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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骨缠绵:倾世三公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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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一系列繁复的皇家仪式,凝月被一名老嬷嬷送进了位于太子东宫永炎宫的洞房。
  被布置得红艳喜庆的婚房里有上十名宫女喜滋滋的在旁边侍候着。
  凝月紧紧的握着拳头,一股冰入心扉的感觉油然而生,都说帝王家无情,自己身边至亲的亲人,随时都有可能变成至命的敌人。
  想到前一日太后寻她而去说的那些话,凝月的身体便开始止不住的颤抖。
  太后是太子的亲祖母啊……
  喜娘正喜滋溺的说着祝福的话,一张嘴巴像是剪不断的流水一般,凡是能想到的词都给她说了个尽。
  宫女们也配合着起着哄,却是不敢太造次,只能附和着说上几句。
  一阵闹腾过后,屋子外响起了一个好听的男声:“你们先下去吧!”
  丫环、喜娘们应了一声,便排着队出去了。
  屋子里一下子静了下来,仿佛连蜡烛燃烧的轻微响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楚漠炎轻叹了一声,伴着几声刻意压抑的咳嗽,在门外迟疑了一小会,才进了屋子,不知道在这场婚姻中,他该庆幸还是该恼愤。
  生在帝王家,很多事本就不能自己做主,人人羡慕的显贵身世,又有几人能体会其中的苦楚……
  就比如他,身担太子一责,却整日病魔缠身,交来如何挑上一国荣辱之担子?
  “公主……”轻唤了一声眼前头戴大红喜帕的女子,楚漠炎想了半天亦想不出一句合适的话来。
  她本是他的皇弟媳,现在居然坐在他的洞房里,这何尝不是一种讽刺。
  “太子殿下的身子可好些了?”喜帕之下传来凝月好听的声音,早听说在太子自小就是药罐子,凝月不禁对他产生了几分同情之心。
  “公主,可觉得委屈,你放心,若是公主不依,本宫定不会动公主一根指头!”楚漠然挫败的叹了一声,在凝月旁边坐了下来,想必公主也不会想嫁给一个命不久矣之人!
  看着门外守着的喜娘还在探着脑袋,太子终是拿起桌上的喜称,向征性的将凝月的盖头揭开了。
  一张清秀的小脸在火光闪烁的新房里显得格外的妖艳,出人意料的,他没有看到一张含羞带怯的眼睛。
  凝月镇定的望着他,她向来直接,不喜欢做暗地里的把戏。
  眼前的太子虽然一身大红喜袍,却怎么也掩饰不住他惨白的俊脸,那对不带一丝犀利的眸子深深的凹进肉里。
  不是瘦,是病态的孱弱。
  相对楚漠然的样貌,楚漠炎应该算是清秀的小生,完全没有半分太子的威严。
  “太子客气了,来……先喝和卺酒吧”凝月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仍旧在门口探着脑袋的喜娘,拉着太子从床边站了起来。
  拿起那杯早已经准备好的合卺酒,上好的青瓷杯上几名白白胖胖的儿单正嘻戏玩耍,场面好不温馨!
  凝月不着痕迹的端起其中一个杯子递给了太子。


☆、燕王妃(惊变)2

  门外的喜娘终是捂着嘴轻笑着合起了门,今日的仪式算是正式的完结了。
  太子仔细的端详着酒杯,似乎要将杯子上的童子看个通透。
  凝月心下一紧,欲言又止,当太子将杯子递到嘴边之时,凝月却突然一手拍翻了太子手中的酒杯……
  原本透明的酒水一洒在地上顿时发出一阵‘滋滋’的声响。
  “二弟还真是沉得住气!”楚漠炎自嘲的轻哼了一声,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无力的瘫坐在木椅上。
  以二弟的性子能将他的这条命留到今天,已经算是仁慈了,若不是父亲这最后的一步棋,只怕他的命也将走得更远些。
  摇了摇头,楚莫炎重新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冲凝月举起杯,一口饮下。
  “太子殿下,你知道这酒里有毒?”凝月几乎是低呼出声,这世上哪会有这样愚蠢的皇子,明知道自己的兄弟要害自己,居然还欣欣然的接受……他的脑子是不是抽风了?
  楚莫炎好笑的看着凝月的表情,淡然的说道:“我这身子骨会变成这样,以公主的聪明应该早就猜到了!”
  确实,这事凝月一早便有怀疑,但是,这些事终究不是她所关心的问题,亦不想搅和进去。
  此时看见楚漠炎一脸颓废的模样,心下不禁生出一股怜悯。
  堂堂一国太子,居然落到这个地步!
  连太后居然也是取他性命的帮凶。
  这名男子到底有多可怜,凝月真的无法想象。
  “公主,生在帝王家,兄弟即是仇人……这个道理你应该懂的!就算我死了,父皇亦不会拿他怎么样……南楚便是他的天下了!”太子悲哀的将双手插进发丝,声音带着浓烈的咽哽。
  虽然看不见,但是,凝月仍旧知道有大滴大滴的泪水顺着他那张惨白的面容滴落!
  这个人身上背负了多少不为人知的苦楚?
  “太子……”凝月不懂得安慰人,特别是看见一个大男人如此悲伤的流着眼泪,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张了张唇,只能勉强发出这两个字。
  是的,他依旧是南楚的太子,只要他活着,这个身份便不会改变。
  “公主,他要坐上那个位子,我可以让给他,为什么要使这种手段?为何要将这最后一丝残忍的亲情都扯断?我好恨……好恨生在帝王家!”几乎是撕心列肺的低吼出声,在奢华的婚房里,显得异常的揪心。
  凝月看着他萧索的肩膀,轻轻的拍了拍,试图唤回他一点求生的意志。
  手刚触及楚漠炎的肩头,凝月便嘲讽的收了回去,就是刚才……她还是谋害他的帮凶,现在又凭什么?站在什么角度去安慰这位可怜的太子?
  似乎是积累了多年的压抑,太子抽泣了一阵后,继续说道:“父皇宠我爱我,一心让我登上那个孤独的位置,可我不想,我只想和熙兰好好的在这宫里生活!他先是算计我,现在又算到熙兰的头上了,只怕……连父皇也要被算计了!这就是帝王家!”
  凝月吸了吸已经酸涩的鼻尖,努力让自己还保持着原先的冷静。


☆、燕王妃(惊变)3

  回过头来看看自己,似乎已经没有那么凄惨了。
  “快快……你们手脚快点……”
  “跟上!”
  ……
  一阵躁杂的脚步声乱哄哄的在屋子的四周响起,外面似乎发生了什么事,门上、窗口上都印着飘扭的火光,一闪一闪的……
  原本静谧的永炎宫一下子喧闹了起来,凝月正想走出去看看怎么回事,却被太子拉住了衣角。
  “别去,二弟自有安排!”
  一语惊醒梦中人,凝月总算明白了,燕王做事向来谨慎,必定料到凝月不肯在酒中下毒,他既然已经迈出了这一步,便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太子今夜怕是插翅也难飞了。
  凝月担忧的望着太子惨白得不像话的容貌,这人心里什么都明白……
  唉!事事不能如人愿啊!
  “太子,你赶紧走吧!晚了就来不及了!”听外面的脚步声,似乎来人不算很多,也较为混乱,趁着现在逃出去,只怕还会有一线生机。
  楚漠然摇了摇头,仰头大笑起来,眼中有着绝望后的惨烈,也许人到了生命的尽头连死都不算威胁了。
  凄惨的笑声自新房中传了出去,如歌如泣,太子扶着桌角,被眼泪沧得一口气提不上来,拼命的咳了起来……
  “咳咳……母后,儿臣来找你了!”说完这句话,太子便捂着胸口,吐了一地的血,直到那俱身体缓缓的从櫈子上滑落……了无生气的躺在了地上。
  身体再次抽搐了几下,便完全没有了动静,他的眼睛依然是睁着的,仿佛看不穿这生命的尽头所带来的魅丽。
  凝月捂着嘴巴,强忍住作呕的冲动……
  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就这样消逝在她的眼前,上一刻钟他还问她‘委不委屈’,下一秒已经连呼吸都没有了!
  不是出于对太子的怜惜,亦不是被吓的,凝月反应过来的时候,脸上已经沾满了湿答答的泪珠!
  手指亦忍不住开始剧烈的颤抖!
  “呕……”终是忍不住胃里的酸涩,扶着桌角干呕起来,这一日本就没怎么吃过东西,呕出来的自然只有苦涩的酸水。
  “你还好吧!”手臂被人稳稳的扶住了,凝月惊恐的转过身,只见一袭黑衣的原奉天正定定的看着自己,眼中有复杂的情绪流转。
  凝月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只得含着泪摇了摇头,一股无力感让她眼前一黑……
  ……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已经离开了那间屋子,这是一间简陋的小偏房,闻着微微发霉的气味,应该是许久无人居住了。
  原奉天正坐在案台边思量着什么。
  凝月支起身子,轻唤了一声:“师傅!”
  这一声师傅让原奉天差点从櫈子上跳了起来……这丫头平日里总是连名带姓的叫,这一回居然长了脾性了。
  “躺着别动,你就算不顾及自己也得顾及肚子里的孩子!”原奉天没好气的将她按回床上躺好!
  本想趁乱带她离开的,谁知,楚漠然居然还没有解凝月身体里的蛊,这人的心机未勉也太重了吧!


☆、燕王妃(惊变)4

  未待天亮,宫里又传来一个惊天的消息……太子洞房之夜因旧疾复发而命丧当场,南楚王痛失爱子,受不住打击,当场昏厥,不醒人世!
  南楚的天……终是变了!
  南楚皇宫里里外外被围得水泄不通,楚漠然远在西北的20万羽林军亦在当晚赶至了京城,南楚的京都完全封锁了来往的出路,进入了新一轮的惊变!
  上百名朝庭重朝惶惶不安的跪在玉坤宫外。
  太后携燕王殿下于内宫照顾皇上,一甘人等,通通不召见。
  皇后被太后灌以操作过度和受惊过度之名留在凤夕宫,实则软禁……
  按理说,此时的皇宫早已乱作了一团,若是凝月这时离去,只怕也没人有这空闲功夫去拦她,怪只怪楚漠然棋高一招,早已在凝月的体内种下了独蛊!
  一连三日,南楚皇宫都在死一般的沉寂中一步一步的迈向即将到来的命运。
  月圆之夜,蛊毒发作……
  即使是长年与毒素打交道的原奉天也傻了眼……
  眼睁睁的看着床榻上翻来覆去的娇弱背影……原奉天急得在房间里来回的踱步……虽说这痛疼不至于要了她的性命,却也钻心噬骨,让人生不如死。
  只怕硬撑到第二天天明,凝月的命也已经去了大半条了。
  拍了拍脑袋,想起师傅临终前传给他的金花玉露丸,或许还能缓解一丝痛疼。
  从怀中掏出那个精小的瓶子,原奉天咬了咬牙,小心翼翼的从中倒出一粒金黄色的药丸送至凝月的口中。
  就着一品凉水,凝月艰难的吞了下去。
  不出一会,凝月的脸色微微好转,只是浑身被折磨得早已没有了半分力气,只能闭着眼睛微弱的喘息着。
  原奉天这才松了一口气,不过……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金花玉露丸只有两颗,亦是师傅临终前传给他的保命灵丹。
  若用作重伤之症,那可是奇效……只是,凝月是身中毒蛊,只怕金花玉露丸不仅救不了她的性命,反而会强剧蛊虫的生长速度。
  思来想去,唯今之计……只能熬过了这几日再去问楚漠然取解药了。
  ……
  七日后,南楚王骤醒,众太医侍命,传丞相和国师觐见,皇后亦从凤夕宫放了出来。
  南楚王的脸上有着沧桑过后的疲倦,似乎是对世事已无留恋,轻叹了一声,便传下圣旨……太子离世,由燕王楚漠然即位……
  一语敲定……
  皇上毕竟是皇上,即使被自己的亲生儿子算计了,也只得以江山为重。
  太子一死,燕王便成为了皇室唯一的直系血脉,皇上即使再不情愿,也不会在众人面前揭开他的伤痕……让整个皇室背上血腥的骂名。
  南楚的江山还要仰仗着他的手……安民……夺天下。南楚王是睿智的人,他的心里又何不明白自己的这个儿子有这个才能和野心。
  只不过,人生在世……情为先!他亦是为情所困。如今人生走到尽头,或许这一切都该放下了。
  这万代的江山,也只能由楚漠然一手掌握了。
  随着玉坤宫里传来的一阵凄惨的哀啕,整个南楚终是江山易主……
  当一切都尘埃落地之时,剩下的就只有萧索后无法掩饰的寂静……
  那片悲凉的天空却是前所未有的宁静!


☆、大势已定

  禁卫军散去……羽林军回归西北,这已经是半个月之后的事了。
  楚漠然用一贯冷绝的手段打击了□□派,并杀鸡敬猴,愣是将岂图趁乱造反的亲王们给生生的逼回了自己的缰土。
  这位南楚的新皇以自己慎密的心思和狠绝的手段终于登上了那至高无尚的宝座。
  万人敬仰……俯瞰天下……
  楚漠然一身明黄色的盘龙朝服,头载紫金宝冠……静静的站在城墙上看着这片辽阔的江山,为了得到这一切,他将自己的心冰封在万年的雪山里!不为情动,不为亲离……
  直到他脚踏这万里江山,才发觉,居高临下的位置,竟是如此的寒冷。
  “皇上……太子妃……不,东灵三公主求见!”一名年轻的小太监小心翼翼的传着话。
  楚漠然勾了勾唇角,长袖一挥:“请!”
  她还是来了,毕竟,今日他能安然的站在这里,凝月也有或多或少的功劳。
  “凝月参见陛下!”君臣之礼不可少,楚漠然得到了他想要的,凝月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此时提出离开,算是合情合理,更何况他们之间有协议。
  “凝月……这些日子辛苦你了!”楚漠然双手背于身后,俨然一副九五之尊的风范。
  凝月微微一怔,以前的楚漠然虽然狠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但必竟还能有几句言语上的勾通。
  此时,凝月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就已经感到浑身不自在。
  那是一种冷入骨髓的压迫感,任何人都无法走进他的世界,正如,他亦无法走进任何人的世界一般。
  “皇上言重了,凝月只是尽了自己的本份,还请皇上履行承诺,放凝月离开!”低下头,凝月默默的掩饰着自己内心的不安。
  一切真的会如她所愿么?
  楚漠然沉静的看着她,好半天才转过脸去,半眯着双眼,俯视着这片辽阔而富饶的土地,指着脚下的疆土,他缓缓而道:“这万里江山都是朕的,朕要让这天下印上南楚的国印!朕一定能做得到!”
  对,他要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天下归元,唯我独尊!
  凝月讶异的看了他一眼,不明所以的蹙着眉,他为何要说这些?
  楚漠然不理会凝月的惊讶,继续自说自话:“高处不盛寒,朕如果让你留在朕的身边,你可愿意?”
  凝月几乎是未加思索的摇了摇头,即使她不能和无惜在一起,那么,她也不会选择连自己骨肉都能轻易残害的人!
  望着他那对因为长期练武而粗壮有力的双手,凝月只觉得充满了血腥,虎毒还不食子,他居然连自己的父亲和兄弟亦不放过。
  想到这里,凝月的胃里一阵翻腾……
  楚漠然似乎是料到了她的反应,轻哼一声,继续说道:“轩辕无惜能给你的,朕都能给你,我南楚富强兵壮,比起那小小的东庭不知道要强上多少倍!做我南楚的皇后不是更加威风么?”
  凝月不明白他为何要说这些话,明知道她的心不在这里……抑或是,他觉得在她的身上还有可利用的价值?


☆、无法言语的痛1

  “皇上,凝月只求问心无愧,还请陛下成全!”
  她去意已决,任何利益上的东西都留不住她,况且,千金难买心头欢!
  “既然如此,朕也不强人所难了,你歇息几日,待身子好些了,再走吧!”楚漠然发出一声微不闻的叹息,他的身边终究没有了可以陪伴的人,一个都没有。
  昔日斗得你死我活的兄弟,原本以为恨之入深的父皇,最后都化为了一堆黄土!
  站在这个至高无尚的位置,他的心却像是被挖空了一般,空虚、慌张……
  从怀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小瓶子递到凝月的手中:“这是噬心蛊的解药,从此以后东灵三公主已死……这世上再无东方凝月!”
  他选择了留下她的性命,并非是出于良心,而是,他隐隐觉得,她的生命可能还会有可利用的价值。
  “谢皇上!”凝月规矩而感激的鞠了一躬,便知趣的退了下去。
  一路小着跑着往那间偏僻的屋子去,凝月的脸上的掩饰不住的兴奋,她……终于自由了!
  一进了门,她便欣喜的冲原奉天喊道:“师傅,我终于可以走了,我自由了!”是的,这一刻,她等了太久,摸着已经微微隆起的腹部,不知不觉中,肚子里的孩子已经长大了一圈,将近五个月的身子也慢慢的变得沉重起来。
  这些日子的劳累让凝月整个人都瘦了一圈,若不是层层衣物的遮掩,只怕这肚子是怎么也瞒不住的。
  “是吗?那我们赶紧走吧!”原奉天若有所思的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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