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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土豪-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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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完,只报一个钱数。白名鹤点了点头算认可,这就拿着东西走了。

首饰铺子绝对不相信白名鹤会差了这点小钱,只当明天请大掌柜上白府去拜访就是了,几件首饰能当成礼物更好,说不定还能从白名鹤买到一些少见的宝石呢。

几件首饰。几件算不上珍贵,甚至可说很便宜,但又非常特别的首饰。

一件是梅花钗,一件是荷花钗。然后是一个展鹤胸针。以及一个双鱼胸针。

买首饰,送几件首饰,突然送首饰让人感觉很古怪,这件事情上白名鹤没有作错什么,反倒是很深的感动了清荷。

白名鹤也不说话,拿起桌上用于裁纸的小刀就割下了自己一缕头发。然后刺破手指将自己的血滴在头发上。清荷靠过来,白名鹤却很凶:“不许动,也不许说话!”看白名鹤那凶样,清荷当真不敢动了。

被白名鹤也割下了一缕头发,然后用发钗刺破了清荷的耳朵,将血滴在头发上。

白名鹤转过身,在华梅身上也作了同样的事情。

白名鹤与清荷的头发,也有两个人各自的一滴血,被白名鹤缠在一起。然后塞进了那只白鹤胸针空空的腹部之中,再将其封住。别在清荷的胸口上。

然后是华梅,白名鹤与李华梅的头发,还有两人各一滴血,放在那双鱼胸针的空腹之中。白名鹤给亲自戴在华梅的胸前。

作完这一切,白名鹤依然是黑着脸。一副教训人的态度:“告诉你们,你们身体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白名鹤,一根头发都算。伤到了家法从事。其他的事情不许再提,今个少爷睡书房。别烦我。”

白名鹤很凶,拉开门转身就出去了。

清荷与华梅如同石化了一样,就呆呆的站在那里。她们惊,不是因为白名鹤的凶,而是因为那一缕头发。她们本就是贱籍,可白名鹤却是官呀。

孝之始: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如果随便损毁就是对父母的不孝。在大明以孝治天下的社会道德面上,白名鹤自损身体,却为了两个低贱的妾。

如果这事情传出去,怕是白名鹤会被言官弹劾的奏本压死。

华梅激动的就想大叫,却被清荷死死的捂住住。绝对不能传出去,绝对!

白名鹤虽然是黑着脸,一脸很生气的样子,可这份心意绝对不是语言来形容的,在清荷心中相比起自己的情疤明志,白名鹤这断发,滴血。比她所作的重百倍,这份心意只能默默的收下,粉身碎骨为报。

白名鹤回到书房,他没把这事情当回事。

后世的现代,难道还不理发了。再说了刺破手指更不是什么事,验血的时候刺和这个差不多,想来清荷就是要一个承诺,自己给了就是了。别折磨自己就是好事,这会回书房睡,就是告诉清荷。

我白名鹤很生气,你不要伤害自己的身体,否则我生气。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次日是中朝会,这一次白名鹤是需要参加的。不但要准备一下自己的发言稿,还要有一个很好的休息。

次日,大约就是后世清晨四点左右。

因为白名鹤距离宫门近,所以可以晚出发一会。清荷早早就起来,为白名鹤准备作着上朝前的准备工作,见到白名鹤,却是一脸的绯红。

“傻丫头!”白名鹤这语气,就象是比清荷大好多一样。

事实上,白名鹤的心理年龄就是比清荷大,而且经历的也足够复杂了。

出门前,白名鹤轻轻的将清荷揽了一下:“我去上朝了。”

清荷微微施了一礼,目送着白名鹤的轿子远去。

皇宫,太和殿。

今天说是中朝会,可来的人却不少,因为今天是递从政纲要的日子,递上纲要的人就代表着自己要一争某个职务了。

天色已经大亮,白名鹤靠着大殿角落的柱子上,半眯着眼睛听着每一个念着自己从政纲要的人。这会是许贵在念,他的纲要其实是白名鹤给定的主线,然后由商辂选的几个人给他补充,加料写出来的。

从政纲要,在这个大殿上,没有一个人是完全靠自己写的。

能这里念从政纲要的,至少也是从三品的大员,不说身边有一些幕僚,就是交好的官员也有不少,这从政纲要很显然关系自己能否得到这个位置。

前些天,白名鹤主持的那次新进士的评测,就已经证明了谁满嘴胡说,讲空话。肯定是一个低分,这是实实在的凭本事,来讲自己作到那个位置上能作什么,可以达到什么程度,所以这拼的真本事。

白名鹤听得出,许贵把自己所写的其中一部分减弱了。

就是在对付草原上的游骑一项,自己说是猎,而许贵的内容写的以防为主,再加上足够的情报,有机会就设下圈套。听起来倒是比自己说的更实在,只是不知道朝堂之上的各位官员们怎么看此事。

这时,于谦将手中的桂板从左手交到了右手。

一个十分不起眼的小动作,可以说并没有任何的让人感觉有什么含意的动作。对于知道的人而言,这是一个非常明显的暗示。

“万岁!”督察院一位副督御史站了出来:“臣许大人的计划,有几处不解。”

督察院是胡濙的人,这感觉就象是来找麻烦的。

朱祁钰正听着高兴,这样的报告对自己作这个官的想法与计划,都事先说出来。确实是不错的,听到有人出来,很随意的挥了挥手:“准你问话!”

左副督御史向朱祁钰一礼,又向许贵一礼,许贵回礼,这是官场上正常的礼貌。

“许大人,你刚才提到增设小规模马场,那么这一笔支出。你假如作为一镇总督,将如何支付,如若有困难需要户部多少银两作为补贴?”

“万岁,各位大人!”许贵环首,向周围的人都施了一礼。

“我许贵是个粗人,除了忠心耿耿之外,带兵打仗有几分才能。可这经营之事,我却不足。但为官者,为将者,用人之才不能少。根据我几位部下,幕僚的测算。养马三百匹的马场,可产出大马粪,每年肥田一千亩。军田考虑多种高粱,本官求得一高明的法子,可让高粱的杆,叶,成为非常好的冬储青料,足以保证马匹冬天还有青料食用。如果不养马,这些青料就只有放干,然后一把火烧掉了。”

许贵自然是有准备的,这出来提问的,问题都是示先准备好的。

许贵将这个养马、青料,再多养几十头猪等,又拿出一份详细的报告书。朱祁钰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这东西就算不是出自白名鹤之手,也是白名鹤在背后出力的。

这样的报告书就是白名鹤的风格。

一个详细的产业链,可以增加收入,并且还可以养活了这些马。

光是马粪的用处,就写了四大张。

“许卿看来是下了功夫的,这份文章写的极好。想法也是极好的,只是在实施上。你如何作好?”朱祁钰这个问题,就不是事先商量过的,他是真正作为一个皇帝,在关心他的江山,既然你有计划,那就要考你的实施了。

许贵也是作将军的人,多少也懂一些管理之道。

再加上,这几天被于谦、商辂就各种军政之道训练过,思考片刻之后,倒也能够回答得上来,而且答得还算不错。

以一个武将来说,这样的水平已经值得称赞了。

最精彩的,就是许贵最后一句:“万岁,各位臣工。我许贵只是一个武将,我管的军营之事。我能力有限,但我许贵相信朝廷会有一个能干的巡抚,我许贵愿于这位新任的巡抚大人尽心合作,正所谓,文武齐心,当大治一镇之地!”

朱祁钰差一点就一个好字叫出来,许贵这话说到真不错。

第154节论政【第一更】

许贵的从政纲要作的不错,而他的临场回答也很不错。

有人欢喜有人愁。

石亨就是愁的那一类。

他作的从政纲要,却没有想到会有这临场提问的环节,这要是被问住了,难保分数就会低很多,而且他对京杭大运河并没有一个非常深入的研究。

朝堂之上,唇枪舌战,拼的真本事。白名鹤只是旁听着,他没有发言的资格,甚至没有提问的资格。他只能躲在角落里默默的听着,作为一个旁观者去体会这个时代,官场上的智慧,如何作官的学问。

此时,在白府。

万雪儿早早就出了门,很是关切的来到了白府。不为别的,就因为清荷的香是找她帮助给制作出来的,万雪儿自然要过来关心一下清荷。

不仅仅是要听一听清荷讲烧情疤的过程,更主要的是要亲自帮清荷上药。让那个疤痕变的好看些。

进了府,清荷看到万雪儿,整个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万雪儿关切的拉着清荷的手:“是不是昨夜白公子公事太忙,或者是你临场有些紧张了。”

烧情疤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按后世的时间计算,一盘香放在身上,慢慢的烧完至少要十几分钟。想一想,被火连续烧上十几分钟,这比起东厂那烙铁一瞬间按上去,还更加的痛苦,因为需要不断的忍耐着,而且还不能乱动。

这种痛苦,许多女人都会为之胆寒。

可更多的女子,却不得不忍耐。还有象清荷这样,为了自己一生的幸福,愿意不顾一切的去忍耐着极大的痛苦。

进了房,清荷几番犹豫。却不知道如何回答。

倒是万雪儿闻到着屋内的味道:“这不是那香点燃的味道,倒是你忘记把盒子盖好,要是受了潮可就不好了,到时候受的苦也多些,受了潮的香却是不如干的时候燃的快!”

清荷微微的叹了一口气,拿出了自己又从地上收集起来。被踩的粉碎的香渣来。

“这,这是为何?”万雪儿不解。

“谢谢姐姐关心,此事莫要再提及……”没等清荷说完,万雪儿就抢着说道:“为何,那白名鹤不象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难道你就不值得当宠爱吗?或者说,这其中还有什么变故不成。”很明显,万雪儿有一些激动了。

万雪儿平时性格当真如雪一样,安静。淡雅。

可此时,却象是有人伤害了她自己一样,变成激动了起来,说话的语气也急了很多。

“不,不是!”清荷真不知道如何解释了。

万雪握着清荷的手:“那是为何?你不说,总是让我心中焦急,我已经是残命。能看到妹妹有一个好归宿,总是一件让人欣慰的事情。”

残命。说的很凄惨。却也是事实,其中的秘密知道的不多。清荷却是其中之一。

万雪儿也是罪臣之女,最早入教司坊,当时还没有细分行院与青院,所以当时的女孩子无一例外的被灌了药,用现在的话说就是绝育,绝对不会怀孕的一种可怕的药。为了容貌。为了让万雪儿红,后来万雪儿用的铅已经不少,这也是她皮肤白的原因。

更是万雪儿对白名鹤有好感的原因,因为白名鹤提到了铅中毒之说。

这还不是最惨的,因为万雪儿红了。东厂看中了她的名声,为了生存,也为了不成为玩具,她成为了东厂的密探。

却又因为她是女子,所以在最初的时候,她定期服用东厂的毒药,也定期服用解药。

眼下虽然没有再服毒了,可身体毕竟留下的一些残毒。

雪美人,身上白洁的皮肤,在许多人看来是一种另类的美丽。也只有少数人才知道,这一切都是万雪儿悲惨的证据。

正因为万雪儿知道自己的惨,才会帮着还没有受到伤害的清荷入了白名鹤的门。

听到残命一词,清荷那里还能隐瞒,只好搬出了一个铁盒,打开上面的机关锁之后,拿出一个锦盒,铁盒内还套着一个小铁盒,里面是一只鹤形胸针。

“这是?”万雪儿不明白,清荷为何收藏了这个不怎么珍贵的首饰。

“这鹤心中原本是空的。不过妹妹要求姐姐发现毒誓,否则怎么也不会说出这个秘密的。死也不会!还有,这誓言再要加一句,姐姐不许对我家少爷下手,别人不怕,雪儿姐姐是京城花魁之首,试问谁能挡得住姐姐倾城一笑!”

万雪儿不是不会笑,而是不愿意笑,为什么要对人流露笑脸了。

可她却对白名鹤笑了,这个看到清荷的眼中。

“原谅妹妹的自私,姐姐要什么都行,纵然将少爷赏赐的所有的珍宝全部拿走都好,唯独少爷不能分给姐姐一分!”清荷很为难的说了这番话。

万雪儿轻轻的摇了摇头,心说清荷真傻,抓得过紧会伤到自己的。

万雪儿还是发下毒誓,为清荷保守秘密,而且不会去对白名鹤下手,否则万箭穿心而死。

清荷这才打开了那只鹤的机关。万雪儿看得清楚,里面是头发,却是有粗有细,那机关的小门上,明显就是淡淡的血迹。

“这是?”万雪儿看得出,这绝对是两个人的头发,而且是一男一女的。

“我家少爷的头发,还有清荷我自己的。少爷订制了这个首饰,割断自己的头发,还有我的一缕。滴上了自己的血,又再我耳上取血。然后绑在一起放入这原本无心的鹤心之中,清荷不需要情疤!”

清荷说出来,却是一心的轻松。

“少爷说,我身上所有的一切都属于他,一根毛发都不能随便伤到。说我是人,不是一件物品。我心中欢喜,却又怕,怕夫人知道这些事情之后会不高兴。可又想,少爷对我一个妾室尚如此,对夫人会更好。”

打开话头的清荷讲心中原本不能说的都讲了。

“我清荷只是有些艳名。可夫人却是名满涿州的女先生,虽然年龄比我小。但下泉村出的两个秀才却不敢忘师,至今蒙学之师的名字,都是下泉女先生。夫人之名,才是真正的名,比我清荷这种虚名,更盛万倍!”

清荷越说越是轻松。

万雪儿却不轻松,心如电击。白名鹤竟然为清荷作到这种程序,什么情疤都是欺负女人的东西,可明知道是欺负,也要受着。

白名鹤是真男人,万雪儿那冰封以及的心瞬间被融化了。

颤抖着摸了一下那只鹤形胸针,万雪儿很想说,如果自己有这么一个,那怕明天就死掉,今夜也会笑着。

不过,万雪儿还是很快恢复了平静:“妹妹要收好此物,此物比命珍贵!”

清荷自然是知道的,再次用锦布将这只鹤形胸针小心翼翼的包起来后,装进锦盒,再套上大铁盒,然后是铁盒,再挂上机关锁。

万雪儿努力让自己保持着平静,陪着清荷聊着天。

一直到清荷对万雪儿说:“姐姐,少爷怕是要快要下朝回来了,我要去厨房看看。虽说厨房的人也很认真,可总要自己看过才安心。”

“妹妹去忙,姐姐这就回去了。”

“姐姐,那件事……”清荷很想说,自己逼着万雪儿发下毒誓也不得已。万雪儿反倒劝慰了清荷几句,表示了自己对清荷的理解。

送万雪儿出门,清荷赶紧就往厨房去了。

坐上马车的万雪儿脸色如往常一样的冰冷,语气却变得更冷,对自己的贴身丫环说道:“去请莫愁,就说我手中有一份白名鹤的话本,以及配上的词曲。她想要的话,今天下午就过来见我。”

“小姐,何苦便宜了她,咱们楼内唱功的姐妹不少!”万雪儿的侍女十分不解。

“叫她来,头一次出演她必须在咱们飘雪楼。其余的你别多嘴,赶紧去!”

小丫环吐了吐舌头,提着裙子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白名鹤不知道自己府中发生了这个小小的插曲,说实话,以现代人的道德观念,白名鹤所作的真的不是什么大事。说的难听一些,现代人或许还会有人用这个法子骗人呢。

白名鹤就算知道,估计也没有心思去考虑。

此时,朝堂之上已经到了最激烈的时刻,倒数第二位与第三位,同时出场。两人有配合,也有唇枪舌战,有相互欣赏,也有相互之间的矛盾。

杨浚、李秉。一个争的宣府总督,一个争的宣府巡抚。

他们手中的从政纲要有太多重要,太多相似的相认。这一切都源有白名鹤的影响,可也有巨大的分歧,杨浚认为先重兵,护宣府安宁才可发展。李秉认为,只有发展起来,宣府有了足够的钱粮,才可以养雄兵。

他们在争,他们在论。朝堂之上也有不少人提问,插嘴,支持自己认为正确的理论。

白名鹤只有佩服,论管理一个企业,白名鹤绝对是高手。他就把合浦当企业去管了。可论管理一个地区,他别说是李秉,就是和杨浚都着巨大的差距。

最高兴的莫过于大明皇帝朱祁钰,这翻辩论让他更了解宣府,也更了解地方,还有人!

ps:周末,好困。讨厌干家务。

第155节三问石亨

杨浚、李秉都是好臣子,这是大明皇帝朱祁钰给下了定论。

终于到了石亨出场。

他的从政纲要是针对管理京杭运河的运输,保障京城的粮食局供应,以及各州府交粮的一个管理办法。

如果放在以前,他这一份绝对是漂亮的答卷,可放在眼下,有了前面许多华丽的表演之后,他纵然能和前面的人一样出色,可作为压轴的,他如果不能更出彩的话,那么同样水平的纲要,他的分数肯定低于前面的人。

石亨讲完,竟然没有一个人出来提问。

高谷的人不会提问,因为他们事先没有准备,万一问幼稚会被朝臣嘲笑。

问的厉害的,又怕石亨答不上来。

于谦、商辂、陈循、金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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