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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第7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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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金娜愣了愣,朝鲜战争已经过去了一年多了,虽然如今双方是在边谈边打,没有太大的战事,但是谁能知道这种状况又能够持续多久?七十二军又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够真得回国来呢?
“我去找熊卓然军长!让他批我复员!”王金娜有些倔强地道。
刘兴华还是摇着头:“只怕到这个时候,熊卓然也没有权利敢放你走了!”
“这又是为什么?”王金娜经不住又叫了起来。
刘兴华抿了一下嘴,再一次低下了头去,思忖了一下,然后抬起头来,还是决定如实相告着:“这一次你是立了大功,把中央首长救了!如今整个国内,医术有你这般精湛的人只怕很难找,象你这样的能人,国家求之还不得的,又怎么会放将出去呢?”
听完了刘兴华的话,王金娜不由得呆住了,她忽然之间觉得自己就是被刘兴华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孩子,早知道如此,她为什么还要答应刘兴华的请求,来救治这位位重权大的中央首长呢?想到这里的时候,她不由得再一次怒了起来,对着刘兴华骂道:“刘兴华,这是不是都是你早就设计好了的?就不想让我出去?”
刘兴华的脸涨成了茄子皮的颜色,他连连摇着头,否认着:“娜娜,你冷静一点!我刘兴华虽然没有那么高尚,但是也不是你所说得这么卑鄙,这一切都是一种巧合,我真得不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他说着,又非常愧疚地道:“我现在就去找上级,看能不能够说服他们放你走!”他说完,便站起身来,整理着自己的军装。
王金娜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话有些伤人了,这种无端的怀疑的确不是朋友之间应该有的,看到刘兴华准备离去,她又经不住地问道:“你今天不是就要坐火车走吗?”
刘兴华转过头来,对着她道:“那是晚上的火车,时间应该还来得及,下午我在走之前,一定会给你一个回信!”
听到刘兴华如此得果断,王金娜倒不好再责怪他什么,点了下头,目送着他走出自己的病房。
第十八章 风殇(三)
刘兴华并没有兑现他的诺言,一直等到晚上,他也没有再出现在王金娜的病房里,虽然满腹的狐疑,王金娜还是猜测着刘兴华应该是被什么事情羁绊了,所以才没有时间赶到她这里来,刘兴华并不是那种经常食言的人。只是,对于自己复员的事情,王金娜却有些悲观了,她想如果这件事情好办的话,根本就不需要刘兴华来向上级请示,这等于是惊动了中央!就算是以她是七十二军专家军医的身份来讲,充其量也就是个副师级的待遇,按常理完全可以由熊卓然这个七十二军的军长来全权负责,最后有可能会上报到军区里批一下,那也只是走个过场,根本就到不了中央里来!刘兴华如此得兴师动众,也许就是他不想让自己走的一个借口吧!只是,如今正如刘兴华所说的那样,就算是熊卓然可以全权解决她的复员问题,但上面已经冻结了非伤病的复员,要想通过也要等上一段时间。更何况如今的熊卓然还是朝鲜战场上呢,怎么有空来理会她的这个个人问题呢?
第二天上午,王金娜还在输液的时候,便有一名穿着军装的年青人提着一兜水果罐头走了进来,看到这个人的时候,王金娜不由有些发愣,依稀觉得自己好象在哪里见过似的,只是如何也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里见过了。但是,这位年青人在看到王金娜的时候,脸上便带出了笑容来,一开口就亲切地管她叫着“王医生!”,看到王金娜脸上茫然的样子,他这才自我作着介绍,告诉王金娜,他叫做何大栓,如今是西南军区驻京办事处的干事!
听到这个名字,王金娜觉得似曾耳熟,忽然就想起来了,当初他刚刚到七十二军里来的时候,刘兴华的警卫员就是这个何大栓,只是在她到七十二军并不久,刘兴华的这个警卫员便换掉了,当初听说何大栓是下放去连队了。
“刘首长因为有急事,要赶火车,所以没有时间过来,他让我来负责照顾你,一直到等你病好了,并且送你去昆明!”这位年青的干事如实相告着。
王金娜有些不快起来,但是面对面前的这位小干事却又不便发火,她摇着头告诉着他:“小何,我这里不用你照顾,我自己的身体自己会保重好的,病好了我自己也会走路,你还是回去吧!”
何大栓的脸上露着为难的神色,他连忙向王金娜解释着:“王医生,你要是不让我留下来照顾你,到时我会被领导骂的!领导肯定会批评我不会办事!”
“我真得不需要人照顾!”王金娜的话声已然缓和了不少,毕竟和这位小干事并没有多大的过结,总不能让别人为难;对于她来说,这个照顾是多此一举,可是对于这个年青的小干事来说,却是他的工作。
何大栓的脸憋得通红,嗫嚅了半天之后,才道:“王医生,我知道我也照顾不了什么,但是你就一个人,总可以找个人跟你说说话,聊聊天吧?我也住过院,知道一个人住院连个陪床的人都没有,是怎么得孤单!”
“你也住过院?”王金娜不由得有些惊讶,这个小伙子看着也就是二十四五岁的样子,长得虎头虎脑,而且肤色较黑,一看就是一个身体不错的家伙。
何大栓道:“是呀,那还是在剿匪的时候,我被流弹打中了,在医院里住了三个月呢!”
“哦?”王金娜不由得感起兴趣来,对于西南剿匪的许多战斗她都知道,而且以曾参加过,于是询问着他是在哪里哪场战斗中受的伤,又是伤到了哪个地方,在哪个医院里救治的,主治的医生又是谁?等等,等等,在不知不觉的时候,这种交谈就已经把陌生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了,她也忘记了刚才的不快,与这个小干事谈着谈着便亲切了起来。不过,谈到最后,她又忽然想到了这位小干事过来还是照顾她的,真得就如同他说的一样,就算是不用别人照顾,有一个人在身边陪着聊聊天也是好的!
何大栓虽然年青,却也是上个学的人,这是武小阳都没办法比拟的,而且他还是解放前参加的革命,也就难怪他会得到升迁。在这个时期的解放军里,只要是上过学、有些学问的兵都会被领导看中,因为毕竟解放军战士中,上过学、有知识的人还是少数,大部分的战士其实是与国民党军队里的士兵的结构一样,绝大多数都是大字识不得一簸箕的文盲。
两个人说了很多过去的事情,虽然并不在一起,但是很多的过程也是基本一致的,这样一来倒是有了一些共同语言。而且还有很多人他们两个都认识的,于是他们先谈到了张义,然后又谈到了武小阳,在谈到武小阳的时候,何大栓还恨恨不已,他告诉王金娜,如果当初不是因为武小阳拉了他的后腿,他现在或许也已经上了朝鲜战场,而且可能还是以连长的身份去的,不会跑到这里来当一个小干事!
王金娜一直在默默地听着何大栓的埋怨,她的心里却是在唏嘘不已,如果何大栓真得上了朝鲜战场,说不定结果也会跟武小阳一样,或者牺牲,或者被俘了!
说着说着,何大栓满怀敬意地对王金娜道:“王医生,我真得十分佩服你,这一次要不是因为有你在,只怕我们的首长也活不下来!你真得太伟大了!”
王金娜知道他指的就是那个被自己开颅的中央首长,却只是淡淡地一笑,道:“作为一个医生,救死扶伤是职业的根本,谈不上什么伟大不伟大的!”
何大栓点了点头,却又把话题一转,忍不住地问着她:“王医生呀,我真得有些不明白,你这么好的医术,为什么不留在国内为人民服务呢?为什么非要想着出国去香港呢?”
王金娜不由得一怔,有些奇怪地问着:“这些事你怎么会知道?”
何大栓有些尴尬,只得如实地道:“这几天我都是跟着刘首长在一起,他办的很多事情我都知道!昨天他还专门为了你的事,跑到军委会总政组织部去找人,谈到了很晚。本来他还想回到这里看望你的,但是最后也没有时间了,上面的领导亲自送的他去火车站,我也在那个车上,所以他们的谈话我也听到了!”
听到何大栓如此一说,王金娜不由得来了兴趣,何大栓显然没有说谎,如此说来刘兴华果然是没有欺骗她,想一想自己当时的怀疑,她还真得有些惭愧了。
王金娜并没有回答何大栓的问话,她只是微微笑了一下,反问着他:“那么,你都听到他们在车上谈到了什么?”
何大栓道:“他们在谈你的事情,领导不让你复员,而且他还告诉刘首长,这是中央的意见!他说全国就这么几个可以数得过来的专家,而且这些专家都在中央挂上号的,王医生,你就是其中之一!”他说着,满是一种崇敬之情。
王金娜有些气馁了起来,无疑,刘兴华的权力还是太小,根本就没有办法左右中央的决定。而上面不放她,想一想真正的一个原因,还真得就是这一次她为中央首长作了一个完美的手术!既然如今她已经在中央挂上了号,那么就真得很难走脱了!
“王医生,你就不要走了!别让我们刘首长太为难了!”何大栓劝解着道。
“他为难什么?”王金娜有些不怀好气地问道。
何大栓连忙解释着:“你不知道,这一回领导可是给刘首长布置了任务,让他一定要想办法劝你留下来,而且这还是一个政治任务,要他必须要完成的!”
“这还是政治任务?”王金娜不由得有些好笑,不由得问了一句。
“对,就是政治任务!”何大栓却是一本正经地道:“这不是说着玩的!王医生,虽然你为我们的中央首长做了手术,但是谁也保不准会不会有后遗症,也说不定还会复发!如果你在国内就一切都好说,大不了还可以派飞机接你过来!但是如果你不在国内,那就很难说了,只能送他去苏联就医,就怕那边太远,也不方便,而且也不见得就有你治得这么好!”
蓦然,王金娜后悔了起来,她想到就在昨天的时候,刘兴华还问过关于后遗症的事情,当时她是站在一个医生十分客观的角度上,不作隐瞒地把结果和盘托出来,想来,刘兴华也没有多想得便反这个结果也尽数地告之了他的上一级,于是,这也成为了自己无法脱离七十二军的一个原因。
窗外,从西伯利亚来的寒流再一次袭击着这个城市,呼呼的北风怒吼的声音不断地传到了两个人的耳朵中,虽然隔着一层玻璃窗,王金娜依然可以感受得到这种风沙的威力,窗台上在早上的时候被护士擦过了,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又积上了一层厚厚的尘土。突然,外面传过来了“啪!”“稀拉拉”的一声响来,不用去看,王金娜也可以知道,不知道是哪一个倒霉的家伙,窗户没有关严,被风吹开了,玻璃也被撞破了,又要吃上不少的灰了!虽然不是自己的这个病房,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王金娜都不由得浑身发冷,屋里烧得热乎乎的炉子在这个时候也只是成为了一种摆设而已。
何大栓知趣得来到了窗户之前,仔细地检查着这扇窗户是不是已经关好关严,实际上,每天冬天来临之前,北方人都会习惯性地把窗户四周用纸糊死,不让有一条缝隙存在,但是便是作足了这种的准备,只要是风刮起来的时候,多多少少总会在屋内的窗台上留下一层的尘土,这也许是风的威力吧,它们几乎可以做到有孔即入,有缝就钻!
“外面的天好黄呀,这是起沙尘了吧!”何大栓站在窗口,向外面望去,自言自语地说着。
“是呀,这就是沙尘!比风还要可恶!”王金娜随口说着,经不住又裹紧了身上的棉袄。
第十九章 驰援(一)
就仿佛是摧枯拉朽一样,救国军第一波的突击便将山谷外的缅军防御阵地冲散了。这些缅军也并不傻,为了能够与拉牛山的救国军相抗衡,他们在宿营的同时,在山谷的外口处预设了他们的防御阵地,其实就是挖了两道壕沟,将整个大道截断。只是这些缅军作梦也没有想到,山上的中国人如此大胆得敢于冲下山来,而且在他们还毫无防备的时候,便到了他们的跟前,几乎没有一丝的征兆,他们如何也想不出来,从对手的炮击停止,到他们的步兵冲锋之间几乎没有一点儿的停歇,连喘息的工夫都不留出一点儿来。更让他们无法确信的却是,这些中国人好象就在他们的阵地跟前,他们还没有看清对手的模样时,这些对手就已经冲上了他们的阵地。
雾已经逐渐地散去,太阳爬上了山头来,这也就是意味着视觉上终于有了一个明朗的环境。但是,这个时候的视觉清晰,对于缅军来说,似乎来得有些太晚了。
保一师第一大队五百人的突击队,就好象是一把尖刀,在刹那之间,便将缅军的前沿阵地撕开了一条很大的口子来,并且随着这个突击队奋勇地冲杀,这个口子迅速地向两边以及纵深扯开,从前沿阵地上败退的缅军士兵们,如同是没头的苍蝇一样,胡乱地飞奔冲撞着,将他们后面本来正准备顶上来的队伍也冲击得七零八落。在这个时候,实际上要体现的是一支部队的指挥系统的能力,但是便是这个钢性的要求,也因为前面救国军对他们指挥部的炮击,而变成了泡影。在救国军无情的大口径炮火的轰炸之下,这只缅军师的指挥部已经被摧毁得只剩下了向他们的上级求援的呼号,便是这种呼号,也在几分钟之后停止,因为他们的通迅部也遭到了打击。救国军的炮火并没有缅军的炮火那么强烈和密集,但是好钢只要用在刀刃上就行了,与缅军的炮火相比起来,救国军这有限的炮击,却是恰到好处,足以令缅军的师指挥部混乱了。
正是因为炮火的强力打击,救国军的第一波冲锋便显得锋利无比,冲进敌人的阵营之后,便好似如入无人之境一样,那些队员们手端着冲锋枪,这是整个拉牛山的救国军部队中武器最精良的先遣队,他们在队长王林的亲自带领之下,完全按照张贤事先排定的计划,以最快的速度,不顾一切地冲向敌人的中军指挥部,便是将两侧的敌人阻击都丢到了一边。而在这个时候,其实缅军已经被第一波突击队冲得畏惧了起来,哪里还有心情再组织人员形成有力的防御。整个缅军的阵营一片得混乱,因为得不到上一级的指示,大部分的缅军士兵便成了散沙一片,虽然他们的兵力众多,但在这个时候果然成了一群乌合之众,那些士兵只剩下了抱头鼠蹿。
就在缅军刚刚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正准备着组织士兵进行抵抗之际,救国军的第二波突击队已然发起了冲锋,这一波人员紧随着第一波突击队之后,却也有他们的侧重。第一波突击队侧重于向纵深大力得穿插,大力得挺进;而第二波突击队则侧重于向两边扩散,重点的目标是打击那些被第一波突击队丢落在身后的缅军残余,实际上这一部分敌人如果醒悟过来,在第一波突击队后重新组织,也可以形成一道作战防御体系,如果真得让他们得逞得话,那么对于第一波突击队来说却是致命的,这就有可能让对方形成了一种关门打狗的态势,把第一波突击队围歼。也正是基于这种考虑,所以第二波突击队的清剿也就显得必不可少,在这些缅军刚刚回过神来的时候,再来一次打击,那么就可以形成一个致命的打击,令这些敌人毫无抵抗之力,只能是转身逃跑。
第二波冲锋队员虽然大多是没有经历过大仗的学生兵,但是这些学生兵却往往有着出生的牛犊不怕虎的精神,而且这些学生兵打起仗来还有一个特点,那就是越是打得顺就越是勇猛,反之,如果遭受到一定的挫折,那么他们就会败退得很快。也正是因为了解了这一规律,所以张贤才会把这些学生兵放在第二波冲锋队伍里。如果第一波突击顺利得话,那么第二波突击应该也会十分顺利地进行;即使是第二波的突击出现了问题,也不用太紧张,因为后面还和作战经验十分丰富的第三波突击队,到那个时候,即使是这些学生兵们冲不了,也会在第三波突击队员的带动下得到补救。
站在拉牛山的峰顶之上,透过望远镜,张贤已经看到了大量的缅军根本没有队形得沿着大道向西面的江口溃散而去,他知道这场战斗的胜利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而这个时候,救国军的第三波冲锋还没有开始。只是,看着大道上那些争先恐后向江口方向上逃奔得缅甸败兵们,不知道为什么,张贤却没有一点得得意之色,他的心情反而越发得沉重了起来,这种景象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过熟悉了,令他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徐蚌会战时败溃的国军部队,那一场对于国共两党来说,都是生死决战的大战,最终的结果改变了中国的政治格局,所以才会令国民党政府败退到了台湾。而如今的这些缅军,其实与那个时候的国军几无区别!
战争,向来就是决定人类命运的一个永远也无法回避的痼疾,一战定乾坤的事例古往今来,都太多太多了,徐蚌会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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