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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老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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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用空闲的左手接过电话,拨下一连串熟悉的号码。
  “喂!谁?”
  “辣鸡,是我。”
  “是你个毛。。。。。。哎!晴。。。晴姐,这个把月你去哪了!”电话那头辣鸡欣喜若狂地尖叫,旁边又挤进阿宇和黑豹的声音。
  真的是晴姐?让我听听。我,宇子啊,晴姐你咋样了。
  滚去睡你的觉,晴姐,我,黑豹,没事吧,弟兄们都到处找你呢。
  还没回话,三个大男人就在那头又哭又笑地抢电话给我报平安,说不感动是假的。但感动的同时心又生出一丝疑惑。
  大白天,三个臭小子应该在PUB里抱美女打呼噜啊,就算因为我失踪,没了玩女人的心情,也不至于三个男人睡一个房吧。又不是GAY。
  直觉告诉我,出事了。
  “接管瘦猴地盘的事怎么样?”我问。
  “。。。。。。晴姐,甭管那些了,你在哪,还好不,要不要,我和兄弟们来接你。”
  “哪来那么多废话!我问你道上的事怎么样了!”我隔着电话就骂过去,黑豹犹豫的语气,肯定了我的直觉。
  “那。。。。。。”
  “晴姐,你放心,我们在,有啥不行的,火枪挂了,最近道上清闲得很。对了,晴姐,听说北X道的樱花开了。你过那边耍耍去,下午咱就叫人给你账户汇钱去。”黑豹的话还没说完,辣鸡就夺过电话报喜。
  “放屁,大冬天,有个屁樱花,我问你,到底怎么回事!”三个臭小子跟着我出身的,三言两语就想糊弄我?
  “没事。。。。。。能有什么事啊。。。。。。”电话那头辣鸡的话还没说完,就响起撞门的声音。
  辣鸡哥,不好了,鼠哥带着枪把子闯进来了。不知哪个小弟在尖叫。辣鸡啐了一口,骂咧一句他奶奶的,又附在电话旁叮嘱:晴姐,千万别回来。就嘟嘟嘟地挂线了。
  靠!现在谁才是老大!我心下一急,将手中的电话一摔,也忘了正悠然抽着雪茄的男人属于哪个级别,左手两指一勾,就卡住他的喉咙,吼道:“辣鸡他们怎么了!!”
  男人浓眉微微一皱,淡淡地说:“和你想的一样,没了你,被老鼠黑吃黑了。”
  “我要回去!”我加重卡他脖子的力度,吼。
  “好。”他答应得干脆利落。
  “现在就回去!”
  “明天。”
  “现在!”
  “今晚。”
  “成交!”
  缓缓松开手,敌意地仇视他。
  他也不在意,视线从我脸上滑落,从划有刀痕的手臂,到叉开而站的大腿。。。。。。
  不知为什么,虽并未觉得自己身上有何不妥,但在他目光的逼视下。我不禁将张开的大腿又合上。
  至此,他眸中的厌恶才淡下几分。
  而我则把他这种转变解成不怀好意,心下更是警惕他的一举一动,防止他有任何不对劲的行为。
  “没有别的问题想问么。”他淡淡地说。
  有,当然有,这是哪,他是谁,抓我有什么目的。
  但——,纵使心中有千种疑问,我也没问出口,只冷冷地吐出两个字:“没有!”
  反正已经得到回帮的承诺了,剩下的事知与不知又有多大干系?顺他的意问下去,天知道,他在前面挖了个什么坑在等我往里钻。
  也不知道哪个字引起了他的不满意,男人听了我的话,眉间闪过一丝烦躁,拉开抽屉,将一大叠纸甩到我面前,用命令地语气说:“做我的女人,就要对我绝对诚实!绝对温顺!绝对服从!”
  “哈哈哈哈哈哈……”
  听完他一连说出三个绝对,我便放声大笑了出来,直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别误会,不是我真的想笑,是不得不笑。很多人都会问,为什么电视剧里的黑社会在开战之前总喜欢笑。其实很简单一个道理,增加魄力!
  何谓魄力?遇到比自己强大的对手,面不改色,心不跳就是一种魄力!曾经,我被三十几个大汉手持西瓜刀追了5里地,最后在垃圾桶捡了2个汽水瓶硬生生地砍翻了7个,吓得剩下的全不敢动弹。这,就是魄力!
  但,此刻,我却没有以往那么镇定,手心都捏出了汗,潜意识里已经将他划分到另一个层次。一个月来的记忆迅速在脑海中筛选。
  白衣恶魔说,我和他婚检。
  中年男人说,扶起你的媳妇。
  “孔雀鸡”叫我,少夫人。
  难道,是真。。。真的?一路以来我都认为他抓我是为了报仇出气,因而自动忽略了众人所说的话,或者说完全没当一回事。
  可现在有个人在我面前认认真真地说出,再联想起一个月的遭遇。我开始动摇。
  “为什么选我,对你有什么好处!”理清一切后,我笑声一止,手上的水果刀又进一分,他颈上刚凝上的伤口再次流下几缕殷红。我不是清纯小MM,打死我也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更何况咱俩之前就有梁子!
  不想,一阵劲风应声袭来,亦看不清他用了什么身法,只觉腕上剧痛猛然传来,条件发射地,水果刀正要往下刺, 他已单手将我狠狠地甩到一米开外。
  男人,似乎彻底地失去了耐性,冷冷地说:“最后一遍,做我女人,就要守我的规矩!”
  这回,我没有冲动,在挥拳冲过去之前,向他比划了一个中指。
  不料,他眉间一皱,手中的雪茄竟直接横空飞来朝我中指烫下。
  我吃痛,一缩中指,用左手揉着右手中指的烫伤处。
  男人抽出一支笔,扔到我面前。
  签结婚契约么。韩剧看得不多,但天天压马路的我还是挺时尚的。
  抓起笔,看也不看,在纸上大笔一挥,签上大名——于小晴,再把那叠纸向男人扔回去,说:“现在你可以说理由了!”
  也不晓得上面写了什么样的不平等条约,男人的长眸,往纸上一瞟,拉出一条讽刺。
  看不贯他面上那股坐在云端之上,俯视小丑的自在样,我冷冷地补充道:“别得意得太早,签个合约就会遵守的就不是黑社会分子了!”
  不料,话完,他面上的嘲讽更深了。
  。。。。。。
  ——————
  014 司徒家族(上)
  他冷笑一声:“先天不足,后天失养!”,话罢,将那叠纸往我面前一扔,又说,“你那蚯蚓找妈妈的字也好意思拿出来丢人现眼!”
  我闻言微一蹙眉,拿过地上的纸张。
  只见,“于小晴”三个大字。一横,歪的;一竖,扭的;一点,撅起了“大屁股”变成0。
  这字,是有那么一点像蚯蚓。。。。。。
  弯弯扭扭地正好横签在一张大头贴,某个人的面颊上。。。。。。
  短短的男仔头,从来没修过的黑眉,淡色的菱唇朝右边一斜,噙着一抹坏笑。
  比较不幸的是,照片上颇有老大派头的女人,正是在下。
  综上所述,正中,男人那句,XX找XX。
  唉。。。。。。。现在是咋了,什么都讲升级版,连结婚契约也贴照片了?我郁闷地继续往下看。只见——
  白纸黑字上,清清楚楚地印着:
  “于小晴个人资料。年龄:20,10岁专业钢琴8级,13岁出第一张专辑《森林中的精灵》,16岁考上哈X佛大学。。。。。。。。。。。”
  再傻的人看到这也知道是一份伪造的个人履历了。基因突变男给我看的意思应该是要我记下,扔笔是给我划重点。他想把我包装成一个千金大才女嫁入他家豪门。没想到我看也不看就大笔一挥,留下个千足虫爬一样的墨宝,还恰恰在自己大头贴的面颊空白出处!
  嗯!要是我会脸红,这时候一准脸红了,可惜,咱不会。
  算罢,不是正事,懒得和他多计较些什么,也不屑再与他对峙,快速卷起那叠丢人的个人简历塞入裤兜,拾起摔在地上的电话,看时间,尽管那破电话上的钟表,早他妈的摔坏了。
  。。。。。。。
  房内的时间,度秒如年,我清晰地感觉到我的豆蔻年华正一分一秒地流逝。
  离晚上,究竟还有多久。
  我纳闷地想,为何头顶的豪华羊皮水晶灯不掉下来,地上的波X斯地毯不着火,老鼠的马仔不冲进来。。。。。。。
  就在这时,一把50岁上下老妈子的声音打救了我。
  “少爷,夫人和老爷叫您下去吃饭。”
  基因突变男,莫测的双眸一沉,淡淡地说:“把资料背熟了。”
  “嗯。”我答应一声,一个字也不额外添加。
  他大步流星跨出房门。
  我将手中电话一抛,向四周望去。
  “孔雀鸡”正站在一旁挺着傲人的胸脯,仇视我。
  呵,都忘记有这号人物了。
  不过,就算记起,于她,我也没有任何兴趣。掏出裤兜的简历,低头心不在焉地一目数行。
  原来一大叠纸中除了有我伪造个人身份,还有关于司马家族的资料。
  司徒家族的后裔天生拥有御尸术,由于血统特殊,不是和每一个女人都可以诞下子嗣的。因而,选夫人之前必须要通过血检,而后为了保证子嗣性格坚毅,又要通过地下石室的考验。所抓的女人要是有任何一项不符,不好意思,阎王那正缺个端盘子的。
  看到这里,我不禁皱起双眉。
  倘若按上面所说,被抓验血,迫走地下石室迷宫,倒能被合理解释了,但不感觉像在写小说么?咱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学生。几章破纸的话能信?打从第一天开始在道上混,就没少给人吓过。随便编个玄幻故事就能唬住的就不叫毒蛇晴了!
  男人的身手可以解释为经过过人的训练。验血时爆出的蔷薇花可以解释为里面放了特殊的化学剂。突然消失的门可以解释为利用了人视线的盲点制造错觉。臭气轰天的地下室可以解释为他们故意制造的道具。
  一切就如此简单。
  想通了,我笑了。一手将那叠什么劳子玄幻故事甩到书桌上。
  但,嘴角勾起不到两秒钟,就凝住了。
  有一样是无法解释的。他们为何费劲心思如此待我?
  正如他们为我所捏造身份,我,于小晴无显赫的身份,充其量不过是海垣的流氓头头。他在道上的势力明显比我高。钱,老大都是个级别一个级别上去的,级别越高钱越多。说爱,就更扯了。
  想到这,我头皮一阵发麻,揉揉太阳穴,重新拿起那叠资料。
  按玄幻小说的习惯,后面不是应该有出现个什么斩魔圣斗士或者除妖仙人之类的么。
  果然,在一个很不起眼的角落,终于发现了这么一段话。
  “5000年以前,司马家族和悬园斗士大战于喜马X雅山脉,双方各有损伤,甚至一蹶不振,从此两族在世上悄然隐匿,各自暗存实力。。。。。。。”
  内心一阵激动,我忙往下翻——
  结果。
  没了。
  靠!哪个无良的太监作者写故事就写一半,就算不写悬园斗士怎么灭了司马家族,也该写写怎么找到那个悬园斗士啊。真是不看白不看,看了也白看。还不如再去睡个回笼觉。我暗骂一句,扔下资料,大步迈向二十米开外的床。
  不料,刚跨一步。利器割肉的剧痛从脚底传来。
  低头一看。几块碗片正在脚下,其中一小块已深深扎入脚底,鲜血直往下滴,我一阵心疼。大家都知道,被推下床的人,哪有穿什么鞋!?
  可这破碗碎片我分明记得在大床附近,就算有个别弹过来了。也没这么多啊,脚下的碎片起码能砌起大半只碗了。
  双眼扫向不远处的孔雀鸡。
  我问:“你故意的?”
  。。。。。。
  ————
  015 司徒家族(下)
  孔雀鸡傲然地挺了挺她的波涛汹涌,一脸蔑视的轻笑。
  本就烦躁的我,被她一挑,爱冲动的毛病犯了。
  我一咧嘴,拔出脚底的碎片,拖着长长的血痕,走过去。
  再问:“你故意的?”
  “是又怎么样。少主只喜欢90,60,90的长发处女,你?有什么资格要我帮你做事!”孔雀鸡刻意地抖了抖她的拨波涛汹涌,又轻蔑地扫扫我的飞机场。妩媚的狐狸眼中已俨然将我当成了司马家的生产工具。更可笑的是她竟迸射出高人一等的怜悯!
  老太太挑柿子呢,谁软捏谁啊?不就拿了个电话么,至于么。
  我开始发飙了,一个右勾拳直接击向她漂亮的小脸。
  不想,她竟不是个弱女子,她左手猛然往我腕上一扣,用力一抬,便要来个过肩摔!
  我一愣之下,忙右脚往地上一扫,断她立稳的脚跟。而她非但不避,还两脚反扣住我的脚裸。
  一口凉气直往上涌。好家伙,侍候这男人的都是高档鸡,个个学过跆拳道!Shit!
  “孔雀鸡”缓缓抬起右手,豆蔻丹红,两指之间,一抹刀锋的银色恍入人眼,“就看看你这个少夫人有多大本事。”她冷哼一声,夹带着刀锋的手掌,狠狠的挥来。
  我侧头一避,刀锋越过面庞横贯入我的肩膀。
  痛!!
  妈的,下手这么重,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孔雀鸡的虽有功夫在身但比起我还是差上一截,刀缝里找钱的人哪个不是身经百战,岂是学跆拳道锻炼锻炼身体的小白兔可比?
  我被制止的手腕一动,反客为主,顺杆而上抓住她的胳膊,略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猛然响起,被夹住的脚踝狠狠一踹,脱离嵌制,身形稍褪一步,又一勾,一个小擒拿手再瞬间跟上。一身黑色华衣的“孔雀鸡”轰地一下摔在地上。
  拔出肩上的小刀,狠狠地往她掌心一插。森寒的刀锋贯穿她的掌心。我狠声道:“这一刀是还给你的!”话罢,抽出刀锋,往她另一只手掌又狠狠插下。
  几滴鲜血宛如豆粒立即迸溅到脸上。
  不要说我狠,咱是个捞偏的,泥人一样给人捏,就不是毒蛇晴了!
  斗大的汗珠缓缓的自孔雀鸡的额头渗透而出,可除了开始的一刹那,再也没听这女人哼过一声,虽道不同,不相为谋,但心下也不禁敬重她是个人物。我放开钳制,冷喝一声:“不要以为偷袭成了就是赢,滚!”
  “好!不愧是我们司马家的媳妇!”女人还未答话,身后响起三声击掌。
  谁?
  我扭过头。
  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叼着香烟,身后跟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贵妇。基因突变男高大的身影则跟在两人之后。
  想必这对夫妻便是所谓的老爷,和夫人了。
  司徒老爷嘴角带笑,极满意地看着我,司徒夫人则神情淡漠,仿佛一切都置于事外般。至于基因突变男,比之半小时他下楼吃饭前,心情明显没那么畅快,冰寒的脸上,浓眉微皱。
  “儿媳,怎么和下人打起来了。”司马老爷含笑问。
  “。。。。。。”
  我沉默了,不知道怎么答,总不能明知打不过基因突变男,还蠢得跑过去说,喂,老头,你误会了,我不是你儿媳!至于打人,那是咱不爽你手下的马!这样吧。我是勇,但得勇得有价值。这又没咱的小弟,给他唤一声也不会死。我逞个毛勇!
  “争风吃醋?”司徒老头很快臆想出一个理由。
  “。。。。。。。。”我又是一阵沉默。
  “哈哈,墨扬,你媳妇儿害羞了,那好,小晴,你想怎么处置她?”
  我敢打赌,十有八九,司徒老头就是编出司徒家族史的无良太监作者。还不到2分钟,他竟想象出两条不可能的理由。这个问题,再不答就实在太对不起司徒老头的厚爱了。
  我说:“我不想在视线范围内再见到她!”
  对于开罪过我的手下败将,只有三条路可以走,一是斩草除根让我杀了他。二是见我就避,滚得远远的。三是誓死效忠,为我所用。
  即使我钦佩孔雀鸡的忍耐力,也不会破例。而且,明显我已经很仁慈地帮她选了最轻松的一条。但,很快,我发现,我错了。
  孔雀鸡听完我的话,眼中竟现出一片惊恐,张嘴便要咬舌自尽。可惜,司马老头身手极快,压根就不像上了五十岁的人,他身影一闪,卡住她的双颊,冷笑:“我司马家要留人到五更,阎王三更来了也得等!”
  话音刚落。不知谁通知的黑衣人便带着耳机,走了进来。
  只见,他们往孔雀鸡嘴里塞了块棉花,一个接过司马老头的手制住孔雀鸡,另一个变魔法似的掏出一瓶无色油状的液体,往孔雀鸡脸上一拨。
  “啊!”一声连棉花都无法塞住的尖叫在房内回荡。
  孔雀鸡,吹弹可破的肌肤被硫酸迅速腐蚀。吱吱地,像烧开的油锅刚烫下一块面饼。
  我手心都捏出了汗。硫酸泼人在道上并不罕见,但若非有深仇大恨,谁也不会选择这种方式去毁人容貌。道上,有句话,杀人不过头点地,再大的仇恨,死了也就埋了。司马家的人为这点小事毁人容貌,害其一生陷入痛苦,就不怕折寿么。
  边想,视线不禁转移到这一家三口身上。
  司徒夫人,淡淡地看着我,依旧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司徒老头,嘴角噙笑,盯着我的一举一动,像在观察什么。
  基因突变男,不,是司马莫扬,冰蓝的双眸冷冷地,没有一丝温度,连自我苏醒后。嘴角一直挂着的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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