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蹉跎惘少-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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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队长不想把这为难之事告诉肖尧,可阿姨随口说道:

    “我们在为晚上安排睡觉的事闹心,本来我家是安排人的,现在安排不了了。”

    “阿姨,这有啥好为难的?现在的天气,不冷不热的,挤挤也没关系。再不行,打两个地铺不就完了?”

    “妈妈,我们晚上和肖哥哥,都睡在我的房间。”

    静儿生怕妈妈把她的房间让给了外人,她可不愿别人去她的房间睡觉。这一点,就连小惠阿姨在答应队长先前的安排时,也是无可奈何的瞒着静儿的。

    可现在静儿的一句话,却点醒了阿姨。

    “队长,我看这样,我晚上也和他们一起在我家打地铺,你让大嫂和她表姐,睡我们房间,让她表哥和红人睡你床上,你自己好解决。”

    队长一听,也只能这样了,他自己有啥好解决的?不过就是女儿出嫁,老子睡在锅门口而已。可阿姨这一说,肖尧就为难了,六个人睡静儿的房间,他一个男的,要多别扭就有多别扭。

    安排好睡觉事宜,大家纷纷告辞,队长把来贺喜的亲朋好友,一一送到早已安排好的村民家,仅留下何碧香、田倩两个伴娘和袁鸢几个女孩陪伴晓晴,其他人陆续离去。

第五百一十一章:善恶到头终有报() 
众人跟着钱爷爷回到家里,阿姨忙着烧水给大家洗用。

    肖尧站在静儿的房间,看着眼前的景象发呆。范芳菲悄悄靠近,她对晚饭前被骂,还是耿耿于怀。虽说心里不怪肖尧,但她还是故意带着不满说道:

    “我算是见识到了,在某些时候,跟着你也不保险,人家那样骂我们,你也没敢把他咋的。”

    “我还能怎样?不看僧面看佛面,我要是把他打的瘸腿断胳膊的,今晚晓晴一家都没安稳日子过,她明天出嫁也会不开心,就是周三哥那,我也没法交代。”

    “今晚真是便宜他了,还有他那个姐姐,简直就是个疯子,长得那么难看,还嘴尖牙利的。”

    周薇爱也是心有芥蒂,今晚被骂,她觉得仅仅那样教训一下大表哥,根本就不合她的心意。张晓雅同样不服,她接口道:

    “这就叫丑人多作怪,肖尧哥哥,那个丑女人要是和我们打起来。你咋办?就躲着不管?”

    “是啊,肖哥哥,你当时都吓得躲我妈妈身后去了。你就那么怕她?”

    静儿此时也想知道答案,肖尧本不想回答,可见静儿也跟着来问,只好傻笑道:

    “我知道打不起来的,那么多人在场,谁会去看着你们女人打架啊?”

    “那要真打起来呢?”

    张晓雅不依不饶的跟着追问,她想知道肖尧的真实想法。

    “傻妹妹,真要打起来,你们三个还能打不过她一个?亏你俩还跟我学了防身术。一个女人还能对付不了?”

    张晓雅和小爱被肖尧说的不再追问了,但她俩和范芳菲都明白了肖尧话里的含义,那就是他不会去打女人的。

    他们这里还在闲聊,等待热水洗脸洗脚。何碧香和田倩还有袁鸢,三人一起走了进来。

    何碧香和田倩,当时就想和他们一起过来,只不过被邀请为伴娘,还是要先把准新娘安排好才能过来。

    本来房间五个人,还不算拥挤,可她们仨一进来,房间立即就显得太小了。这不但和房间大小有关系,关键是大家这一说起话来,当真是七嘴八舌,没有片刻停息,就显得空间都不够用了。

    范芳菲、张晓雅和小爱一看到袁鸢过来,心里都微微有点悲凉,这就是个苦命的女子,若非遭到背叛与伤害,她现在也早已出嫁,过上相夫教子的家庭生活。

    她们上次也听肖尧说了他俩被冻湖上之事,听说之后,一直替他俩后怕。由此,她们一起上前和她亲切的交谈起来。

    在吃晚饭时,肖尧看到袁鸢,就想问问她一些事。但那时人多,都在乱糟糟的相互敬酒喝酒,并没有询问。此时见她到来,有心相问,但这么多女孩聊天,根本就没他插嘴的机会。

    好在没过多久,小惠阿姨来叫人轮流去洗脸洗脚,房间一下安静了不少。直到这时候,肖尧才逮着机会上前问道:

    “袁鸢,从过完年到现在,我都没时间,我来之前去了码头,在那我没问,老三他们也没说,那件事,有没有什么消息?”

    袁鸢见肖尧始终还记挂着她的事,心里很感激,她没有说话,只是冲着肖尧点点头。

    “哦,有眉目了?”

    “嗯,那人已经被老二打断了腿,老三还打断了他几根肋骨。”

    听到这话肖尧吃了一惊,这事他还都不知道,袁鸢的仇,竟然已经报了。

    “你们找到他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我也要出一口恶气,方解心头之恨。”

    肖尧这话可不是白说,想想那晚的遭遇,他就气不打一处来。若不是她这事,他也不会认识那个什么秦满江,更不会被冻在果湖遭难了。他认定这个阮银阮扁头,就是他的灾星。

    “是老三说,这么点小事,他们兄弟就可以去做,你那时也正好开学,就没有通知你。”

    “那具体经过怎样?”

    大家听到肖尧和袁鸢在说正事,连忙都凑了过来。范芳菲和张晓雅也刚刚洗完,没听到前面,她连忙问道:

    “袁鸢,你们在说什么?我也想知道。”

    “芳菲姐,你别打岔,袁鸢姐,你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我们吧。”

    袁鸢看到大家都那么急切的想知道事情的原委,她也不再矫情。

    原来,袁鸢过完年,在小年这天一早,就来到省城码头,她是来陪苏老二一起过小年的。

    苏老三他们作为装卸工,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在家过年的。没到初十,就来上班了。

    袁鸢一到码头,苏老二就急忙带着她去找到丁黑痣,他们三人就一起去窑厂认人。好在冬天穿着厚实,袁鸢再用围巾包住了大半个脸,就连眼睛都被围巾遮了不少。

    这样一来,就是和那阮扁头迎面撞上,他也认不出来。当三人来到窑厂,袁鸢看到那个正在推着运砖的独轮车的阮银时,她的浑身颤栗不已。

    有多么深的爱,就有多么深的恨。更何况这个人,曾经那么深深的伤害过她,这叫她怎能释怀?

    苏老二见到袁鸢情形不对,赶忙上前扶住她。

    “是他吗?”

    “嗯,他就是化成灰,我也能认出来。”

    苏老二见袁鸢的眼里充满怒火,生怕她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赶紧把她劝离了窑厂。这时候人多眼杂,还不是报仇的最好时机。万一惊动他,被他跑了,在想找到就难了。

    苏老二在和丁黑痣商量一番之后,就先带着袁鸢回到码头。苏老三一听二哥说就是那人,他立即就要前去为未来的二嫂报仇。

    苏老三这样的冲动,被老大老二一顿臭骂给浇灭了。苏老二告诉老三和老大,他和丁黑痣商量好了,最好是今晚就行动,不要惊动任何人。就他们三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阮扁头拖出来一顿胖揍完事。

    老大也征求老二和老三的意见,问他俩要不要通知肖尧,毕竟这件事,肖尧一直在关心。可苏老三一口就回绝了,只说这么点小事,哪里需要惊动小师父?

    而老二的意思更明确,袁鸢这个仇,必须他来报,他不想假手与任何人,何况现在也不知道肖尧在哪,想太子爷来不及。袁鸢也说,肖尧快开学了,不宜让他过来参与。

    四人决定当晚行动不变,以免夜长梦多。按照苏家三兄弟的意思,他们是不想让袁鸢晚上一同前去的,可是袁鸢报仇心切,她说即使自己不露面,也要在暗处看到对那家伙报仇的场景。

    三兄弟执拗不过袁鸢,只得同意她前往,但一再声明,要求她不要露面。

    晚饭后,几人等到天黑才坐车来到窑厂,苏老二直接先去找丁黑痣,问明事情安排好后,这才回来叫上兄弟二人,让袁鸢在窑厂门外树林里等着。

    “你一个人在这害怕吗?”

    苏老二临行前,有点担心的问袁鸢。

    “不怕。”

    袁鸢是不怕,只不过她现在有点激动,浑身不由自主的发紧。苏老二在她的肩膀上按了一下,传递了对她的安慰。一转身,就带着两兄弟走了进去。

    窑厂深处,也就是小爱父母原来所住的一排工棚,在满月月光下,萧条的横在窑厂围墙的边缘。在其中的一间工棚里,阮银正独自一人躺在昏暗的灯光下休息。

    他自从家里被肖尧带人抄家后,就一直惶惶不可终日,东躲西藏的在城里讨生活,生怕有朝一日被人发现暴露行踪。就连原先和他相好的郊区女孩,也不明原因的弃他而去。

    其他的工友,都被约去玩耍了,他不合群,也不敢向人透露自己的真实姓名,像这样孤苦伶仃的独守工棚也属常事。

    就在他昏昏欲睡之时,门外进来三个人,还没来得及问话,他的嘴就被一只强劲的大手捂住了。三人也不说话,也没给他穿衣服,直接就把单衣薄裳的他,从床上捂着嘴抬了出去。

    他奋力挣扎,一双受到惊吓的眼睛瞪得老大。可是,那三人的力量奇大,任他如何反抗,也不能撼动分毫那抓住他身体的三双手。

    阮银此时心里的第一反应就是完了,这几人进来就动手,一句话都不说,肯定是认准了自己。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这么小心翼翼的,到底是哪里露出破绽?他们这是要杀人灭口啊。

    挣扎毫无效果,小命业已难保,善恶到头终有报。想到这里,阮银一下就心如死灰,他也不再做无谓的挣扎,任由三人把他抬出窑厂。来到树林深处。

    “再远点,这里离大门和马路还近了。”

    窑厂本就在省城的最西北角,这里已经属于人迹罕至之地,在这寒冷的冬夜里,阮银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再远点,就是抛尸在那地方,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被人发现。

    袁鸢站在树林边,他们兄弟三人一出窑厂大门,她就看到了三人抬着的阮银,她恨不得立马上前给他几脚,咬他几口。可她见三人抬着阮银,马不停蹄的继续往树林深处走去,也就跟在后面前行。

    又走了好长一段时间,三人才停了下来。

    “就这吧,把他的嘴堵起来。”

    “没没带东西啊。”

    苏老三傻眼了,早知道就带条毛巾来了。

    “你把袜子脱下来,不够再脱我的。”

    苏老三气得在暗里对着二哥翻白眼,他在心里腹诽,为啥要先脱我的?这大冷天,光着脚穿鞋好受吗?

第五百一十二章:得饶人处且饶人() 
苏老三心里不服,可手上并没有怠慢。他把穿了好几年,扔了都没人捡的帆布球鞋脱下,扯下不知道多少天都没洗过的,放在地上都能直立的一双袜子,在手里揉了揉。

    在苏老二松开捂住阮银嘴的手,苏老三趁他张口大吸气之时,一把将团成球状的袜子,塞进阮扁头的嘴里,还拍拍手上揉袜子余留的杂质。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呕呕殴。”

    袜子一进嘴,阮银比刚被捂住嘴之时,还要更加激烈的挣扎起来。随后,他就连续打起干呕。他不挣扎受不了啊,这袜子还没进嘴,那股说不出的酸臭怪味,就充满了鼻腔。

    还有那干硬了不知多少天的脚汗,被口腔里的吐液化解,湿滑湿滑的非常恶心。

    长时间不洗,粘附在在袜子上的细沙和杂物,随着阮银舌头的搅动,掉落到舌根和咽喉,随着吐液混进肚里,麻麻的、痒痒的,像小虫子一样爬进食道,这感觉,比一刀一刀宰了他还要难受。

    就在他终于忍耐不住,把晚间吃的食物呕吐在嘴里,塞满整个口腔之时,他的腹部受到重重的一击,一股极其强烈的气流,从胃里直冲上来。

    “噗。”

    无处宣泄的气流,顶开了堵住阮银口腔的臭袜子,带着尚未消化的呕吐物,呈放射状喷涌而出。随着臭袜子和呕吐物离开口腔,阮银一下就感觉痛快多了,那一拳重击的剧痛,他甚至没能体会得到。

    “呸,呸。卧槽,你特么还敢喷我?”

    阮银这一痛快,迫不及待打了他一拳的苏老三就遭殃了,他一边吐着嘴里的异物,一边用手在脸上乱摸,差点也把晚餐退赔出来。

    苏老二在苏老三塞住阮银口腔之时,正把他双手后挽,正是阮银头部后仰之际,这一下喷出,从半空带着弧线而落,把个自高大的苏老三喷了个满脸满胸。

    这下苏老三不但受到自己袜子砸脸,还被乱七八糟的污物弄得一身都是,他气急大骂,手上又连续给了阮扁头几拳,打得他“嗷嗷”直叫。

    “别打了,别打了。你们要我怎么做都行。”

    苏老二见阮银被三弟几拳都打软了,也就不再抓着他,任他瘫软在冰冷的地上。

    “老三,还把他嘴堵上,别让人听见。”

    “别别别,我不叫,我不叫,我保证,你们就是打死我,我也不叫,我。”

    阮银一听苏老大还让堵他的嘴,连忙求饶,说话时,也压住喘息,降低声音,以示自己真的不会再叫唤。就是被活活打死,也比被臭袜子堵嘴强百倍。

    “咔嚓”

    “哦呜呜呜。”

    可没等他说完,苏老二一脚跺在他的小腿上,那清脆的骨头断裂声传来,疼得他不由得张大嘴巴,大叫一声并直吸冷气,他在痛晕之前反应过来,立马闭上嘴,只从鼻孔里发出痛楚的声音。

    这一切,站在不远处的袁鸢,在树林里斑驳的月光下,看得很清楚。阮银那痛苦的求饶声和呜鸣,不断的刺激着她那充满仇恨而又柔软的心。

    这个和她从小就认识,青梅竹马的男人,也是她曾经深爱的男人,更是她恨不得要将他千刀万剐仇人。可见到他眼前这般惨景,她的心又受不了了。

    当苏老二硬生生跺断她的腿骨,阮扁头痛晕过去,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走了过来。

    “你你过来干嘛。”

    苏老二见到袁鸢过来,赶忙前来阻拦,他不知道阮银是不是还能听见,就没敢叫袁鸢的名字。

    “大哥,三弟,得饶人处且饶人,就这样算了,饶了他吧。”

    袁鸢没有回答苏老二的话,而是对着他的兄弟为阮银讨饶。说完,她又缓缓的退了回去。

    “这畜牲弄了老子一身脏,不能就这样便宜了他。”

    苏老三余怒未消,也心有不甘,他再次对着阮银的腰部连踢几脚,一脚更比一脚狠,苏老大见三弟像是疯了一样的猛踢阮银,他至少听到了三次的肋骨断裂声,他赶紧上前拽开苏老三。

    “还不住手?你想踢死他啊?”

    晕晕乎乎的阮银,朦胧中听到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在为他求饶。随之接连而来的剧痛,又使他一阵清醒,一阵晕厥。

    “我告诉你,在省城,不管是车站、码头还是在窑厂、工地,都有我们的兄弟,你要是想活命,趁早给我乖乖的回家种地,老子以后看到你一次,就断你几根骨头,不信你就走着瞧。”

    苏老三被大哥阻止,还是忿忿不平的对着阮银恐吓起来。

    “滚回家后给我老实点,再敢出什么幺蛾子,就把你全家一锅端了。过段时间,我们就去你家看看,你要不老实,再找你算账。”

    苏老二担心阮银还会找人报复,跟着又补充了几句。说完,三人丢下阮扁头扬长而去。

    “该,那样的人,就是把他活剐了也活该。”

    在场的人,都知道袁鸢的经历,听到阮银的下场,没有一人会同情。

    “原来你们是在正月十五动的手。”

    “袁鸢姐,十五那天,我们都还这里呢。”

    随着袁鸢说完,肖尧也松了一口气,毕竟袁鸢的事可以暂告一个段落了。至于以后还会发生什么事,他回去问问苏老三兄弟就知道了。

    “你们还不抓紧洗洗早点睡?明天一早,迎亲的队伍就到,谁也别想着有懒觉睡。”

    小惠阿姨见没人去洗,她自己把脸上的油彩狠命的洗了半天,但也没有洗尽,只是把原先的大红色,洗成了粉红,看起来更加妖娆。

    听到阿姨如此一说,众人纷纷行动起来。该洗去洗,该走的只好依依不舍的回到晓晴家。等肖尧最后一个洗漱完毕过来,阿姨已经在静儿房间的地上,打好了地铺。

    “阿姨,你带静儿和芳菲姐睡床上吧,我和小雅、小爱就睡这地上。”

    “这不合适,她俩都是客人,就让她们三个人睡床上,我们娘仨睡地上,这才是待客之道。”

    阿姨的话,直接就把肖尧归纳在自己孩子的范围,这让刚刚听到肖尧的安排,还满心欢喜的小爱着急了。

    “阿姨,我们哪里是什么客人啊,您是长辈,静儿又最小,这尊老爱幼,不是您们长辈经常教导我们的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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