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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老婆-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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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芸呜咽道:“少主不会要曾经逆许过他的人。”
“老娘也想他不要我。”话一出口,味就觉得不对了,什么叫他不要我,都怪夏芸这丫头哭哭啼啼的,长得是一副美女模样,身材又是一副模特身材,一个男人没了,千百个男人就来了。哭啥哭?我用力拍拍她的肩膀,铿锵有力地说:“坚强点,像个男人一样!对爱要收放自如。。。。。。”
“少夫人,夏芸本来就是女人。。。。。。”
“你。。。。。。夏芸,咱也是女人,你一个大美女扑我怀里哭,我别扭。知道么。”
“哦。呜。。。。。。。”夏芸把头伸出来,耷拉着站一边,抽泣半天,突然手往后面一指,“少夫人,还有他们怎么办?”
嗯?他们?我顺着夏芸的指的方向看过去,黑漆漆的一群西装站在那正眼巴巴地看着我。
“司徒墨扬连他们也不要了?”
夏芸长长地睫毛,又挂上两串泪珠,点点头。
真是个暴殄天物的家伙,多精干的一批专业级杀手啊。我歪着脑袋一想,乐了,套用刚才的一句话,一个小弟走了,更厉害的小弟来了!
我豪气干云道:“没什么大不了的,以后算是老娘的马!”
夏芸惊讶道:“少夫人,他们月薪20万。”
“20万就20。。。。。。什么?20万?”我吃惊地重新细究起他们裹在西装里的肌肉,是金子做的么,一人20万,一个月光养他们就是1600万,一年就是一点九个亿,靠!把海垣所有黑道大哥的钱加起来也不够养他们啊。可这么好的一批手下就这么溜了,又有点不甘心。想想,有了他们也许做的事就不止局限于海垣这一小块豆腐地了。
对,节流的是傻瓜,老娘要开源,开源。
懒得理那些还满嘴对司徒墨扬一片赞美之歌的小弟,直接冲进人群,吼道:“辣鸡,辣鸡,你他妈的滚哪了,有大生意和你商量。。。。。。”
吼了半天,终于有个小弟弯腰过来,说:“天嫂,辣鸡哥去天台了。”
“甭叫老娘天嫂!”我骂咧一声,三步两步的按下电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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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
辣鸡单手扶着栏杆,旁边堆满了啤酒瓶和烟头。
我走过去,拍了下胳膊,笑骂道:“还是你小子够义气!没和下面那伙人瞎掺和。”
辣鸡狠狠地又灌了口啤酒,半醉不醉地说:“晴姐,别烦我,今天老子心情不好!”
我笑了:“没事儿,听完我的赚钱大计包你乐翻了,我打算开设一个。。。。。。。”
“操!!你他妈的听不到老子说,今天心情不好么!”辣鸡忽然大吼一声极不协调地打断了我的话。
我愣了下,旋即抢过他的啤酒瓶往栏杆上一敲!吼回去:“辣鸡!是不是连你也不把我当兄弟!!”
“我他妈的从来就没想把你当兄弟!”辣鸡从栏杆上跳下来,一脚踢翻地上的啤酒瓶,双眼赤红地瞪着我。
“什么意思。”我开始察觉出他有点不对劲。
他猛地揪过我的衣领,狠吸了一口气,吼道:“于小晴!于小晴!你记不记得!五年前,你差点就成了我的女人!我辣鸡的女人!!你记不记得!!”
我搭上他的肩膀,说:“我记得,是你,在路边捡到了我。”
辣鸡狠狠放开我的衣领,仰天,自嘲地笑了一声,:“那你又知不知道,今天你在另一个男人怀里。被人宣布你是他的女人,我又多难过!?是啊,他是什么人?御天!!道上令人闻风丧胆的人物。我辣鸡是什么人!一个贩卖毒品的小混混,若不是你毒蛇晴提拔我,我他妈的还是海垣黑道上最底层的混混!连一个叫我大哥的人都没有!!”
我平静地说:“辣鸡,没有你引见,我也入不了这行,或许现在还在街边讨饭。这份恩,小晴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司徒墨扬,从来就不是我的菜,你知道的,我喜欢会下厨的居家男人。能给我一个温暖的家的男人。”
辣鸡又灌了口啤酒,声音沙哑了,他说:“我知道,一直都知道,你不会喜欢道上的人,你喜欢的也许是一个每天忙忙碌碌赚不了多少钱,却能按时回家,踏踏实实的男人。所以我一直不敢说,一直不敢说,呵呵——”
我拍拍他的肩膀,说:“辣鸡,将来会有一个适合你的,温柔娴淑的女人做你的老婆。”
“是么?”辣鸡苦笑了下,“小晴,你喜欢那男人么。”
我笑了,说,除非火枪从坟墓里爬出来。
辣鸡笑了笑,伸出一个拳头,说:“好兄弟!”
我也一个拳头打过去,说:“永远的好兄弟!”
。。。。。。
人生第一次成了被表白的对象,不能接受后,也没了提振兴大业的兴致,和辣鸡两个人坐在栏杆上,晃脚。时间一分一秒的过。
辣鸡将最后一滴啤酒吞进肚里,打了个饱嗝,突然说:“晴姐,小晴,你还是个处吧。”
我说:“嗯。”
他借着酒意又说:“小晴,今晚能不能把五年前那个晚上还给我?”
我愣下,明白他的意思,答道:“嗯。”
“真的?”
“嗯。”
从来就不在乎那一层膜。
假如在男人心中,那是女人最宝贵的东西,给自己的恩人,总比给自己的仇人好。
。。。。。。
海垣最豪华的宾馆,我洗了澡,脱剩内衣躺在床上。
辣鸡围着毛巾走出来,点了根烟,关灯。
床开始微微颤抖,躺在旁边的身体越发滚烫,我感觉得到他火热的双手,在离我肌肤上方一厘米处反复来了,又去,却始终没有覆下来。
也许是看多了现场版的AV,此刻,我一点紧张的感觉都没有,就好像通宵打完CS和小弟们去烧烤街,慢慢等老板开店,支架,升炉一样。
时间过得很慢,钟表滴答,滴答,滴答,一下一下地慢慢流逝。
辣鸡围在下身的毛巾已经湿透了,身子却始终没有挨过来,不知道他是在极力压制内心的欲望,还是根本就挑不起所谓的性X欲。
不知过了多久,橘黄色的床头灯一亮。
辣鸡猛地起身,点了根香烟,狠抽一口,骂道:“他妈的,没叼用!做了大哥还是这熊样!和五年前没差,就是下不了手,白和这么多妞做过!”
我转身,视线从他懊恼的神情,滑落到他下体,毛巾遮挡不住的白色粘液。
原来,他不是起不了性X欲,而是自己解决了。
五年如一日。
五年前,他在街边捡到饿晕的我,带回家,初衷是,嫖不起妓的白粉仔想强X奸,可到最后关头却没有下手,反而将家里最后一个杯面泡给我吃了,而后又因为我对啤酒过敏,冰箱只有啤酒的辣鸡又跑到楼下,用最后10块钱花了三块五毛买了瓶鲜橙多。
五年后,自愿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他依旧没有碰我,宁愿性起时,自己解决。
他自嘲地说,“挨到身边了都没反应,晴姐,你也真当我是兄弟,我他妈的也只能当你是晴姐了。”话到这,顿了顿,失落地又说,“小晴,女人的第一次应该留给自己最爱的人。”
突然间,心好难受,不想看到他落魄的样子,更不想两人间从此筑起高墙,我指着他左手上的避孕套,蓦地大笑起来。
他不明所以地望过来。
我笑骂道:“辣鸡,你也太猥琐了,为了泡妞居然用指甲把避孕套抠破,让女人怀上你的种,来个韩剧里的先婚后爱。”
辣鸡闻言愣了下,往手心抠破的避孕套一看。也大笑起来。
他说:“晴姐,你他妈的也太幽默了,这么龌龊的冷笑话也想得出来。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半裸着身子,两人面对面,直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最后,一个通宵都没睡的我们都累了。
隔着一层薄毯子,背靠背,一直睡到下午,司徒墨扬来接我。。。。。。
。。。。。。
(本卷完)
030 会错意了
保镖和夏芸暂时安置在辣鸡那里,和他们商量好第一个月免工资后,头疼地走出宾馆,却发现到几千个染着花花绿绿扫把头的混混已经聚集在外头了,海垣黑道上,毒蛇晴的名声固然是响,但还不至于出动所有的黑社会分子来欢送我离开,这群人的目的是显而易见的,无非是来瞻仰一下传奇中的人物,再顺道插个空隙拍两句马屁罢了。
果然,踏出宾馆的第一步,就听到他们齐齐整整地问好:“天嫂;早。”
我望望天色,心里像吃了苍蝇一样腻味,晴姐,两字好像已经被所有人压在箱底遗忘了,心底不禁暗叹一声,而后又低头假装豪爽地对众人笑骂道:“一群兔崽子,这不明明是下午么。”
“哈哈哈,是啊,是啊。。。。。天嫂,下午好。。。。。。”众人边打着太极附和,边伸长了脖子,眼观六路地寻找那个传奇人物。
我的心情更加低沉了,世界上最难受的莫过于,大家用崇拜的眼神望着你时,你只是一个幸运的叨光货。
他们的眼神越是发亮,我便越是难受。好像自己多年来打拼出来光彩,被司徒墨扬这厮一出现,轻轻地一挥手,就全夺走了。
有时候,自尊心太强,真他妈的不是件好事。
大约十来分钟,吱的一声尖利的车胎摩擦声划过,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神斧雕刻的绝伦面庞在眼前一晃,全黑的限量版法拉利跑车,停在面前。
司徒墨扬面上无波,对两旁的夹道欢迎充耳未闻,他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搭在车沿外夹着雪茄,淡淡地说:“上车。”
头一次,这么听他的话,迅速拉开车门,猛地关上,说:“走!”
轰!的一声,呼油的巨响,人还未完全坐稳,车速表已经打上了每小时160公里。
我不禁侧头看去,他润薄的唇角不知何时起已经勾起了一丝玩味。不得不令人怀疑,他亲自开车来接我的目的,就是为了看我这副落魄暗淡的模样。
烟圈,顺着疾风飘进鼻子,低沉的心情不禁又添了几分烦闷,很不习惯这种高级香烟的味道,脖子一歪,猛地想起海垣晚间飙车一族刺耳的尖叫,和high到极点的晃头。
我说:“能不能让我驾会。”
他淡淡地瞟了我一眼,一个急刹车,停住,示意换位。
我调好驾座,右脚蓦地一踩油门——
轰隆!一声巨响,车子没动。
头一歪,问:“车坏了?”
他邪俊的眉间微微一蹙,淡起几分嘲讽,抽了口烟,悠悠地正要开口,我猛地一放手刹,换档,再轰油门!Hum!!——的一声,全黑的法拉利如满弓已久的箭迫不及待地飞了出去!镶钻的车速盘迅速打上一小时两百公里。
司徒墨扬始料不及,一个后顷,稳住身形,手中的雪茄却不可避免地烫在裤子上。名贵的Brioni西裤立即烫出了个白洞。
他皱了皱眉,冷冷地说:“你故意的?”
我假装没听见,迎风摇头晃脑吹起花哨大嚷:
“呼~!呼~!呼~!——爽啊——真他妈的爽啊!~呼~!~呼~!呼~!”
欢呼中,黑色的法拉利如海岸线一般直飚,直至三岔路口突然横插出一部上海大众,我才猛地一抬脚踩下刹车,再一把方向往右打死——
不料,滋~滋~——!底盘在高速运转下对突如起来的指令反应不过来,车胎超负荷的尖锐一声鸣叫后打滑,车身原地360度“呜!”地转了一圈,瞧出情形不对,我又一抽方向往左打死,结果,轰隆一下,车头一调,又逆时针旋了一圈,两把方向后,聪明绝顶的我彻底觉悟了,原来方向是不能打死的,当下柔柔地回了一圈,再猛地一踩油门,斜斜地飙了出去——
结果,速度还没打上20,很不幸的,哐地一下,就撞到前面的路灯上。挂在灯柱上种花的泥巴,剧烈地摇晃两下,竟“精准无比”地掉在了司徒墨扬的身上。
这回,司徒墨扬再也冷不住脸,眉间面上尽是隐忍地怒气。。
我余光扫及他狼狈的模样,刹那间,心情竟大好起来,忍笑低头,装模做样地换档,把自身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果然是混混的天性啊。
波棍,捣鼓不到2秒,居然被我碰出倒档键。车身后退了半米,再换前进挡,一踩油门,方向盘往右打半圈斜插了出去。后面那截路,基本也无师自通,不过,新手么,难免有些碰撞,而且每一次都非常倒霉地往右副驾驶那边撞,待车子到达司徒家的私人飞机场时,司徒墨扬的头发,衣服已经乱七八糟,脏乱不堪了。
我想,大概,他一辈子都没试过这般狼狈,看到众人手打哆嗦,忙不连跌地给他送毛巾,梳头发,我再也忍不住,仰天大笑起来。
而这把畅快无比的愉悦笑声在众人听来却是宛如地狱修罗的催命符。
因为某个人已经换好衣服,从机舱走出来,在距离一米处冷冷地注视着我。
劲霸无比的冷光横空压下,冰寒蕴着怒火,一会极地冰薄,一会火山地岩,直逼得人心力交瘁,在场的所有人,皆被他阴沉地目光压得抬不起头,只有我,一个人磕着侍应刚端过来的瓜子和橙汁在那肆无忌惮地哈哈大笑。
他走过来捏紧我的双颊,阴鸷道:“本以为你会吃一堑长一智,没想到过了昨晚你还不懂得顺从两个字怎么写。”
我指着撞得稀巴烂的法拉利很无辜地说:“老娘真的不会开车,你看,那车都撞什么样了?哎,今天怎么没记者?记者呢,让他们报到一下法拉利的车子是多么的坚固啊,看看撞这样了,还能开,哈哈——还掉泥巴了,哈哈哈!”
他冷冷地说:“不会开你还嚷着开?”
我说:“反正又不是咱的车,报废就报废了。”
“于…小…晴!!”
冰蓝的瞳孔蓦然一缩,凝成一线,数万把无形利刃顷刻射出,仿佛要将我扒皮抽筋。
看到他暴怒的样子,我更乐了,很有义气地将手中橙汁往他面前一递,说:
“来,兄弟,喝口消消气,为部破车气坏了身子不值得,不就七八百万嘛,啊?”
深眸中狠光一闪,他掐在双颊的古铜色大手一滑,在脖子处逐渐收紧,我脑中的空气一窒,不禁剧咳起来,靠,就不能君子动口不动手么。
当下,迅速抽出腰间的匕首往他腹下一抵,从牙齿间蹦出几个字:“别掐了啊,咳咳。。。再掐。。。我。。。咳咳。。。生不出小孩了啊。”
话完,他微微一怔,暗冷寒邃的俊眸中浓雾竟霍然一拨,弥漫在空气中的火药味也随之莫名一散,性感的薄唇勾出一抹淡笑,掐人的右手亦倏然一松,大手往我腋下粗鲁地一提,竟带着我登上飞机。
一系列的变化,直看得我愣完又愣,这,这剧情怎么就峰回路转了呢?
斜瞟向他侧脸那抹掌控一切的淡笑,反复琢磨了半天,终于恍然大悟过来,靠,原来,他会错意了!
我最后那句的意思是,司徒墨扬,你要再掐下去,我就阉了你,让你没小孩生,结果,他理解成,他再掐下去,我于小晴就会挂了,再也帮不了他生小孩了。
得,好好的一句威胁,愣是给他扭曲成,低威地投降。
shit!什么玩意!?自恋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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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 算账
当然,我也没多余地给他解释那句话的含义,咱是什么人,成年人!某些人喜欢瞎误会乱乐呵,谁管得着啊。
上了飞机,挣开他的桎梏,远远地拣个位置坐下,头往窗户那边一歪,数地上的蚂蚁,大约5分钟后,飞机开始起飞,窗外的景物越来越小,很快就只剩下白乎乎又连着白乎乎的云层了。前天坐飞机的时候心里装着事,没特别的感想,今天坐飞机才发觉在空中的时间是何其漫长,尤其是,和一个不搭调的人同行。好在上飞机前,我偷藏了一把瓜子在裤兜里,这会闷得发慌便全数掏了出来,一颗一颗地慢慢剥,慢慢吃,宝贝得比金子还金子。假如哪个国家有吃瓜子比慢大赛,没准那冠军就是我。
不知过了多久,机舱总算出现了第三个人,一个侍应跑到身边,问:“少夫人,需要什么饮料和吃食吗?”
有了上次的经验,我很自觉地一口回绝了,说:“不需要。”然后埋头继续和桌上的红瓜子奋战。可惜今天这侍应貌似是新来的,并不晓得司徒墨扬对我态度。
他站在旁边又说:“少夫人,这是您的卡。”
“都说不需要了!”我皱眉不耐烦地又说了一声。
卡什么卡,又不是银行卡。
不料,那侍应说:“少夫人,是老爷规定小的一定要亲自交到少夫人手里的身份卡。”
身份卡?我耳朵动了下,这名词够新鲜的,从来就只听说过身份证,还没听说过身份卡的,好奇地抬头朝侍应手里看去。一张薄薄的,金光闪闪的,5cm乘3cm的磁卡正呈在眼前。以我过往多次到金铺收取保护费的经验,这卡,不是纯金。
当下兴致缺缺地应付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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