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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第4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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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随之耳边也传来了一个人的厉喝声:“谁?”
听到这个声音,张贤愣了一下,山崖的那边却传来了熊三娃的嘲笑之声:“原来我们的神枪手也会搞瞎八!”
“熊三娃?”这个人马上反应过来,却是武小阳的声音。
“武小阳,你在这里做什么?”张贤不好意思走过去,停住了脚步,问道。
武小阳却听着熊三娃的话怒了起来:“熊三娃,你胡说什么?谁在搞瞎八了?”
熊三娃已经走过去,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道:“当然是你呀?”
“什么是瞎八呀?”那个女人的声音又一次响了起来,听着这个声音,张贤马上知道了这就是谢三娘。
“你不要胡说八道!”武小阳愤恨地道:“她的脚走不动,我在为她推拿,这个小和尚也在这里,你别信口开河!”
熊三娃怔了怔,已经看到了那个龙泉寺里的哑巴和尚和那个正靠着山崖伸着腿在一块石头之上的谢三娘,不由得面红耳赤起来,知道是自己想错了,尴尬地笑了下,咳嗽了一声,道:“没有就没有呗,这么凶干什么?”
张贤也走了过来,已然明白,想起谢三娘曾经是扭了脚的,武小阳为他推拿也是很正当的事,当下也埋怨着熊三娃:“三娃,你这张嘴真得要改一改了,总喜欢胡说八道!”
谢三娘还是不明白地追问着:“什么是搞瞎八呀?”
这真是令人难堪的时候,武小阳看了看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还是张贤反应比较快,笑了一下,道:“就是黑灯瞎火的无聊,在数七数八的意思?”
“哦!”谢三娘仿佛是明白了过来,点着头。
张贤连忙拉着熊三娃道:“三娃,我们走吧!”说着,当先地转出这个山崖。
“等一下!”武小阳在后面喊着追了过来。
“还有什么事?”张贤回头问着他。
武小阳道:“你们在这里陪着她吧,我到别处去!”说着就要超越他们过去。
熊三娃却一下子拦住了他:“唉!你是怎么回事?我们还有任务呢!”
武小阳愣了一下,停住了脚步,却又有些不解地问着:“怎么,你们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吗?”流出一副很失望的样子来。
张贤点了点头,却是问着他:“小武,你怎么还在这里?”
武小阳不由得嘟起了嘴来,告诉着他:“哪里呀,跟你们分手后,我把谢三娘藏在这里,然后去向连长复命,他让老山羊下山了,却让我来照顾谢三娘,怕她再被那些土匪抢走!”
“是这样呀!”张贤应着,又问道:“连长他们呢?”
“还在龙泉寺的外面,在监视里面!”
“三娃,我们走!”张贤对着熊三娃说着,当先着沿着小路向山上而去,熊三娃也紧紧跟在了后面。
“喂!喂!”武小阳在后面却是喊着:“见到连长,让他找个人来换我呀!”
但是无论是张贤还是熊三娃,谁也没有回应。想一想,就这七个人,老山羊下山去了,一定是去往竹溪桥报信了,除了他和熊三娃,剩下陈大兴与肖剑也不可能过来照顾谢三娘,那只有最后一个的贺强了,只是要贺强单独行动,又怎么可能让人放心得下呢?
※※※
见到陈大兴与肖剑的时候,张贤简要的向他们叙述了龙泉寺里救出徐海波,让国民党残兵与这些土匪兵相斗的经过,当然,有些话是不能当着肖剑的面讲的,陈大兴也是一个十分聪明的人,只是听了一个大略,点着头,并没有多问什么,同时告诉他们,老山羊去搬兵了,这边他们三个人要盯住龙泉寺的下山出口,为了以防万一,让张贤与熊三娃回去那个秘密通道,守住那边的出口,生怕他们也发现大雄宝殿的秘密,不让这些国民党的残兵一个逃脱。
本来肖剑还想多问些张贤关于徐海波这些人的细节,见到陈大兴这样安排,却也十分合理,也只得点了点头,只好等着以后见面时再问了。
这座山上上下下的,张贤和熊三娃已经走了两三遍了,虽然摸黑前进,却也比较熟悉了,只用了半个钟头便走到了山下的那处夹壁间,守着那个洞口,倒是一个避风的所在,两个人在随便吃了几口炒面之后,挤着坐在一起,倒也可以取暖。
“哥呀,你说今天晚上老徐会走吗?”熊三娃忍不住又问了一声。
张贤想了一下,道:“他也是经历过淮北会战的人,亲历了十二兵团的覆没,应该知道什么叫做坐以待毙!话我已经说得很明白,如果半夜里他不走,那就真得是自取灭亡了,到时也怪不得谁了!”
想一想张贤的话说得倒也不错,熊三娃点了点头,道:“是呀,老徐又不是黄维,呵呵,看我操起这份心来了!今天这一天也够累的了,我们还是先眯一会儿吧!”
“嗯!”张贤也点着头,的确,这一天爬上爬下,就算是没有战斗,这两条腿也跑得细了,再不休息一下,只怕到明天根本就走不动了。
听着熊三娃已然发出了均匀的鼻鼾之声,这就仿佛是一道催眠曲,尽管张贤并不想就这么也跟着睡去,还要想些事情,却也不知不觉地合上了双眼,打起了盹来。
第三二章 人质(一)
枪声忽然传出来,张贤只觉得自己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冷不丁地被惊醒来,睁开眼睛,这才发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然是清晨时分了,浑身结满了露水,天色也亮了起来,只是还有一些的灰蒙蒙的。昨天一天,他实在是太累了,这一觉睡下去,没有想到便到了天亮,如果不是因为这枪声的响起,只怕他还会一直睡到天色大亮。
熊三娃也懵懵懂懂地睁开眼睛,用手揉了揉,有些迷糊地问着:“敌人来了?”显然也是与张贤一样,刚才还在作梦。张贤蓦然便是一惊,耳听着山上枪声大作着,其间还夹杂着迫击炮的怒吼,显然那边有着一场十分激烈的战斗。山上,那正是龙泉寺的所在,龙泉寺,难道徐海波和他的那些残兵还在吗?
想到这里,张贤浑身不由得一颤,但还是告诉着熊三娃:“敌人没有来,是我们的援兵大部队到了!”
“哦!”熊三娃随口应了一声,又要靠着张贤的身体,想再打一个盹,可是眼睛刚刚合上的时候,猛然又想起了什么,连忙睁开眼站了起来:“哥呀,你说什么?”
“我们的援军到了!”张贤告诉着他。
“乖乖,他们怎么来得这么得快呀,这天还没有大亮呢!”熊三娃经不住地感叹着。
张贤也有一些感慨,想一想当年当国军的时候,许多大的战斗、会战,都是大部队联合作战的,而国军部队很少有解放军的这种速度,援军向来是跑得最慢的,很多的时候还是仗打完了,援军才过来。
只是,此时,已然不容得张贤再多做这方面的思想,他也站起了身来,却是作出了一个决定:“三娃呀,你在这个洞口守着,我上去看看!”
熊三娃不由得一愣,也想到了什么:“是不是你担心老徐他们没有跑路呀?”
张贤点了点头,面无血色:“应该是这样!不然,山上不可能有这么激烈的战斗!”
熊三娃默然了,从这连续不断的枪炮声中,已然不象是昨天与那些土匪的交火那样的弱了,定然是两强相遇,试想这个山区里,还会有哪个部队有这么凶猛的火力呢?想到这里,他不由得骂了起来:“这个老徐,是怎么搞的,也学起了书呆子黄维,昨天晚上为什么没有跑路呢?”
这个问题也是张贤所疑惑的,只是如今他要想的已然不是这个问题了,而是另外一个问题:徐海波会不会成为又一个被击毙的国民党将军呢?想到这里的时候,他的心里就冰凉了起来。
“我这就去看一看,如果有人来了问起我,你就告诉他们,我进庙里去探听消息了!”张贤叮嘱着熊三娃。
熊三娃点了点头,他知道张贤还是要从这条秘道进入龙泉寺内,只是还有些担心地道:“哥呀,你如今就算是能进去,又能帮得了什么忙呢?”
张贤看了他一眼,叹了一口气,道:“人算不如天算,我也只是走一步看一步,希望能给徐海波和吕奎安收一个全尸!”
熊三娃只觉得心里也是一寒,一种莫名的悲伤一下子便涌上了心头来。
※※※
这一次通过这条秘道的时间要快了许多,张贤几乎是跑上山去的,点着火把走过那道十分危险的陡壁时,也没有放慢脚步,浑没有想到如果一失足,就定然会掉下洞底,摔得粉身碎骨。
也就经过了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张贤还觉得好象是走了半天,当他已经来到了大雄宝殿之下的莲座底下,耳听着外面的枪炮声却是越发得紧了,喊杀之声仿佛就在耳边,他的心里更加的紧张了起来,这说明已经有解放军攻进了庙里。
沿着石阶来到了莲座的上面,透过微弱的光线,已经可以看到这间大雄宝殿里已经聚拢了一堆的人,纷乱地构筑着防御火力,试图象当初他们的侦察小分队一样,以这座龙泉寺里最坚固的建筑作为最后的堡垒,予以顽抗。
看着这样的情形,张贤心里一片得冰凉,他知道,自己已然是无能为力了,这些残兵的败亡只是转瞬之间的事了。
外面的枪声却是渐渐地稀疏了下来,而这个大雄宝殿里抵抗的火力也减弱了下来,徐海波并不傻,他的弹药不多了,在敌人没有冲锋上来的时候,不会无休止的浪费自己的弹药。
枪声真得停了下来,显然这个龙泉寺的大部分建筑已经被解放军占领了,张贤听到了一个他熟悉的声音在高喊着:“里面的国军兄弟们听着,快快放下手中的武器投降,不然,我们就要用炮轰了!”这是张义的声音,张贤不由得一怔,没有想到刘兴华派到辰州来的会是自己弟弟的这个团。
而大雄宝殿里却是出奇得安静,连一声咳嗽都没有人发出来,张贤听闻到扑鼻而来的硝烟味。
“不行,不能用炮!”而另一个声音却在坚定的反对着,张贤也听出来,这是肖剑。
“为什么?”张义很是奇怪地问着。
“这是一座千年的古迹,也算是我们老祖先留下来的财富,要是用炮轰塌了,实在太可惜了!”肖剑回答着。
张贤怔了一下,他都没有想到这么一层,这个肖剑看来一定是读过不少书的,并非是普通的只会打仗和抓特务的干部。
“不用炮,那用什么?”张义很是不快地问着,实际上,他一定是觉得肖剑的话过于响亮,让这座建筑里的敌人听在耳朵里,生怕他们有恃无恐。
肖剑却很得意,十分把握地道:“张营长放心,我们就在这里等一会儿,最多一个小时之后,如果他们还不投降,呵呵,如来佛就要发怒了!”
“这怎么可能!”
“你等着看好戏就是了!”肖剑一点都不象是在开玩笑的样子。
张贤不由得一动,这个肖剑太聪明了,他有更好的办法进入这个大雄宝殿里,他也是知道秘道所在的一个人,定然已然派出了人,从山下的秘道过来了。想到这里,张贤不由得惊出了一声冷汗,为徐海波的命运担心着,浑忘记了自己此时的身份。
“老徐呀,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绑着我!”忽然,张贤听到了吕奎安的呼唤声,那声音比徐海波的命令还要焦急,只是张贤看不到他的模样。
“吕队长,你要干什么?”徐海波就在莲座之前,问着。
“这座大雄宝殿里有秘道!”吕奎安如实相告着。
“我知道!”徐海波不屑地说着,同时告诉着他:“你没有看到,我正在找那个机关吗?”
“你把我放开,或许我可以帮你们找到!”吕奎安恳求着。
“我只怕你会是咬人的狼!”徐海波冷冷地道。
这话让吕奎安很是难过,他沉默了下,还是放下了尊颜,再一次恳求着:“老徐呀,就算是我求你了,我对不起你好了!如今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你没了,我也就完蛋了!要是昨天晚上你听了我的话,不在这里过夜,又怎么会遭到这些共军的围攻呢?”
一听到吕奎安这么一说,徐海波也来了气来,恨恨地道:“要是你昨天不在我面前嘲笑我,我们也不会落成这个样子!我就是不相信你,所以才没有撤离。我老实告诉你,实际上,我都已经下达了撤离的命令,虽然我手下的这些兄弟都不愿意撤离,我也要撤的,就是因为你多嘴多舌!”
听着这两个人的一说一答,张贤有些明白了过来,他知道徐海波这个人就是有些偏执,他不相信的人无论说得对也好,说得不对也好,他都会不相信到底。肯定是吕奎安得到了什么情报,得出了与自己分析一样的结果,也劝徐海波撤离,这才造成了徐海波非要留下来过夜的局面!这才真得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掉泪呢!
“好!好!昨天都是我的错就是了!”吕奎安已经服起了软来,他知道越是硬气,在徐海波的面前就越是没有好结果,所以也学了乖,软了起来:“既然错已经出来了,必须要面对的,现在我和你的目的是一样的,在这个时候,你放了我,我为了我自己的私心来说,也不会对你下手,你还不放心吗?”
徐海波仔细想了想,觉得这个吕奎安说得也不错,点了点头,道:“好,我可以放了你,但是丑话要说到前面,反正你右手已经受了伤,拿枪都拿不好,真要再想耍弄我,当心我不饶你!”
“是!是!是”吕奎安连声地说着。
“去,把这个姓吕的绳子给解开!”徐海波命令着身边的一个士兵,这个士兵答应着,连快跑了过去。
张贤只觉得自己的心一阵阵的悸动着,忽然有了一个可以协助徐海波逃生的办法来。而外面,听着吕奎安松开了绳索之后,还在向徐海波恳求着:“老徐呀,给我一支手枪吧,怎么先让我有个防身的武器!”
“你手都拿不住了,要什么枪?”徐海波很不乐意。
“我可以左手拿!”吕奎安道。
徐海波犹豫了一下,终于点了点头:“给他一把枪!”他命令着那个副官。
吕奎安拿着枪,说了一声:“谢谢!”已然走进了这个莲台。
忽然,在大雄宝殿之外,又传来了贺强拿着个大喇叭在喊话的声音:“里面的弟兄们听着,我是贺强,也曾是你们的兄弟!……”可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听到“砰”的一声,徐海波放出了一枪,正打在他的大喇叭筒上,那个大喇叭筒打穿了一个洞,吓得贺强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躲在树丛之后掩住了身形。
“找到了,在这里!”吕奎安却是发出了一声欢呼。呼声落下来的时候,只听得“吱扭”地一声,那个莲座向两边滑动开来,露出了一个洞来,张贤的眼前也豁然明亮起来!
第三二章 人质(二)
“有一个人!”不等张贤反应过来,已经有人喊了起来,张贤这才惊觉过来,连忙向后回撤,毕竟洞口不大,也就堪堪容得一个人爬过去,尽管自己已然被发现,张贤却并不慌张,举起冲锋枪对着洞口的墙壁上点射出了几发子弹,以示警告外面的人不要轻举妄动,此时如果敢爬将进来,无疑会成为他的靶子。
果然,这个举措还是让外面的吕奎安和徐海波都有所顾忌,没有敢派人钻将进来。
“里面的人听着,如果你再不出来,我就要往里面丢手榴弹了!”吕奎安却也反应很快,如此得威胁着。实际上,他和徐海波都知道,这既然是一条秘道,那么这个刚才还躲在里面的人,不可能停留在这里,等着他们来用手榴弹炸,说不定已经沿着来时的路跑了。
张贤咳嗽了一声,故意压低了声音,只让靠近这个洞口的吕奎安能够听到:“我是来救你们的,如果你把我炸死了,那么大家都要死在这里!”
吕奎安愣了一下,从刚才的那一声咳嗽,他就觉得这个人有些熟悉,这个时候听到此话,不由得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徐海波,对着洞里面问着:“你是谁?”
“你进来就知道了!”张贤道。
“你想骗我进去?”吕奎安怀疑地问着。
“老熟人了,我骗你做什么?已经没有时间了!”张贤也很焦急,他想报出自己的名字来,可是却又担心上面的人多嘴杂,许多的话说起来不方便的,万一里面有哪个人成了解放军的俘虏,那么很可能会把自己出卖掉。
吕奎安还在犹豫着,他不能相信一个没有见过面的人,何况这个人还是敌人。
“辛苦遭逢起一经,干戈寥落四周星。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张贤沉沉地念出了这首文天祥的诗来:“惶恐滩头莫惶恐,零丁洋里不零丁。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他把这首诗的后半部份里,改了两个字。
听着这首诗,尤其是听到了改过字的那两句后,吕奎安的脸不由得跳动了一下,回过头来,对着徐海波道:“徐军长,我豁出去了,你们在上面等一下,我先下去一探究竟!”
徐海波有些迟疑,只是事到如今,也只好点了点头。
吕奎安的右手上的伤已经作了处理,缠着纱布,所以他能够吃力的只有这只左手,当下把手中的枪插进了自己的腰间,左手撑着地,十分有经验地脚先下去进入洞中,果然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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