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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喊捉鬼(又名:妖孽,别捉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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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一双。举头望明月,低头思师父?呵,小傻子,才离开你家师父这么短的时间就开始了思念了啊?”月亮很识相地升高了些,泛出的银白色的光芒一下子便流泻在那道影子的身上。一身华贵夺目的紫色锦袍上缠着一根黑色裹银丝的腰带,衣领处的流金线条映衬得那白皙如玉的面容愈发蛊惑邪气,他眯起眼,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撑着下巴嘀咕:“那这么久未见我,有没有想我呢?”
王子
等到全部收拾妥当之时,骆小远的肚子开始不争气地叫起来。她揉了揉空空如也的肚子,想起铜铃大哥说过的话,就一路跑到后院中央,四顾了下周围全部紧闭着的房门,皱了皱眉,清了清嗓子吼道:“请问厨娘住在哪间房啊?”
突地,一扇紧闭着的窗户打开,一个不明物体顿时飞出,袭向站在原地的骆小远,幸而她反应快,及时向右跳了一大步。低头仔细一看,竟是一只绣花鞋!
“吵什么吵,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啊?”一个清脆的声音从那扇窗户背后传出,听声音应该是一个年轻的姑娘。
骆小远自认鲁莽,摸了摸脑袋便悄然走到那扇窗子下,轻轻敲了敲窗棱,轻声问:“那厨娘住在哪间房啊?”
里边的人没好气道:“右边第二间!”
她吐了吐舌头就提着裙子往第二间房走去,可刚抬手打算敲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响如雷鸣的打鼾声……缩回打算敲门的手,她叹了口气,难怪刚才她喊那么大声都没理会,原来睡得这么死。
一直趴在墙头上看着她的某人,眼带笑意,偏着头想了想,就轻轻一跃跳下墙头,向衙门外走去。
骆小远决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可当她来到厨房,看着那一个用石头砌成的灶头和那一口大锅时,浅浅的眉便拧成了一个囧字。以前,她连个天然气都不会使,即便是到了这个世界,温饱问题也是由师父解决,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在这里要吃上一口饭还需要先烧柴,再挥动一口可以装得下她的大锅……
颓然地退出厨房,按着已经不听使唤的肚子,一路挪回了房。可当推开房门,看到房内桌子的一瞬间,骆小远的眼便直直地竖了起来。
她赶紧揉了揉眼睛,仔仔细细地看了看那摆满美味珍馐的桌子,又掐了下自己,确定自己并非做白日梦或者已经饿得昏头了。
迈着小碎步挪进房,看着那鲜艳欲滴的红色蹄髈、肥油香浓的烤鸭、清新雅致的银丝金耳、脆而滑腻的炸酥鱼,她不受控制地吞了口口水,举起一旁已经准备好的碗筷,正打算伸手去夹菜之时,突地意识到什么又缩回了手。
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她想吃饭就有人做好了送进房?
她狐疑地转过头看了看房门外,又看了看右边第二间紧紧关着的门,看样子不是厨娘突然起来给她做的啊,更何况,自己才从厨房回来,根本不会有人给她做啊!
那这桌菜,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那趴在墙头上的某人则一脸纠结地看着那在房中捧着脸做沉思状的笨蛋,明明已经饿得头昏眼花了,还要只对着满桌的菜干瞪眼不动手。她那小脑子里面到底在想什么??快吃啊!
骆小远突然想起上次在山中小屋里捡到的烧鸡,又低头看了看这桌菜,愈发觉得诡异。难不成这些事全部是由一人所为?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一日风和日丽,天朗气清,善良的骆小远在百鬼林捉鬼,偶然捉到一只可怜的小妖,却因不忍就放了它,那小妖为了报答她,便装扮成田螺王子,日日为她做饭洗衣……
她思前想后,愈发肯定了这个猜测。
看了看这桌美味佳肴,她无不遗憾地摇了摇头,虽然她真的很饿,但是这种情谊可不能贸然接受。万一吃了,兴许这本来简单的报恩行动就会演变成以身相许的狗血戏码。她还要为师父守节呢,怎能这么冲动?
随手找到一个托盘,将这一盘盘诱人的珍馐装进去,然后踱出房门,站在院子中央,将盘子轻轻放在地上。
仔细想了想措辞便清清嗓子隔空喊道:“那个谁,我心里面只有师父,你不要白费心机了。”
话音刚落,那已经紧闭上的窗子里又再次飞出一只鞋,这次不偏不倚地落在那盘菜上,弄污了一片。骆小远张大着嘴,很是遗憾地为这个做菜之人默哀,好端端的一盘菜就这么给糟蹋了。
“有完没完啊?”窗子里面的人再次吼道。
她缩着脖子,环顾了四周婆娑着的花花草草的影子,一点也没有田螺王子要出场的迹象,只好叹了口气便转身回房了。
墙头上的人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那盘被人冷落在地上的菜肴,食指轻轻叩着边上的砖瓦,发出轻微的撞击声,在如此夜里,显得阴森冷然。
他单手挥袖,那盘倍让人扎眼的菜顿时消失于月光之下,让他郁结的心中陡然舒服许多。
好你个小傻子,为了你师父居然敢扔了我送你的东西?我倒要看看,你师父在你心里究竟有多重要!
第二日,骆小远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她揉着惺忪睡眼跑去开门,就听见一阵急吼:“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你居然还在睡觉?知不知道童大哥他们在等你?”
她立刻被这阵超分贝的声音惊醒,赶紧张大眼睛看清来人。只见对方身着一身藕荷色衣衫,窄窄的袖口被挽到手肘处,而一手扶着门框,一手抓着块抹布。巴掌大的脸上嵌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而那明明可以称作为樱桃小嘴此时却一张一合地训斥着她:“看什么看?还不赶紧换衣服?”
骆小远吞了口口水,迅速转身回去换衣服,一边换还一边听到对方继续说道:“才第一天办公就这样马虎,以后怎么行?我真是为童大哥着急,怎么挑了你这么个家伙?挑我都比挑你强。”
换好衣服,骆小远正要松一口气,却听到对方吼道:“还愣着干嘛,童大哥就在院子里等你。”
火速抓起昨晚就准备好的灵器符咒,一口气冲到外边。童凌正一手执大刀,一手叉腰做威风凛凛状伫立在院中,猛然间被一个冲过来的人影撞倒,面子尽失。不由瞪着眼睛看一同倒在地上骆小远:“小远姑娘,你撞我做什么?”
骆小远捂着肚子,一脸痛苦:“我昨晚没吃饭,现在腿还软着呢。”
童凌利落地翻身而起,顺便将她也一道拎起来,拍了拍官服上的灰尘道:“走,我请你去聚福楼吃饭,吃完再去王员外家查案子。”
她兴奋地点点头,可还没来得及走又见刚才那个对着她吼的丫头粘上来,一改方才凶悍的模样,对着铜铃甜甜道:“童大哥,你还没吃早饭吗?我现在就让宋大娘给你做。”
“我吃过了,不过是请小远姑娘吃。”
那个丫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还傻站着的骆小远,突然贴过来,一手拧着她的胳膊,一边笑问:“小远姑娘,你很饿吗?”说完后,还眨巴了两下眼睛,水汪汪的,煞是好看。
骆小远看了看一旁同样看着她的铜铃,又看了看眼前这个对自己笑得很阴险的人,吞下口水,摆手道:“其实……也不是很饿了。”
那个丫头很满意地点了点头,一边轻松地拍着骆小远的肩膀,一边吩咐:“那你就好好协助童大哥办案,不得有任何差池哦。有危险你挡!有妖怪你除!有陷阱你跳!”说完又对着铜铃笑道:“童大哥注意安全哦。”
童凌点点头,一把抓起骆小远便跑远了。许久后才向后张望了会,放下手中的她,叹了口气对骆小远道:“柔云那丫头就是这个样子,你千万别见怪啊。”
柔云?骆小远望了望天,她的个性与那名字实在是相差千里。
童凌自然知道骆小远一定是饿坏了,所以并不急着去王员外家,而是先去了聚福楼,叫来一碗米粥,几碟清淡小菜请她吃。
她自然很是高兴,举着爪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赞扬了几句便撒开爪子猛吃起来。正吃到一半的时候,却看到店家老板径自冲到童凌面前,握着几张纸片的手却哆哆嗦嗦地不成样子,他略带哭音地对着童凌道:“童捕头,小店撞邪了!”
童捕头眉头皱起,嘴角边的疤痕透过胡渣露了出来,看得有些慑人。
“发生什么事了?”
老板赶紧递上手中的纸片。童凌和骆小远同时看到那几张薄薄的纸片分明是用来祭祀的冥币!
“昨天夜里,小店就快打烊了,有一个身着紫衣的贵公子般模样的人走进小店打算点菜。本来我看时间太晚打算不做了,可那公子出手好是阔气,甩出几张银票给我。小店是小本经营,一看有大生意自然没有不做的理。连夜给他做了后就见他打包带走了。可尽早一看那几张银票,尽数变成了冥币,真是骇人的很啊!”
“有此等奇怪的事?”童凌看着这几张纸片,又看了看一直埋头苦吃的骆小远,不耻下问,“小远姑娘,你怎么看?”
骆小远擦了擦嘴角的包子屑,拍板道:“很明显是一些妖魔鬼怪使了些障眼法让冥币变银票,跑来这混吃混喝了。”
童凌点了点头,又抬头问站在一旁的老板:“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吗?”
老板一个劲地点头,又突然摇摇头,皱着眉道:“奇怪,刚才还清清楚楚地记得,怎一用力想就忘了呢?”他摸了摸脑袋,恨不得抓耳挠腮,最后苦着脸道,“实在是想不起来了,只记得这个公子长得很是俊美。唉,这么漂亮的人咋做这些缺德的事。”
“哧!”骆小远嗤笑道,“这人是鬼,不是人,哪还管什么缺德不缺德。”
童凌又问:“那他点了什么菜?”
老板敲敲脑袋,直点头:“这我记得。是红烧蹄髈,烤鸭,金丝银耳和炸酥鱼。因为这些菜的价钱都不便宜,所以我记得特别清楚。”
童凌点了点头,而骆小远则一下子愣住了,那鼓在嘴里的肉包子一下子堵在那,不上不下的好是滑稽。
“你怎么了?”童凌奇怪地看了看她。
“没什么,没什么。”骆小远咽下包子,站起身道,“我吃饱了,咱们出发吧。”
童凌点了点头,又对着老板说了几句,可骆小远站在一旁,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也不敢听。这些菜名如此熟悉,分明就是昨晚她见到的那些。本来早上醒来时还当那是个近似真实的梦,谁知道竟是真的。
田螺王子啊田螺王子,人家田螺姑娘是自己洗衣做饭的,你咋能拿着冥币出去唬人呢?实在有失厚道啊!唉,老板,我对不住你……
办案
出了酒楼,铜铃一直在旁边交代着王员外家的事。
王员外一家自外省而来,是最近才迁居至金和镇的。王府虽家财万贯,却一直未有子嗣继承香火,直至今年,王员外五十有六才喜得一子,本该是天大的喜事,可孰知此儿每到夜里便啼哭不止,不得安寝,长期以往,该婴儿也逐渐消瘦委靡,急坏了已年老的王员外。此事本应求医问药,可一日负责照看小少爷的丫鬟无意间在夜间子时发现横梁上有白影飘过,而身旁的小少爷依然啼哭不止,这才让王府上下皆起了疑心,决计报了官府,查探此案。
小远听到这里,微微顿足,抬头看向铜铃:“这是第几次来王府了?”
铜铃不自然地撇过脸,小声答道:“第四次。”
小远愤愤地瞪大眼睛,她就知道,要是真那么好办的案子就不会拉她来了。
正想着,王府大门已出现在眼前。习惯性地抬头去看,却不由缩了缩脖子,一阵凉风自脖颈间刮过,带起了一排细细的小绒毛,引得她不由打了了喷嚏。
“进去吧。”童凌率先跨进门口,回头看着她。
她有些犹豫,一只脚耷拉在门槛上,进也不是 ,退也不是。她方才若没看错,那盘旋在刻有“王府”二字的红漆金字的牌匾上有一道浓重浑厚的黑色云雾,将那“王府”二字紧紧盘踞其中,令人看不清楚,只觉得一阵无力感自手心蔓延开来。才刚开始学习降妖除魔之术的她根基本就不深,再加上方才那阵阴风扰乱,心绪已有些混乱。
正踟蹰着,掌心罗盘上的指针猛然晃荡起来,在一番动荡后,指针定定地指向王府的西面,便再也不动了。
看着这个袖珍版的罗盘,骆小远突然想起师父将其放入她手心时的温柔笑意,那含着碎碎星光的眸子就那样直直地望向她,望到她的心里,化开了寒冰,化成了春水。
她抽出背后背着的木剑,凛然出声:“出发!”
就在她走进王府的那一刹那,门口老槐树上倏地出现一道模糊的影子,不过一瞬便渐渐清晰开来,直至那深邃的眸中绽出有些冷冽的目光。呵,小丫头,明明害怕也要进去,你真以为你师父宝贝着紧着你,不忍你去送死吗?
他轻抚着略显苍白的薄唇,扯出一丝笑意,不过,我可不忍心你去死……
骆小远一路尾随着铜铃穿过花园廊道,向着小少爷的房间行去,而方向恰恰是罗盘上所指的位置——西方。
她一手握剑,一手紧紧抓着童凌的衣角,时不时左右看看,那副模样不似捕快,倒似捕快要抓的小贼。
童凌扯了扯衣角,瞪大眼睛道:“小远姑娘不用害怕,你只需找到那夭邪所在,剩下的交由的我做便可。”
小远看了他一眼,吞了口口水把想说的话吞了回去。她还记得上次在软香院里他和他那帮捕快兄弟被石化时的模样。就那一动不动的模样能做什么?交给他?那她岂不是必死无疑?
铜铃见她一脸不信,也不由急了起来,手持大刀当下就挥动了起来,喝道:“要是那厮出现,我就把它砍成两半!”
话音刚落,那已行至门口的厢房内便传来一阵啼哭声,只是这声音听似虚弱无比,时断不断。
房门被拉开,一个年纪不小的女人出现在门口,看那胸前波涛汹涌的样子,小远立刻断定她便是传说中的奶娘。只见她脸上有些不悦:“小少爷好不容易睡着,希望大人能小声些。”
童凌有些尴尬,不再吭声。骆小远则向里面探了探,又低头看了看一动不动的罗盘,问道:“我可以进去看看吗?”
女人一脸犹豫,看了看五大三粗的铜铃,斟酌了许久才说:“要不你一人进去吧,小少爷睡觉向来不安稳,一点动静便会醒。老爷夫人交代一定不能吵醒少爷。”
啊?一个人进去?
骆小远有些心虚,两只脚直打颤,不断用目光向一旁的铜铃施救。可那厮却像是完全没看到般,不但未施以援手,反而推波助澜了一把,一脚将她踢了进去。本就不稳的下盘此时立刻很应景地搅在一起,滴溜溜地滚了进去,滚动的过程中她还依稀看到他对她一抱拳,口中念念有词:“姑娘,万事小心。”
万念俱灰之际,那奶娘似乎还怕外边有杂音吵到他们,顺势把门也给关了……
借着从窗户边透进来的微弱阳光,她两手撑着椅子站起来,四下搜索起来。房间不大,由于房间坐西,光线实在略显暗淡,而在无电灯这种发明创造的时代,无疑让及格女王骆小远深恨自己为什么物理没学好,至少可以做个简单发电机嘛。
房间正中放着一个竹编的摇篮,此时还微微晃着,一摇一摇的,好像有人在一旁轻轻推着,唱着某些遥远而哀凉的童谣。
她握紧手中木剑,渐渐靠近那摇篮,越走近一步,那沁凉的心便越寒冷一分。直至走到摇篮旁边,她的心才陡然落回原处。
摇篮中是一个男婴。光滑水嫩的小脸上分布着好看的五官,那紧紧闭着的眼睛里微微转动,像是在做着某些甜美的梦,而小巧的小嘴则微微张开,一翕一张,偶尔轻轻一抿,似乎还能依稀辨别出两侧的小酒窝。只是美中不足的是,那白皙的肌肤有些过于苍白,透明的几乎可以瞧见那密布在肌肤中的纹理。
看来事情果然有些蹊跷。
骆小远皱了皱眉,只觉得眼前的孩子分外可怜,暗暗道,这恶鬼确实该除,连如此小的孩子都不放过,真是可恨!
她下意识地伸出手去触摸婴孩的脸蛋,可就在即将碰到的瞬间便暗觉一股异风自上空袭来,似一支利箭破空而来,直飞向她的天灵盖!
本能地向后跳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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