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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土豪-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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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祁钰愣了一下,淡然一笑:“依你所奏!”

很快,旁边又多了两张小桌,两个负责计算的太监已经摆好了架势。

“万岁,这三笔账一笔比一笔可怕,请万岁心里有个准备。”

“朕倒是看看,你白名鹤这三笔账能否惊到朕,能否让朕发怒。”朱祁钰依然在笑着,拿着茶杯闻了一下后又轻声说道:“都说春茶好,谁想这秋茶棉长也别有一番风味呀,好茶!”

白名鹤深吸一口气:“万岁,第一笔账是盐。大明有现在册人口一千一百六十万户,根据户部的记录,人口约八千五百万人左右。依礼部胡濙大人所言,大明每个人每年消耗约五斤盐左右,加上盐的其他用处,大明一年实际的消耗用盐为六百万担。”

旁边负责计算的,还有去安排查卷宗的太监开始忙了。

很快,有人回报:“万岁,白大人所说相差无几,一年盐的消耗应该在六百万担以上!”

“万岁,大明的盐税交给国库有多少?去年是一百一十四万两。可一斤盐在市面上卖三百文,臣想说这个差价有多少。臣以为过亿两了。”

朱祁钰脸上抽了抽,眼神都变了,恶狠狠的盯着那两个负责算盘的太监。

两个太监手都在颤抖,好不容易算完后报上了一个数字:“万……”太监的语气也在颤抖,朱祁钰冷声问道:“只要回答。是否过亿!”

“是!”

朱祁钰一把就把面前的茶具给掀翻了。

白名鹤手快,拿着自己的杯子,默默的坐在那里。这个反应,才象是年轻人的反应。大明皇帝朱祁钰眼下不过才二十三四岁呀。

大明皇帝怒了,真的怒了。

白名鹤却不动声色:“盐农一斤盐的收入,还不如一斤米价高。盐引加盐税每斤就是二十二文钱,再加上运输的成本,一斤盐的成本打到四十文顶天了,那么还有二百六十两在那里呢。还有盐引的银子实在一百一十四万两,可六百石下来有多少,这个就差了国库一万多万两呢。”

朱祁钰指着白名鹤,气极反笑。

笑了两声之后:“记下,赏赐白名鹤龙纹玉壁一对。清理这里,重摆茶桌。”

“谢万岁!”

朱祁钰这会也反应过来了,把心中知道的几个数字一核对,然后让两个太监飞快的计算着。果真如白名鹤所说。光是盐引与盐税的流失就超过了千万两。这商人再心黑,也不可能挣五倍的差价。那么这其中的收益落在谁的口袋里了。

白名鹤这时从原本放在地上的背包之中拿挑着奏本。

朱祁钰看着白名鹤在挑,这小子似乎准备了二十几本奏本呢。也没说话,安静的等着白名鹤挑出四本来。

“万岁,臣的请罪奏本,以及与于大人、胡大人联名的盐税改制奏本,还有一份名为养廉银奏本。以及请求军管盐务的奏本。”

朱祁钰一把将奏本拿过来,也没有让太监再转手。

快速的翻了翻,先是白名鹤自认关中白家在盐税上有问题,其中有贿赂官员的成本。白家认罚,白名鹤代表白家献出火柴坊全部的收益。白氏家族再献上一万担冬储白菜。

这事情太小,火柴坊,白家请罪都是小事,朱祁钰根本就在意。

看完后三本之后,特别是这个养廉银子,朱祁钰轻轻的放下奏本看着白名鹤:“你这奏本上写着一个知县每年的收入,以及最低的年支出,似乎俸禄不足以养活一个知县。”

“万岁,这是臣请东厂调查近一年来我大明兵部尚书于大人的收支情况。”

白名鹤又番出了一个奏本。

于谦是高官了,正二品,太子少保,而且有不少封赏。

可于谦吃得是什么,住的是什么,穿的是什么,他家丁的待遇是什么?真的给于谦一个大宅子,于谦怕是要把宅子大半都荒了。于谦是实实在在的清官,一心为公。他那点银子连自己的生活都很勉强的。

“国之重臣,国之栋梁。这是朕之失!”朱祁钰知道于谦是什么人,于谦这样的生活让他自己都感觉到心寒,这样的重臣连一个锦衣玉食都没有。

“万岁,俸禄是祖上订下的。可养廉银子是万岁的……”白名鹤继续在劝,朱祁钰手一挥示意白名鹤不用再说了:“记录,朕的意思除了养廉银之外,再加上一个功勋银。养廉银的数量由内阁、礼部、吏部、户部拿个方案出来。”

吩咐完,朱祁钰看着白名鹤:“白名鹤,你很不错。有了这笔养廉银,朕就可以还大明官场一个清明,当重典治贪黩。”

“万岁英明!”白名鹤一抖衣袍,当下就给磕了一个头。

英明?朱祁钰看着白名鹤,心中对白名鹤已经不是称赞,而是隐约有那么一丝佩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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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节大明亡国之灾

朱祁钰没有就盐税的问题再继续下去。

细节的部分可以过几天再详细讨论,眼下先听白名鹤把他要说的话讲完。

“你继续算第二笔账。”

“万岁,第二笔就是商税。这个账可以一分为二,先说各商号的实际支出。以京城一家杂货店而言,每卖出一百两银子的货,要交三两银子的税。这个税不高,杂货的利大约在四成半左右,比如一把梳子进货是十文,卖价大约在十八至二十文左右。”

白名鹤一边说着,后面的太监在记录。

“看似,他的利不小。但他需要给街面上的衙役每个月交十两银子没有名目的钱,以及街痞二两银子的所谓的安保费用,二两银子的街面清洁费。再加上货物进城,以及各种名目的摊派,他一个月的支出差不多到二十六七两银子,再加上店面伙计,租店铺的费用,一个小小的杂货店铺一个月卖一百两银子的货,实际所得不过十两。”

“这个,你是何意?”朱祁钰有些不明白。

白名鹤又跪下了:“万岁,百姓只会说朝廷抽了重税,万岁拿了银子。可万岁您国库里实际收了多少银子呢,这就是这第二笔账的第一种算法。和盐税一样,依然是大头让人贪黩了,可万岁背了这个重税的恶名。”

有了盐税的事情,朱祁钰这次虽然生气,但却没有发怒,反倒冷静在思考了。

“有理,此事看来也要详细议一议了。你先说第二种算法,起来说话!”

“万岁,第二种算法就是。大明这个商税,贩卖的货物越多。商税总量也越高。有了足够的银子,才可以征战四海。臣详细的给您算一算臣在岘港的利,以及各种支出,以及未来准备考虑让商人们接手一些,臣这边实际顾及不到的小生意。”

听白名鹤这么一说,朱祁钰倒是大气:“既然顾及不到。就不作了。应该损失不了多少银子吧。”

“万岁,这小生意,最小的一种一年也能给万岁带来五十万两银子的进项,倒是不能不作,只是如何作的问题。”

朱祁钰被噎得不轻,尴尬的笑了笑:“继续讲吧。”

白名鹤前世就是商人,算账的水平一流。从出货利,到收货利差,再到代加工。以及原料返实物,等各种挣钱的办法,以及复杂又成套的海贸税法,算的朱祁钰两眼冒金星,最终唯一听明白一句就是,海贸银子很多,应该用心去整。

“将刚才白名鹤所述,加密封存。非朕亲笔旨下不得查看。”

朱祁钰也是无奈。这东西太复杂了,他需要点时间认真的去研究一下。可自己是皇帝。总不能象一个小学生一样,不断的在这里提问,而且他自己都感觉自己的提问在白名鹤回答之后,很幼稚。

白名鹤也明白,朱祁钰需要时间消化一下了。

当到第三点的时候,白名鹤又跪下了:“万岁。这第三笔账最容易算,但也最难算。容易的是账目简单,难在无人敢算。”

“朕也不敢算吗?”朱祁钰的脸色冷下来了。

白名鹤很严肃的回答:“臣不敢妄言,但怕是万岁也不敢算。请万岁让左右回避,这笔账就几句话。”

“都退下!”朱祁钰用力的一挥手。

所有人陆续的出去之后。白名鹤这才说道:“万岁,自太祖以来,给宗室的岁供都有定数,也有严格的规矩。臣斗胆为万岁算一笔账,眼下宗室的数量占大明年收的十之一了。有些亲王他们在府中为自己挣银子的方式就是多生孩子。”

“一而十,十而百,百而千。大明宗室的数量会越来越多,就依眼下大明国库实放四百万两银子,各省府库加起来一千六七百万两银子的收入。不知道一百年,二百年之后,宗室的供养大明负担得起?”

提到宗室,朱祁钰先是不经意的瞪了白名鹤一眼。

因为白名鹤胆子果真不小,连宗室都敢乱议,可听白名鹤仔细算完之后,朱祁钰吓倒了。

他太清楚这个数量几何增加的恐怖了。

“万岁,秘密调宗人府从开国到至今历年支出一看,就明白臣的意思了。”

“不用看,朕也明白了。”如果说盐税是怒,贪黩是恨,那么这最后一笔账就是惧了。朱祁钰真的被白名鹤吓到了,有一天大明国库收入不够宗族供给的时候会发生什么?不用等到那天,一但宗族供给影响到大明国库的正常收支的时候,就会出问题了。

朱祁钰没有立即说话,而是指了指茶桌:“换上新茶,朕要静静!”

白名鹤也知道话说到这个程度就足够了。

洗杯、依茶礼泡茶,白名鹤也是在泡茶的过程之中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宗族这个事情他不能不讲,眼下大明马上就会变成非常富有,如果宗族在这个时候要求加供给,万岁一但答应了,那么贸易井喷时代过去之后呢,很快就成了亡国危机了。

大朝给宗族的钱粮数量何止是巨大呀。

以亲王例:米五万石,钞二万五千贯,锦四十匹,紵丝三百匹,纱、罗各百匹,绢五百匹,冬夏布各千匹,绵二千两,盐二百引,花千斤,皆岁支。马料草,月支五十匹。眼下钞不值钱了,可光是米五万石,就值二万多两银子呢。

不说亲王,白名鹤眼下算是宗室了。他家里两个公主,加他一个驸马。不说封号,以及白名鹤未来能够得到爵位,他家里每年丝、纱、罗各三十匹,绢,布各九十匹,绵六百两,而且还会庄田一所,粮六千石,钞六千贯。

大明的礼制是,亲王之世子可以继承亲王。其余的降一级,除宗家子孙每一代降一级。

最惨的,也是九代之后成为奉国中尉,一年也有几百石米发给他。

最低的女子级别,仪宾,也一样有几百石米每年。

这个一个庞大的几何数。最后堆加起来早晚会把大明吃空。

朱祁钰真的愁了,他绝对敢向明成祖朱棣与太祖朱元璋学习,杀起官员来一口气杀上成千上万人,他也没什么心理压力。

可眼下白名鹤说的却是大明宗室。

如果不管,白名鹤所说绝对不是危言耸听,这样下去大明肯定会被宗室吃空。

可管要怎么管,不给大明宗室发粮,还是真的把他们送到战场上去死一批呢?

“白名鹤,你可有何良策。朕知道。你每次上奏本所言难事总会有解决之道,否则你也不会轻易上这道奏本。这一点,你作的很好,朕心甚喜,当向百官提倡。”朱祁钰给白名鹤戴了一顶高高的帽子。

白名鹤知道朱祁钰肯定有这么一问。

不过白名鹤那怕是想好了办法,也未必能够执行下去:“万岁,臣斗胆问,万岁下得去狠心吗?有信心面对天下宗室吗?”

“为大明。朕纵然不忍亦要狠心作事!”朱祁钰能说什么,这样的话已经算是一个交待了。难道还要逼着皇帝说,我可以狠心把我这里兄弟姐妹全部都收拾了不成。

白名鹤也明白,大明皇帝说到这份上已经是极限了。

“万岁,臣有三策。却无上中下之分,也不知那一策更好,臣讲来请万岁点评。”白名鹤这次没有翻他的背包。而是在怀中拿出一张纸来,接着说道:“万岁,第一策是限制生育,或者说,宗室给补的供给人数有限。”

朱祁钰摇了摇头:“不好。总不能让我大明宗室子孙饿肚子吧。”

“那第二策,限制开府总量。就是生到一定人数之后,再生就降低供给标准。”

朱祁钰笑了:“白名鹤,朕听你这么一提,倒是想到了些趣事。朕问你,你从广东回到京城,你的舰队所带物资价值几何?”

“万岁,舰队之中有些是还没有给商人付账的。”

“别滑头,朕问你价值几何?”朱祁钰心说我又不是问你要银子,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可问完,朱祁钰心头一惊,白名鹤这样的反应难道是数量巨大吗?上一次白名鹤带了黄金百石,白银百万两,难道说……

想到这里,朱祁钰问道:“黄金可有五百石?”

“万岁,臣不敢瞒万岁。这次所有的货值,加上金银、珠宝、香料、等等。总价值超过……”白名鹤还是犹豫了,那表情就是急着想去厕所。朱祁钰笑的很开心,白名鹤这种表情他喜欢,让白名鹤感觉到压力是件不错的事情。

同时,也表示白名鹤这次带回来的数量绝对超过了自己的想像。

白名鹤一咬牙:“万岁,价值黄金五千石!不过万岁,请听臣一言,这些……”白名鹤想说,这些金银的用途,请万岁听一下自己的建议。可朱祁钰却是一挥手制止了白名鹤继续讲下去。

五千石黄金,这个数字吓到了大明皇帝朱祁钰。

大明京仓每年的结余只有黄金一百三十石,也就是白银二百多万两。白名鹤手上的数字,有大明四十年的国库结余呀。

“白名鹤,你的奏本之中,是否有几项要花许多银子的奏本。”

“回万岁,是!”白名鹤很严肃的回答了。

“朕现在回答你,你带回京城的这些银子,不会让户部去拿,也不会让内库去分。至于朕所需,自然会有清单给你。你想作的事情,以内阁、六部,加上朕,东厂,还有你,一共为十一票,朕独占两票,你只要有超过半数票,所需花费你列出的数字上,朕一文也不少你。”

第266节京城恶战的序幕

白名鹤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刚才真的是紧张了。

大明皇帝朱祁钰爽朗的大笑几声:“白名鹤,给朕说一说。你最大的几笔支出,只当是闲聊,具体是否准许当朝会小议。”

“万岁,第一笔巨大的支出,臣想在唐山建钢铁坊,目标是年产百万石精钢。第二笔是扩张水师,眼下水师的船只根本就不够用,几位水师提督都认为,扩军一倍勉强可以应付,以臣想,船只多十倍都未必够。最后一笔大的支出,臣斗胆想普及全民教育,希望大明百姓人人识字,能写会算。”

朱祁钰满意点了点头,白名鹤紧张银子,却真正是在作大事。

白名鹤以眼下水师的力量,就能带回来这么多金银,那怕说有一半是欠商人的,也算给大明一年增加了两千万两的国库收入,水师的发展朱祁钰心中已经认可了。这件事情,谁也没有白名鹤的了解深入,

钢是好东西,朱祁钰也算认可,但需要详细议一议。

“朕以来,你是怕宗室开口要加供给,没错吧。”朱祁钰又把话题拉回到宗室上。

“万岁英明!”

“说说你的第三策,如果为大明真的好,朕不在乎狠辣一次!”朱祁钰也下了决心了。

白名鹤很郑重的点了点头:“万岁,这最后一策,也是臣心中最合适的一策。就是让宗室出来作事,给自己挣银子,而不是只靠国库供给。但宗室如果经商,以宗室的权势势必会影响整个大明的商业环境,这肯定是一件错事。”

“那你所谓作事?”

“万岁,为大明付出的才有资格成为贵族。这是对勋贵而言。身为大明宗室子孙,难道就在家中混吃等死吗?让他们出来作事,用功勋与去换收益。但不能介入眼下的军方,文政,州治,商业。臣的想法是。让他们承包领地!”

白名鹤也是考虑过的,宗室无数是从军还是从政,都是可怕的。

但是,他们可以干些有趣的事情,无论是在国内,还是海外。

“万岁,比如眼下。楚康王,一家有人口一百九十七丁,要是加上公主、郡主、县主等。以及妃、妾臣算不清了,只是知道,楚康王一家每年需要近二百万石米,钞过亿,银十万,布……”白名鹤没说完,朱祁钰就不让他说了。

只是一个亲王,就消耗了这么巨大的国力。让朱祁钰心里不舒服。

“那臣换个说法,就是楚王封地很穷。府库的一半收入都不够给楚王的。臣在宗人府待过几天,查过卷宗。其中就有楚王上书,要求补全他的供给。”

朱祁钰真的在笑呀。

你白名鹤果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你才在宗人府几天,就查了这么多,怕是那个时候就动了这些心思吧。

白名鹤也尴尬的笑了:“臣打算建议减楚王封地。先把九成九的田地给减了。留下一些,让楚王种此瓜果什么的。再然后,臣有一项生意可以给楚王,这就是承包了,楚王作这个生意每年给万岁上交一定数量的银子。其余的归他,所有的货物不能私自出售,要统一由皇家收购。”

“你说,上交多少合适呢?”朱祁钰半开玩笑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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