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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五的单身生活-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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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没过多的唧唧歪歪、扭扭捏捏,而是很直白的把各自的需要说了出来。
有些人明明心里想要得不行,还假装自己多么的清高,多么的纯洁,四川人对这样的人有一个很形象的称谓,叫‘假打’,也就是假装正经或者是说你太假了的意思,不够‘耿直’。
单若兰没‘假打’,她说想要王老五,是发自内心的需要,不仅是身体上的需要,主要是她那颗孤独的心灵需要慰藉,似乎只有在王老五强壮有力的爱抚下,她失去父亲的悲伤,才会得到些许的安慰,或是暂时的想忘记那种失去亲人的悲伤。
王老五更不会‘假打’,他在女人面前,从不‘假打’,自从徐缨第一次开发了他,他就很懂得尊重女人的需要,当一个女人在他怀里说想要他的时候,他是不会无情的说不的,更不会假惺惺的说‘我们这样不好’之类的‘君子’之言,王老五从不以君子自居,他一向把自己看作是个小人,地地道道的寻常百姓小人,在这种被女人邀请的时刻,他心灵是纯净的,没有过多的龌龊想法,满足女人的需要,也是满足自己的需要,这个世界上,有几个男人能真正做到王老五这样的‘小人’呢,很多男人表面上装着风度翩翩,私底下却吃喝嫖乐,甚至心里变态得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有,当然,这也怪不得他们,人性嘛,就是一种‘奴性’,在利益或诱惑面前,没几个人能扛得住的。
王老五当然也有‘奴性’,因为他也是人,有如此佳人在怀,他也扛不住,柳下惠那样的,不是无能就是不喜欢异性。
屋子的家用中央空调,也许是因为单若兰和王老五刚进屋才开的缘故,还没有完全温暖起来,所以两人身上的外衣没有脱去,单若兰似乎有些冷,或是紧张吧,在王老五怀中微微颤抖着抬头说:“武哥,我有些冷,抱紧我好吗?”
王老五于是紧紧楼抱住她,想把自己身上的温暖全部给她,同时,把温热的唇吻在她有些苍白的唇上。
王老五的这个动作,似乎让单若兰感受到了他给予的那份温暖,发颤的身体逐渐平息下来,主动的伸出舌迎接王老五给予她的温柔,而且变得越来越激烈,两人的亲吻发出啧啧的声响。
偌大的落地玻璃窗外,天空阴沉沉的,似乎随时都可能洒下雨点或是雪花,房间里的灯光柔和,比外面阴沉的天空明亮许多,窗帘没有拉上,因为这是附近最高的建筑,周围那些大厦,从这样一个高层建筑中看下,都变成了侏儒,所以在这样的空中别墅里,根本不用考虑会被人偷窥,可以为所欲为的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情。
王老五把单若兰抱到大床上,尽管只有单若兰一个人住,但她睡的是一张宽大的双人床,一个人睡这样的一张大床,有些冷落了床的热情,现在加上王老五,这床变得有了生机,印有梅花图案的白色床单,就像是冬天里的腊梅丛中投进了两个热情似火的情人,它们仿佛觉得因为有了人的亲睐,开始展露出甜蜜的笑脸,用它们无私的胸怀,容纳了两个人的身体。
王老五用手指一颗纽扣一颗纽扣的慢慢把单若兰大衣解开,这个时侯的空调温度,已经开始起作用了,单若兰苍白面颊变得红润起来,她的唇在王老五火热的唇下,变得娇艳起来,那种淡淡的粉红色,在王老五的眼中,恍若床单上印有的那些梅花花瓣,娇艳欲滴。
在两人相互亲吻,脱去衣物的过程中,始终睁着眼,看着对方身体从衣物中暴露出来,就像是春笋从土壤里冒出一样,直到两人的身体都完整的展示在对方眼前。
王老五的肌肤在单若兰白皙的皮肤衬托下,显得有些黑,结实的肌肉在黝黑的皮肤下一块一块的鼓起,是个女人看到,都会浮想联翩。
王老五就像一个健美运动员,双手在单若兰粉白的身体上上下游移,每摸到她隆起的地方,手指会在上面流连忘返的捏玩,时不时的把头低下,伸出舌在上面舔吸。
单若兰在王老五双手的抚弄下,变得逐渐敏感起来,她忍不住的娇声呻吟,伴随着呻吟声,扭动起腰身,她的身体苗条中不失丰腴,该窄的地方窄,该宽的地方宽,该凹陷的地方尽情的凹陷,该凸起的地方,也毫不遮掩的凸起,她两腿间的那点羞涩的黑,在她白皙的皮肤中,显得尤其的显眼,王老五的手最终在这个地方停留了下来。
王老五把手摸向单若兰胯间的黑点时,手指已经感觉到了她的润滑,两扇神秘的门早已等不及的微微开启,他的手指在两扇门口上下徘徊,他要让她完全的打开。
单若兰就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兰花蓓蕾,在王老五不紧不慢的触摸和亲吻下,好似沐浴在春风细雨中,她的身体有时紧缩,有时舒展,叫唤的声音动听得就像是天籁之音,面颊变得更加的潮红,醉眼朦胧半睁半闭,胸前的咪咪隆起的顶端,一对富有弹性的两个‘基本点’直直的朝上耸立,还一颤一颤的随着身体扭动而抖动,她的嘴唇微张,就像是饥渴般等待着甘露滴下,舌尖不停伸出润湿着两片红唇。
王老五没有马上爬上单若兰的身体,而是侧身跪在她的身边,他像是一个按摩师,专心的做着自己的工作,眼前扭动的身体,是他服务的对象,用他的双手十指,充分给予她最大的享受,眼睛盯着她欲罢不能的娇躯扭动,耳朵听着她情不自禁的哼哼,仿佛这就是给予他这个按摩师最大的奖赏。
两人的躯体,似乎在随着房间空调的温度慢慢升高,单若兰已经不再感到冷,而是感觉热,燥热,发自身体深处的那种欲望的热,足以把身体融化。她也确实像是被融化了一般,身体变得柔软而敏感,王老五的手指和嘴唇所到之处,都让她感觉像是被火点燃一般。
王老五似乎有些不愿意破坏这种宁静,他没有立刻的进入单若兰身体里,他能闻到单若兰身体里散发出来的那股兰香,越来越浓烈,他喜欢这种香味,陶醉在其中,仿佛置身于兰花盛开、香气四溢之中,这股香气,带给他的是那种身体的膨胀,难耐而愉悦的亢奋,使得王老五抚摸在单若兰身体上的手指都具有了神奇的魔力,好似一双魔手,用指尖体味着单若兰缎子般光滑的肌肤,他的唇就像在品尝一朵朵香味十足的花瓣,唾液润湿了单若兰的每个毛孔,就像是单若兰身体中央那个泉眼流出的清澈泉水,润湿着他的手指一样的润湿她的身体。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男女的那种爱是美好的,那么,此时的王老五和单若兰就在做着美好的事情,爱抚也是一件美妙的事,是圣洁的,就像女人必须通过男人的深爱才能孕育生命一样的圣洁,这种爱,不是某些人说的低俗,不敢拿出来与人谈论,或者不愿意让其他人知道。这个世界,人与人是平等的,所不平等的,是制度,在很多国家,比如印尼,男人可以有无数个妻子,可以和众多的妻子一起睡觉,但在某些国家,这样的行为却是被说成是龌龊低级,究竟什么是庸俗,什么是低级,也许只有上帝才能知道。
第六卷 青城山中 合欢兰丛 第十章 合欢佛第十式
(最近几天,因为我太太住院,要生小宝宝了,所以在更新上会很慢,甚至有时候也许不能按时更新,在这里,坦然向读者朋友们说声抱歉,望能谅解。)
但此时的王老五和单若兰,没感觉低级和庸俗,反而觉得很美好,深深感受到做人是这么有滋有味,而不认为这是在干龌龊的勾当,两人是平等的,有付出也有回报,单若兰没认为这是被欺辱,王老五也没觉得这是在欺辱对方。
两厢情愿的事,才是人真正的圣洁所在,只要是不被强迫,就是高雅的。
最起码王老五和单若兰是这么认为的,他们此时的心灵,是纯净的,没想得这么复杂,做着他们作为人该做的一切,就像是人每天要吃饭喝水一样的自然。
窗外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蒙蒙细雨,飘飘洒洒的从阴霾的天空洒落,坠向高楼下的地上,玻璃窗户被雨水淋得伤痕累累,一道一道的水痕从透明的玻璃窗外朝下滑落,仿佛这细雨给玻璃窗带来了生的气息,像是在流泪。
王老五仍然没有进入单若兰的身体,他想把这个过程延续得更久一些,让两人身体里的那种亢奋更激烈一些,他在做着调动两人炽热欲望的前戏。
单若兰在王老五的爱抚下,浑身像是瘫软了,绵软的身体,在王老五的手指尖和舌尖下颤抖,不停的从口中发出快乐的哼哼,她这是在哼哼,不是叫唤,是那种难耐二愉悦的哼哼,优美而又富有激情,似乎她整个身体,都在绽放,每个毛孔都在打开,为王老五绽放打开。
“武哥,我要……”单若兰在哼哼中,再也忍耐不住的叫出声来。
王老五于是坐在单若兰两腿间,抱起仰躺在床上的单若兰,让她骑跨在自己腿上,伸手下去,扶住挺立的命根,对准她展开的花瓣。
单若兰很机械的跟随着王老五而动作,她的身体似乎已经不再属于她,而是完全受王老五支配一般,这个时候,王老五朝上挺立的命根,已经慢慢的挤开单若兰的花瓣,顶进她的花心里。
王老五左手搂抱住单若兰腰背,右手托住她的臀。
单若兰右手勾住王老五脖颈,左手朝后按在王老五伸直的右腿上,头朝下,盯着自己套住王老五的那个位置,开始上下前后的摇摆起身体。
这个姿势,在合欢佛里,属于第十式,叫‘鹤交颈’。
“若兰,你知道现在我们做的这个姿势,在合欢佛中叫什么吗?”王老五用手辅助着单若兰身体运动问。
“应该是个很好听的名字吧?嗯……这样美妙的姿势,该有个好的名字,啊……”单若兰此时身体的扭动,似乎已经不受自己大脑支配了,断断续续哼哼哈哈的边动边说着话。
“确实有个高雅的名称,是古人从仿生中得到的,叫‘鹤交颈’。”王老五耸动着身体,给单若兰解释这个姿势的要领:“顾名思义,这个姿势,就像是仙鹤交合时相互抱颈,男方正坐,女方骑跨在男人的腿上,就像你现在这样,一只手抱住我的脖颈,身体微微朝后仰起,让交合的部位充分结合而动;男人抱住女人腰臀朝自己身体前辅助运动,而女人自己根据需要或者是能得到最佳的快感而自主运动,直到女人到达快感才终止。据说,这个姿势,男女常做,可以使七伤之病自行治愈。”
单若兰把右手从王老五的腿上抬起,用双手环抱住王老五的脖颈,垂头吻在王老五唇上,她扭动的身体越来越快,似乎就要到达顶峰。
王老五感受到了单若兰身体里的反应,伸在她花心里的命根感觉到了一阵紧过一阵的收缩,似乎她里面的温度也升高了一点,感觉热热的,潮湿的液体,不断从里面渗出,他的双手也加快了动作,让两人结合的地方,更加紧密的连在一起。
一个很久没有和男人欢爱过的女人,也像很久没有和女人接触过的男人一样,会很快的达到快感,单若兰和王老五交合还没几分钟,身体就得到了那种升天的快感,她做完最后的冲刺后,身体慢慢的放缓,变成很温柔的那种起伏扭动。
王老五看着单若兰陶醉的表情问:“若兰,感觉好吗?喜欢这个姿势吗?”
“嗯……太好了,武哥,你再给我说说合欢佛的其它姿势吧,我要和你像合欢佛那些姿势一样的做。”单若兰娇声的说。
“好啊,那我就从合欢佛的第一式开始给你讲吧,我们边讲边做。”王老五说着,让单若兰从自己腿上下来,让她背过身去,爬在床上,从她后面挺进后说:“这个姿势叫虎游,也是古人仿生得来的名字……”王老五说着话,动作不停,讲完一个姿势,基本上也让单若兰得到一次快感。
单若兰在王老五口述身授下,身心变得飘飘然,越来越敏感,被王老五填满的地方,酸麻得只要王老五一动,就会浑身颤抖,叫声也花样百出,这是她作为一个女人以来,感受到的最快乐的一次。
王老五保持着一个男人的那种雄壮的本色,做这种事,需要身心放松,越是放松,越能发挥出自身的本能,在单若兰酥软的身体里,直做到第八式,他才嗷嗷怪叫着释放在单若兰的身体里。
“若兰,我没忍住,弄在你里面了。”王老五满身大汗的爬在单若兰身体上说,他担心让她怀孕。
“没事,这样蛮好的,要是真能怀上武哥你的孩子,我就生下来,我愿意为你生个孩子,要是你愿意,我可以一个人抚养。”单若兰闭着眼睛,还回味在刚才的快感中说。
王老五没反对,他没理由拒绝一个深爱自己的女人的决定,他知道,当一个女人愿意为一个男人生孩子,就说明这个女人深深的爱上了这个男人,身为这样的一个男人,是值得高兴的,但也要为此承担更多的责任,而王老五,却不能给予单若兰任何的承诺。
第六卷 青城山中 合欢兰丛 第十一章 因爱生恨
男女之间,不一定有了爱情就有结果,很多有结果的婚姻,也不一定有爱情。
王老五和单若兰的爱情,不是为了共同走向结婚这条路,但他们如胶似漆的不争的事实,或许有人会说他们这不是爱情,是违反道德的男女暧昧关系,是社会所不容许的。
一个未婚男人,一个离婚女人,为何就不能有爱情?就算王老五心里已经有了别的女人,难道因为这个原因,他就不能再爱别的女人了吗?爱或不爱,是人心甘情愿的事,不是制度和道德可以左右的,历史上有多少男女为了爱情而拼命挣扎的感人故事,从西方到东方,几乎每个朝代,都有很多可歌可泣的男女恋情故事的发生。
当然,往往在爱的同时,都会伴有恨,要是没有恨与爱同行,似乎爱就没那么的美好了,恨从何来?因爱而生。
就在王老五和单若兰两人沉醉在男女欢爱的爱情中时,有一个人却因为爱产生了恨。
陈然没有得到郝冬梅的爱情,他感觉自己一厢情愿、饱含自己人生全部的爱被羞辱了,被郝冬梅无情的一次次给回绝了,这让他产生了恨,对郝冬梅他没有恨,只有爱,恨谁?恨王老五,可以说恨之入骨,他认为要是没有王老五的存在,郝冬梅就应该属于他。
有人说过,爱是伟大的,只要是爱,都很伟大。
陈然这种自私的爱,不能说不叫爱,对于他来说,爱郝冬梅,是他的权利,应该也算是伟大的。他把自己所有的爱,都付出了,可却没得到郝冬梅一丝的回报,这让他心灵很受伤,伤心极了,伤心到恨。
因爱而伤的心灵,往往是扭曲的,陈然那份爱的内心世界,已经开始慢慢变得邪恶了起来,他整天除了对郝冬梅的身体产生一些胡思乱想外,就是想方设法的想把‘情敌’给整趴下。
陈然把王老五当作最大的‘情敌’,恨王老五几乎到了疯狂的地步,甚至有杀了王老五的念头,要是有机会,他肯定会这么干,可惜他没有下手的机会,甚至连见王老五机会都没有。
人的思想,一旦陷入一个死胡同里,再怎么有修养有文化,都白搭,要是干起坏事来,绝不会比那些没文化没教养的差。这就是为什么这个社会不会和谐的根源,只要有欲望存在,人类社会就永远不会和谐,那些给人泼硫酸、情杀报复等等,都是因为自己的欲望没得到满足,才干出不和谐的事来,人要是都能满足自身的欲望,设个社会就把不会有盗窃耍流氓之类的犯罪了,社会也就真的和谐了。
陈然就是这样一个欲望没得到满足的男人,说得再直白一点,就是作为一个雄性动物,自己的交配权被其他的雄性动物给抢走了,所以很伤他雄性的自尊,为了抢回本应属于他的那种权利,也就是刚才说的那种交配权(有些人不会又说这个词是庸俗的吧!),所以他想方设法的要把抢走他这种权利的人整倒,夺回他自己的权利,其实,即使他真能把王老五整倒,也不一定能夺回他的交配权,但人这个东西就这么奇怪,自己得不到,也不想让别人得到,看到别人比自己幸福,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这就是欲望,人的一生有无穷尽个欲望,只要其中一个欲望得不到满足,就可能生发事端,会做出不和谐的事来,不管这个不和谐的事究竟是大还是小,总归是不和谐的,所以,社会要和谐,前提是人都没有了欲望。
(扯远了,这里不适合谈和谐这样‘高雅深奥’,坦然也不配谈如此高雅的词汇,还是说到正事上来吧。)
陈然终于找到了修理王老五的机会,这个机会,他是在海星酒店财务部获得的。
定期对酒店电脑网络安全系统维护,是陈然在酒店里的主要工作,他学的是电子信息工程,对解码和防网络黑客入侵,他是个专家,要懂得如何防黑客入侵,自己就必须是个大黑客。
陈然就是这样一个‘黑客’中的黑客,他在维护财务部网络安全的时候,悄悄的看了一眼酒店财务流进流出的明细,这一看,让他眼前一亮,发现有一千万的资金进入到一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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