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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芳华-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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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姨娘忙放下手里的汤匙,送她到门口。目送着拍香的背影,雪姨娘轻轻蹙起眉头来,原来这件事柏香也不知道夫人是什么态度。
自从知道老夫人有意将蒋云清嫁给汾王府的傻王孙之后,蒋云清就日日以泪洗面,却也不见老夫人有半点心软,还派人来严加申饬。蒋重则不露面,更谈不上表态,她是从杜夫人身边出来的,杜夫人就是她的依靠,她心疼女儿,自然只有去求杜夫人。
杜夫人先前不肯帮她,叹息着说做不得主,让她都听老夫人和蒋重的安排,看她哭得实在凄惨,杜夫人方淡淡地道:“如果只是小打小闹,劝她别闹了,反正下次也还会这样,因为人家都知道她只是做做样子。国公爷知道什么?还不是人家和他说谁不错,堪为良配,他就信了的,虎毒不食子,谁会想得到?我要早知道,早早就把她的亲事定了。你晓得的,从前我和你提过的那家人...算了,这话不提了。以后我这里你还是少来吧。”这话直指老夫人,全都是老夫人做的主。
要不是老夫人,蒋云清的亲事怎么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蒋重真的不知道?不知道才怪!就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祖母和父亲。一语惊醒梦中人,这次不被卖,下次还是会被卖。不如一次性让老夫人看个够,吓怕了,下次再要卖之前就会好生掂量掂量,是不是真的要逼死这个孙女。所以蒋云清的病才会越来越重。
“现在家里这情况,禁不住闹腾了。”这是杜夫人的话。既然如此,她就拿命豁出去,谁敢逼她,她就死给谁看。雪姨娘喝着鸽子汤,狠狠扯着鸽子腿,要毁了蒋云清换他一家老小的前程是不是?要挖她的心肝是不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一个贱妾要什么脸面?国公府却是丢不起这个脸,且看谁怕谁。
雪姨娘刚刚下定决心,一个小丫鬟咋呼呼地跑过来:“不好了,娘子晕过去了。”雪姨娘把碗一扔就要往外头去,想了想又折身从柜子里摸了一壶酒出来,闭着眼睛喝光了,借着酒意大步朝老夫人的房里奔去。
红儿小心地引着牡丹往前:“少夫人小心些,这里有青苔,当心滑跤。”
她什么时候这样娇贵了?牡丹含笑与恕儿对视了一眼,坦然享受红儿的殷勤。穿过花园,刚进得老夫人的院子,就听见老夫人在开怀大笑。
牡丹笑道:“有客人么?”
红儿抿着嘴笑起来:“是呢,老夫人一位很多年不见的远房亲戚来了。”
莫不是来认亲的?什么远房亲戚这么重要,非得让他们来?牡丹顿了顿,抬起脚往里头走去。只听一条温柔柔的女声低声道:“姑祖母,您下棋真厉害。”
小丫鬟打起帘子来,牡丹抬眼瞧过去,只见窗边榻上摆着棋盘,老夫人穿着件榨绿金泥披袍,背对着自己笑得花枝招展的,一个肌肤雪白,体态微丰,穿着鹅黄短襦配宝石蓝裙子,梳着双环望仙髻的美貌少女面对自己坐着,纤纤玉手正优雅地把玩着一粒棋子。
(本章完)
265章 亲戚(二)
发现门口有人,那少女脸上露出一个和气的微笑来,忙忙地起身下了榻,规规矩矩地站好,笑看着牡丹,显得很是有教养,很讨人喜欢。
牡丹的目光轻轻一扫,在另一侧的墙边看到了一个脸上堆满笑容,穿橘红色襦裙,头上插着赤金结条钗,犹如一只大橘子的白胖女人。眉 目间与那少女有几分相似,看着似是母女俩。
牡丹含笑进了门,先给老夫人行礼请安。老夫人一贯挑剔地看着她,牡丹今日穿的是件娇嫩清雅的海棠红薄罗披袍,内着莹白色抹胸长裙 ,乌亮丰盈的发髻上插了两对水晶鹦鹉钗,喜庆悦目,实是不能从她的打扮或是言谈举止上挑出任何一丝错来,于是兴致缺缺地叫她起来,介 绍人给她认识:“过来见见你表舅母和端舒表妹。”
白胖女人站起身来,笑眯眯地道:“这就是少夫人呀?真是神仙一样的人物。”美人儿端舒表妹则有些害羞地抢先给牡丹行了礼。
牡丹笑眯眯地扶了端舒起来,不顾白胖女人的推辞,认真徐了礼,叫了表舅母,然后往老夫人身边站定。老夫人今日很给她面子,探手拉 她在自己身边坐下,娓娓道来:“端舒的祖父,是我的族弟,从小就聪颖过人,有才名,年纪轻轻就去了柳州做官……”老夫人挤了几滴泪, “谁知道就埋骨在了柳州……”
白胖女人忙起身,笑道:“老夫人咱们不提那些伤心的往事了。您要是哭坏了身子,岂不是侄儿媳妇的错?”
于是老夫人又欢喜起来:“这些亲戚是多年不见了,见着了欢喜之余难免伤感。”然后看向牡丹:“你表舅如今升任了礼部祠部司员外郎 ,以后要长住京中了。她们刚到,房子还没收拾妥当,所以我留她们在这里住段日子也是陪我的意思。”
老夫人的口气有些责怪:“我昨日设宴替他们接风洗尘,让人去请你们回来,一家子团聚团聚,可惜你们有事,生生错过了好日子,好不 扫兴。”
牡丹微笑着:“家里有事,实在没法还望表舅母和表妹恕罪了。”只是族弟,又隔了几代人,而且多年不见,什么感情深浅一概说不上, 却如此隆重地相待对方,不知老夫人是不是对她娘家所有的亲戚都这么热情的?
白胖女人和端舒都笑:“大表嫂好生客气。”
老夫人道,“我本该尽地主之谊,领着细们各处击玩耍玩耍,奈何我年老多病……”仿佛为了证明她果然年老多病,她软兮兮地叹着气揉 了揉太阳穴,“若是云清没病,也好叫她陪她表姐,可她偏偏又病了。所以呀,丹娘,这事儿只好落到你头上了。”
这样起心动意的,竟然是要叫自己陪这母女二人逛街。牡丹猜不透老夫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却也不好推辞,边走边看,便笑着应子下来 :“这个事不难。只要表舅母和端舒表妹不要嫌弃我性子闷就好。”
端舒连连摇手:“大表嫂看着就是个温和可亲的性子。”
又寒暄了几句牡丹觉着没其他事了,索性起身告辞:“今日家中有事,晚止有大郎的同僚要来孙媳妇还得归家去安排饭食。”
老夫人眼睛一横:“养那么多管丰做什么的?主母不在家,就连客人也招待不好了么?你坐下,我还有事要问你。”
牡丹只好又坐下。
忽听门口有人长声吆吆地哭着一路过来:“老夫人救命……老夫人救命……”声音在门口骤然变大,雪姨娘一头冲进来,跪下,膝行着往 老夫人跟前爬,牢牢抱住老夫人的腿,哀哀哭道:“求您老看在骨肉至亲的份上去看看清娘罢,她不行啦。”
这话说得,就像是一家子都冷冰冰地看着蒋云清送死一般。当着自家娘家人的面,实在是太过丢脸!老夫人脸色微变,迅速扫了端舒母女 一眼,低声斥责雪姨娘:“没规矩!再大的事情就不能好好说么?当着客人的面,像什么样子?起来好好说!”
牡丹便上前去搀扶雪姨娘:“姨娘有话好好说。”隔得近了,她才闻到雪姨娘身上一股酒味儿。正在奇怪雪姨娘一个妾室怎会在大白天地 喝酒,对上雪姨娘那忐忑中又带了几分决绝的眼神,算是明白过来,这是壮胆呢。真是难为做母亲的一片心。
雪姨娘扫了一旁的端舒母女一眼,有心想当着这客人的面嚷嚷出来,但转念一想,她已经叫老夫人知道她敢做这种事了,若是半点面子不 给老夫人留,少不得又是恼羞成怒。当下便忍住了,只立在一旁低声抽泣。
红儿早机灵地笑道:“后头有几株早菊开得好,朵朵都有碗那么大,就像狮子头一样,早起婆子还说要送几朵过来插瓶……”
话还未说完,端舒就已经知情识趣地道:“真的呀?得看看去。”然后起身与她母亲一道,很讲礼貌地同老夫人、牡丹告辞,由红儿陪着 一道往外头去了。整个过程中,端舒目不斜视,对雪姨娘半点不感兴趣,倒是她母亲,偷偷看了雪姨娘好几眼,满脸遮也遮不住的好奇和惊异 。
见这母女二人去了,老夫人方沉下脸:“清娘怎么啦?谁叫你到我这里来闹的?”
雪姨娘哭着再次跪倒,拼命磕头:“她晕死过去了,怕是不行了,求老夫人开恩……”
老夫人冷笑,胖而红润的老脸闪着冰冷的光:“还要我怎样?没给她请太医?没给她用药?她自己要求死,怨得着谁?我还没和她算这大 不孝的罪名呢。我此番姑息了她,以后就个个儿都如同她一般,一不如意就寻死觅活的,这府里还怎么过日子?国公府传到外头去,就成了大 笑话。”
说起这件事,老夫人也生气得很。她原本是想着,蒋云清经过她精心收拾装扮后,就是那日出席宴会中最适合的人选,而且当日纷王妃与陈 氏都表现得对蒋云清很感兴趣的,这事儿到底也就有几分把握了。谁知道过去这么长时间,却不曾听到半点消息,前几日反而听说纷王妃又要 举办一次小型的宴会,请的是一群年轻姑娘们,其中就有上次与蒋云清争到陈氏面前献媚的那个姑娘,国公府却没有得到任何邀请。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蒋云清被对方放弃了,没有入得对方的眼,原因不明。总不能不要脸不要命地贴上去吧?她还在恼火着呢,这雪姨娘和蒋云清反倒 闹腾上了,也不知道闹腾什么。还寻死觅活上了,好呀!一个个都学会杜夫人这招了,果然是上粱不正下梁歪,她此番要是心软手软了,她就 不是人!她倒要看看,这母女二人是不是真的就这么想死,真的就这么有心寻死?”
雪姨娘听得心寒,晓得是无法撼动老夫人的铁石心肠了,她可以死,但目前要紧的却是蒋云清不能真死。可是已经闹了这样一场,就这样 草草收场就是白白闹腾了。正在苦思对策间,忽听老夫人又发脾气:“这种事情都要闹到老人家我这里来,她的嫡母呢?大的带头,小的有样 学样,这家风简直不敢提了。她作的孽,让她自己去管好。”
轻轻一句话就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杜夫人的头上。杜夫人现在那样子,又怎会管这事?又怎么管?明明就是这老妖婆干的好事。雪姨娘揪着帕子哀哀地哭起来,她什么都不能做,就只有守着老夫人哭。
老夫人的心情本来就很糟糕,被她哭得更是心烦,骂道:“哭丧?全然没有半点规矩礼仪,把她给我带下去,从头开始学规矩。”雪姨娘立刻被两个婆子给拽着胳傅往下拖,她索性高声哭喊起来:“我可怜 的清娘,生生被逼成这样,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姨娘一定到地下来陪你……”
“简直不成体统!”老夫人大怒,捶着床榻骂道:“拿马粪把她这张嘴给我堵住!去叫杜氏来,看看她这个主母是怎么当的?就这样生生 来气死我么?”
雪姨娘挣扎了两下,被人堵着嘴拖了下去。
牡丹低声劝道:“祖母,雪姨娘再底也是担忧。如今府里这情形,遇到这种事情只有劝慰的,这样硬来不太好。”
“我自有分寸。”老夫人横了她一眼,嘴唇嚅动了两下,想说什么到底没说出来,只淡淡地道:“我听说宫里连夜把大郎召去了?大郎可 是又开始办差了?”
牡丹便不再劝:“是有这回事。”
圣上到底对大郎是不一样。老夫人想到这些日子的奔走都没有半点成效,许多人见着她和蒋重反而越来越疏远,心里一阵发酸,竟然有些嫉 妒起蒋长扬来了,便酸溜溜地道:“让他好好办差,也莫忘了你们父亲是为了谁获的罪。你们父亲若是能重蒙圣眷,对你们也只有好处的。”
不管她说什么,牡丹都懒得和她辩,俱都应好。老夫人也晓得牡丹虽然说了好,其实根本不会把这事儿放在心上,大家都不过是面子情而已 ,便也沉默下来。歇了片刻,她猛地一声喊起来:“我让你们去请夫人,怎么还不来?”
绿蕉战兢兢地从门外探头进来,小声道:“适才夫人身边的金珠过来了,道是夫人中午时候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上吐下泻,病倒了。”
第266章双雕(一)
这可真够巧的。这里有客人要招待,蒋云清晕死过去,雪姨娘来闹腾,正是需要杜夫人出面善后的时候,她不早不晚的,偏偏就这时候病了!分明是故意的。想必也不单是为了这事儿,还为着即将去萧家下聘不满意,要故意躲开吧?以为这样就能难倒自己了?做梦!
以前怎么就不知道杜氏这般可恶可恨呢?老夫人气得嘴唇直哆嗦,耷拉着眼皮子想了片刻,道:“吃了不干净的东西?那是谁做的?去查!查不清楚就把相关的都打板子卖了!告诉她们,以后谁要是伺候夫人不尽心尽力,就是这个下场!”就闹腾吧,下人们不是个个都说她杜氏好么?这回就专拿她的事情来说道,倒要看看,过上个年把两年的,这府里谁还说她好?恐怕都要当做扫把星一样的对待,谁沾上谁倒霉。
这样太过严苛了吧?府里从来就没有这样行过事。这可不是赌气的时候。绿蕉有些焦急地看着牡丹,意思是希望牡丹能帮着劝劝老夫人。牡丹抬眼看着窗外,轻声道:“祖母,我想去看看云清妹妹。”
她提出要看蒋云清本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不闻不问那才奇怪了。老夫人心不在焉地道:“想去就去。我听武婆子说,她在你那里时就喜欢单独找你说话,你劝劝她。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她没权力这么做!谁家的女儿敢这样胡闹?名声坏了可是一辈子的事情。”
国公府真是最讲规矩最讲道理的地方,个个出来都是满口的仁义道德,名声比什么都重要,又比什么都不重要。牡丹皱了皱眉头,起身往外走。
老夫人絮絮叨叨地道:“你什么时候来接你端舒表妹出去游玩?你这个大表嫂可要做得周到些,不要丢了咱们家的脸面。”
牡丹嫣然一笑:“祖母不曾出门,不知昨夜的雨有多大,满街的泥泞,车马难行得很,还是等过几日再说吧。”
老夫人没再吭声,默然注视着牡丹的背影,微微眯了眼。经过上次那件事后,府里的情况很艰难,蒋重和杜氏十天半月都不说一句话,杜氏表面上还顺从,实际上和从前根本不一样了,能够躲懒就躲懒,能滑头的就滑头。这儿媳妇到底不是自己亲生的,外人就是外人,就没一个安着好心的,都是些自私自利的。
蒋云清这件事杜氏未必没有在背后推波助澜,毕竟若是把汾王府这条路断了,就只有更好的依靠杜家了。
国公府更多的需要杜家,又得了蒋重给蒋长忠三年时间的承诺,杜氏自然不用再那么伏低做小。蒋长义只能是个挂名的庶子,而且排行还在那里,萧氏再能干,出身再高,也怎么都轮不到他,这国公府将来还是杜氏的天下。现在就敢这样对她,那将来呢?老夫人紧紧抿着唇,脸色越发难看。
要不要让蒋长扬和牡丹搬回来住?
如今这夫妻二人不管府里的死活,究其原因是因为他们觉得和他们没什么关系不,不承爵不担过,又没感情,心里还恨着她和蒋重,当然是多动一根手指都嫌浪费力气。可若是叫他们搬回来住就不一样了,都不用她动手,自然有人去逼他们。
大郎在家里固然没人敢惹,但他一个大男人,总要常常外出的,何氏在家中没根基,出身门稊远不如人,等她被欺负够了,只要自己肯替她撑腰,不愁她不听自己的话。何氏都听自家的话了,大郎他还不听么?有他在国公府撑着门面,也不至于这么难看。到时候看杜氏还敢不敢和她叫板?
老夫人越想越觉得些计可行,果然一箭双雕。遂决定稍后就和蒋重说,身为蒋家的子孙,怎能不为国公府尽力呢?当初蒋长扬在外惹的那些宗室,人家不也是看在国公府的面子上不和他的?现在就该还回来了。何况这事儿还和他非得娶牡丹有着脱不开的干系,于是老夫人心安理得。
大概要不了多久,她又可以重新过上从前的好日子了。老夫人正想得入迷,绿蕉从外头进来,低声道:“厨房里做饭的厨娘和送饭都绝对没问题,伺候夫人用饭的是柏香。后来她还亲自给雪姨娘送了一道乳鸽汤,她走了没多久,雪姨娘就往这边来了。武妈妈适才也来禀告过了,娘子那纯粹就是饿的。要实在不行,拉起来灌米汤就好,就听您一句话。”
都是柏香,每次出事最关键的地方总有她的身影。老夫人皱了皱眉头,这丫头果然是杜氏身边第一忠勇的人。不知若是自己寻个错处把柏香给打发了,杜氏会有什么感受?老夫人微微一笑:“清丫头那里不急,让她再清清肠胃,喂点清水就好,等明日再灌米汤也不迟。省得以后她好了伤疤忘了疼,以为这寻死真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总那么不懂事,我这么大把年纪了,哪有精力陪她胡闹?”
绿蕉低声应了,准备出门去传话,老夫人招手叫她过去:“让个妥当点的婆子去就好啦,你来给我揉揉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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