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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土豪-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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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名鹤的身份在他们的心中,早就已经不亚于一位王爷了。高高在上的实权大人物。
这会讲的是大明的国策,大明未来的发展。
他们作为见个官就要跪的小兵,最低层的小兵,小军官罢了。他们何曾听到过些怕是连许多大人物都不一定有资格知道的事情。
想一想,亩产万斤的粮食,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值得拼命的。
干了!
十个老兵从白马阁出去,几乎是同一个动作,用布条把自己的嘴给绑住了。那代表着他们什么也不会说。
挑兵,每一条船上的从木匠、铁匠、水兵、炮手、船工、操帆、操船等都是精心挑选出来的。甚至有几个位置上。没有从老兵这里挑,而是挑了水师的年轻精锐。年龄大了,未必可以成为最优秀的操帆手。
新船下水,这十条船上近两千人没日没夜的在操练着,不断的来往于大明与那霸之间。
甚至有几次,他们有意的迎着暴风而上,去体验在暴风雨之中的感觉。整整一个月时间,白名鹤这边无论是物资。还是饮食都给他们供给到了极限,只要他们不要的。没有白名鹤不给的。
终于,出发的日子到了。
这是江南玄妙观观主,清灵子道长计算出来的吉日,道门江南十大名道聚集在码头上,开坛祭祀天地,以求顺风顺水。
百姓们不知道白名鹤派这些人九死一生出海作什么。可白名鹤那一跪已经传遍了江南各省。没有人怀疑这次的事情会是小事,更没有人会去想这是普通的远航。
连续二十一声炮声之后,船起锚。
这时,码头外一条大船却在逆行靠近,能没被码头外水师挡下的原因就是旗杆之上的龙旗了。这是来自京城的钦差船。
金英出现在船头。手捧着一只金色的圣旨,高呼:“大明皇帝御笔,一帆风顺!”
两支床弩射向了码头,两个大内高手借床弩后的绳子借力,捧着那御笔上了旗舰。金英再次高呼:“船行不可停,祝一帆风顺。归来之日,太和殿论功!”
好一句太和殿论功!
大明有多少人有资格进太和殿,有多少人立下无数功劳能在太和殿论功的。
十位船长对着龙旗跪礼后,十船满帆……
“我真的很想自己去!”白名鹤看着远去慢慢消失的船影,感慨了一句。
“我信,但你不能去。”于谦在旁边说了一句,然后对王诚说道:“相必那船上会有万岁的旨意,白名鹤出海你们要跟紧了,偏离预定的航道你们可以不领命。”
于谦猜的没有错。
金英亲自过来,一是代表着大明皇帝对这些远行的重礼。白名鹤这一跪感动的不止是十个老兵,还有大明皇帝朱祁钰,他很清楚白名鹤的膝盖有多硬。白名鹤这一跪是为大明跪的,真的能找回这样的高产粮食来,大明会真的万万年。
白名鹤用心良苦,真应了孙苑君那手帕上写的:君恩重如山!
朱祁钰认为这是白名鹤在加倍的来报答自己的知遇之恩,以及爱护之恩。所以这次金英来到南京,除了护送孙苑君一起过来之外,就是传旨告诉白名鹤,不可犯险!
当然,身为大明皇帝,朱祁钰也还有另一种心思。
那就是,绝对不会让白名鹤孤身去海外。这种危险的事情,绝对不能发生。危险在于,不为已所用,就是危险。
金英下船见到白名鹤,两人距离大约十步左右,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看着白名鹤。就这样眼着白名鹤,按现代的时间足足有一分钟,没有打招呼也没有开口说话,就只是那样看着白名鹤,神情安静如水,眼神也没有任何的波动。
白名鹤想了想,微微一点头之后绕过金英直接上船去了。
这是什么意思,两个人的交情可是传闻非常好呀,见面不说话,连一句客气话也没有吗?
很多人都不明白。
可也有人明白,比如王诚、张永这样的在宫里多年的高级太监,他们就非常清楚这沉默所代表的意思。说的简单就四个字,一切照旧。说的复杂一些就是,我金英来这里不是影响你白名鹤作事的,但也不是来帮你作什么的,只是来了。
这是张永与王诚的理解,也是金英的意思。
而白名鹤的理解就是,金英身为内宫大太监,可以说大明最大的太监之一了,能和他相比的,在声望上没有人。在权力上就算职司与他相差无几的兴安与成敬,也会给他几分面子,所以他可以说太监第一人。
这样的身份下,一举一动都会引起许多人想很久。
不说,不动。那就代表着金英来到这里的事情已经办完了,公事没有,接下来就算有私事也不算个事了,要说话还有时间,不需要在这里。
而不打招呼,实在是这个招呼不好打。
论年龄金英是白名鹤爷爷辈了,论资历也远高于白名鹤。可论身份眼下白名鹤不比金英低,金英不过是正四品太监。可白名鹤呢却有伯爵、附马、官职等各种职司。再论在官场与大明的影响力,金英自认不如白名鹤。
眼下,他给白名鹤先施礼,怕是白名鹤不会受这一礼。而白名鹤给自己先施礼,他金英也不会受。平礼不可能出现,因为这是大明官场。无论怎么见礼,都足够文官们议论了,不如作一次视而不见得好。
白名鹤的想法有些简单,可以说和金英的意思还差那么一点。
不过不影响大局。
上了船,孙苑君正在船仓内抱着孩子,是不是在这里下船她也不知道。见到白名鹤出现,孙苑君当下就哭了,不是委屈,也不是受了什么苦,反正没有理由的就想掉泪,她已经和白名鹤好久没见了,而且生孩子的时候白名鹤也不在身旁。
“换船,回家。”
白名鹤只说了这么两句话,要怎么哄孙苑君不哭,白名鹤倒有些手足无措。
这旁边还有许多宫女陪着,白名鹤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好。
抱一抱,可在这么多人面前白名鹤有些作不出来。
拿出手帕,给孙苑君擦了擦眼泪,白名鹤说道:“倒是有些意外,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过来了。想来总是要等孩子满月后你在出行,可算日子你是提前过来了。这边的屋子也已经准备好了,原本还计划着,再等几天我上京去接你。”
孙苑君止住了眼泪,她就是见到白名鹤想哭,自己也不知道理由。
听白名鹤说完后,孙苑君说道:“你回不了京城。出京的时候太后派人来传话,说是万岁的意思。让你今年没事别往京城跑,京城的许多官员怕你再折腾些什么出来。有些官员还说你在南京折磨南京六部是好事,别回京,让他们安静一年就是福。”
白名鹤听了这话有些哭笑不得。
孙苑君这才讲了原因:“京官三年一考,今年正好是第三年。许多位置都会动一动,所以才没有人希望你回去。”
“怕我捣乱!”白名鹤一副我懂了的表情。
孙苑君捂着嘴笑了,将孩子交给了奶娘怀中,在宫女的服侍之下披上了披风,戴上了面纱。白名鹤心说,这丫头似乎已经适应了作一个公主了。
第355节金英退休了
平静的日子过得很快,从打算派人出海再到紧张的忙碌了一个多月。这陪着老婆孩子,日常处理了一些小事,一转眼就到了春夏交接的日子。
天气慢慢的开始热了起来,可在玄武湖边的白马阁,却是四季如春的天气,总是有些凉风的。白名鹤去了钟山,逢五的日子,只要白名鹤不出远门就一定会去太祖陵前静思半日,以往总是白名鹤一个人。
可眼下,却多了一个人,那就是金英。
金英的职司还在,可手上的活却交给兴安了。眼下兴安是没有拿到名份,却是实际的司礼监大太监。
“这南京是个好地方,你白名鹤更是会让自己活得比其他人更舒服些!”
“金老呀,你这是见不得穷人吃肉。我忙的时候谁为我叫苦了,只看到我最近闲了些。”白名鹤笑呵呵的说着。
金英笑了笑没接话。
负责驾车的护卫问了一句:“大人,回去吗?”
“不回,去西园看看。听说这几天茂山矿的股票连三天红呀,我也关心一下那点养老的银子。”金英笑着对护卫说道。
白名鹤点点头:“就去西园!”
西园这里,好几个轮休的宫女就守在这里。跟着孙苑君来到南京的那些宫女进了白马阁之后,王诚给她们打赏一叠股票。那票子不是银票,她们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可经白马阁原先的老人手一讲,这才意识到这是好东西。
只要开市,就一定会有轮休的宫女来到这里,帮着大伙看行情。
到了西园门口,白名鹤与金英一同下了车。
园内。有商人见到白名鹤进来,远远的就喊上了:“白大人,听说琉球黑糖园要上架,就这上了吧!”
白名鹤挺喜欢这种感觉,笑着对护卫说了两句。身边的护卫对那商人笑骂着:“你当甘蔗是地上的石头,数一数就知道有几块了。总要等第一季收获了。看看收成,再看看糖份怎么样也好估价,赵老财你要银子没处花,爷给你指条路,飘雪楼上新花魁莺儿绝对让你的荷包变成空的。”
许多人都跟着大笑了起来。
白名鹤摆了摆手,示意不用见礼,各自去忙就是了。
金英却有些意外,因为白名鹤这些护卫也是宫里出来的,太监最大的禁忌就是提到青楼了。那怕是去听戏也不能提。
能用这话开玩笑,必然有什么原因的。
侧目看了一眼白名鹤,金英很意外白名鹤的本事,能让太监把内心中那点阴暗都去了,这想着都感觉那么的不真实。正准备问白名鹤的时候,有人捧着一只小茶壶过来:“金爷,您这个倒是得空,一会收市了来两盘!”
“成。一会去蒲仙楼,三局两胜输的会账!”金英也没有摆起顶尖大太监的架子。这里的人还都不错,许多人原本也是富户,闲。闲得倒多读了些书,许多人也对脾气,特别是这位,也是佛门居士。倒也聊得来。
金英也不理白名鹤了,两个年龄差不多的老头盯着大盘。
“金爷,这茂山矿怕是还会再涨。码头那边有人打探的消息,北海的船队又增加了四百条船运矿石。眼下除了山东两个钢坊之外,河北又有两个钢坊准备开炉。这矿石就算不会涨价。可这量也会大些!”
金英压低了声音:“那两个钢坊的份子,可能会放出来。”
“啊!”拿茶壶的老乡绅赶紧一捂嘴,他生怕自己发出声来,这消息绝对不可能是假的。
虽然与金英说话随意,可不代表他不知道眼前这位是什么身份。
金英的消息肯定是来自白名鹤的,新股票上市这种事,一般都会提前一个月贴出告示,这虽然不算什么秘密,可钢坊上市却代表着一种信号。钢坊不同于普通的产业,这东西就象是国家军火库一样。
难道真的如很久以前,白名鹤说过的话。
精钢的产业,短则一年,长则三年,会放开垄断,允许民间炼钢吗?
王诚一直就站在远处,远远的看着金英。在他小时候,金英就已经是大明内宫之中顶尖的太监了,后来因为王振上位压了金英一段时间,可王振也不敢拿金英怎么样。眼下这位放弃权力的大太监却象一个平常的老者一样,这让王诚有些无法理解。
不过,许多太监的晚景都是凄凉的。
王诚不知道自己老了会如何,可金英眼下的生活还是他羡慕的。
“头,那边安排好了,就看您的时间了。”一个东厂的番头出现在了王诚的背后。
王诚知道这是南京原先留守太监之中,挑人的事情了。大明不同于后世的清朝,在大明太监去势,根据古籍《韵会》的记载,明朝去势只去外肾,而不是与清朝一样要连根都去了,所以这才有大同镇守太监韦力转淫祸一案。
但太监也有太监的规矩。
大明的太监有娶妻的,有结对食的,还有偷偷去下等青楼的。
但不允许的就有私通与仗势、嫖宿以及男童。
但凡了坏了规矩的,就是坏了万岁的名声,太监就是大明皇帝的家奴。所以上层的管事太监对这类事件一般都是严查,抓住的许多都会在棍刑中给打死。
每一项丑闻都会被记入天子实录,实录就是史实。
有职司的太监也怕在史书上污了皇家的名声。
在华夏的历史上,第一个看实录的皇帝是唐太宗李世民,可他看却也不敢改,只是找了些人帮着美化了一下某一段历史罢了。
第一个改动的是永乐大帝朱棣,毕竟他干的事情更加的不光彩,但他也仅仅是用词上改动了一些词句,大事实还是没有敢改。之后的明朝皇帝,就没有一个敢改的,许多连看都不能看到。
这就是史官在历史上的地位。
当然,清不算。清朝的皇帝随便就改了,经常说这一句不入档,那一句应该怎么写之类的。对于大明也有许多污蔑的,就比如太监这一项。完全去势与涮茬,是在清弘历这一朝在才有的,他毁了之前的历史,让外国史料对华夏太监的记录也是从他这里往后的。
在大明,太监的内部管理也是非常严格的。
而太监也只是去了外肾,而还没有完全切掉,所以有些事情管的极严。
王诚原本的想法是南京这边的,全部给打发了。需要杀的杀了,不用杀的也给打发去干些杂活就是了。可白名鹤给了这些人一个机会,那么他也只好给这些人一个机会。
“先挑几个,让他们见见血!”王诚很平淡,这事情本也就不是大事。
“已经挑好了,乱棍打死都是他们的福份。人都叫到了一起,依大伙的意思是,能挑上几个算几个就是了。”王诚身后的护卫那语气就不象是在说人的生死。
王诚摇了摇头:“不,金大监在这里,我等多少也要给佛祖一些面子。”
金英不喜欢杀戮,毕竟是信佛的人。王诚不能不给金英这个面子,所以这件事情也只能好好挑人,其中也一定会有真正能用的人才。当然也顺便严查一番,也给京城过来的这些人看看,别以为现在手上有银子了,就忘记了宫内的规矩。
南京这些太监的事情金英知道,也知道原镇守太监就是被王诚杀掉的。
杀的干净利落,一拳打在胸口就这么把人打死了。
杀人的理由宫里的记录上写着,发现贪黩,而且是巨贪所以杀之。真正的理由金英也知道,就是不配合,自以为自己是南京镇守太监,职司高权利重,手下太监几千人,要在南京这里呼风唤雨。
这就是叫板呀。
不止是向白名鹤叫板,更是向东厂叫板,那只有死路一条。
王诚迈着小四方步来到了南京老皇宫内,原本留下的太监基本上都在这里,名义是看守南京皇宫,事实上就是软禁在了这里。
南京的太监之中也有高手,同样也有智慧超群的人。
可细胳膊怎么可能拧得过粗大腿,而且强势的东厂他们只能老实的待在这里,那怕门外都没有看守,也不敢离开。
离开,就等于背叛。背叛的不是东厂,而是大明皇帝。
“东厂、大明海司、大明海外安全司。我们这些人那怕不认识的字也会写两句话,第一句就是精忠报国,第二句就是专治各种不服!”
王诚不但会写字,而且写得一手好字,至少比白名鹤强多了。
“他,不服气。以为自己可以在这里说了算,想伸手海上的事情。那么杂家就给他了一个答复,这个答复厂督大人满意,司礼监满意,万岁爷也认为人不应该太贪心了。我家厂督以为,上天有好生之德,愿意给你们一个机会,拿真本事出来。要银子,还是要地位,都不是问题。”
彭……。
有一个年龄约三十岁出头的太监,一脚将自己脚下那厚达五寸的石板踩碎了。
王诚脸上多了一丝笑容,向那么勾了勾手指。
第356节这是闲得吗?
一脚把五寸厚铺在地上压实的石板踩碎,裂成了十七八块的样子。
这外家的功夫在宫内进不了前十金册,前百银册的记名,也能排在备选的名单当中。果真南京留守的太监当中,还是有可用之人的。
那太监一挑衣服下摆另在腰间,在他看来这是要过招了。
王诚在身边那小太监的盒中挑了挑,找到一个卷轴扔了过去。那太监接过卷轴有些不明白,这就够了吗?
“有个人,厂督大人以为,他死掉好些。作成了,给你换身衣服,有什么要求提吧!”
“城南……”那太监一开口,王诚就示意他可以停下了。旁边一个小太监向前一步,尖声说道:“些许小事别浪费你的机会,旁边去领银百两,去海外安全司报道!”
站在一旁的小太监打开箱子,满满的一箱银票,清一色十两一张的。
这东西已经让南京的人习惯了,远比那一箱银子更让人眼热,一箱银子最多装一千两,可银票这一箱,至少十万两。
那太监没有留下,直接被带走了。
王诚都不用多作解释,暗杀这种任务失败的话也不用回来了,当然也不能把身份给暴露。
这太监也是自小进宫的,有些职司。学着其他有权位的太监,找了一个刚死了男人的小寡妇,正好那寡妇还有个在襁褓中的孩子,他寻思着给自己留个后。那寡妇也是无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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