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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遇谅解备忘录-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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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精虫上脑的男人面前,这么无力的抗议,简直就像波兰人对希特勒的抗议一样无效。我抽回了被黄玄衣咬着的手,一把抄起了她的腰,另外一只手则绕到了她的后脖子上,将她整个身子紧紧地将我贴近。然后我便将嘴唇凑在黄玄衣的脖子上,用力地吮吸着。依照我个人的经验来说,当一个人的脖子被用力吮吸的时候,所产生的痛感是跟被咬差不多的。

黄玄衣显得有些躁动,她的身子在我的怀里用力地挣扎。跟一般被强暴时候的挣扎不同的是,她的这种挣扎极为矛盾,一下子似乎极力想从我怀里挣脱开始,一下子却又似乎想要更好的钻进我的怀里。我知道她现在正在天人交战中。如果是正人君子,这个时候,自然会坐好,摆出一个彬彬有礼的姿势,然后说:“你先想好,我再动,我绝不想有半点强迫你。”

但是,同学们,这本书你们看了这么久,你们觉得我楚天齐是个正人君子吗?很显然不是嘛!所以我很禽兽地没管那么多,继续进攻。

随着我一下又一下地吮吸,黄玄衣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而喘息的同时,夹杂着一些轻微的快慰的呻吟声。如此进行了大约三五分钟后,黄玄衣仿佛突然惊醒一般,猛地开始挣扎。我这时候也正是情到浓时,她这么用力一挣扎,弄得我也有些恼了。我于是颇为有些重的伸手在她屁股上用力打了一下。

最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我这一打,黄玄衣竟然一声轻呼,整个人停了下来,老老实实地躺在我怀里,一动不动了,双手甚至还温柔地按在我的胸膛上。我这才想起来,我怀里这位美女,对鞭笞这种东西有着格外的癖好。鞭笞?鞭笞?鞭笞要鞭啊,我到哪里找鞭啊?没错,我确实有一条鞭是随身带的,不过这条鞭似乎不大适合用来鞭笞。那该怎么办?

第四节 打倒菜农(下)

就在我有些激动,又有些茫然地时候,我突然想到,皮带啊,皮带不就是最好的鞭子吗?我想到这里,二话不说,赶紧把手往腰间摸去。因为实在是太激动了,所以我去脱我的皮带的时候,弄得叮里当啷地一阵乱响。这种声音让本来沉醉其中的黄玄衣顿时惊醒起来,她赶紧把手伸到我腰间,紧紧抓住,大声地摇头道:“不!不!不!不!不!这个绝对不行!这个绝对不行!我不干的!绝对不!”

“你误会了!”我大声说道。

“我哪儿误会了,你都脱裤子了,还有什么误会?”黄玄衣带着哭腔说道。

“我不是脱裤子,我是脱皮带,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这话说完,我自己都不信,飞到天上的火箭要是能急刹车,我就能脱完皮带,不脱裤子。

“不行!不行!”黄玄衣现在除了不行两个字以外,似乎已经不会说人话了,“总之不行,绝对不行!”

就在我正打算继续做思想工作的时候,突然,我们的车玻璃被人敲响了,“里面有人莫得哟?”

从今天开始,我恨死菜农了,我并且要对全世界清晨四点半就起床破坏别人好事的菜农竖起中指。卖菜,你就老老实实卖你的菜嘛,你管什么闲事啊?

“要不是这位老伯伯出现,今天晚上说不定真要被你强奸了。”坐在进城的三轮车上,黄玄衣凑到我耳边,用最小的声音说道。

我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脑袋,答道:“强奸,切,真到了法院,我们这情形顶多判个诱奸,最大的可能性是判通奸。”

“去你的。”黄玄衣啐了我一声,在我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

我对她伸出食指,说道:“我警告你,不要再挑逗我。不然我在黄芽白和西红柿里就把你给就地正法咯!”

黄玄衣笑了笑,点点头,说道:“你这流氓真有可能干出这件事。”

我瘪瘪嘴,说道:“流氓?我要真流氓,我能托这么久,等到这死老头来坏我的好事?我事后烟都抽了十根了。”

黄玄衣问道:“还说你不流氓,那你后来干嘛脱裤子?”

我争辩道:“谁说我是脱裤子,我那是脱皮带。”

黄玄衣又问道:“不脱裤子,你脱什么皮带?”

“我脱皮带是因为……嗨,我懒得跟你说那么多,跟你吵这么多次,我就没有一次吵得清楚的,我懒得跟你吵了。”说到这,我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就算我是脱裤子,那也是你勾引的。要不是被你那香艳的梦给勾引得,我能那么火急火燎的嘛我?坦白说,兄弟我已经是够斯文的了,那要是换了一般人,你早就被梅开N度了。”

黄玄衣听了我的话,好一阵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她才攀着我的肩膀,说道:“我知道,你虽然有点色,但是要说坏,还是谈不上的。”

“哼,你总算还知道说点人话。”

又过了一会,黄玄衣碰了碰我的肩膀,问道:“等过一段,稍微闲一点,陪我去找找西京的SM酒吧吧?那地方一个人去我挺害怕的,两个人应该好点。”

我在黑暗中乜了旁边的黄玄衣一眼,说道:“少来了,这事你找别人吧,到时候把我惹得欲火焚身,我崭露出真性情的一面,你又该告我强奸了。”

“你就不能不想那么多,纯粹是当作好奇跟我去看看吗?”

“黄玄衣同学,如果你真想我能做到只好奇,不好色,那你恐怕只有带我的相片去了。”

“只去一会,只待半个小时……”黄玄衣撒娇地摇着我的肩膀,“哎哟,就算是我求你了,顶多我请你吃一顿大餐。”

唉,我算是发现了撒娇这玩意,女人根本就不用学。不管是什么女人,天生都会,就连黄玄衣这么个平时看起来冷酷得像法官一样的家伙也是一样。

而我偏偏对女人的撒娇毫无办法,只能叹了口气,说道:“再说吧,到时候看心情。”

黄玄衣见我软了下来,顿时开心地手舞足蹈,“嘿,把打火机打亮。”

我不解地问道:“干嘛?”

黄玄衣答道:“刚才肯定被你弄得乱七八糟的,我要补补妆。”

我不可理解地摇摇头,“我靠,你不至于吧,现在三更半夜的,走在路上,白人跟黑人都分不出来,你补什么妆啊?”

黄玄衣推了我一下,“别那么多废话,赶紧打着。”

我于是叹息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打亮。然后,我就听到正拿着化妆镜的黄玄衣突然大叫了一声,“哎呀。”

我转过脸,有些不耐地对黄玄衣说道:“拜托,你不要没事就这种叫法。我倒还好,我就怕前面开车的老头被你吓得心脏病发。”

“你还说,你看……”黄玄衣说着,指着她的脖子,我这时候才注意到,她的脖子上满满一圈,全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自然是兄弟少爷在下小人我了。

我看到这一圈吻痕,不由得仰首笑了起来。

“你还笑!”黄玄衣用力锤着我的肩膀,“你让我明天怎么去上班啊!”

我把打火机熄灭,然后耸耸肩,“喏,这不就看不见了。”

“你鬼扯,你有本事熄灭打火机,但是你有本事熄灭太阳吗?”

我咳嗽了一声,没有答话,黄玄衣则继续在着急,“哎呀,完了,明天还有好几个会要开,这可怎么办啊?”

我见她实在急不过,便随口安慰道:“不打紧,你就说蚊子咬的,喔,不,这个有点夸张,要不,你就说刮痧刮的吧。”

“刮痧刮脖子?只有你这智商才信。”

黄玄衣简直有点气急败坏了。我知道她就这脾气,也就懒得理她了,反正脖子一群粉红的人又不是我,随她烦恼去。

到了我们回到城里,从三轮车上下来的时候,竟然刚好碰到日出。我站在农贸市场的门口,抬头看着天边红色的朝阳,心中颇有一番感触,想不到我来西京第二次看到日出居然是在这里。

看了一阵朝阳,我便觉得有点头晕脑胀,浑身不舒服。昨夜折腾了一晚上,现在实在是扛不下去了。我身边的黄玄衣比我稍好些,依然在唠叨着天亮之后,只能戴围巾去上班了。不过她的情形再好也好不到哪儿去,走路都一晃一晃的了。于是,我们便一起搭上的士踏上归途。先送她回家之后,我便回到了学校。

回到宿舍,张盛依然在睡觉,我把手机电池换了,然后也爬上床铺去睡觉。刚睡了不到五分钟,电话居然响了。我一看,是韩蓉的电话,皱了皱眉头,心想,“怎么这么早给我打电话。”

等我一接通电话,就听到那边韩蓉大松一口气地说道:“上帝保佑,你终于接电话了。”

我见她这么紧张,便赶紧问道:“我手机没电,所以一直没接,你怎么了,好像很紧张的样子?”

“我当然紧张了,我从昨晚十二点一直打到现在,你要是再不接,我就要报警了。”

“啊?”我愣了一下,“你有什么急事找我吗?这么急?”

“这倒没有,就是昨天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我想到电话问你有没有把玄衣送到家,谁知道你的电话怎么也打不通。于是,我就打玄衣的电话,而她也关机了。再过了一阵,我再打你的电话,你的电话竟然也关机了。我于是就很担心你们,一直给你们俩打电话,但是却一直关机。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就一直给你打电话打到现在。”

“没什么事,只是没电了,我刚刚换了个电池而已。”我说着,略略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昨晚发生的事情跟韩蓉说了一遍。当然了,黄玄衣是虐恋者,以及我跟她的虐恋游戏当然是绝口不提,只说她坑害我的那部分。

听完我的解释之后,韩蓉笑了笑,说道:“玄衣这个人有时候做事情是任性了点,找机会我会帮你说说她的。”

“不用了,经过这一次,我跟她的恩怨应该差不多了了。”

“那是最好不过了,玄衣是个不错的女孩子,你跟她相处久了,就会知道的。”韩蓉说到这里,又笑了笑,“现在知道你们没事,我就安心了,啊,好困,我睡了,你也睡吧。”

我有些愧疚地说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傻瓜,不要说这种话,你是我最亲密的人,我担心你是理所当然的。好了,不跟你说了,睡了,亲一个。”韩蓉说着,在电话里亲了一下,然后挂下电话。

听到电话里的嘟嘟声,再望着窗外红色的朝阳,我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对韩蓉的愧疚感。然而,我知道要不了三天,我的这种愧疚感就会消失无踪。

唉,谁叫我是一个春情勃发的正常男人呢?

愿上帝原谅我!

第五节 问世间情为何物(上)

累了一个晚上,好不容易终于躺下来了睡觉,睡了没多久,结果又被人吵醒,我真是杀人的心都有。结果抬眼一看,是张盛,“喂,还不快起床,上课了。”

“我靠,不要用这种三好学生的口气跟我说话好不好。”我不耐烦地转过身,“不逃课,还算得上当代大学生吗?”

张盛拍了拍我的背,提醒道:“帅哥,今天上午是《美学基础》啊。”

“《美学基础》?院长老头上的课?”

“难不成我上的课啊?”

“靠……”我无奈地骂了一声,坐了起来,“什么死老头嘛,都当院长了,还教什么课。你教课就教课,还每堂课喜欢点名。烦啊。”

我唠叨着,打着哈欠,梦游一般地起床,刷牙洗脸,然后拿着书跟着张盛走到课堂去,一边走,一边嘱咐道:“待会我睡觉的时候,你给我打个掩护。”

“知道了。”张盛应着,又问道,“诶,阿齐,我有个事想问你。”

“服务器属于繁忙状态,请不要执行过于复杂作的操作,不然随时可能死机。”我指着脑袋,用机械的声音说道。

张盛搭着我的肩膀,问道:“为什么我觉得洛华好像一下子跟我很亲近,一下子跟我又很疏远一样的呢?我真的觉得好奇怪,我一点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你能告诉我,她心里在想什么吗?”

“这个问题你不应该问我,你应该去问楚洛华。”我答道。

“但是我不敢问她。”

“那你就找跟她亲近的人旁敲侧击一下啊。”

“那你去死好了。”我拍了拍张盛的肩膀,“记得死远一点。”

“阿齐,你告诉我嘛,我知道你一定知道的,你什么都知道的。”张盛双手搭在我肩上,耍赖道。

“老大,你不要那么看得起我。你天天见她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我又怎么会知道呢?”

“不会了,你比我聪明,你一定知道的。”

“我真的不知道勒。”

“你一定知道的,告诉我嘛。”

“我真不知道啊!”

“你一定知道,告诉我嘛。”

“天啊,我真的不知道啊!”

“你一定知道,告诉我嘛。”

张盛像梦呓一样的话把浑浑噩噩地我给逼得快疯了,我捏紧拳头,大声道:“你再说,我扁你啊啦。”

“不说就不说,还兄弟,靠……”张盛鄙视地乜了我一眼,大摇大摆地走到我前面去。

我对他也没有办法,只能无奈地摇摇头,叹一声,“发情期的动物果然都是不可理喻的。”

因为实在太困的关系,所以我上课的时候,睡得十分之沉,口水流得有半尺长,有几次甚至打起鼾来,几次都是靠张盛猛踩我的脚一下,才清醒过来。要不然的话,我想我的鼾声一定会持久地响彻整个教室。不过,就算是这样,我沉睡之状还是被院长大人发现了。

上课上到三分之一的时候,他突然从讲台上走下来,直往我这边走来。张盛估摸着他肯定是来抓我的,于是使劲在桌底下摇我,可我实在是睡得太沉了,他怎么都摇不醒。最后他实在是没办法了,狠狠地在我大腿上猛地掐了一下。这小子这下用上了内劲,疼得我简直钻心,喔喔声暴跳了起来。

看到我这个样子,全班都一起笑了起来,我正想开口破口大骂的时候,就看到秃顶,干瘦的院长站在我的眼前,“你昨晚偷东西去了?”

院长说完,我还没说话,就不知道哪个要死地接口道:“是啊,院长,他昨晚出去偷腥去了。”

他这话说完,全班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院长很严肃地往全教室扫了一遍,用很郑重其事地语气说道:“太下流了!你们实在是太需要美学的训练了。”

说完,他又转过脸,看着我,“你,站着听。”

我很老实地点点头,“是,院长。”

院长很不悦地走回讲台,继续开始讲课。这时候,张盛在我身边轻轻地说道:“你真是跟只猪一样,怎么摇都摇不醒。你知不知道,你丫睡得都打呼了,地板都被你震得直打颤。”

“行了,少在我面前拽文,显摆你会说比喻句是吧?”我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你要像我这么困,你丫打呼能把讲台震翻。”

跟张盛斗完这句嘴,我就不再说话了,全神贯注地看着前方,认真听起院长老头的课来。在他课堂上睡觉,一定给他留下恶劣印象,我得把这印象分弥补回来才行。

谁知道我不全神贯注倒好,我这一全神贯注,要不了三分钟,我就觉得昏昏欲睡了。脚步开始有些轻浮,身子开始有点摇摆。要不了五分钟,我就感到上眼皮跟下眼皮都怒不可遏,充满了跟对方大干一场的冲动。它们俩打啊,打啊,我也不知道究竟打了多久,总之满久的就对了。而最后的结果,就像三国开篇所写的一样,天下大势,分久必合。我的上眼皮和下眼皮在经过数十番激战之后,终于领悟了和为贵的人生哲理,幸福和谐地结合了。

当它们俩结合在一起的那一刻,我便沉沉地睡去了,在我沉睡之际,我听到一句话仿佛从遥远的天际传来,“靠,丫连站着都能睡着?”然后,我就看到如来佛祖当胸打了我一掌,我摇摇晃晃地倒在了大地上。

哎哟,我的娘,这是真疼啊!我睁开眼一看,原来刚才让我倒在地上的不是如来佛祖的当胸一掌,而是张盛的侧边一推。等我清醒过来,四处张望,全班上下全都已经笑得喘不过气来了。

只有院长大人依然是一脸的严肃,指着我大声道:“楚天齐,下课后到我办公室来。”

第五章 问世间情为何物(中)

“我简直是无法理解,你怎么能那么有本事?站着你居然都能睡着?”坐在院长办公室里,院长老头端起茶杯,用难以相信地表情看着我,说道。

我自然是什么都不敢说,只有龟缩着头挨训的份了。

院长老头喝了口茶,又指着我,说道:“你真该去该睡觉训练班,造福广大失眠患者。”

我就算再傻,也不可能真的以为院长是在劝我开训练班,所以我依然耷拉着脑袋,装出一副老实巴交的呆样。长辈都有这爱好,就是喜欢看到晚辈老老实实被训的模样。所以,院长说了我两句,看我表情还挺呆滞的,所以火气也消了许多。语气也从起先的呵斥变得有些苦口婆心了,“楚天齐同学,你不要以为美学基础这门课好像没有什么用,就不认真听。你要知道,美学是一个人的人生基础。你们现在的学生为什么这么浮躁?就——是因为你们缺乏美学修养!”

院长老头说到这,很痛心地敲泪一下桌子,“什么叫美?奇装异服,哗众取宠,浓妆艳抹这就是美吗?真正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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