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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毒攻毒(VIP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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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们都没有说。
  
  他手指已经抵在我薄脆肉裤外,我心一窒,这种纯感受,并不好受,我脑子里所有的焦点全集中在他的手上,与刚才截然不同,我不必自保,同样是神经崩紧,这种让人煎熬,绵绵无绝期。
  
  我这一思索间,他手指灵巧钻了进去,覆上,很温热。
  
  “你是第一次。”就好像我刚刚诊断他的心肺功能一样,他也淡淡说出自己的结果。
  
  “你经验丰富。”这并不是嘲笑他,第一次能遇到这样的男人,对女人是福气,天一亮,各奔东西,你的前尘旧事,与我何干。
  
  “这并不需要什么经验,这么久,你仍然干涸。”
  
  “证明你以前魅力足够大?”
  
  他笑,“动物的本能,给它吃过一次甜食,下次用重复的包装,纵然里面是毒药,它也会甘之如饴的吃下去,口水流了满地,伸出舌头喘息,人也会有记忆。”
  
  我哼了一声,“歪理。”
  
  他揉了一下我的花心,“明显,你并没有记忆。”
  
  我几乎咬牙切齿,“要做就快点。”
  
  褪下全身唯一的遮掩物,我闭上眼,如赴死的烈士。
  
  “何必与自己过不去。”他轻叹。
  
  “你休要自大,人人都争当救世主!”我嘲讽。
  
  他轻笑,不再言语。
  
  这双手一定弹得非常好的钢琴,尺寸,轻重,范围,拿捏得如此得当,该重不轻,点到即止,撩人睱思,内里一热,有如温泉,满溢汩出大大圆润的一颗,我想阻挡也无从下手,不知何时已经咬紧下唇。
  
  奇怪的体验,奇妙而陌生的感觉,未知的险境,在黑暗中,一切放大,再放大,身体格外的敏感,一触即可碎成千万片,很难聚拢,也不想聚拢,就让我从此化成滩稀泥罢。
  
  一根手指轻盈的滑了进去,我一窒,并不是疼痛,本能的抵抗。
  
  “放松。”他声音有些干涩,好像被夹得微痛。
  
  我气急,“不由我控制,怎么放松?!”
  
  我脸一定涨得通红,我得了四肢麻痹症。
  
  他挨近,扶我坐起,背靠向他胸前,气息在我颈脖、耳后缓缓游走,微微有些不一样,心跳90。
  
  轻咬住我耳垂,一手覆上我胸前的浑圆,温暖的气息在我耳边回荡,好像海风,轻柔的海风,要灌入我的头脑,我思维一片混沌,身软如泥,身下,他已经能灵活的抽动,带出更多的温汩。
  
  这种舒服的感受,一直这样下去,也未尝不好,我任自己摊软在他怀里。
  
  “忍一下,痛过一下就好。”他的声音仍然轻柔,我听在耳里,只觉得舒服,并没有去考虑其中的内容与意思。
  
  突然的痛楚袭来,我整个人如刚下滚水的虾,忍不住要蜷缩起来,双腿拼命要合拢,整个人想抱成一团,好去缓解这种痛,他仍然让我保持这样的姿势,不让我动分毫,这种折磨,让人心神交瘁。
  
  “叫出来。”他低声命令。
  
  我摇头。
  
  我痛觉竟然会这么灵敏,这是我从未想到过的。
  
  “别动。”我攀住他的手,轻吐。不断的深呼吸,我始终还是个医学生,知道激动与挣扎,于事无补。
  
  “固执的女人。”他声音里有淡淡的怜惜,手指却又开始复活,如同在血肉上磨擦,我冷汗淋漓,到最后麻木,然后,身体慢慢滚烫,涅磐重生。
  
  痛楚时,我不会叫,舒服时,自然更不会,若没有这般的忍耐力,我早活不到现在。
  
  “够了。”我抓住他的手。
  
  “还没有开始。”他仍然顺从的将手抽出来。
  
  我摇摇头,疲倦到极至:“已达到我要的结果。”
  
  “你这么恨那个男人?”
  
  “哪个男人?”
  
  他耸耸肩膀,“你这样做的原因。”
  
  我呵了一声:“对,我恨他。”
  
  我要让柯楚何,季元芷痛不欲生,若不是他们的母亲,我仍然有幸福的家庭,学识渊博的父亲,慈详善良的母亲,温婉的姐姐,可是一切,因为那个女人的介入,都不复存在,一场大火,烧毁了一切,那是一场我人生里,绝不可能忘记的火焰,摧毁一切似的燃烧,一切都成了灰烬,包括我的母亲,那个善良了一辈子的女人,一朵温婉了一辈子的白玫瑰,那一刻,火中全是她的愤怒与怨恨。
  
  “跟妈妈一起走,亿冬,千冬。”
  
  她在火中向我们伸出手,一切无可挽回,我拉住姐姐,这个不顾一切要投奔母亲怀抱的姐姐,母亲即是她的一切。
  
  “姐姐,别走,还有千冬,以后由千冬来照顾你。”我年仅六岁,只有六岁而已。
  
  一切成了灰烬,遍目焦黑,残桓断木,那一刻,再强的人也会崩溃。
  
  何况是那样单纯善良的姐姐。
  
  与姐姐一别便是十年,直到在hardcore我遇到坤哥,才失而复得,可她,早不记得任何人。
  
  而那个重新组织而成的家庭,却无恙般的过得完美,幸福。
  
  他仍然是德高望重的教授,她则是才思心巧的文坛才女,多好的匹配,还生了一个品貌出众的女儿。
  
  “笑什么?”他问我,很轻松的神色。
  
  我下意识摸摸脸,“我有笑?”
  
  “嗯,讽刺的笑。”
  
  他电话响了,没有开口说一句话,挂断后,只朝我道:“有人来接你。”
  
  我点点头。
  
  “你叫什么名字。”他拉住我。
  
  “季亿冬。”我想了想。
  
  他也起身,朝我伸出手,“赵云阳。”
  
  我愣愣与他相握,该死的黑暗。
  
  “走吧。”他拥我出去。
  
  门口好大的阵势,兵与贼,摩拳擦掌,蓄势待发。
  
  “出来玩,要配这么多兵?”
  
  他笑,“你的朋友太冲动。”
  
  “再见。”我扬头一笑。
  
  坤哥没有来,来接应我的是丧标,对面211很安静,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我们在大堂分开,我这才看清他的长相,实在让人惊叹,一个男人,竟然可以长成这样,我自愧拂如,他有一双好看的丹凤眼,狭长纤细,配合他的气质,呵,堪称完美,干净通透的男人。
  
  我跑过去,仰起头,“可有机会教我卸枪。”
  
  他眉眼带笑,还是那句:“女孩子玩枪不好。”
  
  我颇为失望,眼神暗淡。
  
  “我会记得你的,季亿冬。”他抬手划过我鼻尖,仍然残余了我的味道,我脸一红,如同火烧。
  
  这一刻,我是季亿冬,待他背影消失,我收住笑与花痴,只剩冷寂。
  
  “冯经理呢?”我轻轻问。
  
  “在这里。”丧标将她提出来。
  
  我未看她,“给她十个男人,让她尝个饱。”
  
  她呼喊:“姑奶奶,我是冤枉的啊。”
  
  受人冤枉?混了欢场多年,应该知道,这是家常便饭,不需要理由。 



8、第 8 章      
 
 
  豪格心理治疗中心。
  
  季亿冬,我的姐姐,已经在这里呆了六年。
  
  这个与我一模一样的女人。
  
  我们不是双生胞,间隔一年出生,却似同卵双胞胎。
  
  她脆弱,纤细,敏感,随时如一只受惊的小白兔,连眼睛都相似,每一回看她,都有红血丝,抱膝缩在塑胶屋子的角落,满目的白,她会崩溃,会发疯,会伤害人,连自己都不放过,她只能在这里。
  
  我不知道为什么母亲给我们取名叫亿冬,千冬。
  
  这并不是好名字。
  
  沐春福利院里,老师一直说,孩子们,冬天已经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我要度过一千个冬天,才会看到春天的阳光和灿烂,而姐姐,则要一个亿个,多么的绝望。所以她早早的枯萎,不愿意面对人生的黑暗与残酷,她现在算是幸福的,人生于她,没有四季,只有一种颜色,白。就如她的思想和心灵。
  
  我执意要送她来这里,坤哥爱她,疼她,见不得她痛苦,用药来麻醉她,得到短暂的快乐,然后,需要更多,日渐形色枯稿,始终不是长远之际。
  
  世事总是很奇妙,坤哥遇到姐姐时,还只是道上一个小喽喽,千人追,万人打,永远是冲在前线最先送死的那个,姐姐救了他,没有目的,没有企图,不要回报,只是惺惺相惜,她太孤寂,太需要依靠,尽管救的这个男人,并不是依靠的好对象,但刺激,激情,她乐意与他亡命,那段日子过得很辛苦,他是她的天,可这个天,屡次在她手下血肉模糊,长期的紧绷的生活,让人心力憔悴,一次意外,失去了她的孩子,唯一的孩子,以后再没有机会。
  
  家已破,人已亡,身边的亲人都已经离开,她已无路可退,看不到希望,再勿需坚持出污泥而不染,这世上谁又是干净的。
  
  我们抱膝对面而坐,她只好奇的看我,她对自己还是有印象的,歪着头看我,举手抚摸,刚一触碰便吓了回去,我一笑,温暖的看着她。
  
  “亿冬,我已经找到罪恶的根源,现在开始,我要狠狠的鞭打他,这真是让人激动。”
  
  她似懂非懂的看我。
  
  我将下巴搁在膝盖上,“上天是多么公平,一环扣一环,从今天开始,我们姐妹一定要携手一起,不要分开,姐姐,给我力量,那个不满未婚妻干练蛮横的赵云阳,只有你能征服。”
  
  我笑,“人人都知道,坤哥爱的女人是季亿冬,你说,他会不会把你救出去?要找个救世主,是多么的容易。虚伪!当我们真的需要救助时。谁朝我们伸出手?”
  
  我已经迫不急待的想要看那场面。
  
  季亿冬突然凄厉大叫,披头散发,朝我扑来,跨坐着我,不断掐我的脖子,她咧牙切齿,眼里一片血红,发出野兽般的吼叫,我艰涩的看腕表,已经超过安定剂的时间。
  
  医生护士纷涌而来,把我救下。
  
  护士按着她,注下一管镇定剂,她双眼慢慢由浊转为呆愣,却还是看着我,眼如一张白纸,没有任何内容。
  
  我抚着脖子喘息,由一众护士将我抬出去,她的愤怒激起我内心的阴暗,我颤抖不已,全身僵硬,理智已经不复存在,我在心中呐喊。不,别这样,季千冬,只有你了,你不可以再这样下去,等你哪一天控制不住,也关到这里,无人会可怜你,无人会记得你!
  
  “没事,我很好。”我推开护士的针头,我不需要这种东西,我若没了意志力,还不如让我就此死去。
  
  医生很担忧,“季小姐,你这样很危险。花医生今天在办公室,你要去看看她吗?”
  
  我摇头。
  
  她定不赞同我的做法,我们已经做不到亲密无间,没有秘密,无再谈的必要。
  
  “下次掌握好时间,你这样会加重她的病情,还有你自己,当心,你姐姐的病,并不全是后天才产生的。”
  
  我怒目,“我不想再听到这样的话!”
  
  我母亲没有错!错的是那个背叛者!
  
  离开时,我偷偷收纳了一管镇定剂,再见季瑞国时,没有它,我怕我会像姐姐一样,扑上去,像野兽一样的撕咬他!喝他的血,抽他的筋!
  
  我浑身颤抖,连同神经,更多的是兴奋,网已经撒开,我怎能不兴奋,不激动。
  
  到柯楚何在定北路的别墅时,我脸仍然在微微抽搐,抖索的从信封拿出钥匙开门,屋内空无一人,上一任离开不足半个月,我冷笑,终有一天,我会堂而皇之到他的驻地,占据他所有一切,包括心。
  
  这里,只是一个临地的跳水台,柯楚何,你到底有何本事,让你的情人,绝任职不了一个月?你是魔鬼吗?不,我才不信。
  
  放妥东西,拾了一件黑丝吊带睡袍去了浴室,秋老虎已经到来,可入夜,便辙骨的冷,我仍然用冷水,直到冻得我牙齿发颤,全身发青才罢休。
  
  赤着脚上楼,大理石的地面,清冷由脚心直窜到心口,推开卧室,黑色绒毛地毯,足有半寸厚,雪白的床单床罩,简洁,黑与白,醒目的对比。
  
  月色由窗帘的缝隙透入,更凉。
  
  整个屋子,凉,再无其它。
  
  车子在院内熄火,门开门关,沉稳的脚步在客厅微一停顿,然后,上楼。
  
  门把手轻轻的扭动,大灯哗的一声,泄下万丈光芒,我坐在地上,本能的抬手捂住眼睛,就这样从下到上的看他,这个角度选的很不好,压迫,伟岸,魁梧,冷咧,带着不可一世的霸气,不,是邪气。
  
  我攀着床沿站起来,他随后合上门,将外套扔在沙发上,目光肆意的上下打量我。
  
  “很好。”他声音仍旧冷冷的。
  
  我抬步走近,伸出手去解开他的衬衫,“已放好水。”
  
  他看着我的头顶,任我慢慢褪下他的衣裳。我低头,专心志致,更多的时候是看着自己的脚尖。
  
  很配合,他大踏步进了浴室,我将褪下的衣物放到沙发上,顺手一掐,所有口袋都空空如也,连手机也没有,呵,真是严谨小心的人。
  
  我自然也不会去做在衣领抹口红这般愚蠢的事,仔细垒好,拉开窗帘,月光始不如人造灯这般的造作,刻意,此时深深的被拦截在窗外,像个委屈的孩子,洋洋洒洒的在院中流淌。
  
  “过来!”既然是在热气塞满的浴室,他的声音仍然精神,具有穿透力。
  
  推门进去,他正舒服靠在浴缸边,一手正执着红酒,红血,如浆,粘稠的在怀中缓缓游走。
  
  “番茄汁,有助于增加体力。”他微微朝我举怀。
  
  我点头,“番茄于男人有益。”
  
  “我不喜欢黑色。”他皱眉。
  
  “是我肤浅了,竟然把你和别的男人相提并论。”
  
  他饶有兴趣看我,“你有过很多男人?”
  
  我低头,挽起水面的泡沫,“只怪这个社会传导错误的信息。”
  
  他也不再追究,“开始吧,一夜并不长。”
  
  “是。”我拿起旁边的软刷。
  
  “用你的身体。”他看也未看我,闭上眼,淡淡道。
  
  我微微皱眉,便褪下睡衣下水,刚蹲下,便被他大手一捞一挽,结实的压在他身上,溅起无数的水花。
  
  还未回过神,未及挣扎,一根手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入我的体内,我身体一僵,咬唇的动作比痛呼更快,声音在喉咙便被咽下,我紧紧抓住他的肩膀。
  
  “很好,我对处女并不会手下留情。”他深深的刺入几下,又快速的抽出来,双手扶住我的腰。
  
  庆幸,是在浴缸,我可以尽情的出冷汗,而不必掩饰。
  
  匆匆洗涮,他已经抱我出浴室,从半空将我抛下,我直觉的去抓床单,免受二次颠簸。
  
  不管何时,我总是自保多过于惊吓。
  
  “我想看看你的极限。”
  
  他冷笑,眼神没有一丝温度,只有从内里透出的魔鬼般的嗜血的气息。 



9、第 9 章      
 
 
  “穿上!”
  
  一套护士服扔在我旁边,恍眼的白。
  
  他果然不喜欢黑色。
  
  我垂下头发,遮脸冷笑,制服诱惑?不,这还不算变态。
  
  他抱胸坐在沙发上,舒服的陷在其中,看我慢慢穿上护士服。
  
  有些人穿起龙袍也不似太子,尤其是我,心灵扭曲,横眉竖眼,怎么看都不似为病人服务的温婉小护士,当然,如果你能看穿我的表面,直达内心的话。
  
  “过来。”他嘴角挂着讥笑,双腿如帝王般的叉开而坐,身子斜靠着,却不损那份自上而下藐视的王者之风。
  
  我明白他的意思,缓缓走近,在他双腿间跪下,双手放到他平坦的小腹。
  
  “解开。”
  
  我如约而行,一副精硕有力的男性身躯便在我眼前嚣张的出现,傲然而立,我只见过猪跑,无法想象将它宰杀然后煮熟后的味道,我唯一的本钱就是镇定,其它一无所有。
  
  “含住它!”
  
  “一定要这样吗?”我低语,双手撑着自己跪着的膝盖,低下头,头发几乎遮住了全脸。
  
  他沉默,尔后低笑。
  
  “季千冬,你只能适应我。我从不勉强人,尤其是女人。”
  
  该死!他果然不能轻易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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