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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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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中的一名高级军官说∶「但我们的弓箭队已完蛋了,而且在西北面的一个城中,亦有敌军驻守。如果他们也出动┅┅」
「我们就是打胜了眼前的敌人,也过不了这一关吗?」将领说。
军官说∶「属下正有此意。」
将领沉默了一会,好不容易才压制住自尊心道∶「我们出发回祖国!下次才决胜负!」接著,便领军向西退去。
当韦尔特来到陂地的营地时,敌军已离开了河岸。拉德将军哈哈笑著,用手拍著身旁的残旧营帐说∶「这些来不及丢掉的旧货,竟让敌人以们有一支大军!」拍完之後,他的手上马上沾上了大量灰尘,还有点霉菌。
弓箭兵总队长也大笑起来∶「其实这儿至多只有五千人!」
韦尔特也禁不住浅笑了一下∶「当敌人忙於上路回国的中途,便会遭第一军团伏击。」
拉德说∶「虽然我们没机会大打一场,但这样的经验真的难得!想不到陛下这麽会恶作剧!」
「恶作剧?」韦尔特听到这个词语,感到非常愕然。但想了想,又觉得所谓的战争、政治,的确只是扩大版的打斗和恶作剧。只是在这个游戏中,可能会赔上性命。
拉德兴高采烈的说∶「我们要好好庆祝!陛下┅┅」他未说完,话语就被打断了。
「国王陛下!有紧急的消息!」附近有个人——像是信使般的,正拿著一封信向这边走来。
韦尔特心中一沉,他认得这名信使是艾班的手下。他老远的派人送信来,一定是发生了甚麽坏事。他心脏猛跳,想道∶「难道王兄┅┅」
信使把信交到韦尔特的手中,其在他耳边耳语说∶「现在首都乱起来了,因为王太后大张旗鼓的要离开王宫!」
好一个王太后,就这样把战胜的喜悦通通赶走了。
第十二章王太後离宫
王太後突然离宫的消息,令韦尔特震惊不已。使他不得不马上起程回宫,看看到底发生了甚麽事。他带著自己的部下,骑著马向首都飞奔。他们的惊人速度与踢起的沙尘,吓坏了每一个路人。
有些人更不知道马上的其中一人是国王,竟向他们破口大骂起来:“他妈的!在乡郊就可以横冲直撞吗?”
虽然是第一次被人骂“他妈的”,但韦尔特没有理会。因为这些咒骂和王太後相比,根本不是一件事情。当然,韦尔特并不是因为关心母後,才这麽著紧她的离开,他担心的是自己的利益。在信使给他的信中,艾班这样写:
国王陛下:
大事不妙了!这是关乎王室兴衰的大事!王太後哥利玛要离开王宫的消息,已经传了开来,而且王太後本人亦声明传言的真的。
王太後举行了大型的茶会,邀请了不少贵族、高官出席。在茶会中,她宣布她已厌倦了王宫的生活,要到法狄荷斯的别墅隐居。而她的行李亦已在收拾中,准备妥当後便会马上起行。
消息差不多马上便传到首都每一个角落,连平民也知道了此事。朝中有人说,是王太後特意命人在民间把事情传开的,目的是打击陛下你。她在茶会中也提起过你,说在你领导下的王宫之中,她觉得很没意思。现在的朝廷,实力与先王时差太远了之类。现在人人都谈论著王太後与陛下不和的事,安黛王後也深受困扰。王後深知王室体面的重要,挽留过王太後,但反被不留情面的埋怨讽刺了一番。
请陛下马上回宫,好好挽留王太後。要是王太後真的公然离开,王室就会颜面扫地。更甚的是,别人会因此觉得王室虚弱。图谋不轨的人,可能会趁此时机作乱。列国也可能因此,而向我国大举入侵。
国家基业就看这件事的结果了,恳请陛下马上回来处理。
艾班·里登
※※※
在路上,韦尔特不断想著艾班的话。他感到非常愤怒,虽然他与母亲一向关系不好,但想不到她会用这种手段,不惜动摇国家也要打击他!在他的心中,王太後那虽已达中年,但仍年轻美丽的脸上,浮现出极度邪恶的表情。她竟如此陷害自己的亲生儿子!
他不明白母亲为何要这样对待他。是因为他夺去了奥罗的王位?是因为他令奥罗失踪?这都是她恨他的原因。可是在这些事之前呢?先他出生起,王太後就不喜爱他,却特别宠爱奥罗,对菲哲文也很关心。可是韦尔特呢?他难道不一样是她的儿子吗?
韦尔特恨中带悲,不停想著:“为甚麽只有我才被母亲遗弃?为甚麽对我不公平?”原本已忘记的过去,在他的脑中重现┅┅
※※※
在王宫的後花园中,五岁的韦尔特站在低矮的花丛前。一名年约四十的侍女,牵著他的右手,用慈祥的声音问:“这些花朵是不是很漂亮?房间中花瓶的花,都是在花园这儿摘回来的。”
幼小的韦尔特缓缓点了点头。
侍女说:“不如我们摘点放在寝室中吧!殿下,你喜欢那朵?”
韦尔特拉著衣袖,把头转来转去,开始了在眼前百紫千红中的困难选择。他犹疑了好一会,才指著一朵蓝色小花道:“好奇怪的颜色┅┅就要那朵。”
这时,前面传来了女性的笑声。韦尔特和女侍都抬起头,看见五六名高贵的女士,正在两三丛花後漫步。其中一位女士特别惹人注目,就象是在星星拥护下的月光。她年约二十五岁,长著一头浓密柔软的棕发,眼楮是奇异的褐中带金的颜色。她的笑,就像阳光一样灿烂。高贵的气质,令她看起来象是来自天上的女神。
韦尔特呆呆的望著她,侍女则提起长裙的两侧,向她行了个屈膝礼道:“午安,王後陛下。”
王後——那位美丽的女士——韦尔特的母亲望了望这边,然後继续她的散步。她好像特意的假装没看见他,就像眼前的不是自己的儿子一般。
可是她的女伴却惊喜的说:“可爱的二王子!一起来散步好吗?”
王後这才不太情愿的提起了他:“不好了,他不喜欢散步。奥罗就在前面练剑啊!我们去看看他不是有趣多了吗?”她说完,便领著女伴们向前走去。
韦尔特看著她们离去,此时,奥罗出现了,并奔到王後前。王後马上蹲下来,笑著掏出手帕,给他抹掉额上的汗:“剑术有进步吗?一会儿大家一起用下午茶┅┅”
韦尔特失落的别过脸去,装作没事般把注意力放在小蓝花上。
※※※
首都的西面城门就在眼前,一名侍卫站了在门下。韦尔特记得,此人也是御监卫的一员。他于是在城门下停步,问那人道:“情况怎样?”
那人说:“王太後正要离开王宫,请陛下赶快回去!”
韦尔特于是马上向王宫进发。一会儿後,王宫的大门终于在眼前!大门打开了,不过不是为国王而开,而是为正要离开的王太後。十辆四轮马车已出了大门,四辆正在通过中,其後还有一些运货用马车,上面放了一箱箱巨大的行李。六、七十名各等贵族、官员围在车队旁。再远一点,则是惶惶不安的大批群众,足有千人以上!
韦尔特与部下来到车队的正前方,在场的人差不多每个到见到他的身影。贵族官员马上惊呼道:“国王陛下!”
市民听了,也哄动起来:“国王回来了!从战场上安然回来了哪里!”
吵了一会後,车队中最华丽的一辆马车,由侍卫打开了门。绣花的几层裙摆伸了出车外,接著,我们的王太後下车了。民众发出哗然的叫声:“真的是王太後!离开的真的是王太後!”
她以凌厉、冷冰的眼光注视著韦尔特,韦尔特也以同样的眼光注视著她。这一对母子现在势成水火,可是在这一刻,他们二人竟是如此的相似。在这一瞬间,所有人都静下来了。原本正在行进的後四轮马车,也停止了下来,时间象是中止了运行一般。王宫的门前凝聚著严肃、诡异的气氛,每一个人的身体都僵住了。
经过一轮沉寂,韦厌特踢了一下马肚子,向王太後慢慢走去,他的部下跟在後面。此时,艾班也自人群中走出来,尽可能的靠近国王。但他不可以堂而皇之的到国王身边,因为在人们的注视下,他的身份只是一名普通的侍卫,不可以有僭越其位的行为。他现在只可以勉强站得比其它侍卫前一点,在这位置,刚可以听到国王和王太後的声音。
王太後冷笑了一下道:“韦尔特,你回来了哪里!”
韦尔特和部下都下了马,却与她保持了一段距离。他恨她,完全不想接近她。他回敬她似地,也冷笑说:“我回来了,而你却赶著离开。若是我赶不及回来,只怕见不到你最後一面。”
王太後用扇子遮住了脸的下部,头向右上方倾,口中“哼”的一声道:“最後一面?听你的语气,好像恨不得我去死呢!”
附近的艾班听了,脸色马上发青。
“母後误会了,你是一颗引人注目的明星。”韦尔特用眼珠扫了扫四周的人群:“你看,大家都特意来为你送行呢!”他说完後,自己也感到奇怪。他应该是来阻止王太後离开的,可是他的话却象是真的想她快走。他在心中叹气道:“其实我又哪里有能力阻止她?她那麽讨厌我,又怎会为我留下来?”
“那你也是来为我送行的吧!”王太後敷衍似地向他挥了挥手:“免了!不用劳驾你了,反正你一向不把我这个母後放在眼内。”
“但其它人有把你放在眼内!我知道,贵族和官员都不希望你离开。”韦尔特的言下之意,就是他真的没把她放在眼内。
听到对话的贵族、官员、侍卫,有些被这说话吓坏了,但也有些在幸灾乐祸地偷笑。
受到侮辱的王太後,大概是恨得想杀了他吧!她的眼光就象是两把利剑,直刺向她的儿子。
韦尔特用象是事不关己的语气道:“这是我代各位贵族、官员说的话。你离开王宫,是我们所不愿见到的事。普利奴斯的王太後,你应该为国家著想。你知道你的行为,会引起甚麽麻烦吗?”他把手伸向群众:“你看看我们的国民,当他们见到王太後竟舍弃首都,他们到底会怎样想?”他指著总理大臣及马蒂斯侯爵:“你看看支持王室的贵族、官员,当他们发现王太後,竟情愿远离他们居住的首都,而选择偏远的别墅。他们,又会怎样想?”
王太後没有回应,只是侧过脸去望著别处。
韦尔特顿了一顿:“王室人员有王室人员的义务,如果因只为你一人的意向而动摇了国本,那是天下最不值得的事!请母後考虑清楚!”
王太後恕瞪著他,拿扇的手颤抖起来:“你┅┅你竟然责备你的母亲?”
韦尔特说:“我只是为国家著想,请勿见怪。如果不是母後做到这种地步,我是不会花精神在这儿唠唠叨叨的。”
“别装伟大了!你只是顾累自己的利益!我心意已决,首都有各位贵族、官员治理就够了!”王太後踏上马车的梯子:“美安娜!扶我上车!”
侍女马上把手递给王太後,二人都上了车後,车门马上“砰”的一声,被粗暴的关上。大概是王太後太生气,所以把门用来发泄吧!她把头自窗口伸出来,叫道:“马上起行!”
韦尔特让出道路说:“祝你一路顺风!”
王太後狠狠的拉上窗帘,接著车队便开始前进。围观的人,再次发出议论的声音。
韦尔特等车队完全离开王宫大门後,宣布说:“官员、侍卫马上回自己的岗位!”接著,他自己便进入王宫。官员、侍卫连忙跟在後面,而贵族、人民则跟在车队後面继续凑热闹。没有人再挽留王太後,事已到此,说甚麽也没用了。
而艾班则站在原地,脸色惨白得象是死人一般。他那跟随著国王背影的眼神,亦完完全全的定住了。在这一瞬间,惊愕、愤怒、失望、悲伤,同时显现在他的脸上。
这复杂得不可思议的神情,令他看起来象是马上要崩溃了。
可是在这不寻常的时刻,人人都把注意力放在国王和王太後的身上。没有人察觉到艾班——国王影子底下的人物,心中究竟在想甚麽。
韦尔特回到自己的寝宫,马上命仆人安排准备洗浴。他老远的赶回来,身上满是尘土,又疲劳,心情又恶劣,他希望洗澡可以令他冷静下来。他打算洗完之後去看看安黛,因为发生了这麽麻烦的事,他又不在她的身边,她一定忧心极了。他觉得应该安抚一下她,因为她是他最心爱的妻子。
过了一会儿,温水、干净的衣服、毛巾等物品都准备好了,他于是向浴室走去。
可是此时,侍从弗兰从居室的门口,慌忙的走过来道:“陛下!艾班先生要求马上面见你!”
心情不好的韦尔特,根本不想见人:“我要洗澡了!叫他一会儿後再来吧!”
弗兰瞧了瞧门口,吞了口口水才道:“我已向艾班先生说过了,可是他很坚持。
他的表情┅┅“
“我不管他的表情怎样!”韦尔特已是在发脾气了:“他老是喜欢怎样做便怎样做!忘了我是谁吗?国王!我是国王!洗个澡也要问准他吗?”
弗兰马上就惊慌了,缩著颈项不敢说话,也不敢动。
韦尔特见了他的可怜表情,马上硬生生的压制著自己的怒火,心想:“我是怎麽了?哪里里来的脾气?象是突然爆炸一般?是因为受到母後的事影响吗?若是以前,我一定会先见艾班,一会儿才洗澡的。可是现在┅┅但艾班┅┅他好像也很不正常。他何时曾坚持马上非见我不可?”他想了一会,突然惊觉:“莫非他查出了王兄的事?”
此时,弗兰忽然叫起来:“艾班先生!我未请你进来!”
韦尔特马上自沉思中醒来,这时,艾班已在眼前了。他马上大吃一惊,因为艾班的表情非常可怕。韦尔特可以发誓,他从没见过艾班作出过这种表情。艾班的眉、额紧紧的皱著,嘴唇横向拉开,上下排牙齿牢牢的咬著,而黑眼楮则发著凶光。此刻,韦尔特可以断定,艾班找他的原因并不是为了奥罗,奥罗的事不可能令他向国王发怒。
在强烈的怒火之前,韦尔特反射性的作出自卫姿态。他瞪大眼回盯著对方,然後略为抬起头,表现出傲慢的态度:“艾班!你闯进来算是甚麽意思?”虽然外表是如此的顽强,但其实他的心正跳得非常猛烈。
弗兰也非常惊慌,但他勇敢的稍为伸出双手,准备随时保护国王。韦尔特也见到了弗兰的举动,令他放心了一点点,也令他知道自己的胆怯并不是不正常。他相信,不正常的是艾班,他有种“艾班疯了”的直觉。他离开了王宫一段日子,谁知在艾班身上发生了甚麽事?这就像韦尔特不知道王太後,为何忽然下定决心要走一般。他听到对方浓重的呼吸声,这令他想起竖起硬毛,流著口水,正低哮著的野兽。
这时,艾班用同样充满愤怒的声音说:“陛下┅┅你为甚麽不挽留王太後?”听他的声音,好象是好不容易压下了怒气,才艰辛的说出这一句。
“挽留?”韦尔特粗著胆子冷笑道:“行李收拾好了,马车准备好了,侍女都上车了,侍卫亦上马了,连王宫大门也打开了!你叫我怎挽留?”
艾班大吼道:“陛下!你怎可以这样说?王宫的事就是你的事!你怎可以爱理不理的?”
韦尔特被这麽一喝,刚才抑压住的脾气顿时也发作了:“谁爱理不理?你不见我马上自他米斯赶回来吗?我山长水远跑回来,是为了甚麽?你以为我只是回来看热闹的吗?”
艾班指著对方,叫得声嘶力竭:“那你为何甚麽都不做?就那样看著王太後走!
你这样赶回来有甚麽用?有甚麽用?不如不回来好了!你连留住自己的母亲也做不到!“
韦尔特听了,顿时愤怒到了极点。他没加思考,便提起右手,出尽力一记耳光朝艾班的脸打去,发出响亮的“啪”一声。艾班马上应声倒下,滚了在地上。韦尔特没有一丝愧疚,甚至余怒未竭。
弗兰吓了过半死,他是第一次见到国王打人。而在浴室中的仆人们,都躲在里面不敢出来,不敢作声。他们的心就像浴缸中的水,即使之前是暖的,现在都凉了大半。
韦尔特手指著地上,那正在缓缓站起来的人:“我和我母亲的关系怎样,不用你来管!父王早就说过,母後不值得我们信任。现在发生这种事,你怎可以全怪我?你应该去怪那可恶的女人!是她搞出这烂摊子来的!”
“她不是可恶的女人!”艾班一跃而起,愤怒的表情中竟充斥著一股柔情。这股柔情的对象,很明显不是韦尔特。
韦尔特发觉到了此点,可是狂怒中的他没理会这麽多:“她不是?不!她是!她是我的敌人!也是国家的敌人!你没看到吗?她存心破坏!而你为了这个任性的女人,竟然向你的君主咆哮?”他扯著艾班的衣领:“你忘了自己的身份吗?你是我的臣下!你凭甚麽向我说这些放肆的话?我是国王!凭你的狂妄,我可以马上将你收监!”
艾班听了後,终于静了下来。他脸上的愤恨,也淡下来了。可是,他却象是顿时失去了灵魂一般,整个人突然松弛了,象是个无力的玩具娃娃。眼神也变得空空洞洞,失去了焦点。
韦尔特被吓呆了,怒气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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