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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完)-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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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是,是。”这下傅希尧知道有戏了,连忙掏出钱包,拿出里头一张小冉跟他的小合照,是几个月以前他们在小镇那儿照的,小冉穿了一身水蓝色的及膝连身裙,头上带着草编小帽,温温婉婉地站在他身边,可人极了。

  傅希尧得意地指着小冉说:“爷爷您瞧冉冉是不是长得特漂亮?她是学钢琴的,脾气特好,又会煮菜,以后进了门肯定能孝顺您的,对了,她下围棋也很棒,好像是跟她爷爷学的,您肯定喜欢……”他越说越来劲,一股脑地把小冉形容得仿佛天上有地下无的好女孩错过了就可惜了,所以千万不能错过的孙媳妇儿。

  傅老太爷不动声色,戴起老花眼镜,捏着照片看了个仔细,瞧着那姑娘模样是不错,怪不得会让这个一贯荒唐的孙子上了心。可他也不是轻易就被糊弄过去的,眉一凛,沉声问:“可我怎么听说她跟邵家的小子是一对啊?”

  傅希尧脑门突突地跳,果然没猜错,爷爷估计也知道个**分,瞒他是不理智的,极有可能造成反效果,可太坦白了也不行,正在他思量的时候,傅老太爷又冷冷地问:“怎么不说话了?”

  傅希尧深呼吸一口气,硬着头皮避重就轻地回答:“他们闹了矛盾,早八百年前就分手了,我们是后来才在一起的,您瞧瞧,冉冉跟我在一起更般配吧?褚大夫也见过冉冉的,不信您问他,他也说我俩正合适。”他怕过不了关,又神秘小声地俯在老太爷身边说了一句悄悄话。

  傅老太爷眼睛一亮,抓着椅把子,身体激动得微微向前倾:“真的?”这消息还真没人来得及告诉他,可是天大的喜事啊。

  “千真万确。”傅希乐滋滋地尧点头,不过下一秒又垂头丧气,“只是……”

  傅老太爷被挑起了兴趣,顺着他的话问下去:“只是什么?”

  “她说门不当户不对的,高攀不上咱们家,还说我俩不合适,要拿掉孩子,要不然我还能来让您老人家操心?”傅希尧给了一个苦瓜还苦还困扰的表情。

  “混账!谁敢不要我的重孙子?再说了,你爷爷我当年也不过是贫农出身,赤脚空拳打江山才挣了些名声,哪里有什么高攀之说?”傅老太爷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等冷静下来,看到孙子嘴角的笑意,这才知被摆了一道,恨声说,“好哇,连爷爷都敢糊弄?!是你自个儿没本事拿住人,还把这账赖到我身上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你眼珠子一动我就看出你的鬼心思了。”

  傅希尧耙耙头发,有些孩子气地敬了个礼:“还是爷爷英名!您想吧,这事不解决不成,您也不想您第一个男重孙子是私生子吧?”其实小冉怀的是不是男孩他还没确定,只是打定主意瞎掰了。

  虽说现在新世纪男女平等,生男生女都那么高兴,可傅家到这一代却只有傅蓓蓓一个女孙,也是疼到心肝上的,可这样的高门大户,终究是要男子来继承,尤其傅希尧还强调,是第一个。

  “真这么喜欢那姑娘?”傅老太爷的食指一下一下敲着桌子,仿佛在思考。

  傅希尧想也没想就回答:“我不只是喜欢,而是要定她了。”

  这样张狂又不可一世的语气,十足像傅老太爷年轻的时候。

  傅康华依稀记得当年他也是被战友拉着去看演出,一下子就相中了在文工团当女兵的老伴,二话不说上报组织立马就把人给娶了过来,晃一晃眼,老伴也已经过世十多年了,人越老越孤独,也把事情看得更开,名利心也淡了。而傅希尧也是看准他爷爷希望子孙开枝散叶这一点下功夫,打小他老人家就宠着自己,小时候胡作非为被父亲追着打骂都有爷爷兜着,这事自己先坦白了,绝对不吃亏。

  傅老太爷瞥了他一眼:“哼,我看过不了你爸妈那一关就逃来我这儿,真当你爷爷我老糊涂了?”

  “爷爷您哪里老了?就算老也是老当益壮!而且您想啊,还有七个月您就能抱上个大胖小子了,您不觉得高兴吗?”傅希尧谆谆善诱。

  果然,傅老太爷眉眼一笑,不过他面上却说:“这事我得想想,等我过年回去再说。”

  虽然没把话说实了,可也成功了大半,毕竟傅家最大还是他老人家,只要他点头了,还有什么事不成。傅希尧想,儿子啊儿子,你来得真是时候,要不然这事还指不定变成怎么样呢?

  傅希尧给了爷爷一个交代,也得了准信,本来想当天就回北京的,可是下暴雪封路,傅老太爷怕他有危险也不肯让他走,他便留了下来改到第二天再走。

  他回停车场拿回手机,这才发现上面有几通未接来电,有公司的,也有林进的。

  他一边走一边回拨,那边林进很快接了电话。

  “傅先生。”

  他问:“什么事?”

  林进老实回答:“您母亲今天来医院,还跟夏小姐见面了。”

  傅希尧手一紧,留在嘴角的笑容也顿时僵住,停下脚步,认真地听林进跟他说的每一个字,心情慢慢地沉下去,雪天的寒意从脖颈处灌进他的身体他的心上,眼里射出的冷光,是没有温度的,还没走出停车场他就把电话给摔了。

  没想到他千算万算,终究还是棋差一着。

反击

那天晚上傅希尧又给夏小冉打了个电话,电话里她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有什么情绪,他说什么问什么她都回答,简直比平日里乖巧一百倍。

    隔着冰冷的电话线,他问她:“冉冉,你就没别的要跟我说吗?”说他母亲去找她,说她受了委屈,向他撒娇也好骂他也罢,那样会让他感觉到她很真实,而不是一个木偶,一个只对他不在乎的木偶。

    哪知她真的不懂自己的心意,冷冰冰地答:“没有。”

    早该料到,她会让他彻底失望,那么狠心。

    他轻轻地笑出声,继而忍不住放声大笑,他笑自己,今天也终于体会到一个巴掌拍不响的滋味儿,是那种无论怎么努力都会扑空,钝钝的疼跟着呼吸一抽一抽地渗进五脏六腑,没完没了。

    一切就这样结束了?

    京津地区连降暴雪,大雪封路,等傅希尧赶回去的时候,夏小冉已经收拾好东西提前出院了,跟她父母先住在酒店里

    夏小冉离开的那天,风雪已经停了,天空难得放晴,和煦的阳光将厚重的积雪慢慢消融,还是很冷,呵出的水雾能成霜。傅希尧的车早就停在机场门口,他倚着车门,也不管被风刮得多难受,眼眸怔怔地看着他们一家人下了计程车,司机正帮他们卸下行李。他的目光只追随着小冉,她明明穿了羽绒服。却跟他看过的孕妇都不大像,太瘦了,看起来让人忍不住抱在怀里好好疼好好爱。

    他们难得地心有灵犀,她抬起头朝他的方向看过来,先是愣了一下,又侧身对她父母说了些什么,两人也跟着看了他一眼,却是寒着脸,目光不善。不一会儿,她朝他慢慢走过来,明亮的眼睛像泉水似的弯弯一泓,就站在面前安安静静地望着他。

    傅希尧眉眼一敛,僵直着身体没有动,两人四目相对,直到看到她被冻得缩了缩,这才忍不住懊恼地骂她:“今天是什么温度?怎么连个围巾也不戴?”说着就脱下自己的围巾围到她身上,灰色的羊毛款,针脚织得很细,长得围了她两三圈,温暖一丝风都跑不进去。不过她习惯性地要取下来,手却被他紧紧地握住,听见他恨恨地说,“你就非得跟我倔非得让我难受是不是?信不信只要我说一句话,你哪儿都去不了?”

    “我信。”都这个时候,夏小冉也不想再跟他纠缠,拉开他的手,叹气道:“不过是你母亲帮忙订的票,我想应该不会有阻碍。”

    “该死的!”傅希尧不悦地捏紧拳头,复又松开,这个时候他最想做的事就是把她抱住,狠狠地抱住,而他也真这么做了,“真的要走?想好了?”他的声音闷闷的。

    “嗯。”夏小冉倔强地应了一声。

    傅希尧有些失望,搂得她更紧了一些,低声说:“你走了我怎么办?孩子怎么办?”

    夏小冉一怔,孩子,这个问题连她都不知道要怎么解决。

    傅希尧眼睛一转,抱着她继续喃喃:“再过些日子他长大一些,就能听见胎心,他的小胖腿会踢你的肚子,他的眉眼可能像你,鼻子可能像我,性格呢……”

    “够了!我不要再听!”夏小冉受不了,猛地推开他,乌亮的眸子里带着薄薄的水雾,恼恨地横着他。带着寒意的冬阳打在脸上,泛起一层金色的芒,她的眼前模糊一片,最终她只得转过身:“保重。”没有回头,只是渐渐地离开他的视线。

    傅希尧觉着脸上有些湿润,是又下雪了吗?

    他没有进候机室,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把她拽回来。他还维持着那个姿势,倚着车门,嘴上叼了根烟,头发被风刮得凌乱,唯独那英俊的侧脸依旧深刻,一直望着她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等上了飞机安顿好,温淑芳还心有余悸,拉着夏小冉的手念叨着:“看模样就知道和他妈妈一样,不是省油的灯,我还真怕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断了也好……”

    “妈!”从刚才在候机室开始她就一直问小冉关于傅希尧的事,小冉头皮发麻,支支吾吾地有些疲于应对,毕竟有很多过往再提也没有多大的意义,只会让他们更担心。

    “淑芳!”夏之年威严甚甚地瞪了老伴一眼,“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他低头看了小冉一眼,瘦削的脸已经凹下去,眼底还有一圈青褐,能强撑到现在还没倒下去已经万幸了,还问什么?

    温淑芳怔了怔,看看老伴,又瞧瞧女儿,终究是长叹了一声,不再说话。

    夏小冉感动地挽着爸爸的手臂,把头靠在他厚实的肩膀上,安心地闭上眼睛,可手指却抓着围巾的下缘,仿佛还带着那个男人的味道,强烈得让人无所适从,砰然惶惶。

    她不再多想,自以为,一切已经尘埃落定。

    ……

    从夏小冉离开的那天起傅希尧就变了,变得很安静,规规矩矩地上班下班,不见颓废,也没有跟母亲大吵大闹,而且一有空就大院陪父母吃饭聊天。傅夫人还暗自欣慰,认为还是自己了解儿子,他所谓的认真不过是图一时新鲜三分钟热度,这不,一旦两人疏远了就冷淡了,也没听见他吵闹,应该是想通了,对他越发地关心。她又开始张罗着相亲,一个个名门闺秀往儿子跟前送,想着总有一个能入他的眼。

    只是没想到一向最恨被人摆布的傅希尧竟然也答应,有约必应,无论对象是谁都对对方温柔备至,乖巧得让傅夫人以为这不是自家的儿子。

    这天,傅夫人满脸堆笑地拉着他坐在沙发的一侧,细心问:“阿尧啊,都相了那么多个,你到底喜欢谁?”她本来想再等一阵子的,可那些做媒的可等不了,一个劲地向她打听,老实说她也想问清楚,毕竟他过了年就三十二了,再不成家也不是个事儿。

    傅希尧的眼神暗了暗,在心里自嘲,喜欢的那个都被你赶跑了,再来谁都无所谓。

    他慢条斯理地反问:“妈,我听您的意见呢,谁最合您眼缘,这媳妇娶回来可是得孝顺您的。”

    这话说得中听,傅夫人笑逐颜开,笑着说:“看着都好,不过我觉得还是婷婷好,跟你青梅竹马,也算知根知底,人品谈吐更是没得挑,你觉得呢?”

    傅希尧手指骨捏了捏,去他的青梅竹马,咸丰年前的事远得他都没印象了,最近见的这一面也只隐约记得那一脸小雀斑,故作高贵,哪里有冉冉半分好?他觉得眼睛有些胀痛,最近在忙着解决公司的事,都没好好睡一觉。

    他顺着母亲的意思,佯装着也很满意,盯着母亲笑说:“行呢,我也觉得婷婷很不错,您看人比我准,我全听您的,要是合适趁着过年就把婚事给办了吧。”

    这么好说话?傅夫人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在他平静的表情里看不出什么端倪,却又觉得有哪里不对劲,这下反倒她有些迟疑了。她敲敲他的头:“婚姻大事哪能那么匆促?等你爸回来我还得跟他商量一下,这也是你自个儿的事,别这么不上心!”

    “知道了!知道了!”他笑嘻嘻地挽着母亲的手应声,只是那笑容根本不达眉梢。

    过两天,傅添荣回国,傅希城也从部队回来,傅家又热闹起来。

    下了饭桌,傅夫人见大家难得聚在一起,就将盘亘在心头的大事说了出来。傅添荣不在国内并不代表他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不过他觉得老伴能处理好,也放之任之,听到老伴说起同僚的女儿,才沉声问:“婷婷?是那时常来我们家串门的那孩子?”

    傅夫人点点头:“是啊,你还教过她书法呢。”说罢还给儿媳一个眼神。

    徐慧聪颖地了解婆婆的意思,附和道:“说起这个,妈,她最近调到我分管的部门,模样好,做事也利索,看起来是很不错。”

    傅希尧默不作声,听着她们一唱一和地就想冷笑。

    傅希城反而比他更认真上心,仔细问:“主要是人品怎么样?会不会骄纵?娶妻娶贤,如果名声差就不好了。”他的军装还没换下,又这样一本正经地说话,更显得冷毅深沉,一派兄长的架势。

    而傅希尧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想打他大哥一顿,心口隐隐地疼,他以为他不知道这话是映射冉冉的?那天他回来就因蓓蓓的事给他一顿好打,他自认为理亏才没还手,可不代表他不够他狠,是他娶老婆,关他屁事?

    傅添荣沉吟了半晌,这才看着小儿子问:“大家都说了意见,你呢,闷着声做什么?都长这么大了也不让人省点心!”

    “我哪有什么意见,我都说了,全听你们的。”傅希尧不动声色地表态。

    傅夫人满意地笑了,给傅添荣倒了杯茶,又说:“要不你先跟老李见个面通通气?我们觉得人家好,人家未必同意,或者找个时间两家人约出来吃个饭?”

    “也好。”傅添荣也觉得该让儿子娶妻定性,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这件事。

    傅希尧完全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打了个哈欠,起身说:“行呢,你们安排好就告诉我一声,我开了一天的会,先去睡了?”

    “这么早睡?待会还有你喜欢的糖水呢。”傅夫人拉着他又重新坐下来,“怎么最近没看你跟朋友出去玩的?公司再忙也得放松一下。”她说着又瞥了傅添荣和傅希城一下,幽幽地叹气,“你们爷儿几个都是这样,一做事就没日没夜的,也不知道我多担心。”

    傅希尧眼里闪过一道光。

    常言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妈,我没事呢,就是明天一早得去趟医院。”他开始上演今晚上的重头戏。

    这下全家人齐刷刷地往他身上看,傅夫人脸一绷紧,担忧地瞅着他:“去医院?你哪里不舒服?”

    傅希尧不在乎地摆摆手,讪笑道:“不是呢,只是去做个小手术。”他抛砖引玉,成功将所有人的心提到嗓子眼。

    见他说着就要起身,却被傅夫人死死拉着,惊声问道:“手术?什么手术?阿尧,你别吓妈,到底怎么了?”

    傅希城板着脸,同样问他:“还不快说,没看到爸妈都急坏了?”四兄弟姐妹,就数这个幺弟最得宠,却也最让人操心。

    徐慧也紧张极了,不过依着女性的第六感,她一瞬间认为事情不太单纯。

    果然,傅希尧站直身体,居高临下地环视了他们一眼,才似笑非笑地‘解释’:“真不是什么大事呢!瞧你们担心的,我跟你们一样都盼着能早点儿结婚呢!只是这手术得结婚前做才有用。”

    傅添荣瞪着他:“你又在耍什么把戏?”

    “哪有什么把戏,我就是想着该去结扎,绝了后患而已!”

    “什么?”傅夫人吃了一惊,天旋地转地险些晕了过去,死死地抓住儿子的衣服,上气不接下气地问,“你,你说什么?”

    大家的脸色都变得铁青,只有傅希尧本人还云淡风轻,仿佛只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如何一般淡定从容,他沉默了一会儿,又笑着说:“我说,我要去做绝、育、手、术。”他的一字一顿,狠狠地打击到了他们。

    傅添荣一气之下,随手就抓了烟灰缸往他脸色招呼去,他也不闪躲,深深被撞出一道血痕,玻璃清脆的碎声在大厅响起,狠狠地骂:“孽子!孽子!”

    “爸!别激动!”傅希城赶紧上前扶着父亲,转脸又看向弟弟,同样愤恨地说,“阿尧,你这是做什么?别仗着爸妈疼你就无法无天了!绝育?这话是你该说的吗?可怜天下父母心……”

    一直在一旁干着急的徐慧顿悟,原来阿尧这阵子这么安静,就为了等这一刻爆发出来。

    “我做什么?问得好!可怜天下父母心?也说得好!”傅希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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