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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的两晋南北朝-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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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各项事务,然而当他眼看着自己手下的人逃到慕容廆那里去,心里自然是非常不爽,几次发布号令让百姓回归,但都无关痛痒。

    礼行不通,就只能动兵了。崔毖秘密邀请高句丽王国、辽西公段末柸以及北面放牧的宇文鲜卑部落,让他们联合对慕容廆实施打击,事成之后,允许三家瓜分他的土地。

    有便宜可占,三家全都欣然应召,很快就包围了慕容部落的大本营棘城。

    慕容廆并没有立刻与对方爆发冲突,而是先采取守势,然后动了一点小心思。他料定三方的联盟其实非常松散,经不起半点考验,但段氏部落和他的仇怨由来以久,高句丽王国又是远道而来且对东晋政府较为忠诚,只有北面的宇文部落因为比较落后,与内地也没什么联系,应是这只桶的短板所在。

    很快宇文部落就收到了慕容廆送的各种美酒美肉,他们不考虑那么多,有的吃喝就非常开心,派人专程向慕容廆表示感谢。

    此举引起了段末柸和高句丽王国的疑心,认为慕容廆和宇文部落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怕他们突然结合实施反击,于是选择临时撤退。

    但宇文部落实际并没有和慕容廆结合的心思,只是太过单纯,收了慕容的礼物。酋长宇文悉独官倒是满怀雄心壮志,认为盟友虽撤,但自恃兵强马壮,凭一己之力也能夺取城池,而且独享战果更是美事一件。

    宇文部落虽然落后,但这样也有一个好处,就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顾生孩子跟放牧狩猎,因此部众不但勇猛强壮,而且人多势众,可惜没有政治头脑,不然倒可以南下小试牛刀。但崔毖的号召貌似帮他们打开了这一窍,终于想到要吞并其他人的地盘了。

    当然对于政治文盲来说,宇文部落的优势显得并不是那么具有杀伤力,他们仍需磨练。

    慕容廆得知10余万宇文部落的士兵前来攻城,紧急让儿子慕容翰从徒河调来棘城协防,但慕容翰认为即便父子汇合,兵力也不足以和敌人对抗,不如仍驻扎在徒河,然后在敌人攻城的时候,和城中军队里应外合,夹击他们,这样胜算会更大。

    谋士韩寿也劝慕容廆,认为宇文部落长途奔袭,必定疲惫不堪,而又仗势欺人,将领多骄傲放纵,军队组织也不严密,只要趁其不备和城外援军里应外合,定能大获全胜。

    慕容廆顺着这个思路想了几遍,感觉应该靠谱,于是让慕容翰暂时按兵不动。

    但是宇文悉独官却并没有按他们预期的路线行进。慕容翰骁勇善战的名声响誉关外,宇文部落自然也有所耳闻,当听说他在徒河驻守,只怕会造成危害,于是决定先攻取徒河。

    徒河比棘城的防守要松散得多,肯定抗不住10余万大军的轮番攻击,慕容廆得到消息之后可是吓得不轻,虽有心出兵支援,但又怕城中空虚,被宇文部落反攻击破,一时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坐立难宁。

    慕容翰更是惊惶,费了好大劲,才终于想到一个化解危机的办法,但能否行得通却还要看敌人配不配合。

    如果坚守城池,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被攻陷,到时成了瓮中之鳖任人宰割,所以慕容翰决心主动出击。但主动出击并非是针锋相对地互掐,而是提前铺设陷阱,然后诱敌深入,再一举歼灭其精锐,围城之苦自解。

    怎么才能让10余万敌人按自己的意思行动呢,这是慕容翰破敌的关键点。

    没多久,宇文悉独官在行军途中巧遇了辽西段末柸的使者,据使者说段末柸得知宇文部落发兵攻城,很快也要前来协助,请酋长大人稍候片刻,然后一起攻破棘城。

    宇文悉独官当时就怒了,之前约定好的三家同时出动,后来你们两个临阵脱逃,现在看到可以得好处了,就又来凑热闹,简直是欺人太甚!越想越气,大令大军迅速出动,在段末柸到来之前就拿下城池。

    这声令下,众士兵争先恐后地向着徒河进发,丝毫没发现沿途的伏兵。

    终于当10万大军全都进入埋伏圈,慕容翰一声令下,从敌人背后发起突袭,并派人火速赶往棘城报告慕容廆。宇文部众首尾不能相顾,被杀得哭爹喊娘,先头的部队不知背后的情形,以为有更大规模的敌军前来助阵,纷纷丧失斗志,于是徒河的守军也出城参与屠杀,联合城外的伏兵,从外而内一层一层地把10万大军砍到大小便失禁。

    慕容廆派出另一个儿子慕容皝和秘书长裴嶷,带着精锐军很快也赶到战场,接力慕容翰继续砍杀敌军,最终宇文悉独官落荒而逃,10余万大军几乎全军覆没。

    宇文悉独官在路边遇到的所谓段末柸的使者,其实就是慕容翰派去拢乱敌心的普通士兵而已。

    崔毖听到战场的消息,顿时大为恐惧,便派侄子崔焘前往棘城假意庆贺,以避免慕容廆的讨伐。但当崔焘抵达目的地,这才发现宇文部落、段氏部落和高句丽王国的使者竟然全都在场,他们是去讲和的。慕容廆顺势让大家进行对质,这三方的使者异口同声地说是崔毖主张攻取棘城,崔焘当场吓得瘫卧在地。

    慕容廆让崔焘转告他叔叔崔毖,上策是投降、下策是逃命,然后派大军尾随着他一起去见崔毖。

    崔毖才不想坐以待毙,在他看来投降才是下策,危机关头岂能不快速逃命,顾不上家小左右,带着几十个骑兵投奔高句丽王国去了,之后就一直在当地生活,成了后来朝鲜半岛崔姓的始祖。

    慕容鲜卑从此成了东北鲜卑人的领袖,而慕容廆的侄子慕容吐延则在无人骚扰的青藏高原上做得风生水起。

    慕容吐延是慕容廆的堂哥慕容吐谷浑的长子。慕容吐谷浑虽然资历够老,但并非嫡出,因此当父亲慕容涉归死后,部落酋长之位传给了比他小得多的慕容廆,之后两人矛盾不断,终于带领1500户人家向西开发新的领地,但因沿途全是各族政权,最终找到了人迹罕至的青藏高原,并在青海湖略生根发芽,之后竟也发展得不错,不断攻击附近的羌人氐人,逐步建立起强盛的政权,国号就是第一代领主的名字吐谷浑。

    (本章完)

第74章 张寔之死() 
西北前凉政权之外,还有个司马保的伪朝廷。就在司马睿建立东晋不久,司马保也自称晋王,想在北方称帝。

    然而北方人员凋敝,局势混乱,司马保这个20多岁胖乎乎的年轻人根本无从立足,基本上每天都处在颠沛流离的窘境。

    这种日子当然没有多少人能熬得住,他的旧部陈安就自称秦州督导官,然后在附近寻找依托,先是投降了汉赵政权的刘曜,接着转到益州的李雄,虽也在奔波中度日,但总算看到了生活的希望。抛开忠诚不说,这种选择应当被理解,毕竟在乱世中活下去才是王道,求生的本能才是人最大的潜能,远胜过发明飞机火箭原子弹。

    司马保也有稍微忠诚点的部下,之所以说稍微忠诚,因为张春开始的时候忠心耿耿,从不考虑明天还能不能活下去,一直陪伴领导左右,后来带着司马保准备投奔凉州的张寔,但不久之后就丧失了忠心。

    张寔此时已经承认了建康政府,对于他这种忠义之士,绝不可能做出一臣仕二主的事情,更何况他已有心自立,而且实际上已经做出了自立的举动,虽未正式称帝,但脱离了中央的节制,离称帝也就差一个仪式了。

    司马保不知凉州的形势,兴奋地去找张寔,结果吃了个巨大号的闭门羹,被凉州兵团堵在了上邽,但张寔特别交待,只许击退,不可妄杀,于是司马保拖着肥胖的身躯不得已重回秦州。

    其实张寔自己也面临很大的危险。

    此时的凉州已和张轨时期有了很大不同,张轨初到这里时,百废待兴,但经过多年的整治,人民生活富足,且没有战争威胁,渐渐地安逸起来。所谓饱暖思****,凉州的姑娘多数黑壮高大,倒不至于让男人们为了女色而为非作歹,但他们有其他诉求。

    就像三国战乱催生了清谈,不同的时代背景呈现出不同的文化现象,凉州这片小地方通过近几年的酝酿,终于诞生了一种奇特的信仰。

    这种信仰最初得益于一个物理常识,就是光的反射。长安人氏刘弘机缘巧合之下掌握了这项常识,接着搬到了天梯山,在山洞里只是摆了几只蜡烛和镜子,就让整个山洞变得灯火辉煌,吸引了很多人慕名前往观摹。

    经历了前期的人气积累,刘弘终于搏得众人的信任,也因此赢得了宝贵的话语权,声称自己是上天的使者,上天见凉州前途堪忧,特让使者下凡来解救苍生。

    凉州在张寔的带领下其实获得了不错的发展,可是大家渐渐地更相信偶像的话而不是事实,被刘弘长期灌输的思想所蒙蔽,终于认定张寔是阻碍大家进步的罪人。一时之间,刘弘的信徒多达两千人。

    这两千人一传十、十百地宣扬刘弘的思想,没多久,凉州百姓就怨声载道,尤其是在张寔身边任职的作战官阎涉和赵仰,他们是刘弘的老乡,对这个老乡深信不疑,对张寔恨之入骨,无时无刻不在想杀了自己的领导。

    张寔的弟弟张茂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这种负面舆论传播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没有人关心其真实性了,而更多的是加入到传染负面情绪的狂欢之中,越想越觉可怕,于是力劝张寔诛杀刘弘。张寔早就对此略有耳闻,但没想到会恶化得这么厉害,便让营门官史初前往天梯山逮捕刘弘。

    就是史初带兵出门之际,藏在府上的阎涉和赵仰按照刘弘事先的安排,手持利刃,就在客厅把张寔杀死。张寔哪知道身边的人竟也成了作乱分子,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死于非命,享年50岁。

    史初风风火火地赶到天梯山,刘弘却表现得非常淡定,并告诉史初:“州长已死,抓我何用?”史初自然不肯相信,让人把他绑起来,但刘弘一路说个不停,好像故意施展自己的口才,意图说服士兵反水,史初虽然意志坚定,但为了避免节外生枝,还是亲自动手割掉了刘弘的舌头。

    等一行人到了姑臧,张寔的死讯已经传开了,史初大为愤怒,在街头用车裂的酷刑将刘弘处死,另有近一千名同党被杀。

    张寔既死,凉州也不可一日无主,因为张寔的世子张骏还太年轻,于是官员们共同推举张茂继任凉州督导官、西平公,任命张骏为抚军将军。

    刘弘这种人的存在并非个例,只是他的影响较为突出,被历史铭记。出现这种人,当然也有其道理,或是生活过于贫困,或是生活过于安逸,都有可能产生“刘弘”。

    贫困的环境下,人们衣不遮体食不果腹,为了获取衣服食物,往往不择手段,有些人动用武力,而有些人玩上了曲线自救,在意识形态上进行争取权利。两种方式都有可能出头,结果如何还要看个人的整体素质和机遇。

    安逸的环境下,人们衣食无忧,有些人不甘平庸,总想做点所谓的大事,但这些大事并非时时刻刻都有机会做,即便有这样的机会也未必会落到某个人的手里,当与心理预期不符,那要怎么办呢?当然还是主动争取,只是某些争取本无必要,反而对别人造成伤害。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人,骨子里正是想混水摸鱼。

    刘弘无疑就是摸鱼的那个人,而且确实摸到了,虽然最后被水淹死。他的这段经历成了典型的反面教材,在大家都无心作乱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没有机会做大事,便意图煽动大家,然后利用每个人都存在的阴暗面,并把它们放大放强,以此达到自己的不良目的。

    每个人来到这个世上都有自己的使命,任何试图拒绝或超越这项使命的人,最终都得不到满意的结果。听从自己的内心,不要危及旁人,是最重要的两件事。

    凉州受阻这件事对张春的打击很大,原来还想能有个避风港,但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可以说是四面环敌,八方无友,脆弱的小心脏再也无力支撑,联合其他同僚把司马保杀死,然后转投东面的刘曜去了。

    这时已是成汉政权将领的陈安,反而出面把司马保安葬。人心果真难以捉摸呢。

    (本章完)

第75章 周访破敌() 
成汉政权的皇帝李雄虽然接纳了许多北方的难民,队伍得以壮大,但却并没有因此有多开心。

    因为前不久的318年春天,贤相范长生在睡梦中离开了人世。

    范老先生活了整整100岁,算得上是寿终正寝,但李雄正仰仗他的辅佐,能再多留他几十年也觉不够,因此在他死后十分伤感。

    而除去范长生,还有一件事也让他痛心疾首。

    梁州督导官李凤一直以来尽职尽责,是成汉政权不可多得的忠臣良将,对国家的繁荣稳定贡献很大,然而就在范长生死后不久,居然起兵叛乱。

    说起来他也不是发自肺腑的与朝廷决裂,只因李雄的侄子李稚心胸太过狭窄,见不得李凤那么受李雄的重用,于是利用自己的关系常常对李凤进行打压,工作上各种阻碍,生活上也制造各种麻烦,李凤几次上书成都请求得到公正处理,但李雄一直没放在心上,终于酿成了灾祸。

    听到李凤起兵的消息,李雄的心情是很复杂的,他知道李凤的才华,自然很想挽回局面,可又知道李凤的高傲,既然决定起兵,那便是回不了头的。无奈之下,李雄亲自带兵前往镇压,在基本把对方困住的情况下,转手交给了皇家师傅李骧,李骧很快将其擒获并斩首。

    经历这阵风波,倒不至于让成汉垮台,但总是成了李雄心中的阴影,长久挥之不去。

    对于东晋王朝,地方大而且人员混乱,自然也存在各种隐患。

    在南方作乱7年的杜曾显然就是晋王朝绝对不能忽略的大问题。

    杜曾最初司马歆部下任职,但真正崭露头角还是在312年参与了胡亢的叛乱。胡亢也是司马歆的部属,于312年在竟陵起兵造反,自称楚公,然后任命杜曾为竟陵郡长。杜曾后来发现胡亢太过凶残,动不动就杀手下的官员,惟恐自己也被害,于是决定先下手解除威胁。

    到了313年,各地出现许多流民叛乱,杜曾便联络了其中一个叫王冲的变民首领,假装要跟他里应外合攻取竟陵城池,以此骗其部众牵制胡亢。胡亢得知敌人来袭,便派出主力部队出城拼杀,杜曾于是趁着城内空虚,一举将胡亢斩首,然后吞并了他的部众。

    同一年,他又联合陶侃的参议官王贡把王冲除掉,势力逐渐壮大,等到315年和安南将军第五猗会师,更是成了晋王朝的大敌。

    进入317年,陶侃被调离荆州之后,新上任的荆州督导官王廙薄才寡德,使得当地郑攀、马隽等将领纷纷叛逃,杜曾紧紧地抓机会与其结盟,打得王廙十分狼狈。

    下游的王敦得知杜曾势力壮大,便下令武昌郡长赵诱和襄阳郡长朱轨等人率大军西上讨贼。郑攀眼见大军来袭,惟恐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便有心投诚,没想到王廙竟然很志得意满的接纳了,杜曾见状倒是发现了某种机会,也派人向王廙传达归降的意思,并声称可以攻击襄阳的第五猗来赎罪,以此搏得对方的信任。

    王廙不费一兵一卒就能解除危机,自然是喜不自胜,但竟陵郡长朱伺提醒他杜曾狡猾得很,不可轻易相信。王廙以为朱伺老糊涂了,完全不放在心上。结果杜曾果真趁着政府西上招降之际,调动兵力攻击附近的扬口垒。

    此时马隽的妻子仍在扬口垒,朱伺的部将主张把她的脸皮剥下来让马隽停止和杜曾合作,但朱伺认为这么做并不能达到休战的目的,白白增加敌人的愤怒值,于是专心把守城池的南门。

    杜曾久闻竟陵有一能征善战的老将朱伺,便避开南门,由北门攻打,不多时便把北门的守将击败,然后一鼓作气向朱伺发起突击,朱伺身负重伤,凿破船舱从水下游了几十米之后才安然逃脱,但因负伤严重,已是危在旦夕。这时杜曾托人向他传话:“马隽感谢你保全他的妻子,如今阁下全家内外一百余口都交给马隽,他会尽心保护,欢迎你随时回来。”

    朱伺既知家人无恙,便再无牵挂,也让人给杜曾传递信息:“我已60多岁,无力再跟随你当强盗了,纵是一死,也要回到南方,妻子安危,交付你手。”没多久便伤重而死。

    本年8月份,王敦派出的援军终于抵达战场,双方在女观湖展开激战,晋军竟然全军覆没,赵诱和朱轨全都战死,杜曾顺势直扑沔江,威震江南。

    王敦眼看局势失控,赶忙找到了豫章郡长周访,承诺只要能击斩杜曾,就以荆州督导官相赠。

    周访得此激励,顿时斗志高昂,带着八千人的豫章兵团挺进沌阳,然后让将军李恒在左翼督阵,许朝在右翼督阵,周访则坐阵中间,准备打一场刺激的防守反击战,紧接着下令:“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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