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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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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操心。”
“嗯————”绮罗疼地哼了一声,才不顾纪母在说什么。所幸她落地的那一刻反应足够快,只是跌伤了腿,没有摔折。手掌和膝盖几处擦伤,伤口渗着血。
这下子,绮罗恐怕也只能老老实实地呆在床上了。


 第二十六章 姊妹(3)

******
“老爷,”纪父从长老处回来,纪母去倒茶。
纪父坐下来,端起喝了一口那倒好的茶水,问道,“绮罗今天可是又惹祸了?”
纪母哼了一声道,“那是你养的好女儿,才会去爬树,跌下来可摔得不轻!”
纪父听了并不气也不急,“她可是又去捉鸟啦?”
说着便是一阵笑,纪母看了不由得板着脸道,“天下可有你这样的父亲?孩子摔着了也不问问伤得严不严重,还在这里笑!”
“谁说我不关心?只是她若是伤得严重,你还能在这里?恐怕是早就急的满屋转了吧!”纪父笑道,一语道破纪母‘刀子嘴豆腐心’的脾性。
纪母冷着脸又是哼了一声,对纪父的表现很是不满。
“行了,你也不用总是绷着个脸,”纪父安慰道,“孩子爱玩,你就由她去。反正左右也没有几天了。。。”
“由着她?那怎么能行,孩子就是孩子,万一真的出了事可怎么办?”纪母反对道,突然觉出纪父话里的不对来,“‘左右没几天了’是什么意思?”
纪父叹了口气,没有说话。其实他自回来之后,脸色便不是很好看。刚刚绮罗的事让他忘记了片刻的烦恼,现在又一想起,不觉惆怅。
“族里的几位长老商议过了。。所以,”
“你是说?”纪母知道纪父说的是那件事,也从纪父的话中猜到了几分事态。
“寨子里未适龄未嫁的女孩子本来就少,再叫过来一挑裁去一半就更没剩几个了。”纪父道,“要求已经放到最低了,只要姑娘瞧着周正没什么大毛病便可以。谁知还是到不了三十个。”
“那族里的意思是。。”纪母顿了顿问道。
“还能有什么法子?”纪父叹气,“只能几大家各出来女儿凑数。。咱家得先做出个表率来,其他家才能够把女儿送出去。”
“不行!”纪母一口否决,“绮罗太小,可还不到年龄呢,”
“我也是这样和长老说的,可人家说年龄不算什么问题。差个两岁半岁的,只说是身子没长好,也看不出来什么。”纪父道,“格木家的多英,这不是也没到年纪么?一样也要去。”
纪母不再说话了,沉默良久,不知是在思索什么。
“要不。。”纪母突然开口道,很是艰难地说着,“送锦儿去?”
纪父先是一怔,复而长叹了一口气。
“这些年。。唉,其实再好不过,就是。。。”
纪父没有再说下去,手中持着的烟枪,整个人显得有些消沉。
“既然咱家必须要出一个,”纪母的眼神中带着些许坚决,“那也没有什么舍得不舍得,左右这些年也。。老爷说呢?”
纪父抿了口茶水,眉头紧锁不语。
“其实你也早就是这番打算不是么?”向来知夫莫若妻,纪母又怎么能不猜出纪父如何考量,“送锦儿入宫,远胜过绮罗。你既然早已想好了,又在顾虑些什么?”


 第二十七章 姊妹(4)

“听说那宫里规矩多,”纪父只是道,“绮罗虽长锦儿两岁,却不如锦儿性子稳重。只怕。。”
“绮罗在家里从小捧着,被宠得不像个样子。”纪母也道,“平时犯点小错,尚且无妨。惹了祸也有家里担着,那宫里。。又怎能和家中一样?”
“所以我说,”纪父抬眼看了一下纪母,“只怕你不舍得。”
话未说完,便听得纪母道。
“锦儿自然是我纪家的女儿,”纪母反问道,“绮罗就不是?”
纪父没有话说了,低头抽着烟,终是点头道。
“嗯。”
***
“二小姐————”书儿匆匆爬上楼去,急得额上的汗也不及去拭便喊道,“有个消息是和小姐有关系的,小姐说什么也要听听。”
“嗯?”织锦放下手中的绣活,抬头看向书儿。却不料书儿见得织锦这一番不紧不慢的样子,更是急了,不由得嚷道。
“哎呦,二小姐!这都是什么时候了,您还真是有闲情!”
织锦不解,小小的人儿歪着头去,不明白书儿怎地才出去一趟便成了这番模样。
“敢情您是一点子风声都没听到不是?”书儿擦了一把头上的汗,对织锦道,“家里可都传遍了!说老爷要——”
“要送我入宫,对吗?”织锦插口道,语气平静。
“是。。不过,”书儿的脸上有些讪讪的。
织锦轻轻地笑了一下,毫无知觉。
其实,她早就知道了,甚至比书儿还要早。
昨日纪父和纪母在房中的对话,她一字不漏的听入了耳。然后回到阁楼,伏在枕上在无人察觉的情况下,小声地哭了一场。
她不是有心要偷听的,只是无意间路过,便听见父母不知在谈论什么,话中不离她和姐姐。还是个孩子的她顿时起了好奇心,便贴在墙边听了一会。
只是这一小会,她便什么都听到了;该听的、不该听的,尽数入了耳,也便什么都明白了。
织锦是个聪慧的女孩,敏感而多虑。她知道自己与父亲的疼爱无缘,母亲对她更是冷淡;只是铮铮教诲,无半分宠溺。而他们对于姐姐,则大不一样。织锦不明白为什么一母同生的姐妹,却要这样厚此薄彼?
在她印象中,父亲从未抱过她。坐在父亲膝上,搂着父亲脖子撒娇的是姐姐,她只得站在一旁,对父亲既惧又怕,却更渴望和父亲亲近。有那么唯一的一次,父亲摸了摸她的头,称赞她懂事,父亲经常这样夸她,却也止步于此。
织锦哭得委屈,她不想入宫,也不知道那是个怎样的地方。她还只是一个孩子,没有任何一个孩子会愿意离开父母。
“二小姐。。你,你别哭啊,这事情也未必是板上钉钉的呀;”
书儿预料的织锦会哭,却没想到织锦会哭得这般厉害,一下子让好心办坏事的她慌了神,不由得劝道。
“奴婢是想。。如果二小姐现在去求老爷,说不定老爷一心软,就。。”
“二小姐。。。”
。。。。。。


 第二十八章 姊妹(5)

“阿妹————”
耳边书儿的劝慰渐渐消了下去,变成了绮罗的声音。织锦哭得伤心,抬头泪眼朦胧间只见得一个模糊的影子,确是绮罗无误。
织锦不理会绮罗,径自哭着。绮罗坐在床边说了些什么,竟也忘却了。
只听见绮罗最后道。
“阿妹,你要好好的。。。”
。。。。。。
绮罗去找了纪父,整整一个下午,那间屋门紧闭着,没有人知道绮罗和纪父究竟说了些什么。
那一天纪母面无表情,丢下一句话。
“老爷,您看着办吧。”
族里来了人,纪父终是将名册上织锦的名字,改成了绮罗。没有人知道绮罗是如何说服纪父改变了主意。
天顺二年七月,绮罗和同乡的三十余个年龄相仿的女孩,一起坐上了抵达京师的马车。
那一天纪父神情严峻,纪母的脸色并不好看,她还一时难以释然女儿离家的事实。
织锦揽着不满四岁的小妹成衣,一手牵着幼弟。绮罗走后,她便是纪家最大的孩子,要承担起照顾弟妹的责任。
“姐姐,你还会回来吗?”织锦红着眼眶,鼻子一酸问道。
“也许吧。。”
“姐姐,你一定要回来,一定。。”
***
成化初年,西南动乱,帝出征。俘获瑶族妻女数人,充于掖庭。
“房二妮,”
“在。”
“官阿妙,”
“在——”
。。。
“姑姑,那些都是今年入宫的宫奴。”
那小宫女指着那群不远处正在点名的女子们,对阿琪说道。
“嗯。”阿琪收回目光淡淡道,“九儿,去给那边的嬷嬷捎句话。有个叫织锦的宫奴,看在我的面子上,劳她稍稍照顾些许。”
“好,九儿记下了。”那宫女答道。
那两列宫奴排着长队走着,麻布衣裳昭示了她们的身份。
待走到近前时,阿琪突然开口,对着那从她身前经过的女子轻唤道。
“阿妹。”
那女子猛地转头,瞳仁里是意想不到的惊愕。却因脚下慢了这一步,险些被走在后面的女子踩到了鞋。
“织锦,你发什么愣呀?吓了我一跳呢!”那后面的女子颇为不满道。
“就是的嘛,织锦,你走路可真是不当心!”旁边的女子也埋怨道。
“对了,刚才那位站在道边的女官是谁?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呢。”
“嘘——小声点儿!”有人道,“那可是昭德宫的琪大人,万贵妃娘娘身边的红人!”
众宫奴听了,无不露出仰慕之意。据说那昭德宫富丽堂皇,奢华至极,是当今圣上为万贵妃所建的寝宫,万妃怀得身孕晋为贵妃,又得昭德宫,可谓荣宠之至。
“要是能到昭德宫当差,那该多好呀!”
“得了吧,咱们这些宫奴哪有那样的福气?就是有也轮不到咱们!”有人泼冷水道。
是啊,怎么可能呢?能伺候主子的可都是宫女,身家清白的良家子。
像她们这些宫奴,做的是洗涤衣物、清理杂草之类的粗重活计。
“织锦,你在想什么呢?”
身旁女子见织锦从刚才开始,便一直是神情恍惚着的,不由得出声问道。
“没什么。。”
织锦摇头,脑中浮现出刚刚那个站在道旁阿琪,那样奇特的长相,让人几乎过目不忘;瘦削的脸庞,眼睛出奇的大,鼻梁高挺,下巴削尖。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厌世的眼神充满讥讽。
只是那左眼眼角边一颗‘泪痣’,尽显无限妖异。


 第二十九章 坤宁殿

“王皇后在内殿歇息,淑女请随奴婢来。”
怀袖道,引着织锦揭开纱帘,向内间走去。只见那硬榻上坐着的女人,约莫二十来岁的样子。
“下妾见过皇后娘娘。”织锦行礼。
“赐座。”
侍奉在王皇后身旁的婢子,去搬来一只水曲柳的木椅。织锦脱下披风,交由慧珠放在一边,然后坐下。
佛龛里熏着檀香,初时织锦还未入内殿,便轻嗅得淡淡的气味。
“皇后娘娘殿中点的可是旃檀?”织锦开口问道。
“不错,”王皇后轻言道,“本宫用惯了白檀,也便鲜少用其它的香。”
王皇后说话时的声音很轻,像是蓄足了很久的气力,才能够说出口一样。
至于那说出来的话语,更像是需要人用手捧着的琉璃盏,摔在地上便碎了。
王皇后转过头去,织锦这才见得这是个怎样的女人;一双柳眉修得及其精细,从眉头至眉梢都藏匿着无限韵味。
突然,织锦一惊。
那双眼睛!不像是一个正当韶华的年轻妇人所有;失去了神采与灵气,只剩下死寂与枯竭,没有丝毫生气可言。
可似乎还有什么东西,潜藏在瞳仁深处。。织锦欲寻,却意识到了什么,脸上一阵窘迫,才知自己是逾越了,忙低下头行礼。
“下妾无心失仪。。请皇后娘娘恕罪!”
“没什么,”王皇后咳了起来,织锦这才注意到,王皇后的脸上有些浮肿,即使是上了妆也掩盖不了病容。俨然是一副长期缠绵于病榻之上的的样子,也就难怪了会有那样一双毫无生气的眼睛。
“既是无心,那也便罢了。。你且起来,别动不动便跪。”王皇后接过怀袖递过的热茶,“虽说礼数不可失,但在本宫这里,你也没有必要这般拘着。”
王皇后看了一眼织锦,眼神在织锦的脸上停了几息。
“本宫怎地瞧着你有些许面熟。。”
“皇后娘娘好眼力,”织锦低头应道,“下妾为宫女时曾侍奉过娘娘些许时日,后被指去看守内藏了。”
“难怪,”王皇后开口,便又咳了一阵,“生得倒是很标致,一个淑女的位份着实是太低。。也委屈了。”
“下妾不奢求什么,只求能在宫中安稳度日,仅此而已。”
王皇后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织锦,似乎没有要开口的样子。
“下妾聆听皇后娘娘教诲。”
织锦行礼。
王皇后喝了一口茶水,面容安详平静。声音因刚才一番咳嗽,不知是耗费了些许力气,更是较之前轻上了几分。
“本宫也没有什么好要说的,”王皇后放下杯子,“宫里是怎么样子,你心里也清楚,本宫不多说。”
王皇后轻咳了两声,接着道。
“你今日来向本宫请安,是来讨个安稳也好,或是别的也罢。。本宫如若能帮得上的,自然多照应一些。话又说回来,本宫也何尝不是想要这‘安稳’二字。。你可明白?”
织锦咬了一下嘴唇,点头。
“本宫话已至此,点到为止。。”王皇后说完这些话,已是体力不支的样子,喘息了一会儿,面色尽显苍白。
“纪淑女,茶凉了。”


 第三十章 荀尚宫(1)

阳光照射到我的脸上,眼前的景象有一些模糊,我不禁揉了揉眼睛,再眨眼,还是看不清楚。
朦胧的视野,伴随着头部的阵阵眩晕。嗯,这双眼看来是要坏掉了。
我继续向前走,通往尚宫局的路,我闭着眼睛都可以走到那里。
只因那条青石铺成的偏僻小道,有太多次走在上面了,就连我的脚也对它无比的熟悉。
是啊,太多次太多次了,连我自己都数不清。
宫道的两旁是朱红的宫墙,身着各色布衣的宫女,低着头走在道边,静静地,就连脚步声也几乎是听不到的。
今年的雨水似乎格外充沛,这已是两月来的第三场大雨了。
贴着墙边走,难免会踩到那些坑坑洼洼的地方,犄角旮旯处一小摊一小摊的积水,在阳光的照射下,只消一个上午便可以干了的。那时候负责杂役的小太监会出来,把那些雨后的泥泞尘土清扫掉。
道路中间是给主子们走的,而下人,便只能走路的两旁。无声无息,来来往往。
我很小心地避开那些水洼,免得湿鞋。已经很旧了的的黑布鞋好像有些开线了。不知不觉我便走到了尚宫局前。
一抬头,木质的牌匾上‘尚宫局’三个字如此的陌生。印象中那块陈旧的、黑檀木制,行书鎏金字体的牌匾已和那十年不再复返的岁月一同消逝了。留下的是端正的桃木楷书,她终还是赢了,换下这牌匾的那一刻,想必也是无比得意的。
真的是物是人非了,这个数年前带给幼年的我无数噩梦的地方,这个曾经让我输的一败涂地的地方。
纵使我杀了红苕,杀了其他人。。也依然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
荀尚宫的长相算不上是美人,可那一双眼睛却长得十分动人。
妖媚。。是的,只有用妖媚来形容。
眼波流动,明媚善睐,顾盼间似有所语,透现出万千风情。
那份环绕于周身的气场,从容不迫,神态自若,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的样子。将所有的妩媚都压了下去,并未消失,而是在不知不觉中从杏仁眼中流露出来,仅仅是瞳仁便可勾人心魂,让人无法抗拒。
这样的女人,恐怕是注定无法平凡了的,只可惜那张脸生的太过普通。但这足够了,平淡无奇的相貌反而可以更好的映衬出那双杏眼。
现在,这双眼睛的主人就在我的面前。眸子似笑非笑,好端端地看着我。
其实,而今的她能够坐在这个位子上,于我而言已是最大的讥讽。
“琪掌宫,别来无恙。”
荀尚宫勾了勾唇角,笑道。
我抬起头,没有情绪的眼睛在面前人的周身游走了一番,又低下了。
“尚宫大人安。”
荀尚宫脸上的笑意又多了几分,彼时就连眼角也带着笑。
那眼神不再是蚀骨的恨意,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了一样。
。。。。。。
“没想到你还真是命大,竟没有死!”
犹记得这是两年前,她见到我所说的第一句话。
“荀尚宫说得这是什么话,奴婢怎么听不懂?”
我亦是答她,面无表情。
。。。。。。
是的,我没有死,还好好地活着。
那又如何?


 第三十一章 荀尚宫(2)

两年的时间,让她脸上精雕细琢的面具更加完美了。我甚至无法从她的双眼里看到如同当年的滔天恨意。
如果一个人的眼睛里,不再有仇恨,那她将比从前更加可怕。
我押错了宝,也亦信错了人。
说到底,我欠她的,其实远远不止这些。。
“琪掌宫上座,”荀尚宫浅笑道,“掌宫来的真是赶巧,我这里刚刚沏好了茶水。”
握在手中的杯子,小巧精致。宫廷御贡的六安瓜片,齐云珍品清香四溢。
荀尚宫神态自若,宽袖一揽倒好茶后,看向我不语。
我低头喝茶,着实是渴。人饿了便吃饭,渴了便喝水。至于茶这个东西,除了能解渴以外,似乎也什么没有别的用处。
荀尚宫就这样看着我,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手中的茶杯。
我开始说正事,左不过是些需要协商的公务。我说,荀尚宫只是听着,笑而不语,似乎是将一切主动权交给了我一样。索性我也不是啰嗦的人,三言两语说完了话。
“琪掌宫还有什么要说的吗?”荀尚宫问道。
我不说话,低头去喝茶。
荀尚宫笑了,毫不因我不答话而感到半分尴尬。
“琪掌宫说的这些,有几条可以酌情考虑。不过。。”荀尚宫顿了一下,一双带着笑意的眸子直盯着我,“我看琪掌宫似乎还有什么别的事情呢,难道不是?”
当然是了,我心中暗道。之前的一番铺垫,不过是掩人耳目,为下文做出的准备,接下来的一步,才是真正步入正题的时候了。
“瞧荀尚宫说的,好像阿琪居心叵测似的。”我漫不经心道,“阿琪也不过是有那么些许小事,顺带着向荀尚宫提一句而已。”
我放下手中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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