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蹉跎惘少-第3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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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母知道肖五后面想说什么,立即打断他后面的话,不让他说出来。既下了死命令,也给了他期翼。肖五一脸苦涩,无奈的笑笑不语。

    “妈,厂里也好,公社也罢,都与我无关,反正我是不去。我跟小五爷一起走了,回来若是把他办了,不是我们俩干的还会是谁?你让小五爷请几天假,动静越小越好,偷偷摸摸去查一下得了。”

    “是啊大嫂,肖尧说的也对,我就说家里忙,回家几天,这样也不会引起小朱怀疑。”

    肖母下了命令,肖五本来是想死拖着肖尧跟着一起去的,但这时他也改变了注意。他独自去办,自己掌握主动权,事情大小,他可以一手掌控调节。带着肖尧,他会很被动。

    儿子抵死不去,肖五又愿意独自去办,肖母只好妥协。她把几张单据交给肖五,一脸严肃的说道:

    “我不想冤枉一个好人,但也绝不会放过一个坏人。我让你去办,就是信任你,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你现在先悄悄回到车间上会班,等会再去请假,我给你五天时间。”

    见此情景,肖五也只好赶鸭子上架,硬着头皮,认真的点点头,拿过票据独自走了出去。

    “妈,我想回家。小玲走了,老爸若是忙不过来,肯定会找我麻烦,我还是回家躲躲。”

    肖尧此言,不过是找个借口,但他母亲听了很以为然。可她对肖尧回家的意图,尚是心存芥蒂。

    “你不会还是想回家找佳佳吧?”

    “她不是不在家吗?我到哪找她去?”

    闻言,肖母心里“咯噔”一下,她确定儿子对王佳佳还没死心,这令她十分头疼的事,也确实该彻底解决了。

    “你要害怕你爸找你麻烦,吃了饭你先回去,我晚上回家给你做饭。”

    肖母说完,转身去忙自己的事。肖尧呆坐了一会后,去小食堂和王叔叔说一声,也不待吃饭,直接就跑回家去了。

第六百六十五章:不打自招脱口出() 
肖尧独自回到家里,中午没饭吃,他自己不会做饭,但煮鸡蛋还是会的。可是,当他拿出三个鸡蛋来洗洗时,一个不小心,就把鸡蛋捏碎了。

    他手劲大,从没洗过鸡蛋,哪里知道薄薄的蛋壳,受不了他轻轻的一攥,滑腻的蛋清和液态的蛋黄,弄了他一手。他气得也不洗了,直接把剩下的两个鸡蛋,扔进放水的大锅里。

    “唉,我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拿捏分寸了,这鸡蛋只能拿不能捏。有的人,就像这鸡蛋一样,只能拿不能捏,有人却随便你怎么捏都没事。”

    洗碎一个鸡蛋壳,肖尧联想了很多。从他逃跑回来这一个多月的时间,他经历了太多的事。无情的打击,一个接着一个;倒霉的事情,也是接重而至。

    黄莉的无情冷漠,王佳佳的不辞而别,小玲那绝望的眼神,再加上挨打受罚伤眼睛,都让他心力交瘁。

    前段时间,不管如何,都还有小玲在他身边,给他安慰,给他温存,给他带来情爱。这都让他觉得自己还没被完全抛弃。

    可现在,小玲也被他给气跑了,他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虽说他把那封信一根火柴给烧了,可小玲会不会回来,他心里没底了。

    “小玲,难道你的心,就像这鸡蛋一样,被我捏碎了吗?小玲,你在哪?我知道错了,不管你愿不愿嫁给我,你都尽快回来好吗?”

    “王佳佳,你在我心里,就像是一个熟透的苹果,我随时都想把你吃掉。你也说了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你为何又如此绝情而去?”

    肖尧在心里默念,可是,不知身在何处的王佳佳和小玲,谁也听不到他的心声。往事在他的脑海里,一幕又一幕的浮现。

    他想到了周镇有他最疼爱的妹妹静儿,有他的两个女人和爱她的周敏,想到了省城有他的结拜兄弟和好友。可这一切,都被他用冷笑,轻易的划去。

    人生就是这么充满不可思议,念书时那么忙,他心心念念的想去这去那。

    可现在,他整天无所事事,却打不起精神去任何一个地方。这除了父母不让他外出的一个因素以外,最为主要的还是他心态的变化。

    他越思越想,越是觉得该离开他熟悉的环境,要让重新接触他的人,都不知道他的一切过往。

    炎炎的夏日天气,热得知了在树梢拼命的鸣叫。锅灶里的火光,带着灼热的温度,烤不暖肖尧那颗冷透的心。

    肖尧也多次想过再去找黄莉,可他一想到黄莉那冷漠的态度,就让他提不起再去找她的勇气。乞求来的爱,不是肖尧所想要的爱。

    想要的得不到,能得到的找不到,一心给他的,又被他给弄丢了。这不得不说是肖尧少年时最大的悲哀。

    两个鸡蛋,解决了肖尧一顿午饭。孤单的独坐,寂寥的静思,更让他愁闷倍增。可话又说回来,造成这一切的,又何尝不是他自作清高,自受苦果?

    肖尧在家一呆就是三天不出门,而这三天,肖母在家与厂之间来回奔波,额上的眉头也是越皱越深。肖尧看出母亲心情越来越差,遂不敢多问。

    即便不问,肖尧心里很清楚,小玲肯定还没回厂。若是小玲回来了,厂里发生再大的事,也不会让母亲那么揪心。

    三天后正是周末,这天上午,肖母没走。早饭后,肖母在后院菜地摘菜,向着厂里方向张望好几次,肖尧在房间后窗看到,也不敢出去问。

    就在肖尧百无聊赖,坐在水边石条上嘻水之时,他的好友老师郝旭伟,骑着一辆单车,从大铁门进入前院。

    “郝老师?你怎么来了?”

    肖尧听到铁门响,回头看到郝旭伟,心里非常高兴,他光着脚就从水条上跑过来迎接。

    “怎么,老师来看学生,你还不欢迎啊?”

    郝旭伟满头大汗,白色的衬衣也被汗水湿透,有一半都紧贴在身上,印透出瘦弱的黄色肌肤。一对狡黠而又明亮的眼睛,在眼镜片后面闪烁。

    “你老兄来了,我哪敢不欢迎啊?我还怕你到我爸面前告状呢。哈哈哈。”

    对这个亦师亦友的郝旭伟,肖尧恭敬之余常和他瞎扯,这话里暗讽肖尧那次要打他,他跑到肖父那告状的意思。

    郝旭伟和肖尧只闲聊了两句,就急忙到后面和肖母打招呼。肖尧打出井水,给他洗脸擦汗降温。

    一阵忙碌之后,两人回到肖尧的房间,郝旭伟再次把眼镜拿在手里擦拭镜片上的雾水,用高度近视的眼球看着肖尧说道:

    “二子,最近在家怎么样啊?”

    “你少来,二子也是你喊的?我听着别扭。”

    肖尧的小名,都是他的长辈或者姐姐才这么叫。郝旭伟没理肖尧的抗议,把擦拭好的眼镜架在鼻梁上,并没有完全戴周正,他把近视眼光从眼镜框上沿看向肖尧。

    “看你的态度,就知道你心情烦躁。你回来这么久了,就没有什么打算?”

    “打算什么?我想出去,想到省城去找个工作,可父母不同意。我这段时间,除了在家就是在厂。这期间,我只去了一趟五洋镇。”

    肖尧的语气中,透着深深的无奈。

    “那肖叔叔和阿姨,为什么不让你出门?”

    郝旭伟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些狡猾的目光。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在明知故问。

    “切,我就不信,你来我家没从厂里过。你没见我老爸?我爸都对你说了什么,不用问我也知道。你就别绕弯子了,你想说什么就直说,我料定你就是我老爸派来的说客。”

    “就你这态度,一般人真受不了你。你不要自作聪明,我还真不是你爸派来的,我是自己来的,在厂里没见到你,我才来你家的。你和顾玲的事,我也听说了,你到底打算怎么办?总不能在家干呆一辈子。”

    郝旭伟提到顾玲,肖尧心里一阵懊悔。母亲这些天那焦急忧郁的心情,让肖尧看出他把小玲伤害透了,她越长久不回,那她回厂的希望就越是渺茫。

    “唉,小玲这事就不说了,见不到她人,我就是把肠子悔青了也是白搭。要不你跟我爸妈说下,我到你那玩几天,我在家呆着真是憋闷透了。”

    肖尧不敢呆厂里,一是怕小玲回来尴尬,再是怕父亲没有小玲在身边支应,工作起来不顺手就找他麻烦。

    郝旭伟闻言,眼珠在镜片后转了好几圈,然后才端起茶杯喝口水说道:

    “这事你想都别想,即便肖叔叔答应,我也没时间陪你玩。我来之前,可是听你爸说了,不把你亲事定下来,你哪都别想去。”

    郝旭伟说到这里很纠结,他是带着肖尧母亲的使命来的。这件事不但要求他瞒着肖尧,还要他无论如何都说服肖尧,让他对王佳佳死心。可绕了半天,肖尧都没扯到王佳佳身上去,他又不好直接言明。

    肖尧的臭脾气,他太清楚不过了,这事要硬着来肯定不行,只有先顺着他,然后跟他摆事实、讲道理,这样才能收到预想的效果。

    “我爸就是蒋介石,大独裁、不讲理,当厂长发号施令惯了。小玲走了,我到哪定亲去?要不是怕我老妈伤心,我早跑了,他拴都拴不住我。”

    这些话,肖尧当着父亲的面,你就是打死他,也不敢说出来。只不过背下发发牢骚,表示一下抗议还是可以的。

    “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见。我想问问,你原来的那些女同学和小妹妹,你就没考虑过?小玲走了,多久回来,会不会回来还不知道。你也不想就这样被你爸关在家一辈子吧?”

    这不是郝旭伟在挖沟引水,把话题往王佳佳身上引。

    这是他在肖父那说话时,肖父委托他来问问的。肖尧把小玲气走,肖父和肖母都认为肖尧是故意的。他俩商议之后,一致决定,只要不是王佳佳,都随了儿子的意愿。

    闻言,肖尧神情一阵沮丧,他深深的叹口气,对着郝旭伟也不做什么隐瞒。

    “我回来之后,去找过她,不知她为何突然对我那么冷淡。总不能人家都不愿理我,我还去热贴吧?其他人都没来过,我也没去找过。”

    肖尧口里的她,郝旭伟知道所指,肖尧也跟他聊过。郝旭伟见时机来的正好,机不可失,连忙问道:

    “那你没找王佳佳去帮你问问?她不会无缘无故的冷淡你吧?”

    肖尧像看白痴一眼白了一眼郝旭伟,嘴角带着嘲讽说道:

    “找她去问,她还巴不得她对我这样呢。”

    说完,肖尧才反应过来,他自己才是真正的白痴。郝旭伟不但是他的老师,也是王佳佳的老师,而且对王佳佳授课时间比肖尧长久的多。王佳佳和肖尧之间的辈分差距,郝旭伟也一清二楚。

    这简单的一句话,肖尧丝毫没经大脑考虑,随口说出,就把王佳佳的心事给出卖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很多的事,即使没有任何人知道,但许多人往往在不经意间,自己就会出卖自己。

    肖尧想挽回,但郝旭伟是何等精明?肖尧不打自招,正是他所期盼的效果。

第六百六十六章:好像不是亲生儿() 
郝旭伟一见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立即装出刚知道的诧异,惊讶的问道:

    “我好像记得你说过,你和她之间,还是王佳佳牵的线,不会你和她之间也有那种关系吧?听你的口气,王佳佳也喜欢你?这不可能!王佳佳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更清楚。肯定是你看她长得漂亮,纠缠不放。”

    郝旭伟好不容易逮到肖尧的把柄,立即揪住不放。那一对在镜片后的眼睛,精芒四射。肖尧被他埋汰,心里很不爽,他不管三七二十一,随口说道:

    “怎么不可能?我和她非亲非故的,没有一点血缘关系,国家法律都管不着。你别拿大道理来压我,你作为老师,不也追过吴靓媛。”

    郝旭伟被肖尧无情的揭短,脸上讪讪的。但他毕竟是当老师的,不会被他一个曾经的学生,一句话给憋死。他深吸一口烟,缓缓的吐完以后,才慢条斯理的说道:

    “你能和我比吗?我是老师不假,可我毕竟未婚,还是很年轻的老师。鲁迅先生的妻子许广平,不就是他的学生吗?他是停妻再娶,我这是君子好逑。”

    “我知道你是君子,就别自我标榜了。你能好逑我就不能好逑啊?你今天来,有什么事吗?”

    肖尧明知自己的口才说不过他,就不想与郝旭伟在王佳佳的问题上和他辩论。可郝旭伟却不愿失去这难得的机会。

    “肖尧,坦白告诉你,我今天来啥事都没有,就是来和你谈谈人生、谈谈未来。我想和你开诚布公的聊聊,把心里所想,毫无保留的说出来,我两相互讨论讨论。”

    郝旭伟见肖尧不吭气,唏嘘说道:

    “你刚刚提到吴靓媛,我对她到现在也没死心。可是,从她离开皂公中学后,我只是听说她考取了卫校,再也没见过她。”

    为了博得肖尧的信任,郝旭伟首先坦露了自己的心声。肖尧又对他翻了一次白眼。

    “我劝你还是算了吧,我可不想再打你一顿。人家已经名花有主了,我早就退避三舍,不再去招惹她。”

    再次提到吴靓媛,她那乌黑亮丽的两条大辫子,在肖尧脑海闪过。肖尧不经意的攥攥手,仿佛在回味那辫子攥在手里的爽滑质感。

    “是啊,人间不但有爱情,还有婚姻。谁都可以爱我所爱,但又有多少婚姻是和爱情绑定在一起的?人生一世,除了等待还可以索取,可以转身,可以做许多事情。你这样消极的呆在家里,总归不是个事。”

    郝旭伟真诚的语气,感染了肖尧。他也一改刚才的松散态度,一脸认真的说道:

    “我也不想这样,我在家里,简直就是度日如年。可事情被我搞砸了,我认识的、喜欢的女孩,一个一个离我而去,我爸妈又那么硬性规定,不定好亲事,就不让我出门,我总不能到大街上随便拽一个女孩定亲吧?就算我死拉硬拽,也要人家乐意才行。”

    见到肖尧态度起了变化,郝旭伟心里窃喜,他伸手抓住肖尧的一只手,在肖尧手背上拍了一下,更加诚恳的说道:

    “老弟,说实话,我对她已经不再有妄想了,该忘记我会忘记,即使短时间里忘不了,但我也会把她深埋在心底,人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生活还得继续啊。”

    只要和肖尧在爱情这个主题上讨论不跑题,郝旭伟也不急于求成。肖尧那大炮筒的脾气,不要多久,他就会得到自己想要的。

    果不其然,两人在人生和爱情的话题上没说多久,肖尧深叹一口气,两眼带着忧郁说道:

    “我现在没得选择,只有等王佳佳和小玲两人,她俩谁愿意回来和我定亲都成,我就是着急要出去。再这样被老爸关在家里,迟早我会发疯的。”

    郝旭伟正想接话,后院传来肖母叫他俩吃饭的声音。肖尧率先站起,诡秘一笑。

    “郝老师,今天就我俩人,咱俩来个不醉不休,好好醉它一次。”

    “我可不上你当,我没你酒量大,你喝完了倒头就睡,我晚上还要回学校,明天上午就有课。”

    肖尧想把他灌醉,门斗没有。但他也想着让肖尧多喝点,让他来个酒后吐真言。

    三人吃饭,肖母做了八道菜,看来她是早有准备。听二子说要和郝老师喝几杯,肖母一点没有打岔,喜滋滋的拿出一瓶好酒,还要亲自为郝旭伟斟酒。肖尧赶忙拿过,为郝旭伟和自己满上,

    郝旭伟一见饭桌上这么多道菜,连声说着客气话。在喝了酒,吃了一道菜后,又免不了大加赞赏。说的肖母满心欢喜,一改近日的愁容。

    肖母滴酒不沾,两人将一瓶古井贡酒喝完,肖尧至少喝了七量。郝旭伟不但会赖酒,还擅长花言巧语。

    他一会主不动客不饮,一会身体素质问题,一会师生情谊,说的肖尧很不耐烦,只好多喝酒了事。

    他还在暗中对肖母使眼色,无疑得到肖母的默许。肖母也清楚,这一瓶酒全部给儿子喝光,他也最多睡一觉完事。

    所以,她不但没有制止郝旭伟劝肖尧多喝的酒行为,还在一旁帮着郝旭伟说话。外人不知道,一定会以为肖尧不是她亲生的。这天底下,哪有亲生母亲,帮着外人灌自己儿子酒的?

    一瓶酒喝完,肖尧虽说脸红脖子粗的,但他还没有尽兴,嚷嚷着再来一瓶,可肖母这时严厉的拒绝了肖尧的哀求,无奈的肖尧只好闷头吃点饭,结束了午餐。

    酒没足但饭饱之后,肖母拒绝了郝旭伟要帮忙收拾残局的请求,只催他陪肖尧到前面说说话,解解酒。

    “你真好虚伪,名字一点都没叫错。我在家,我妈都从来不让我插手做家务,还能要你刷锅洗碗?”

    “你搞清楚,我的名字,是旭日东升,光明伟大的意思,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虚伪?你那脑袋,就不能把事情往好的方面想想?我对阿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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