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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门线-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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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形球体,长向直径在5厘米,短向直径在3厘米,形如鸡蛋,大小也相仿,即使在白天也能看到隐隐的绿光,这绿光不是死的而是流动的。

    傍晚时分,鬼久接到了舅舅的电话,说姥姥去世了。姥姥从小对鬼久就十分喜爱,听到这个消息鬼久心里很是难受,虽然姥姥今年已经98岁,按东北的说法算是喜丧。人死为大,无论鬼久的事多么重要,都要回去送姥姥最后一程。

    回家心切,鬼久来到村口准备打车去火车站。远远看到刘念祖向自己跑来,问自己要去哪。

    “回东北,姥姥去世了”

    刘念祖一听鬼久要回东北,竟然说:“大师,我有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您就说吧,和我还客气什么!”鬼久看了看他,不知他有什么话要说。

    “我想拜您为师”

    刘念祖说要拜鬼久为师,鬼久有点出乎意料。因为以他这么大岁数,要学风水真的不太现实。先别说悟性,就是那浩如烟海的基础知识,他的记忆力还能记住吗?要知道,鬼久从几岁接触,虽然9岁以后渐渐才开始学习,但那是记忆力最好的童年。而刘念祖已经20几岁的青年了,记忆力和学习专心度都过了最好的年龄。还有就是悟性,鬼久从他面相没找到这方面的天赋。

    “这个,风水很难学”鬼久说出这话后就有点后悔了,这不是给他留了个活口吗!鬼久应该直接回绝他才对,哎,鬼久从小就有这拉不下脸的毛病。

    刘念祖听鬼久这么说,真的就兴奋起来:“没事,我天生记性好,又有大师亲自指点,学不会才不正常!”

    鬼久一下不知如何再回绝他了。在医院他熬了5天5夜护理自己,这恩情还没还回去,现在如何张口拒绝。只能先暂且保持不回复状态了。

    刘念祖看鬼久没说行还是不行,眼珠子转了几下,突然“咕咚”一下,跪了下来。鬼久彻底乱套了,这么大的人,给自己下跪,鬼久哪见识过。就在不知所措时,刘念祖又做出了要磕头的架势,这头要是磕下去,自己真的就不好拒绝了。鬼久赶紧“咕咚”一下也跪了下去,托起了刘念祖还没着地的头。

    这时四周已经围拢了一群人,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鬼久赶紧拉起他:“猴头,您别这样,折我的寿呀,有话咱再商量”这话一出口,鬼久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这不明明又给他留下更大的活口吗!

    刘念祖听鬼久这么一说,竟然真的来了信心:“那就先这样,哪天您选个好日子,我正式拜师”

    鬼久彻底崩溃了,看来自己社会经验和舅舅简直就不是一个档次的,要是舅舅处理这事,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圆滑地化解。

    刘念祖没有在乎鬼久的尴尬,他乐观,油嘴滑舌,机灵,看似大大咧咧却比一般人都精细,是那种在社会上游刃有余的类型。鬼久知道他有时的大大咧咧是故意的,完全是在权衡利弊。

    “这样,就要拜师了,我也尽尽孝,陪您回东北”刘念祖说话的语气很坚定。

    鬼久本打算拒绝,但看他的架势,简直是势在必行。如果自己坚持拒绝,面子上终究过不去,想想去就去吧,就当带他到东北旅游了,今后在北京说不定有些事情还要他帮忙。

    刘念祖观察着鬼久的反应,竟然从表情细微变化时确定了鬼久已经默认了。高兴地向身后招呼:“王哥,帮我开趟车,开我车,去京都站”

    身后跑来一个人,很普通的一个人,但不知为什么,鬼久的直觉提示自己,这个人眼里含着某种阴沉。鬼久恍惚了一下,刘念祖把鬼久推上了车后座:“不用客气,他是我同村的朋友,是个哑巴”

    哑巴,当然不会说话。一路上就听刘念祖一个人喋喋不休了。沿着安立路,一直到二环,再到北京站。他把沿途的历史典故,野史趣闻介绍得头头是道,他不当历史老师或是导游简直是浪费人才。

    哑巴把车停在北京站前西面的停车场,执意拉起鬼久的行李箱要送他们进站。刘念祖也从后背箱里拽出个大拉杆箱。鬼久疑惑的回头看了看他的箱子,不禁皱了皱眉。没想到鬼久这轻微的动作被他收入眼底:“师父,我平时就有个习惯,总是准备着个日常用品箱子,有时出车到外省,随时备用”

    也许真的是鬼久太过于警觉了,还以为被他监视了行踪,早有准备。想想怎么可能,他不过是个普通的黑车司机。鬼久摇了摇头,发觉自己近来神经真的过于紧张了。

    晚上开往哈市的车竟然没有票。

    刘念祖和哑巴连说带比划了一通,哑巴飞快地跑出大厅。

    刘念祖告诉鬼久,哑巴去找票贩子了,一会应该能搞到票。鬼久有点不太确信,都什么时候了,票贩子还能把票留到现在。不过鬼久也没有其他主意,姥姥后天出殡,鬼久今晚赶不上火车明天就到不了木兰。给姥姥守灵的心思就会落空。只好等着哑巴弄出点奇迹了。

    “回来了,回来了”鬼久顺着刘念祖的手指方向看到哑巴乐颠颠地跑过来,看来奇迹真的出现了。

    火车上刘念祖出奇地安静,甚至让鬼久觉得有点不太适应。

    z1在太阳升起时到了哈市,鬼久带着刘念祖坐公交倒到哈东站,顺利赶上10点多的大客。

    在柳河下车,租了一个三蹦子,一路黑烟地开到三义大队西屯。

    终于见到姥姥那个熟悉的松木大棺材,这口棺给鬼久的印象很深,七八年前就停在老屋的西耳房里。提前备棺木也是许多地方的风俗。

    红红的棺材前摆了供品,鬼久跪下给姥姥长明灯里填了点油,又插了三柱香,磕了三个头。鬼久起身时,发现刘念租正在自己边上也磕着头,嘴里还小声嘀咕着什么。

    舅舅,舅妈,表弟,表弟媳妇……还有一些老亲都过来和鬼久打招呼。

    互相安慰一番,舅舅把鬼久单独拉到一边:“和你在一起的那个人我怎么没见过?”

    “噢,我在京都时认识的,照顾过我,要和我学风水,大名刘念祖,小名猴头”

    舅舅没在说什么,但鬼久明显感觉到他好像有什么话要和自己说。

    鬼久刚要问舅舅,身后传来爸爸的声音:“小久…”鬼久回过头,看到爸爸和妈妈一同走过来,妈妈脸上还有刚擦过的泪痕。对于姥姥过世,鬼久虽然悲痛,但妈妈是失去了她的妈妈,伤痛可想而知。鬼久迎上去抱住妈妈,拍了拍妈妈脊背,无声地安慰她。

    爸爸和妈妈看到鬼久现在平安无事,情绪好了一些。拉着鬼久的手一直问在外面生活得如何等惦记的话语。这时刘念祖走了过来,鬼久又给他们互相介绍了一下。刘念祖的圆滑鬼久真的佩服,他竟然叫起了“师爷,师奶”,弄得两位老人不知如何答应。

    鬼久赶紧打圆场:“猴头,还是叫伯父伯母吧,您看老人家都不敢应声了”

    刘念祖马上说到:“伯父伯母,容我以后改口吧,请别见怪”

    母亲揉了揉眼睛,鬼久这才注意到她仿佛一下苍老了许多,心里不禁一阵愧疚。本应该让他们二老享受天伦晚福之时,自己却要离家远走。

    姥姥出殡的第五天,舅舅接到通河乌鸦泡打来的电话,请舅舅去出黑。本来舅舅母亲去世,不应该出去,可是舅舅竟然答应下来。

    鬼久不解地问舅舅:“为什么非要去?”

    舅舅左右看了看,小声说:“小久,你还记得你父母家前院的张老哥吗?”

    “张老哥?前几天不是失踪了吗?”

    舅舅又压低了声音:“乌鸦泡死的那个人是张老哥的弟弟”

    鬼久有点不解:“那有什么关系?”

    舅舅接着说:“你小时候被人放在蒙古山那个坟窟窿里,张老哥带的路,那么大的山,方圆上百里,怎么就那么巧,他带着大家径直找到你,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以前鬼久倒是没这么想过,还一直感激父亲经常挂在嘴上的张老哥。舅舅这么一说,鬼久也开始怀疑起来。联想到张老哥最近的莫名失踪,还有他弟弟在他失踪几天后去世,这里面会不会有某种联系?鬼久发觉自己经过一次北京之行,分析事物的能力大有长进。

    “舅舅,不会是有人要杀人灭口吧?”

    舅舅听鬼久这么说,竟然点了点头:“这种可能性相当大,我们要赶紧出发,也许能找到点关于你那个诅咒的蛛丝马迹”

    看鬼久和舅舅要出门,刘念祖当然要缠上来,鬼久也只能带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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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棺材尸体下面还有人
    乌鸦泡,十街,一户人家飘出烧纸的味道,棺材前一盏长明灯忽明忽暗地摇曳着,棺材上面搭着简易的灵棚,不急不缓的细雨落在上面,发出唰唰的琐碎声。|灵棚里接了一个40度的灯泡,那口红棺材发出刺鼻的油漆味,有几处突起的油迹,明显是仓促间没顾及回刷。看来棺材里的人不是有准备的病逝。

    主人家是逝者的媳妇,年纪五十八的样子,两眼红红的肿胀着,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在边上抽泣着。基本可以断定死者年纪不会太大。舅舅问了死者的年纪以便处理和出黑相关的事。原来死者五十五岁,竟然比媳妇小三岁。

    死者是自杀!喝了过量的农药。反常的是农药是就着花生米,猪头肉一点点喝进去的,这些都是小姑娘描述的。小姑娘放学后看到父亲在喝酒,还调皮地去盘子里抓了把花生吃。直到父亲躺在炕上,小姑娘还以为他喝多了睡着了。傍晚时分,他媳妇回来叫了半天没叫醒,才发觉他已经咽气多时。

    自杀,蹊跷的喝药方式。鬼久拿起舅舅写的路引时,发现舅舅的字有几处墨迹明显发滞,鬼久看了看他,他对鬼久微微点点头。鬼久和舅舅学艺许多年,早已达成默契,舅舅在写字时一定在分心考虑事情,而舅舅对鬼久点头则表明有了眉目。考虑周围可能有人监视,鬼久没有急于问舅舅缘由。

    第二天出殡,舅舅把一只乱蹦乱叫的大公鸡提到棺材前,念叨了几句,用手在鸡身上从头到尾摸了两遍,又在翅根处点了点,双手举起公鸡放在了棺材头上,公鸡就呆呆地站在那不动了,像个雕塑。公鸡引路,尤其是这种不正常死亡的,必须要有这个仪式。按风俗来说,枉死之魂魄怨气重,入葬时就要做一些特殊法事。

    唢呐声悲悲切切,黄纸钱随风飘散,送葬的队伍在雨里缓缓前行,天空越发阴沉,昏昏暗暗。

    出灵没有采用现代汽车运送,而是雇佣了4人抬棺。舅舅说这家人死的不正常,要按着老规矩办。舅舅虽然平时性格开朗,风趣幽默,甚至和鬼久打闹时不分大小,但遇到手艺的问题时却非常的古板。舅舅说,无论有无鬼魂,祖上传下来的东西一定有其道理,不该省略的步骤绝对不能省略,这也是对死者尊重。

    4人抬棺,按规矩应该再有4人换肩,可现在却凑不上另外4个人,现在这社会,有谁愿意给人抬棺?即使价钱出的有点离谱,仓促间也找不到人。而此次出灵,中途是万万不能停下来落棺休息的。偏偏赶上下雨天,四个人已经浑身浸透。棺材头上的公鸡毛被雨水淋得七零八落,公鸡仍然呆呆的一动不动。

    火葬制度全国施行,乌鸦泡当然无从例外。不过不能例外不代表绝对不能。近来镇里不采取火葬的就有数家,民不举官不究,好多也就糊弄过去了。

    雨淅淅沥沥没有停的意思,天空反而越来越暗,4个人的脚力逐渐慢了下来。距离坟地还有将近2里的路程,对于抬棺的人,这段距离将十分艰难。队伍里虽然有几个强壮的男人,但按舅舅家书上的说法,死者里呼多人,送葬人不能抬棺。

    正当这时,抬棺人的前左棺首向后面挥了两下手。鬼久赶紧跑上前:“怎么了?”

    那人吃力地抬起头:“师傅呀,里面的仙逝多少斤呀?”

    鬼久疑惑地又问:“怎么了”

    “我们刚才起棺时就觉得这棺材特别沉,里面是不是个胖子?”

    鬼久心里一惊,舅舅开光封棺时自己就在旁边,明明里面是个干巴的小老头。

    鬼久迟疑地张了张嘴,愣是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京都一行,鬼久学会了审时度势和三思:“额,是稍稍有点胖”

    鬼久对那个人撒了个谎,反正四个请来的抬棺人按此次规矩不能看死者身的,也不能和送葬的人说话。

    鬼久回身来到舅舅身边:“舅舅,这棺材有问题!”

    舅舅面无表情:“小久,我开光时就发现不对了”

    “你是说那个瘦老头犯了什么传说中的千斤赘?所以这么重”鬼久若有所思地说。

    舅舅摇摇头,凑近鬼久耳朵:“死者下面有东西,死者距离棺底的距离明显高出30多公分”

    鬼久恍然大悟:“陪葬品!”

    舅舅又摇摇头,声音压得鬼久几乎听不到:“死者下面还有一个人”

    “什么!”鬼久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舅舅不动声色地用眼光制止了鬼久的惊讶。示意鬼久装作若无其事。鬼久手心里不自觉地渗出了冷汗,看棺材的眼神隐隐流露出内心的恐惧。鬼久的眼神随着棺材左右地摇晃着,看着他们越发吃力的步伐,真担心抬棺人任何一个出现意外滑倒摔破棺材。怕,是因为鬼久没有想好如何对付棺材里的诡异,因为鬼久根本不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鬼久又望向舅舅,这时却看不太清楚他的表情,因为满天的阴云已经弥漫了地面,整个送葬队伍被阴云包裹着,*,阴冷冷的。

    突然棺材后面右边的抬棺人一沉,棺材猛地向这面倾斜下来。鬼久条件反射,一个剑步冲了过去,双手一下抱住下沉的杠子,用吃奶的劲撑住,这时那个人已经稳住身体,两人合力把杠子抬到鬼久的肩头。还好行进的非常缓慢,其他三个人及时停下来。

    “我脚崴了”抬官人哎呀咧嘴。

    难道鬼久今天要充当抬棺人!鬼久用左手摸了一下脸上的雨水,费劲地扭头看舅舅。舅舅这时已经来到鬼久的身边,拍了拍鬼久的肩膀,点点头,证实了鬼久的想法。棺材触手可及,里面凶险不明,鬼久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大师,给我给我”刘念祖不知从队伍里哪处钻了过来,怎么之前鬼久没注意到他哪去了。

    刘念祖不由分说把鬼久换了下来,眼神里竟然有种兴奋,鬼久真不明白他的兴奋来源,抬棺材也兴奋?这人活得也太乐观了吧!鬼久趁机退到舅舅身边,打算和舅舅商量一下接下来怎么行动。舅舅拧了拧搭在肩头的手巾,擦了把脸。这时鬼久才突然意识到整个送葬队伍没有一个人打伞。鬼久之前就觉得今天有点怪怪的,只顾想着棺材里有问题,竟然没有注意这茬,就连自己被淋得浑身湿透都没反应过来。

    “舅舅,怎么没人打伞?”鬼久实在憋不住了,还是小声问了舅舅。

    “是我不让大家打伞的”舅舅低声说。

    鬼久还要问为什么,这时舅舅摆了摆手,接着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鬼久把溜到嘴边的话有咽了回去。看舅舅谨慎的表情,一定事关重大。

    雨下得淅淅沥沥,鬼久只觉得自己连五脏六腑都被渗透了。送葬的队伍甚至让鬼久想起早年亲手为人*办的阴婚,那半夜子时的迎娶尸体队伍和此时的情景极其相似。前面的棺材在鬼久眼前晃动着,竟然如此眼熟,鬼久发觉自己的脚步有点机械,眼睛逐渐模糊,棺材逐渐缩小,鬼久伸出手,托起棺材,用指甲撬起棺材盖:三个人正在里面,一人端着一碗米饭,默无声息地吃着。

    鬼久把棺材托到眼前,三个人慢慢抬起头,把碗举给鬼久,米饭夸张的成馒头形,上面散落着纸灰,鬼久惊得张大了嘴巴,竟然是死人用的倒头饭!再看那三个人,一个是昨天的死者,一个是死者的哥哥张老哥,另一个竟然是鬼久自己……

    鬼久感到一阵酸麻,接着是刺痛。

    舅舅正半拖半拉着鬼久的手臂:“别出声,我刚才给你耳后风池穴下了银针,你今天风寒外邪入里,产生暂时性头晕症状”

    鬼久对舅舅的说法抱着怀疑的态度,因为这种感觉太熟悉了,在京都长城看到大客车时,在初见采薇时,在蛇洞时,在长城坠落时……对了,这熟悉的感觉不就是小时候在坟洞里恐惧的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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