全力方才打开,然而很快,又被城内的定北军拼死守住了。 
  这些日子以来,史康率领乌真大军和周家军交战大大小小几十次,这一次,却是抵抗最为顽强的一次,照理来说,越是到了后面,在乌真如此强大的实力下,定北军应当是士气越是低落才是,为何会发生如此反常的事情。 
  史康浓眉微皱,照此下去,如若嘉明的援军到来,那大事就不好了,想到这里的时候,史康心里生出一缕疑惑,说起来,这嘉明的援军动作也还真是慢,等他攻下了颍州再来,那就真的是天助我也了。 
  史康正准备策马向前,鼓动士兵发起又一轮激励的攻击,忽然一个人骑着马不过一切的往这边冲来,一边冲一边喊:“将军,大事不好了——” 
  史康见得此人是侦察队的队长江源,专门负责勘察敌军的情形,当下心里一沉,勒住了缰绳,沉声道:“嘉明的援军到了?” 
  江源猛然摇头,一路疾奔,心里又发急,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史康心里一松,久攻不下积压下来的急躁这会子有了宣泄的地方,怒道:“不是援军,你他妈嚷嚷什么?” 
  江源总算换了过来,哭丧着脸道:“南王率领援军已经到了昔水边上,正准备用我们的战船泅渡昔水,攻打我国。” 
  “什么——”史康眼睛瞪得骇人,像是要凸出来一样,只能用晴天霹雳这个词来形容,作为这场战争的主要将领,他当然知道十五万精锐大军倾巢而出之后,乌真国内剩下的守军是什么样的货色,根本就是不堪一击的老弱残兵。 
  “将军,现在该怎么办?”江源欲哭无泪,这会子终于体会到了自己国家要被侵略的滋味。 
  史康脑中一片混乱。 
  怎么办?是要撤军回防,还是要继续攻城?犹记得陛下离开的时候他信誓旦旦的答应过陛下,说一定会带兵攻下整个定北,可是—— 
  “将军,是掠夺别人的土地重要,还是守护自己的家园重要?”江源语气易发的急了:“将军,快点做决断呀,晚了就来不及了。” 
  史康哪里会不知道,可是—— 
  颍州的城墙上。 
  周梓樟披甲上阵,舞动着手中的斩马刀,气吞山河,一刀斩下攀上城墙的乌真士兵,眼底的斗志如同跳跃的烈火,一连斩杀了数人,周梓樟放声大笑,声音如同钟鼓,沉沉的击在每个周家军人的心头:“誓死守城,御敌门外,弃生死兮!保家国兮!” 
  “弃生死兮!” 
  “保家国兮!” 
  雄浑的声音,在城墙上传开来,置个人的生死于度外,剩下的,只有赤胆的忠心和军人的英烈。 
  所有的周家军全都跟着自己的统帅朗朗出声,同时,手中的刀剑更加的有力了,斗志更加的昂扬了,连攻城的士兵都被这样的气势怔住了。 
  弃生死!保家国!才是军人的风骨,军人的天职。 
  而不是侵略。 
  史康神色一怔,掉转马头:“撤——” 
  昔水边上。 
  “王爷,全都安排好了,两万大军假意的渡船攻击乌真,八万大军潜伏在玉函关,敌军一到,就让他们人死魂灭,一网打尽,如今,就等着敌军落网了。”副将怀安搓着手报备道,看向南王的眼神尽是钦佩的神色,一副早就已经等不及的神色。 
  原本绕道庆西,攻击乌真来引得乌真大军回防,解除定北之危的计谋已经是厉害之极了,然而,这位王爷想要的却不仅仅解除是定北之危,而是定北此后的安宁,而要想定北真正的得到安宁,唯一的方法,便是灭了乌真的精锐之师。 
  让人假意的渡船去攻击乌真,其实主力潜伏在中途,等待着伏击全力赶回的乌真大军。 
  玉函关是一个狭窄的关口,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八万大军潜伏在玉函关,设好了各种机关,等待着急速奔来的乌真大军,以逸待劳,又是天时地利人和,这场战争,基本上已经没有丝毫的悬念了。 
  阴夜辰只是微微一笑,淡淡点了点头,眼神看向玉函关的方向,幽蓝的眼眸中闪出冰蓝色的光芒来,口中溢出一句平静的话语:“今夜过后,这个地方应该改为鬼门关了。” 
  夜色,更加的浓重了,大地开始微微的颤动,像是远处正有千军万马向着这边急行而来,阴夜辰淡然转身,嘴角笑容绽放。 
  娘子,我说过的话,就要做到了。 
  你呢?还有我们的孩子,你们都还好吧?嗯,一定很好,那个人答应过会全力的保护你和孩子的安全,他会说到做到的。 
  袖中青碧色的剑身一闪,阴夜辰跃上战马,程亮的铠甲在淡淡的星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幽蓝的眼眸中没有半分平素温和的神色,有的,只是凌厉之极的杀气。 
  离人泪,生死随 6 
   
  离人泪,生死随 7 
  离人泪,生死随 7 沉熏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睛,模糊意识到自己在前行,应该是自己身处在马车上,马车正在前行,眼中涣散的光芒渐渐汇集,渐渐看清了端坐对面的那个人,琥珀色的眼眸,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像是猫儿看着手中的老鼠一样。 
  沉熏模糊的意识一下子清醒过来,猛然坐起身,方才坐起,身子却又无力的软下去。 
  “别动,好好躺着,不然到时候身子落下了什么毛病,可不关朕的事。”端康晟一副事不关己的语气道,视线一斜,一旁的侍女立刻动作轻柔的按住依然想要起身的沉熏,端康晟仿佛没看到对面的人眼中射出的愤恨眼神,语气自然像是老朋友见面一般,轻笑出声:“南王妃,没想到我们还会有缘再见吧。” 
  “是呀,还真是有缘,有缘到我在自己的府中都能遇上您!”沉熏冷笑出声,挣脱不得,加上产后身体本来就很虚,干脆放弃了挣扎,只是一双眼睛凛凛的看向端康晟,虽然端康晟依然是易容的,但是光是凭着那一双琥珀色的眼眸,还有跟这个人打过的几次交道,沉熏在被迷药迷昏之前便认出了此人,此刻冷然:“孩子在哪儿?” 
  “咦?这么快就想通了?”端康晟挑了挑眉,道:“一年多没见,南王妃依然这般的聪慧过人。” 
  聪慧过人? 
  沉熏眼底闪过一抹黯然,如若她真的聪慧过人的话,又怎么会中了这个人的计策,而且,还误会了他人…… 
  沉熏重复道:“孩子在哪儿?” 
  “你放心吧,朕对孩子没兴趣,那人应该已经帮你找到孩子了。”端康晟嘴角微扬,琥珀色的眼眸定定的看向沉熏,语带深意道:“朕有兴趣的人,是你。” 
  沉熏心里一松,无意识的轻呼出了一口气,只要孩子没事就好,并没有注意去听对面这个说的最后一句话。 
  “似乎……你对现在的情形不太清楚。”端康晟看得她神色放松下来,不知为何心里划过一丝不舒服的感觉,她如今沦为他的阶下囚,居然还能放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朕记得南王妃曾经说过,生平最讨厌的第一件事就是被人威胁,第二件事是拿你威胁别人,朕又一次两条都犯了,你现在的处境,还能轻松得起来,朕还真是惊叹。” 
  “不用陛下提醒,我知道现在的处境。”知道孩子没有事,了无牵挂,沉熏恢复了一贯自如的神态,只是因为产后身体虚弱,脸色犹自苍白,那种自如的神态中不自觉的更多了一种我见犹怜的神色,沉熏微微一笑:“难为陛下对沉熏说过的话那么清楚,那么再送给陛下一句话,既来之,则安之。” 
  既来之,则安之。 
  这样的一句话从沦为人质的口中说出来,不知道该说是无畏,还是无知?然而这个人绝对不是无知之人,这个人只会让你在不知不觉间降低了防备,然后绝地反击,明明知道是这样,心里的警钟一直在响,然而端康晟却抑制不住自己的视线看向对面的人。 
  一年多的时间,脑中一直挥之不去的容颜,时时刻刻的提醒着自己,都是因为她他才会承受那些屈辱,被父皇用五座城换回,定北战役败退回国,每次想起,恨意便如同跗骨的蚂蚁一样,可是现在,跟她同处在一辆马车上,她在对面躺着,脸上是清浅的笑意,仿佛是真的随意而安,只有眉宇间透出淡淡的虚弱,像是在一朵不胜寒风的花朵一般,有一种让人想要为她挡去风雨的柔弱。 
  端康晟恍然发觉,那般的念念不忘,原来是念念不忘她的笑颜,如同罂粟,明知道是有毒的,但是依然的念念不忘。 
  “现在是第几天了?”觉察到对面的人沉默的看着她,用一种奇异的眼神看着她,琥珀色的眼底隐隐的跳动着某种光芒,让人不舒服的光芒,沉熏问出声来,一是想要弄明白自己被迷药迷昏了几天,二是想要转开这个人的注意力。 
  “第二天。”端康晟非常配合的转开视线,似笑非笑道:“朕还可以告诉你,已经安全出了京城了。”说到安全两个字的时候,端康晟语气故意加重,暗含警告之意,不要想着动什么外脑经。 
  沉熏当然知道,笑意更深了:“难怪陛下会这么悠闲?”口中这样说,大脑却是快速的飞转,已经到了第二天,此刻南王府定然是一团乱,依皇帝的心智,肯定已经理清了整件事情的主谋是谁,定然也已经派人追来了,那么—— 
  “别白费心智了。”看透了对面人的心思,端康晟一语道破:“你想要等营救的人,朕劝你趁早死了这份心。” 
  “哦?”沉熏挑眉:“陛下真的以为可以劫着我一路畅通无阻行驶处境?” 
  “当然不能。”端康晟干脆道,眼底划过一丝赞赏:“说起来,那人的动作还真是迅速,朕的动作要是慢一步,变成阶下囚的人就是我了。”说罢,也不解释,只是侧身拿了一面镜子,递给沉熏。 
  镜中出现的是一个平凡而陌生无比的女子。 
  沉熏愣住,手下意识的抚上脸颊,镜中的人做粗同样的动作。 
  很明显,她被易容过了,易容成一个没有人能够认出来的陌生人。 
  “劫着南王妃当然不可能一路的畅通无阻,但是,一个商人带着自己病重的妻子回乡,那就容易得多了。”端康晟含笑看着她,语气不知是讽刺还是调侃:“是不是呀?夫人。” 
  夫人! 
  这两个人从这个人口中吐出来,沉熏抑制不住自己涌上来恶心的感觉,只是迫于形势,终于还是别开脸忍下去。 
  离人泪,生死随 7 
   
  离人泪,生死随 8 
  离人泪,生死随 8 “皇上,通往定北的官道上都设置了重重的关卡,端康晟要是敢走这条路,臣有信心,一定会把他给拿下。”白倾天信誓旦旦道,要是能够捉拿住乌真的皇帝,那该是何等的功绩,看得皇帝的脸色,白倾天忙垂下头道:“不过,臣只怕那个人诡计多端,定然不会走官道。” 
  “错了,他一定会走官道。”阴夜冥指尖慢慢的敲击着白玉桌面,空灵的声音在屋中弥漫开来,因为一整夜没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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