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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读80后的错位婚姻:婚迷不醒-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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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一个女孩子冲了过来:“喂,张老师,你怎么不帮我背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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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缘分是一门未知学科(3)
“小九!”方沐优笑着向她打招呼。
  “漂亮姐姐,早上好,国庆快乐。”小九快活地笑着。
  “各位,我们的驴男驴女总动员活动马上开始了啊!”有人拿着扩音器在讲,“这次我们的目的地就是——东山。大家记得旅途中要拍照片,拍完照片还要写日志,到时候我们要评选最佳驴男一名、最佳驴女一名。为了让旅途有意思,我现在给大家分分组。我们共有二十名驴友,刚好是十男十女,那就分成十组,每组都是男女搭配。各位,出发后呢,就分组行动,你们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晚上8点前,我们在山顶集合。”
  张艺宝和小九被分到了一组,但他很不乐意:“我要和方沐优一组。”
  “为什么啊,张老师,你不喜欢我?”小九嘟着嘴巴,几乎要哭了。
  “不和方沐优一组的话,我就不玩了。”
  小九气坏了,背起包就跑,跑了几步又回来:“好嘛,那就让你和她一组……谁让我国庆长假没有其他活动呢?”
  方沐优没有意见,其他男驴友都不熟悉,走在一起也别扭,张艺宝好歹算认识,也有安全感些。
  出发前,她没忘记给康乔发条短信——长假快乐。
  康乔懒得连短信都不回,索性打了电话过来:“我没长假,我得加班。”
  “有没有搞错?”
  “我主动申请加班的,怎么了?我不能表现得积极点吗?”
  “喂,你能不加班吗?一起出来玩吧。驴友俱乐部的活动,蛮有意思。张艺宝居然也参加了呢!”
  “那挺好的。我忙去了,回见。”
  方沐优觉得自讨没趣,有些失望地耷拉着脸。
  张艺宝说:“那小子还真是不解风情。”
  “你说什么呢?”
  “我说什么,你心里明白。”
  “你说话都这样吗?搞得自己很聪明似的。”
  “我这个人不但特别有内涵,而且分析能力超强。”
  上东山有两条路,一条路平整而没有任何危险;另一条路却陡峭而危机四伏。很显然,驴友们都必须选择第二条路。他们打算花一天的时间来爬山,晚上在山顶上搭帐篷过夜。
  张艺宝拽着方沐优的包不肯松手,生怕主办方改变主意,把她分配给别的男驴友。他讲述着以往的出行经历,希望能够引起方沐优的兴趣。如他所料,她睁大眼睛,细细地听着他的故事,不肯放过一字一句。她的眼神恳切又充满着期待,令他想起了很早以前的麦麦——那个佩服他、尊敬他的麦麦。
  但张艺宝的感觉出现了误差,方沐优那么仔细地听他说话,仅仅是因为他的故事还算精彩。
  康乔也很喜欢当一只远足的驴,他也经常讲出行经历给朋友们听。
  他说驴行是没有规律的,也没有固定线路。驴行是像驴子一样,永远不停步地向前走,直到走不动。这种乐趣,也就是当一只驴的快乐。
  方沐优并不明白当驴有何乐趣。她这次来参加活动,就是想寻找对户外运动的兴趣,好和康乔有些共同话题。也许某天,她可以陪着他去登珠峰,陪着他去西藏和新疆。
  可以想象,如果此刻她身边的人是康乔,她定然是欣喜而雀跃的。但眼前这座东山,在康乔眼里,怕是不屑去攀登的。她目前的能力只限于挑战低难度,不过她相信,总有天她能成为一只老驴。
  抵达东山脚下后,方沐优夺过自己的背包,戴上鸭舌帽,长臂一挥:“走吧,出发啦。”
  各组队员也都陆续上山了,小九和她的搭档却一直跟在张艺宝后面。她不时拿出相机,东拍西拍,还要求给张艺宝和方沐优拍合影。
  虽已入秋,但秋意不浓。走到一棵杉树下,张艺宝从背包里拿出咖啡壶,吩咐小九和她的搭档去找山泉水,说是要煮咖啡款待大家。
  小九明白着呢,他不过是想和方沐优独处一会儿。
  张艺宝没想到小九的心计比他还重,她明明答应去找水来着,却在不远处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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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缘分是一门未知学科(4)
小九的搭档叫阿贺,也是在校大学生。阿贺不情愿地拿着水壶:“要我一个人去找山泉水啊?”
  “嘘,来,你也躲在这里,我们可以聊聊天嘛。”
  “那山泉水呢?”
  “十分钟后,我们拿两瓶矿泉水往里一倒,不就行了吗?”
  “喂,你有没有搞错,人家要的是山泉水。”
  “管他呢。”
  “你躲在这里,是打算偷懒?”
  “不,我是奉命来监视他们的。”
  “啊?”
  小九趴在阿贺耳边,说了番悄悄话。那语气神情,就像在说国家机密。
  3
  张艺宝从包里取出件宝贝,很显然是他亲手制作的。
  其实方沐优早把此男列入怪人行列,他做的东西她不是没见过。昨天在“独1980”时,他剪的那块布,她早就不知道扔哪里去了。
  这回,人家拿出的不再是布了,倒是包在布里的一个罐子。他小心地打开罐子,她瞬间就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没吃过吧?来,吃吃看?”
  “是什么?”
  “我故意把小九他们支开,就是为了拿这个给你吃,吃了好补充点体力。”
  “拜托你先告诉我,这个到底是什么?我心里没底,不敢瞎吃。”
  “神奇的补药。”
  “大力丸?”
  “总之,很神奇。”
  “是什么成分?我妈妈嘱咐过我,不能乱吃药。”
  “天山雪莲,你总听说过吧?”
  “哦……雪莲就这味道?”
  “天山上有种鸟,就吃这雪莲。”
  “不会是……把鸟‘咔嚓’了,磨成粉……再做成小丸吧。”
  “这是鸟的分泌物。”
  “鸟屎?我的天!”
  “答对了。”
  方沐优惊讶地看着张艺宝,嘴巴张得老大,半天不敢说话。此时,那两个原本去找山泉水的人也回来了。
  阿贺提着一壶水:“山泉水,绝对正宗,可甜了。”
  小九一把夺过张艺宝的罐子:“这是什么?”
  方沐优笑道:“你那张老师全指着它长命百岁呢。”
  “还给我。”张艺宝急了。
  “好东西,大家分享嘛。”阿贺从小九手里抢过罐子,“来,小九,我们也吃点。”
  方沐优已经笑得不行了,趴在草地上,前俯后仰。她拉扯着小九的衣服:“别……别吃……哈哈……”
  “为什么不吃,就许你们偷偷吃啊?”
  说话间,小九和阿贺已分别吞了十来颗小丸下去。
  “那是鸟屎!快吐出来!”方沐优连忙去拍小九的背。
  小九和阿贺各自扶着树,吐了个底朝天。
  张艺宝趁势拿回了罐子:“你们呀,就会糟蹋好东西。”
  这帮人就这样磨磨蹭蹭,直到晚上9点多才到山顶。途中张艺宝多次想支开小九和阿贺,但他们就像甩不掉的不干胶,死死粘住他,说什么也不肯就范。
  虽然累得抓狂,方沐优还是被热闹的山顶晚会感染了,有种不虚此行的感觉。没有音响、没有舞台,二十个人围成圈,中间是燃烧着的篝火。在张艺宝的怂恿下,她还唱了首歌。
  唱完后,她默默坐在一边,欣赏着驴友们的表演。一个中年男子坐到她边上,拍拍她的肩膀:“还认识我吗?”
  “这个……还真有点眼熟。”
  “五六年前,你参加过我们组织的选秀活动,这些,你都忘记啦?我是黄开平。”
  “黄导!”她不敢相信。
  “你还朝我脸上泼冰水,所以我对你印象深刻。在山脚集合时,我就认出你了。”
  她尴尬地低着头,坐在她对面的张艺宝透过篝火看到了这一幕,心急火燎地跑过来:“怎么了?”
  “这位是……”黄导问道。
  “我叫张艺宝,搞文艺的。”
  “艺宝……搞文艺的活宝,是这个意思?”
   。。

六、缘分是一门未知学科(5)
“我说你这人,你怎么说话呢?”
  方沐优推了张艺宝一把:“干吗?这是黄导。”
  “我跟你说,现在说自己是导演的人可多了,到处招摇撞骗。”
  黄导摇着头:“方沐优,你这个男朋友可不太地道。”
  “他可不是我的男朋友。我说张艺宝,你别没事找事,好不好?黄导怎么会是骗子呢?六年前我们就认识了,那时,他还想让我去演戏来着。”
  张艺宝情绪复杂,但他握住黄导的手,上上下下摇了好一会儿:“失礼、失敬……”
  黄导还是像以前那么有涵养,微笑着表示原谅。
  与黄导的忽然相遇,不免勾起了方沐优很多关于过去的回忆。她想起那个“女四号”,也想到了很多“如果”和“假如”……
  她叹着气,26岁了,来不及了。
  黄导递给她一张名片:“说起来,我们还挺有缘分。你现在从事哪一行呢?”
  “OL啦。”
  “OL?”
  “Office Lady。”
  “哦,白领。”
  黄导笑着站起来,用力拍拍屁股,转身去扎帐篷。
  4
  小九的帐篷坏了,她钻进方沐优的帐篷,提出合住的请求。
  方沐优很乐意,毕竟是第一次野营,她多少有些怕,小九能陪她,是最好不过了。
  躺进各自的睡袋后,两个人不约而同叹着气。
  小九问:“你怎么也叹气?”
  “那你呢,是为什么叹气?”
  “沐优姐姐,你是个好人。”
  “因为我是好人,所以你叹气?”
  小九从睡袋里钻出来,盘起腿坐好。看起来,她显得十分为难。
  方沐优也躺不住了,只能坐起来:“怎么了,有心事?”
  “你愿意听我的心事?”
  “当然愿意。”
  “从来没有人会关心我是否有心事,沐优姐姐。”
  “怎么会呢?”
  “我很孤单,你没看出来吗?”
  “可是你那么开朗……”
  “我是外向型抑郁。”
  方沐优笑着,她搂住小九的肩:“你喜欢张艺宝,对吧?”
  小九摇头:“我怎么会喜欢他呢?唉,不说了,我不能再和你聊下去了。总之,你要记得,千万不能太接近他。看起来,他对你有几分意思。但……这很危险。”
  “在我眼里,他就是个怪人。再说了,大家也都是朋友,有什么危险呢?”
  “你知道他有老婆的事情吧?”
  “知道。”
  “那就行了。他老婆是很厉害的……沐优姐姐,我得睡觉了。将来你要是因为张艺宝而受了什么委屈,你……不能怪我……”
  “小九,你说什么呢?我越发听不明白了。”
  小九重新钻进睡袋:“沐优姐姐,晚安。”
  “安啦。”
  “姐姐,可是我想家,我失眠。”
  “我也想家。”
  “你也不是湾城人?”
  “不是,我的家乡在茗城。”
  “那为什么来湾城?”
  方沐优没有回答,闭上眼睛,没有睡意,回忆便像浪一样翻滚上来。
  为什么来湾城?
  在上海念大学时,她和常夕有个约定:现在当同学,以后当同事,不离不弃。
  她相信常夕是真心实意的,可方沐优多半是为了康乔才来的湾城。
  常夕和康乔都是湾城人,当然,刘之双也是。在湾城时,常夕和康乔并不相识。说起来,也还是方沐优给他们牵线搭桥的。
  康乔是学校篮球队的主力,方沐优是拉拉队员。一来二去,两个人就熟悉了,方沐优知道他是湾城人后,就把同样是湾城人的常夕扯了进来。
  正当方沐优想告诉常夕她对康乔有好感时,常夕却先说了出来。而康乔也告诉方沐优,他喜欢上了常夕。既然他们互有好感,那么,方沐优就只能悄悄出局了。
   。。

六、缘分是一门未知学科(6)
方沐优其实想留在上海,常夕和康乔却想回湾城。临近毕业时,方沐优作出了决定,跟着他们走。后来,刘之双念完研究生,竟然也回到了湾城。
  刘之双回湾城合情合理,那是他的家乡。但方沐优来湾城,仅仅是因为她舍不得常夕,更舍不得康乔。她想参加他们的婚礼,做他们的伴娘,也许她还可以做他们孩子的干妈。
  自我牺牲的伟大感胜过了一切,她放弃了在上海发展的机会、放弃了回茗城的机会,也只是为了这虚无的伟大感。
  命运是不可预料的。就如她在东山顶上遇到的黄导,她从没想过这辈子还能见到他;她没想过常夕和康乔会分手;更没想过,常夕竟然会和刘之双结婚。
  方母时常打电话来,叫女儿回茗城,不许她再留在湾城。
  有次方母发了脾气:“你是要嫁在湾城,是不是?”
  “是!”方沐优的火气也不小。
  母女俩像对冤家,每次都为在湾城还是回茗城的事情吵闹。
  方沐优也想家,也想茗城。但是在湾城,她还有一些事情没完成。她隐隐有着不甘心,有着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勇气。
  总有那么一天,她要告诉康乔,她爱他。
  他必须给她一个回答。如果她得不到想要的答案,那她就回茗城。
  大不了老死不相往来,谁怕谁?厚着脸皮往前冲呗,这年头,女追男,根本就不稀罕。
  5
  张艺宝失眠了。
  他想着白天发生的种种,想着和方沐优的再次邂逅。
  艺术家的浪漫,让他浮想联翩。
  这是上天的眷顾,他对自己说。
  他必须从那段糟糕的婚姻中脱离出来,创造一个新的世界。
  那个世界里,得有个女孩,有个像方沐优那么健康、积极向上、美丽大方的姑娘。
  他要和她在“独1980”里作画、生活,过着神仙般美好的日子。
  她是他的鸳鸯。
  曾经,他以为麦麦是他的鸳鸯。
  酒吧小舞台上,那个穿着细高跟凉鞋、红色超短裙、染着一头红发、斜着眼睛看人、有把好嗓子的麦麦早就变了。
  变得物质、庸俗,彻底成为了性格极端、性情善变的小泼妇。
  他原是欣赏她的,当她梨花带雨地趴在他胸口,说她怀了他的孩子时,他的内心激动无比。他要和她结婚,从此做个好丈夫。
  他们的洞房之夜是在医院里度过中。
  当晚,她告诉他,其实她并没有怀孕,那是她想和他结婚的一个伎俩。
  他目瞪口呆地望着她,眼泪一点点流出来。为了和她结婚,他抱着“为一棵树而放弃一片林子”的决心,舍弃了那些花花草草,打算从一而终、浪子回头。而她,居然欺骗了他。
  他砸破了他们的巨幅结婚照,镜框的碎片飞溅到他脸上,血水混合着泪水,他凄惨得像个末路英雄。
  她不知从哪里拿到一把水果刀,眉头都没皱一下,将刀尖对着自己的胸口插了下去。他守着她,坐在医院的病房里。他的新郎胸花还来不及脱下,而她也还穿着红色晚装。
  她醒来后,拉着他的手:“不要离开我……宝贝……千万不要。”
  从此,她的胸口多了道不可去除的伤疤。
  他不敢招惹她了,她比他狠。但他要求她去上班,像个正常女人一样。他四处托关系,给她谋到一份朝九晚五的文员工作。公司不允许染发、不允许涂颜色鲜艳的指甲、不允许穿超短裙。
  他的麦麦成为了大街上最寻常的妇人。白衬衫、深蓝色西装裤、黑色通勤包,便是她的日常装扮。她给自己买了各种颜色的假发,下班了就戴上,红黄蓝绿青橙紫,每次都吓他一大跳。
  这是他要娶的女人吗?很显然,不是,绝对不是。
  辞职后,麦麦全身心地投身于炒股这项近乎全民运动的潮流中去。前期投入的三十万很快就翻了倍,她把债务都还清,还挣了不少。不知不觉中,她成了精明的股票行家。她兑现了诺言,给他买了跑车。
   。。

六、缘分是一门未知学科(7)
那辆跑车,他才开了一星期,就被她收了回去。原因很简单,她怕他用跑车载别的女人。事实上,他确实想利用这辆跑车来增添个人魅力。而她,像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对他的动机一清二楚。
  她说:“想要车也行,那就搬回家住!我想让你开着这辆车回家,而不是让你开着它,然后离我越来越远。”
  他当然不愿意和她住在一起,不肯为一辆车而丧失个人立场。
  他深吸一口气,终于提到“离婚”二字,她笑道:“没那么容易。”
  “有多难?”他问。
  “买彩票中五百万,难不难?我们离婚比这个还难。我们的缘分还未尽呢,宝贝。”
  想到这些,张艺宝更加难以入睡了。他走出帐篷抽烟,看到燃尽的篝火旁边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沐优!”他兴奋地叫着。
  “嘘……”方沐优示意他安静。
  “你怎么还不睡?”他压低了声音。
  “我想给我妈发条短信呢。”
  “这里没什么信号的。”
  “也许等等就会有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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