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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眼微笑右眼泪-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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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瞳遥没有想到,他们的安然,真的仅能持续一晚上之久。
第二天看到父亲闯入到费宅的时候,反倒没了那抹慌张,她看着安国良有些沧桑的面容,一声轻笑悠然出口,“爸,您来晚了呢。”
“瞳遥。”安国良瞥见身旁早已穿戴整齐准备去上班的费陌桐,浓眉一皱,继而换了个话题,“费总,听说是你救了我女儿。我谢谢你的帮忙。”
“没……”费陌桐刚要回答,却被安瞳遥挡在前面,“爸爸,如果您现在才来得及救我,您想过没有,我会怎么样?”
“瞳遥,你是怪爸爸……”安国良话只说了一半,看到一旁费陌桐的脸,显然是不想将话说下去,便上前拽住她的胳膊,“瞳遥,你跟爸爸走。”
“我不走。”安瞳遥一甩胳膊,唇齿间挤出那么一声轻巧的哼哧,“爸爸,你心里难道还有我这个女儿?在刚才出事儿的时候,我可是听您那么笃定万分的说,自己没有女儿呢!”
“你……”安国良深吸一口气,“这些事情,爸爸回家再给你解释!”
“又是要用那些大局大义来安抚我吧?”
意外再生,抵死缠绵(15)
“我遇到危险,那些人都是打着您的幌子,可是您呢?您却在电话里声称没有女儿,”安瞳遥步步紧逼,“是不是对于费陌桐,你仍然不让我和他在一起?是啊,这次反而有不在一起的理由了呢,是不是害怕他说出您和那些匪徒的事情?爸爸,您这么晚才赶过来,是不是已经把那些匪徒给灭了?是不是先处理好了现场才赶过来的?”
“安瞳遥!”安国良猛地一声低呵,显然是被女儿说中痛处,“对,你说的都对,我是你爸爸!我有权决定你的感情,你就是不能和他在一起!”
“如果我偏要呢?”面对父亲的蛮横高亢,她反而低声起来,唇角微勾,抹出一弯极轻的微笑,“爸,您说过,如果我和他在一起,您就要拿他下手。您的下手是什么?是阻断他的商路么?可是如果我是他的人了呢,您是不是也要把我的活路给堵了?”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她一字一句的盯着他说道,“昨天晚上,我已经成了他的人,爸爸,任凭你再狠的心,难道也希望女儿跟着个没饭吃的男人?如果非要拼个你死我破,爸,这样闹下去,谁都不好看!”
“安瞳遥,你这个傻子!”安国良失声惊呼,眼前的女儿像是被魔鬼附体,整个人都显现出一种决然的光芒,“你这个傻孩子,你……”
“爸,我就傻到底了!”
继而是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安瞳遥只觉的眼前一黑,身子剧烈摇晃之下,再次抬眸时已经跌入到费陌桐的臂弯里,“安伯伯,你……”
“费陌桐,我只问你一句,你放是不放?”
“我不放,”费陌桐的声音低沉,态度却是坚决和不卑不亢的,“安伯伯,她已经是我的人,您不应该为您的权柄,就失掉您在这世上唯一的骨血,而且,这些事情,安瞳遥并没有过错……”
意外再生,抵死缠绵(16)
“是么?”安国良攥紧拳头,声音像是被绳子肋过,连呼吸都充满着紧窒的霸气,“费陌桐,那你的背景呢?你能不能当着我女儿,给你的身世做一个很好的说明,给你所做的事情做一个最好的勾勒与描述?”
那一刻,费陌桐只觉得自己的脖子似乎被他狠狠掐住。
眼前的这个男人,纵横政坛多年,在身边人纷纷倒下的情况下却能凯歌高唱,看来并不是没有本事。
他的眼睛像鹰一样看着自己,甚至连粗重的呼吸仿佛都成为利刃,弥漫在他身边。这个政坛老狐狸具备着犀利的洞察力,而他却只有强迫自己镇定,轻轻笑出声来,“安伯伯,我可以。”
“我们费家……”
话还未说完,便被刚才挨了一巴掌的安瞳遥紧紧抓住胳膊,“爸爸,你有权审问我,可是他的事情,凭什么要和您说?”
“安瞳遥,你是打定主意和他在一起了?”
“是!”
“那你以后就别再当我安国良的女儿!”安国良显然是气闷至极,指着她鼻子就骂道,“安瞳遥,有朝一日就算你会后悔,你也别找我!你也别哭着鼻子到我跟前再父亲父亲的说话!”
“我不会,”安瞳遥只觉得脸颊灼灼痛楚,那样的痛苦像是要延绵自心里,可头脑偏偏却冷酷清醒到残忍,“我只当是我没有这个爸爸,正如您在电话里承认的那样,”她勾唇一笑,“你也从没有我这个女儿,我们之间,全当作互相都死了。”
事情的结果,自然是闹得太僵。
安瞳遥从没想到,自己能和父亲闹得这么绝。
费陌桐凝神看着刚刚平静下来的她,刚才那么大声,像是要发泄自己所有的郁闷,可是现在,却又是如此沉默的安静至极,像是被人剥夺去了生命力,就连呼吸,似乎都变得颤颤巍巍。
他在她旁边蹲下,“瞳遥……”
甜蜜不复,穷途末路(1)
话还没说出,就被她紧紧抱住身子,“费陌桐,”她抬起头看向自己,大大的眼睛里全是受伤和无助,“我没了别人,我只有你了……”
“瞳遥……”费陌桐支起身子,“你打算和你爸爸就这么……”
后续没有说下去,可是她却给了他最强硬的结尾。
“对,再也不相往来。”
其实这算是他要的成果,甚至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还要迅捷。可是看着她这副强颜欢笑的样子,却不知道为什么,莫名感到揪心。
这件事情看似就这么被压了下来,仿佛她曾经经历的绑架都是一场梦。安瞳遥知道,这都是爸爸的手段,那个人,是不允许自己的一点点有关于自己不好消息散发出去的。而她现在的生活就是在费陌桐的别墅里游移晃荡,曾经想要出去工作,可是费陌桐说为了她的安全,执意不同意。
不仅如此,别墅外面还有了嘉扬派来的他的保安,在院门口地方围着,这样高调的保护冲淡了对安瞳遥身份的一些猜测,却让费陌桐与她的感情再次升华热闹。安瞳遥起初还抗议了一阵儿,但终是被费陌桐给压制了下去。这个男人虽然一向强硬,但却很少对她如此。相处这么久,算是第一次如此霸道的做关于她的决定。
于是,她的生活便由之前忙不开的“上班族”,名副其实的成为了现在的“闲杂人等。”日子渐渐过去,她倒也是习惯起来。
只是再也不说那天与安国良之间发生的那些事,像是形成了一种难以言明的默契。他的日子仍是上班下班无穷尽忙碌,而她则像是一个小妻子一样,在家里等他。
直到那熟悉的脚步声传来,尚未抬头,耳边已经尽是他的呼吸缱绻,“看什么东西看这么仔细,嗯?”
她翻了一下报纸,放在膝盖上看着他淡笑开来,“看一下娱乐新闻,有没有费总与什么风流女星啊,企业名人的消息……”
甜蜜不复,穷途末路(2)
她的口气明明是有一丝玩笑之意,可是他却偏偏坐了下来,神态是一本正经,“哦?那好,找到了没?”
“找到了啊。”
“啊?”费陌桐拧眉,“哪家小报编纂的假消息,我怎么没发现?”
“不是哪家媒体报道的。”安瞳遥微微朝后仰了仰身子,脖颈顺势划出极优美弧度,引得他不由心驰激荡,可她却仿佛是毫无感觉,只是微微眯起眼睛,伸手划过他的脸颊,“看看,你这张脸上春风满面,写的分明就是‘艳遇’两字,好好交代,是和哪家姑娘在外不轨来着,不得有丝毫隐瞒哈,让我看看,是不是在外面连孩子都有了……”
他被她的口气弄得轻声一笑,眸光似海,可唇角偏偏萦起极好的清浅,“和安家姑娘艳遇来着,”说完,便突然扑到她的身上,呼吸延绵至她的脖颈间,引得她不由一缩,可他却像是更加得意一样,更加贴近她的身子,“安瞳遥,有你在,你让我如何和别人艳遇?不过至于孩子嘛,你要是喜欢,我们可以多加练习,以现在这样的甜腻,”他不怀好意的看了看她的下身,“其实,早早有孩子是很现实的事情。”
他鲜少说这样的话,所以一旦心意如此直白,竟让她微微一怔。
其实,很久之后,她还是能想起他这句话。
可是诺言总是有着时效性,并不是所有美好希冀,都有一个最如愿的尽头。
又是一番缠绵,他们之间的尺度越来越大胆,已经到了白天也开始“嘿咻嘿咻”的地步。两人呼吸平稳之后,看着旁边英俊的容颜,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有了一种惴惴不安的感觉。
“费陌桐,”思索良久,还是忍不住去碰他,“你睡了么?”
“没有。”他仍是不睁开眼睛,唇边却有笑容勾抹,“男人在餍足之后,是不会那么轻易就入眠的。”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回味。”
甜蜜不复,穷途末路(3)
她怔了一怔,突然有些害羞起来,刚要离他更远一些,却被他提前知晓心事,猛地揽入怀里,“说吧,有什么事儿?”
“我想去上班。”
这话一说,他的眸子倏然绽开,“为什么想去上班?”
“觉得无聊了,这样仿佛只是被你圈养着,没什么意思,何况,”安瞳遥指指外面,“你用那么多人手包围了我,费陌桐,我觉得有点喘不过气。”
“我知道,可是现在不行。”
“为什么?”
“为了你的安全,”他翻身一侧,将她的头埋入自己怀中,“过段日子,就放你出去,瞳遥,现在还不到时候。”
“你难道在外面做了什么事情,现在还不让我出去,”安瞳遥抿唇,“对了,陌桐。你给我讲讲你家的发家史吧。你好像还从未讲过你家的事情。”
“怎么?”他突然轻笑,“你要信你爸爸的话了,然后相信跟了我,你终有一日会后悔?”
“你说什么呢!”这一句话突然激起了她极大的怒气,猛地起身,安瞳遥作势就要下床。只是还未踩到地面,便被人拦腰抱住,低沉的声音自身后传来,“瞳遥,我说。”
她满心的怒气,在他如此低沉的声音,莫名降了下来。
其实也不是生气,只是觉得不安。
不知道为什么,和他在一起,明明是盼望如此的感觉,竟是感觉如此不安。
几乎是被逼迫着,他简单的说了他的发家史,虽然表情依然是和煦的,但她却莫名的在里面嗅到了一丝伤感的颤粟,他说,他是别人家的养子,而养父母是很早便在华人街打拼的商业重族,只因不能生孩子便把家业给了他,然后一步一步的,在中国发扬光大。
“那你爸爸妈妈是谁,你知道吗?”她看着他,眼睛瞪得很大,那双波光流澈的眸子中尽是怜惜,“费陌桐……”
“我知道。”
甜蜜不复,穷途末路(4)
“那你有没有去找过他们?”
“有。”
“其实费陌桐,你也不用伤心,”安瞳遥慢慢靠上来,他感觉到那么温热的呼吸弥漫过他的颈间,一点点将他包围起来,“其实我也是这样,你别看我有爸爸妈妈,其实也和没有差不了多少。”
于是,一场好好的逼问会在安瞳遥罗罗嗦嗦中,变成了自己的诉冤会。
“费陌桐,你知道么?”她眯起眼睛看着他,“你不是多惨的,我比你好不了多少。”
“我妈妈早死了,其实是被人气死的。而这个气她的人则成为现在安家的正牌夫人,”她凄然一笑,“我爸爸常年在外,你也知道他的工作性质,注定不能是一个合格的父亲,而这件事惨就惨在,我什么都明白。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就看到妈妈和李紫在一起,那时候的李紫,还是妈妈的一个钢琴学生,可是过了一个月,我就看到了她和爸爸躺在一起。你不知道那样的情景,到底有多么触目惊心。”
“那时候的我,年龄小,什么也不明白,因此也学不会掩饰。所以,我妈妈很快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你不知道,他们曾经是多么好的一对神仙眷侣,在我爸爸还没发展到现在的时候,我妈妈就嫁给了他。当时虽然家庭情况不如现在的某些富人家族,但起码也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可是,这样的一对同甘共苦,还是逃不出‘陈世美’的悲剧。”
“事情的结果你应该知道了,我妈妈死了,李紫到了我家,”安瞳遥深吸一口气,“其实,很多时候,我也曾想着随妈妈离开。但是想,凭什么让那些小人这么过瘾?所以,说我苟且偷生也好,说我毫无出息也罢。我不是,还活到了现在?”
甜蜜不复,穷途末路(5)
“瞳遥……”
“我就是想看看李紫的下场,她别以为我不知道她的那些事儿,她将安家很多钱都存给了娘家,因为安家,一家人飞腾跃起,可安家的女儿却要在外打工度日。费陌桐你知道么,”她轻轻一笑,“那一次的奖学金,我为什么要竭尽全力去争取,我为什么丝毫不想让下去,就是因为我曾经在李紫面前许下诺言。我不是养不活自己,可是这并不意味着我不要安家的钱。作为安家的女儿,那些东西是我必须得到的,因此,我必须拿过去。”
“我知道很多人都说我冲动,而且,就像是在你眼里,怕也是觉得我鲁莽大意,拼死拼活的为那一分奖学金冒着得罪学校领导和你的危险,”她轻轻一笑,仿佛是想起了那天的事情,唇角微微勾起,“其实,我只是想证明自己,我只是想不在李紫面前丢下面子。我想告诉她,她虽然把我妈妈逼死了,可是她的女儿,却要比当年的母亲更强。”
真的很奇怪,这样熟悉的两个人,在此之前,竟对彼此的一切事情都不熟悉。可是,在得知彼此的境遇之后,却又一点也不觉得突兀和模糊。
“这下放心了吧,我只是一个家庭不和满的人,”费陌桐抓起她的手,“和你的一样,我们都诞生于不幸的家庭。而我的幸运又是别人给的而已,所以,并不存在你爸爸想的,我是一个毫无背景却能做大产业的人,我毫无危险,如果你爸爸真的将一分运气和几分努力的合一定性为危险,那么安瞳遥,我真的觉得非常的冤。”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角流露出几分无奈苦涩的表情,仿佛这一切真的是对他“莫须有”的定罪。
而她当时只能连连点头,对这番话确信不疑。其实从没想到,这只是一场戏的开端。她用她可怜的同情心,为这一段戏做了种子。而第二天的风波大变,便是她末日的开篇。
甜蜜不复,穷途末路(6)
原以为自己遭遇的绑架事件会让安国良弄得极其隐秘,却没想到,事情突发而来,简直让人无还手余力。
不知道是哪个报纸说出安瞳遥被绑架的消息,而且还图画具有的说出具体内容,报纸主题直指敏感议题,“某高官受人报复,其女惨遭陷害”。
消息实在是太过重磅,以至于刚出来,便激起了大家的强烈反响。舆论就是一把无形的手,安国良就算是穷尽本领,也没有回圜之机。
这样的事情越闹越大,而接下来的转变更是让人匪夷所思。安国良被双规,民官相斗,大家总是倾向于民众,所以,出了这样的事情,纪检方面总要彻查。安瞳遥心急如焚,有些事儿不查便罢,一查的话,难免会露出手脚。
别的不说,安国良续娶李紫的事情,便是一个最好的披露话题。
尽管那天搞的特别僵,但他总是自己的父亲,因为自己的事儿忤逆是自己任性,可是她却不希望他有一丝危险。不知道为什么,安瞳遥竟有些不安,仿佛冥冥之中有个声音告诉她,她父亲的这一步,很有可能会迈不下去。
她被这样的消息禁锢了所有理智,一时间竟想回家里去看看,可费陌桐不让,他说,以她现在的身份,出去之后必会被记者包围,当时不但对安国良起到半点好处,反而会更给他增添危险。这样的顾虑不无道理,毕竟,事情是因为她而发,现在她的一丁点出现,怕都会成为众人所指的矛头。
安瞳遥觉得自己从没有这么不安定过,政坛上的人不出事儿便罢,往往一出事情,便是死穴,根本没有反身机会。费陌桐去上班,告诉她一旦有消息,立即会通知她。有他的保护,她总能逃避这样风口浪尖的舆论,她勉强在家里呆下,转来转去的想自己这样总不是办法,除了报纸媒体上那丁点消息,总不能一点父亲的消息都没有。
甜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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