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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喊捉鬼(又名:妖孽,别捉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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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沉不再挣扎,只是有些迟疑地抬起手臂,轻轻抚摸她的后背,淡淡道:“怎么了?”
  
  骆小远委屈地向他怀抱里钻了钻,呜咽一声,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难不成要告诉他,她遇上了鬼打墙,却只会傻傻地在原处绕路?而救了自己的却是那个他捉了三次的小狐狸?她不愿意说,也实在是不好意思说。
  
  白沉颔首,看着那颗圆溜溜的脑袋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他胸口处的衣襟,而她的脸上似乎还有些许亮晶晶的液体在月光下闪烁晃眼。
  
  “可是遇到什么了?”看她那失魂落魄的样子,他业已料到几分。
  
  听着那阵柔柔的声音,骆小远只觉身在云里雾里,毫无意识地轻轻点了点头。
  
  白沉苦笑。这样的女孩果真是如师父所说的那颗与妖星相抵抗的异星吗?这般软弱的身子又果真能在这乱世中安身立命吗?
  
  “是为师考虑的不周到,你还未学成,我却强人所难了。”白沉微叹。
  
  骆小远闻着那股好闻的香气,顿时有些心猿意马,也忘了方才所遭遇的妖鬼,只是将眼泪蹭干,抬头问:“师父,你用的什么香水?怎么这般好闻?”
  
  白沉清淡的面容上微讶,失笑道:“你不觉得冷吗?”
  
  骆小远愣了愣,用自己的脸贴上他的胸膛,顿感一阵寒凉扑面,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但她丝毫不肯松手,甚至多用了几分力,将美人师父的腰肢搂得更紧了,暗自感叹:天啊,这么细?
  
  “不冷,师父的怀抱可温暖,可舒服了!”骆小远可不愿意放弃轻薄美人师父的机会。可话音才刚落,她的鼻子便毫不争气地背叛了她,打了个震天的喷嚏:“阿嚏!”
  
  白沉眸一暗,脸色微沉,手上再不留情,推开了怀中那个已冻得红了鼻子的某人。
  
  “天快亮了,回去吧!”白沉转身,向百鬼林出处走去。
  
  骆小远呆呆地看着美人师父的背影,有些疑惑。她又做错了什么吗?难道……他是怪她偷偷地将鼻涕蹭在了他的衣襟上吗?她还自以为自己蹭上去的时候很小心很隐蔽呢。原来还是被发现了……
  
  她乖乖地跟了上去,顾左右而言他地扯开话题:“那个师父,今日来百鬼林做什么啊?怎么什么都未做就走了呢?”
  白沉未停下脚步,只是抿了抿唇道:“在你来之前,我便已经将它收服了。”
  这个,那个……师父是不是在怪她来得太晚了啊?为了表示心中愧疚,骆小远咬着牙表决心道:“我下次一定早些到。”
  美人师父终于停下了脚步,转过头盯了她半晌,看着她脸颊边还未全部干透的泪痕道:“不必了,下次我一人来便好。”
  
  骆小远顿时有种被美人师父抛弃的感觉。虽然她很不情愿从事这份职业,但乍然听到这个本以为会让自己很开心的话时,她却没来由地感到异常失落。就好像是曾经被肯定的部分突然被人所不需要了。
  是不是美人师父也嫌弃她没用了?
  
  接下来的日子,白沉果然做到了他所承诺的,骆小远只需每日守在炼丹房即可,偶尔去镇上送几颗丹药。这样的日子无疑是轻松的,可却让她万分寂寞与无聊。
  
  “师父,天色还早,你要去哪?”骆小远见美人师父刚吃完早饭便收拾着东西准备出门,不禁好奇。
  白沉走到门口,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我要出去会儿。”
  说罢,门一带,便再一次将骆小远隔在了另一个空间。
  
  出去会儿……这不等于没回答吗?不过,骆小远还是很欣喜地发现自己与美人师父有共同之处的,就是她也曾经回答过这样令人很无语的答案。
  
  记得那还是她高三那年,上课开小差的骆小远突然被政治老师点名。
  她战战兢兢地从凳子上站起,对上那隔着厚厚玻璃片的眼睛,不自觉地吞了口口水。
  老师手执书,扶了下镜框,朗朗声音自口中滑出:“这一章节提过的内容还在这本书的什么地方出现过?”
  嗯?还在什么地方提过?骆小远当机立断地回答道:“前面!”
  话音刚落,全班哄堂大笑,连平日里潇洒倜傥,温润如玉的政治老师也不觉哽了一下,脸色不善地盯着她……
  
  想到这,骆小远突然无限怀念起她曾经可恨,如今可爱的校园生活。
  
  ……
  
  白沉眼帘微垂,轻轻推开面前那扇已有些年头的木门。
  
  “来了?”满头白发的老头缓缓转身,看着推门而入的白沉,很是慈爱地招了招手:“坐吧。”
  
  白沉隔着木桌坐在了老人的对面,很恭敬地垂首道:“师父,近日可安好?”
  
  木屋莅临湖边,敞开的木窗上雕花细致,大片大片的芙蓉自屋外的湖底延伸蔓长,俏丽的花瓣迎风微颤,嫩黄色的花蕊吐露芬芳,和着细腻的夏风一道送进屋内,使得屋溢满香,清爽至极。
  
  张容卿袖间随风而鼓,姿态清闲地靠窗而坐,很是一派仙风道骨。
  
  他呵呵一笑:“好,自然是好的。不过看你的样子,似乎不是很好。怎么?没找到你要找的人?”
  
  白沉抬起一直垂着的眸子,嘴角含笑:“找到了。所幸,比鬼子(第三声,千万表念轻声= =)先行一步。”
  
  张老头见他这副模样,心下几分了然:“人自是不同的,看来她与你心中所想,相差甚远啊。”
  
  “岂止是远。” 
  
  “哦?如何说?”
  
  “简直是朽木不可雕。”白沉说这话时,想起那还在家中惹是生非,无事便将他辛苦抓来的小妖轻易放出的骆小远,很是头疼地摇头苦笑。
  
  张老头抚须而笑,眼神间颇耐人寻味地上下打量了下白沉,心中顿时起了几分担忧。传闻天象异变之际便有一颗异星降临,此星横空出世,握有浊世风云而变的命运。若此星被冥界所得,后果堪虞。幸而沉儿洞察天机,预知此星将于百鬼林中陨落而未让冥界抢先一步。只是,那毕竟是一颗谁也无法掌握的异星,是正是邪,天意难测。难道此异象竟也要波及到这颗天煞孤星了?
  
  “那小姑娘长得可好看?”张老头很是担心自己的徒儿。
  
  白沉一时未料是陷阱,老实交代:“长得还过得去。”可顿了顿才发现话中蹊跷,不禁皱眉,“师父怎知她是姑娘?”
  
  张老头未直接回答,只是饱含深意地点了点头道:“我的徒儿总算长大了。”
  
  白沉俊朗的面容上未有多大的波澜,淡淡一笑:“师父说笑了,难道忘了徒儿的命数?”
  
  白老头笑容收去,叹了口气,看着自家那个自小便聪明绝顶,却常常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徒儿,很是担忧地皱起了眉头,随后定定地说了一句:“沉儿,你可还记得为师曾经说过一句话?”
  
  “命数虽天定,事却在人为。”
  
  “正是。”老头儿站起身,走到他身边,轻拍了下他的肩头,耐人寻味道,“命数虽天定,事却在人为,此言正是为师送给你的。你虽孤星带煞,自幼便孤僻,但事在人为,此次异星横生,是福是祸,皆有定数,亦有变数。也许……一切皆有转机。”
  
  白沉转过头,看向湖边看得很是绚烂的芙蓉,冰如寒霜的内心竟然开始有了几丝悸动。
  
  ……
  
  骆小远百无聊赖地呆在药庐里炼着丹药,葱白的手指吧嗒吧嗒地掰着,算着师父已经出去了多久。
  
  一个时辰过去。
  两个时辰过去。
  三个时辰过去……
  
  虽说师父常常自己出去捉鬼,但从来不会离开自己太久,这次出去的时间,是不是有点久了?难道说……师父终于发现她资质愚钝,根本就是废柴的料,决定弃她而去?
  
  骆小远很沮丧。
  
  为什么其他穿越女穿越不是遇到绝世美男,就是身世传奇跌宕。为什么只有她偏偏被选来捉鬼?捉鬼也就罢了,原以为还有清尘脱俗的花样美男师父能陪伴,结果也要离她而去。她是不是有点倒霉过头了?
  
  她盘着腿,靠坐在师父平日里用来打坐的蒲团上,安静地望着紧紧关闭的木门发呆。
  她多么希望那扇门能突然被推开,随着夕阳霞光一道走进来的,还有那个总是抿着唇对她浅笑的师父,然后对她说一声:“小远,今日子时需得上百鬼林一趟,你准备下。”
  
  是的,如果师父还要她,她真的宁愿去那阴森恐怖,鬼魅横生的百鬼林。
  
  吱呀——
  
  咦?门开了?
  
  小远很兴奋很狗腿地从打坐席上滚了下来,重重地落在青石砖上。迎着有些刺眼的霞光,她揉了揉酸疼的双眼,声线沙哑地唤了声:“师父,你回来啦?”
  
  “你是谁?我找白沉师父。”一个声音略厚重的男声从骆小远的头顶上砸下,砸得她有些晕。
  
  不是师父?
  
  眼睛视线终于恢复正常,一个有些魁梧的男人从阳光的阴影中走出,挡住了他背后的霞光。一脸的络腮胡参差不齐,恰巧遮挡住嘴角边不是很显眼的刀疤,铜铃般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目光深深地盯着正蜷缩在他脚下的骆小远。
  
  骆小远实在不敢正视眼前的庞然大物,只好将目光往下挪了挪,却瞥见那厮腰间悬着的一把未出鞘的大刀,顿时心里一个咯噔,飞快应道:“师父不在家,不不不,我不认识师父……不对不对,他出去了,我也不认识他,要寻仇的话不要找我。”
  
  那家伙铜铃眼睛瞪得更大了,有些不可思议白沉师父那样道行高深的高人怎会收了这样一个白痴当徒弟。
  
  “你就是那个白沉师父新收的徒弟骆小远?”
  
  完了,底细已经被摸清了……看来果真是来寻仇的,居然打算全家灭门,一个不留……
  
  骆小远想要矢口否认,却觉领口一紧,整个身子已那铜铃男人一把大力拎起。
  
  “你想要干什么?放我下来,我真的不是师父的徒弟。”骆小远被悬在空中,毫无章法地挥着拳脚。
  
  铜铃男人冷笑:“我听人说白沉师父收了个女弟子,本是不信的,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骆小远放弃挣扎,扮起可怜:“这位好汉,小女子初到贵宝地,人生地不熟的,要是我家师父得罪你了,我绝对不会姑息!一定大义灭亲!咱有话好好说,你放我下来,我帮你分析下他跑路去哪里了……”
  
  男人实在没想到这个徒弟不但白痴,还很聒噪。他忍不住打断:“不用废话了。我是隔壁镇上的捕头童凌,最近出了几件古怪的事,非常棘手,县太爷叫我来找白沉师父帮忙。既然他不在,那你就跟我跑一趟吧!”
  
  铜铃男人叫童凌……他的父母很好很强大!
  
  骆小远一时没有抓住关键,只是窃喜这样一个贴合的天衣无缝的名字,暗自点头称赞。
  
  等等!什么叫古怪的事?
  
  咱们的骆小远终于转动了那个刚刚及格的脑子,后知后觉问:“什么古怪的事?”
  
  “已经连续死了六个男子,而且全部是相貌俊秀的男人。”
  
  “那找我师父做什么?你们捕快是干什么的?”骆小远终于可以抬头挺胸,理直气壮地直视他了,随后爬回蒲团上,安然坐下。反正不是来寻仇的就好。
  
  童凌没想到会被这样一个小姑娘呛声,一时有些噎住,好半天才回答:“可是六个男子死时全部被扒去面皮,且身体干枯,死状古怪。倒不似普通匪类所为。”
  
  面皮都没了?骆小远顿时寒毛竖起。
  
  骆小远赶紧趴下,死死抱住身下的蒲团,断然拒绝:“我不去。”
  
  童凌斜睨了她一眼,仿佛早就猜到她会有此一招,只是勾了勾那带着刀疤的唇角,冷哼一声:“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县太爷的命令你也敢不从?跟我走!”
  
  说罢,他故技重施,一把拎起某人的领子,连带着她和那个被她死死揪住的蒲团一道出了门。



艳遇 

  啪!
  
  惊堂木声乍起,惊得骆小远一下子就瘫软在冰凉的砖面上。
  
  “堂下何人?见到本官居然还不下跪?”县太爷头戴不规则状乌纱,挤着绿豆大的眼睛,小小的八字胡一上一下地跳动着。
  
  童凌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骆小远,随后禀报:“大人,这不是犯人,是属下从七星镇上请回来的捉鬼师。”
  
  “嗯?”八字胡县太爷从堂上走下来,摸着那一抖一抖的小胡子,“怎么是她?我没见过啊!白沉师父呢?”
  
  “白沉师父不在,这是他新收的徒弟,名叫骆小远。”
  
  “喔。”八字胡县太爷一脸狐疑,眨着那绿豆眼,“就她?能行吗?”
  
  童凌不敢作声,因为他也不知这个看起来完全无能的骆小远是不是真的那么的无能……
  
  一旁戴着帽子,看似很精明的师爷赶紧凑上前,对着县太爷说了一通所有人都能听得见的悄悄话:“大人,不行也得行啊!这死的人里有些是秀才和举人,咱衙门里已经快顶不住乡亲的压力了。万一被参上一本,这头顶上的乌纱恐怕不保啊!”
  
  那小八字一听赶紧扶了扶头上快掉的乌纱帽,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指着还瘫坐在地上的骆小远的鼻子道:“那……那就你吧!务必将那妖怪给我捉到。”他指完小远指童凌,“你看着她点,可千万不能再出差错了!”
  
  “是,属下遵命!”
  
  骆小远有些懵。她确定以及非常确定他们讨论的中心问题是她,可是为什么她完全听不懂他们讨论的具体内容是什么?似乎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非常公开以及公正地将她就地处置了,而且完全没有征求她的个人意见。
  
  就这样,骆小远被童凌捕头再次一把拎起,向衙门外走去。
  
  “铜铃大哥,你是不是送我回家?”骆小远很狗腿。
  
  “不,咱们要去软香院。”
  
  “软香院是哪里?”
  
  童凌有些脸红:“青楼。”
  
  骆小远惨叫一声,护住胸口:“我不要卖身,我不要卖身!你们怎么能这样对待祖国明日的花朵?”
  
  童凌不屑地看了她一眼:“你以为你有资格卖身?”
  
  骆小远不干了,挺起那不知是否发育完全的胸部叫嚣道:“怎么没有?”
  
  童凌扭过头,轻咳一声:“前五个死者均死于软香院后院的巷子里,一日死一个,今日已经是第七日了。希望姑娘能够尽快查出真相,莫再让乡亲们担心了。”
  
  骆小远一时怔住,她实在没有想到眼前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这么急切地抓她来捉鬼不是为了自己立功,而是为了乡亲,顿时有些感动。正要伸出爪子安慰这个背影看来很寂寞的男人,可转眼一想,自己也是受害者,不由收回了爪子,插住腰道:“可是我不会捉鬼。你看,我今日连个制鬼灵器都未带来。”
  
  童凌转过身,看着身后的小远:“白沉师父从来不收徒弟,骆姑娘既然被破例,想来必然有过人之处。”
  
  嘿嘿……某人开始飘飘然了。
  
  “所以,就拜托姑娘了!方才童某多有得罪,望海涵。”
  
  呃,如此说来,真的是骑虎难下了?小远还是想要推辞,脱口道:“可是我真的不……”
  
  童凌粗眉一皱,打断她:“相信骆姑娘若能成功破案,金和镇的乡亲们和白沉师父都会引你为傲的。”
  
  骆小远脑中顿时出现了一个画面:她脚踏七彩云,手中握着一柄夺目耀眼的宝剑,款款落入山间的茅草屋前。师父自屋中走出,一身白袍临风而起,清雅的笑容在阳光中熠熠生辉,只是轻轻地对她说,小远,我为你骄傲……
  
  “好,咱们去青楼!”骆小远又一次盲目自信了。
  
  当她穿着一身男装,跟着童凌跨入软香院时,顿时被眼前有些糜烂的场景惊呆了双眼。丝竹乱耳,绫罗飘飞;衣衫半解,言笑淫乐;男欢女爱,酒池肉林。
  
  “铜铃大哥,你们这的青楼可真开放啊!不是说连续死了五个男子了吗?怎么还有那么多男人出入?”骆小远扒拉着手指堵在眼前,想看又不敢看。
  
  童凌看到眼前的场景也不禁蹙眉,拉着骆小远绕开那些已经有些醉得东倒西歪的男人,在她耳边轻声道:“这家软香院不过半个月前开张,风气着实有些铺张,不过……”他声音渐低,有些黯然,“不过缴的税金足,大人一直不肯封楼。至于死了那么多人,生意却还依旧,我也不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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