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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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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自言自语地说了下去。
“应儿八岁时跟了二小姐,小姐性子纯静,不喜好动;”
“二小姐待应儿极好。不但不让应儿做重活,还教应儿识字。。应儿真的是感激不尽。”
“族里的长老都说二小姐懂事,偏生却不得老爷看重。连夫人也对小姐那么冷淡,不如对大小姐亲近。。二小姐背地里不知有多委屈,应儿也替小姐心疼。”
慧珠用手背抹了一把眼泪。
“小姐教应儿编的同心结。。应儿还替小姐递过书信,那夜小姐终是没有走;”
“纪家没了,奴婢几度辗转,不知吃了多少苦头。本以为入了宫就不必为生计担忧,却不想这里却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不到一年和奴婢一起进宫的姐妹,竟然只剩下奴婢了!”
“奴婢没有想到还能见到二小姐,可奴婢更没有想到。。。”
“不要说了————”织锦打断了慧珠的话,转过头道,“我信,你说了我就信。。都信,你还要叫我如何?”
“二小姐。。”慧珠睁大了眼睛,眼泪却没有停下来。
织锦突地笑了,道了一句,“好。”
说着缓缓走至慧珠的的面前,语气也柔了三分。
“你为什么不早说呢?还要绕这么一个圈子。”织锦回头看了一眼桌上的桃酥道,“其实我早该猜到的。”
织锦蹲下从袖中取出一方帕子,脸上满是怜惜的去擦慧珠的泪水。
“你要说话便说好了,哭什么呢,”织锦细语安慰慧珠道,“地上这么凉,跪着不疼么?”
慧珠有些懵了,两手绞着衣角不知所措。织锦的笑容似乎有让人安定的成分,慧珠不由得被吸了进去。她没有注意到的是;
织锦的双眸间只有冰冷,毫无半分情绪。


 第二十一章 礼至(1)

***
从咸阳宫出来,我原本打算沿着东二长街向永安宫走去,却被身后跟随的梓纯叫住。
“琪姑姑,”梓纯疑惑道,“东六宫的贵人主子处,不是都走完了吗?”
我皱眉想了想道,“夏才人宫中去过了么?”
“您忘了吧,”梓纯道,“那位永安宫的夏才人,一月前得了失心疯,被打入冷宫去了。”
“哦,”我点了一下头。
似乎真的有这回事,永安宫主位思嫔御前失仪因故被周太后禁足一年,后成化帝一道圣旨,褫夺封号降为才人。万皇贵妃借机暗中命人克扣其俸禄,节衣减食几番刁难。宫中人本以为这夏才人恐怕是活不长了,谁知她竟在极艰难的境遇下活下了半年之久。
曾经的夏氏也算是无双美人,由钱太后举荐封为思嫔。名门闺秀,大家出身,礼仪规矩又怎会缺?此事恐怕绝不会是一个‘御前失仪’这么简单。可万皇贵妃不多说,我自然也没有理由去问,这事情便搁浅下渐渐忘却了。
疯了么?真是可惜了,还差两个月这禁足的期限便满了呢。
是她自个儿疯了的。。还是有什么人在逼她?呵,这夏才人究竟惹上了什么麻烦。。值得她们如此的费心。
我一道上想着,不知不觉中已走完了西六宫几处宫院。梓纯手上拖着两匹缎子,质地轻薄凉软,金丝织造,花色甚是明丽。
今年六月初,江宁织造总局进贡给朝廷的云锦。成化帝都悉数赏给了安喜宫,为讨万皇贵妃欢喜,以示隆宠。
万皇贵妃自然是得意的,这后宫嫔妃乃至中宫王皇后都没有的份,才能够显示出成化帝待她的不同。遂特意从中挑出花色式样最鲜艳华丽的一匹,命司制房做得衣裳去,穿在宫中四处招摇,见着王皇后也趁此羞辱一番。叫周太后瞧见,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来,万皇贵妃这才收敛了些许。而后不久钱太后大丧,这许艳丽的衣服也是不得穿的了。
余下的云锦,在库房搁了许长时日。眼看着夏末将至,本是要收着的了,却不想万皇贵妃不知是抽了什么风,一挥手竟统统不要了。
这倒是常有的事情,我印象中万皇贵妃有时得了好东西,会赏赐给各宫其他嫔妃。名为‘赏赐’,实则倒更似施舍。对于那些不得宠的妃子而言,即是莫大的羞辱,也要故作感激地收下。
“奴婢参见琪掌宫————”
这宫女行了礼,模样有些呆板。我打量了一番,也是为了记住她的长相,问道。
“你是执事的宫人?”
“奴婢慧清,是长乐宫的掌殿宫女。”慧清道,一张脸着实没有什么突出的特点。
“万贵妃日前打点库房,有十三匹贡品云锦,赐给六宫嫔妃。”我道,“原是只有美人以上才能得的,不过娘娘念纪淑女是新秀。册封足月,贵妃却未能赐上一份礼。于是特意嘱咐奴婢为淑女留上一匹。”
“掌宫请随奴婢走。”慧清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引路道。
我随她进了院,身后梓纯伴随。行至殿前,我转身对梓纯道。
“你先且回去,姑姑还要替万贵妃带话。”
梓纯点头,我这才放心准备入殿。抬头看见一名宫女从从殿中走出,见了我行完礼便过去了,恍惚间突然觉得这宫女的眼睛有些熟悉。
我推开虚掩着的殿门,‘吱——’地一声,这光线并不明亮的屋中,背对着我的女子一身浅绿衣装。
女子转过身去,平静的面容看向我,轻唤了一声。
“姐。”


 第二十二章 礼至(2)

“奴婢见过纪淑女。”
我垂下头,行上一礼。
织锦注视我的目光从未停过,我抬头时只见她开口,欲言又止。
“你。。”织锦的喉头动了一下,与之同时吞咽下去的,是她想要说的话语。
十年,于她、于我,恐怕都已是面目全非。
织锦果真出落得窈窕,下巴生得丰腴,微微上抬。眉眼间几分愁情,一头青丝用支纯白珊瑚簪绾起,斜插着木梳。耳边几缕碎发,唇上一点朱砂。
莫名地,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人,就像一年前。但我并不确定。。
“你变了。”织锦终是叹了口气。
我低下头,不置可否。
“贵妃娘娘命奴婢带话给淑女,如果淑女在长乐宫还有什么需要的,大可告诉奴婢,贵妃娘娘自会派人去安置。”我一字不漏地转述道。
王皇后尚在,位主中宫掌理后宫琐事,而万皇贵妃却偏生要插上这一手。
先前的一个月,万皇贵妃有意晾着纪淑女。想要看看这宫人出身的婢子,有能耐爬上龙床,又究竟能成多大气候。一月来成化帝有那么几夜留宿于柏贤妃宫中,却也时不时地来到长乐宫看上几次。
织锦自册封那一夜过后便没有再侍寝过,成化帝也没有要升织锦位分的意思。正当宫中诸人要把视线从长乐宫放到别处去的时候,成化帝突然翻了牌子,召幸淑女纪氏,赏下些许东西。宫中诸人也该知道,这位纪淑女确实是得了皇上的眼,若是能诞下位皇子,别说是升位,封妃便是指日可待的了。
万皇贵妃有点沉不住气了,她心中虽然还在为落水之事介怀,但当初给成化帝吃闭门羹的时候不过是在赌气,逞一时之快而已。事后静下心来仔细想想,气倒也消了大半。本想成化帝之后再来时,顺水推舟也算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了。没有想到第二天一大早,宫中便传来了纪淑女一事,顿时心头一阵怒火难消。
谁知接下来的时日里,成化帝竟真的像万皇贵妃所咒骂的那样‘没有踏进安喜宫半步’,让万皇贵妃气恼不已,她不过是嘴上说说罢了,谁知成化帝居然就这么做了。加之织锦一事,更是让万皇贵妃日日觉得一口闷气憋在心头却又不得出。整日脸色阴沉着,弄得安喜宫上下人心惶惶。
“多谢万贵妃厚爱,”织锦道,“下妾一切皆好,劳贵妃娘娘费心,更不敢给贵妃娘娘添麻烦。”
“淑女言笑,贵妃娘娘身为六宫之首,照应宫嫔也是分内之事,举手之劳。何谈‘麻烦’二字?”我行礼说道,“既然淑女没有什么缺的,那奴婢便向贵妃娘娘复命了。”
我回头向门前走去,心中默数。
一步。。两步,三步。。四步,
“等一下,”织锦开口道。
我站住,却并没有回头。
“姐,你就这么急着走么?”织锦反问一句。“你难道。。都不肯关心一下我这个妹妹么?”
深蓝色的宫装下,布满没有人知道的疤痕条条纵横交错,还有无法抹去的烙印。。破碎的我,还有这伤痕累累的身体。。都是永远铭记的痛苦。
我握拳,指甲深陷入掌心。
“淑女慎言。”


 第二十三章 礼至(3)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做到一脸平静地说出这句话的。我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沉稳而厚重,却透露出一种麻木。
“奴婢名唤子琪。。姓苏,”我未曾回头,“淑女可千万勿要认错了人,奴婢从未有过妹妹,更和纪淑女非亲非故。。当不起纪淑女一声阿姊。”
“非亲非故?”织锦像是被针扎了一般,“你可还是我姐姐。。”
我无法想象得到,在我背后几步之遥的织锦,脸上是何等表情。但毫无疑问的是,我给她带来的只有痛苦与伤害。
我不想这样,可我别无选择。
“奴婢自幼便失父母双亲,由邻里抚养大,是土生土长的京都人。奴婢听说纪淑女来自广西,可以肯定奴婢和淑女绝无交集。”
我向门前走去,迈出一步又补道。
“或许奴婢生得像淑女的一位故人,不过这世间也有太多巧合之事,仅此而已吧。。”
“你为何非要做得这么绝?”
我听的织锦在我身后一声叹息,让我不由得停下了脚。
“你知道吗?”织锦似乎是在小声啜涕着,自言自语道,“父亲没了,母亲也去了。。还有什么人活着?只剩下你我;”
我咬住下唇,努力保持着清醒和理智。
“姐,你是阿妹唯一的亲人了,”织锦停下来,抽噎一声许是泪眼朦胧的样子,“如果连你也不肯要阿妹,那在这世上我还可以依靠谁?”
我没有说话,只感到一阵揪心,疼的我无力去挣扎。
“奴婢先行告退。”
我承认我是想逃,至少在我还可以控制住我的情绪之前,离开这间屋子。对我而言,似乎是最好的做法。
“姐,你真的要走?”
织锦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我可以听出那语气里所包含的绝望与无助。
我想要转身,这个念头从未这样强烈过。我要告诉她。。我的阿妹,我会尽我最大的能力去保护她,让她不会受到任何伤害,一如小时候。
但我做不到,太晚了。。
“奴婢姓苏,名唤子琪;请淑女记好,奴婢。。不姓纪。”
“姓苏么?”织锦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醒醒吧姐姐!你我的身上流着的可是纪家的血脉!”
“淑女定是累了,竟得胡言乱语起来。”我说着,伸手去推门。织锦不知是急了,嚷了起来。
“姐———”
“奴婢阿琪。”
“绮罗!”
“奴婢阿琪。”
“纪绮罗!”
“奴婢。。阿琪。”
我轻声道,合上双目。有一滴泪水从眼眶中滚落。
是的,只有一滴。我吝啬于自己的眼泪,倒了如斯地步。因为我一直相信,很多东西都是有限度的;例如眼泪,假若流干了、流尽了,这一世便不会再流了。我为所爱之人落泪,那样的小心翼翼。
而我已经记不清上一次流泪是在什么时候了,也许那时我哭得很伤心,最后不过是一场笑话。
织锦,你可知。。你来到这个皇宫本身就是一个错误;
你又可知。。。很多事情,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第二十四章 姊妹(1)

细碎的光点从阁楼的窗户间穿透进来,照到女孩手中的锦帕上。此刻是正午时分,这里初夏的天便很是热了。小阁又是朝阳,但和楼外一比很是阴凉了。
女孩手执一根绣花针,坐在床边迎着那一线光,好不容易地将银丝穿入针眼里去。膝上放着的布帛,身旁是放着丝线的木匣。女孩年纪虽小,沉下心来一针一线绣得却很是认真。
这是瑶寨土司家的二小姐,不过八岁。母亲给她起名唤作‘织锦’,便是希望她做一个灵婉淑秀的女子。
“阿妹————”
脚步声甚为轻快,还不及织锦抬头的功夫,来人便手脚并用攀着梯子爬了上来。一身玄色绣花襟衣,颈上佩着白银项饰,头戴花帽。白净的瓜子脸,尖下巴;高鼻大眼,明眸皓齿,左眼的眼角下一颗‘泪痣’,却并不显得突兀,反而更添了几分灵气。
绮罗,纪家长女,更是纪父的掌上明珠。自小娇生惯养,万千呵护下长大,纪父三个女儿中最宠爱的一个。。也是织锦的姐姐。
“做什么呢?”绮罗看到那锦帕,不觉新奇地嘟囔道,“这花样子真好看,又是母亲教的吧?”
“嗯,”织锦收拾着针线盒道,“母亲上午时来指点过的。”
“你这是绣了多久呀?”绮罗翻来覆去地琢磨道,不觉头大吐吐舌头,“要是换做是我可做不来。”
“也未有做多久,三五天而已啦。”织锦道,“我每天只做一点的,母亲说‘慢工出细活’,操之过急反而做不出活来。”
“母亲真偏心,有那么多绝活都独独教给阿妹,也不肯传授给我一点。。”绮罗看了一会儿便将那锦帕扔在了一边,顺便发着牢骚道。
织锦只是勉强笑笑,不置可否。
偏心?这样的针线活,母亲是从来不会让姐姐碰一下的。说是绮罗小孩子脾性,没有耐心,不是这块料子。实则是宠着女儿,知道做针线费神伤眼,怕绮罗做针线时累着了。
可惜绮罗却对此浑然不知,而是每次都用着羡慕的眼神看织锦和母亲学绣活,也曾一时兴起,跟着一块绣两针。却是三分钟的热度,没一会儿便跑去玩了。
“喂,我说呆在楼里多无聊啊,”绮罗摆弄着织锦墙上的挂件屋什,转过身去对织锦道,“咱们出去玩玩好不好?”
“可是。。”织锦有点迟疑,要知这天可不是一般的热。比起在外面晒着,她更想在屋里呆着绣完这布帛,还凉快些。
“走吧,有什么好犹豫的?”绮罗拉着织锦的胳膊道,“咱们可以去找多英玩,看看她家养着的兔子是不是下了崽儿,你不想去?”
织锦有点动心了,那一灰一白长毛的兔子,正是一对儿。织锦见了心下喜欢,每次去了都要抚弄上好一会。绮罗知道这一点,便故意挑这个说。
“那。。就玩一会。”织锦刚答应,便被绮罗拉着跑下阁楼去。


 第二十五章 姊妹(2)

“姐,你小心呀!”
织锦抬头,巴望着树梢上的绮罗,忍不住担心。
“放心吧,这棵树我都爬了好几回啦,能有什么事?”绮罗蹲在枝杈之间,抱住了树梢,身子向前倾着,毫不在意地讲道。
“那。。那你可要踩稳了,千万别摔着。”织锦还是不放心地喊道。要知道,这棵树少说也有四丈来高吧。若是一个不小心,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天偏巧多英不在,据说是被她父亲带到了族里的长老那里去,绮罗只得和织锦回来了。绮罗看见那树上的鸟窝,一时性起,攀着树干几下便窜上了树,动作很是熟练。
织锦不会上树,母亲平日里管教甚严。从不许她们姐妹做出什么不合仪态的事,更不许她们出去疯玩乱跑。织锦从小便颇为听话,谨遵母亲教诲。
而绮罗便不同,好动的性子很是不安分,偷偷溜去后山用弹弓打鸟,设些小机关捉野兔之类的小动物;酷夏时学男孩子挽起裤腿下水,常常是弄得满身泥印子。母亲见了自然生气,免不了板起脸来一顿斥责,却是‘屡教屡犯’。
而父亲呢?非但不生气,还常被绮罗逗得哈哈大笑,这一笑事情便不了了之了。织锦印象中父亲很少训斥过姐姐,除非是犯了什么极其严重的错误。
“够不着啊————”绮罗左臂攀住枝杈,右手拿着根很长的树枝,却离那鸟巢还有一小段距离。
绮罗用袖子抹了一把额上的汗珠,收回手目测了一下这个位置和鸟巢的间距。索性扔下树枝,撑起半蹲着的身子。
“姐,你又要干什么?”织锦躲过那根扔下来的树枝,朝绮罗喊道。
“等一下,马上就好————”绮罗不及回头,攀着树杈道。找准了一个落脚点,先将左脚迈了上去,右脚连同整条腿悬在空中,左手抓住根细枝杈。绮罗感觉自己和鸟巢的距离和方才相比近了些许,想来左手的枝杈还能够撑上一阵子,右手这就便向前探去。
“快了。。还差一点,一点点了。。”绮罗嘴中念叨着,将身体的重心放在了左脚上,右手向前越来越近,就在指尖刚刚触到鸟窝边缘的刹那间,绮罗只听得‘啪’地一声,手中的细枝崩断了,惊得脚下一扭,想要把握住全身平衡,却忘记了右腿是悬在空中的。
“姐————”织锦没有想到这片刻间突然发生的意外,只看得绮罗一个踏空从树上翻了下来!
****
“疼。。娘!轻一点行不行?”
侧躺在床上的绮罗,有气无力地呻吟了一声,待母亲在左臂涂上药膏之后,又是一声惨叫。
“知道疼还去爬树,真是不知死活!”纪母板着脸,给绮罗上药时还不忘训斥。
“母亲,”织锦站在一边端着盛满清水的木碗,“锦儿也有错,当初没能拦着姐姐。”
“不关你的事,”纪母道,“就应该让她多长长教训,看以后还疯不疯了?”
“娘————”绮罗一声哀叹道,疼得直咧嘴。到底是自家女儿,纪母看着也是心疼,但还是冷着脸道,“你要是有妹妹一半懂事便好了,少让人操心。”
“嗯————”绮罗疼地哼了一声,才不顾纪母在说什么。所幸她落地的那一刻反应足够快,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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