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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土豪-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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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安走了。他相信白名鹤不会再有妇人之仁,成大事者必杀伐果断!

白名鹤却傻站在书房之中。

足足过了快半个时辰,这半个时辰之中白名鹤头十分钟脑袋之中一片空白,然后接下来就是各种复杂的念头。

这一天时间,有两个人用不同的方式在告诉自己,什么才是大明的生存方式。

“来人!”白名鹤轻呼一声。

当下就有两个护卫从门外进来,伏首等待白名鹤的命令。

“请王卺大人赴晚宴……”白名鹤停顿了一下后又说道:“请胡濙、高谷、陈循、于谦、何文渊大人一同赴宴,命令厨房准备一下,本官今晚亲自下厨。”白名鹤说完,在纸上写下了要准备的材料。

一个护卫接过,另一个护卫负责关门。

正式的请柬自然有书吏去写了,白名鹤背着手盯着墙上那个‘止’字继续发呆。

ps:说个趣话,有兴趣的读者可以去搜一下,李惜儿这个名字,或许会有惊喜。

第408节谁动了小白的蛋糕

第一个赶到白府的是于谦,因为他正好要来找白名鹤。

半路上遇到了赶着给自己送请柬的人,问明了白名鹤请的其余几人,于谦倒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白名鹤这次请客倒是有些古怪。

不过,请上王巹也算是有理由的,这原本就是和当年的三杨,后来的孙太后一党不对路的人。这样的大明重臣按理说白名鹤应该主动上门拜访,而请到府中参加什么宴会却是有些失礼。

但白名鹤刚刚遇刺,有些不想离府也可以理解。

进白府,于谦的身份要么白名鹤亲自出迎,要么直接进府。根本不可能在门房等着白名鹤的回应。

白名鹤书房之中,白名鹤看到于谦到来,发了一句感慨:“树欲静而风不止!”

“纵然你现在辞官,这个字也与你无缘了!”于谦笑着回应了一句。

“于大人,正好您先来了。我打算保举即将上任的两广总督王翱大人,加一个钦差之职,代天下巡福建,当然了把两广总督改为福广总督更好。”白名鹤对于谦直接挑明了自己的意思,但也不可能完全实话实话。

对于福建的事情,东厂知道,锦衣卫现在都未必知道,因为锦衣卫因为杭贵妃自杀,杭指挥使辞官,上层还有些乱呢。

百官更是不知道了。

“理由?”于谦很直接的就问了。

“两个理由,一是福建那边账目可能有些问题,我怀疑有人瞒报了一部分收入。但此事不适合东厂介入,有些银子本身就是朝廷的,自然是朝廷的官去查实比较好。于大人您知道,福建那里差一分。就不是一个小数字。”

于谦点了点头,这个理由他不怀疑,只是白名鹤不让东厂去查账,那肯定是布政司,按察使司,这两个衙门上出了问题。让东厂去太敏感了。有独断的嫌疑。

一切都是银子闹的,这才对官场贪黩大查过,还有是人不安份。

只因为银子数量过于巨大了,轻轻摸一手就是几千两银子。

“另一个理由,王家找我提亲了。我夫人似乎应该是答应,这事情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但无论怎么说,我也要对王家有些回报的。”

什么好事,坏事。于谦在官场这么多年了。他比白名鹤更了解什么是官场。

当你一个人势力到一定高度的时候,其他人就会害怕你再结亲强强联手。可你高到无人可及的时候,你联手与不联手差别不大,无非就是有些人想上你的船。而白名鹤就属于后者,眼下大明皇帝对白名鹤的信任,已经达到了一个让人匪夷所思的程度。

甚至可以说,白名鹤就象是大明皇帝的代言人。

“也罢,此事我支持你。你也是需要有一个正经的妾室了。”于谦是真正的大明官员。他也是有妻有妾的。甚至最近也有人在找于谦,希望让于谦在京城再纳一房妾。名义上是可以有人照顾于谦的生活,可事实的情况也是有人想巴上于谦。

于谦已经有三男两女,五个孩子。

可在官属正式记载的,却只有嫡子于冕,以及眼下出生不久的长孙于允忠,其余的庶子不是受朝廷关注的。而给予一些特权的也仅仅只有于谦的正妻之子于冕一人,无论是给予了虚阶,还是国子监,也仅仅只给嫡子。

这两年,于谦其实也在改变。

在白名鹤刚刚入京的时候。于谦上朝之外许多时候都是一个老仆,一匹瘦马,然后一身便衣。他是很节俭的,可也有许多人弹劾他坏了官场规矩,没有多少人说他是谦虚清瘦。就是毛胜都劝说过于谦,要有官仪。

不说前呼后拥,至少相应的官仪应该保持。

去年开始,于谦也是依官礼出行有护卫,有从一品官的标准仪程了。

这排场摆出来,百姓认为这才是于大人应该享受的待遇,百官也和他亲近的更多了,不象以前是躲着他。

所以说,被改变的不止是白名鹤。

白名鹤的于谦聊天的时候,几位大员也到了。

于谦笑着迎上了去,拱手施礼:“王老,恭喜,恭喜了。”

王巹那里会不明白,在这个时候,这个场合恭喜自然就是他的提亲白名鹤这边答应了。他很清楚,如果白名鹤不点头,说动了关中白氏的族长都不行。

“王、白,两家本就是世交,自老夫记事起,仅共修河道就有三十一次。王、白两结亲近七十人,这也是亲上加亲。”

白家是大族,但却不是名门,至少在白名鹤作官之前不是。

只是王家并不是瞧不起白家,虽然没有上层的交流,可作为邻居级的大户,相互之间也是相处得不错,至少这几十年来两家的族人一同出外行商,也是有一点友谊的。

白名鹤一挑长衫,给王巹跪下了。

这一礼王巹有资格受,说起来白名鹤就是他的曾孙女婿了,这种级别的妾如果大夫人只是普通人家,娘家又没有什么背景的话,估计家里后院谁真正作主还未必呢。这不是男人护着就行的。

“白名鹤给太爷爷问安,请太爷爷上座!”

这礼没有错,可胡濙听着不是味,指着白名鹤:“白名鹤,我与王老同朝为官五朝,我们虽然不是同年,但无论是年龄还是入仕的时间都差不多。你还敢指着老夫叫骂,今个你也要给老夫磕个头,否则这满朝文武你找不到一个给你说媒礼的人。”

高谷还心说,这又不是正房,什么媒礼呀。

陈循却拉了高谷一把,那意思很明显,白名鹤这家伙虽然年龄小,可与胡濙也是斗智斗勇好几次,总是要让胡濙整治白名鹤一次。

谁想,白名鹤才不傻呢。

“磕头没有问题,但有两句话说到头里。”刚刚站起来的白名鹤正准备嘴硬几句,陈循与高谷打了一个眼色,两人同时出手,用手杖在白名鹤的膝盖弯那里点了一下,白名鹤没有防备,这双腿一软真的给胡濙跪下了。

胡濙开心的大笑,几个老头也是大笑不止。

这还能怎么样,连这种玩笑都开不起的话,白名鹤也不用在官场混了,无奈只有把这个头磕下去:“晚辈有请胡老为公证!”

“好,老夫应下了。”

玩笑开完,毕竟这些四个老臣子,随便一个都是白名鹤四倍的年龄呀。白名鹤也可能真的生气,就算在后世的现代,给长辈磕头也是正常的。

于谦代白名鹤把这次请大伙过来的意思说了,很直截了当。

“此事是小事,不过真的有贪黩之事,当重责!”陈循认为,刚刚官场才清查过贪黩。白名鹤当下接口说道:“怕的不是个人的贪黩,眼下还有一种新的办法,就是截留小金库,意思就是银子并非正常账面的银子,属于小账了。

小账的事情上次查贪黩并没有清除,这个历来就有。

只是福建不同于其他的地方,这里码头随便粘一点就是以万计算的银子。查是应该要查的,只是证据足够重责也无所谓。

白名鹤没有说的是,查小金库只是一个引子。

这里都是老江湖,他们懂官场的规矩,白名鹤肯定还有别的目的,但福建海贸的事情是白名鹤的地盘,有人敢随便动兵部的事情于谦也不会手软,所以无论是否猜到什么,也没有必要明着说出来。

也算给白名鹤一个面子。但……

胡濙说道:“白名鹤,今年又是科举年,朝廷事逢大难,这次万岁立朝之后的第一次科举,你总要有些表示吧。”

“童生试,所有的纸墨我来备。考场内的吃喝也由县衙来供给,不让学子们再劳神准备。乡试每个考生再加十两银子的考补,会试加一百两,殿士三甲的赏赐这是万岁的恩赐,作臣子不好僭越!”

胡濙没问题了,白名鹤这是是诚意满满。

这点银子对于白名鹤来说,九牛一毛罢了,就是用他的私财也不算什么。

何文渊也有要求,他是吏部尚书,他看到胡濙提了要求,所以他自然可以提条件,只是吏部似乎没什么地方让白名鹤出血的。

白名鹤倒是想到了名目:“咱大明的官服分为朝服、官服、常服、祭服。朝服是统制,官服只发补子与官帽,常服与祭服自备。从今年起,一年分春夏冬,初任两套,常任一套。海司出资了。”

“甚好!”吏部何文渊对白名鹤开出的条件非常的满意,这诚意实足呀。

“武官朝服一年一套,战铠由海司出了。”白名鹤也给了于谦一份,于谦只是点点头!

只能说白名鹤有份心意。因为武官们并不在乎官服,平时里武官也很少穿着官服四处走动,还是以便服为主。不过战铠却是实实在在的一份心意。

谁多谁少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面子都要给到,内阁的这边白名鹤赠送了全套南洋红木家具,翻修文华殿。总之是必须人人有份,这就是大明官场的面子。现在还了,总比欠一个人情,将来再算账好的多。

第409节大明贵族

白名鹤亲自下厨,吃的是西餐,牛排。

虽然另类,却也有新鲜。这个时代还没有干红,但西式餐酒还是有的。

宴会只是一个说辞,事情商量好了那各自去办就是了。

王巹回到府上把自己的堂侄王翱、还有堂孙王文都给请来了。王文与王翱其实只相差十岁,可辈份就是辈份。王氏虽然分支各堂数量巨大,但辈份却不会算乱的。

“白名鹤保了你福广总督之位,应了我王氏的亲事。”王巹开口说道。

他这一个堂侄是河北王氏,一个堂孙则是从安徽到河北的。这王家三代人,都是永乐年中的进士,王巹最早是在永久实,王翱在永乐十三年,王文则在永乐十九年,可说都是历经数代的老臣子了。

说是三代人,可官场上都是老江湖。

王文听到这话,第一反应就是福建那里有人动了白名鹤的摊子。所以开口说道:“这次堂叔您到福建,估计要动刀兵了。如果只是小事,以白名鹤的为人不会痛快的付出这么多。但也不是太大的事情,因为还没有大到让他亲自动手。”

“估计有些人手伸太长了。”王翱分析的结果也是这样。

“那这结亲之事,是急办还是缓办?”王翱又问道。

“这次回京,欠白名鹤的人情大了。本以为就此永不见官场,心中很是遗憾,毕竟还有许多末了之事。官位在其次,背负着贬官之名入土,怕是难安呀!”王巹说的话,另外两人都能够理解。

作官一辈子,到死还背着贬官为民的恶名。谁能甘心。

更何况,这还是受冤的。

“罢了,就为白名鹤当一次刀吧!”王翱也明白,这是王氏的诚意了。

纵然不是一堂,但天下王家是一家,各大族没有绝对利益冲突的情况下。自然是同族要齐心的。更何况白名鹤还保举王翱为两广总督,这可是真正的实权正二品。

“千之呀!介时你都督院也要加一把火!”千之是王文的字。长辈对晚辈以字来称呼很正常,如果是外人,尊称的话会称呼王文为简斋先生。这是他的号!

胡濙、高谷等人没什么太多的反应。

福建在之前也是天高皇帝远的地方,那里只要按年交上税就行了,乱子也不少,但不是闹的民怨涛天就算是好的,眼下那里工坊银子多了,码头的银子多了。商号的银子多了。这一切要有事,也是白名鹤的事情。

既然,白名鹤给了面子,那么也就还白名鹤一个面子就好。

白名鹤在府中,又吩咐东厂秘密在福建那里打探着。王翱在明,东厂在暗。任何敢于动了海贸利益的人,伸几只手出来就斩断几只手。

“大人,是杀还是押回京受审?”东厂的档头自然要把这种事情问清楚。

白名鹤心一狠:“有些就不要在路上辛苦了。”

东厂的人自然能够分清。什么样的人可以不用在路上辛苦的。

白名鹤敢杀人,这一点让东厂上下很开心。过于软弱不是东厂的风格。东厂作事,杀错了可以,但不能少杀了。威风是杀出来了,东厂两个字是用血写成的。

回到后院,白名鹤再一次进了万雪儿的屋子,白狐见到白名鹤进屋。脸上一红给逃了出去。白名鹤坐在床边:“雪儿,福建有人可能想动海上的生意,不是为银子,估计想控制一部分,我已经吩咐下去了。有些人是不应该再留了。”

万雪儿浅浅一笑:“你再没有其他要对我说的吗?”

“你想问的,我不会回答。不过我可以回答你,我同意纳妾了。”

“我的人,我的命都是你的。”万雪补充了一句,女人都是非常好奇的,秘密总是诱人。

“五十年,你我在一起五十年,我一定回答你。现在绝对不可能,你也别想了。”

万雪儿拉着白名鹤的手:“我不问,你听我安排好吗?”万雪儿原本还想说,白名鹤曾经在下泉村失忆过,还有那面铜镜的神奇等等,万雪儿对白名鹤各种细节的观察,根本就不是白名鹤能够想得到的。

好在万雪儿也知趣,知道怎么样才算一个听话的女人。

“行,我答应你。听你的安排,不过事先要让我知道,不许胡闹,不许不经我同意。”

“大明的贵族。就这么简单!”万雪儿的要求白名鹤没办法拒绝了,只好答应了下来。不过白名鹤也有些想不明白,难道自己还不算是大明的贵族吗?自己已经是极贵的人,绝对属于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掌握无数人生死,难道还不是贵族吗?

什么才是贵族,在离开万雪的屋子之后,白名鹤真的很吃惊。

四个身着几乎透明纱衣的美丽少女在服侍白名鹤宽衣,然后坐进大木桶之中。这个木桶可不是白名鹤平常用的那种,这木桶直径七尺,就是现代的两米。

另外还有八人不断的往桶里加入香料,这八人的衣服比起这四人,多的有限。

白名鹤光是看着身体就有了反应,正常的男子谁能够受得了这个刺激呀。

先是一个少女进入水中,试过水温之后另外两个扶着白名鹤进木桶,最后一人脱掉白名鹤最后的衣服,然后也紧接着进入木桶之中。

在水中,这纱衣有没有区别已经不大了。没有什么下流的事情,反而她们无论是按摩,还是擦洗的手法都非常的专业,而且很专注。显然是受过非常严格训练的,而且并没有任何非份的举动,那么就可以理解为,她们的任务就是伺候白名鹤入浴。

在此之前,白名鹤一直都是习惯自己一个人洗澡的。

这可以说是生平头一次,就是在后世的现代,那种华丽的娱乐场所反谓的帝王浴和这个比起来。就象是乞丐遇到了土豪的差距。

从白名鹤坐进木桶开始,旁边就站着八个人,随时准备加水,以及应付各种吩咐。

出了木桶,擦身,涂油。八只玉手的全身经络按摩比起白名鹤给万雪儿那种活血的按摩,绝对是博士与小学生的差距。

嘶……,白名鹤感觉腿上那种酸麻的疼呀,刚准备说轻一点,这肩膀上又是比针刺还痛的感觉。

其中一个少女说道:“少爷久伏案,左肩经络不通。近日饮食无律,胃经受损!”

白名鹤真的很想大声说,这太专业了。

转身,从爬着变为仰着躺。其中一位少女的玉兔正好就在眼前,白名鹤不自然的又有了些反应,可这四位少女依然一丝不苟的在完成她们的工作,对那支凶枪视若无睹。就算是真的碰到了,用手抓住了,也一样是为了方便她们给白名鹤腿部活经络,而不是那种伺候。

结束之后,用干净的棉布擦身。精油是不用洗的,按摩的过程就大半渗入皮肤了。

有一种很放松的感觉。从来没有过的。

根本就不用白名鹤起身,这按摩用的床直接就加上小铜轮推到另一个房间了,床上两个不着寸缕的二八少女正在被子之中。白名鹤心说:这就是所谓的暖床吧!

白名鹤多少有些尴尬与紧张。

当白名鹤靠近床边的时候,两个少女飞快的扶着白名鹤躺在床上,给白名鹤把被子盖好,然后就钻到了脚下那两床被子之中。是横着躺的。

之后,还有两个人扶着莫愁进屋,把莫愁送到床上。

让白名鹤有些发疯的是,扶莫愁进来的两位少女就跪坐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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