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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第7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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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想去,我还真得不如就在这个前线,就地指挥来得好!”
曹金牙挠了挠自己的头,尴尬地笑了一下,同时又象是终于卸下了身上的一负重担一样,出了一口气,对着张贤道:“既然参座打定了主意,那么这里的指挥权我就全权地交出来由你来指挥!呵呵,我也说真的吧,对于这一仗,我也没有底的,心里头有些慌!”
“没什么好怕的!”张贤笑着拍了拍曹金牙的肩膀,同时也当仁不让地点着头:“也好,我来指挥,还是要你来配合的哟?”
“那是自然!”曹金牙难得的露出了笑容来,同时也露出了他口中的那一颗黄黄的金牙齿!
※※※
“真是奇怪了!这些缅甸人为什么只打炮,不过河呢?”站在了望孔处,张贤借助着剪形望远镜,已经可以清晰地看到怒江对面的缅甸士兵,甚至于看清楚他们那一张年青的脸。只是,这些缅甸军队却停要河边,不见有丝毫过河的迹象。
“呵呵,我们把渡船都开走了,他们当然过不来了!”曹金牙却是洋洋得意。
张贤却是不以为然,就算是河上没有船,对于一支军队来说,要过河也并非难事,尤其是现代战争中,每一支部队中都会设有一个工兵部队,所负责的事就是没路找路,遇水搭桥。
此时,缅军的炮火还没有停歇,还在象是三心二意一样地打着,时不时的爆出一声闷响来,就在这一片的阵地附近炸裂,虽然对于这片阵地起到了一定的摧毁作用,但是对于躲藏在地堡与战壕之中的救国军士兵们来说,却几无损伤。要说的也只有一点,那就是缅军的炮火,终于是将江口阵地之前与河岸之间隔起来的铁丝网炸倒了,可以容得部队通过。
“他们在砍树!砍竹子!”曹金牙也走到了观察口,举起了他自己的望远镜,对着张贤说着他的发现。
张贤顺着他的所指,也从望远镜里看过去,果然看到了对面的一棵高高的、不知名的树正倒将下去,而河沿边上,还可以看到时不时的会有一棵毛竹倒下来。
“他们是要架桥!”张贤到这个时候,终于是发现了什么,如此地判断着。
曹金牙愣了愣,马上了跟着点了点头,在这个时候砍树、砍竹子,还能为什么呢?“呵呵,这些缅军真得很好笑,这个时候才想起来找材料,怎么就没有带现成的架桥工具呢?”
“是呀!”张贤也答着,二战过后,各国的军事力量都得到了一次提高,便是最原始的那种架桥法也被型材桥体所代替,对于一个部队来说,架桥已经变成了非常简单的事,把那引起型材进行组合,就可以很顺利又飞常快地架设出可以通过千军万马、甚至于汽车、坦克的桥梁来!而如今,看到缅军还在砍树架桥,这就说明两点问题,其一是这支部队的指挥官就是一个弱智儿,临死抱佛脚,缺乏深谋远虑;其二,也许缅军就是一支弱旅,根本就没有那么先进的装备,是他过高地估计了敌人。不过,有一点张贤真得肯定了下来,这些缅军并没有多强,看来真得就如同高伟所说的那样,只是一堆狐假虎威的家伙。
“参座,我想派人去破坏他们的架桥!”曹金牙忽然想到,对着张贤提议着。
张贤犹豫了一下,当即点着头:“很好,不能让他们那么顺利的渡河!”他说着,又问道:“你准备怎么安排呢?”
曹金牙道:“我派一支小分队,潜伏到河边去,呵呵,那片竹林没有砍也有好处,正好躲在里面,从那里用掷弹筒打击敌人的架桥,阻延他们的时间!”
张贤想了一下,马上点起头来:“好!你快去安排吧!”他知道,这一仗能够多拖些时间就是一种胜利。
“是!”曹金牙答着,快步走出了观察哨。
第十一章 门栓(一)
缅甸人真得开始了架桥了,他们把许多的竹子捆扎在一起,形成一个竹排,然后又将这些竹排投入水中,串连起来,形成一个很大的浮物,在靠近岸边的地方开始打下木桩,形成一个可以支撑的点,并用绳索强制固定竹排,用铁丝与绳索拉紧,使之不能够随水流冲走,就这样在这条已然变得平缓的萨尔温江之上形成了一个浮桥,这座浮桥一点点得向东岸伸展,很快就已经抵达了江面的中心。此时的萨尔温江正百枯水期,河面的宽度平均也只有两百米,如果他们没有任何阻力,搭建起这座浮桥来最多不会超过两个小时。
也就在缅军的浮桥伸展过了江心的时候,东岸的竹林中潜伏的救国军士兵们当先地发起了攻击,他们在失去炮火支援的情况之下,只能用掷弹筒掷出榴弹来替代炮弹的作用,随着榴弹落入江水中,爆炸声响起来的时候,冲天的水柱也随之而起。
观察哨中,曹金牙却是经不住地猛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有些惋惜地骂着:“这么近都打不中,真得是在浪费榴弹呀!”
张贤抬起头看了他了不好眼,知道他在骂的什么,虽说近,从竹林到江心也有两三百米的距离,而掷弹筒本身就是一种靠人力调节的发射器,其精准性根本无法与迫击炮相比拟,能不能击中,绝大部分靠得还是操作者的经验和运气。
张贤也在摇头,他不由得问道:“老曹,你这七百多名手下中,有多少人是老兵呀?”
曹金牙如实地道:“一半是老兵,从云南出过来的;还有一半是在当地招的新兵!”
张贤点了点头,又看了看江面上时不时腾起的巨浪,耳边还可以听到爆炸声在不断的响起来,他只能安慰着曹金牙道:“别急,总可以炸断敌人浮桥的!”
他的话才刚刚说完,果然一枚榴弹正落在了已然架过江中心的浮桥之上,那竹排立即被炸开来,在水中翻了一下,没进去,等再出现在水面的时候,已然是到了下游,后面跟着三四个竹排被水冲走,刚才还长长的竹浮桥,一下子便短了一大截。而在那些竹排上进行操作的缅军工兵,也尽数落水,反应快的马上抓到了一个飘浮物,随着水流向下游飘去;更有许多反应慢一点的,直接便消失在了翻滚起来的江水里。
“好!打得好!”曹金牙忍不住大声得喝起彩来,还是跟刚才那样猛拍着自己的大腿。
“打一下就要马上变换位置!”张贤告诫着曹金牙,他有些担心地问着:“你是这么命令他们的吗?”
曹金牙愣了一下,立即点了点头,笑道:“呵呵,参座,我也打了这么多年的仗,这点常识还是懂的!”
正说之间,只见江面上敌人的架桥工兵都停止了架桥的操作,紧跟着刚刚有些稀疏的火炮声再一次密集起来,却是几十成百的炮弹一起落到了那片打出掷榴弹的竹林,刹那之间,那一片翠绿的竹林便只剩下了断枝枯干,整片地倒了下去,而在敌人的炮雷之中,张贤还是通过望远镜看到了几个从林中奔出来的救国军的士兵,正在向阵地这边的铁丝网跑来,并且显然是有人受了伤,他们奔跑的速度并不快,还有人是一瘸一拐地在跑。
张贤的眉头再一次紧紧地锁了起来,转头问着曹金牙:“曹团长,你不是说命令过他们要打一下就变换位置的吗?为什么他们还有人在那个竹林里呢?”
曹金牙的脸涨得通红,只能猜测一样地道:“也许……也许是他们还没有来得及换位置吧!”
张贤的面色郑重了起来,以十分严肃的语气告诉着曹金牙:“老曹,我不知道你这个团是怎么带的,但是如今我要告诉你一点,如果没有铁的纪律,对我们的命令都要打折扣的话,那么这一仗我们也不要来打了,直接缴械最好!”
曹金牙被张贤骂得浑身不自在,慑懦着半天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什么也说不出口来。
“老曹,如今我们守卫的可是孟撒的大门,我们就是这个大门上的门栓!如果一旦门栓出了问题,那么这个大门就肯定会被敌人撞开来!”张贤语重心长地告诉着曹金牙,从简单的几回接触下来,他便觉出了这个团里的毛病来,此时只能提出自己的警告来:“这一仗,不管有多艰难,我都要求你、要求你下面的所有营长、连长及至排长和班长,都必须无条件地服从我的命令,我也可以同时向你们大家作出保证,只要我在这里,那么就一定会保持我们这个门栓的完好无损,否则,我们这个门栓一断,大门一被打开来,那么大家都会跟着完蛋!”
曹金牙有面色变得相当难看,但还是认真地点了点头。
张贤又道:“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这一点你必须现在就去向下面贯彻一下,不要等仗真得打起来了,出现了差池,到时大家连情面都没有!”他说着,把语气放缓了下来,又对着曹金牙道:“老曹,你也是跟着我打过仗的,知道我是怎么治军,所以我想你应该会适应我的作法!”
“我明白!”曹金牙答着:“我马上就去向下传达你的这条纪律!”他说着,转身飞快地跑出了观察哨。
张贤却是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从柳庆元那里,他已经听说了一些事情,在救国军中,名义上是李弥将军任总指挥,但是实际上真正掌握军权的却是徐海波和高伟,徐海波还算是顾全上级颜面的,但是高伟却不同,经常会因为不同意上级的命令而自作主张。对于这一次反攻云南的败北,柳庆元就认为一大半的原因还是攻击之初高伟的反对,所以在后面的行动中高伟的计划变更过多,这才倒致了反攻的失败。当然,张贤是十分清楚反击云南之所以失败的真正原因并非于此,但是从这一点也可以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高伟的部队对上级命令的服从程度,他是真得担心在这一仗里,曹金牙也会去学高伟的作法,如果真得是那样的话,别说这里守卫的只有七百人,便是十万人,也会灰飞烟灭的!
※※※
缅甸人的炮火沿着萨尔温江的东岸,从南打到了北,又从北打到了南,不见有丝毫的停歇,而他们的工兵却再一次迅速的行动了起来,又有不少的竹排投下了江水中,那座被炸毁的浮桥重新的向东岸延伸过来,而这个时候,那些躲在竹林中的救国军掷弹筒手,却无法顶住敌人优势的炮火打击,虽然也有零星的几次对着浮桥的发射,但是却没有能够再击中浮桥,反而是暴露了自己的目标,成为敌人更大炮火的打击对象,那一组被曹金牙派出去的小分队,不得不狼狈地逃出残存的竹林,穿过竹林与阵地之间的铁丝网,回到地堡与坑道纵横的阵地里。
不管怎么说,炸桥小分队的袭击,还是拖延了敌人架桥的速度,让敌人延迟了将近四个小时到达萨尔温江的东岸,这个时候,天色也接近了傍晚时分。
“敌人的桥已经架过来了!”一个连长慌慌张张地跑进了此时设在阵地之后的团指挥所,向着张贤和曹金牙作着报告。
曹金牙看了他一眼,有些不快地道:“程少山,你慌什么慌?敌人迟早是要架过桥来的,我们已经让他们延迟了不少的时间,相对着也为自己争取了不少的时间,这就是我们的胜利!我们这个阵地就是大门,只要是我们这些门栓还在,就不会让敌人进得了门的!”
程少山愣了愣,立即打了一个立正,响亮地回答着:“是!”然后转身跑开了。
张贤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个曹金牙直到这个时候,才总算是找到了自己的角色,也才进入到了角色中来,只要是团长镇定了,有胸有成竹的模样,就一定会让每一个士兵都信心百倍。
“天马上要黑了!”张贤道:“只要我们能够坚持到天黑,就算是熬过去了一天,我想,我们只要能够把敌人拖上五六天,这些缅军就会着急!呵呵,人在着急的时候,往往会不顾一切,然后就是错误百出,只要我们能够抓住他们致命错误,那么就可以一击而破!”
曹金牙却是有些半信半疑,虽然他在自己的属下面前装得似模似样,但是从他内心里头来讲,还真得是在犯着嘀咕,以他在这里区区的七百名士兵,如果能够挡得住河对面的上万缅军,他就已经要谢谢菩萨保佑了;如今张贤却还想要将之一击而破,这真得有些天方夜谈了。
“缅军夜里是不打仗的!”曹金牙告诉着张贤。
“他们夜里不打仗那是最好不过的!”张贤道,看了看自己的表,却又摇了一下头,道:“如今离着天黑还有半个多小时,就算是他们晚上不打仗,不过我想他们既然已经把浮桥建好了,不可能不过桥来,在桥东建立一个桥头堡,呵呵,万一我们在黑上偷偷摸摸地把他们的桥炸了,他们岂不是又白架了吗?”
曹金牙愣了愣,不由得问道:“你的意思是说,他们不会去管天不天黑?他们还是会打过来的吗?”
“是!”张贤郑重地点着头,又分析着道:“我想,今天的这第一座桥只不过是一个小通道,等明天一早,他们还会在这条江面上建起更多的桥来,我们根本就无法控制他们过不了江!”
“难道他们真得会发动夜战?”曹金牙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同时告诉着他:“参座,想当初我们也被这些缅甸军队围在了一座小山峰上,如果他们连夜进行搜索,就一定可以把我们一网打尽,呵呵,但是那个时候天黑了,他们竟然往地上一躺,就安安稳稳地睡起了大觉来,所以我们才可能全部连夜冲出了包围圈!后来,我们抓到了他们的俘虏,这些俘虏告诉我们说,他们从来不打夜仗的!”
“我也是如此得但愿!”张贤看着他答着。
可是,事实却还是违背了大家的心愿,张贤的话刚刚说完,阵地之前,便传来了一片的枪炮之声!
第十一章 门栓(二)
缅军真得开始了进攻,他们的火炮虽然比起在朝鲜的联合国军的火炮来说,威力小了许多,但是发射的频次并不低,同样也采取了密集打击的战术,炮弹在救国军阵地的最前沿附近炸裂着,炸得石头与尘土飞扬着,便是阵地之前的那两层铁丝网,也被炮弹炸得只剩下了几截,大部分的地段上便是连个木桩都炸没了。
“他奶奶的,这些缅猪真得打夜战呀!”曹金牙有些气急败坏地从外面转了一遭,又跑了回来,向着张贤报告着。
“没什么好怕的!”张贤却十分得淡然,对着曹金牙道:“他们不可能让刚刚架好的桥再让我们炸掉!他们的目的只是要占领一个桥头阵地,以便于明天有一个落脚的所在!”
“难道就这么让他们占领桥头堡吗?”曹金牙有些不甘心地道。
张贤看了他一眼,反问着:“如今我们只能藏身在我们的阵地之中,这里有战壕和地堡可以保证我们士兵们的身命安全,在没有重炮还击、没有过多重武器、并且弹药极其有限的情况之下,根本就不适合我们去和他们拼占桥头阵地,再说,就算要是那么来打,我们也没有本钱!别忘了,我们只有七百人!”
曹金牙愣了一下,依然心有不甘,问道:“难道就让他们这么轻易地占领河沿吗?”
“当然不能!”张贤道:“我们没有地雷,其实在这个时候如果在河沿地段埋上地雷,应该是最不错的选择!不过,如今他们的攻势正盛,与他们硬碰硬地来打,吃亏的自然是我们!就让他们占领一处桥头堡,他们一定以为我们是被打怕了,会在得手之后松懈下来。缅军的习惯还是不打夜仗的,我们等到他们停下来的时候,就可以采用虚虚实实夜袭之策来袭扰他们,让他们睡卧不宁,整夜紧张。”
“怎么个虚虚实实呢?”曹金牙问道。
“呵呵,其实很简单,在他们入睡的时候,每隔十五分钟就对他们佯攻一次,发出巨大的喊杀声,让他们以为我们在向他们进攻;我想在夜里,他们的指挥官是不敢轻举妄动的,一定会全力以赴地对我们的发现声音的地方还击,就让他们多浪费一些弹药也好!如此十数次之后,他们一定会习以为常,到最后会变得麻痹起来。呵呵,凌晨两点到四点间是人们最困的时机,我们就在那个时候,发动一次真正的袭击,就可以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呵呵,如果打得好的话,说不定还可以抢到一些物资来补充自己呢!”
听到张贤如此一说,曹金牙的眼睛不由得一亮,连连点起了头来。
※※※
按照张贤的计划,实施起来的确没有什么难度,在曹金牙的严格命令之下,所有的士兵们都躲进了坑道与地堡之中,以保全自己的生命,不会被敌人的炮火无谓地击中。同时为了让缅军有所顾虑,不敢过于靠近铁丝网以东的国军阵地,曹金牙又安排了一些士兵在地堡的射击孔中,零星地对着敢于冲过来的敌人进行射击,敌人的炮火虽猛,可以移平整个阵地的表面工事,却无法捍动地层之下,甚至于壕沟的避弹坑里的任何设施,所以那些士兵们也乐不得地躲在地堡里,服从命令地在敌人的炮火的节奏之下,闭上眼睛进行休息。
真得就如同徐海波来的时候向张贤所说的一样,这些缅甸军队太相信、而且太过于依赖他们的炮火,所以他们的士兵并没有在炮火中进行冲锋,那些炮火也足足的打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天色完全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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