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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喊捉鬼(又名:妖孽,别捉我)-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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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红染没有想到她如此软硬不吃。
“要我相信,除非你把他给我叫来,亲自告诉我,否则我一个字都不要相信!”她继续嚷嚷着,丝毫不予妥协。
红染不屑地看了她一眼,扬手下令:“把她给我拿下!”
话音刚落,已包围房间的魅影甚至连门都未打开便直接穿墙而入,将抱着床柱死死不松手的骆小远给带了出去。
骆小远欲哭无泪地放弃挣扎,只能乖乖地被他们像提小鸡似的拎了起来。悲哀的想,既然都不需要门这种东西,干嘛还要装啊,知不知道这样穿墙进来很吓人啊啊啊啊!
经过还站在花丛中的红染时,被左右架着的骆小远看了她一眼,得意道:“我就知道,根本不是他的主意,你这个大骗子!”
红染眼中怒意闪过,红袖一卷,一丝红绸从中飞出,狠狠甩上骆小远的脸。一记下去,骆小远本白皙的右脸顿时一片殷红,疼得她眼泪直掉。
“带下去!”
瞬间,众影在原地闪身消失,而骆小远也随之不见。等她再度能视物时,已经身至一所空旷的屋内,她正要询问这是什么地方,却见身边本架着她的魅影都快速退了下去,整个屋内又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她抬头环顾了下四周的情形,暗觉奇怪。这间大屋子甚为空旷,只在最深处摆放了一挂屏风,两边按序摆置了几张椅子外就再也没有其它东西了。
奇怪,不是说要把她交出去么,怎么会带她道这种地方来?唉,好歹也该把她送到上次去过的牢房啊,那种豆腐渣工程,兴许她一个拳头就能打穿。不过……她突然想起自己在那牢狱中写的绝笔书,不由笑了起来。
“真是好兴致,身处绝境还可以笑的出来,我果然低估了你啊。”
本无人的屋内突然响起一阵不冷不热的声音,因空旷的缘故还传出了几声回音,吓了她一跳。
“是谁?谁在那里?”
屏风后突然出现一道影子,一晃过后,缓步走出。
清俊无双的面容,冷漠漆黑的瞳孔,还有生硬无比的表情,全身上下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他淡淡开口:“我们又见面了。”
怎么会是他?!
本以为再也没有机会看见这个毒舌的少年了,没想到山水有相逢,居然又碰见了。她干笑了两声,“真巧啊。”
“不巧。”他面无表情,道,“我是特意来见你的。”
“不会吧?我们的交情好像还没有好到那个份上啊。”不知为何,骆小远隐约有不好的预感。她悄悄往后退了几步,边退边笑,“那个,我有点事,我们还是下次见面再聊吧。”
可刚一转身,面前瞬间闪出一道人影,惊得她急退几步,定睛一看,却是红染。
骆小远万分惊恐地看了一眼眼前笑带嚣张的红染,又回头看了一下面无表情的少年,思忖片刻,觉得还是这个少年看起来要安全些,于是毅然决然地快速转身,跑回少年身后,防备地看向不知又想做什么的红染。
哪知红染突然下跪,道:“谷主,人已带到了。”
谷主?骆小远四下看了看,哪还有什么其他人。她疑惑地扯了一下少年的衣角,轻声问:“谷主在哪?我怎么看不见。”
少年冷冷地瞥了一下被她拉住的衣角,目带寒光,似一把利箭狠狠穿透而出。骆小远一惊,突然想起上次被他单手掀翻在地的囧事,立马松开了手。
少年见她终于松手,转过头看向还跪在地上的人,略点了一下头,“下去吧。”
“是。”
红染站起身,瞟了一眼怔在原地的骆小远,唇间笑意渐渐扩散,随后盈盈转身,消失于眼界。
少年转过身,却见骆小远的嘴张大得足以塞下一颗鸡蛋,依稀还能看见里面的唾液……他有些嫌恶地向后退开一步,道:“能否把嘴闭上?”
过了许久,骆小远才反应过来,张了几次嘴,好不容易才发出声音:“你……你是谷主?”
“不像么?”他的眉拧在了一起。
不像……她很想大声喊出来,可看了看少年面上的不愉之色,她还是把话吞了回去。段朗月他们不是都称谷主为鬼爷爷么?爷爷辈的人怎么年纪比她还小?不过她立刻反应过来,笑得极尽谄媚:“哪能啊,谷主您老人家面容威严,贵气逼人,气度非凡,一看就是个做大事的。”
少年的脸一瞬间抽动了下。不过他很快调整过来,寒眸冷冷地看向她,问道:“我若未记错,上一次在谷中见面,你曾承诺会为我冥界效力,还记得么?”
“有这种事?我怎么不记得了!”骆小远有些夸张地作出诧异的表情。开玩笑,这种事情怎么能记得太清楚,一不小心可就是要赔掉性命的。
“是么?”闻言,少年也不怒,只是发出一声慵懒上扬的调子,清冷如玉的面容上终于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只是这笑意里含着的冷酷却令人生畏。
不好!这小鬼很难得笑一次,但每次笑好事发生。骆小远咬了咬牙,认命地点头承认道:“经你这么提醒,我好像又有些记得了。”
“甚好。”少年又恢复了面瘫状态,朗声道,“既是如此,那么如今有一为我冥界效力的机会摆在眼前,你可愿意兑现当日的承诺?”
“……”根本容不得她拒绝嘛,“愿意。”
少年点了点头,转身道:“来人。”
顿时,几道光芒闪过,方才消失的红染和一众魅影又突然现身,齐齐跪在地上,等候听令。
少年神情肃然,目光笃定,朗声道:“三界将战,天下为局,我谷如今临危于乱,腹背受敌,形势堪忧。然我冥界得天庇佑,降以转世异星,现奉为我玄冥谷圣女,代为军职。”他停顿数秒,淡淡地瞥了一眼还在一旁发楞的骆小远,继续道,“众影听令,速速护送我谷圣女于魔界商讨战事,不得有误!”
“遵命!”又是一阵齐声应和。
圣女?不用这么认真吧?还要封这么一个搞笑的头衔……骆小远终于知道什么叫做骑虎难下了,难不成她如今真的要被送往魔界那儿,一点回旋的余地也没有了么?她瞅了瞅少年冷冰冰的脸,正欲再说上两句,却见红染跨前一步,福身道:“请谷主放心,红染一定不负汝命,将圣女安全送到魔界营帐。”
“退下吧。”
“是。”红染缓缓起身,随后看向骆小远,笑着步步逼近。
骆小远万分惊恐地向后退开两步,可还未来得及转身逃跑便被她一手逮住,笑盈盈地望着自己,道:“请吧,圣女。”
魔界
万里乘风,流萤飞舞,漫天繁星划开漆黑的夜,点亮一道天际。骆小远站在玄冥谷的悬崖顶上,肃杀的秋风自耳边呼啸而过,吹得她险些睁不开眼睛。她重重地吸了一口气,然后隔着层层厚重的云雾向崖底看去。只见原开阔的谷底,如今正密密麻麻的据守着数以万计的妖魔,细小的如同蚂蚁。虽夜色正浓,可纵然是再厚重的黑色都遮盖不了腾浮在半空之中的戾气和妖气,就似风雨欲来前的那种窒息感,席卷了整个天地。
本心存不愿的她愈发觉得心里没底,恐怕这次真的是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了。
一众魅影默默地守在两旁,静如山石;红染临风而立,一身红衣随风飘逸而动,原常带笑意的面容在看见崖底的情况时也不禁露出几分难得的肃然。
“你们不会打算就这么把我从这里推下悬崖吧?”骆小远见他们迟迟未有动静,不禁突然萌生了这么一个可怕的想法。
红染从崖底缓缓移开视线,回头看她,眸中闪过一丝不屑:“怎么,如今知道怕了么?你放心,这崖底不过都是乌合之众,妖王和魔尊皆分别据守在数十里之外,你若要趁乱出谷,只能另想办法。”
骆小远“哦”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了。不管这女人的语气再不屑,只要不是把她推下去就成,小命要紧。
“你这就要去送死了,临死前,没有什么别的话要说了吗?若有遗言,我可替你转告。”突然,红染开口。
骆小远抬头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
“没有?”显然,她有些吃惊,随后眼中不屑更甚,“你倒是无情无义的很,难为他如此为你。”
骆小远本想说自己福大命大,兴许死不了,这遗言若是说了委实有些触霉头。可听这女人如此一说,倒觉得有些蹊跷,不由问道:“什么意思?”
红染瞥了她一眼,冷意尽显,“既然你此番前去必无生路,那我不如让你死个明白。”她转过身,扬袖挥退两旁的魅影,接着道,“我那次在乱葬岗中同你说的话,只有一半是真的,还有一半我却并没有说。”
“哪一半?”
“你以为你初闯玄冥谷真的那么容易便逃出去了?并不是你运气好,而是鬼子代你受了刑罚,而后于玄冰棺木内整整疗伤十五日,日日受尽焦躁之苦。”她语带讥诮,眸光闪动,继续说道,“你奉命追查张一甲的案子,处处与我冥界作对,若不是有他在身边,你早已不知死了多少次。就连你上次入谷,若没他苦心布阵、阻你进谷,你以为你还能是那个三界追逐的异星么?”
听到这里,骆小远算是把前前后后发生的所有事都联系在一起,足以她全部弄明白了。难怪段朗月会在鬼胎一案后失踪那么长的时间,原来他在牢狱中和她说的话并不是玩笑。只要有人能替她受那电闪雷鸣之刑……他指的便是自己。
可恨她如今才知道所有事实真相,却又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他说一声‘多谢’。
叹了口气,她出声问:“他在哪?我想见他。”
红染冷笑,“我说这些不过是想让你做个明白鬼,鬼子如今身在地牢,根本不可能救你,你不如死了这份心,好好上路吧!”
说罢,她两指置于唇间,轻轻一吹,发出一声哨响。顿时,一阵白雾自东边缓缓飘来,随之伴来习习凉风,不消片刻,那白雾犹若一张巨网笼罩于天地间,模糊了视线。
骆小远正觉奇怪,突然隐约自天边看到一丝光亮,随后光线愈益加强,直至那团光束近在眼前,她才看出那是一架飘浮在天空上的软轿。轿子由八个身着白衣的女子抬着,与其说是抬,不如说只是随轿而动,并不见丝毫出力,缓缓自东飘来。轿身四周皆是轻纱环绕,随风飘逸,四角上各挂着一盏宫灯,泛着黄昏色的光亮。想来那丝光亮便是宫灯的缘故。
软轿缓缓飘上崖顶,咚的一声落地。骆小远这时才看清那八个白衣女子皆面色苍白,毫无生气,只是站在轿子旁一动不动。
红染拱手揖让,道:“圣女,该启程了。”
本退守在一旁的魅影纷纷下跪,齐声道:“恭送圣女尊驾。”
骆小远看了一眼红染,又看了看崖底的那些妖兵魔将,深吸一口气,钻进了那顶看起来很美很飘逸却飘在空中很危险的轿子,随后轻声开口道:“告诉他,若有机会,我还想同他共饮忘忧,同赏梨花。”
听到这句话,红染猛地一震,抬头看她,可骆小远却挥了挥手,对着抬轿人道:“走吧。”
瞬间,软轿飘浮而起,破开重重白雾,缓缓游向远处,消失于天地间。
回头望去,玄冥谷崖顶已消散于烟雾之中,连一丝一毫都看不清了。她转过身,懒懒地仰头睡下,任由四周的轻纱随风拂面,搅乱一片思绪。果然,她才是真正欠他的那一个,这份情还真是沉得她透不过气来,重得根本偿还不起啊……
不知行了多久,白雾已渐渐散开,骆小远紧紧抓着轿子的木架,朝下看去。坐在轿中本以为速度不快,可哪知才往下望了一眼,便觉头晕。看来已过了玄冥谷的地界,那些妖魔鬼怪早已消失不见,只见山水自身下游走而过,辰星近得仿佛触手可及,她的轿子便宛若一条蛟龙,于天地间自由穿梭。
只是不知道这么美的景致还能够看多久,前面等着她的,是不是真是一条不归路啊……
正如此想着,轿子顿时显露出几分缓势,渐渐向下落去。骆小远往下一瞧,一座不小的行宫正灯火通明地坐落在一个山脚下,从周围的景致判断,这宫殿显然还是在金和镇的地界之中,只是她不知道这么庞大的建筑物到底是怎么突然平地而起却又悄无声息的。唉,这魔界还真是大手笔啊。
轿子落地后,似早有人在等候着,还未等她钻出轿子便听一声女童音在外响起:“是转世神女么?”
什么转世神女?她就是个21世纪穿越而来的普通人类。不过她无法明说,只能一声不吭地钻出轿子,却见那方才抬着她的八个白衣女人顷刻间不见了,旁边站着的变成了一排身着浅紫色衣裙的女子。随意扫视一遍,却发现这些女子各个身姿妖娆、容颜俏丽,只是不同于冥界众多女子的面无表情,他们的脸上或嗔或痴或贪或悲,无一具足。而站在他们之首的却是一个看起来不过十岁不到的小女孩,眉心有一颗梅花状的花钿,正笑得娇俏可人。
基于前车之鉴,骆小远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你可是魔尊?”
那小姑娘闻言笑了起来,稚气十足,道:“神女说笑了,我怎会是魔尊殿下。”
骆小远放下心来,就是说嘛,年纪轻轻就当上谷主的,也只有可能会是那个小鬼了。她转而看向那个灵动可爱的小姑娘,悄声问道:“你们魔尊请我来是为了什么?我老实告诉你,其实我根本没有什么异星之力,只是大家在以讹传讹。”
小姑娘笑了笑,“神女是否是异星岂是我们能有所定断的,魔尊殿下正在等候神女,待见过殿下,一切便自有分晓了。”她向后退开一步,让出一条道来,道,“请!”
这小女孩年纪分明不大,可说起话来却条理分明、进退有度,难怪这一排迎接她的人是以其为首。骆小远当下不敢再言,只能缓了缓气息,顺着道往前走去。
虽如今已是黑夜,可周围悬挂着的宫灯却将此处照得亮如白昼。骆小远一边跟着带路的那位女童,一边暗暗记住路线。然而无奈行宫之中走道回廊极多、地势复杂,她的脑子根本不够用,这路线也只能记得七七八八。
走了许久,终于来到一座宫殿前。此殿虽不大,然而单从外观看便已华丽无比。水晶抱柱,明珠饰壁,金银镶窗,还有通透的玉石满满地铺在脚下,光可鉴人。抬头一看,大殿顶端挂着的匾额上写着三个字:朝仙殿。
看到这三个字时,骆小远不禁想笑。这魔界至尊身至魔道却还自封为仙,且起名为朝仙,莫不是还要众仙来此对他朝贺不是?好大的口气啊!
正笑得开心,却听身旁的女童道:“神女,魔尊殿下正在里面等着你,请进去吧。”
她回神,无奈地叹了口气,随着两旁引门而开的侍女走了进去,然而方踏进去,便听身后大门倏地关上,而引路进来的侍女们也统统消失不见了。
骆小远定下心,深吸一口气,朝里走去。
殿外亮如白昼,而殿室其中却显得昏暗的多,只有几盏宫灯悬挂于铜鹤的尖嘴上,发出若有似无的光。周围紫纱垂挂,水晶作帘,因不知何处未关上的窗而卷进一道清风,吹得浅浅轻晃,发出好听的碰撞声。脚下自玉石砖上缓步走过,却惊人的发现每走一步,那砖石上便隐隐泛出一圈圈扩散开来的水纹,而水纹中央则缓缓绽开一朵如雪白莲,可若是触手去摸,却发现砖石依旧是砖石,平滑如初,只是抬起手,却能闻见指尖上依稀染上的淡淡莲香。走至大殿中央,一旁摆置着一顶香炉,正散发出袅袅的香气,这香味儿百里可闻,浓郁芬芳,闻之似掠过心头的一片轻羽,缓缓落下后,宁静深幽。
这里面的一切都让骆小远大开眼界,而最让她新奇的是,这宫室中居然飘浮着淡淡的七彩流光,像雾气般蔓延在室内的每一个角落,好看的动人心魄。只是,这里怎么会七彩流光?她曾听师父说过,带着这种流光的人必定都是上仙。且看这溢彩流光的浓浅程度,这上仙的级别肯定不低。但魔尊的房内怎么会有仙气?
正想着,一道浅风突然吹过,紫纱垂帘突然自动向两边挽去,本昏暗的宫室内顿时亮堂了起来,一座豪华无比的软榻还有榻上之人赫然出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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