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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第7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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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向来就是决定人类命运的一个永远也无法回避的痼疾,一战定乾坤的事例古往今来,都太多太多了,徐蚌会战是如此,而如今他们救国军在萨尔温江这一线的作战不也是如此吗?如果此一战救国军能够取胜的话,那么就可以明目张胆地在缅甸国境发展壮大起来,所有的中国人也可以在这里昂起头来作人,不用再担心会被当成二等公民,更何况缅甸政府也根本就没有把他们当成是公民!
但是,单单此仗,就算是他们能够以少胜多地击败缅甸政府军,却离着说胜利还差得远,也不知道孟布那边的高伟是在承受着多大的压力呢!想到这里的时候,张贤一颗刚刚松弛下来的心,又倏得崩紧了起来。
※※※
第三波突击队也最终上场,在此时的这个战场之上,这实际上已经成为了一个锦上添花之举了,因为前面的两波突击,就已经将缅军这一万多人的加强师冲溃了。
缅甸人象当年日本人打来的时候,英国人那样的溃逃着,明明在兵力和武器上占着绝对的优势,却因为指挥官的无能,而在兵力与武器装备都不可与之相比的对手面前,丢盔卸甲,狼狈逃蹿,他们把汽车、大炮,以及武器弹药、装备物资丢得满处都是,从拉牛山一直败退到了江口镇,然后又拼着命地挤着浮桥过怒江,在渡江的时候,后面的救国军的追兵赶到了,立即占领了原来就属于他们的前沿阵地,拼命地向河滩上的缅军进行着强力的扫射,对于救国军的官兵们来说,这些天他们也受够了这些缅军以及他们的雇佣军的闲气,如今正是他们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的时候。
在救国军三面的围攻之下,败溃的缅军在萨尔温江的河滩上血流成河,尸横遍野,成百上千的人争抢着渡口,完全失去了有效的指挥,许多人并不是丧生在救国军无情的机枪扫射之下,而是丧生在了同伴们无序奔逃的铁蹄之下,还有更多的人掉进了波涛翻滚着的萨尔温江中,瞬间便被江水冲得无影无踪。奔腾的萨尔温江,在这一时段里,整条河都变成了红褐色。
一直到傍晚时分,这场战斗才全部结束,而缅军当初在萨尔温江上所架的两座浮桥,也在救国军的炮轰之下,尽数垮掉,那些竹排与搭板全被江水冲走,如果不是河滩上还有那些缅军的尸体,这里就好象是开战前一样,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这一仗从凌晨时分作好准备,到所有的战斗结束,整整打了一天的时间,救国军的各部也均有死伤,但是相比缅军的伤亡而言,这些伤损简直就不算什么,他们还同时得到了大量被缅军丢弃下来的物资弹药,可以用一个大丰收来形容了。便是那些冲杀的官兵们,从早上开始,一直到晚上,这一整天里很多人都是粒米未进,却没有人感到饥饿,大家都被这意想不到的胜利冲昏了头脑,还在十二小时之前,谁也没有想到他们可以这么快就获取了胜利,并且一举将来势汹汹的敌人尽数赶走,大家身上的压力也在这一时刻间全然获得了解放。
张贤带着临时指挥部的成员,也在天黑之前,从拉牛山阵地重新移回到了江口前线上来,对于他来说,这十几天的拉锯之战,面对着几十倍于自己的敌人,二七九团只凭着坚强的意志而坚持了下来,本身就是一种奇迹;如今能够将此面的敌人尽数击退,这当然就是一个大的胜利,最其马可以保证孟撒的西线不会再遭到敌人的攻击,而对于兵力上捉襟见肘的救国军方面来说,却是难能可贵地赢得了一次生机,因为终于可以从这里抽出兵力来,去急援孟布了。
见到张贤到来的时候,柳庆元亲自带着先期追赶着敌人过来的王林、牛春等指挥官夹道迎接着,当看到了张贤从缴获的敌人军车上跳下来的时候,所有人的都不约而同地齐齐鼓起了掌来,许多人的脸上也齐齐地奔腾着喜悦的泪花!
第十九章 驰援(二)
对于这一次能够将缅甸军队一举赶过萨尔温江,柳庆元显然还是感到有些意外,其实不仅是他,还有更多的指挥官都感到了意外,这一场胜利对于他们来讲,就是一场大胜了,一下子便将他们当面的敌人威胁化解开来。按照柳庆元的想法,这一战最好的结局就是能够将敌人赶出拉牛山,远离孟撒总部,能够得到多几日的平静,好让他们可以抽出一部分兵力支援孟布。而对于张贤来说,这一仗的结果也是相当得完美,虽然他已经有了胜利的准备,但是却也没有想到,这一次的胜利是这般得彻底,这般得畅快淋漓,让他都跟着大家一起激动了起来。
但是,激动终究还是归于激动,面对的问题还是要面对。在江口的前沿指挥部里,柳庆元与张贤再一次召集大家开了一个军事会议,在会上探讨了一下如何去孟布支援的问题。此时,二七九团的团长曹金牙由于受伤,已然被张贤安排着送往了孟撒总部进行治疗,二七九团的指挥权由他命令着第一营的营长牛春来代理。对于救援孟布,牛春很是积极,恨不能马上就开拔过去,毕竟他们二七九团就是属于九十八师下面的建制,而师长高伟更是他们的上司,是带着他们逃出云南的长官,他们对这位师长都有着一种深切的情意。
柳庆元却有些担心,此时虽然大家刚刚取得大胜,但是毕竟人困马乏,谁都是肉长的,并非是钢筋铁骨,他很担心这个时候赶过去,一个疲师根本就没有一点儿的战斗力。“我觉得应该就在休整一天,让官兵们得到充分的休息,这样才可能事半功倍!”他建议着道。
张贤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话。
牛春却站了起来,他十分担心地道:“钧座,我知道你这是在体谅大家,但是如今孟布的敌人只怕不会等我们休息再过去,他们一定是紧攻孟布,我们在这里打了这么多天,而高副军长那边也是跟我们一样战斗了这么多天,就怕他们顶不住了呀!”
柳庆元示意着他坐下来,这才对着他道:“牛营长,我知道你的心情,实际上我此时的心情比你还要着急,如今我们这一场战役的焦点已经落在了孟布的战斗上,只要是那边的战斗能够取胜,那么这一场大战也就应该结束了!只是,我看了一看这个时候大家的状态,真得很要命呀!实不相瞒,在昨天来的时候,我与孟布的高副军长进行了沟通,我问他在孟布还能够坚持多久,他告诉我说,他还可以坚持三天,要我们一定把这边的敌人击退!呵呵,两天的时候,今天这一天过去了,还有两天的时间,所以大家在今天晚上可以安心的睡一个觉,明天一早我们就马上出发,从这里到孟布八十公里,只要大家一个急行军,就可以在明天天黑之前赶到!”
听到柳副总指挥如此得一说,牛春也便不再多言,的确,这个时候大家都需要休整,如果真得强行军的话,可能赶到孟布战场,也是一群的疲兵。
柳庆元转头问着张贤:“慕白,你觉得呢?”
张贤想了一下,道:“老柳呀,我却觉得牛营长说得还是有些道理,救人如救火,宜早不宜迟!”
柳庆元愣了一下,有些为难地道:“只是这个时候,大家都疲惫不堪,如何赶得了路?”
张贤点了下头,道:“是呀,这的确是一个问题。”他说着,又道:“不过,赶路总比打仗要好熬得多!就算是把大家留下来在这里过一个晚上,也体力上也恢复不了多少的。再说,我很了解高伟那个人,他那个人是十分好强的一个人,他说的可以坚持三天,不会中间打上折扣,估计这个时候已经是苦得不得了了,如果真得到第三天头上赶到他那里,只怕他已经是支撑不住了。他之所以向你保证三天的时间,目的还是希望我们能够在三天之内把西线的敌人打退!”他说着,又笑了一下,接着道:“如果他知道我们在一天之内就把敌人击退了,我想这个时候他肯定会马上向我们叫苦求援,希望我们马上过去替他解围!”
柳庆元有些将信将疑,他想了一下,于是问道:“慕白,那依你的意见呢?”
张贤道:“在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命人跟孟撒总部联络过了,向他们报告了这边的情况,总部那边的回电还没有到,所以我想我们还是可以等一下总部的电报,再作决定,这个时候先让大家抓紧时间休息!”
柳庆元笑道:“呵呵,慕白呀,我早就听别人说过,你做事向来果断麻利,而且对于上级的命令也总是不以为然,今天看来,也并非如此呀!”
张贤也笑了一下,他当然可以猜出来说这话的人是谁,也只有他的老同学于长乐才会这么敢于评价他,想一想当初的徐蚌会战的战场,还有仿佛是地狱一般的朝鲜战场上,下面的作战部队为了等待上级的命令,苦守坚候,但是到头来等到的却是殆误战机、被敌包围的命运!只不过当初的徐蚌会战上,他的上司没有听取他的果断建议,从而招致了几乎是全军覆没的结果;而在朝鲜战场之上,最后的悲回岭、华川湖之战,他代行师长之职,果断的突围,最终的结局却又要好上了许多。如果听到柳庆元提起往事来,他也只能是淡然一笑,道:“此一时彼一时了,作为一名合格的指挥官,当然还是要实事求是,随机应变,如果过于拘泥不化,那么到头来只能是纸上谈兵,不败才怪呢!”
正说之时,报务员拿着总部的电报跑了过来,当先地递给了柳庆元,柳庆元看过之后,脸上刚才还有的一丝笑容,一下子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反而紧崩了起来。
“怎么样?”张贤问道。
柳庆元没有回答,把这封电报递给了张贤。张贤接过来,看到上面只有寥寥几个字道:“知你部怒江大捷,甚喜,速救孟布!”电报的落款为李弥,正是救国军的总指挥。
张贤把这封电报重新递还给了柳庆元,李弥的电报已然是再清晰不过了,虽然内容不多,但是言简意赅,一定是孟布顶不住了,所以他才会下此急令。
柳庆元收起了电报,然后双手对着与会的众人一摊,无可奈何地道:“看来大家今天晚上也无法休息了,我们必须要马上动身,赶往孟布,那边的情况已经很危急了!”
听到柳庆元如此一说,与会的众人中有的人失望,有的人却是摩拳擦掌;那些失望的人正是希望休息一晚随柳庆元带过来的大部分援军指挥官;而摩拳擦掌的人正是二七九团的指挥官们,他们急切地想要赶回孟布去救援他们的兄弟。
所有人的表情都没有逃脱张贤的眼睛,他当然明白大部分人的想法,当下清了一下自己的嗓子,对着在座的各位道:“我想在这里,大家应该都非常明白,虽然我们在拉牛山和江口打了胜仗,将敌人击退,但是如果孟布丢失,那么其结果还是一个样子的,敌人可以长驱直入,一直打进孟撒总部,那样的话,我们今天的胜利也便毫无意义!”他说着,目光严肃地扫向大家,刚才还有些不快的人的脸上,已然肃然了起来。他接着道:“大家的家眷亲人都在孟撒,我真得不敢多想,如果孟撒总部真得被攻破,那么我们在座的每一位兄弟又将如何自处?想一想我们的家眷和亲人,他们又不知道要承受敌人多少的欺凌呢?”
张贤的话刚刚落地,便有人立即站了起来,回应着:“参座,不用你多作工作了,我们大家都非常明白,你说吧,我们怎么行动?什么时候出发?大家一定马上回去作准备!”
“是呀!我们一切听从两位长官的命令!”……很多人都不约而同地呼喊了起来。
张贤与柳庆元对视了一下,齐齐点着头,柳庆元道:“慕白,行军打仗之方面,你比我强了许多,还是你来安排吧!”
“好!”在这个时候,张贤也顾不得谦让了,立即点头答应着,举起双手向下挥着,示意大家安静下来。不一会儿,会场上便没有了杂音,大家都聚精会神地听着张贤的命令。
张贤道:“我们这里还不能丢,必须要有人坚守,二七九团对这边的地形十分熟悉,而且又在这边打了这么久,所以二七九团还是留在江口拒守,并且再派一个连到拉牛山警戒,顺便把这边的战场打扫干净,其他的部队,今天晚上就出发,一起赶往孟布!”
“是!”众人异口同声着。
牛春却站了起来,对着张贤道:“参座,我们二七九团愿意跟着去解孟布之围!”
柳庆元道:“牛营长,张参谋长是体谅你们团这些日子以来,太过辛苦了,所以才会把你们团安排在江口,如今这边的战斗应该算是结束了,那些缅军大败之下,应该不会再敢过怒江!”
牛春点了下头,对着张贤道:“我代表我们二七九团的全体官兵谢谢参座的关心!但是,我们二七九团是九十三师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如今高师长带着我们九十三师的兄弟们正在孟布浴血奋战,而我们二七九团却在江口这边无事可做,这如何也说不过去!”
“你们在这里并不是无事可做!”张贤纠正着他的说法,告诉着他:“这边的任务也很重要,虽然说敌人是新败之下,不太可能会再发动攻击,但是万事都有一个万一,如果敌人真得再卷土重来,你们可能所承受到的压力比原来还要大!”
牛春道:“我知道这个地方是离不开部队的,但是我还是恳请把别的部队留在这里,我们二七九团跟着去孟布,如果曹团长在这里,我想他也会如此要求的!”
听到牛春这么坚决的样子,张贤和柳庆元互相看了一眼,柳庆元点了下头,张贤也点了下头,然后面对着牛春道:“好,既然你们团这么强烈要求去战斗,那么我说重新安排一下,你们团跟着我们去孟布救援,而这里也是十分重要的关口,必须要放一个战斗力较强的部队!”他说着,目光投到了保一师第一大队的大队长王林身上,对着他道:“那就让保一师第一大队五百人在这里驻守吧!”
王林立即站起来,响亮地回答着:“是!”
牛春这才满意地坐了下去。
第十九章 驰援(三)
夜晚的行军并不快,其一是通往孟布去的路并不好走,其二是所有的官兵的确累了,最主要的一点,为了怕他们的进援被缅甸人发现,所以张贤和柳庆元商量了一下,最终决定不点火把,依靠着天上的月亮和星光照亮他们脚下的路。
但是,为了加快速度,张贤亲自与向导在前面领路,而柳庆元专在后面押阵,虽然队伍排出了四五里地长,却依然井然有序,没有一个人掉下队去。
走到凌晨三四点钟的时候,雾气又悄悄地从山林中升起来,遮挡了天空的星光和月亮,面前变得黑乎乎一片,为了害怕队伍中人员的走失,张贤与柳庆元商量了一下,决定部队先就地休息,此时他们已经走到了一半,离着孟布还有四十多公里的路程,为了让孟布的九十三师有所准备,张贤派出了袁少华和两个联络员先行前往孟布与高伟进行联络。
虽然心里头很急,但是张贤也知道,在这种白雾弥漫的天气里行军,走错路、落掉人的机率太大了,与其如此还不如在原地等待,等着天亮之后,可以依稀看清路径再走。这边的天亮时分在六点钟左右,也就是说大家还可以有两到三个小时的休息。
天色刚刚亮起来,雾气还在笼罩着整个山林,但是已然稀疏了许多,最少可以让人看到前面十米以内朦胧的影子了。在这个时候,与大家一样,躲在树林中休息的张贤忽然听到了树林外面传来的一片嘈杂之声,里面有孩子的哭闹,有牛车的驼铃声,还有妇女的说笑声,夹杂在一起,就好象是一群去赶集的人。他不由得有些奇怪,难道这里真得有集市吗?难道这些老百姓们不知道附近在打仗吗?他站起身来,看了看周围的官兵们,很多人还在熟睡之中,大家毕竟是太过疲劳了,能够睡上一觉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种奢侈,既然有,哪怕就是这么两三个小时,都是一种特别的享受。显然,树林外面的声音也惊动了一些人,但是这些人睁开眼睛看了看自己的身周,并没有人起身,便又跟着昏昏睡去。
张贤有些不忍心叫起这些可爱的士兵们,他蹑手蹑脚地从大家的身上跨过去,往树林边上的大道上走去,想要看一看那边到底发生着什么,猛地觉得有人在身后拉了他一把,一回头,便看到了熊三娃也跟了过来,他没有多言,只是点了点头,继续的走向林边。
来到了树林的边缘,从这里可以观察到道路上的情况,与树林中相比,道路上的能见度要强了许多,能够看出十多米的距离。刚到树林边缘,张贤便看到了柳庆元与牛春躲在大道旁边的草丛之后向大道上观察着,他与熊三娃也猫着腰来到了草丛的后面,与他们并排地趴俯着,这两个人看到了张贤,没有答话,只是随之点着头,然后一起透过草丛的缝隙向大道上看去。
车辚辚,马啸啸,一群人走了过来,在前面开路是一群几乎没有队形的缅军士兵,他们有的背着步枪,有的斜跨着枪,有的还扛着枪,就好象是在散步一样,一个个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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