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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生花-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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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爷!”

    夜笙视线扫过落雪微微一点头,落雪立马回了一个娇媚的笑,这一切,都被一旁的怡宁看在眼中,眼光顿时像啐了毒一般阴狠的看着落雪。

    不过是一个低贱的侍妾,夜笙为何对她如此维护,难道是?思及此,怡宁清秀的脸蛋扭曲起来,分外渗人。

    再不想多言的夜笙大步离开,丝毫没有理会身后的风潮云涌。

    杨花别院。

    一身简单装束的花楹正在认真的练习剑术。

    阳光下,身量长高的少女褪去了稚气,变得越发亭亭玉立。

    淡笑着看着阳光下越发灵动的人儿做完早课,夜笙才柔柔一唤:“楹儿”

    正在用毛巾擦拭汗水的花楹听到熟悉的声音急忙回首,笑道:“笙哥哥!”

    瞬间,夜笙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

    那双明眸满是喜悦和亲密的看着他,身后的阳光给娇柔的女子披上了一层光辉,那亲密悦耳的声音让他的心好似吃了蜜糖一样那般的甜美诱人。

    那一笑,让夜笙三日来不停战斗的疲劳一扫而空。

    定定的看着那明亮的眼眸,夜笙感觉他的血液都在沸腾。

    “笙哥哥,你在想什么?”

    被夜笙用那般火热的目光盯着,一抹嫣色爬上花楹的小脸,只是掩在面纱之下无人察觉。

    但那火热的温度还是让花楹有些不自在的走上前,轻声唤道。

    被惊醒的夜笙一把拉过花楹,大步踏入内室,衣袖翻飞,身后的屋门合上。

    一把扯下花楹的面纱,在花楹惊诧疑惑的眼神中,炙热的唇带着浓厚的男性气息汹涌而下。

    擒住那柔嫩的唇,夜笙似饥渴好几日忽然遇到甘霖一般,霸道中带着柔情,将刻骨的柔情传递过去。

    良久,在花楹再也呼吸不过来时夜笙这才不舍的放开那染上艳色的脸。

    “丫头,笙哥哥快忍不住了!”

    沙哑难耐的声音伴随着粗重的呼吸拂过花楹耳迹。

    等了两年,花楹出落的越发出众,面对她,夜笙那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彻底的瓦解,不值一提。

    花楹的一颦一笑,甚至是一个抬手,都能勾动他的心潮。

    是以,花楹越大,夜笙越不敢如年幼时常常与花楹处在一块。

    那小巧精致的耳朵一片血红。

    花楹回抱着夜笙,呼吸间满满的都是动人的气息。

    “笙哥哥,楹儿好想你,楹儿都好久没有见到你了!”

    花楹脆生生的回道,只是那清脆的嗓音中却带着一丝诱惑,只是花楹自己都不晓得。

    夜笙狠狠的在花楹嘴上用力一啄,哑声道:“你个磨人的丫头,笙哥哥也很想你。”

    “真的吗?”花楹仰着脸,笑盈盈望着夜笙那越发俊朗容颜,心底却如钝刀缓缓滑过。

第94章棋子() 
面前的男子,心中所想,真的如他言语所说的一般吗?

    只可惜,她心中有怀疑也罢,有不甘也罢,有退却也罢,终究是敌不过那份浓烈的爱意,对他的爱,经年累积,已成为她血液的一部分,她割舍不下而已。

    “真的。”夜笙炙热的唇再次落下,在花楹唇上辗转流连,是他割舍不掉的味道,他沉迷已久。

    有泪自花楹眼角滑落,夜笙偿到一丝咸的味道,心中一紧,吻到一半停了下来,捉了怀中人娇俏下巴,指腹拭掉那残留脸上的泪痕,哑声问道:“怎么流泪了?”

    花楹想起怡宁所说的那些话,越想越委屈,抬手将夜笙推开,淡淡道:“你心中已有落雪,以后你还会有妻有妾,有儿有女的,何苦又来纠缠我?”

    见花楹情形不对,夜笙脸色一沉:“楹儿,是谁和你说过什么?”

    “难道不是吗?你整日放纵落雪在府中横行,如今更是连怡宁都斗不过那个落雪!”素手推着夜笙的胸膛,阻止他的靠近,花楹低声不满的说道。

    “怡宁?”鹰眸中满是厉色,“难道是怡宁和你说过什么?”

    察觉到夜笙身上的寒意,花楹有些胆怯,低声喃喃道:“那天怡宁跑来跟我抱怨,说是那落雪太嚣张了,还说你是时候娶妻了,问你想不想娶妻。”

    看着夜笙越来越难看的脸色,花楹说的越来越低,最后更是飞快的补充了一句:“不过我没听她的,我把她赶跑了!”

    花楹心性单纯,根本不知道这世间有太多的尔虞尔诈,那怡宁分明是被落雪逼的不行,打算怂恿花楹对上落雪呢!

    不过,以花楹的性格肯定是狠狠的赶跑了怡宁,以怡宁的性格,说不得已经恨上了花楹,还是让落雪早日将怡宁赶出夜府为好。

    要知道,怡宁和花楹之间还有血海深仇,若怡宁动手,说不得花楹就借机杀了怡宁。

    不过怡宁一向擅用诡计,他还得堤防花楹一不小心就中计了!

    “你竟然相信那个女人的话不相信我,该打!”夜笙故作恼怒的说着,捏了捏花楹的下巴。

    花楹脸一红,不自在的扭动着身子,不满的道:“我没有,我还把她赶跑了!”

    “还说没有,没有你刚刚还和我生气!”夜笙脸色不变,沉着脸盯着花楹的眼睛。

    花楹眼中满是愧疚,她也知道刚刚说的话有些伤人,素手拉拉夜笙的衣襟,娇声道:“笙哥哥,不要生气了,我没有相信那个人的话,我只是担心,担心你会喜欢上那个落雪!”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是胡乱想起这些事情,本来告诉自己笙哥哥不会的,可是却又忍不住的担心。

    走了那个美丽漂亮的蓝灵儿,又来了四个千娇百媚的女子,特别是那个落雪,身材那般出众,而她却是个面目全非的女子,她不知道夜笙会不会喜欢上其他的人,只是担心。

    一番话说的夜笙满是心酸,他护在手心里的宝贝还是受伤了,而伤害她的人竟是他自己。

    他从来没有想过花楹会害怕,会担心,只是自以为是的以为花楹会理解他的苦心,会相信他的。

    可他却忘了,花楹还是个年幼的孩子,虽说年岁已有十五,可她真正的人事经验都不足三年,她再单纯坚强,也会有害怕彷徨的时候,若这时再有心怀不轨之人的特意挑拨,钻了牛角尖也不足为奇。

    想着,夜笙看着花楹的眼中满是怜惜和愧疚,大掌温柔的抚摸着花楹的脊梁,轻言道:“傻姑娘!不用担心,笙哥哥不会喜欢上那个落雪的!”

    花楹一惊一喜抬眸问道:“那为什么?”为什么对她那么好,语中是浓浓的困惑。

    “这事,说来话长,笙哥哥慢慢说给你。你知道落雪四人是那墨拓赐给笙哥哥的侍妾吧?”

    提及墨拓,夜笙是满眼寒光恨意。

    花楹点点头,“说是赏赐笙哥哥救驾有功!”

    “呵,岂会是因为这个,他是想让这四人监视府中,将府中之事尽数禀告,想要完全掌控夜府。”夜笙说着眼中满是嘲讽,一国之君,只会做这些小人勾当。

    花楹震惊,“啊!那笙哥哥你还?”满脸的不解,那为何不将那四人暗中处置,怎还留着他们作乱?

    摸摸花楹的小脸,夜笙接着讲道:“只是那墨拓没有想到,他让北郭城精挑细选出来的人,心可不在他那里!”

    “难道”对上夜笙讽刺清冷的眼眸,花楹猜测:“这落雪是笙哥哥的人?那笙哥哥是故意放任落雪和怡宁作对,为的恐怕是赶走怡宁吧,难道,笙哥哥已经准备好回玄冥了?”

    花楹果然聪慧,只提了一点就明白了他所有的心思。

    不过,夜笙解释:“这落雪原本是笙哥哥以往无意间救过的人,那时的落雪还只是一个小丫头,我也没想到她会进入皇宫,后来又辗转来到夜府,成了北郭城挑选给我的侍妾。原本笙哥哥也只是打算暗中防着这四人,没想到却意外的发现了落雪的事情。之后,楹儿你也知道,落雪为我所用,一方面暗中向皇宫提交一些假消息,一方面替我拔除府中的探子。”

    “原来如此!难怪笙哥哥如此宠幸落雪,也是为了让宫中安心,同时给落雪处置人员的底气吧!”

    “楹儿说的对!笙哥哥自以为府中铁桶一样,没想到还有那许多背主之人,这质子府还真是倍受瞩目,各方势力均有安插探子,想想都不寒而栗啊!”

    夜笙的话花楹感同身受,谁也不希望周边都是不知来历不知目的的探子,那种时时刻刻被人监视的滋味肯定不好受。

    不过,花楹眼睛一转,忽道:“笙哥哥,你让落雪故意与怡宁作对,会不会因此惹怒昭华那毒妇,若那毒妇将笙哥哥的事情告知城主,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怡宁现在早已不需夜笙时刻续命,甚至已经能够练习一些阴性的武功。

    若昭华那毒妇以为夜笙无用,过河拆桥,那夜笙可就腹背受敌,处境更加艰难了。

    提及昭华,花楹眼中恨意涌动,这两年,她拼命的学习剑术,学习医毒,何尝不是为了强大自身,早日手刃仇人为母报仇。

    可现在的情况,她这般弱小,而且夜笙为了达到目的,不得不与昭华这般毒妇与虎谋皮。

    说道此事,夜笙阴狠的一笑,道:“这事楹儿不必担忧。医者,精通药材,而药,既能救人亦能伤人。若那昭华有所异动,怡宁的命也不久已!”

    至始至终,怡宁只不过夜笙为了获得大量钱财的利用品而已,现在各方准备早已齐全,根本无需再与这虚伪阴毒的怡宁虚与委蛇。至于他回到玄冥之后,怡宁如何,又关他何事!

    “既然笙哥哥胸有成竹,一切尽在掌握,那楹儿也就不再胡乱操心了。楹儿只能祝愿笙哥哥万事顺遂,一切平安。”

    心头的疑惑和担忧放下,花楹又恢复平日冷静模样,对着夜笙的俊脸,满是诚恳的祈愿。

    大力将花楹抱在怀中,夜笙低语:“楹儿放心!”

    他一定会紧密布局,带着你和大姐完好无损的回到玄冥。

第95章浮生若梦,惟愿岁月可期() 
紫川皇宫紫鸾台。

    黑如暗夜的黑色绒毯之上躺着一白皙如玉的美人,可那光滑的肌肤上此刻却遍布红痕,鲜艳的红色从那嫩滑的肌肤之上滑下,更激起一旁银发男子心中的暴戾。

    红,白,黑,如此强烈的色彩冲突让墨拓心中的凶兽愈加凶悍,再对上那夜鸾那充满恨意的夺目的妙目,墨拓那心中的狂兽再也忍耐不住,奔腾而出。

    手中银鞭晃动,带着破空之声,夹着凌厉之势,狠狠的抽打在那白皙的身上,银鞭飞起,那朵朵血花随之绽放,那猩红的血液,滴在瓷白的肌肤之上分外刺眼。

    那银鞭之上无数细小的柳叶刀片,打在身上,如同万千小刀在身上划过,尖锐刺骨的疼痛让女子不禁哀嚎出声。

    凄厉的惨叫如同黑夜下那女鬼哀怨的悲啼,让闻者都不寒而栗,浑身发寒。

    这般凄惨的模样印在墨拓那暴戾无情的眼中却是分外解恨,看向毯上的女子满是厌恶妒恨。

    这个女人,不过是空长了一张好看的脸蛋,凭什么,让他最心爱的弟弟都为他们兄妹叫屈!

    这个女子,就只会用那虚伪的面孔愚昧世子,但是那颗心,却是漆黑肮脏的。

    该死,该打!

    一鞭一鞭无情的挥打在女子身上,血花不断的四溅,内室中弥漫着浓厚的血腥之味。

    阴影处,一伟岸高大的男子双手握拳,目疵欲裂的看着内室惨绝人寰的一幕,那一鞭鞭,抽打在女子身上,何尝不是抽打在他的心上。

    那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声入耳,如同魔音般穿过耳朵进入他的心中,折磨着他跳动的心脏。

    他的心在滴血,可他却只能这般无能的隐在暗处看着,听着,无能为力着。

    重重的一鞭再度落在那柔弱的身躯之上,男子只觉自己的心都在抽痛。

    眼看夜鸾就要晕倒过去,墨拓丢下手中的银鞭,一把抓起那乌黑的青丝,猛然拉起。

    因着一动,那剧烈的疼痛让夜鸾不禁惨叫出声,却被那墨拓一掌挥在脸上。

    “闭嘴!”

    巨大的力道落在脸上,夜鸾那绝色的脸蛋红肿起来,甚至含着一抹血色。冷冷的看着发狂的墨拓,夜鸾死死的咬住嘴唇,惨叫不过是为了早点摆脱折磨,但此时,她心中的自尊却不许她再卑颜屈膝。

    如利刃般冷冷的扫过那红肿后依旧绝美的脸蛋,墨拓眼中满是厌恶,用力揪紧提起夜鸾,冰寒的声音好似从阴寒的地狱传来:“安分的待着,不若本城主就毁了你这如花似玉的脸蛋,看你如何蒙骗世人,哼!”

    重重的丢下夜鸾,墨拓转身而去。丝毫没有理会身后那双沉如深渊的双眼,里面除了浓如黑夜的恨再无其他。

    墨拓走后,隐在暗处的男子才闪身而出,怜惜的看了一眼遍体鳞伤的夜鸾。

    从地上捡起那金色的华丽宫装,小心的盖在夜鸾身上。

    “鸾儿。”

    简单的两个字却满是心疼和悲伤。

    他只能看着眼前的女子一次次的被墨拓折磨,这对他而言,何尝又不是折磨。

    夜鸾伸手拉过衣服,敷在身上,没有开口。

    墨拓的一番折磨耗尽了她的力气。

    “鸾儿,我带你离开,离开这里,天涯海角,何处不是安身之所,为何非要在这活死人墓中,天天被那疯子欺凌?”

    鼓足勇气,男子也就是墨拓身边的扈从鹫羽颤声提议。

    只有离开紫川,夜鸾才再不受墨拓的折磨,才能幸福的生活。

    夜鸾何尝不想离开这个人间地狱,可她还有牵挂,她不能一走了之,留下弟妹来面对墨拓的惩罚。

    还有她父母的仇,尚未报,那些该死的人,尚在这世上活得风生水起,有滋有味,她不亲眼瞧着那些人死无葬身之地,她如何甘心离开,隐遁红尘,又如何对得起九泉之下的父母?!

    熟悉夜鸾的鹫羽何尝不知夜鸾所思所念,“夫人,属下知道您心念世子和三小姐。不瞒您说,这几年,世子早已做好了离开的准备,所有事宜已经准备妥当,您若有意,随时都可以离开。”

    此言一出,夜鸾喜上心头,当即一把抓住鹫羽,无顾身上各处传来的痛意,颤声道:“你说的是真的?”

    “夫人,您先躺下,容属下细细说来。”察觉夜鸾因剧痛皱起的眉头,鹫羽心疼的扶着夜鸾躺下,缓缓而言。

    “世子一直都没有放弃回到玄冥的念头,早在好些年前就一直暗中筹备,只是起效不大。两年前,世子为昭华公主之女怡宁续命,为此昭华公主提供大量的钱财给予世子,再加上世子从枯骨荒原中寻回龙渊剑谱,武力大增,两年已过,世子早已准备妥当,随时可以离开紫川,只是,还差一个时机。”

    “你是说,只要有合适的时机,笙儿和莺儿就能离开紫川,回到玄冥是吗?”夜鸾急切的问道,此时的她就如同在绝望中抓到一根救命稻草,希望是真的,又害怕会失望。

    对上夜鸾满是急切的妙目,鹫羽急忙点头道:“对!只要有合适的时机,世子就能带着夫人和小姐离开紫川。只是如今城主和世子两方对峙,却也暂时平安无事,若想世子决意离开紫川,恐怕有些困难。”

    夜笙冷静自持,是谋而后定之人,若无万全准备,绝对不会冒险离开。要想让夜笙下定决心,提早离去,那就必须给他一个不得不离开的理由,这也就是鹫羽所说的时机。

    听的鹫羽所说,夜鸾沉思半响,忽然,满是期盼的看向鹫羽,柔声道:“鹫羽,我可以求你一件事吗?”

    那双汇集天下精华的眼睛柔柔的望着他,虽然知道她不可能对他动心,她只是在利用他,可鹫羽的心还是忍不住的狂跳,当即单膝下跪,坚定道:“夫人有事尽管吩咐,属下莫敢不从!”

    “好!那我想让你即刻赶往玄冥,暗中刺杀义父,一旦义父重伤的消息传来,笙儿必定会决意离开,这就是最好的时机。”夜鸾说着,眼中满是决然。

    “如卿所愿!”

    鹫羽起身,大步向外而去,身后传来夜鸾微弱的声音,身形一顿,大步向前。

    “谢谢你,鹫羽。”

    不用谢,这只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我的公主!

    浮生若梦,惟愿岁月可期。

第96章回城的路() 
玄冥城皇宫。

    这是一间深藏在玄冥皇宫地底的暗室,此刻的暗室亮如白昼,空旷的暗室中央是一张泛着寒气的冰床,那寒冰触之即冻,赫然是那天下至宝,千年寒冰。千年寒冰,取至云荒大陆至寒之地,能保尸身千年不腐。

    此刻在这珍贵的千年寒冰床之上,就静静的躺着一身着红妆的女子。

    那女子不过双八年华,一身红妆竟然是那出嫁时所着的嫁衣,那红衣之上用金银丝线精巧的绣制的龙凤呈祥还栩栩如生,仿若新衣。

    可这女子却静静的沉睡在这常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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