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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土豪-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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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厥獾耐伟摺
白名鹤曾经看过一个史实文献,中国辫子朝后期,大约(1878年)的时候,有欧洲学者对倭岛作过调查。倭岛成年男子的身高一般在1公尺55公厘左右,成年女子身高150公厘左右。
再加上古代日本人普遍营养不足,所以就非常矮啦!
大明的殿前卫士,都是精锐之中挑精锐,身高一米八以上不算什么少见。
通晓汉语的倭国使者,念了一大堆,无非就是说,本国的一个船队被攻击,将军大人的堂兄被杀,堂妹被俘,请大明皇帝严厉的惩罚凶手。
“白名鹤!”朱祁钰冷冷的念了一个名字。
白名鹤这才慢吞吞的出例,站在倭人使者旁边。身高的差异,让倭人有一种小小的压力。
白名鹤怎么说,也是好吃好喝长大的,不算高。一米七九点五,还不足一米八呢。比起殿前卫士,还是有差距的。
“万岁,臣在!”
“倭国弹劾你滥杀,你自己解释吧!”朱祁钰很不客气的说着。
白名鹤摸了摸下巴:“臣不解,倭国有弹劾臣吗?”
朱祁钰其实很想笑,可他是皇帝,这必须在忍住。倒是蔡公公很识趣:“这两位,就是弹劾你的人,倭国作为大明属国,倭王的使者自然有弹劾你的权力!”
“拿国书来看看!”白名鹤一伸手,只是懒洋洋的伸着手。
朝上的各位大臣只是当乐子看,白名鹤别说与倭国交恶,就是白名鹤杀了倭王与他们也没有半点关系,只是几位清流大臣看不习惯白名鹤这傲慢的作派,如果不是有胡濙压着,怕早就跳出来斥责白名鹤了。
倭国使者无奈,只好将国书交在白名鹤手上。
白名鹤随便的翻看了一下,向朱祁钰施礼:“万岁,这不是国书。这不知道是什么小人物写的东西,竟然说是国书。臣要弹劾禁军卫士检查不严之罪,竟然这种下等人进了我大明太和殿!”
“我家将军是足利义政将军!”倭人使节怒号着。
“足利义政是什么东西,他只是倭王的一个臣子。他敢说自立为倭王,并且得到我大明的承认,才有资格在这里弹劾于本官,一个倭王的臣子竟然敢说所写的国书,那么倭王的奏本算什么,臣请礼部给这无知小人物,上上课!”
白名鹤你真的很无赖呀!满朝文武几乎都是同一个心思,不过大半人表示喜欢这无耻。
倭人使者却完全蒙了,他脑海之中纠结的是将军、天皇。那怕将军是倭国实际的掌权者,可也不敢说一句,不尊天皇。可这国书为什么不是天皇的印章呢?
在这个时代,倭国还是受着中原儒家、道家、佛家等思想的影响,知道礼仪尊卑。
也知道,大明这样的国家,讲的就是正统,讲的就是身份,讲的就是仪制。
ps:说到炒钢法,历史上是真实的,但……
另一个真实就是,这几种方法原本没有重和,我只是挑其精化,将其组合成了一个真正的柳炒钢。
第163节那就臣对臣吧
倭人使者蒙了。
可大明的官员却没有蒙,大明的文官部分,真的是读书极多的。
特别是有身份的高官,他们很清楚的记得,曾经大明搞不清这个将军与什么天皇的关系。在成祖的年代,足利第四代将军就派出使者。以以“日本国世子源义持”的名义,遣使向明朝报告父丧;明成祖派中官周全前往吊唁,并册封义持为“日本国王”。
所以,这使者的国书,就是真的国书,至少是大明承认的国书。
但是,现在是大殿之上,白名鹤就算是个混蛋,也是大明正经的七品官。大明还没有象辫子朝那样,满朝堂全是卖沟子货,在对外方面他们是一致对外的,要处罚白名鹤,也等先收拾了倭人再说。
胡濙这个时候突然有了反应,打出手势,无论如何支持白名鹤。
不仅仅是胡濙,就是陈循、高谷也纷纷表示,此时无条件支持白名鹤。
问理由?
这三个人年龄不小了,他们却还记得,在三十九年前。那个时候他们初入官场,最年轻的高谷刚刚才中了进士,最年长的胡濙却已经是礼部正五品的年轻高官了。
就在三十九年前,足利义持送了国书,断更与大明的来往。给大明解释则是“本国开辟以来,百事皆听诸神”、“灵神托人谓曰:我国自古不向外国称臣”,并且声称要改变义满的外交政策,“今后无受外国使命,因垂戒子孙,固守勿坠”
这已经让大明感觉脸上无光了。
可还有更可恨的:足利义持断绝了对大明白的称臣后,对骚扰明朝海岸的倭寇持纵容态度,对明朝要求取缔倭寇的要求置之不理。
所以。这一次的国书,也只是按对等的国与国之间的国书送来的。
断归断,大明却有十五不征国之备案,其中就有倭国。在大明眼下的文献记录中,倭国还是从属国,臣属国。
“嘿。矮子!”白名鹤开口了。
那倭人使者带着一种戒备的眼神看着白名鹤,却没有出声。
“矮子,大明海边的百姓死了不少,是你们倭岛的流寇干的。这件事情你们给一个交待吗?”白名鹤恶狠狠的问着。
倭人两个使节快速的用倭语交谈着。
礼部有懂倭语的,也小声的给胡濙翻译着,陈循也随后几步,在听着。
“大人,倭人商量,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他们在考虑。是赔钱,还是推拖。”
“如果他们选赔钱,无非就是想在白名鹤杀了他们那些人的情况下,讨一个好价钱。要是推拖的话,白名鹤就敢说,既然你们倭岛不管你们国家的人杀了我大明的人,那么。我们大明也不会管大明杀倭岛的人。”
陈循在旁边,看似随意的说了两句。
胡濙听到点了点头:“但此事。老夫的意思是。要给倭人一个教训,最好让他们臣服!”
“不可能。”陈循直接就否定了这个说法。
胡濙不解。陈循继续说道:“先不说倭人会不会臣服,就是白名鹤也不会让他们臣服。老夫看得出来,白名鹤已经在磨刀了。上次他杀了许多倭人,得到了巨大的财富。这一次,他不用自己动手,只要指个方向。想杀倭人的排着队呢!”
胡濙想到了,白名鹤的英雄帖,这些人绝对是一等一的杀手。
“那么,让白名鹤去闹一闹?”胡濙问陈循。
胡濙心说,白名鹤你就去闹吧。别来京城闹事。让老夫也好好的把京城里那些贪婪的清流好好收拾一下。
得到陈循的认同,胡濙决定再帮白名鹤一次。
当下,有一个官员就出例:“万岁,臣以为倭寇横行,是倭国之错。这件事情大明自然要为大明子民讨个公道。”
“臣附仪!”好几个官员出来。
紧接着,于谦也让自己的人表示一下支持。就是高谷也不想被人看冷眼,也安排了两个人出来,为大明的百姓讨一些公道。
倭国使者终于出汗了,大明朝堂之上过半官员的态度,这可以说代表着大明的态度。
赶紧跪伏于地:“尊贵的大明皇帝,流寇作乱我倭岛也深受其害。外官代表我家将军恳求大明皇帝,这个流寇也是我大和国的罪人,请大明将其捉拿,让我们带回来严刑以正国法,外臣谢大明皇帝天恩!”
厉害呀,好一招四两拨千斤之术。
“万岁!”白名鹤声音极大,一下就让整个大殿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无一例外的都认为,白名鹤要下狠手了。可白名鹤却说道:“万岁,臣以为。这矮子就是一个什么将军的使者,他还没有资格面君,既然代表的不是倭王,那就是倭国臣子的使者,臣启万岁,交由臣来应付就是了,不必要耽误万岁与众位大人的时间。至于说勘合,几百石黄金臣的合浦还是拿得出的,也交给臣好了。”
“臣以为,白大人所奏有理。白大人身在广东,与倭岛海路相通。只须派一人监督此事进展即可。”胡濙心说,监督都是一个笑话,估计也是兴安派人,结果只是白名鹤多了把刀!
倭人要的是就是勘合。勘合是什么,在大明这个时候,还是一种贡品类贸易。
倭人的目的就是勘合,将军的堂兄反正已经死了,能讨点好处也行。
至于说将军的堂妹嘛,一个女人罢了,在倭人心中就是一件贵重一点货物罢了。
听到勘合,那倭人使者赶紧问道:“不知道这位大人,可给我倭国几份勘合?”
“勘合是什么?无所谓了。”白名鹤摆一摆手:“本大人是很大方的人,百八十份的小意思。你们赶紧走,这太和殿是我大明议事的地方,要谈什么去本官府上吧!”
倭人听的傻了,上一次勘合,只有三份。
一份就是一船。这个年轻的官员真的是不学无术,开口就是百八十份。倭人使者赶紧就跪下了,冲着大明皇帝朱祁钰只是磕头:“尊贵的大明皇帝,敢问这位大人所说的可当真?”
“混帐!”一个武官在于谦的示意之下冲了出来:“你竟然敢质疑我大明的诚信,你想死吗?”说罢,那巨手就要过来抓那倭人使者。
朱祁钰这才轻轻一摆手:“退下。”然后说道:“倭使退下吧,白名鹤既然代表朕处理此事,他说的话就代表朕的意思”
“倭使退……”蔡公公高呼一声。
陈循与胡濙相互看着,都忍不住笑了,然后看看于谦,三个人都笑了。
白名鹤是什么人,说他饱读诗书可能这三人不太信,但博览群书绝对是真话。白名鹤读书之多,怎么可能不知道勘合代表着什么。白名鹤这番态度只能是一个结果,那就是,白名鹤是铁了心要坑倭人了。
坑倭人,是大明这些老臣子都非常乐意看到的。
三十九年前,许多老臣子还忘记不了那一幕呀。
看着倭国使者退下了,白名鹤这才跪倒:“万岁,臣代暹罗国递上国书一份,贡品礼单一份。许多贡品就是臣带来的,已经交于内库。”
蔡公公接过那国书,看上面的花纹就可以肯定,这不是大明的产物。
白名鹤代暹罗递上国书,可他却没有资格去念。这个国书,是暹罗文与汉语两种文本的,礼部有懂暹罗文的人,他按暹罗文来念,这是对暹罗的尊重。另一位以汉话来念,方便大明的臣子可以听懂。
国书上写着,自大明先祖之后,暹罗已经有三十二年没有听到过大明的聆讯。就象是孩子三十二年没有听到过长辈的教导一样,现任暹罗王虽然自称为暹罗王,却因为手中没有大明的册封金卷,每天吃不下,睡不安稳。
后倭人仗着刀兵锋利,强要暹罗称臣纳贡,更让小王深为惶恐。
不是害怕倭人的刀兵,只怕作晚辈的对不起大明这个长辈,只可惜,长辈太遥远,这个晚辈只有日日苦盼,夜夜苦思。
终于,在倭人猖狂之时,大明天兵神降。
当看到大明的旗帜,就如同漆黑的深夜突然间黎明来到,暹罗的黑暗被光明所照耀。暹罗就象是游子找到了家乡,更象是一个孤独的孩子见到了思念已久的亲人。
……。
这才念到一半,这位礼部的官员已经是泣不成声,好感人的国书呀。
比起倭人的恶毒,这暹罗是多么好的国家呀。
两相一比较,高下立分,就是朱祁钰都不由的动容了几份,这样的属国,才是好属国。
有些人也在动心思,白名鹤回到京城已经二十天了,为什么现在才拿出来,白名鹤这是动的什么心思。
可无论什么心思,在这份把许多老臣子感动到眼泪哗哗的国书面前,一切都不重要了。
“白名鹤,朕问你。暹罗想要什么?”
“回万岁,暹罗只求一个正统的册封。暹罗王说过,没有大明的册封,他这个王就名不正言不顺。所以,除了册封并不他求。但臣观察,暹罗需要帮助!”
ps:手指好多了,就是伤的位置讨厌,在中指关节处,打弯困难,影响了码字速度。
谢谢大伙的关心。
第164节都心满意足
暹罗需要帮助,难道这就是要提条件了吗。
白名鹤继续上奏:“万岁,暹罗受到了攻击。眼下原高棉,虽然这些年王国落没,可曾经强大的国家为了再现辉煌,必然有一些极端的手段。这高棉是敌视大明的,他们的王对百姓的教育就是,大明是一个肥羊,要向倭人学习,从大明人手中抢到财富。臣以为,高棉王其心当诛!”
“当诛!”朱祁钰一巴掌就拍在御案上。
“万岁,另一个敌人就是安南,安南正在屯兵准备南下。首当其冲的,暹罗的盟国南掌王国。南掌王原本也想进诏书,可惜他派出的信使被安南的刺客杀害。臣由于急着进京,没办法等下一批信使了。”
朱祁钰心说,白名鹤现在要参与到属国的纷争之中,未必是件好事。
于谦这时出来问道:“白大人,你想怎么帮暹罗王?”
安南是从大明分裂出去的,这一点身为军人没有一个不感觉到耻辱的,所以于谦这一开口,几乎得到了绝大多数将军的支持。
“暹罗王并没有提出什么要求,只是求一个册封的金卷。下官以为,兵部换装下来的陈旧兵器,是否可以给他们一些,总不能让暹罗的士兵拿着木棒上战场。真的要这样,臣就怕寒了属国的心。”
只是要一些陈旧的兵器,这个要求也太小了吧。
白名鹤的大米是从暹罗运回来的,沉香也是,许多香料都是。
官员们相信,这其中肯定有很大一部分是暹罗的贡品。
“臣以为,应赏赐禁军鳞甲及全套军备。再赐大明精锐铁器五千,其余的就按白大人的意思。给一些陈旧兵器。如果没有赏赐,我大明宗主上国的脸面何在,难道上国也在粘属国小邦一些财货上的便宜吗?”
胡濙也不知道是支持白名鹤,还是本身支持这件事情。
总之,胡濙提出精兵五千,那就是刀、盾、弓、箭、匕五样。除了箭四十以外,其余都是一。
“再赐些酒器、礼器、宫内首饰若干,礼部列出清单吧。三天后白名鹤离京!”朱祁钰连时间都给算上了。“相关支出,内库折银。”朱祁钰是打算这份礼单由他给支付了,这暹罗能给安南一些麻烦,这些东西就是值当的。
大明经历了也先强行索要回赏,然后因为赏赐过少而发动战争。
可怕的土木堡之变,不是这一两年时间就能让大明百官从阴影之中走出去的。暹罗那诚恳的,声色并茂的国书。让大明文官心中那已经沉在深处的骄傲感又一次浮现了出来,如果体现大国风采,成为了讨论的重点。
而就在这个时候,胡濙却出例。
“万岁,不如委合浦知县白名鹤一个大使。赴暹罗赐金册,展示我大明国威!”
胡濙这句话,让原本如菜市场一样的大殿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朱祁钰心中笑了笑,胡濙不愧是四朝老臣呀。果真是心思机敏。而且看问题是比这个年轻的臣子要看得远。
当下,朱祁钰站了起来:“准。拟旨!”金英正好就在殿上,作为司礼监大太监,与领着礼部侍郎衔的鸿胪寺卿一起来草拟圣旨与国书。
杨宁正好借这个机会对胡濙说道:“您高明,许多人眼睛都绿了,怕是都盯着这个使节的位置,象暹罗这样的地方。必是肥差!只是他们却不知道,这一次能否活着回答,也是未知之数!”
“海难、还是兵灾,或者是乱匪?”胡濙的话更象是嘲笑。
胡濙与杨宁都明白一个事实,白名鹤虽然只是一个七品县令。可也不是谁能够在他的地盘乱伸手的。而且这一次,根本就不用白名鹤有反应,仅是广东都司衙门,就能逼死几个狂妄的。
杨宁虽然与胡濙想到一起了,可还是有一点他不明白。
靠近了胡濙一次:“老师您说,那国书?”
“好,能看到这一点,老夫欣慰。那国书必然是白名鹤所写,暹罗抄了一份罢了。白名鹤暗中许下了什么,这就不是外人所知。知道的人,广东都司都未必知道。看万岁的反应,估计万岁心中清楚,只是明面上没有说出来。”
“要真是如此,就是万岁也不会允许有人插手了?”杨宁追问道。
“想一想几百石金子,你认为万岁会让人插手吗?”胡濙反问了一句。然后又说道:“当然,过上几年或许能插手,万岁把暹罗训服之后,白名鹤这个打手心黑手辣,敢不上报,就私下杀了几千倭人,你我都不敢下这狠手!”
胡濙说的是实情,倭国是外邦,这杀的几千人按照流传出来的话说,可不全是倭国流寇,其中还有一些是商人,还有一些是商人的护卫。
这杀平民的事情,清流干不出。
这杀外邦小民的事情,身为大明重臣,也不敢干。流言可以杀人呀。
杨宁默默的点了点头,暹罗这边要想伸手,估计需要白名鹤点头,万岁身在京城,白名鹤在广东,这其中的细节肯定只有白名鹤一个人心里清楚,就是东厂兴安都不一定知道,所以暂时还是观望的好。
胡濙猜对了一半。
这暹罗国书是出自白名鹤的手笔,但却不是白名鹤写的。而是白名鹤手下那四个举花了两天两夜时间,一个字一个字的推敲,这才完成了这份稿子。
白名鹤一直站在殿中,谁也没有看,也没有与任何人有过眼神上的交流,只是微微的低着头,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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