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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人意料 撒如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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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音乐确实是挺颓废忧伤的,Funeral取得恰如其分。”
  “这个Funeral是三头六臂的变形金刚还是内裤外穿的超人?有什么厉害的?”
  衡平立刻坐正身子:“他可是个奇人,虽然是词曲创作人,但长得超级帅,比起那些男明星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这个人非常神秘,除了知道他是个混血儿以及毕业于维也纳音乐学院之外,所有的人对他的真实名字,年龄,家庭一概不知,真不晓得他是何方神圣。”
  “是不是真的。”世界上会有这么完美的人,我不置信:“他有多帅?”
  衡平拨弄下他额前的碎发,讨打地说道:“和我的帅是一个等级的。”
  我看过去,深蓝色的T恤,宽大休闲的牛仔裤,脖子上挂着一条有质感的金属项链,一头染成深棕色的半长发,帅气的脸庞,这个衡平确实是当下少女喜欢的类型。
  不过就是有时太臭屁了。
  “你看,那就是他们!”衡平手指向店中的电视机,里面正在播放娱乐新闻:“今日上午9时,著名的F乐团回国,机场由于涌入的2000多名歌迷而秩序大乱,机场警备队临时采取了分散歌迷的措施。”
  画面中到处人头攒动,现场乱成一团,众多少女手里拿着礼物,横幅,全等待着F乐团的出现,脸上显出焦急激动的神情。
  终于,机场出口处出现了两个身影,一对一模一样的帅哥满面笑容地走了出来。
  双胞胎的好处在于,如果两个模样都生得好,那么他们外貌上的美丽是可以成倍增长的。
  现场立即出现惊呼声。
  睹此情状我懊悔不已,如果圣延有个双胞胎兄弟就好了,两个长大后不知会迷死多少女人,说不定还可以成为国际巨星,到时候我要在世界各地置下豪宅,春天到巴黎,夏天到曼哈顿,秋天到埃及,冬天到瑞士。
  正在异想天开之际,镜头中突然出现另个人,顿时全场沸腾,一声声“Funeral”差点刺破我的耳膜,所有的人都疯狂起来。
  镜头拉近,我清楚地看见那人的面孔,顿时惊艳住,挺直的希腊式鼻子,轮廓完美的嘴唇,下巴上有小小的性感窝陷。最让人难忘的是他的眼睛,深邃冷漠,有种孤寂的美丽,真正的剑眉星目。
  “这就是Funeral?”我喃喃地问。
  “对。他可以算是F乐团的的灵魂人物,乐团的所有歌曲都是他写的,才华横溢。还有,你一定要听听他的钢琴演奏,真是天籁之音。”衡平微眯着眼,一脸陶醉。
  五官深邃,头发微卷,这个Funeral确实是个混血儿,不过他的眼珠与头发都是黑色,所以看上去还是比较东方化。
  衡平托住下巴,一脸向往:“如果能搞清楚他的身份,我就出名了。”
  “好了,不要作梦了。”我将他敲醒:“快点吃完饭回去上班。”
  衡平唯唯诺诺。
  再回头看向电视,已经开始播放下则新闻,我耸耸肩,开始低头吃饭。
  下午回到办公室里,主编又交下来了不少工作,忙得我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
  回到家里,立即钻进浴室里泡个熏衣草香熏浴,舒缓一下酸痛的肌肉。
  呼,太舒服了,我闭上眼睛,真想就在这里长睡不醒。
  “回来了?”浴室门突然被打开,冉傲走了进来。
  我立即将身子缩到水下,绝对不能让他看见我胖胖的大腿,圆圆的手臂!
  “今天怎么样?是不是很累?”冉傲坐到浴缸边上,伸手拨弄着浴缸中的水。
  “对,啊,不是,没……没有。”我紧张地有些语无伦次。
  冉傲看着我,眼中别有深意,我低下头,暗叫不好。
  突然间,他将双手放在我赤裸的肩膀上,我顿时一阵颤粟。
  “我帮你按摩一下。”冉傲的声音渐渐低沉沙哑,我当然知道他不会只是按摩那么简单,心里怦怦直跳。
  果然,他的手慢慢地从我的肩头滑下,轻轻揉抚着我的手臂,有意无意地碰触着我的胸部,我僵直着身子不敢动弹。
  接着,他将嘴靠在我的耳边,轻声而暧昧地问道:“怎么样,舒服吗?”
  我再也忍不住,只好将身子缩地更低,急急地说道:“冉傲,我好像听见圣延在哭,你快去看看!”
  闻言,冉傲不再说话,只是,他的手停滞不动,掌心热热的感觉像是要灼伤我的皮肤,我咬着嘴唇,不知所措。
  过了许久,冉傲终于缓缓地说道:“好,我去看看。”随后走出浴室。
  听见关门声,我紧绷的身体才得以放松,一下子倒在浴缸里。
  再也没心情泡澡,起身披上睡衣,走到卧室,懊恼地倒在床上。
  还能躲几次呢?心里有个声音不停地询问着。
  心里烦躁异常,拿起枕头死死盖住脸庞,白天的疲倦又卷土重来,我渐渐沉入梦乡。
  迷迷糊糊之间,似乎感觉到有人在帮我脱衣服,我不耐烦地张开眼,却惊见冉傲坐在我身边,正在解开我的睡衣带子!
  我想将他推开,可不知怎的,浑身乏力,只能对着他大叫:“你干什么?”
  冉傲看着我,一脸幽怨:“净雅,为什么你不肯让我碰你?”
  “冉傲,我今天很累,下次吧。”我想坐起身子,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急得满头大汗,
  “可是,我现在就要你。”冉傲不顾我的反抗,继续解开我的衣服,不一会,我感觉到身体一阵冰凉。
  我又急又恼,只能闭上眼睛,任由他摆布,心中忐忑到极点。怎么办?怎么办?冉傲就要看见我的身体了,他会不会嫌弃我的肥肉呢?
  可是过了许久,他都没有动静,我睁开眼,只见冉傲正看着我,一脸惊惶:“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我气结,虽然我是胖了点,但不至于到吓人的地步吧。
  但顺着他的目光一看,我猛吸口冷气,只见我身体肿得像个气球,占据了整张床,脂肪在松垮垮的皮肤里面游荡着,像是随时都会破涌而出,恐怖之至。
  这时,冉傲全身微微颤抖着,不住往后退,他厌恶地看着我,捂住胸口,好像随时都会恶心到呕吐。
  我急得大哭起来,不住地叫着:“冉傲,不要走!不要走!”
  “净雅?醒醒!净雅!”
  我猛地睁眼,看见冉傲一脸焦急地看着我。
  “冉傲,不要走!”我一下子将他紧紧抱住,尖声大叫着。
  “我当然不走。”冉傲抚去我额头上的冷汗,柔声安慰我:“乖,是你在作梦。”
  我将头靠在他肩上,慢慢平静下来,才意识到原来是场梦。
  果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你梦见了什么?告诉我。”冉傲轻言轻语地问道。
  “我……不记得了。”我低头,这种梦怎么可以告诉他呢。
  冉傲看着我,目光灼灼:“是不记得,还是不愿说。”
  “真的不记得了。”我越过他,走到梳妆台前坐下,倒出护手霜擦起手来,眼睛却偷瞄着镜中的冉傲。
  只见他走到我身后,将我转过身子,无奈地问道:“为什么要躲我?”
  “我没有。”我心虚地别转眼睛:“是你多心了。”
  “真的是我多心?”冉傲清朗的声音让我更加难堪。
  “我去看看圣延。”我站起身来准备逃离这场询问。
  冉傲拦腰将我拉住,一手捏起我的下巴,不悦地皱眉:“圣延睡得乖乖的,不要拿这个当借口,告诉我你最近究竟怎么了?”
  我紧咬着牙,闭口不语。
  我怎么说地出口呢?
  睹此情状,冉傲收敛了怒气,犹疑地问道:“是不是因为生产的经验太恐怖,所以……就害怕了。”
  我摇摇头。
  “那又是为什么?”冉傲不解。
  反正也逃避不了了,我索性豁了出去,用手掩住脸孔;坦白道:“我的身材比以前差了点……好了,不是差了点,是惨不忍睹!你不会有兴趣的!”
  “就因为这个?”冉傲狐疑地看着我。
  “不要这么轻描淡写,这对我来说是比天还大的事情!”我激动起来。
  “可对我来说却不值一提。”冉傲眼中染上温柔。
  “那是因为你没有亲眼看见才会这么说的!”我反驳。
  冉傲扬起眉毛,斜坐在床沿,用略带挑衅的音调说道:“那就让我看啊。”
  我被激怒,一咬牙,一闭眼,猛地拉开浴衣,让自己的身体赤裸裸地展现在冉傲面前。不管了,要怕要逃随便他。
  可是,许久都没有动静。
  偷偷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只见冉傲目不转睛地审视着我的身体,眼神热辣,看地我面红耳赤,羞赧不已。
  “很胖,不要看了。”我连忙将衣服穿好,冉傲却突然趋上前来,拉住我的双手,用充满情欲的低哑声调说道:“对我来说,刚刚好。”
  还没等反应过来,我就被冉傲转过身子,推倒在床上,而他则迅速俯身压在我身上,亲吻着我的脖子,然后慢慢顺延而下,在我的胸部流连。他的舌间有技巧地顺着我肌肤的纹理滑动,引发阵阵让我颤粟的快感。我咬住牙齿,忍耐着那种如潮涌般袭来的奇异感觉。
  渐渐的,他的唇来到我的小腹上,感觉更加强烈,我不禁呻吟出声,下意识伸手去挡住:“不要……有伤疤,很难看。”
  冉傲将我的手拿开,抬起头来,目光如炬:“你为了生下我们的孩子,吃了多少苦,我不是不知道的。”
  随后他低头,轻轻吻着我小腹上那道疤痕:“这伤疤永远不会让我厌恶,我只会感激,因为你心甘情愿忍受痛苦为我生下圣延。”
  “冉傲……”我既感动又宽慰,但还是觉得有义务提醒他:“我不是心甘情愿的,你忘了,我是被你设计才会有圣延的。”
  冉傲深吸口冷气,狠狠而无奈地说道:“你这个女人怎么从来都喜欢煞风景呢?”
  “我是实话实说。”我分辨:“再说,就算你把我的肥肉夸地跟熊猫肉一样珍贵,我还是不会喜欢它长在我身上。”
  “既然如此,”冉傲凑到我耳边,声音中情欲十足:“就让我来帮你好了。”
  “你……想干什么?”我睁大眼睛看着他,心里有些怕怕的。
  “有种运动可是很减肥的。”冉傲眼中精光一闪,没等我反应过来,就俯身下来,将我淹没在情欲之中。

  chapter7

  “唉。”走入电梯,我捂住嘴,打个哈欠。
  最近这些天一回家就被冉傲给抓到床上为所欲为,说是要补回前一年的份。弄地我每天都腰酸背痛,第二天上班时总是没精打采。可再看冉傲,神清气爽,一脸得意,真是让人火大。
  “学姐,等等!”在电梯门刚要合上之际,衡平冲了进来。
  在我的一番严刑之下,他认识到识实务者为俊杰,再也不敢直呼我的大名,人前人后开始尊称我为学姐,真是孺子可教。
  “吓我一大跳。”我懒洋洋地靠在墙壁上,问道:“赶得这么急,昨晚又玩游戏去了?”
  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本来想玩玩就下线的,结果一不留神就玩了个通宵。”
  一整晚不睡觉还是这么精神亦亦,我不由得羡慕起来,年轻真好,不像我,自从生完孩子后体力大减,少睡一分钟都不行。想到这里,不禁又打个哈欠。
  “学姐,你最近好像很累啊。”衡平问道。
  “有吗?”我心虚。
  衡平仔细打量着我,碰碰鼻子:“而且,还消瘦了不少。”
  “真的?”我惊喜。呵呵,真是因祸得福,看来冉傲说的没错,床上运动果然是最减肥的。算了,为了我的身材,以后就任由他摆布吧。
  “嘿嘿。”衡平忽然将脸趋到我眼前,一脸坏笑:“该不会是你老公每天晚上都对你需索无度吧?”
  闻言,我脸刷地一下红到了脖子,居然被看穿了。
  睹此情状,衡平讶异地张大嘴:“不会吧,我猜对了?”
  我清清嗓子,故意装出严肃的样子:“小孩子少问这种问题。”
  他不理睬我,眯起眼睛:“你老公也太厉害了吧,什么时候介绍认识认识?”
  “怎么?”我斜觑着他:“对我老公有兴趣,要不要我让贤啊?说不定你正是他喜欢的那一型。”
  衡平猛地推后一步,使劲揉着手臂,搓着鸡皮疙瘩,皱眉埋怨道:“干麻大清早说这种话,我还没吃早饭呢?”
  我拿文件夹敲打他的脑袋:“真是的,你小子无聊到底了,整天关心别人家的事。”
  衡平讨好地笑笑,顾左右而言他:“学姐,听说今天到任的新主编是个大美女。”
  大美女?现在就算是个大帅哥也提不起我的兴趣了,我伸个懒腰。
  衡平依旧自顾自说道:“听说叫什么胡仪已,名字还不错。”
  他的话像是个焦雷打在我耳边,我机械地转过头去:“你说……她叫什么?”
  “胡仪已。怎么你认识?”
  我拼命摇着头,不会的,一定是同名同姓,世界这么大,怎么可能会撞到一块呢?对,一定不是她!
  可是电梯门打开,我一眼就看见那个熟悉的窈窕身影,心顿时凉了半截,真是冤家路窄,胡仪已,果然是她!
  当下,她也看见了我,挑起眉毛:“你们两个进来一下。”
  我只好随着不明就里的衡平一步一步走进办公室。
  果然,一进门,就看见她摆出晚娘脸:“听说Funeral的稿子是你们两个负责的。”
  “对啊。”衡平回答:“有什么问题?”
  胡仪已冷笑一声,将我们的稿子扔在地上:“这种稿子你们也好意思交上来?”
  “喂,这些稿子是我们辛辛苦苦写出来的!你凭什么看不起?”衡平忍不住对她吼道。
  “这种稿子,和其他的杂志写的有什么两样?”胡仪已瞪视着我们:“我要的是Funeral的独家!”
  “Funeral的神秘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他刚出道时全部媒体都挖空心思查找他的资料,结果一无所获。现在居然要我们两个找他的独家,岂不是强人所难?”衡平叫苦。
  “还没做就叫不行,还算是个男人吗?”胡仪已冷哼一声。
  “喂,你这个女人!”衡平气愤不过。
  我连忙阻止他:“衡平,你先出去,让我和主编谈谈。”
  衡平没法,只好依言出去。
  “挺听话的,你和他什么关系?”胡仪已凉凉地说道。
  我不理会她的胡言乱语,开门见山地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她装作不懂:“什么叫我想怎么样?”
  “你不要告诉我,你是碰巧来到了我在的杂志社。”我看着她。
  胡仪已将双手交叠,置于下巴处,闲闲地说:“当然不是。上个月我准备换工作,同时几家杂志社都向我发出邀请,可是我无意间得知你在这里,所以想来看看你罗。”
  “你有什么阴招就使出来吧,但是我告诉你,衡平可是我们将来的老板,你可不要趁一时之快得罪他,免得以后日子难过。”怕会连累到衡平,我赶紧警告她。
  “这么紧张,看来你们之间还真的不简单。”胡仪已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是啊,我们是奸夫淫妇,你现在才知道啊?”我看着天花板,无奈至极。真是受够这个女人的冷嘲热讽,无中生有。
  这么一说,她也得了个没趣,于是开始从工作上打击我:“我对你们的稿子非常的不满意,我不会允许它出现在我们的杂志上。所以,我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我要与众不同的Funeral专访。”
  我大叫:“可是Funeral从来不会接受访问的,我们有什么本事可以让他改变主意呢?”
  她眯起眼睛:“太谦虚了,你都有本事让冉傲娶你,那么Funeral的专访对你卫净雅而言也绝对不是什么难事。”
  “你这是故意找茬了?!”我质问她。
  胡仪已靠在椅背上,将双手置于胸前,挑衅地说道:“当然,你也可以就此辞职,回家去带孩子做家务,让冉傲养你啊。”
  我咽下怒气,将手撑在桌子上,信心十足地告诉她:“你放心,一个月后,我一定会将Funeral的专访放在你桌上的。”
  胡仪已也站起身子,直直地看着我,挑起眉毛:“我会等着的。但是你如果办不到的话,请自行辞职。”
  “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没事我就出去了。”说完,我转身潇洒地走出办公室。
  可一关上门,马上垮下肩膀,明明知道她是激将法,但是为了面子,还是得扛下这个不可能的任务。
  唉,面子面子,害死人。
  “学姐,那个女人有没有对你怎么样?”衡平赶紧迎上来问道。
  “没有。”我拍拍他的肩膀:“不过,她要我们在这个月里交出Funeral的专访。”
  “什么?!”衡平怪叫起来:“能搞到他的专访我也不会窝在这里当个小记者了。我去和那个女人理论!”
  我赶紧将他拉到一旁,低头说道:“可是我已经答应她了。”
  “什么?”衡平欲哭无泪:“难道天要亡我?”
  我赔笑:“可是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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