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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五的单身生活-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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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东京合欢 私仇了结 第二十三章 螳螂捕蝉
松下裤带在家吃完晚餐,不到九点,在司机兼保镖的陪同下,出了家门。
到美国这几天,他因公务繁忙,一直没有机会解决他强烈的生理需求,今天是周末,是他放松身心的大好日子,那个在歌舞伎町刚认识的年轻貌美女人,他尝过第一次后,就难以忘记,心里总是惦记着想再次与她共同欢乐。
松下裤带精神抖擞,车子还在路上呢,裤腰带下那不安分的家伙就已经像奔驰的车轮一样,开始在里面朝前冲了,他伸手隔着裤子,在那上面摸了一把,脸上露出一丝淫邪的诡笑,他想好了一整套晚上的娱乐方式,这是他的一个习惯,每次与女人相会前,都会事先在头脑里设想好一整套的套路,这样既有利于他提前预热,也有利于临阵不乱,就像他管理的企业一样,每个新产品的面世,都会事先做一个营销企划案。松下裤带的这个‘营销企划案’,他觉得十分满意,有些等不及的催促司机:
“开快点!”说完,他靠在后座的靠椅上,闭目幻想着一会就要实施的‘企划案’。
松下裤带如此迫不及待,除了自身欲望的需要外,还有个原因,那就是因为合欢佛的鉴定结果是赝品,这让他十分恼火,没想到祖宗花了那么大血本从中国人手中抢来的东西,是个仿制品,他认为这是大日本帝国的耻辱,他甚至还对着他那个爷爷遗像骂了一句‘无能的老东西!’。他总认为自己比他爷爷辈们强,爷爷辈们没能实现的理想,他这辈人实现了,中国有一大半人在使用大日本帝国的产品,中国的孩子们,从小就喜欢玩大日本帝国制造的电玩,如此再过几十年,大日本帝国就可以完全左右十几亿中国人的大脑,把他们固有的那些民族仇恨洗刷刷了,这可是他们跨国企业的一个秘密宣言,为此,他们得到了大日本帝国天皇的特赦减税政策,他松下裤带,一直为这个目标而努力,为中国人洗脑是他一生奋斗的目标。可偏偏遇到个王老五,因为这个人,让他被驱逐出境,丢脸啊,他始终为此耿耿于怀,一想到那个王老五,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花了大价钱,都没能把王老五送进大牢里。而关键的是,真的合欢佛,最有可能是在王老五的手中,一件这么好的东西,却在仇人的手里,想到这些,松下裤带那扭曲的灵魂,唯一能让他忘记这个的,就是找个女人发泄心中的不平。
松下裤带走过歌舞伎町入口的时候,陈默用望远镜看到了。
“武哥,他来了!”陈默有些激动,没有回头的说。
王老五移步到窗户前,接过望远镜,看到了松下裤带那矮短身材,后面仍然跟着他的保镖:“今天晚上,就是他下地狱的好时机!”王老五自言自语的说。
看到松下裤带走入歌舞伎町入口的,还有孔大少,他住在酒店里,也在窗户前趴着用望远镜看,他自言自语说出来的,与王老五说的意思基本相同:“今天晚上,你就下地狱吧!”
几乎在同时,有十几双眼睛盯着松下裤带,这些人,都在等着松下裤带在滨崎凉子设下的圈套里晕乎乎的时候动手,因为那个时候人少,此时可不适合干绑票的事。
松下裤带一如他过去一样,他没有理会那些掮客的搭腔,而是直接走进歌舞伎町最豪华的夜总会,那里,他早已打了电话,让那个使他销魂的女人等着他呢。
这是一家奢华得让人难以想象的夜店,只要走进去,不脱层皮是不愿出来的,在这里,可以玩出一般人难以想象的花样来,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走进这里,都可以找到自己最喜欢的娱乐方式。
松下裤带一进门,出示了他特殊的贵宾卡,一个穿和服的小姐,立刻带着他到一间宽大的包房中,这个包房有着各种各样的器械,就像是刑讯室一般,要是一般人看到,会感到恐怖,可像松下裤带这样的人看到,却是兴奋,他摸摸这个看看那个,嘿嘿的笑,不一会,那个他临幸过一次的女人走进来了。
这是一个看上去比较清纯的女人,穿的还是学生装,超短裙短得几乎露出大腿根的底裤,头发是那种学生齐耳短发,一张像洋娃娃稚嫩的脸蛋,羞涩中带有天真。
松下裤带一看到这个女子进来,立刻呵呵笑着贴了上去,在女人脸蛋上掐了一把,然后把手朝她超短裙里伸了进去,用手指在里面拉起她的内裤,很用劲,然后再放开,只听啪的一声,那内裤弹在肉上的响声在房间里响起,这引起了松下裤带极大的满足欲,他睁大眼睛大喝一声:“给我趴在地上!”
女人像条温顺的狗,睁着惧怕的双眼,慢慢跪在了松下裤带的面前,俯首趴下,耷拉着头,开始亲吻松下裤带的皮鞋,像是吃到了美味佳肴般,啧啧有声。
这个动作,让松下裤带兴奋得不得了,他一把抓住女人的头发,拉起她的头,面向自己的脸,像狗的主人一样呵骂:“你这条母狗!快把我的裤子拉链拉开!快点!”说完,还嫌女人动作慢,左手一掌扇在女人的右脸上,啪的一声脆响,一道五指印痕,就留在了女人的粉脸上。
女人很听话,动作很小心,好似生怕动作弧度大了,惹怒了她的主人,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直到把松下裤带短粗得几乎看不到的家伙从裤子拉链里拿出来,才把头凑近,伸出舌,先用舌尖对着松下裤带短粗的那个头触了一下。
这一下,让松下裤带浑身打了个冷颤,似乎他十分恼火,于是抓住女人头发的手,又加了把劲,疼得女人眼泪花都快流下来,可她脸上并没表现出痛苦状,也许是怕表露出疼痛引来松下裤带的更加野蛮粗鲁,所以她面部表情是愉悦的,在松下裤带朝上拉她头发的时候,她领会了松下裤带的意思,一口含进他短粗的家伙。
松下裤带在这里舒服,玩着他在路上设想的那一套,根本不知道等着他的,是愤怒的子弹。
王老五和陈默一整夜没开灯,他们始终不离窗口,王老五已经把买来的阻击步枪安装好,子弹已经上堂,只是把保险扣下,一旦看到松下裤带从歌舞伎町出来,他就可以打开保险,瞄准扣动扳机了。
陈默和王老五都不说话,空气似乎有些沉闷,打开的窗户不断的涌进寒气,但她没觉得冷,反而手心冒着汗,身上穿的大衣,让她有足够的温暖来抵御寒气,吹进来的风,把她的发梢微微吹散,脸部皮肤有些发僵,不完全是因为寒风吹拂,主要还是因为紧张。
临战前的那种心情,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体会,对王老五和陈默两人来说,这是他们人生中的第一次,再过两三个小时,他们就要开杀戒,手心里马上要有血腥味了,本来王老五不想让陈默在场,他想让池田菜花叫走陈默,但不知为什么,池田菜花的手机,始终关机,一直没能联系上她,所以王老五只好打消了让陈默离开自己身边的想法。
王老五表面平静,其实内心翻江倒海,他为这一天的到来,作了最充分的准备,可这一天真的来临,却让他感到特别的紧张,他不是怕被抓,也不是怕死,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使得他内心不断的在挣扎,毕竟,自己要亲手消灭一个生命,这个人的生命尽管没什么了不起,消灭了他,等于是在为社会除害,王老五甚至想过,这是在为几十年前那些死去的同胞们报仇雪恨,他把松下裤带看作是正在侵略中国的日本鬼子,就像他小时候看的那些抗日电影一样,松下裤带就是电影里那些拿着刺刀嗷嗷怪叫的野兽,受那些爱国主义电影的影响,王老五也变得爱国了,他从小就对日本人有着满腔的仇恨。可是,在他与池田菜花有了男女肌肤关系后,才意识到,日本人并不都是邪恶的,池田菜花给他带来的那些身心的愉悦,使王老五心软了。
人的心一旦软了,脚手也跟着软,王老五擦拭着枪的手,就在发软,过去练习射击的那种果敢,在慢慢的从他身上消失,他甚至有些讨厌起这支刚买来的阻击步枪,认为这种杀人武器,压根就不该在这个世界上生产,他还想到了中国值得骄傲的四大发明,其中的火药,不是在拯救人类,而是在毁灭地球,他曾经在沂蒙山区,用火药枪射杀过兔子,那个时候,他就觉得自己手心里沾染上了血腥味,那事让他反思了很久,愧疚了很久,现在,又要用枪射杀生命了,而且是和自己一样用两条腿走路的人。
王老五闭上眼睛,提醒自己这是在报仇,不是打猎那么简单,他必须狠下心来,不然会错失这次大好机会的。
“武哥,你困了吗?”陈默通过从窗户透射进来的亮光,看到王老五闭上双眼,以为王老五困了,今天下午,王老五一直没睡。
王老五听到陈默的声音,睁开眼来,嘴巴露出微笑的回答:“我这是在养神,等会好动手。”
“你睡一会吧,现在还早,十二点不到,估计松下裤带一时半会不会出来。”陈默边用望远镜看着歌舞伎町的入口边说:“等他出来,我再喊你也来得及。”
“不,我不能睡,要是他提前出来,我还迷糊时动手,会失手的,没关系,我不困。”王老五把枪轻巧的放在靠窗的墙根,爬在窗户前,和陈默一起朝外看:“陈默,一会射杀了松下裤带,我会带着枪出去,把枪丢进附近公园的一个湖里,我已经观察好了,那里的水很深,沉到湖里,暂时不会被人发觉。”
陈默放下望远镜,看着王老五说:“还是我和你一起去吧,有我在身边,可以打打掩护,再说,你不会日语,要是遇到警察盘问,我们还可以装成游客。”
王老五摸了陈默脸蛋一把,笑着说:“没事,我一个人去目标小,这个盒子,我用大衣可以盖住,没人会看出来的。”
陈默在王老五手指上亲吻一下,有些担忧的说:“武哥,你可不能出任何差错,冬梅还在家里等着你回去呢。”
王老五没说话,而是接过陈默手中的望远镜朝外看,但他心里却说:‘是啊,还有冬梅等着自己呢。’
孔大少也关了房间的灯,用望远镜看着歌舞伎町,他买来的枪就放在身边,这一支枪,与王老五买来的那支一个品牌一个型号,他已经全部准备就绪,就等着松下裤带被北海道黑帮老大的弟兄挟持走出来了,可他没有想到的是,对面一栋高楼上其中一个房间,也在观察着他,那里有两个男人,一个男人正拿着望远镜看他,另一个手中握着一支与孔大少和王老五同一型号的阻击步枪。这个位置,不仅可以观察到孔大少,同时也可以观察到王老五和陈默。
陈默与与王老五当然没发觉对面黑洞洞的窗户里,也有人在看着他们,他们两人在耐心的等待着松下裤带出来。
在凌晨一点多,松下裤带把那个穿了超短裙和学生装的女人折磨得几乎快没气了,他很满足的咧嘴躺在包间的床上四仰八叉的打着呼噜,那个女人还被捆绑着手脚斜躺在角落里,眼泪从她脸上滑落,嘴巴还带着口塞,她浑身一丝不挂,被捆绑住的白嫩身体,那些皮绳勒进了她的身体肌肤中,几乎看不到了绳子。
就在这个时候,两个穿西装的男人推开门走进来,看了女人一眼,其中一个走上去,一拳把女人打昏,另一个走到床边,用手掌拍了松下裤带的裆部一下。
松下裤带被那个人拍醒,睁开迷糊的眼睛,正要发作,进门来的两个男人二话不说,掏出枪指着他说:“松下先生,我们要借你用一用。”
第七卷 东京合欢 私仇了结 第二十四章 我没射
松下裤带这回真醒了,那节本来就很短的狗肠子,立刻又缩短一半,完全躲进了他的茅草丛中,估计以后再也不会出来了。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松下裤带以为两人是来杀他的,眼睛不看人,而是盯着两人手中的枪惊恐的问。
其中一个嘿嘿笑着回答:“少罗嗦,快穿衣服,要是你还想活命,最好别乱喊乱叫。”
另一个把松下裤带的衣服丢给他,看到他尿湿了床单,呵呵的笑:“没想到松下家族的继承人,却是个胆小如鼠的孬种!”
松下裤带这时哪顾得上什么体面不体面,手忙脚乱的开始胡乱穿衣服,嘴巴上还说着:“你们可别乱来,要是你们抢一响,就会惊动这里的保卫,那时候,你们想逃都来不及了。”
而松下裤带的司机兼保镖,这个时候也不知道在哪个地方与哪个女人睡得正熟呢,根本不知道他主子已经被挟持绑架。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用枪在松下裤带两肋上戳着朝夜总会外走,恭送的服务生和女服务员鞠躬微笑向松下裤带告别,没一个人注意到松下裤带那哭笑不得的表情。
王老五和陈默守候在窗户前,陈默看到松下裤带和那两个绑票他的男人走出来,兴奋的说:“武哥,出来了,松下裤带出来了!可是有两个人在他的左右!”
王老五把枪架在窗口,从夜视瞄准镜朝目标看,果然,松下裤带在一左一右两个黑衣人的挟持下,快步朝歌舞伎町的出口走。
王老五把枪的保险打开,这个时候,他内心平静得像是一池死水,没有任何的波浪,也许他天生就是干这个的料,每到关键时刻,总能把心神收住,他用瞄准镜里那个十字架,把松下裤带的脑袋锁定在十字交叉的正中间。
看到松下裤带出来的,还有孔大少,他放下望远镜,端起了阻击步枪,这种枪,他在美国读书时就玩过,当然不是用它去杀人,而是打猎,可以说这种步枪的性能,他相当的熟悉,用起来很顺手。他很快就把夜视瞄准镜中的十字架牢牢锁定在松下裤带的脑门上,右手食指慢慢放进扳机眼里,枪很稳的架在窗台上。
松下裤带脚步有些发飘,也许是被惊吓的,也许是因为和那个女人玩累了,要是没有后面那两个男人用手夹持着他的腋窝,恐怕他连路都不会走了。
“你们……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我很有钱,很多很多的钱,要是你们放过我,我可以给你们……给你们很大一笔钱……你们还不知道我是谁吧……”松下裤带声音颤抖的哀求。
两个男人没说话,四只眼前后左右的瞅,他们也许是干这行已经很老道了,没有丝毫的慌张,很从容的朝出口走,在那里,还有两个人接应他们,此时人已经不是很多,进出歌舞伎町的男女,寥寥无几。
王老五看到松下裤带他们走出歌舞伎町的出口,把右手食指放进扳机眼里,摸到冰凉的扳机金属那特殊的冰冷,眼睛看着夜视瞄准镜里的松下裤带,仿佛眼前的松下裤带,就是几十年前拿着屠刀嗷嗷怪叫的魔兽,王老五紧闭嘴巴,屏住呼吸,刚要扣动扳机,只见夜视瞄准镜里的松下裤带脑袋像是爆炸了一样,白的红的四处飞溅,他身边左右两个男人立刻趴下,仰头四处张望,而没了脑袋的松下裤带身体,就像个木桩,被谁推了一把似的,朝后倒下。
“武哥,你太准了!真是神枪手!一枪就把松下裤带的脑袋打爆了!”陈默在望远镜中看到了这一幕,当松下裤带的脑袋在他高倍望远镜下爆裂开后,她的眼睛像是受到了刺激,闭上了一小会,接着,她又睁开眼对着望远镜朝外看,见到了松下裤带没了脑袋的身体倒在街道上,没看王老五的夸了一句,还以为是王老五射杀了松下裤带呢。
“我没射!”王老五的回答有些滑稽,他是瘪着嘴回答陈默的,好像这枪不是他开的感到伤心,就像一个好强的孩子,本来争着去做一件事,却被别人抢了先,所以这个孩子有些伤心失落。
王老五此时的表情,就像一个天真的孩子。
陈默一愣:“你没开枪?那他……”陈默侧脸看了王老五一样,她从王老五的脸上看到他说没有开枪是真的,于是,她再次用望远镜朝窗户外看,此时,歌舞伎町的出口处,已经乱成一团,有几个女人看到被打爆了头的松下裤带尸体,吓得惊叫,陈默和王老五都能隐约听到她们的惊叫声了,而那两个挟持松下裤带的人,已经不到哪里去了,一些人陆续朝松下裤带的尸体边移动,有的还用手捂住了嘴,站在远处看,几乎是四面八方,警车的警报声呼啸着传来,松下裤带倒下的那个地方,逐渐的已经被胆大的人围成了一团。
王老五不用望远镜也能看到下面混乱的场面,听到警报声,似乎提醒了他:‘不行,我得把枪给扔了!’想到这里,他立刻把枪给卸下来,装进盒子,然后拿起盒子塞进大衣里就往外面跑。
陈默正在看着窗户外的热闹,听到王老五的脚步声,扭头一看,王老五已经走出卧室,她把望远镜丢在床上,也跟了出去,她才不会让王老五一个人去涉险呢。
王老五胡乱的穿上鞋子,用双手把大衣裹紧,那个枪盒,就夹在他的左边腋窝下,有些沉,但他还是用左手臂紧紧的夹住不让它往下掉,王老五打开门,迈腿就朝门外走。
陈默刚冲出卧室,看到王老五身后的背影,于是叫了他一声:“武哥,等等我!”但王老五装着没听到,嘭的一声,反手把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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