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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门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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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羡慕不已。“人生在世,吃喝二字”看来真的是这个年代人的主要追求,最起码村子的小伙伴们都认为“吃”最重要。

    鬼久跟着舅舅步行到发现小木屋的山坳外,太阳还高高挂在西面天上。

    “舅舅,要不我们现在去取面罐?”

    舅舅坐在一个树墩上,抬头看看太阳,眯着眼睛没有回鬼久的话。那样子使鬼久想起了邻居家的大黄猫。

    大约五六分钟后,舅舅终于把头转向鬼久:“小久,有些事急不得,天时、地利、人和相辅相承,慢慢你会明白的”。

    鬼久听得云里雾里,什么天地人的,老师只教过“一寸光阴一寸金”。当然鬼久没傻到当面反驳舅舅的程度,得罪舅舅,就等于以后没有好吃的了,舅舅可是鬼久的长期饭票,况且舅舅那套中医理论确实使鬼久小小崇拜了一下。

    舅舅拉着鬼久在山脚附近找一个小山洞,临时休息。

    舅舅盘腿坐在洞口,气定神闲,半闭着眼睛,一副老僧坐禅的样子。鬼久绕到洞里边,索性躺了下来,困意渐渐把鬼久拉到梦里。

    “起来吧,小久。”鬼久被舅舅叫醒。

    睁开眼睛,眼前一片黑暗,才想起来今天是阴历七月三十,月黑头的日子。

    “现在是子时,我们可以行动了。”舅舅打开手电筒,然后用布包上前面,光线一下被收拢起来,仅仅能照到一米范围。

    鬼久没想到自己竟然睡了这么久,奇怪的是竟然没有被蚊子叮过。难道是舅舅帮鬼久赶了半宿蚊子?咦,鬼久突然想到一个诡异的事情:昨天晚上自己睡在山上好像也没被蚊子叮过!

    舅舅根据鬼久白天指引的木屋地点,指了一条比较难走的路,鬼久认为可能是怕木屋的人过早发现他们的行踪。

    舅舅走在前面,手电微弱的光鬼火般地晃来晃去,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点风,远处偶尔传来一两声鸟叫,声音在山谷里回荡几圈,又回复了死寂。

    鬼久总感觉后面好像有什么东西跟着,心里越发害怕起来,加快脚步仅仅跟着舅舅。

    离木屋大约还有200多米的距离,舅舅轻声提示鬼久站住。舅舅把手电关上递给鬼久:“你趴在这不要动,我一会把屋里的人和狗引开,你抓紧时间到达我和你说的放罐子处”。

    “我一个人不敢……”鬼久是真的害怕呀,这黑灯瞎火的鬼久哪有那个胆呀!

    “拿不到罐子,你的朋友就没命了”舅舅没有给鬼久任何不去的余地。

    想到王四会死掉,鬼久心里总算鼓起勇气,就不知道这勇气能坚持多久:“好吧!舅舅,我们在哪汇合?”

    “你拿到罐子后不用管我,顺原路回村就可以,我在村口等你”

    舅舅说完后,鬼久更害怕了,叫鬼久一个人半夜三更地穿过10多里路的大山,鬼久还是一个9岁的孩子,怎么有那个胆子。

    舅舅刚说完“在村口等你”,突然起身向木屋跑去,根本没理会鬼久的感受。舅舅的脚步声转眼到了100多米开外。这时鬼久听到了折断树枝的清脆声,看来是舅舅故意弄出的声音。随着树枝响声,狗叫声也应声响起,鬼久隐约听到一阵苍老的咳声,和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向狗叫的方向移去。所有声音渐去渐远。

    鬼久快速爬起来,向木屋后面跑去。

    人往往是在没有行动时恐惧最大,真的开始后却会因专注行动而忘了恐惧。鬼久现在心里只有快速拿到那个罐子的想法,到是顾不上害怕了。

    爬上木屋后面的山坡,还好坡度不是很陡,爬起来也没费多大力气。抬头看了看北斗星,定好了方向,沿着子午方向开始往前找洞口。观星辨向基本上村里的人都会,没什么稀奇的。

    爬了几分钟,没有发现有什么山洞,手指却被山石划出了口子,估计裤子也磨破了,但鬼久没敢打开手电。

    又找了两分钟,还是没发现洞口。约摸着已经爬出了200米开外。难道舅舅估算错了?鬼久心里开始有些急躁,索性把手电上的布拽掉,接着把开关向前推去。一片光芒照亮了脚下,鬼久就着亮光开始往回找,不时地把手电光投向左右两边。

    走着走着,感觉有一股凉气从身体左边吹来,不是很明显,但今晚没有风的闷热天气,鬼久对凉气的渴求被放大了数十倍,所以身体条件反射地及时感应到了微弱的凉气。鬼久试着向凉气靠近,走了几步,凉气却莫名地消失了。鬼久晃动手电四周照了照,还是没发现什么异样的东西能发出冷气。

    真就怪了,难道有鬼!鬼久拿着手电的手开始发抖,手电光也随着抖动起来,照在山石树木上特别的渗人。有病乱投医,鬼久想起舅舅装神弄鬼时做过的一个手势,嘴里喊出:“敕令”。不过这声一出鬼久自己都觉得太不争气了,舅舅嘴里的“敕令”从鬼久嘴里发出来全成了颤音。不管了,还是把手势做完吧,鬼久把手电递到左手,右手像模像样地捏了一个舅舅说是剑指的手势。

    用手电照了照自己,不像是在吓鬼,纯粹就是个小丑,不知道能不能把鬼笑死。可想想舅舅比划的时候怎么那么像样呢?看来看花容易绣花难呀!舅舅演戏的天分不是鬼久能学得来的。

    周围什么都没出现,依然死寂。

    这世界根本就没有鬼!都在说故事,谁都没亲眼见过,鬼久给自己打气。不过心里这么想着,腿却不听使唤,好不容易磨蹭到一颗大树旁边,鬼久不争气地靠着树缩了下去。

    凉爽感从头上浸下来,好舒服的感觉。

    “咦”,不对呀,哪来的凉气!

    鬼久心里一惊,突然的惊吓,身体反而弹了起来,退后几步,举起手电向树上照去。在4米多高的树干上,竟然有一个40公分的树洞。而鬼久现在站着的地方恰恰就是感到凉气的位置。

    鬼久终于明白了,这树洞就是凉气的来源,凉气从树洞流出,一部分以倾斜角的线路向下,一部分沿着树干向下。

    不是说这世界没有鬼吗!

    舅舅说有个山洞,这山洞没找到却出来个树洞。会不会舅舅说的山洞就是这个树洞呢?既然山洞没找到,我何不爬上去看看。不过看看这两个人都抱不合拢的树干,如何爬上去倒是个问题。

    鬼久用手电照照旁边,来了主意。旁边有一颗直径不到半米的大树,上面伸出的枝叉和这棵大树的枝丫交叉在了一起。我可以从这旁边的树上爬过去。

    爬树平时就是山村孩子的游戏,鬼久很轻松地爬上去了。沿着枝桠接近树洞,凉气也越来越浓。

    鬼久身子探进洞里,用手电向洞里照了照,一股腐烂味直冲上来,是那种死猫死狗腐烂的类似味道,不过更浓了些。

    突然,鬼久感觉腿上有东西在蠕动,回手摸了一下,凉丝丝滑溜溜的感觉传到了大脑:是一条蛇!鬼久吓得向前一窜,显然忘了半个身子在树洞里,一头扎进了树洞,极速向下坠去……

    鬼久肩膀被什么东西挂了一下,下坠的速度减了下来,随着嘭的一声,拦着鬼久肩膀的东西断了,但接着又有数条绳子样的东西拦住了鬼久。鬼久手里的手电一直没松开,这时仔细一看才发现这些都是树根的须子。它们盘根错节交织着,把鬼久托在了半空中。鬼久向下照照,离地面还足有10几米高。要不是这树根拦住鬼久,鬼久大头向下掉下去,哪还会有命!

    鬼久小心地调整身体姿势,把手电装进裤兜里,抓着须根一点一点向下顺去。十几米高度鬼久用了大约十多分钟时间。没想到下面的空间还很大,约么有近50平的样子。上面交错着密密麻麻的根须,有一些树根一直垂落到洞底,复又插入地面。整个空间弥漫着极其难闻的腐烂味道,让人有一种窒息感。

    鬼久小心地往前迈步,脚下非常松软,有种踩在烂泥里的感觉。和外面的闷热相比,这里越发的阴冷潮湿,鬼久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走到边缘,用手摸向洞壁,湿漉漉的,长了许多青苔。鬼久沿着洞壁走了一会,发觉这个洞成圆形结构,唯一奇怪的是洞壁与地面接触的地角有一条沟。看宽窄的均匀度仿佛经过人工修通。转着转着,突然手前一空,手电一照,原来在洞壁上出现一个洞口。

    鬼久往洞里照去,发现有一米半的高度,洞壁完全是石头,并且很光滑,尤其洞的地面犹如经过打磨一样。鬼久看看没什么动静,探身猫腰进去,行进20几米后眼前豁然开朗,不仅是空间,还有光源。鬼久向光源看去,原来鬼久又进入一个更大的空间。这里足有刚才那个洞的两倍,洞中间有一个很大的石板,石板上放着一盏油灯,火苗比一般的油灯要大的多,足有将近20公分,有灵性的轻轻摇摆着,给鬼久的感觉有些妖异。

    有灯就证明有人存在,但洞内静静的,并没有人的声音。鬼久向石板走去,心里却莫名地紧张起来。恐惧感开始慢慢升起,弥漫到身体每一个细胞。

    走到石板前,鬼久才发现,石板的形状明明就是棺材,油灯并不是放在石板上,而是从上面掉挂着的。石板高度一米多,长宽的比例简直就是棺材的比例。鬼久向石棺里面望去,里面满是白色的粉末,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试探着捏了捏,闻了闻,又尝了尝,竟然是面粉!搞什么,棺材里装了一下子面粉,有这么变态储存面粉的方式吗?况且这里面这么潮湿,面粉还不发霉才怪。对了,这面粉是干的,一定是刚放入没多长时间。鬼久不禁警觉地又环顾了一下四周,什么都没发现。

    “铛,铛……”报时打钟的声音突然想起,鬼久吓得出了一身冷汗。洞里竟然有那种上劲的钟。

    时钟声铛铛地响了十二下,鬼久的心也跟着颤抖了十二下。钟声过后,四周又陷入了沉寂,感觉比刚才还要安静,鬼久听着自己由于恐惧而加量的心跳声,有一种缺氧的感觉,张开嘴大口地喘息了几下。洞里出奇的腐烂味一下贯穿了整个肺叶和整个胃,险些吐了出来。

    静,静的让人感觉到自己存在的多余,没有一丝杂音,没有地面的鸟鸣风吹。一个少年,一口石棺,一盏油灯,定格成一副画。

    鬼久心里生起一种感觉,好像马上要有事情发生。山雨欲来风满楼和暴风雨将来时的安静这两个极端鬼久都有过体验。但鬼久怎么也猜不出这山洞里能有什么事将要发生。不过心里就是感觉发毛。

    “啪”鬼久感觉脖子里掉进了什么东西,凉凉的,感觉有些痒。鬼久伸手在脖子里抓了一下,那东西肉肉的竟然掉进了衣服里。接着又有几个落在头上和肩上,紧接着噼里啪啦地密集起来,除了有一些落在鬼久探向棺材的上身,其余的都落在了石棺里。有几只落在石棺上面挂着的油灯上,发出“咔咔”的爆裂声。鬼久吓得用手抱住脑袋,紧紧闭着眼睛,蹲在了地上,竟然忘了躲开。这些东西落在石棺的面里,发出“噗噗”的声音,鬼久甚至隐约听到“嘶嘶”的细细叫声。

    几分钟后,洞里恢复了平静,只剩下石棺里传出“咕咕”的声音。鬼久胆怯地睁开眼睛,发现脚边的地上有几个小手指头大小的东西不停地蠕动着。竟然是白里泛着油黄的虫子!鬼久猛地站起身,拼命的扑棱自己的身体。随后看向石棺,石棺里的情景使鬼久一下捂住了自己的嘴。数不清的虫子在面里蠕动着,虫子身上的粘液粘着面粉越滚越大,使鬼久想起赶集时现场加工的元宵。从这以后鬼久对吃元宵产生了挥之不去的抵触。

    鬼久猛然想起,刚才只顾着观察平衡视线内环境,竟然没有向上看。鬼久抬起头,发现一张面孔正对着自己,鬼久吓得一下坐在了地上,脸却一直没离开那张面孔,这时才辨认出,原来是一只猴子正倒挂着,向鬼久呲牙做着鬼脸,脸上还突兀地有两撮白毛。猴子在木兰这地方是不出产的,可山洞里竟然有猴子!

    不过,有个能喘气的存在,鬼久反而不在过于恐惧了。坐在地上向猴子晃动了一下手臂,猴子也回敬了鬼久,不过它手里却拿着个东西,鬼久仔细一看,原来是扫炕用的小笤帚。鬼久站起来,顺着猴子另一只手臂望去,上面竟然吊着一个圆桶,圆桶*约2尺,长有2米,是那种竹子拼成的,竹条之间有一指宽的缝隙。让鬼久惊异的是缝隙里正源源不断地向外爬着虫子!难道石棺里的虫子是从竹筒里掉下来的!鬼久喉咙再也支撑不住了,张嘴呕吐了起来。

    “咳咳……”

    声音从上面传下来,鬼久头皮一阵发麻,鬼久确定这是人的声音,循着方向听,这声音竟然是从竹筒里发出来的,随着咳嗽声,竹筒微微的颤动了几下,竟然又掉下几个虫子,落入了石棺,眨眼间被滚动的面球淹没了。

    里面有个没死的人!鬼久第一反应,吓得连连后退几步。再看时,那猴子竟然用手里的笤帚向下扫着虫子,虫子纷纷落入石棺里。而竹筒里接着发出了沉闷的低吟声。

    鬼久被眼前的诡异彻底惊呆了。嘴里不禁“阿”了一声,猴子对鬼久的叫声无动于衷,反而翻起嘴唇对鬼久呲了下牙。正当鬼久惊恐之时,发现那个吊着的竹筒一点一点向上升起,接着消失在了洞顶。鬼久再去找猴子,它也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整个山洞又恢复了寂静,鬼久用力掐了下脸,疼痛提示鬼久这不是做梦。现在再去看石棺,对不知道从竹筒里什么东西上,掉下来虫子的恶心感完全被恐惧取代了。那盏油灯突然让鬼久想起死人时点的长明灯。这一想法刚出现,鬼久下意识地看了看棺材头,因为死人在停尸期间会在棺材头部位放盏长明灯,供品,下水罐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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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锁魂蟲钵
    鬼久看向那里:“红色的小罐子!”

    鬼久突然想起来洞里的目的,舅舅说的红色的罐子竟然是真的。鬼久四周环顾了下,依然一片死寂,没有什么变化,再向上看了看,也没有什么下来。鬼久胆怯地移动到罐子前,罐子上面有一个中间带着小小凸起的盖子,鬼久小心地揭开,里面呈现出白白的粉末,想必一定是面粉了。鬼久赶紧盖上盖子,脱下上衣把罐子包上,两个袖子系在腰上,打算找到出口。

    绕着洞壁转了一圈,除了进来的那个洞口,根本没有其他的出口。看看上面10几米高的洞顶,估计猴子和竹筒是从那出去的,但没有攀缘之物,上去是不可能的。还是只能从原路回去了。鬼久向进来的那个洞口走去,到达洞口时又回头看了看石棺,胃里又一阵翻滚。

    顺着连接的通道回到大树下的那个洞里,脚下又开始变得泥泞。鬼久选了一根粗一点的树根开始向上爬。快到一半时,突然背上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差点摔下去。由于双手向上爬没开手电,鬼久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袭击了自己,急忙一只手胡乱地向后面打去,但什么都没碰到。鬼久赶紧一只手抓紧树根,同时双脚也盘住树根,一只手从裤兜里掏出手电,打开后扭头向后照去,3米外一双眼睛反射出狠毒的冷光正注视着自己。鬼久仔细看时,才辨认出原来是那只脸上有两撮白毛的猴子,不知它什么时候进来的。此时它已经不在呲牙调皮,完全换成一副仇恨的面孔,鬼久搞不懂它情绪的变化原因。鬼久把手电别在腰上没有关闭,一面留心猴子一面继续向上爬,猴子几次打算扑过来,但忌讳鬼久的手电光,终究没能得逞,在鬼久即将钻入树洞时,拽出手电向猴子狠命地摇晃,猴子竟然吓得躲进了通道里。猴子为什么怕光?鬼久现在才没时间考虑这个事情。鬼久赶紧拼尽全力撑开双脚双臂,还好树洞里面的直径不是很大,鬼久成大字姿势一点点终于撑到了洞口。爬出洞口,首先大口呼吸了一通新鲜空气。向外呼气时鬼久自己都能感觉到那股腐烂味,看来鬼久肚子里吸进的气味要排放几天呀。

    下到地面,天气还是闷得要死,按了按腰间的罐子,还好形状没变,看来没有碰碎。听听四周没有什么动静,小心地离开了木屋后面的山坡,下到山岰口时。鬼久隐约感到后背发凉,好像有一双幽怨的眼睛在注视着自己,回头用手电照照,什么都没有。

    前前后后已经过去将近一个时辰,估计现在已经后半夜一点多了。木房那也没什么动静,不知道舅舅把人和狗引到哪里去了。鬼久倒是不担心舅舅,虽然对舅舅说的什么这个法术那个法术根本就不相信,总认为那是舅舅酒后吹嘘装门面的东西,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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